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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西高州鬼眼三的灵异经历,(胆小莫入)

  三狗在一旁急急等五叔的答案。烧完烟,五叔方缓缓说出一席话。
  “你知道你的古墓契爷为何不同意你们结婚吗?是因为二妹的生辰八字是我睇相几十年来看到的最丑的一个,这是一个大凶相,我看过,掐过了,二妹估计活不过这个月。
  三狗说五叔,你算准了吗。
  五叔神情无比坚定,如果算错,我劈头下来给你当凳坐,这在当地是最毒的誓言了。三狗顿时呆下来。
  “所以你们两个不宜结婚,三狗,当初我救你回来,现在见你娶妻,我很高兴,但你要娶二妹就不行,另择吧。”
  “五叔,有没有解救的方法?”
  五叔摇头,只说了一句,只怪二妹命苦吧。
  一路上,三狗心中酸楚,脚步浮浮,仿一阵风可把他吹起一般。他当真不知是如何回到家的。

  他到家门口之时,见二妹站在门口向他微笑相对,神情有些急切,想知他口中的答案。三狗强挤一丝笑容,想讲话却讲不出来。
  二妹与他相处多日,知他脾性,见此知情况不妙,急问五叔答案。三狗此时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抱着二妹哇哇大哭,“二妹,我绝不让你走,我们两个死都在一起。”
  二妹哭问起情况,等三狗说了,两人更觉事可悲,又抱在一起哭。家公家婆见此情况,问了原因,也悲伤起来。其中家婆最是喜欢这个媳妇,他既无大嫂的凶狠泼辣,有无二嫂的小鸡肚肠。
  二妹毕竟是知书识礼的人,她哭罢,挺起胸来,毅然说,“让我走,我回去,让我死在娘家吧。我不会拖衰胡家的。”在这里的风俗,死人是一种家道中落的最直接体现。
  三狗死死拉住老婆的手,说,“死就一齐,我不会让你走的。”二妹见三狗情义重,更加泪淋漓。“我下辈子还嫁你这样的好老公。”
  就在全家人哭得凄惨之时,忽见五叔入门来。“你两只细弄不用哭了,事有转机了。高州人叫小孩子为细弄,形容人的数量称只,这是非常普遍的。
  打字慢,无法。
  大家闻言瞬时转悲为喜,急急安顿五叔坐落,三狗速敬上水烟。五叔这次沉稳了许多,连吹了几口,然后对这群焦急的人说话。三狗紧紧抓住老婆的手,生怕其走了。二妹觉得三狗的手格外用力,知他的心意,也不挣脱,任由自己疼痛,她的心里很如蜜。
  五叔说,我刚才只看了二妹的八字,那是没得救的,我苦苦思考,为何当初二妹的妈妈在入土前会把二妹托付给你呢,不会是无缘无故的,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一看你的生辰八字,我一格算,才明白二妹妈的安排之用心良苦。
  我发现你的生辰八字和二妹的竟然相合,也就是说,要想二妹不死,唯有你两个人结婚,分摊二妹的命格,并找人代过你们到阴间受过。
  没人顶,唉,寂寞啊。
  五叔哈哈笑,说,到时你就知。好了,三狗你过来,我叫你做些事。
  三狗过来,五叔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三狗满脸不解,问五叔是否非得这样,五叔说非得这样。
  五叔又交给三狗妈一张纸,说是三狗的结婚日子,但不能这天请客,需第二天才请,但第一天要做足结婚的程序,只不过,不能请客来,客人只能第二天来。
  三狗妈对五叔视若神明,点头答应。
  三狗见过日子,是在月底。离此时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婚前三天,三狗和二妹开始装扮起自己的新房,取百合、红枣、莲子寓百年好合,早生子之意,取金元宝糖果盒寓金玉满堂之意,等。
  婚前两天,三狗一个上街,买了一堆五色纸和纸钱,居然还有两个童女童男回来,这是办婚事要有的东西吗?
