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我的男友是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棺材里!

  被鬼缠上的滋味可不好受,我现在最大的期望,就是能早点的结束今天晚上的事情,要是今天晚上就能搞定的话,我今天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把唐安歌送回燕支镇,如果有机会,我就要去找道士,让他把唐安歌给收了。

  等等,我这种想法不能多想,唐安歌能察觉到我的想法,他一定会想出办法来阻止我的。

  吃完晚饭,我从厨房刷完了碗回客厅,我爸已经把木偶娃娃摆在了桌上,还从店里拿来了些香烛,点上香火,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我爸磕头的样子极为的滑稽,头肥圆的和金大顺那大脑袋有的一拼,磕在地上也是发出一种肉撞地面的沉闷响声,还真的是有了金大顺的肉,没有金大顺的命。

  我爸磕完头,见我在旁边看笑话,一把把我拉跪在木偶娃娃面前,说今天晚上的事情,就都指望着唐公子了,唐公子怎么说我也是我的主神,以后每天的跪拜上香是一定要的,这是对唐公子的尊重。

  唐安歌说,子时的阴气最重,也是各路鬼神出来作祟的鼎盛时期,而且怨气意识最为强烈,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都会在子时遇害,大部分的死亡原因是遇见了索命的怨鬼,我们这个时候去,可以直接将鬼怪的怨气完全击散,这样的话,还有机会投胎转世。

  晚上十一点,出门时,我爸怕我出事,还特意的给了我一串据说是开了光的佛珠戴在手腕上。刘秀清家里离我家不远,在一座便宜出租的老式居民楼,这种居民楼,我之前和闺蜜在外面住过一段时间,拥挤的很,而且还很脏。

  刘秀清家住在最顶楼,楼道里到处都是灰尘垃圾,还有垃圾桶。这楼里的人都睡的很早,十一点刚过,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如无人居住般。

  我爸走在我的前面带路,整个楼道里都不断的在回响着我和我爸的脚步声,空旷,拖音很长,我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之前看的那些恐怖片,更加的胆怯了,每向前走一步,我都要花费好大的勇气,最后忍不下去了,想掉头往回跑,唐安歌却及时的控制住了我的身体,大步走到我爸的前面,到顶楼时,却意外的发现刘秀清家的房门竟然没有关,房里的灯也没有开,大开着的门,黑洞洞的,像是地狱最深处的入口。

  我的心跳急剧的跳了起来,我爸试着喊了几句刘秀清,但是屋内根本就没有传来刘秀清的应声。唐安歌也不怕,摸着黑向着屋里走进去。

  屋里黑暗一步步的逼近,我的心也吊在了嗓子眼里,我爸开了房间里的灯,昏黄的光线顷刻间洒满了屋子。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简朴的床,两个小型的行李箱,前几个月大热天的,竟然连个电风扇都看不见,但是在床边的地上上,却是很突兀的横着一个旧式冰箱,这个冰箱有些年头了,白色泛黄的表皮上,还印着雪花两个字,但是很奇怪,冰箱的玻璃门上,却盖着一层厚厚的大红色毯子。

  唐安歌扫视了整个不大的房间之后,眼睛定格在了那台老式冰箱上,移动脚步,向着冰箱慢慢的走了过去……。
  大家上午好!
  我心里惶恐,虽然唐安歌在我的身体里,可是我并不能预测到他到底在想着些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个冰箱一定有问题!

  每向前一步,我的心就紧揪一下,就像是要上刀山下火海,好想后退躲的远远,却无法自控。

  我的脚停在了冰箱的前,手慢慢的靠近了冰箱上的红毯子上,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手在一个飞快的瞬间将冰箱上的毯子扯了下来,冰箱盖子一打开,一股剧烈的腥臭冷气立即冲了上来,扑打在脸上,熏的我我作呕。

  唐安歌对我的身体真下的了狠心,也不怕这种臭味,伸手往冰箱里一探,抓住了一团冰冷刺骨的东西,使劲的往上一拽,一个还冒着冷气的黑色东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且,而且,这个东西,竟然是一个被冻僵了的黑色的小孩子!

