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楚,是个孤儿,不知爹来不知娘,打记事起就被一间偏僻地方的小茶馆老板收养,这间茶馆开在一个郊区的小巷里,那个时候剃头理发都是要拜师的,何况学做生意?所以自打我记事,就拜了茶馆老板为师父。
我的师父怎么看都是个长的俊俏的年轻人,看模样绝不比我大多少,但我小的时候刚记事大约五六岁的时候,师父就是这样子了,到现在居然还是一样,还小的时候我还觉得是好玩,但慢慢的随着学业精深,接触到的东西越来越多,我慢慢的有了很多的疑惑。师父好像有很多东西藏着掖着,不肯告诉我。
那时候正是我大四的时候,因为这间店面,我也不愁找工作的事,我就成天的趁着师父不在,翻箱倒柜,看看能不能在师父的东西里面找出些蛛丝马迹。

当然我最后没能找到什么能帮我解答疑惑的东西,反倒被师父发现了我的奇异行踪,我看瞒不住了,就对他交代了我的疑惑,比如从未改变的容貌,有时候略显古怪的行迹,反正我就没有隐瞒的说了出来,明确表示希望他给我一个答案。
他坐下来沉思了一会才对我说:“江楚,你如果真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只是知道以后怕吓着你。”
“都是男子汉,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十分不满,觉得这是师父引开话题的手段。
“我是一个半仙,所以不会老也不会死。”

@法拉利蜗牛 2楼 2014-04-04 11:37:00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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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沙发、板凳、地热谈您都抢了
@妙吉祥飞天 8楼 2014-04-04 11:42:00
这图好老,看起来不爽,求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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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不来咋办
他说的半仙并不是那种走街串巷,算命测字的那种半仙,他是真正的半仙,半只脚已经跨过了龙门,还差斩断心里完全的执念,就可足登仙道,不老不死,享天地供养,日月精华,但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没能成仙,只能无奈的羁留人间,做一个逍遥的地仙。
他的话看起来平常,在我心里却是掀起滔天巨浪,这简直就是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好像一颗巨石砸的我晕晕乎乎的,那些鬼神的说法,作为二十一世纪站在红旗下的好少年,我怎么能相信呢?我那个时候觉得要不我把师父送进神经病院,要不他把我送进去。

于是我就问师父:“你是神仙,就算只是一半,是不是也得有些神通秘法之类的?要不你传授给我,也不枉我拜师啊。师父起初没答应。不过在我的死磨之下,最后无可奈何之下,他还是给了我一本古书,师父说:“这是我还是凡人时候的修道之术,都是些五术之中的术法,我能给你的也就这么多,好好拿去看看研习研习吧。”
师父好像是有些生气,出门散心去了,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这间茶馆也就留给了我经营,每日给人端茶送水,累的我是腰酸背痛,而这本书,起初我真心奉若至宝,打开看了几眼之后,我终于发现这所谓的神通秘籍和江湖骗子的那些什么书一点差别都没有,哦对了,有一点不同,这本书更烂些。
诺大的茶馆,就我一个人无聊的看着,有时候又迎接一下来着消遣的客人。

隔世缠绵,今世难续缘。
心依然,梦里的诺言未改变。
吧台底下我的手机铃声飘扬了起来,我接起来喂了两声,这时候老子心情差的要死,谁敢来讨霉头?
电话那头一个声音传来:“江楚,吃饭了没?”
“大上午的,老子吃个毛线,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没什么,我们几个老同学还没找到工作,想喊上你一起出去转转,散散心,毕业这么久了工作的事一点头绪都还没有。”
“好啊,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吧,我们晚上在外面住一夜,有帐篷,准备好晚上要用的东西。”说完说了声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也算终于有点事干了,被师父丢在这,老子憋了一肚子火呢,无聊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现在可好。
我刚大学毕业,因为自家小茶馆的原因,也就不愁找工作这码事,不过毕业大军还浩浩荡荡的,赵弦歌他们几个找不到也正常,反正这个时候大学毕业还没多久,时间还算空闲,家里也都还有资金,不称这时候出来玩玩等什么时候?
