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雅012 396楼 2014-06-28 19:44:00
亲,继续啊,好好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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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出去玩了会
@注册个涯叔 398楼 2014-06-28 20:05:00
好看,必须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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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涯叔
@内涵苏 400楼 2014-06-28 21:42:00
每天一赞。楼主我已追去磨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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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顺便给些意见
@柏拉图蝴蝶 401楼 2014-06-28 23:45:00
楼主还不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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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更新
@影Rx 403楼 2014-06-29 00:21:00
磨铁那边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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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鬼物同居的日子
@酒下鬼 404楼 2014-06-29 08:05:00
啊。。。纳尼?我直接去看成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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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鬼故事也写出来,我去捧场
@waiting逆戟鲸 405楼 2014-06-29 12:30:00
哈啊,一直跟到现在,给楼主提一点小意见~:主角被写的太呆萌啦,这么长时间以来和鬼共处那天逛商场多明显地有鬼在身边主角还意识不到,好多时候很明显就是家里的鬼 主角还反应不过来,卤煮此时仍想营造恐怖效果反而适得其反了,希望看到更好的楼主的贴所以说粗来啦=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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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好,我会注意的
@屿sin 406楼 2014-06-29 14:30:00
不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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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晚上更新
@心灵的蜕变L 407楼 2014-06-29 16:15:00
帖子被禁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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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目前没有
和徐纹回来的路上,我们俩人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样,垂头丧气,了无生机……在别人看来,我们的精气神已和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事到如今,才知道什么叫作“放弃”,不甘心的放弃!
城郊的车辆很少,空气很清新,徐纹趴在车窗口,眼睛半眯着,头发飞到我的脸上,痒痒的,刺刺的……
“徐纹,你自己回去吧,我想去看一下陈锋的墓!”忽然之间,我有了这个念头。
徐纹转过身来看着我,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看着我,摹的,她狠狠的对我说了句:“小心有去无回。”
“要真是那样,我也认了。”
“你……为了个鬼值得吗?”徐纹咬着牙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鬼的前身也是人,他对我有情有义,我不能对他置之不理,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无情无义又何必?”
“你就作吧,作死最好,你的同情心害了自己也害了我……想想,清明节那天,你若是把纸钱扔了啥事没有,可你呢?非要给陌生的坟压纸钱,这下好了,搞的我和你一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对不起……”
“如果不想继续对不起我,就听我的话,少管点闲事,我们活着什么时候是个尽头谁也不知道。”
“可是……我真的想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我弱弱的道。
“闭上眼睛,关上耳朵,不听不看不想,知道吗?”
“嗯!”我妥胁了。
坐在公交车上一颠一簸的回到路口,我问徐纹要不要去我家,她摇了摇头,说明天再来,今天回家整理点衣服,她问我怎么有焚香的味道,我用力的闻了一下,嗅到一点,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菜场那边有些烟雾和此起彼伏的玲铛声……
我正要往那边一探究竟,徐纹一把拉住我的手,大步向相反的方向拉着我就跑。
“等等……”我甩开了她的手。
徐纹生气的道:“才说让你少管闲事,你现在又抽了,别人焚香驱鬼,肯定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你凑什么热闹?”
徐纹的话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的我们能自求多福就不错了……可是我怎么总感觉很不安呢?
独自一人回到小区,我警觉的双手环抱于胸上了楼,摸黑走到家门口,看见门上贴着一张醒目的蓝色告示:傍晚五点至晚上十二点停电,敬请住户留意。
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难怪小区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想来一年到头停不了一次电,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停,真是倒霉到家了。
进到屋内,推开窗户,看见一轮红红的月亮挂在天边,没灯没电视没电脑玩自然无聊,洗澡又看不见,所以,我选择先睡一觉,不过在睡之前,我把房间的灯先打开,为免来灯时我不知道,从而错过洗澡。
呼呼呼……
不知何时,窗外刮着几级狂风,把窗户吹的“啪啪”响,连躺在床上的我也被吵醒了,睁开眼,发现卧室里的灯已亮,我便庸懒的爬起来走到客厅,顺手把电视打开,把它的声音调到最大,好赶走屋子的冷清,然后,我就拿睡衣去到卫生间洗澡……
浴室里,我听到客厅的电视机传来新闻联播的声音,过了一会,换成了肥皂剧,很吵的样子,想到夜已深,这么大的电视声音肯定会吵到邻居,于是我就加快速度冲洗,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睡衣被我一下扔到了房间的床上。
当我刚拿起遥控器关电视,忽觉得什么不对,转头一看,发现窗外远处的建筑都是一片乌黑,少有的一些星星之火也像蜡烛在点,再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间指向七点一刻……顿时,我凌乱了!