  ——这是、是刘、刘秀清他儿子!

  我的思想凝结住了,我无法想象,刘秀清的孩子现在竟然冻成一个僵硬的黑肉团,四肢蜷缩在一起,整张脸狰狞扭曲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嘴角往下弯,又像是受了无比巨大的委屈!

  今天上午刘秀清把她儿子包裹的很紧,我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刘秀清怀里的孩子到底是长什么样的,但是现在,强烈的腐腥味从这小人身上溢出来,身上已经起了尸斑,乌黑一片,——这个小孩子,分明早就死了!

  一个死了很久的人,就刚刚,还在我家大喊大叫。我背后顿时翻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一下子冰凉到了极点。

  我爸吓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呆愣的站在地上,浑身摇摇晃晃的颤抖。

  今晚的天气,有些闷热,我手里的小孩子的身上,开始往下滴水,一黑乎乎的,一滴一滴掉在灰色的水泥板地上。我此时分不清这到底是我在抓着这个死人,还是唐安歌在控制着我,但是怎么样这都是我的皮肤我的肉,冰冷像是可怕的病毒,渐渐从我的手掌心里倾入我身体的每个部位。

  唐安歌似乎在等着一个时机,在几分钟之后,小孩子子的眼睛在冷不丁的一个瞬间猛的张开的巨大,炭火般黑的眼睛空洞的看着我,全身开始动了起来,双腿蹬了出去,双手张开来,拼命的在我的手中挣扎着,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哀嚎着!

  我身上的一举一动,完全是唐安歌在控制着,此时,我像是个穷凶恶极的杀人凶手,也不管小孩子的哀哭,一把把他按在冰箱上,随手拿起身旁一把量尺寸的钢尺子,伸进小孩子的口中,尺尾抵在喉咙里,像撬开榴莲一般,往着脑门的方向狠狠的一撬,顿时,小孩子凄厉的叫了起来,一片白色的东西顺着尺子升腾都到了空中,但没三秒的时间,烟般的消失了。

  而尺子底下的小孩子,在烟散的时候,哭声顿时没了,整个身体加速了腐烂的速度,臭味灌满了整个房间。

  我捂住了鼻子,正打算出去,刚转身,一个身影忽然的扑在了我的面前:

  “采薇,谢谢你救了我儿子、谢谢,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说着紧紧的抱着我的脚不让我走。

  这个人是刘秀清!她满脸的鼻涕眼泪,在抱着我时全部抹在了我的裤脚上。

  我爸不明白状况,忍着臭气,赶紧的过来拉刘秀清起来,问刘秀清这要怎么了?

  刘秀清看了一眼冰箱上的一潭死尸,满脸的憔悴,知道屋里臭,带我们都到屋外,对我们说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一切事情……。

  刘秀清缓了好一会,才说这整件事情,要从五个月前开始说起。

  “五个月前,我孩子一个劲的嚷嚷着肚子痛,带到乡里的医院里去看啊,医生说是得了肝硬化。我丈夫吓坏了,连忙带着孩子来到了市里的大医院里检查,而我在家心焦的等待结果,我不相信,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得肝硬化?我已经结扎不能生养了,孩子比我心肝还要重要。我丈夫带着孩子在市里呆了两三天后,才打电话回来说孩子健康着呢,嘛事都没有,他带着孩子啊,在市里所有好玩的地方都玩了一遍,孩子可开心了!等有时间了也带我去,现在他们已经在回家的车上了,买了一大袋我和孩子喜欢的衣服吃食,叫我做好一桌子的好菜等他们爷俩回来。——我还记得,那天黄昏,西边的太阳光还刺着呢,我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了,我最大的心愿,无非就是每餐能温饱,家里人平平安安。”

