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中】前后花了几年的时间,终于把老总变成了老公,还顺带勾搭了下他的好兄弟……

擦,磨铁上点击榜排名第五的不就是么?
好哒。一会儿忙完就来更。
  我心里想,真好啊。若当初,我敢于拒绝辰溪的女朋友请求,或许到现在,我们还会是一对好哥们吧。而那种暗恋的极致美感,我想,足足可以让我珍藏在内心一辈子了。

  他毁灭了我对爱情的所有幻想。想到这,我就恨他曾经如此轻视过我的付出和我的心灵。

  也许对于其他的女人来说,失恋是一件小事儿。但是我不一样,我的爱只有一次,付出过,被辜负,心就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一般,再也没有力气去瞻仰那份神圣的情感。

  我羡慕黄颖那种简单爱的心境,在她眼里,所谓的爱情还不如一个限量版的LV包包来得实在些。黄颖说,这些年在这么多男人中间兜兜转转,为的就是满足她自己的购物欲。

  我很诧异我为何会和她成为闺蜜,又或许,我和她本质上是一样的人吧,只是我们的目的截然不同。她要的,是轻易就能得到的物质;而我要的,是无数人可望不可及的爱情。

  我像平常一样上着班,陪着徐成应付各种局,有一天晚上,黄颖电话打过来说:大易,辰溪回来了呢。

  我啊了一声,纵然是早就知道他要回来,听到他要回来的消息,还是忍不住惊呼了一下。

 

  
 她嘲笑我啊什么啊,然后说:对了,他好像和你同行呢,你小心点儿,没准就被徐成招进来了。

  我瞬间汗了,然后假装淡定地说:一行就一行呗,又无所谓。

  她在电话那边哈哈地笑,她说:你暗恋人家那么多年,如果天天碰到,你心里那头小鹿不得撞晕?

  我跟着笑,我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我们互相调侃了一阵,然后挂掉了电话。登上了微博,好久没有关注微博上的事儿了。

  我看了看辰溪的微博,高大上的气息扑面而来,别墅、豪车、洋酒、依旧帅气的他,还有那个笑得像狐狸一样的尖下巴女人。

  每每看到,我的心就揪揪地疼。三年时间,他从没有一刻联系过我,残忍得把我如垃圾一样甩到,却没有一丝愧疚。仿佛我曾经爱上他,被他上过,就从此贴上了他光荣的标签似得,那种高高在上的垂怜感,每每想起都让我的心刺痛。

  辰溪,我从没有一刻以你上过我为荣过,从没有。

  那天晚上,我那个陈旧的烟疤,再次被我用烟头狠狠地烧灼了一番。那种嘶嘶的皮肉烧着的声音,我发誓我会记一辈子。

  恨,从不会被遗忘,只会被无言地藏在内心的最深处,不去触碰,不去抚慰,永远的疤。我想如果辰溪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如果命运再次让我们相遇。我不会就这样轻易地原谅他。

  因为在我的眼里,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把一个人的真情到垃圾一样扔掉,从此彻底遗忘。

  辰溪,你回来了。我,准备好了。

  我只希望上天,不要让我再遇到你。我想岁月静好地过下去,希望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

  又是一夜无眠,闭着眼睛回想了那一些年卑微的一幕幕场景,手心被我攥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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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啦更啦。
更啦。
哈哈,来咯。
好的。
好的。
好吧,m
嘻嘻,必须的。
  第二天起床,两只偌大的熊猫眼让我不得已化了浓妆,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公司。纵使这样,还是迟到了……

  我灰溜溜地溜到自己的岗位,我知道如果被徐成看到,他又得当着大家的面义正言辞地

  痛批我一顿,然后回头在MSN上喊:进来吃早餐吧,大懒虫。

  还没等我坐定,徐成就在办公室高喊开了:易之之,进来一下。

  我应了一声,对着小镜子看了看自己有没什么不妥,然后推门进去了。进去一看,徐成的会客厅里坐着一个人呢。

  那个人正低头看着什么资料,我也没细看,知道有人在也不能开玩笑了,就一本正经地站好,然后说:徐总,有事吗?