我直直的站立在客厅中央,不前不后,不左不右,就像一个雕塑般屹立不动,胸前的浴巾被我抓的紧紧的,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有什么东西钻到里面……各位,明白那种感受吗?
由于惊恐,我保持那个姿势大概半分钟,但什么都没有发生,电视里正在放映十几年前的一个老电影,名字没记错的话应该叫“东邪西毒”,小时候和同学在电影院看过。
意识到没有什么情况之后,我机械的退了一步,由于身体太僵硬,在我移动步子的时候,膝盖骨轻脆的响了一下,我不安的环视四周,正想进入房间,却发现客厅的一个角落忽然走过来一个白色的影子,白色?我呆住了。
没想到白色的影子直接忽略我,窜到阳台,不一会,外面传来“啪啪”打斗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大叫一声:“谁?”
“快进房间去!”一个略带磁性的男声飘了过来。
和徐纹回来的路上,我们俩人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样,垂头丧气,了无生机……在别人看来,我们的精气神已和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事到如今,才知道什么叫作“放弃”,不甘心的放弃!
城郊的车辆很少,空气很清新,徐纹趴在车窗口,眼睛半眯着,头发飞到我的脸上,痒痒的,刺刺的……
“徐纹,你自己回去吧,我想去看一下陈锋的墓!”忽然之间,我有了这个念头。
徐纹转过身来看着我,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看着我,摹的,她狠狠的对我说了句:“小心有去无回。”
“要真是那样,我也认了。”
“你……为了个鬼值得吗?”徐纹咬着牙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鬼的前身也是人,他对我有情有义,我不能对他置之不理,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无情无义又何必?”
“你就作吧,作死最好,你的同情心害了自己也害了我……想想,清明节那天,你若是把纸钱扔了啥事没有,可你呢?非要给陌生的坟压纸钱,这下好了,搞的我和你一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对不起……”
“如果不想继续对不起我,就听我的话,少管点闲事,我们活着什么时候是个尽头谁也不知道。”
“可是……我真的想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我弱弱的道。
“闭上眼睛,关上耳朵,不听不看不想,知道吗?”
“嗯!”我妥胁了。
坐在公交车上一颠一簸的回到路口,我问徐纹要不要去我家,她摇了摇头,说明天再来,今天回家整理点衣服,她问我怎么有焚香的味道,我用力的闻了一下,嗅到一点,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菜场那边有些烟雾和此起彼伏的玲铛声……
我正要往那边一探究竟,徐纹一把拉住我的手,大步向相反的方向拉着我就跑。
“等等……”我甩开了她的手。
徐纹生气的道:“才说让你少管闲事,你现在又抽了,别人焚香驱鬼,肯定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你凑什么热闹?”
徐纹的话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的我们能自求多福就不错了……可是我怎么总感觉很不安呢?
独自一人回到小区,我警觉的双手环抱于胸上了楼,摸黑走到家门口,看见门上贴着一张醒目的蓝色告示:傍晚五点至晚上十二点停电,敬请住户留意。
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难怪小区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想来一年到头停不了一次电,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停,真是倒霉到家了。
进到屋内,推开窗户,看见一轮红红的月亮挂在天边,没灯没电视没电脑玩自然无聊,洗澡又看不见,所以,我选择先睡一觉,不过在睡之前,我把房间的灯先打开,为免来灯时我不知道,从而错过洗澡。
呼呼呼……
不知何时,窗外刮着几级狂风,把窗户吹的“啪啪”响,连躺在床上的我也被吵醒了,睁开眼,发现卧室里的灯已亮,我便庸懒的爬起来走到客厅,顺手把电视打开,把它的声音调到最大,好赶走屋子的冷清,然后,我就拿睡衣去到卫生间洗澡……
浴室里,我听到客厅的电视机传来新闻联播的声音,过了一会,换成了肥皂剧,很吵的样子,想到夜已深,这么大的电视声音肯定会吵到邻居,于是我就加快速度冲洗,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睡衣被我一下扔到了房间的床上。
当我刚拿起遥控器关电视,忽觉得什么不对,转头一看,发现窗外远处的建筑都是一片乌黑,少有的一些星星之火也像蜡烛在点,再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间指向七点一刻……顿时,我凌乱了!
我直直的站立在客厅中央,不前不后,不左不右,就像一个雕塑般屹立不动,胸前的浴巾被我抓的紧紧的,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有什么东西钻到里面……各位,明白那种感受吗?