  刘秀清停了下来,双手捂住了脸,陷入一片痛苦的记忆中,我伸手想去安慰她,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手僵在了半空中,犹豫了会,还是先听刘秀清讲完。

  “我做好了一大桌子的菜,做了我孩子喜欢吃的蒸鸡,还打上了一壶我丈夫爱喝的小酒。可是,我就从太阳落山,等到晚上两点,菜一遍遍的温,我不断的打电话给我的丈夫,可是他的手机一直都没有人接,我开始担心起来,但我又不敢把事情往坏处的想,我害怕。可是嘴让我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刘秀清开始哽咽,声音也变的像男人那般粗重:

  “凌晨三点,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我丈夫打过来的。我抓起电话就骂,问他这么晚了,到底死哪——。可是没等我的话说完,电话里头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对我说他是警察,这部手机是在一个死者身上搜出来的,还问我是不是死者的家属,是的话,麻烦过去验证一下尸体。我担心的可怕事情还是发生了,我疯了一般,沿着门口的马路向着市里的方向跑,我不相信我丈夫死了,我丈夫死了,那我孩子,我孩子一定还活着!”

  刘秀清说到这里的时候,精神已经崩溃了,嚎啕大哭,这时,楼下有个男人的声音传了上来:

  “天天哭,哭丧啊,要哭死到别的地方哭去!”

  骂的声音极度的难听,我爸火气上来了,转身就往楼下走,想要去踹门,刘秀清赶紧的拉住我爸,说别去了,是她的错,是她的错。我爸安慰了她一会,她稍微平静下来了些,把之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事故太悲惨,以致我悲伤的无法用刘秀清的原话表达出来,在这里,我就用我的话来简说。

  和我爸说的一样,刘秀清他老公坐着的那辆公交车在下坡时刹车失灵,直直的冲进了旁边的山沟里,发生了大爆炸。等刘秀清赶到时,她老公已经被火烧成了焦炭,她老公的怀里,还紧紧的护搂着她孩子,而她孩子的衣服兜里,还有一张没有烧烂的肝癌晚期证明通知单。

  刘秀清他丈夫不把孩子癌症晚期的事情告诉刘秀清,恐怕也是怕刘秀清太过于悲伤难过,可是人永远是算不过天的,该死的,不该死的,谁都无法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那你还真狠心,为了你自己的孩子,而去祸害别人。”

  这句话竟然是从我的口中吐出来的,我立即捂住了嘴,责怪唐安歌怎么能用我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向刘秀清,又怕这个可怜的女人难过。

  刘秀清看着我,也不疑惑我怎么说出了男人的话来,眼泪顿时又掉了下来,对唐安歌说:

  “我知道你是仙家,能救我孩子,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的孩子死于非命,怨气又深,不能投胎转世,天天缠着我。三个月前,没错,就是采薇回来的这几天,一个胖道士找到我,他给了我一个黑色的雕像,要我放在昌盛家里,还说只要放一个晚上,我孩子就有机会投胎转世了,我天天把我的孩子冻在冰箱里,他天天喊痛,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偷偷的开了昌盛家的大门,把那尊黑色的神像放在了卫生间里。可是我没想到,采薇会因为这尊雕像生病,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真像大白,原来我家卫生间里那尊神像就是李秀清放的,但是,那个胖道士是谁,他为什么要与我们过不去?我问刘秀清还记不记得那个道士长成什么样?

  刘秀清想了想,说道士找她时是在她家的楼下,还是晚上,没有看清长成什么样子,只是依稀的看着穿身晃眼的道袍,身材和我爸有点像,也是又胖又高。

  我看向我爸,问他有没有和这种又高又胖的道士结怨?我爸摇了摇头,说没有,他做生意一直是八面玲珑,圆滑老练,从不会有过不去的人,比金……!

