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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直播时,大家可以随时留言,看到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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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试探的问了一句话,竟一下冷场了。
刘卉他们三个本来都笑呵呵的,在我问完时,他们咯哒一下把脸沉下来,而且这三个人还同一个动作,全冷冷的看着我。
我被他们弄得特不自在,心说就算我问错了,他们也不要这么翻脸吧?
这样僵持一小会,潘子赶紧打圆场,他端着碗盛肉汤,特意拿出一副馋相说,“还别说,今晚汤挺好喝的嘛。”
刘卉三人面色稍有缓和,也都捧着肉汤喝起来。正当潘子盛完汤,也闷头喝时,那个穿绿马甲的老师突然抬起头,对潘子冷冷说了一句,“好喝吧?这肉是拿尸油炖的。”
我都形容不好潘子当时啥表情了,整个脸就跟被蒸了一样,一下变得异常红彤,他本来嘴里含着一口汤,这时候噗的一声全喷回碗里去了。接着他还噌的一下站起来,根本不顾场合,连连往回退。
我也被尸油这话吓的够呛,虽然没像潘子那样,心里却也跟打鼓似的。
刘卉看我俩都这德行了,突然捂嘴笑了,跟潘子说,“我说你咋这么不禁逗呢,啥叫尸油啊?尸体上熬出的油呗,这菜里放的就是荤油,你担心啥?不过把荤油叫成尸油,这也不算叫错。”
我心说话不成这么说,换个别人,一听尸油想到的肯定都是人尸体上的油,如果像你们一样,把尸油概念定义的这么广的话,啥东西都没看法没法吃了,花还是植物的生殖系统呢,大米饭还是植物的“小蝌蚪”呢。
我俩也没心思跟刘卉在这事上较真,我看了看潘子。潘子知道我啥意思,他稳了稳态度,又硬着头皮坐了回来。
被这个玩笑一闹,刘卉他们又掌握到主动权了,把我刚才问的话题一绕,谈论起别的来。
接下来我和潘子真都没啥胃口了,我看着这肉锅就膈应,也别说还有那心思套话了。
吃完饭,刘卉说要回学校做教案,问我俩去不去?
我一听又去那学校,还在晚间,想都不想就猛摇头,这么一来,我俩跟他们仨“分道扬镳”。
在回去路上,我和潘子显得很沉闷,我俩都双手擦在裤兜里,无聊的走着,我是真没想到,我们两个有经验的线人,今晚能败在一顿饭上,本想套话,却被对方吓唬一大通。
我发现潘子偶尔还用脚踢路上的石子,乍一看跟个顽童一样,我理解,他心里压力太大了,释放一下。在快回到住的地方时,潘子又大力一脚,把一个小石子踢的飞了出去。
本来我也没太注意,只是顺带着看了一眼,但被这石子一引,我发现有片草丛里蹲着一个黑黑的,毛绒绒的东西。
潘子也注意到了,问我这什么玩意儿。
没等我回答,这黑东西被石子吓到了,跑了出来。我一看,这是一条脏了吧唧的小黑狗。
这狗身上毛不全,有的地方都露出皮了,明显是流浪狗。它还不怕人,望着我俩,一点不犹豫的摇着尾巴靠了过来。
我看它那脏样儿,心里挺烦的,就想吓唬吓唬,把它赶走得了,可潘子却出乎意料的笑了,还呗呗呗的叫唤着,逗那小黑狗快点来。
我不理解潘子为啥这样,问他一嘴。
潘子也不跟我多解释啥,摸了摸这小黑狗的脑门,又一把将它抱起来,随后他就这么抱着狗,先跑回住的地方。
我好奇,晚一步跟了回去。
在我进门时,潘子正从旅行包里把一袋老四川牛肉干拿了出来,这牛肉干是我们出发前带的口粮,路上没吃完的。
说实话,来了绥远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肉干都成为奢侈品了,我都舍不得吃,他竟然毫不吝啬的拿出来喂狗。
我实在看不过去,损了他一嘴。
潘子一边撕包装,一边回我说,“杜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爹以前可是我们那一片的养狗大王,我跟他学了一套逗狗的本事,这黑狗虽然看着不起眼,但只要被我调教一小会,就能乖乖听话,在夜里给咱们看门。”
我总算明白潘子的意图了,但话说回来,潘子的档案我是看过的,印象中他爹也没养过狗啊,儿子倒是养了仨。
我想是这么想,这疑问却不能说出来,不然我怕潘子急眼了削我。
潘子逗了好半天的狗,最后这小黑狗也真变得特别乖,按照潘子的“指示”,乖乖趴在门口。
我和潘子没啥事了,又凑在一起瞎聊,本来我就是图个解闷,但我发现,跟潘子聊天,纯属是我的失误。
他说来说去又扯到绥远村的古怪上了,还特意跟我胡扯,“我现在更加的肯定,这村里不干净,不信你想想那学校的老师,刘卉一定是鬼女,那大长脸的脸,跟马脸一样一样的,他就是马精,而那个绿马甲,他穿的不就是王八壳子嘛?他一定是个王八精。”
我都不知道咋接话了,心说要说这村里有古怪,我信,但说这些老师是妖精变得,貌似缺乏依据。
潘子倒是一点没看出来我不喜欢跟他谈论这个,他还越说越上瘾,我一看这架势,赶紧把话题打住了,就说我困了,招呼他一起睡觉。
昨夜我是一点都没睡消停,我隐隐觉得,今晚我俩肯定也得摊上事,我就带着这份心理准备,合上眼睛。
这一次我睡的挺长,直到后半夜,我又被吓醒了。
我就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呃呜、呃呜”的怪声,而且声挺闷,还带着一股颤劲儿。
我猛地坐起身,今晚我也出了一身汗,但没昨天那么严重,我就抹了下脑门擦擦汗,又四下打量。
潘子和我差不多同一时间醒的,我俩都发现,那个小黑狗,正半蹲半趴在门口,晃悠着小屁股,低个头叫唤着,合着这怪声是它发出来的。
我一下来脾气了,跟潘子说,“爷们,就你干的好事,非得领回来一只野狗,这下好了吧,它半夜发情了。”
潘子一脸的古怪,听完我的话,他有些纠结的摇摇头,又跟我说,“杜睿,你不懂,这是吹狗螺。”
我咋一听吹狗螺的词,更一头雾水,我还想歪了,心说难道吹狗螺是一种狗类特有的交配名词?