我一直熬到了下午,就准备着开始赶人了,当然是点头哈腰的送出去,这里面的人都是师父的老顾客,要不这间偏僻的茶馆谁来啊?也不知道这些老家伙怎么那么喜欢来这喝茶,不过他们可是我的财神,我还指望着他们,让我娶一个媳妇,也能美美的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终于把各位大爷都送了出去,晚上要上山,突然想到怎么说我也是学了法术的人,算一卦啊,我就照着树上的方法起了一卦,万万没想到,杜门奉宫,明夷之相,示意我的前路黑暗坎坷,危险藏在不知名的地方,最好的办法就是,隐藏生机,静待事物的发展。

山间的空气很是清新,这座山并不出名,因为没有什么独特的风景,来这的人都不多,只有我们这种没钱的穷学生才到这来度个假,我以前并没有来过,这里还是被王琉璃这个臭小子找出来的,至于怎么找出来的他却神秘兮兮的要保密。
我也算初步了解了一下那个女孩,她叫夏雪,是一个很普通的城市女孩,父母都是在成都长大的,在成都有自己的一间便利超市,女孩也是刚刚大学毕业,也就这几天就和王琉璃好上的,走在路上王琉璃偷偷的跟我们几个说了。这次来是兄弟的就帮他一把,把夏雪追到手就一切ok了。
看来这家伙就是利用我们啊,不过我们倒也乐意帮这个忙,他还答应了这一趟路费什么都他报了,租车平分也就是他说说的,怎么能真要钱呢是吧。
老赵性格一向温和,也没有拒绝我就不同了,怎么着也不能辜负我“腹黑小王子”的外号,我狠敲了他几顿饭,也答应了配合他,我们三个大男人的密谋,终于达成一致,王琉璃又缠着夏雪去了。
我和老赵两人很有自知之明,这个时候当电灯泡是不明智的,我们两个聊着山间的风景走在一起,空气的清新让我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几口,奇怪的是我好想感觉空气中夹杂了些淡淡的血腥味。
我腹黑小王子的称号也不是白来的,具有怀疑精神的我,总觉得那里停了一辆越野汽车有些古怪,但又找不出到底是哪里古怪,看起来这座荒山上少有人来,即使来大多应该也是来扫墓的,沿途我们也看到这里有几座孤坟,坟土周围还算干净,至少没有杂草丛生看得出来有人定期打扫,那么那个路虎的主人也是和我们一样,来这里野炊?

天色渐渐黑了,王琉璃拉着夏雪来找我们:“够兄弟,快点到前面有一座古庙,我们可以在那休息,然后吃点东西,晚上就在那住宿了。”
荒废的古庙?初听到的时候我还一愣,那些香港电影里,总会有一帮牛逼上山或者到哪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去玩,结果就在那要不遇到什么牛逼的怪物,要不遇到什么离奇的鬼怪,而其中荒废的古庙就是其中很重要的线索。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得知了师父是什么半仙,我就开始纠结了,表面不信,但是那种不变的容颜还是让我想不出什么解释,难道说师父是外星人?还是像神话里一样吃了什么长生不老之药?
老赵或许发觉了我的不安问道:“江楚,你怎么了?刚才开始就有点神情恍惚。”
我连忙拒绝,推辞道:“别瞎想了,我哪有什么精神恍惚?摆明了是你自己的眼睛有问题,好了好了。”
老赵也不再追究,赵弦歌,看名字就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绝对的好好先生,举止也很稳重,真不知道是怎和我俩交上的朋友,难道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不止作用在磁极和男女上还作用在性格上?
这座山虽然算不上高,但我们几个都算那种文弱学生,体育都不是很好,这个时候也都一个个的累的和哈巴狗似的,反倒是夏雪好像还身体好些,坐在大石头上笑我们三,我和老赵也就算了,王琉璃可是连脸都红了,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丢这种大脸能不红吗?

我们在一处山间流水旁歇息,流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我们几个坐着用清凉的山泉洗了把脸,那种感觉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天色越发的暗淡,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把手电掏出来了,以前我们也跟着那些资深驴友去过野外旅行,虽然最后以我们中途放弃告终,但是这不妨碍我们都有野外休息的常识,像这种城市周边的山上是不会有什么野兽类的,我们休息这里距离我们的目的地那座古庙已经不远了,王琉璃给我们说,这里很早就没人了,古庙也早就破败了,山中来往的人也很少,所以我们今晚应该不会被打扰,当然那辆路虎的主人可就不一定了,看样子可能还在山上。
我们在商讨的时候,山间因为气温的降低开始凝结起了白色的雾气,湿寒之气很重,这种事在山上也比较常见,只是像这种大雾的时候却不常见,毕竟这里的海拔并没有多高,我们看着这愈发浓郁的雾气,黯淡的光芒,这座山的前路是土路,没有很好的开发,我们继续这样走下去,迷路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们商量之下还不如在这里休息。

这里的地势算不上平坦,但是要搭帐篷的空地还是找得出来的,山上休息,火焰是必须的,一个是为了保护安全,驱散恐惧,二个就是可以用来驱寒除湿,当然防火的措施是必须的,不过我们在河边宿营,想来也无大碍,我们本就准备在山上野炊,带的可不是干粮之类的,我们带的都是些肉串,烤串之类的,经过了半加工,只要架在烤架上,那油水滋滋的,味道是很香的。
我们四处寻找柴火,我们带的是那种不锈钢烤架,但是炭火也是必需的,我们带的不多,谁知道够不够用?趁着天光还亮,我们把柴火聚起来,晚上要用也方便。
看着这种智能模糊看到人影的大雾,我的心里开始很不舒服,我也算把师父给的书仔细的阅读过了,在那本书上,雾露是一种天生的良药,雾气聚集凝为露,性甘,大寒、无毒久服可轻身延年,不老、神仙。
但是雾气也是一种巫术的象征,传说黄帝战蚩尤,蚩尤为巫祖,有远古的法术,那时蚩尤为了战胜黄帝,使动法力,召集白雾,困住黄帝大军,使其不得脱出,后来黄帝得玄女传授龙甲神章,又得风后造指南车才破掉蚩尤的大雾,但是那时就被称为雾术,也就是后来的巫术。
现代科学证明,雾气是大气中因悬浮的水汽凝结而产生的一种天气现象,本来不该有什么多想,但我就是觉得这里的雾有点古怪,在浓雾中我隐约能嗅到丝丝鲜血的气味,更让我觉得可怕的是,在这种能见度不高的时候,我怎么感觉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不远处盯着我呢?