  徐成对我眨了下眼睛,我明白这眨眼的意思,就是暗示我要对这个人重视一些。

  徐成一本正经地吩咐我说:你把这些资料拿去复印几份,通知各部门主管开会。

 
 我说好,正准备退出去,他说:你等等,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我站定了脚步,扭头朝会客厅的方向望去,徐成已经在往那边走了,我也快步跟上。

  徐成说:辰溪,这是我的助理,以后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和她商量。

  这两个字从徐成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浑身一个激灵,脸色瞬间就惨白了。那种触电般的颤栗感,让我浑身的血液都迅速冰冷了起来。

  他缓慢地抬头,我一遍遍祈祷不是他,结果,我发现命运真的很会开玩笑!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分明就是辰溪。

  我杵在那里,完全没了往日那种八面玲珑的气息,那一刻我尴尬得很想就地钻下去。

  辰溪也愣神了,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我,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你是……易之之?

  三年功夫,我已经清瘦得不成样子,头发也由原来的长发变成了现在的短碎发,化了妆,穿上了职业套装,浑身上下散发着职场女性的干练气息,和学校时的那个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他不太确定是我,也正常。

  我还没回话,徐成首先应声了,徐成说:对,她叫易之之。你们……认识?

  我迅速回过神来,心里的冰冷从我的眼神里一闪而过,那一刻,辰溪分明被我眼里的恨意震慑了一下。不过很快,我就恢复了以往的笑容,我赶忙补充:是啊,我们是高中同学呢。辰溪,你好,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我大方地伸出了手,仿佛我和这个人从来没用过交集一般友好,他愣了愣,迟疑着伸出了手和我握了握,我笑了笑,对徐成说:哎呀,徐总,你怎么和辰溪认识呢?

  徐成爽朗地笑开了,然后说:他父亲和我有多年的生意往来,如今他父亲退居二线了,由辰溪来负责跟我们公司联络。这不,他一回国就来找我商量今年的合作计划来着。

  我飞快地在脑海里盘算着,最后锁定了一家规模还挺大的企业,那家公司最大的BOSS就是姓辰,不过他好像常年不管事儿。管事的是二股东。

  我问徐总:是不是某某公司呢?我记得他们公司最大的股东就姓辰呢。

  徐成说:对,就是他们公司。辰溪也是在国外锻炼了几年回来的,正和我商量改善合约的事呢。你也坐下来听听吧,挑重点的谈话内容帮我记一下。

  我说好。我和徐成坐在了辰溪的对面。辰溪恍惚了一阵,我始终保持着镇定,镇定地开着玩笑缓和气氛,时不时起身帮忙端茶倒水什么的,心很平静很平静。

  其实我想了很多。在我内心最强的声音就是:辰溪,既然命运如此安排。这一次,我想我会把我想要的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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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嘻嘻。
又一枚,哟西。。
看到。
呀,耽误上班可不好。
哈哈,啥心理。
  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辰溪始终不敢正视我的眼神,偶尔对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目光中的躲闪。

  后来初步谈定了一些事情,徐成交代我通知各部门主管下午开会,同时送一下辰溪。我点头称好,然后说:辰总,你随我来。

  我如此生硬的称呼让辰溪有些尴尬,我倒是无所谓。那天我的我,穿的是春季款的修身小西装和包臀裙,这三年里为了让身材曲线完美没少做锻炼,走在他前面的时候,我还刻意地踩着猫步,步履轻松得很。

  我一路把他送到电梯口,也没说话,帮他按了电梯的下降按钮,然后说:辰总,可能要稍等一小会儿呢,现在这个点乘电梯的人多。

  他终于鼓起勇气正视我,他说:之之,我……我们……

  我说:嗯?

  他说: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我笑了笑,当着他面优雅地转了个圈,然后笑着说:你看呢?你觉得好不好?