潘子又跟我简单解释几句,他说公鸡和黑狗是特有灵性的,能见到亡魂。一般老百姓常说
打“呵鸡”和吹“狗螺”,公鸡“咯、咯、咯、嘎”的乱鸣,狗“呃呜、呃呜”的怪叫,这就是说有鬼魂要飘来,也多亏这小黑狗提前给我们报警,它是告诉我俩,这附近有鬼乱转悠呢。
我本来不信潘子这话,不过这黑狗确实挺反常,也让我心里有点顾忌。我看那黑狗偶尔抬起脑袋往外看了看,看的方向就是我们对面那个瓦房。
我也真豁出去了,跟潘子说,“如果这黑狗真灵,那对面瓦房现在一定有古怪,这么着,咱俩带着弹簧刀过去看看。”
潘子整个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脸耷拉着,都快破了相了,看的出来,他不想去,但架不住我强拉硬拽。
最后我俩带着电筒,又跟昨晚似的,悄悄出了门靠过去。
那瓦房依旧被锁着,我让潘子拿电筒往里面照照,看有啥古怪没?
潘子本来听我话,整个人都半蹲在窗户前,不过他把电筒打开又关上,这么反复好几下,也没下一步行动。
我问他咋了,他跟我说,他怕一打开电筒,往里一照时,别突然有个女鬼脑袋贴到窗户上。
我一听这话,知道想让潘子办这事是难了,我倒没觉得有啥,心说真要有个女鬼脑袋贴上来,就顺手捅她一刀,看她脑袋硬,还是我的刀快。
我凑过去,跟潘子说,“你起来,我来!”
我纯属憋着这一股劲,其实心里也有点怕,但等我打点电筒顺着往里一看,这屋子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潘子就在我旁边,他本来不敢看,最后也顺带瞧了几眼。既然没有发现,我本以为我们就此收工了,回去接着睡觉。
这时刮来一股风,我闻到风里有股糊巴巴的味道,就好像谁家弄烧烤似的。
我和潘子又品起来,这风是从瓦房后面吹来的,也就是说,后面有古怪。
我带着潘子绕到了瓦房后面。刚开始我俩挺小心,怕遇到那胖老太太,她别又坐在井边疯言疯语的。
不过这次井旁边没人,只有一股股白烟从井中飘了出来。
我和潘子都愣了,我心说这不是一口大水井么?里面都是水,咋还能着火了呢?
潘子想的多,跟我念叨,“杜睿,这井他妈的不一般啊,里面一定藏着啥东西。”
我闷头想了想,一狠心下个决定,心说今晚上趁着没人,先把井里的古怪弄明白。
我拽着潘子,一起来到井边,这时候那烟更浓了,止不住似的呼呼往外冒,那糊巴味都快把我熏懵了。
我想憋口气钻到烟里,往井里瞧瞧,但只试一下就受不了,这烟让我眼睛直泪流。
我又想了个招儿,跟潘子说,“咱俩弄点土,往里面倒,把烟弄灭了再说。”
潘子挺痛快,他还没犹豫的把外套脱了下来,往地上一扑,一边抓土一边说,“咱俩攒一‘锅’土,再往井里倒,争取一下把烟压灭。”
我都不考虑潘子这上衣变成盛土工具后会变成什么样了,我俩一起忙活,很快就弄了一小堆土出来。
我俩又喊着一二三,一同把它倒进去。
这堆土真有效果,一下就让烟减轻不少,我和潘子耐着性子又等了半分钟,直到再无白烟飘出来时,我俩一同趴在井边上往里看。
这井里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清,我就让潘子把电筒打开。这时候出现个岔子,那小黑狗跑过来了,围着井不住的打转,嘴里哼哼的。
我心说好奇怪,我俩走时候把门锁上了,它怎么能出来呢?难道自己会开门不成?