  东西刚入门,三狗妈就破口大骂,在这里的风俗,破口大骂会惊走不干净的东西的。三狗说是五叔指点买了,三狗知五叔所能,便不言语,也过来帮手。
  二妹知自己要嫁,也不通知其他人,只悄悄叫人把自己的父亲叫过来,并说此事重大,绝不可向外人提。
  结婚当天,三狗全家人一起摆起了结婚的各种仪礼。一幅红红的对联写着佳偶天成,珠联璧合,单从那门楣来看,有说不出的喜庆。三狗正在替老婆梳妆时,听到三狗妈在发话,“五叔来了,快进屋坐。”
  “怕两只弄搞无掂,过来帮帮手。”三狗妈连忙多谢。三狗夫妇闻讯出来,见到五叔,行过礼。五叔问三狗,“我吩咐你的事,你置齐了没有。”三狗说,全置了。
  时辰到,一个宾客也不来,虽大家见胡家贴起了对联,知是结婚,但见五叔频出入,又知三狗是个通阴阳的,见胡妈也不叫大家过来祝贺,或多或少通知事情,因此躲得远远的,觉得胡家有说不出的神秘。
  一家人及五叔以及女方的父亲一起共进行了结婚的仪式。整个婚礼简单,庄生。三狗和二妹此时更觉对方的重要,夫妻共心。
  入夜,五叔召大家过来,非常严肃的发话,”大家快快回房睡觉,晚上不要出来,就算是拉屎都在在房间拉,这是极其要紧的事,不要开灯,用棉花塞住耳仔。切记。大家见到三狗已经把房中的纸人架了出来,知事情大,吓得个个都回房去,用棉被盖住头,不敢有一丝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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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讲的故事是发生在高州,欢迎各个地方的读家。谢谢捧场。
  出外办事了
  
  五叔和三狗一起把那对童男和童女摆在天井,旁边架好了许多的五色纸,另留一部分五色纸及纸钱在厅台。然后两人在厅处坐下,关灯,也不言语。而新房内的二妹也是关了灯的,但她没睡,她要帮忙,帮什么忙,三狗也没和她说。
  三狗望着新房,心中激动,老婆,我一定要保护你,他妈的,老子今晚就是薜平贵,岳飞。夜渐深,外面有风吹过,偶有一两只老鼠爬过屋面。阿叔听到时钟敲了十一点,便起身说,三狗,可以开始了。
  五叔来到那对纸人前,取出一条红索,先把两个纸人面对面,相拥抱状,又似交合的样子,然后用索把它们两个轻绑在一起,再把三狗夫妇的生辰八字贴在两纸人之间。五叔从自己的宝袋里取出一条路引,再用符一道,一起烧了。待那火全灭了之后,他对那对纸人说,请两位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不是侍女和书童,你们两个就是胡老爷和胡夫人的化身,你待他们到阴间去报到,代受一切事情。阳间人严秀兰本该命绝今晚,但她得良夫相帮,命水相扶,当能享人间寿乐。现送这些礼物给你两个,你们负责到下面去打点。当尽力行事。三狗和二妹出来。
  二妹听了,快快出来,和三狗一同来到五叔身边。
  “你两个还不快快多谢他们两个替你们到阴间去代受一切。”
  “多谢你们两位高义,我夫妇向你两位叩首。”两个行三拜九扣之礼。五叔说,行了,送他们一程吧。
  三狗用火纸筒点火把两个纸人点着并点燃了五色纸。三人在那熊熊燃烧的火光中听到了一对男女的说话,“多谢主人,我们走了。保重。”
  两个人个样虽然没见着,但听到他们咯咯的笑声和脚步响,那些动静渐行渐远,终不可闻。
  二妹始知三狗要自己帮手的是这件事。两人见事情罢,松了一口气,准备回房睡觉。只见五叔在旁边掐指算计,不理会他们。忽,五叔说,事情有些阻滞,他们两个一时三刻还能赶到下面将你们的事情说给他们听,我估计此时索二妹的人已在路上了,快快,你如想救二妹,刻不容缓,你们两个快快回房
  二妹始知三狗要自己帮手的是这件事。两人见事情罢,松了一口气,准备回房睡觉。只见五叔在旁边掐指算计,不理会他们。忽,五叔说,事情有些阻滞,他们两个一时三刻还能赶到下面将你们的事情说给他们听,我估计此时索二妹的人已在路上了,快快,你如想救二妹,刻不容缓,你们两个快快回房,行夫妻之礼,越快越好,否则二妹就危险了。“三狗说,是喝合欢酒吗?”
  “蠢材,是行房,不要不好意思,必须要大胆做,有几大声喊几大声。“三狗对此种做法闻所未闻,不好意思。那边的二妹说,三狗,你男人老狗,居然怕这事,救老婆紧要。我们就听五叔讲,快快入去。”
  两个入房,除去一切束缚。坦然相对,行起事来。一开始,两人觉得不自然,皆因以前行事从不言语,此时却要尽力弄出动静。五叔在厅外叫,你们两个想死吗,不想死就大声点。两人听罢,英雄气概顿生,更兼情之所至,性之所驱,终奏响和谐的乐曲,五叔在厅听得真切。五叔又传过话来,不可停,不可泄。房中人更是卖力。原来五叔要大家用棉花塞住房耳朵是这个原因。但如果单纯这样想的话,那就错了。
  又无人顶了,发贴动力不足。
  我也是听三哥讲的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三狗和二妹交战正激,忽听到五叔高声说起话来,两人遂停,想听五叔说什么?
