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并不是醉得太厉害,月自己解说了,我还以为我做梦呢。
你可以当作是每个人还原故事的能力不一样。毕竟LO的思维方式跟我的不一样。
大家也别总说L腹黑,其实他也还是很帮月的忙的。
例如之前月面目狰狞地跑来找我帮忙,正如月说的,我跟他总互黑,就像哥们一样,因此相比之下,他对着我会比对着L自然很多。
我看月有点不妥,问他是否病了。
月先摇头,只有又点头。
我疑惑地望着他,说你又摇头又点头,那到底是病了,还是没病,大哥你不会是思觉失调了吧?
月夹紧双腿,问我思觉失调是什么。
我以为月尿急,就说你尿急干嘛不去厕所。
话音一落,月才注意到自己的不自然。他扭扭捏捏的,故作镇定地说让我陪他去看医生。
我假装很害怕,立刻弹开,然后大声对月说擦,你不会得性病了吧。Oh,抱歉,忘记你也是处的。
月立刻冲过来,捂住我嘴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对我说你想死啊!
在英国,我也最烦看医生,并不是我怕打针或吃药,而是要用英文说一些病情时,说不出来,比手划脚的就像个白痴一样。
我问月到底怎么了。
月脸色有点凝重地靠近我,嘀咕道他好像发炎了。
我看了看他手指,然后跟月说你手指没发炎啊。
月咬紧嘴唇,然后对我吼道你还真缺根筋啊,不用我说得那么明白吧!
噢,我才 get 到他的意思。
可是这种东西让我怎样跟他去,我的英文也很烂,但月的英文比我还要烂。
没办法,我只能答应了,因为之前有欠过月一个人情。
不过月离开我房间后,我第一件事想的就是找L代我去,毕竟L在我们宿舍中,英文是最牛的,而且他也欠我一个人情,这样也算大家的人情债还请了吧?
我并没有告诉L月要去看什么,只告诉L他得把人情还我。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让月先去医院等我,假装说我有点事要处理完再过去,但事实上在医院遇到的人会是L。
L跟月在医院的情节,根据L的嘲笑叙说得知。
L说月看到他的时候,瞳孔就像死人一样突然放大,活见鬼了似的。
月问L怎么会是他去,而不是我。
L学《樱桃小王子》里的花伦同学般,用手挑了挑头发。
L甩了甩手说就M那水平,还能陪你看病?
月虽想力挺我,不过我的英文水平的确不够L好,月硬生生地把话吞回去了。月尴尬地让L回宿舍。
不过L看到月所要看的科目,大概也估计到他要干嘛,当然也就赖着不走。
月本想自己跟医生解释,但最终还是得让L转达。L可是超乐意帮忙的。
最终,医生建议月去做只有男人可以做的手术。(当然不是变性手术啦)
月为了健康,也就只能从了医生。
可是月这人就是典型的怕打针人士,以前在国门打个吊针他都会怕得要死,这次竟然还要在他的命根子上动到,月简直快疯了。
看着月抖成那样,L说他实在忍不住笑。医生一直跟月说只是小case,但也于事无补。
月紧紧地握住L的手。
虽然我很想打断L的话,问他们是不是在上演生离死别,用得着那么夸张吗。
L说月依依不舍得被推进手术室,我猜他应该也想进去吧。
手术很快就结束,L扶着月回来。而我早就跟妹子在宿舍弄了个月成人礼的庆祝。
想不到z妹子一旅游回来就赶上好戏。
月回来宿舍的路上,他得到了不少邻居的祝福,就连隔壁家的熊孩子也恭喜他成为男人。
暴君妹还要给他发来贺电。
一回到家月就弯着腰训斥我是大嘴巴。
而且之后每次遇到我都要说我个不停,后来我想了个方法,就是他一要黑我,我就登一声在他面前用手机打开一副裸女的图片。为什么呢,因为术后的他不能太激动。
当然了,也许会有人为为什么是裸女,而不是…毕竟我不太确定他的取向。
整整一个星期月都没洗澡呢!
那些抨击别人的到底是什么心态?抨击他人的我会照删不误,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