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哈
我的朋友马春花,今年二十八,长相比不上貂蝉,打扮得像一枝花。她轻飘飘走过去,浓浓的脂粉香气,呛得你头晕眼又花。
马春花大大咧咧,总说:鸡毛蒜皮的小事别找我,本小姐的心胸是草原,不是墙角小旮旯!
这不,那天我托她给我顺路充50元话费,第二天见了面,她若无其事、泰然自若。我不好意思地问:“马大小姐,我叫你给充的话费呢?”
马春花倒吸气大张嘴:“啊哈,我忘了。我太忙了,这点儿小事记不住,还是你自己充去吧!”
我笑她:“啊哈啊哈,你可真是个马大哈。”
又一天,我、马春花还有我俩的一位老乡在饭店吃饭。
马春花很活跃,谈笑风生,妙语如珠。马春花也很豪爽,一口气儿点了十几样美味大菜,“老乡来了,得好好招待,啊哈!”马春花高门亮嗓地说。
酒足饭饱,老乡抢着去付款。
怎能让人家拿钱呢?我也抢着去付。
马春花大叫:“都一边去,我来!”一摸兜却又大笑:“啊哈,瞧我这记性,钱包忘车里了。你们等着,我去拿。”
十几分钟后,等她拿着鼓鼓的钱包回来,我已经抢先付上了。不过几百块钱,我不在乎,虽然我已经下了岗。
马春花笑着骂我:“死妮子,你有钱了?不是告诉你我付吗?”
我笑笑:“谁拿都一样。”马春花啊哈一声没再说话。
今天下午,马春花突然搂着我的脖子,鲜艳的香唇在我耳边吹着气:“死妮子,还欠我五块钱呢!”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中午我俩去逛街,遇上为灾区募捐的了,我想捐但没带钱。马春花捐了十元,笑着对我说:“算咱俩捐的吧!”
现在听她提起,我忙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塞给她。
马春花半推半就:“啊哈,拉倒吧。啊哈,你这死妮子!”说着接过钱小心地放进了自己钱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