  “两位差大哥,一路辛苦,请听我言,严秀兰本该阳寿绝于今晚,但她逢良夫,命格补充,不应寿短,我已叫两个人代其夫妇到阴间去受过一切,不知两位得到消息没有。‘一个非常阴沉的声音响起,“我们来时,没有人告诉这件事。”大王要人五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对不起了,五叔。我们要带严秀兰走。“
  “差大哥,既如此,可否高抬贵手,让严秀兰享完一次人间极乐再走。“
  “好吧,法理之下,也讲人情。刚才我就听到他们在行周公之礼,这时没动静,估计是时候走了吧。“
  “五叔大喝,房中人,继续啊。”
  三狗和二妹听到,知事情严重,恨不得当即投入刚才的激情中,然三狗被着实吓着了,下面早已缩了,但知此事危急。他静下心来,吸了一口气,想到爱妻将被带走,心有不甘,将所有注意集中起来,忽又可以了,两人遂如牛喘,如莺啼。
  近期比较忙,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只能慢慢来。
  
  三狗和二妹听到,知事情严重,恨不得当即投入刚才的激情中,然三狗被着实吓着了,下面早已缩了,但知此事危急。他静下心来,吸了一口气,想到爱妻将被带走,心有不甘,将所有注意集中起来,忽又可以了,两人遂如牛喘,如莺啼。
  忽又有第三种声音响起,“两位大哥,我来通知你们,有一对后生仔女来把严秀兰的事情说清楚了,大王吩咐,让我们回去,不再拘严秀兰了。”
  那阴森森的声音又响起,“知道了。‘
  五叔说,三位差大哥远路来到,不容易,我送些礼物给大家。接着听到五叔打火机的声音,估计是点着刚才放在厅的那堆纸钱。
  那个阴森的声音又响起:“多谢五叔的大方,我来时,见到簿上记着你的报到日子,应是半年后的日子,你尽早准备吧。到时见。“
  “哈哈,我早就想见我的老婆了。到时见。“
  三狗在房中听到这话,知五叔大限不远。两个战斗罢,收整。三狗出来见五叔。五叔坐如常,在一旁抽着水烟,半晌才住手。三狗问五叔,那些人走了没有,五叔说,走了,二妹从此安全了。
  “他们说你不久将去下面?”
  五叔哈哈笑,有点凄凉,一阵,又回复豪气。人到七十古来稀,老夫今年七十八,赚了。三狗啊,取酒来,咱们喝两杯。
  三狗深感五叔的尽力帮忙,把家中的珍藏泸州老窖取出,两人对酌起来,二妹起来,见两个唱酒,忙炒了两个小菜出来陪着。五叔几杯酒下肚,高兴起来,大声讲笑。胡家新郎与新娘也陪着说笑。酒罢,五叔往沙发椅上一躺,沉沉睡去。二妹视之如亲人,细心的给他盖上被子。
  早,严父深怕女儿有事,早起敲门问安否,二妹说一切皆好,严父复松口气。其余家人也过来相问,知无事后皆开心起来。三狗妈见到天井处有火灰,还有几张瓦砾,似是屋顶掉下来的一样。五叔说是昨晚有位公差样肥,携带东西重,不小心踩落了几片瓦。二妹和三狗也起来观看。三狗妈见二妹的额堂尤其亮,两人的夫妻宫也很透亮。心想这是一种吉兆。
  这天,胡家一反常态,广邀宾客,有人不肯去,皆被热情的胡妈三两下拖去,开了好几围,皆大吃大喝.五叔和新郎夫妇喝得叮当醉。五叔走时,对三狗说,希望三狗到时来看他,再重新喝过。三狗知道到时是什么意思,满口答应,神情又显得悲伤,五叔笑说,傻仔,人生就是这样。
  半年后,五叔如期的走了,走时,三狗夫妇过去行孝,哭得十分悲伤。三狗又亲手送五叔最后一程,然后离开。第三天,三狗携一瓶酒和两个酒杯在五叔坟前坐定,倒好酒,一杯先洒在新坟前,一杯自己喝,喝完,悄然离开。
  这是一个听来的故事,篇幅相当长。这仅是个开头。
  第三章 三狗的工作
  俗话说,爱情是可长可短的浪漫诗,婚姻就是一本冗长的流水账,过日子就得实在,总不能天天象过年的日子。三狗夫妇虽然恩爱,但这得吃饭,两个估摸起以后的生计问题。
  高州的地方,人多纯朴,但经济单一,一时半会,三狗倒也没做到合适的工作。这晚,两个如常卧床,恩爱毕,抱着说话。二妹提议三狗学自己姐夫做装修,三狗说兴趣不大,二妹提议三狗包养鱼塘,三狗说怕下水。三狗见妻所提的都不是自己喜欢的,便提出了自忆的想法,说起他的同学阿标来,阿标读书迟,比三狗足大了四五岁。现在城里开了个大排挡。他想去哪打工,学如何经营和炒菜,然后自己开档。二妹也很赞成。两人见事情想到周到,高兴极了,相拥睡去。