  “比金大顺还牛X是吧!”我不等我爸说完,抢过他的话:“那你怎么不和金大顺一样,家财上亿?还是拿你那身材跟人家比吧,土肥高原。”

  “土肥高原”是我戏谑我爸外貌的称呼,‘原’当然是‘圆’的意思。现在小孩的怨气已经被唐安歌给逼了出来,只要再安排场后世就可以了。

  我们临走的时候,唐安歌扯过糊在墙上的海报纸,哗哗几下,折了两个巴掌般大的小人,递到刘秀清的手上,交代她在小孩入葬时在坟前烧了,两个纸人会带着孩子的魂魄去地府。

  刘秀清激动的不住的谢唐安歌,为了表示感谢,不住的称唐安歌为大仙,我肚子里的气一下没憋住,笑了出来,一个千年老鬼被称为大仙,唐安歌也能承受的住,还真不怕天打雷劈。我爸知道我笑里什么意思,训我不能对唐公子不敬。

  本来是来阴气这么重的地方,回去是要大病一场的,好在来之前用雄黄水泡过,回去顶多头晕一阵子就没事了,看来这用雄黄还真的是驱邪的好东西。

  不过再怎样的好东西,我也不愿意和唐安歌一起分享了,现在才一点,我要回燕支镇,我要把唐安歌送回去!

  嗷呜,昨晚忘了来,今早就多更了些,大伙早上好!
  我赶紧的回家收拾东西,催逼着我爸送我去燕支镇。凌晨两点,我爸猛灌了几杯刚泡好的浓茶,横着一张脸给我提东西出门,骂骂咧咧的说我这种性子以后还怎么嫁人,以后鬼才会瞎了眼娶我。

  我手里提着一大堆的东西跟我爸贫嘴,说要是有机会的话,我还真的会找一个瞎了眼的鬼男人给他当女婿,到时候吓死他!

  我爸瞪大他的那双牛眼般大的眼睛,气愤的瞪着我看,抢过我手里带给外婆的一些连夜去买的衣服吃食之类的东西,一股脑的扔在车子的后备箱里,叫我滚上车。

  看着我爸气红的脸,我知道我爸真的火了,有些心虚,一时也不敢再说什么,默默的爬进车,我爸也随着进来,发动引擎,车头转向了燕支镇的方向。

  我知道我爸为什么会发火,是因刘秀清的事情。刘秀清明天开始操办他儿子的后事,我爸说了会帮忙的,但是现在这么晚了,还要开车送我去燕支镇,就算是不睡觉,也得明天上午赶回来。刚才我就是想着要如何快速的把唐安歌送回去,想要快点的摆脱他,现在这么一考虑,还真的是在刁难我爸了,可是我真的很不想在上厕所洗澡睡觉时都有一个男人形影不离的跟着啊!

  真是的,该死的唐安歌,遇见他还真的是倒八辈子的霉了。

  “爸——”

  “滚,老子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我本来想跟我爸认错的,但我“爸”字的尾音还没拖完,我爸就对我吼回来了!我心里立即不爽,别过头去,懒的理他了。男人就是这样,女色当前,连亲闺女都可以不要。

  这次去燕支镇,我也不清楚要呆多久,唐安歌都说要我去给他找身体,但是到现在也还没有交具体的任务给我,一点都不急。还有我箱子里放着的这个木偶娃娃,这可是我妈留给我的东西,我可不能这么平白无辜的给唐安歌当了神像。就当我想问我爸那老王这里的瓷像什么时候才能做好时,我的脑海里忽然涌出唐安歌对我说的话:

  “我已和木偶结灵,这个木偶,就是今后你与我通灵的东西,若是今后有事相求,可以在木偶前默念,我自然会听到,如果我需要对你下达吩咐,也是通过木偶做媒介,或者出来与你相见。”

  这听起来很复杂,比起我损失木偶,我更好奇为什么唐安歌不附身在木偶的身上?

  “我要回墓中。”

  “你回墓中干嘛?”