收敛心神,我抱着还不算多的柴火跑了回去,柴上面也覆盖了一层露水,一会要烧也不容易,好在我们带了干的碳,不至于速手无策,这些湿柴也很容易就可以烤干,我奔回去以后,下雪在那里等着我们,他们两个还没有回来。
夏雪是一个很开朗的女孩,笑着就过来把我的柴接了过去说道:“江哥,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太少了点?”
我不好意思说我刚才被一种奇怪的感觉笼罩,更不好意思说我害怕了,男人的面子可是很重要的,我只有说自己肚子饿了,所以急着回来吃东西。
夏雪也没在意,过了一会老赵抱着一堆柴火走了回来,我和夏雪的合作下,已经把炭火烧起,炭炉架起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三个在这里等了一阵子了,王琉璃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跑哪去了。
又等了一会,烤串都弄好了,王琉璃还是没有回来这个时候不光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就连夏雪也有点着急了,看样子这丫头对王琉璃有意思了,老赵还算冷静,他说:“我们继续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雾气越来越浓了,天色也暗了,我们继续等说不准老王才走的远了,现在有点迷路了,我和老江出去找找,夏雪你就在这里把火烧旺点,方便我们一会回来。”
他的提议我们两很快就同意了,我和老赵打开手电,一边喊王琉璃,一边往外面走,为了防止一会又走丢了,我们两没有分头,打算一起行动,我心里也有点恐惧,好好的人怎么就丢了呢,姓王的也不知道怎么选的,这里大晚上的居然起雾了,出来玩本来是要散心的,结果弄的现在心没散,还给自己添堵。
找了一会我有些气愤吼道:“王琉璃,你给老子听好了,再不出来,老子不鸟你了,你爱干啥干啥,老子不爱搭理了。”起初还是有点畏惧的,不过心里总觉得像是堵了一团火一样,不吼出来不舒服。
老赵这个时候突然蹲到了地上,然后招呼我:“老江,老江快来,你来看看,这里有血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的火一下又消失的无隐无踪,我赶紧蹲下去看,那里的土壤确实有一滩新鲜的血迹,摸上去还隐约残留着热度,这么多的血虽然不至于死,但是也能让人迷迷糊糊了,这是老王的血吗?他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东西?
我忽然想起如果这里真有什么危险,我们两个把夏雪一个女孩子留在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对老赵说:“别急,这事有点不对,我们现在急着找老王也不容易找到,不如我们先回去,然后拉上夏雪,最好几个人在一起有照应,找到老王以后,我们马上下山报警,你看怎么样?”
赵弦歌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然后我们两个打着手电,往营地走去。
@南窗映雪 35楼 2014-04-04 16:25:00
写的很好看,支持一下,可惜太短了,看得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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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加速的,直播中
营地周围都被满满的雾气遮盖,营地里面的火光透过白雾的散射,看起来就和妖魔在摇曳一般,走到这里流水的声音已经变得很清晰了,我也松了口气,我最怕的就是我们两个也走错了,我喊了一声:“夏雪,我们回来了。”
我喊这声儿,本来不为了什么,就是人在紧张的时候就会想要发泄一下,也就是壮个胆,要不常说走夜路的时候为什么要大吼两声,或者唱首歌什么的?那样胆气壮,人有三把火,胆气一壮火气也就旺,鬼神之类的就不敢侵犯了。
但是没想到夏雪居然没有回答,我和老赵互相对视一眼,这不对啊,流水声我们都听到了,我大汗的那一声没理由夏雪听不到啊?除非,出事了,我和老赵赶紧朝那里跑步过去,营地的一切还是完好无损,只是夏雪不见了。
这回麻烦可大了,没想到又丢一个,这种情况我还真没想过好好的一次户外旅行,却遇上了这种事,我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老赵拿出手机来道:“我来打电话报警,别急。”
他刚拿出手机,看着手机忽然一愣,然后把手机拿起来,奇怪的是手机外屏完好无损,里面的内屏却有一道伤痕,整个手机屏幕,只留下一段屏幕,根本大打了电话,我倒吸一口凉气,从自己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居然也是如此。
老赵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营地周围:“糟了,搞不好我们撞上什么东西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我们撞上鬼了,奶奶的,老子活了二十多年来,从来都是物质决定意识,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些东西,要不是先前有师父给我打了个底,我说不准都吓得尿了裤子。
我可不想学那些电影里的傻小子一样,明明事都摆在眼前了,还不肯相信,非要死鸭子嘴硬,他们两消失还可以说迷路了,手机屏幕突然这样,要说是巧合,就真的巧合了,现在想想我出门前算的那一卦,杜门主闭塞,也是隐藏的意思,藏的非我,而是敌人,敌人隐而不出,不可得见,地火明夷,如红日落入土中,黑暗一片前路不明。

旅途中地下之火,如隐之敌,随时可以从底下冲出,好比旅途中前路的苦难,所做事情遭遇的艰险,这时难免有归思之心,前路苦海,回头是岸,敌藏我不明,我藏敌非敌,也就是说我这一趟本就不该出来,不出来就可以躲过这些灾祸,但是当灾祸出现的时候,就没办法继续藏,只能解决。
我和老赵说,如果真是撞了东西了搞不好我们连下山都成问题,别说现在路看不清楚,搞不好还会遇到鬼打墙什么的,现在怎么办?