我不想让这黑狗瞎参合这事,我就哄它,让它回家,这么一耽误,潘子自己拿着电筒照向井里。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啥了,反正他脸色一变,哇了一声,手还抖了,弄得差点把电筒丢到井里。
他又一转身,贴着井边上坐下来,胸口跟鼓风机似的,一起一伏的。
我纳闷啊,就蹲在他边上问咋了?
他倒腾好几口气,勉强才能说话,他指了指背后的井,“那里面有女鬼,我看到了,正在水里游呢。”
我不信他说的,把电筒抢过来,壮着胆子照了照井里。
这里是有水,不过哪有女鬼的影子?我挺纠结的又看着潘子,问他是不是看差了。
潘子摇摇头,跟我念叨,“杜睿啊,咱爷们快扛不住了,这村里真太吓人了。”
看得出来,潘子这次真被吓住了,要是再不采取啥措施,他整不好都得精神失常了。
我想给潘子提提气,就想了个法子,跟他说,“你等着,我去屋里把绳子取来,你拽着,让我下井瞧瞧去。”
我取绳子也用不上多长时间,就这样潘子还不敢单独待着,紧跟我后面,一起回去的。
我取得绳子是李警官提供的,特制的,虽然很细很轻,但特别耐用,尤其绳子上每隔一段都系着一个大活结,便于握着借力。
我把绳子捧回来时,那小黑狗已经跑到一个犄角蹲着去了,它瞪着看我俩。
我也没理这黑狗,先让潘子把绳子一端系在他腰上,又让他脚踩在井口,慢慢给我顺绳子。
我把另一端系个大扣,就跟个丁字裤似的,套在双腿里了。
这井说实话有点操蛋,直径挺大,我双手平行的撑着井壁,这还有点碰不到边呢,我又大劈叉,让双腿也踩在井壁上。
我试着往下溜,剩下的就靠潘子了,他虽然心里还有点没缓过劲,但能配合我,拽着绳子分担一些力道。
刚才从外面往里看,这井还真没那么吓人,但一旦身在其中,我这心也跟着砰砰跳上了。里面一片漆黑,我就觉得整个人全被黑暗包裹着,尤其井壁还特别滑,摸起来让我想到自己正摸着一具冒脓的尸体一样,另外我抬头看了看潘子,总觉得他离自己是那么遥远。
趁空我把刀别在腰间,这样真遇到危险,我能第一时间拿起刀反抗。
估摸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才下了一多半的距离。我不断给自己打气,说在坚持一下,就到了。
可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上面传来一阵微弱的鬼笑声,“嘻嘻嘻!”
我心里一突突,心说糟了,它怎么出现了。
我还想抬头跟潘子说让他稳住呢,不过没等有这举动,我就觉得绳子一松,整个人不住的往下落。
我试着不让自己往下滑,可无能为力。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秃噜下去,噗通一声砸在水里。
我心里那个恨啊,心说潘子这爷们,关键时刻掉链子。不过好在这井水不深,我挣扎几下站起来时,发现它才齐我胸口深。
我心里特别警惕,缓了缓神就急忙贴着边缘站好,还把刀握在手里,静观井内动静。
这一井的水一直在荡漾,打在我胸口上忽上忽下的,弄得我不由的一阵阵想打颤,但过了一会,也没见有啥怪异。
我稍微放下心,又抬头看了看,“潘子、潘子”的喊着。
我心说自己总不能一直在井里泡着,既然没啥发现,也该让潘子把我拽上去了。我本以为潘子又在井边上躲着呢,但我喊了半天,他也没露面。
我急了,甚至着急之下,我又往前走了走,扯着嗓子继续喊。
我这么一走,觉得腿上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好像是水草,我挺烦它缠着我的,就腿一抬,手一伸,想把它抓住丢开。
但等我把它拎出来一看时,忍不住哇了一声。
这竟然是头发,至少有一尺长的女人头发。我脑袋几乎瞬间短路,心说这里咋有这玩意儿呢?
我立马又缩了回去,贴着井壁,眼睛瞪着大大的,四下打量着。
这次我也真被吓住了,打心里还一直担心,怕突然间别真有个女鬼从水里爬出来,往我身上扑。
这样过了一会,我留意到一个细节,这井水里偶尔会有头发丝游荡出来。有时候是一缕缕的,有时是一根根的。
我有个猜测,踢腿扫了扫。不得不说,这水里藏的头发还真不少,几下子我就攥出一把来。
而且被我一搅合,还把一个烂篮子弄了出来,这篮子底都漏了一个大洞,看架势,好像是被人烧过。
我联想着之前的事,心说难道这井里冒烟就是因为有人把头发装在篮子里,烧着丢进来的原因?
