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回头说说月电脑烂掉的时期吧。
因为刚好想起来了,也就跟大家分享一下。
各位也知道月的电脑是被那港女摔烂了,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月都会跟L借电脑。
有时候甚至会在L房间里待超久的。
正如月所说L其实很不喜欢人进他的房间。
例如有一回我屎都快要出来了,他也不给我进去用他的洗手间。
最终我那是使劲用吃奶的力,捂住屁股跑到附近的商场去解决的。
Shit,说起来这件事我还是超气的,这仇必须找个时间报了。
对吧,再一次证明月有黄马褂,有特权。
的确我们的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差,所以再大的房间也不会有什么个人隐私。
某晚,我在埋头我的 Paper 时,就听到L超级大声地吼了句废人。
一般来讲,L并不会用那么高的分贝。
我当然就放下 Paper,跑去凑热闹看看。
那时妹子Z还没搬进来,也就没人跟我对手戏了。
虽然房间隔音效果很差,但我还是很敬业地把耳朵靠在L的房门上。
原来月把他在英国游览时所拍的照片全都塞在L电脑的C盘上。
有些还是剪刀手照片,L忍不住要吐槽一番,说要塞也塞些好看点的。
月傻笑着表示自己买新电脑了,也就会移走。
可结果月一直都没买新电脑啊。
直到L的电脑被月弄得中毒了,他才不好意思地去买新电脑。
男生的电脑会中毒,必然上了一些不怎么正常的网站吧。
买了新电脑后,月也就没有借口去L的房间了。
其实在英国,有不少留学生也很喜欢去pub或club。
毕竟那是洋肠天地,而且还不分男女。
有些在国内隐藏自己身份的男生,一到英国就完全是换了一个灵魂似得。
我的一高中同学就在英国解放了他自己。
在去英国之前,我那高中同学真的隐藏得太好太深。
他当年高考还是全省第一,在传统家教里长大的他并不允许解放自己。
然而来到英国后,整个人都变了另一个样。
我曾问他日后回国怎么办。
他告诉我该享福时享福,还不时在我面前摇摆身体。
哎哟,我真是打了个颤抖,不自觉地起了鸡皮。
虽然我的酒量还不至于太好,但留学生活必然也有去酒吧喝个烂醉的经历。
可是在跟月住了那么久后,我发现他似乎不怎么去club。
曾约过他跟我一起去钓妹子,但他仿佛对club有种避而远之的抗拒感。
起初我以为他是因为自己酒量问题而不去。
后来我从妹子那打听到,原来月曾在酒吧被一些英国佬勾搭。
妹子一脸严肃地告诉我不用再去约月了。
妹子告诉我因为月在酒吧实在是太受欢迎,连他自己也被震撼到。
我问妹子为何知道得那么清楚,她表示月曾跟她说过自己在club遇到的麻烦事,还好L酒了他。
妹子告诉月在club的酒是不能随便喝的,一些同志会去钓小男生,喝了也就表示要那个了。
我擦,我说妹子你不要总关注这些东西好吗。你那天使的外表下,到底藏了颗怎样的心?
月听到妹子的解说后,整个人又不好了。他回想起L说的那句“he’s not available.“,总觉得怪怪的,难道是术语?
就像老外喜欢我国的丹凤眼女生,有时候品味这种东西真的是无法说明。
我不禁笑了出来,之后每次要约月去club,我都会大声地问他要不要去钓爷们。
在宿舍我基本就是个洗碗工,因为我的确不怎么会煮饭。
一直以来我都在等着月跟L给我弄早餐,妹子Z的加入也让早餐更丰盛。
可是不久前的早餐聚会突然被取消了。
在早餐被取消的前一晚,我刚好在走廊碰到月跟L。
月想要回房间,刚好又碰到L,他想要绕过去,可他往左边挪步时,L也恰好往左挪步,他往右挪步时,L又往右。就这样左右左右了一会。
我实在看不下去,我一手推开月,然后对他们两说大哥你们是怎么了,别挡道好吗?
就这样翌日的早餐被取消了。
擦不会是昨天推了一下月,就被生气了吧,我不禁怀疑月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我走到客厅,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我们那温馨跟温暖的早餐去哪了?
我去敲月跟L的门,并没有回我。
我又到厨房看了看,厨具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早不见人,晚不见尸。
就这样连续几天我都没有见着月跟L两人。
我还以为他们集体失踪,差点就要去报警了。
晚上逮住妹子,妹子也说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没早餐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闻到久违的早餐味道!
月、L跟妹子三人又沐浴在阳光下,向我挥起手来。
我得说一声,早餐,你好!