老赵摇了摇头,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一样说道:“我们在这呆着也不好,先吃饱,带上水,点上火,我们上山,到古庙里去,那里地势平坦,庙中有佛力加被,我们到那过一夜,明天天亮再下来找他们。”
说完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串念珠,捻在手里,默默念诵什么,我一怔,大学时候我和老赵,老王就是死党,但我从来不知道老赵还是玄学中人,看念珠的举动,好像是佛门中人啊,说不准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大师,总比我这个只看了几天书的半吊子强多了。
我们围坐在火堆边,只是来时有四人,现在只有两了,老赵好像终于诵完经文,吧念珠恭敬的放回上衣口袋,然后到河边洗了个手才回来吃,我们两也不顾及味道如何了,这时候填饱肚子是最重要的。
一番风卷残云之下,我们终于填饱了肚子,不过这时候的雾气已经浓郁的让我们看对方脸都是模糊的了,我们身上的衣服也是潮湿的不得了,这说明空气中的水分含量都快要达到饱和了,空气也是越发的阴冷,我感觉都要打哆嗦了。
老赵皱着眉头说:“好浓烈的怨气,这山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一场命案,而且怨气好像都凝结了,我们今天晚上有危险啊。”
看他说的话就是行家里手了,不过我也没多说,不过暗自下定决心,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钻研师父留下的书了,我之前只是当研究古文化的目的玩玩就好,现在觉得学了说不准还能救命呢。
我第一件事就是上去握住他的手:“赵大师,我知道你佛法高深,别管这些是不是封建迷信,先解决眼前事好吧,我就算再不信看到这些也该信了,赵大师您放心,您说啥我做啥,您咋说,我咋做。”
老赵也没想到我突然这样,发了会愣,一把把我甩开:“死开,我也只会诵经礼佛,也不会什么驱魔降妖之类的,自身都难保了,只能祈求佛法广大了。”说这还摇了摇头,好像在低声念佛号。
我也只有等着他,这时候看起来老赵有点神叨叨的,不过我自己也是无能为力的,虽然我还是大致记下了几道符的画法,但是没有黄纸,没有笔墨,更没有鸡血朱砂,我也没有画过一道符,没法聚气凝势,咒语我就没有认真记,现在来说我就是一个废人,我还不如跟着老赵呢,我也双手合十,心里想着:“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你们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保佑我们不要出什么事啊,保佑王琉璃和夏雪两人平安回来啊。”
我是闭着眼的,突然有一个人抓住我的手,我一睁眼,老赵抓着我的手说道:“双手合十本来是礼佛之用,也代指自己的内心平和,向内取心,所以两手不能完全合拢,必须要留有空隙,合拢既是外道,中空代表心空。”
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规矩,要是寻常时候我一定不甩他,不过这时候看他表情凝滞,我也知道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赶快分开点,只用手指对拢,心里默念着:“不知者不为罪,不知者不为罪。”
老赵没有打断我只是拉着我走,然后递给我一支火把,我接过来,默念佛号,跟着老赵走,我们的目的很简单,上山、进庙。
为什么非要进庙呢?这是有原因的,用我师父那本书上的说法,人与鬼也好,与神也罢,一切的运转都是各有因缘的,给自有结下的因果,方能遇见鬼神,有时候因为祖先或自己的前世,看了场热闹,结果结下因缘,这一辈子就会遇上些倒霉事,冤枉事,而寺庙道观这些即使荒废了,一般也是有神力庇佑,不说保平安,至少不会被误伤。
其实到现在为止,我们遇上的事,用科学也解释得了,因为山上气温低下,所以水汽浓郁,又正好遇上这种气候,所以湿气很重,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他们两人因为恐惧之类的走远了,回不来了,不得已之下就消失了,因为寒气湿气重,口袋里的手机进水了,所以里面的屏幕出了问题。
这是多么科学的解释啊,走进科学都是这么说的,可是这个时候我怎么觉得那么扯淡呢?管他是什么原因,孔子说对于鬼神,我们要敬而远之。要是没有鬼神之类的,那也好,就没什么危险了,要是有,我们做的也保险些,古语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哎呦我去,嘴里念着佛号,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清静呢,老是胡思乱想,别胡想了,我可有个半仙师父啊,那是半个神仙啊,说不准过一会,一个腾云驾雾师父就来了。
正走着呢,老赵忽然就停了下来,说:“小心,这里的怨气好浓啊,一定有什么大的冤案,这种不给他报仇,想要超度都不行啊。”
我因为是闭着眼的,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好奇之下睁眼一看,我们正看着来时的路,那里的整体正好是一个凹陷,从我们这里看起来,整个一片都是浓浓的雾气,如果只是雾气倒也罢了,在我们这个角度看起来又出现了很可怕的变化,我们这里看起来那里已经那里满满的都是黑气,黑云笼罩,一片惨淡。