我现在也找不到答案,而且这么久潘子都没露面,我就合计自己往上爬爬试试吧。
我憋着一股劲,试了不下四五次,但每次都失败了,最好一次,我爬上去半米,又一打滑摔了下来。
我现在纯属一头困兽,外加这里真不是人待得地方,多种原因参合在一起,把我潜力激发出来了,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办法。
我双手拄在井壁上,双手踩在对面,这样就能吃的住劲了,本来这动作难度很大,要求一个人得平行着走,我还担心自己没练过,根本做不好做这动作呢。
但邪门的是,我试了试,发现自己特别熟悉这个动作,这让我搞不明白了。
我就这么横着,一点点熬着“走”上去,等抓在井口的一刹那,整个心才终于落了底。
我心里还说呢,如果一会发现潘子回屋子里躲着去了,我保准跟他翻脸,不狠狠骂他一顿才怪。
可我出了井一看,潘子就在旁边躺着,脸朝下,整个人不知死活。
我也顾不上埋怨潘子啥了,更顾不上自己累不累了,赶紧奔过去,把他翻过来。
我探了探鼻息,发现他还活着,又赶紧掐人中、捶胸口,反正好一通忙活,才终于让他醒过来。
潘子睁开眼睛后,冷不丁都不认识我了,甚至都不记得事了,木讷的看着四周,显得对一切都那么陌生。
我把他拽坐起来,从他兜里摸出烟来,让他吸一根提提神。
或许是烟的刺激让他加快清醒了,没多久潘子都回忆起来了,他脸上又浮现出一股害怕的样儿,跟我说,“杜睿,刚才一定有鬼附在我身上了,在我身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鬼笑,接着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我不信他这话,刚才那鬼笑声我也确实听到了,但再咋的,也不可能从他身体里发出来吧?
我跟他说了说井里的情况,但我发现潘子整个人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我说的话他听没听进去。
这大半夜的,我俩总不能在这坐着,我就搀着潘子,先回到屋里再说。
潘子回去后显得特别累,倒在床上就睡了,那条小黑狗也甩着尾巴跟了回来,我打开录音笔,把刚才这一切说了一遍,随后也没啥做的了,也学着潘子那样,躺床上睡了。
按理说,明天我俩还得去学校实习去,但刚才这么一折腾,我根本没这心思了,我就想如果刘卉明天一大早来找我俩,我找借口请一天假。
可第二天一早,没等刘卉来呢,外面打起雷了。
也得说绥远村这里的气候多变,过了一夜,天竟然阴了,满天都是厚厚的黑云。
我是被轰隆隆的雷声弄醒了,爬起来往外面一瞧,心里拔凉拔凉的。
现在外面刮着大风,可我们屋子刮着小风,我看着架势,心说一会下起暴雨来,我们屋保准漏。
我合计着,趁现在赶紧去周围父老乡亲那儿借盆去,一会好准备在家里接雨,不然这屋子就成澡堂子了。但等我出去后发现个怪事,整个村里的人全起来了,他们都站在家门口,一脸严肃的看着后山。
这一大早他们这么默契,我被弄得特别敏感,也顺着他们的目光往后山那边瞧了瞧,心说到底咋了?刘卉特意强调我们不要去后山,难道后山里的古怪要趁着下雨天出来了么?
@前方de坑 211楼 2014-05-20 20:17:00
刷得好快呀!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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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天更得多,没迟到~
@乳毛球双打冠军 235楼 2014-05-20 20:30
顶、mark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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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de坑 237楼 2014-05-20 20:31:00
如风的粉丝吧?握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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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我一个~
@罪毒妇人心 233楼 2014-05-20 20:30:00
挨得好近哦 楼主 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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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先摆个post~
@前方de坑 234楼 2014-05-20 20:30:00
老九更着 我晚点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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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肛紧君 232楼 2014-05-20 20:30:00
跟着把黑色看完了,你不管了,确实好看,期待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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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个我常来冒泡
@延北老九 193楼 2014-05-20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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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更了,大家自带小板凳,我也卖花生瓜子矿泉水
