令你捧腹大笑的汪老九
本帖决无贬人取笑之意,而是通过述说汪老九生活中的一些巧遇,让你茶余饭后褒义一笑。同时想通过汪老九的人生禁忌表明“无论你是什么人,无论你生活在什么环境,倘若刻意的去遮遮掩掩自己本来客观存在的东西,那样,势必越遮越丑,越掩越不可收拾。顺其自然,与时俱进的生活每一天,那才是人生最有价值的选择”。
有一种从事麻辣职业的小伙子叫麻子;有一种身带麻色的麻鲢鱼叫麻子;有一种从事麻醉事业的人叫麻子;有一种植物的果实叫麻子;还有一种灵魂麻木不仁的人也叫麻子,诸如此类,举不胜举,而我要讲述的麻子是二弟的执友,脸上长着满天星的汪麻子,名汪老九。
“麻子”是天花病患者的一种后遗症,这种病症已在七十年代末期随着天花疫苗的出现而绝迹。
我不清楚麻子算不算残疾人,按理说,麻子,雨不积水,土不存灰,亦不传染,更不耽误吃喝拉睡,对他人的正常生活也无丝毫影响。但是,时下在我们这个比较进化、比较文明的国度里,少数人见到麻子,心态依旧异样,甚至挖空心思去讽刺、去挖苦,诸如:
“有麻带愧”。“麻子跳伞——天花乱坠”。“麻子心眼多,秃子花样全”。“麻子打呵欠——全体总动员”。“看君满面好文章,点点圈圈不成行。有朝一日蜜蜂过,错认他乡是故乡”等等。
上述种种歧视言论,客观上造就了麻友们心态上的忌麻症、恐麻症。汪老九,就是这种心理障碍极强的人。
论年龄,汪老九是我二弟早年的老师,敬之如宾的长辈;论相互关系,二弟的同事,后为二弟手下的中心主任;论汪老九人缘,有口皆碑。若说汪老九一生美中不足,就是逢麻免谈;逢麻绕道;逢麻色变,围绕一个麻字,弄出几多啼笑皆非的尴尬事,现列举多如牛毛之中的两例如下。
湖南是个多毛毛雨的地域,本地人不讲毛毛雨,一般都用“麻雨”二字代替。咱汪老九历来都是一幅婆婆心,对同事关爱有加,每逢不测风云麻雨之时,总会在大楼内喊道:“同志们啊,下起细细雨来了,请各位提前备好伞咯”。闻得细细雨,楼人皆知,下起麻雨来啦。可是,这次恰遇上级王处长在局检查业务工作,王处长指着窗外麻雨对汪老九说:“这不是麻雨吗,怎么叫细细雨呢”?这对汪老九来说,咱王处长可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哟,对此汪老九随即答道:“我先呼唤的时候是下细细雨,刚刚才转为你说的哪种雨”。
市场经济年代,汪老九单位纯属垄断老大,出于业务关系,偶被他企请至郊外垂钓垂钓亦有之。
那是一个深春初夏的周末早晨,二弟随同小覃被请到了二江口水库钓麻鲢鱼(俗称麻子),并选择了最佳风景位置开始下钓。其实,相距约5米处的另一风景处,汪老九(汪麻子)早已开始垂钓,只是高大树木或花卉等绿色植被隔断了视线互不知晓而已。要说这小覃的手气还真不赖,2个小时,钓得每条3公斤左右的麻鲢5条。好家伙,又上钩了,只是太沉,太费力,少说也得5公斤以上,这人、鱼立马展开了一场拉锯战,拉着拉着,这小覃嘴里来词了:“麻子!麻子!老子今天就不相信斗不过你”?这隔壁汪老九(汪麻子)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心里直嘀咕:“你这臭小子,没招你,没惹你,无缘无故骂我干吗”?!正直汪老九一池雾水、一筹莫展、一腔怒火之时,小覃自言自语的又和那大麻鲢鱼对话了:“麻大爷!麻大爷!你说话呀?你以为趴在底下闷着不吭声,老子就玩不过你”!!汪老九听得此话,本着惹不起,我躲得起之姿态,气鼓鼓的起身收拾行头,并带上他钓着的2条大麻鲢鱼直往家返,恰好路经小覃垂钓处,小覃大吃一惊的说:“哟呵,汪老师也来了?运气怎么样”? 汪老九(汪麻子)说:“不怎么样,老子今天耳疼,不钓了,回去”!小覃只顾打招呼,却忘记了手中正拉着的那条大麻鲢鱼,待小覃回过神来,那条大麻鲢鱼早已争脱垂钩跑掉了,急得小覃边拍着大腿边对周围的人惋惜的说:“坏了!坏了!大麻子跑了!大麻子跑了!”!汪老九(汪麻子)听得这话,火冒三丈,双手举着钓鱼杆,铺天盖地般的直向小覃砸来,小覃边挨着打边说:“汪老师,我是说那条大麻鲢鱼跑了,我没有骂您”。汪老九说:“管你是骂鱼还是骂我,老子今天揍的就是你”!!
汪老九啊汪老九,一生中何必对那“麻”字那么敏感呢?顺着那“麻”字的杆子爬不就得了。王麻子不就是顺着晚清诗人李静山“刀店传名本姓王,两边更有‘万’同‘汪’,诸公拭目分明认,头上三横看莫慌”的诗句爬成了“北有王麻子,南有张小泉”的剪刀状元吗?三百多年来,王麻子的后人们,不都是只因荣有这个“麻”字而代代荣华富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