清明节要到了,如果有为祖先烧钱纸,衣物的,如果去烧或者扫墓要是身体不好容易撞到什么,别误会鬼神之类一般很难遇到,我说的是装傻冲气之类的,所以信佛的可以念诵地藏王菩萨,观世音菩萨等名号。
而信道家的也有神灵名号,可以长诵太乙救苦天尊名号,天尊慈悲救苦救难,还能度化亡灵,经常诵念可保平安,道心安宁。

黑云压顶,好像在黑云之中还有隐约的惨叫,凄厉悲惨,黑云之中好似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心神胆寒,我终于知道书上和老赵说的怨气是什么东西了,这里的黑雾已经能够让我这种肉眼凡胎的都看出端倪来,那么有多可怕就可以自己想象了。
越是仔细的看我越是觉得不舒服,我都不禁摸了一把冷汗,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到底是谁,在这里遭遇惨死?又是遇到了些什么,这家伙要出来作孽啊?要说起初我还对鬼神之事有些疑虑,现在我已经完完全全的相信了,这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
我看过后面的怨气之后心里也是大惊,所谓怨气,阴气。邪气之类的,虽然称之为气,但并不是空气的气,要说起来更像一种介于精神和物质之间的能量,具体是什么我也解释不出,但是肉眼凡胎的肯定是看不到的。
当然凡事也有例外,师父的书上说过,这世间万物,纵然是点滴精微,聚集起来也是一股庞大的力量,就好比一个人行善,就会带动一群人行善一样,二者底下却是万般的阴邪之气,甚至连我的看得到,或者说用看这个词有点不妥,应该说就连我都感觉得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那本书说的都是真的,在这种环境里,要是心智不坚,很容易就会被迷惑其中,现在想想,我刚才的胡思乱想,之前的心中无名火,这些都是被外面的怨邪之气干扰所致,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或许刚才如果不是老赵的引路,加上佛力加被,我们绝对会陷在里面,这也难怪夏雪和王琉璃会陷入其中了,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怨气虽深但绝不会凭空聚集,书上是这么说的,怨气也会扩散,所以影响大,但像这种要不是有什么神奇的风水阵,要不就是有道行高深之人在此作祟。
我问老赵:“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问题啊?好像不是天然能形成的。”
老赵有些诧异道:“老江,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也是玄学中人?普通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啊?”
“别乱想,我怎么可能是玄学之人,我看过一些书,也不算门外汉,但是绝逼比你更菜,你信不?”
“我信,这里好像是有点问题,不过到了白天就没事了,我们先上山,天亮了再下来找。”老赵说完,拉着我向上走,我也赶快跟上,这上面的雾气要淡很多,我松了一口气,应该没事了,终于逃出来了。
我和老赵在山间的土路上狂奔,这个时候真是狂奔了,看得出来老赵心里也很没底,只是这个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既然喊我上山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我是跑得气喘吁吁了,累的我一点想法都没有了,这个时候手机烂了,看不了时间,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觉得眼皮子直打架。
老赵虽然有一点修行,但主要以修心为主,谈不上身体强健,这个时候也没力气了,其实说实话,真正驱使我们两的是恐惧,这座山上的一切都太离奇了,即打乱了我的世界观,又扰乱了我的心神,你说我能那么轻松的就放下吗?
山间的寒风并没有什么改变,本来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吃饱喝足躲进睡袋,一觉睡到大天亮,明天再上到山顶,痛快的玩半天再下山,却没想到中途居然遇上了这种事,说起来我还是有些遗憾的。
我们两终于跑不动了,这个时候便坐下休息一会,我们好不容易跑出了那片怨气凝结之地,好好休息也是应该,只是我现在真的平静下来了,反倒觉得心里那种不详的感觉还没有散去,如果我算的那一卦准的话,这个时候想要逃脱已经不可能了,必须要一点点解决困难,只是困难会越来越多,让人升起退避之心。
最可怕的是危险藏在身边的每一个地方,这个时候我也有些迷惑了,现在看样子好像也没什么事了,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告诉老赵比较好,怎么说人家也是高人,说不准能看出什么端倪。
我拍着他的手臂道:“老赵,我今天出来前,按照书上所说推了一局,推的时候我发现,出行推到了杜门上,起卦又正好到了地火明夷之相,结果呢两者交相,不宜出行,宜隐藏退避,要不然必有凶事,困难重重,你给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危险还没解决啊?”