哇哈哈,八点档,听老九讲故事,胡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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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de坑 220楼 2014-05-20 20:22:00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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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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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叔总让我歇会喝杯茶,→_→,我喝的上了好几趟厕所
接着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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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村民的举动一弄,一时间都忘了借盆的事了,靠在门口,一脸疑惑的观察起来。
潘子也醒了,而且我没注意他啥时候起来的,晃晃悠悠,一脸病怏怏的样子。
他跟我一起挤在门口,先瞧了瞧村民,又望着后山。
这时候从后山方向刮来一股大风,这风倒没什么,打在脸上不太疼,但顺带着,我听到了鬼笑声,而且赶巧的是,天上还配合着打了一个大雷,两者叠加在一起,把我心弄的乱颤。
潘子整个脸都沉了,扭头就往屋里走,把床单扯下来,一股脑的往旅行包里塞,尤其他情绪都有些失控了,还很大声的跟我喊,“杜睿!咱们撤吧,这任务打死也不做了,回去李头儿愿意咋责罚就咋责罚,大不了老子还回去蹲牢子去,总比在这丢了命强。”
我还想安慰他,可话没出口呢,他就把拉锁一拽,背着旅行包就跑。
我发现他之前虚弱的样儿都是假象,现在机灵的跟个兔子似的,看我挡道,他喊了句,你躲开后,一推我,出了门撒丫子奔。
他这是要彻底离开绥远村的节奏,我纠结一下后,也急忙进了屋。
我连床单都顾不上扯了,把录音笔之类的都塞在旅行包后,背着追出去。
我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在村里跑上了,我也顾不上场合了,嘴里喊着让潘子停下来,可潘子不听。
这期间很多村民看着我俩,甚至都把我俩当怪物了,我也没当回事,只是在经过“教工食堂”时,我看到了刘卉和胖老太太。
她俩太怪了,都跪在地上,一脸虔诚的拿出一副祈祷样儿,面冲着后山。
我是真想问问她俩,为啥这么做,不过追潘子要紧,我只好把问话的事舍弃了。
等我俩一前一后出了村子,天上下起了暴雨,雨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毫无顾忌的往下落,打在地上,都激起了阵阵水雾。
按正常来说,我比潘子腿脚好,他应该跑不过我才对,但现在不一样了,潘子甩开大步,我追了几次都追不上,我俩之间的距离还越来越远。
我心里默默感叹,心说现在就不是战争年代,不然潘子这脚底抹油的功夫,保准是地地道道的逃兵。
潘子认路,也就是那一晚刘卉带我们进来的那条,他直奔那片灌木丛,等我追到灌木丛时,他早都没影了。
我这时身子都透了,眼前也被雨水浇的模糊,我使劲抹了把脸,让视线清晰一些,心里却忍不住咒骂一句。
我心说这片灌木丛,压根就看不到里面啥样,潘子要是按照稻草人指的反方向走,还能出了这片灌木丛,要是走岔路了,我上哪找他去啊?
但我干站在原地也不是个办法,最后一横心,想钻到灌木丛对面,看看啥情况再说。
我闷头往里走,这一路一脚深一脚浅的,转悠半个小时,才好不容易走到头。
情况挺乐观,潘子没走丢,正在灌木丛外面站着呢,只是他手里握着刀,拿出一脸戒备样儿,望着眼前一个陌生人。
这陌生人打着一把雨伞,身上还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连风衣帽子都扣在脑袋上,他也冷冷的看着潘子,在我出来时,他又扭头看了看我。
虽说有帽子盖着他的脑袋,但我还能看清他相貌。我看完第一眼的评价,这人简直是孙红雷的翻版,都是小眼睛、小鼻子、小嘴,不过五官结合在一起看,又一点不显丑,还那么的爷们,一双大长腿,身材流线感十足。另外我看他这身打扮不像是绥远村的村民,甚至他这身风衣,很像我的同行。
我怀疑他也是线人,心说难道是李峰给我俩派帮手来了?
我没敢问的那么直接,就试探的来了一句,“李峰?”
如果他真是李峰的人,肯定明白这俩字啥意思,但他没反应,也不接我的话,又扭头看着远处的土路,冷冷的说了一句,“下暴雨了,路会被淹的,你们想出去,至少得等一周后才行。”
随后他把伞收起来,往灌木丛里钻,看架势是要往绥远村那儿奔。
我挡在灌木丛的入口,他在经过我时,特意停了一下,很仔细的打量我一会。
我冷不丁被这么一个陌生小伙瞧着,心里有些别扭,更有一丝警惕,我也没回避,同样默默看了看他。
我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反正看他的眼神时,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我俩以前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不过我也明白,我根本不认识这人。
潘子看这个陌生人没有危险,又收了刀,扭头往土路上跑。我也急忙追了出去。
之前跑了那么久,潘子也累了,体力渐渐跟不上,等我俩来到土路上时,我终于追到他了。
我一把将他拽住,让他冷静一下,可他不仅不听劝,还反过来跟我乱七八糟说了一堆,那意思无非是要带着我一起出去。
我也不敢对他用强,不然强行把他弄回村里去,他不死心,别半夜又独自跑出来。
我俩就一边走一边互相劝,我自认口才挺好的,这次却输给潘子了,反正我俩走出去挺远,我也没把他说动了。
最后让潘子止步的是一条河,那陌生人真没骗我们,路确实被水淹了,还淹出一条河来。
我俩望着这条污水河,我心里这么想的,这路本来就是细沙与黑土,要是被水这么一泡,很危险,人走在上面很容易陷进去。
先不说这河的深浅如何,光是淤泥这一条,这条出路就断了。
潘子默默站了好半天,加上被雨淋着,他渐渐冷静了,我又借机跟他说,反正一时走不了,不如回村里再等等,等过几天他要还想走,那我陪他,大不了回去一起顶罪。
这也是我们当线人的苦,完成任务了倒没啥,要完不成任务的话,真有可能回去继续蹲牢子。牢子里啥样,我再清楚不过,天天跟狗儿一样被拴在牢房里,这么待上二十年,等出狱了,人也老了,青春也没了。
潘子最终听劝了,不过他不怎么说话,闷着头跟我一起回去。
我俩这么一来一回挺耽误时间的,赶到村里时,都快中午了,雨也渐渐变小了。
我发现刘卉正站在村门口,仰着头闭着眼睛淋雨,我不知道她淋了多长时间了,反正她一头秀发都抱成团了,整个黏糊糊的扣在脑袋上。
她看了我俩一眼,我顺口问她,为啥这么做?