  他也笑了,他说:看来,你过得不错。

  我说:嗯,还行,运气好,哈哈。

  他欲言又止,我干脆把目光挪开,然后说:电梯马上就到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

  他说:之之,那时候的事儿,对不起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的话让我的心又一阵冰冷,但我的表面却云淡风轻,我说:什么事儿啊?我都忘了,哈哈。

  我笑得很开心,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他有些失落,他说:忘了也好,哎。你的变化真大,和从前完全不一样。

  我故意直视着他,眼睛勾人似得看着他说:是啊,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人都是会变的么。

  这时候,电梯门已经开了。我赶紧把他推了进去,然后朝他挥手拜拜,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这一连串的表演让我心力交瘁,电梯门关上之后,我无力地蹲在了地上,心一阵阵地疼。

  物是人非的时光交错感,无力的结局带给我的痛苦感,让我百感交集。他依旧帅气得不像话,我也不必像从前那样卑微仰望。时至今日,我们都变了。

  他不知道藏在我内心最深处的那股恨意,他不知道有些女人的感情辜负不起,他以为我是另一个黄颖,一个可以轻易将爱情和生活分离的女人。

  可惜,我不是。

  我用心观察了他这三年的微博动态,我发现在他和刘忆惜的爱情里,他是受伤的那一方。就如同我曾经仰望他一样,他也仰望着刘忆惜。

  在爱情里,总有一个人是跪着的。有些人,会选择与他一起同跪,或者搀扶着他站起来;但有些人,会享受被别人跪的感觉,却忽略了别人跪久了心疼腿也疼。

  我曾经给辰溪跪过,他没有心疼过。如今他给刘忆惜跪着,刘忆惜想来,也是不心疼的吧。

  国外多年,精通好几国语言,成天和各种外国帅哥互动游玩嗨翻趴,在她眼里的辰溪,或许也不过如此。

  是否爱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呢?眼界不同,看一个人的目光都开始不同了。

  但我始终坚信,有一种爱情,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它会一直在,无论时间和空间如何变幻。我一直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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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的吱一声哈,直接关系到楼主更不更的问题,你们懂的。。
你是坐火箭的,不一样。。。
喜欢就好。
遵命。
可以啊
嘻嘻。
  我上洗手间洗了洗脸,看了看镜子里光鲜亮丽的自己。这几年没有过多的户外运动,大多都是在室内进行的,皮肤愈发地白皙,化了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除了耳朵上的那一排耳钉十分亮眼之外,我没有佩戴任何首饰。

  定了定神,我回到了办公室,开始通知各部门主管下午开会的事宜。同时开始梳理工作流程,把下午需要做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想来,以后和辰溪接触的机会是越来越多了。从今天他的表现看,他一定对现在我的我特别错愕。

  好不容易开完了会,一下班我就急匆匆地往阿炮那里赶。每当感觉压力过大的时候,我都喜欢去阿炮那里,套上我的假发,化上浓妆,穿上皮夹克,卖力地嘶吼一番。

  我喜欢那种畅快自如的身份,更喜欢有人撑场的感觉。在舞台上,我就是我自己的主角,再多的烦恼,统统都能被瞬间遗忘。我喜欢飙高音,当音调越飚越高,我会有种飞翔一般的快感,那种冲上云霄的感觉,绝对难忘。

  阿炮笑说我是因为寂寞导致的,三年没碰男人,身体已经干涸到了极限了。阿炮老是笑我,要是再遇到下一个喜欢的男人,以这饥渴的程度非得把人家榨干不可。

  我哈哈地笑,的确,破了处的女人说不寂寞那都是伪装的。像我这种宁缺毋滥的女人,有时候真的宁愿用手指,也不想轻易就和哪个男人发生关系。

  所以阿炮说我是个矛盾体,有时候妖精似得到处祸害别人,为了利益跟人上床也在所不惜;有时候又这么的拧巴,怎么都不肯屈服于男人的下身。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过对于欲望,我有很好的渠道可以解决。

  上帝创造了男人的同时也创造了手指,很多夜深人静无法成眠的夜晚,我都这么干的。

  事实证明,比辰溪给我的感觉爽很多。至少在结束后,我可以浑身瘫软地进入梦乡,不像从前一样看着他的背影期期艾艾。

  
戴翔威这小子,在我拒绝他之后,慢慢地开始跟我再次往哥们的方向发展。后来他也承认,我这么拧巴的个性绝对不太适合当情人,浑身带刺,还是当哥们比较爽,他能大大咧咧地搂着我的肩,可以放肆地捏我的脸,也可以和我一起在舞池里痛快地嗨,偶尔我们还会相约打篮球。

  戴翔威说我是电动小马达,总是不停地发力。然后,他会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说: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给力?