  阿标在鉴江洒边开了一个大排档,如许多的大排档一样,取名中意用自己的宝号。因此,我们可以轻易想到是标记大排档。标记大排档是从下午四点开档到晚上三点,规模不小,有二十几张的桌面,生意着实不差。
  三狗见到这个初中同学格外开心,见他初中毕业后便缀学,打拼到现在有这样的成就,他知自己是做不来的。三狗把来意说了,标说,要你这个高中生要帮我,有点大材小用。我这里正缺人,你来吧,就从切菜做起吧。三狗见标记豪爽,多谢后,说第二天就来上工。三狗回来把事情说与二妹听,二妹也很高兴。乘兴又做了那恩爱之事。这段时间,二妹竟也十分着迷这方面的事情了。以前都是有点拘谨,现在,只要一入夜,她这方面的兴趣竟象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一样,冉冉升起。
  各位看客和各位家长,我声明:该文含有一定儿童不宜的内容,如果你认为这些会给你或者你的小孩子的眼睛和思想带来一定的污染,请自己避开,因为后面这方面的内容会更多。看前面的读者爱好,好象对这方面特别感兴趣,因此,只好在这些地方加多些描写。唉,有时候,一个人想雅些,都不行。
  @静水流深hehe 178楼 2013-08-22 16:46:00
  回复第80楼(作者: @春九歌 于 2013-08-20 11:25)
  上年碰到三哥了,他跟我聊了足足一天。
  [来自UC浏览器]
  ==========我一直以为你是在写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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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你太好想象力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三狗骑着摩托,花了半个时来到标记大排档开始工作。万事开头难,虽是切菜,但也是一门高技术含量的工作。有些菜宜溥,如牛肉,有些菜宜厚,如扣肉。说到扣肉,当天标记说起他识得个重兴人说扣肉不是扣肉,叫烧白。三狗笑不已,说重庆佬不知所谓,扣肉怎可能是烧白。
  三狗见标记已是老板,便以此称呼,标记说不用客气,叫标即可。三狗改叫标哥。
  当晚,客来如云,三教九流,上至公务员,下至混混。标记行走江湖,知道人讲人话,鬼讲鬼话,因此应付自如。三狗在厨房忙到七彩。无空出来向标记偷师。
  夜近两点,此时客少,仅余两三桌,都是已久坐的,看来不会叫菜了。三狗方有空出来休息。他见到标记一个坐在一张台前喝茶,过去替他招斟了一杯,然后自己坐下。
  两个聊了起来,聊家庭,婚姻,聊各自的经历,三狗不敢把自己的经历和盘讲给标记听,怕吓着了他,只拣些平常的事讲给标记听。两人聊得欢。三狗忽问了一个问题:“标记,每晚都开大排档这么久,会不会碰到些不干净的东西。”标记当场就大声笑起来,我阿标就是无神论者,哪有这种事,没碰过,这世间根本就没本鬼。他的声音很大,三桌的客人都被惊动了。最见有一桌的一个客人,约四十多岁的样子,肥肥壮壮的,肚腩大大的,拿着酒杯过来,拍着阿标的肩膀说,“老板,说不能这样说。有些东西还是存在的。“
  “丢咔奶,我就不信,你讲得我信,我请你喝酒。“丢咔奶”是高州男人中最出名的粗口,口头语,与操他娘同义。
  那位仁兄笑了,摇着头,仿佛标记不可救药般。“你真的不信?“
  “不信!”
  “好,我讲一下我的直实经历给你听,我也不要你请喝酒。“
  那人说,我说肥佬张。
  于是他讲起了他恐怖的经历。这经历,如果是开车的人,如果你的心理不够硬,请你就此退出。谢谢。
  还是这个原则,如果你认为这故事还可以,又理解敲字人的辛苦,请随手写两个字。今时今日,你的态度对我来说,是一种无穷的动力。赞请大力赞,批请不要留情。祝各位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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