刘卉的神色不过,跟之前不大一样,她竟冷冷的笑起来,还捂着胸口跟我说,她在洗涤灵魂。
我被她这么抽象的一句话弄得无语,心说洗涤灵魂?有这么洗涤的么?就算被瓢泼大雨洗的再透,那也是把外表洗了,根本到不了内心嘛。
我和潘子也没理刘卉,因为我俩现在浑身发冷,再不回去换身干净衣服,我怕都得重感冒。
我是真没想到,在我们回去后,发现屋子里来了一个新客人。
这人就是之前在灌木丛见到的那个陌生人,他也不知道从哪家借来一个板床,正搬过来组装呢。
我冷不丁都愣了,按我理解,这房子就是给实习教师住的,难道说他也是一名实习教师?那可够有意思的,绥远村这么大个地方,啥时候成了香饽饽了?咋都过来实习呢?
他看我俩进来,这次倒挺客气,还介绍起自己来,说他叫陆宇峰,让我们叫他阿峰就好,是个卖小商品的贩子,绥远村这里跟外界隔离,他就经常带着小木梳,小镜子,或者调料什么的过来卖。而且为了证明说的是实话,他又把他带来的旅行包打开。我看了一眼,真都是各种小商品。
这屋子其实也是临时让我和潘子的,虽然我不想跟陌生人一起合住,但话说回来,都是外来客,我没办法轰人。最后我也只能笑一笑,算表示欢迎。
等到吃饭的时间,这个新来的陆宇峰并没跟着我俩一起去教工食堂,他就在屋里自己吃喝起来,他带了一袋肉,边吃边就着酒。
他这么一喝酒,一下让我猜他也是线人的观念发生逆转。我们这些当线人的,要守得最大一条戒律就是,不能随便喝酒,不然耽误事。
陆宇峰不仅喝酒,还喝的是那种很烈的烧刀子,我打心里猜测,这俊俏的小爷们绝不是我们一伙的,他这么古怪,还跟我们住一起,难道对我俩有不轨的企图?
潘子自打经过上午的一系列事,算是发泄一通,情绪也稳定了不少,我趁空就跟潘子使个眼色,我俩假装出去吸烟,却一同商量,接下来怎么应对这个陆宇峰,怎么面对这离奇的绥远村。
@七一一乄 251楼 2014-05-20 20:41:00
第一次赶上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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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直播很久~
我有个想法,跟潘子说,白天我们跟陆宇峰相处那还好些,但到了晚间,我们一定要机灵些,别中了他的暗算。
潘子赞同的点头,他还想了个招儿,说从今天开始,我们把晚上掰成两段,分成上下夜,以凌晨一点为界,每段时间有一个人睡觉,另一个人睁着眼睛“站岗”。
上次我俩决定谁教语文数学时,我让潘子先选的,这次他就把这人情还了回来,让我先选。我一合计,下半夜是最累的,毕竟黎明前,人特别乏,我就偷了懒,说自己站上半夜的岗。
这样一晃到了晚间,那小黑狗又从外面回来了,它还想趴在屋子里过夜。陆宇峰看到这只黑狗,反应比较大,还一脚把它踢出去了。本来这狗也不是我养的,而且昨晚我和潘子去查探水井时,它在一旁捣乱,我看着它难过的在屋子外叫唤,也没管它。
另外看的出来,陆宇峰想跟我俩聊天,但我和潘子都拿出一副拒绝的样子,他最终也没机会,就闷头躺在他自己床上了。我和潘子也都躺下,我按照我俩的约定,强打起精神,熬着时间。
前半夜陆宇峰没啥大动作,睡的也挺老实,奇怪的是潘子,他睡觉时几乎是鼾声如雷。这毛病他以前可没有过,我心说难道说是白天淋雨让他鼻子发炎了?
我掐着表,等到了凌晨一点,我悄悄下了地,走到潘子床边,把他轻轻扒拉醒了。
潘子也知道该换他值班了,摆摆手,示意我快点去休息。
我没客气,自打有了陆宇峰,我俩休息时间变得紧巴巴的,我再不抓紧睡觉,明天起来时,整个人肯定会蔫头巴脑的。
在后半夜,我翻个身时醒了,其实我就是带着随意的态度,往陆宇峰的床位上瞧了瞧。
但这一眼看过去,我发现那床位是空的,我心里纳闷,心说这爷们哪去了?难道半夜起来上厕所了?我又顺带着往潘子那看了看,潘子的床位也是空的。
这一下子,我睡意全无,还蹭的一下坐起来,我当时第一个念头是坏了,陆宇峰是个人贩子,半夜把潘子拐跑了。
我紧张的四下看了看,发现门口站一个人,这人板板正正的,在现在这种场合下,显得特别的不协调,而且看身影,就是潘子。
我晃着还没睡醒的脑袋,下了床,一边往潘子那走,一边问了句,“你干嘛呢?陆宇峰人呢?”