来说说我们房间的格局,除了原先L跟月的房间是主卧有洗手间外,我跟室友X还有另一间房间都是没有洗手间的小房间。
我的家境不如月跟L有钱,为了省点房费,也就只能跟X还有另一前室友公用客厅里的公共洗手间。
但三个人公用一个洗手间还是会有点拥挤,撞上高峰期就只能向月或L征用他们的私人洗手间了。
当然L不会允许我们其他室友使用他的洗手间,而自从月跟妹子Z换房后,我也就失去使用月房间洗手间的权利。
虽然我很想继续拥有这个权利,但妹子Z可不允许我进她房间啊。
月从有独立洗手间的主卧换成没洗手间的小房间,也很不习惯。
偶尔月也会跟我们一起挤公共洗手间。
但月还是有可以使用L洗手间的权利。
有那么一回,我在洗手间里……(具体细节就不陈述了)
突然月狂拍门,声音有点变样说他要大号得让我快点。
可是我快不了啊,我就问他干嘛不去L的房间。
月沉默了一会,说L在洗澡。
我回他擦,你直接进去不就得了。
月并没有回话,我以为他走了。
可过了一会后,敲门声来得更激烈,都快要破门而入了。
月就是死活不肯去用L的洗手间。
可最终月还是屈服了,敌不过那浓浓的屎意。
当然我并没有告诉月他还可以忍住跑去商场上。
可是两大爷们,又有什么所谓,更何况L是多么欢迎月用他的洗手间的。
无奈之下,月只能去敲L的门,可他刚要敲门时,却发现L没关门。
看到马桶,月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
正在洗澡的L,拉开磨砂的门探头出来看,发现月已坐在马桶上。
L跟月四目相对,啊啊啊啊啊,我无法描述这个场景了。
月并没有告诉我L跟他的对话,反正整个洗手间就只飘着一股不怎么好的味道。
但各位也别想歪,L的洗手间是那种磨砂玻璃的,也就是说月在马桶是看不到L里面的动静的,顶多也只是看得到个影子而已。
事后月不停地骂我,可我却觉得很欢乐。
每天几乎都是我最晚起床,没办法有时候除了要写Paper,就是研究日本的艺术。
只能怪我太勤奋了。
一步入大厅,却什么香味也闻不到。
原来今天他们没有自己煮早餐,而是叫了外卖。
叮咚一声,L去开门了,迎来的是提着两大袋东西的月。
我正好奇他们买什么早餐时,月兴奋地说来咱们吃炸鸡。
我皱了皱眉头,问一大早怎么会吃炸鸡。
月只顾着给我们分炸鸡,然后淡淡地问我难道没有追《来自星星的你》吗?
我一脸不解,反问谁去治猩猩了,并做出个捶胸的动作。
妹子拿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嘟嘴说是韩剧啦。
我擦,难怪之前一段时间总听到旁边一大堆思密达,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又有点不解了,我说妹子追《星星》,可你们俩大爷们怎么也追《星星》,是否也改去被治一下?
没等月跟L回话,妹子就做出花痴的动作,然后说都叫兽男女老少通吃。
看来我又输给都叫兽了(早餐后我不得不百度了一下)。
对于这个话题,L并没有说太多话,他只扔下一句月喜欢,就陪看了,然后大口啃起炸鸡。
事后我在想我是否也应该找来看看,可是我是呀咩嗲呢?怎么可以放弃我的中指?(误,是宗旨才对)。
晚上突然变得很安静,只剩下月在L房间洗澡的声音。
我打开电脑,看着最新一级的《海贼王》。
又再一次被热血到,突然有人敲门,把我从路飞的角色拉回现实。
我明明房间外挂着“观片中,请勿打扰”的门牌,谁那么不给力。
我气冲冲地打开门,刚想要问候对方母亲时,却见到久违的X。
我放下拳头,说真是稀客,我还以为你又失踪了。
X没有理会我的玩笑,他像变魔法一样,从手中变出两张入场券。
我以为是电影票,就回了句抱歉,我不跟男人去看戏,还是给月跟L吧。
X诡异地微笑,问我是否确定不要。
看到X的表情,我总觉得寒到心去。
我从他手中拿过入场券一看,擦,这……
这不就是……
妹子喜欢的那个乐队的Show?
X作势要拿回入场券,说给月他们。
我立刻称呼他大哥,马上好声好气地道歉。
X也没多说什么,就祝我跟妹子顺利,然后就离开了。
擦,我也没管X这票到底是哪来的,立刻就去约妹子了。
作为死忠粉的妹子,看到乐队的大名,立刻就答应跟我出去了。
啊,真幸福,这是第一次可以跟妹子单独出去啊。
那一晚,我一直都认为X是超级大好人。
可原来每件事都有两面的。
就在我跟妹子看完表演后的那个周末,月的前女友找上我。
港女依然穿得那么风骚,她让我帮她转交月的生日礼物。
我有点迟疑,我跟她说月今天生日我们宿舍怎么不知道。
港女摇头表示不是今天,而是几天前,可是月不大想跟她过,她也就没办法送礼物了。
我算了算港女说的那天,疑?不正是我跟妹子去看表演的那天吗?
在跟港女告别后,一路上我都觉得乱七八糟的。
X是真心想让我跟妹子去看表演,还是说他有心支开我们?
另外为何月没告诉我他那天生日。
我记得那天L也留在宿舍了,也就是说月的生日只有L跟他过吗?
可是如果X真的是有心支开我跟妹子的,那他又怎么会直到月的生日呢?
连总跟月玩在一起的我都不知道,凭什么不怎么出现的X会知道?
我越想就越头晕。
虽然月总被L虐,但月也会想方设法得想要整一下L。
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去年万圣节。我们宿舍也举办轰趴,但月把我找去说要一起吓一下L。
月大概跟我说了一下具体的步骤以及策略,我觉得也是时候整整L,也就答应成为帮凶。
我跟月各自瓜成鬼样,他扮演丧尸,而我则是科学怪人。
我们趁L准备轰趴时,偷偷地潜入他房间。L房间里可躲藏的地方并不多。我迅速地躲在床底下,月则把自己藏在衣柜里。
吱一声我们听到L的开门声,我跟月同时蹦一下地出现在L的面前。
可是L竟然一点也没被吓到,还笑疯了。
真无趣,浪费我的表情。
L看着我们说要装也拜托装得像点,他停顿了一下,收起笑容,转而对月说,废人你这是在出柜吗?然后又笑疯了。
月被L突如其来的袭击震到,本能地说了句深井冰,就夺门而走。
剩下我跟L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