老赵想了想摇头道:“我不清楚,我是学佛的,对风水命理这些并没有研究,大致知道一些,但是知道的不多,我知道地火明夷是周易中的一卦,但是里面到底涵盖了什么东西我就真不知道了,不过你的话也提醒了我,我们最好准备一下,免得一会措手不及。”
说着老赵从地上选了选,找了一根树枝,静坐下来,用念珠栓成八字形,然后把念珠套在树枝上,双手掐决,默诵咒语,我虽然不知道他想用什么方法,但看那些手势和动作,我觉得有点像是念诵“陀罗尼”。

什么是陀罗尼呢?就是佛教的咒语,在西藏流传最为广泛,有唐密,藏密,在西藏又和本地的苯教结合形成了许多法门,陀罗尼既是密咒的意思,所谓密咒“佛佛相传,不有他通。”那是佛菩萨之间的密语,每一句都有无上神通,又称真言,真实的语言,从心而发,直通天地,无上秒有。
师父给我的那本书上只有玄门之法,并未涉及太多佛门之事,我对于佛教的了解也是因为我以前去过泸沽湖旅游,那里有西藏的佛教密宗信仰,有喇嘛寺,我们旅行团是一个多嘴导游,因为是汉人到那去的,没有那么深的宗教信仰,所以就给我们讲解了一下藏区的佛教信仰,而老赵现在就是用的结手印,诵咒这种方式,这和净土,禅宗有一定的差别,很明显就看得出来。
老赵总算整完了自己的事,然后拿着自己手里的那根树枝对我说:“时间不多,我临时用准提神咒加持的法器,能有多大效果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也别寄太大希望,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比较清楚的,修行不够,心里有杂念,威力不够也是正常的,只能说挡一挡吧,希望我们没事能够安全到达古庙里。”
“老赵,我知道你是谦虚,别说这么多了,我就指望着你了,你要没搞我们一起玩蛋,所以你要打起精神来啊。”我拍着他的肩膀对他不停地鼓励。
他好像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一只手拿着火把,一只手像攥一把利剑一般拿着木枝,好像任何邪秽到了这里,他都会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过去,不知为何,他好像进入了某种状态,我也就不打扰他了。
我看老赵还要继续进去,也不能不拉住他,其实我真觉得不一定非要到那什么古庙里去,就在这外面呆着也挺好,我拉住老赵:“别进去了,说不准这里的白雾也有什么问题,我们何必自找不痛快呢?干脆在外面等着呗。”
“不行,必须上去,这里很危险。”也不知道为啥,一项很温和的老赵这时候却显得非常坚定,那种斩钉截铁的话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要是平常我绝对发火了,这个时候我也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不过我是真的不想,也不敢进去,我退了两步,摇了摇头。表示我的心意,我绝对不会再进一次白雾了,绝不。
老赵的表情终于松懈一点了,举高火把,看了周围一圈,只能无奈的摇头道:“老江,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害怕吓着你,但现在我就算不说也不行了,你看不到你现在在什么环境里,所以觉得这里可怕,但我告诉你,你待得地方也是满满的怨气,虽然比之前要好些,但是比起前面来说要少了许多,前面的虽然有雾气,但是越往上,怨气越少,我估摸着是那座古庙的作用,所以我们继续呆在这一会到了丑时就更加危险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yousige 69楼 2014-04-04 20:24:00
楼主,辛苦了,加油!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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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老赵的话把我惊了一下,我真没想到那什么怨气不是白雾的作用,其实为什么我这么害怕这些怨气呢?有两个原因,有怨气的地方必有鬼邪,或者说正是因为怨气才生出鬼怪来,不然的话灵体都去轮回去了,怎么会有怨气呢?怨气和阴气不同,天地初开,阴阳分定,阴阳之气都是正常的存在,而怨气却是因为人的贪嗔痴而导致的一种邪气,有邪气这里就绝对不会干净,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到现在还没有遇见,当然我一点都不希望遇见。
第二个原因就是怨气的影响,怨气会不断的干扰人的正常思维,起初只是迷糊,容易发火,到了后面甚至会迷惑心智,我们现在看似没什么大事,但其实我们就像在火山口行走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被烧成灰烬。
当然本来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我已经学会了用那本书里的思维来思考问题,要是照着走近科学的专家说法,我们现在应该下山去打电话报警,然后集体上山找人。
我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老赵,我和他还有老王也都是多年的死党了,区区一点怨气就像干扰老子的想法?去他奶奶的,没门。
看到我答应了,老赵从自己怀里掏出念珠说道:“这一串念珠上面刻有心经,是小叶紫檀所造,我不知道有多久历史了,但是那个居士给我的时候上面就已经被磨得很是光亮了,应该是无数代人诵经念佛之用,也算一件法器了,你带在身上,总是好些的,最好一边拿着,一边捻珠念佛。”
我摸到念珠的时候感觉到那种温和的感觉,更有一种心里平静的舒适感,这也是件宝贝啊,我们都是肉眼凡胎,看不清楚,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佛光普照,但我还是很感激老赵的,虽然只是暂时借我,但是放在手里的感觉已经让我知道了刚才收到的影响有多大了。
我一直以为怨气并没怎样影响我,从我的感官就看得出来,我一直思路很清晰嘛,但是当我拿到念珠的时候,跟着老赵走的过程中,我一边捻珠一边念佛号,越念,越觉得脑子清楚,之前的愤怒,恐惧,纠结一扫而空,就好想喝酒之人觉得没有喝醉一般,我刚才就陷入了迷醉之间,差点就彻底的不清醒了,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其实说来也挺怪的,我之前活了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类怪力乱神之事,对于宗教鬼神我都只是把他当作一种文化,可供研究,但绝没想过还可以建立一种奇异的世界,好像这一切都是从师父给我揭开了自己的秘密然后让我钻研古书开始,难道那句信则有,不信则无是真的?