  我会直接用我的胳膊肘,结结实实地往他的胸口撞去。但是我必须得承认,当他在我耳边吹气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颤栗一下。

  我把这归纳为生理反应。

  这一晚,戴翔威破天荒带了个女的过来。

  我唱完歌,见怪不怪地坐在他旁边,伸手揽过他的肩说:给我来一大杯扎啤,渴死了。

  结果,呵,我的手被他旁边的女人狠狠撩开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我瞬间兴致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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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
就是就是。。
看到你了
看到你了
哈哈。。
看到
  戴翔威有些尴尬,对旁边那女的说:小忆,别这样,她是我好哥们。

  小忆……呃……我特地扭头瞅了一眼,然后对戴翔威说:玩惯了小清新,这回打算吃呛口小辣椒啊?

  他瞪了我一眼,然后说:瞎说什么啊,她是我表妹。

  卧槽,这年头表妹难道还是喜欢跟表哥玩那一套么?还不让别的女人碰她表哥了?

  我的扎啤来了,我猛喝了一大口,然后继续呛,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表哥泡妞表妹还要管的,难不成你们有JQ?

  我和戴翔威一向重口味惯了,他说我,我说他,都一样枪林弹雨毫不留情。

  那妞脸上挂不住了,悠悠回了句:做女人还是识相点好,我表哥可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碰的。

  我当时就想笑了,我说:喔?那你倒是说说,你表哥是怎样的女人才能碰的?

  她戴着鸭舌帽,在昏暗的酒吧我也看不清她的整张脸,就看到一个尖尖的下巴,还有她不屑地撇撇嘴,轻轻地吐了一句:反正不是你这种不入流的女人。

  我当晚戴着一顶卷发,化了烟熏妆,穿着紧身的黑裙,裙子的下摆短得内裤都快露出来了。的确性感加野性,但是看起来也特别地俗。必须符合自己的身份么,我现在的身份,就是酒吧里一卖唱的。

  我喝着酒,一把揪上戴翔威的耳朵,然后对他抛着媚眼说:转过来。

  因为被我揪得生疼,他赶紧转过来了。我一把勾上他的脖子,我说:戴翔威,我配得上你不?

  他看了看我,看了看气得脸发黑的表妹,最后还是唯唯诺诺地回答我:配得上啊。

  我直接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勾着他的脖子问他表妹:小辣椒,听到没?你表哥自己心甘情愿的,你操哪门子心那?