潘子没回答,甚至连搭理都不搭理我,依旧望着门外。
我就想走过去把他掰过来,嘴里又喊了他的名字,“潘子!”
这次潘子有反应了,他慢慢转过来,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我。他现在的表情特别恐怖,还挂着冷笑,尤其嘴巴也咧开了,露出两颗大犬牙。
就这情景,一下让我想到了僵尸,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面对这么让人陌生的潘子,我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
可我这么一走,潘子却摇摇晃晃的跟上来,还伸出两只爪子,之所以说这是爪子而不是手,因为它都佝佝着。
潘子的举动很明显,想掐我脖子,脖子可是人身上最要紧的地方,我能让他掐到才怪。
看他那两个过来的爪子,我赶紧也把双手伸出来,找机会把它们抓住了,我还不死心,使劲晃悠着他,让他醒醒。
潘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又哇哇怪叫几声,奔着我脖子咬过来。
这明显不是我认识那个潘子了,我一狠心,赶紧一转身,拽牢他双手,使劲往后一背。
这是自由搏击里的招式,用来摔人的。要在正常情况下,潘子也懂这一招,他肯定扭身子或者拿膝盖顶我,不让我得逞。可现在呢,他根本不反抗,任由我摔他一个大前趴子。
我想好了,等他一倒地,我就赶紧用膝盖顶在他胸口上,把他制住,但没等施展这招呢,我发现潘子整个人已经被摔晕了,甚至浑身哆嗦着,跟个螃蟹似的,嘴里都往外冒泡了。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又紧忙翻旅行包,把绳子拿出来,给他捆的结结实实的。
估摸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潘子醒了,他睁开眼后望着我,挣扎了几下,还没等我问他啥呢,他倒是先质问起我来。“杜睿,你绑着我干什么?”
我差点被他气笑了,也反过来问他,“你刚才做什么了你不知道么?”
潘子迷糊起来,想了想说,“我刚才做了个梦,好像跟你打架呢,然后就被你弄醒了。”
我心说你何止打架啊,连咬人都用上了。我也没瞒着,把刚才看到的说了一遍。
潘子那表情愣的,老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虽然不知道潘子是不是精神上出了问题,但现在他整个人都正常了,我也没必要把他一直绑在地上挨冻。
我就给他松绑了,又追问陆宇峰哪去了。
潘子把他轮岗守夜后的经历说给我听,其实他本来是醒着的,也一直留意陆宇峰的情况,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渐渐地他上来困意,虽然一直掐大腿不让自己睡觉,但最后还是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怕我不信,他还特意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那上面确实有几块都青了。我一合计,既然事实都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能怪他啥。
我让潘子站起来活动活动,又走到门前往外看了看。现在陆宇峰去哪了,我不知道,不过他的行李都放在床上,一定没走远。
我就跟潘子说,咱俩也出去,找找那个陆宇峰。
潘子一听又是半夜去外面探查,摇摇头,还往床上一坐。可我心说我俩不把陆宇峰这人调查明白,无疑是身边多了个定时炸弹。
我也不管潘子乐不乐意,强行把他拽起来,让他带着刀跟着我。
我俩先去对面那瓦房看了看,里面没人,又绕到后面看了看那个水井,也是空无一人,我合计难道说陆宇峰去找刘卉她们了?
正当我想要不要去教工食堂看看呢,潘子望着后山指了指,说让我快看。
我顺着望着过,发现山上有个亮点,一闪一闪的。
整个后山都没人住,刘卉也特意说过,这里是禁区,突然出现这么个亮点,让人冷不丁想起孤魂野鬼了。
不过我又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是陆宇峰呢,他打着电筒去后山了。
我上来一股劲,又带着潘子往后山走。
这后山跟村里的环境又不太一样,尤其地上的土,踩着软软的,估摸都是枯枝烂叶,日积月累掺合到土里形成的,我俩走在上面特别不习惯,总有种踩着肥肉的感觉,这里气味也难闻,有点腥腥涩涩的臭儿。
我望着那亮点估算下距离,它应该离我们有一里地远,只要它不乱动,我们再走个一刻钟,保准能撞到它。
本来这计划被我算计的好好地,但我俩又往前走了一段后,那亮点突然消失不见了。这下我抓瞎了,一下失去目标了。
潘子打退堂鼓了,跟我说,“既然那亮点没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我也犹豫起来,尤其后山的风比较大,呼呼刮起来,让我时不时起一身鸡皮疙瘩,我搓着胳膊让自己暖合一下,正想跟潘子说往回走。
可还没等我说,远处传来一阵刷刷声,这声音挺奇怪的,有好像有人在落叶堆里走一样。
前面还都是一片稀稀疏疏的小树林,我心说难道是那亮点回来了?正在树林里?