发现了这串念珠的神通,我就开始收敛心神,默诵佛号,这周围的迷雾虽然浓烈,但我脑子清明,就不会跟丢,我一直跟在老赵的身边,没看到一次老赵我就越发下定决心要回去好好的看看那本书,要是我之前相信了那本书里的内容,说不准就不会有这种无妄之灾了,只是我也明白,就算我推辞了,我自己没事,老王和夏雪她们呢?包括老赵他们都是一定要来的,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来了还可以推辞尽人事,听天命,我没来那就是一辈子的后悔。
脑子里想得再多也没用,就在我们还在崎岖的山道上蹒跚前行的时候,在白雾中的一个地方开始传来惨叫,那是一个女人的惨叫,阴森凄厉,我一下就觉得脑子又一次迷糊了,还好我这个时候口里的佛号都没有停下,反倒为了壮胆,念珠越念越快,佛号越来越大,老赵拉了拉我道:“别理这些,害怕就大声念,恐惧就会被邪秽入侵,这里好像又发生命案了,我们明早一定要快点下山报警。”
夏雪,我的脑子里一下蹦了出来这个名字,不会是夏雪出了什么事吧?
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声音虽然惨烈,音调也高,但是和夏雪的声音还是有些差别的。
随着刚才那声惨叫开始,四面八方都好像不再消停,阴风阵阵,白雾凄凄,如身处地狱一般,那种凄惨悲哀,临死前的模样,好像在我的脑子里清晰的勾勒出来,这是怎样的痛苦才会发出如此尖声的吼叫,这是怎样的怨念才会如此不散?我感觉手都颤抖了,脑子里混沌一片,只剩下了凄厉的叫声,佛号好像也淹没在这滔天的怨念之中。
正在这个时候,一根木枝抽打在我的身上,好像那一下我就清楚起来了,恢复一定清明的大脑听到老赵念着:“汝往!汝去!吾将此杖鞭汝,汝若不去,损汝无无疑。若不去,鞭之即去。”
我好像被打醒了一样,连忙摆手道:“我没事了,刚才是怎么了?难道又中邪了?”
