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高手
听说有一个医生,他专治某顽疾,诊所挂着、摆着锦旗、牌匾、奖杯、证书之类,很象一个荣誉的殿堂。印刷精美的小报、宣传册之类,几乎方圆百里的每家每户每年都能从大门缝里拿到五六次。闻名而来的患者络绎不绝,无奈的是,他治疗这个病须用名贵的中药,价格不菲。患者家底薄的最多不过两次,就倾家荡产;厚的就在他说差不多时,也会揭不开锅。不幸很难传来,可谢恩的倒是不断,只不过面孔变化不大。 人有旦夕祸福,这不,这个医生自己也患上此病。急得家中老的满屋转圈,小的擦泪放悲。要说还是这个医生明白,沉着的吩咐:“去大医院!” 医院的大夫对他也是久闻大名,尊容也已从精美的小报、宣传册上瞻仰过,见其来治此顽疾很是诧异。 他苦笑的解释道:“医者难自治!” 医院的大夫为难的说:“此病我们不能根治,只能用药延长一下寿命。” 他家人痛快的说:“治到那算那,我们绝无怨言!”
听说有一个医生,他专治某顽疾,诊所挂着、摆着锦旗、牌匾、奖杯、证书之类,很象一个荣誉的殿堂。印刷精美的小报、宣传册之类,几乎方圆百里的每家每户每年都能从大门缝里拿到五六次。闻名而来的患者络绎不绝,无奈的是,他治疗这个病须用名贵的中药,价格不菲。患者家底薄的最多不过两次,就倾家荡产;厚的就在他说差不多时,也会揭不开锅。不幸很难传来,可谢恩的倒是不断,只不过面孔变化不大。
人有旦夕祸福,这不,这个医生自己也患上此病。急得家中老的满屋转圈,小的擦泪放悲。要说还是这个医生明白,沉着的吩咐:“去大医院!”
医院的大夫对他也是久闻大名,尊容也已从精美的小报、宣传册上瞻仰过,见其来治此顽疾很是诧异。
他苦笑的解释道:“医者难自治!”
医院的大夫为难的说:“此病我们不能根治,只能用药延长一下寿命。”
他家人痛快的说:“治到那算那,我们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