我又给潘子鼓鼓劲,说咱们再往前走一段,不管有没有发现,都就此打住。
为了防止突发意外,我俩还把弹簧刀拿出来,也不敢开手电筒,弓着腰,顺着声源找去。
那刷刷声一直没停止过,离它越近,我整个心就越往上提,可我是真没想到,当转过一个小树后,我发现这声是那条小黑狗弄出来的。
这小黑狗被赶出屋子后,竟这么胆大,自己跑到后山来了,这时候正刨树根玩呢,好像这树底下也有什么东西,它一边刨一边探个脑袋吃两口。
看到我俩来了,它摇着尾巴又凑过来了,呜呜叫着,围着我俩直打转。
我整个人都迷糊了,心说这黑狗也不是萤火虫,那亮点就不应该是它发出来的啊。
潘子没想那么多,一看是小黑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还蹲下身,想把它抱起来。
也怪我俩把注意力全放在这黑狗身上,没留意周围的环境,尤其没看到就在我俩身旁的小树上正藏着一个人。
他把身子压的很低,本来正窝着蹲在一片树枝里,这时候他突然出手了,嗖的一下蹦下来,冲着我俩扑来。
@阿凉sama 286楼 2014-05-20 21:19:00
加油↖(^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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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达
@没事来捧捧场 282楼 2014-05-20 21:14:00
小佛介绍来捧捧场,果然一开头就扣人心弦,准备以后继续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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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谢谢捧场
@游人怨 279楼 2014-05-20 21:13:00
越看越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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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播完
@阿巴山的房顶 269楼 2014-05-20 20:57:00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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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更,今晚吐血大爆发
@鲁鲁修的惩罚 272楼 2014-05-20 21:03:00
等不及啊等不及,好好看的说~哭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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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接着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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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小佛的读者了。
有多少,快来冒冒泡,让我眼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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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机真有爱 293楼 2014-05-20 21:23:00
楼主辛苦,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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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来~
我和潘子也不是雏儿,面对突发情况,我俩不仅没慌,还都迅速作出反应,我对着黑影脑袋打了一拳,潘子对着他的肚子踹了一脚。
我俩这是联手制敌,一般人被我俩这么反击,弄不好一下就得吃个瘪亏,但这黑影真强,他突然一闪身,把我俩拳脚全避过去了,还冲到潘子旁边。
我没看清他使了什么手段,反正他对潘子脖子一戳,潘子闷哼一声,整个人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我看潘子那样,一点生机都没有,心说坏了,敌人手里有武器。我俩刚才都没下死手,虽然带着弹簧刀,也没往他身上招呼,但他可真不留情面。
我这下红眼了,打开弹簧刀,对准那黑影脸上狠狠捅去。
就我这刀的锋利,外加手劲儿,只要实打实捅上,他就算不死也得落个重度残疾。
这黑影倒挺沉得住气,冷冷看着弹簧刀离他越来越近,等马上捅到他的一刹那,他猛地一扭头,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他还半蹲身子,从我胳膊下面溜过来,栖身到我侧面。
我也没寻思他有这举动啊,想收手都来不及了,他又把右手抬起来,往我脖子上一顶。
我就觉得像有个小棒槌一样的东西顶在脖颈上,而且这玩意卡的位置特别刁钻,它稍微一用力,我就用种很强的窒息感和眩晕感。
我不敢乱动,很明显,我已经被他制住了。我也不敢乱扭头,就等着他处置我。
他这么顶着却没杀我,很明显不想要我的命。我觉得这事还有缓,打心里还合计他一会能问啥话呢。
他沉默一会,突然开口了,不过说的话出乎意料。“杜睿!咱们是一伙的。”
我被弄愣了,而且他的语调暴露了他的身份,这人是陆宇峰。
我压着心头狂跳的感觉,慢慢扭头看了看他。陆宇峰盯着我,又强调一句,“我是特殊线人。”
特殊线人这个名字,在外人听来很陌生,但我却再熟悉不过了。我们这些人里,确实有这类人的存在,他们都是有特殊本事的减刑犯,因为背景不好,不能转正,只能在警局挂档案,去执行一些很特别的任务,有点像特务或者特工的感觉。
可话说回来,陆宇峰说他是特殊线人,又无凭无据的,我怎么能相信他是真的呢?如果单凭一句话就能确定一个人的身份的话,那……,我也是特殊线人。
看我表情有些纠结,他猜到我怎么想的,他又把头往我这边靠了靠,冷冷说了一句,“如果不是看在一伙人的份上,你认为我会留着你俩么?”
这话让我彻底反驳不了,我们现在是在后山,还是后半夜,他真要把我俩杀了,再找地方一埋,谁能知道?
我这下信了,而且这么一来,我对他态度也改观不少。他又慢慢把手缩回去,那意思放过我。
等危险解除后,我没急着跟陆宇峰说啥,心里都想着潘子呢。我急忙蹲下身,查看潘子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