老赵的脸显得刷白,我赶紧上去问:“怎么了。”
他笑了笑:“我没事,我估计是到了子时了,已到了这种时候发生什么都有可能,我觉得我们其实一直在绕山走,没有走前人留下的道路,所以走了这么久了一直都没到,本来也就四十分钟就该到了,现在应该是十一点了,我们要快,一定要赶在丑时之前到古庙,要不然就真的麻烦了,我没想到这玩意这么凶,你是没什么基础的人,难免被迷惑了,我也差点着道,你还是继续念佛,我们快点。”
我觉得老赵有点强撑的感觉在里面,不过这个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照着他的话快点走吧,我跟在他的后面,这回大声诵念佛号,也不乱想了,说不准我还真有点天赋,清明的头脑又回来了。
在我们两的紧赶慢赶之下终于走过了这条路,这时候雾气已经很淡了,好像完全看不出来一样,所以我们看到了那座古庙,这个时候也算是云开天清了,天上的月亮安静的垂挂在天上,星斗依旧如亘古不变的规律不断运转,从迷雾中走出来,呼吸着山顶清新的空气,我才算彻底清醒,之前在雾中的感觉还是很迷糊,真不知道如果没有老赵的念珠和诵念的佛号,我该如何走到这来。
那座古庙古朴的立在山顶,这座山不高,平坦的地方也不多,这里只有那么一点地方,所以这座古庙只有残旧的一座庙宇,并没有成规模的大寺,更不要说有什么院子了,寺庙看起来已经残破不堪了,瓦片都落了下去,门软软的倒在一旁,窗户早就不存在了,只有空洞的窟窿,只是就算如此,这座古庙也依旧有着那种超脱淡然,就好像一个颇具风骨的老者,静默耸立在着山顶之上,见证着人间变迁,岁月如梭。
老赵看到古庙的时候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进去我们就安全了,至少短时间没事了,我和老赵也没有耽搁,就朝着庙里走去,进庙的时候特意走到左边,一边的寺庙都有三扇门,左入,右出,唯中间不可行,这也是代表着中国人的左为尊的概念。
我们进到庙里以后,庙里的大佛依旧还在,只是金箔大都已经脱落了,只是依旧有着慈悲的眼神,闭目垂光,俯视万般众生,拈花微笑,天地归于常寂,不知是不是刚才念佛念的我脑子有点那个,说不准也是埋下了菩提种子,我居然对佛像生出尊重之感,拜倒在地。
地面上的青石板还是那么整齐,风雨侵蚀只留下了岁月的划痕,我到这来不是来感叹历史的,但是我现在觉得以看到就无比亲切啊。
老赵站在门口望了望外面说道:“我们在这里也不妥,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老江你要困就先睡会,我等着,我们总要陶琉一个守夜的,要不然危险。”
我赶紧推辞道:“别这么说,刚才可是靠着你我们才能到这来,你一定累得多,要不然你把树枝和念珠给我,你先睡,然后我喊你,怎么样?”
老赵也没推辞,躺下就睡了,我们出来的匆忙,只带了火把,水,还有一点干粮饼干之类的,别的东西一概没有,不是我们不想带,一个是代上是一种累赘,还有一个是我们那个时候没有想太多,更不知道这山上那么邪。
我的眼皮也是直打架,一个人呆着着实太孤单了,不过能怎么办呢?现在才是十一点十二点的样子,也就是说距离天明还有很长的时间,真不知道这段时间还要熬多久,也不知道王琉璃和夏雪两人怎么样了。
我觉得庙里待着实在是太无聊了,我站起来,拿着木枝和念珠,站起来从窗口往外望,寺庙出去没有多久就是白雾了,但是并不浓郁,也没有涌上来,我看了一会就发现不对了,那里的白雾随着时间演变在不断上涌。
我忽然明白了,这里的白雾是根据时间来变化的,在玄学中十二地支代指十二个时辰,这十二地支之中又各有阴阳,从子时开始到亥时结束,单数为阳,双数为阴,又各自对应五行,五行中水金主阴,木火主阳,土为综合,不偏不倚,水正好是太阴之盛的状态,搭配上亥时的阴性,为阴水,正是一天阴气最旺的时候,当到了子时,阴阳交汇,阳气开始升发,阴气就有所减弱了,但是无论是人还是鬼,都是含带阴阳两种属性的,单纯的阴反倒会产生克制作用,所以一般晚上子时过后的丑时,属于一个过渡状态又是阴气占上风的时候,所以这时候出什么怪事都有可能。
而这个时候正要逼近丑时,正是阳初生却还显得很弱的时候,这个时候那些怨邪之气就会得到滋生,就好像烧锅开水,最烫的时候细菌会死完,最冷的时候细菌也会减慢滋生的状态,唯有三十多四十度的温热状态是细菌最容易滋生的时候,怨邪之气也是如此,那么那些白雾冒起来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最可怕的是,在那滚滚的白雾之中,好像也不单纯,是的,那里好象有些黑影在不断游走,如同暗夜的幽灵,诡异可怖,看得我不由自主握紧了手中的法器。
正在这时,背后一个陌生的声音悠悠响起:“那些鬼东西,又来了。”
今天直播结束,感谢所有看的人,如果喜欢的请回复一声,至少不会让我觉得单机的苦逼啊,明天再见
@丢了你想我吗 97楼 2014-04-05 00:06:00
不单机 加油 哈哈 又补了一段 明天继续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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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继续啊
本来看到前面那些游荡的黑影,我就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现在后面的声音幽幽响起,而且声音有气无力的,很明显这不是老赵的,我攥紧手里的木枝,一手持定念珠,喊道:“你是何方妖孽,佛祖面前也敢造次?赶快速速现身,尚饶尔等性命,不然定把尔等魂神贬在九幽,使汝永世不得超生。”
我这么喊只是为了壮胆,电视里那些发力高强的道士不都这样吗?据师父那本书上所说,所谓咒语既是通达心灵,沟通天地的手段,不光是单纯的语言,还要配合上心念使动方才展现威力,而心念达到了即使随意的话语也可变为咒语。
那个声音颤颤巍巍的说:“别,别,不要杀我,我这就出来,我这就出来。”那是一个面无血色的脸庞,被火把的光一映照,就好像一个死人一般,他的两眼布满血丝,浓浓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真和熊猫没什么两样,只是我看得到他嘴唇还带有血色,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活人,搞不好他也是被困在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