  唐安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了,丢下一句今后但凡是艳阳天与重阳日他不能出来的话之后,就又没了一丝的回应。

  现在已经是四点多了,因该还要过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燕支镇,我看向我爸,想看看他气消了没,而我爸在我往前探身时猛的踩住了刹车,顿时,我的身体往前一倾,直接从座椅上摔了下来,下巴磕在前面的椅背上,疼的很。

  我不满的抬头看向我爸,但还没等我问他怎么回事,眼睛无意看见我爸旁边的玻璃上贴着两张红红绿绿的恐怖大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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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张大圆脸死死的贴在玻璃上,在四周漆黑的夜幕下显得无比的诡异阴森!我伸手慌张的把我爸往后拉,生怕这个东西会打破窗户做出对我爸不利的事情,我爸也有些吓坏了,一只手揽住我,惊恐的看着窗外,颤抖着声音问他们是谁?

  窗外的几张大圆脸愣了一会,满脸疑惑的表情,相互看了看,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伸出一两双与人无异的手,往脸侧摸过去,手指一扣,猛的一用力,一层薄薄的皮瞬间就被拉了下来,我吓的还没来的及看清面皮下是什么东西,尖叫一声,把头埋进我爸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我心里乱到了极点,最近怎么这么的倒霉,老是遇见这样的鬼东西!

  …………

  “采薇,采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我爸在叫我,我犹豫了会,慢慢的抬起头来,只见我爸旁边的车门已经打开了,车门口站着两个穿着古怪的人,一身绸缎衣服,头上还顶着个大帽子,就像是古装电视里的那种有钱的员外,不过他们剥了皮暴露出来的脸倒是和常人无异,面皮稍带些麦色,是两个男人,嘴边还冒着短短的黑胡渣。

  “爸,他、他们……。”

  “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们了,我们兄弟俩是表演的戏子,今天天亮之前要赶到燕支镇演戏,可我们的车在半路上坏了,没时间了,刚看见你们的车过来了,就想请你们帮下忙,送下我们去燕支镇,不知道你们方不方便,没三十分钟路程的。”

  几个自称为戏子的人对着我和我爸满脸歉意的笑,我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人是鬼,万一让他们上车了,恐怕我跟我爸就活不到燕支镇了,现在看着车外的两个男人期待的神色,我和我爸都有些为难起来。

  忽然,我灵光一闪,我想到了唐安歌,他是鬼,他一定知道窗外的两个人的身份。

  我闭上眼,用意识问唐安歌窗外的这两个人是人是鬼,可不可以把他们带上车?

  “姑娘放心吧,们是人,没有恶意。”

  唐安歌的话在这个时候就是保命符,我高兴的开门,让两个男人进来,说我们也会是去燕支镇的。

  两个男人一个三十岁左右,一个估摸着也就二十出头,我见他们穿成这样,我好奇的问他们是演哪种戏的戏子?怎么现在还有戏子这行业啊?

  “现在唱戏的戏子是没多少了,没人爱听,也没人愿意学,我们哥俩也是今年开始继承祖业,才干这行不久,经常和一群老戏子排戏,那伙老戏子昨天就去燕支镇了,他们和镇里人的熟,可以在镇里借宿。”那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戏子跟我说着的同时,又把假脸慢慢的合在脸上,叫年轻的戏子也赶紧的把假脸装上,到时候演不好了,要挨骂的。

  “那你们在燕支镇里是演什么戏?怎么还要带着一张假脸?”

  年轻的戏子正把假脸小心翼翼的合在脸上,说燕支镇里的人都是看花脸戏,戏子面上套花脸,表演的节目就是当着镇民的面把花脸慢慢的剥下来,就像是人剥皮一样,剥的不逼真,不嚎叫,就认为是演的不好。燕支镇里的人每年都会请他们戏团,但看的都是剥花脸的戏,钱也出的高,就怕他们不来演,不过就是有一点要求,就是必须在太阳出来之前就要演完。

  燕支镇怎么还有这样的风俗?之前我也没有听外婆说过,可是看着两个戏子这么认真的整理自己的脸皮,又不像是在骗我。
  谢谢大家啦!爱你们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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