  她气得腮帮鼓鼓的,冲着戴翔威说:表哥你变了,你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真庸俗。

  然后气呼呼地往外面走,看样子是真生气了。戴翔威勾了下我的鼻子,我估计我亲他一下够他窃喜好半天呢,他说:叫你瞎胡闹,你等着啊,我去追回来。

  他表妹人生地不熟,刚回国呢,估计也不敢跑远。戴翔威没多久就把她拽回来了,我看着他们,放肆地笑着,和阿炮聊着天,也懒得搭理他们两。

  戴翔威看样子一直在哄那妞,可是那妞的脾气貌似不怎么好,怎么都哄不踏实的感觉。

  我一看,得了吧,这种戏码看着一点劲头都没有。我就干脆走过去,我说:戴翔威,过来陪我跳舞。

  戴翔威估计也哄烦了,敷衍着安慰了几句就跟着来了,我们进了舞池,我不顾一切地开始疯狂摇摆,他受到了我的感染也开始摇了起来。

  跳舞真的是很放松身心的一件事儿,我不管不顾地摇头晃脑,一听到音乐我整个人就不行了,像磕了药似得停不下来。

  戴翔威边跳着边不时注意着他表妹的动向,受他的影响我也不时往那个方向望去,一开始就看到他表妹不停玩着手机呢。当我第五眼望去的时候,我瞬间汗了。

  我居然看到了辰溪。

  我正好奇他怎么会来这里,结果就看到他径直朝戴翔威表妹坐的地方走去。这时,戴翔威捅了捅我,说:我过去他们那里一下。

  我刚好也跳累了,就跟着一起过去了。我不确定辰溪能不能认出我,所以我打算先不打招呼。

  我跟在戴翔威的后面,辰溪看着戴翔威走了过来,立马就站了起来,叫了声哥。

  我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戴翔威的尖下巴表妹就是微博里那个下巴尖尖的刘忆惜。

  再一次感觉世界真小。不过有钱人的圈子么,终归混来混去都是这一堆人,想来也不稀奇,这座城又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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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看到你。
看到。
好哒。
恩恩。
哈哈。
长篇啊。亲。
一只。。
两只。。
三只。。
四只。。
玛丽苏何解。。
不要这么凶么。 。
  我找个相对较远的位置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直接翘到了桌子上,然后点了根烟,问他们两个要不要,不要我就自己掏出打火机,旁若无人地抽起烟来。

  我这幅样子,跟酒吧KTV随处可见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我乐于享受这种被看轻的感觉。

  我想辰溪的眼里应该都是刘忆惜吧,从过来开始,就对她嘘寒问暖,各种体贴,羡煞旁人啊。

  爱和不爱到底是天差地别啊,相比于从前对我的傲慢和敷衍,此刻的辰溪分明就是护花使者。我就特奇怪,都三年了,还能保持这般的柔情蜜意。辰溪到底也不是凡人么。

  想到这,我就有些自嘲。爱与不爱,无法勉强。如此真实的现实,让我倍感无力。

  我吐着烟圈,脑袋一直在神游。戴翔威不时和辰溪在聊着什么,我无意听了几句,都是有关生意上的事儿。

  或许他们如今,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了吧。看他们聊天的感觉,应该是已经非常熟悉了。

  穿得太清凉,刚跳舞又出了身细汗,坐了一阵之后身子有些发凉,我不禁打了个喷嚏。

  戴翔威赶紧从那边挪过来,把他身上的线衫脱了,不由分说地盖在我身上,然后说:你啊,老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我笑了笑,抬头看到刘忆惜喷火的眼神,我就乐了,索性一头窝在戴翔威的怀里,我说:好冷啊,抱抱我。

  戴翔威一向对我的所有要求都通通接受,他任由我窝着。我躲在他怀里,挑衅地看着刘忆惜,然后对辰溪说:嗨,你女朋友眼睛里有火呢。

  辰溪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说话的内容还是因为我的声音他熟悉,他扭头看了看刘忆惜,刘忆惜有些尴尬地看了看他,然后说:别理会那种女人,狐狸精,不知廉耻。

  我无聊地摆弄起了手指甲,边一点一点地扣掉那精致的图案边说:有些女人啊,自以为是高傲的公主,其实嫩得很,需要历练的地方太多啦。

  戴翔威打着圆场,试图岔开话题,他说:之之,时间不早了,要么我送你回去吧。

  我顺水推舟地说好啊,正准备从戴翔威的怀里爬起来,然后就听到了辰溪的一句:之之?

  我笑了笑,我说:是啊,辰溪,你好。

  他瞬间愣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刘忆惜就更纳闷了,她问:你们认识?

  我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说:当然认识,他没告诉你我是他前女友么?

  然后我就发现他们三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有趣了。戴翔威啊了一声,一脸的怀疑;刘忆惜望着辰溪,等着辰溪给回复;辰溪看了看我,看了看大家,选择了沉默。

  气氛瞬间变得十分沉寂,我打着哈欠站起身来,漫不经心地说:不仅如此,我处女都给他了呢,他知道的。

  然后我一把拉起戴翔威的手,我说:翔威,我困了,送我回去吧。

  说完,我就不由分说地拉他走,飞快地走出去。

  到了门口他停住脚步了,一副期待我自己主动开口的模样。

  我承认我晚上不淡定了,我出格了,我过分了。可我伤的是我自己,那些话说出来,最大的杀伤力是我自己。

  我说:戴翔威,我知道你的疑问很多。我求你别问,因为我……

  我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瞬间落下来。我说:我他妈就是个贱女人,我睡过你表妹的男朋友。你满意了吧,你走吧,我自己回去。

  说完我就脱掉高跟鞋,一把扯掉我的假发直接扔到了空中,然后光着脚开始狂奔。

  这些年的压抑,那些深藏于心的愤怒和不甘,都不管不顾地发泄出来。

  我觉得我一定是一个艺术家,因为我一切的行为,显得多么的可笑,多么的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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