由于惊恐,我保持那个姿势大概半分钟,但什么都没有发生,电视里正在放映十几年前的一个老电影,名字没记错的话应该叫“东邪西毒”,小时候和同学在电影院看过。
意识到没有什么情况之后,我机械的退了一步,由于身体太僵硬,在我移动步子的时候,膝盖骨轻脆的响了一下,我不安的环视四周,正想进入房间,却发现客厅的一个角落忽然走过来一个白色的影子,白色?我呆住了。
没想到白色的影子直接忽略我,窜到阳台,不一会,外面传来“啪啪”打斗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大叫一声:“谁?”
“快进房间去!”一个略带磁性的男声飘了过来。
对,没听错,就是飘,因为声音的辨识度不在同一个层面上,虚幻的很。
“你是谁?为什么要在我家?”我对他的警告置若惘闻,径自朝声音的方向挪过去。
灵异的事件我不是第一次见,所以胆子大了不少。
可还没走出几步,我就看到,一个灰色的影子忽的逼近到我的眼前,不知用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就那么一下,我的身子就动不了了,继而肩膀上一道血红大口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撕裂开来,痛的我当即哇哇大叫,痛的我捂着手臂滚靠到墙上……而阳台的地板上,我依稀看见,几滴黑色的液体淌在上面。
记得徐纹说过,刘浩在被车子撞了之后流的就是黑色的液体,难道……鬼血?
想到这,我的身心已经进入到了冬季,没有一丝温度。
正当我在原地挣扎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响起:“你知道你有多蠢吗?明知道自己受伤还要和我斗,明知道方圆几十里停电,你还让这一家亮灯,这不是摆明有情况吗?”
“你想怎么样?”第一个声音问。
“你知道的,我只想尝尝那个女人的味道!”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现在你不是我的对手……”听到这句话,我想我快死了。
如果猜的没错,那个白色影子就是陈锋,那个灰色的影子就是所谓的恶鬼,我想帮陈锋,也想帮自己,但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我能有什么选择?
打斗声还在继续,阳台地板上的黑色液体消失了又来,来了又消失,接着又有,我暗自祁祷:希望不是陈锋的!
情急之下,也就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什么,虽然不确定有没有用,但我必须一试……艰难的爬到放置手机的位置,我拨通了徐纹的号码,电话中我对她说:“道士……快来我家,我家有不干净的东西!”
话音刚落,阳台上的打斗声停止了,待我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几滴黑色的液体竟然滴在我的身边,我卷缩一团颤抖着声音问:“谁?”
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白影,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淅,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那天夜里我下楼去买卫生巾撞到的男人吗?
“陈锋……”我忍住疼痛不确定的喊。
“是我,你的伤口要紧吗?别动,我去拿纱布给你包扎!”
说完,他直起身来,然后慢慢走进我的房间,说是走,其实不正确,因为他的脚步很蹒跚,一瘸一拐的,并且黑色的液体流个不停……
当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间的拐角,我摇了摇有些恍忽的脑袋,他就是陈锋?
天,我终于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他终于和我说话了……此情此景,要放以前,必定感觉惊悚,但是现在,我却只有意外。
我知道他很帅、很有型,也想像过他是怎么个帅法,尽管没亲眼见过,但也听徐纹和超市的女孩说过,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那个让我脸红心跳的白衣男子。
当陈锋拿着一卷纱布从房间里走出来,我便再度紧盯着他的脸细细端详。
他的脸,有些苍白,换句话来说,就是没有血色,眼珠转动起来不是很灵活……
“啊……痛!”肩膀被他重重的按了下去,我痛的一阵鬼哭狼嚎。
“你不怕我,是吗?”他一边给我包扎伤口,一边侧着脸问我。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速有些缓慢,根本不像他之前命令我时那般利索和自如,但那种区别于正常人的缓慢,我又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而且还有一点,他身上的寒意正通过他的手让我的毛孔紧缩,汗毛竖起。
“怕,当然怕,我是人,你是鬼嘛。”回答他的时候,我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
“怕就好,照你朋友说的,什么都别看别听别想……过不了多久,就没事了。”
“真的吗?你……也会没事吗?”伤口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一点。
“……”他没有回答我。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撂起他渗有黑色液体的白衬衫,瞪大眼睛问道:“它流了很久了,你不管它吗?”
陈锋望着我,深深的凝视着我,片段之后,他迟疑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正想张嘴和我说什么,却听到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陈锋悠悠的说:“你朋友来了,去开门吧!”
我点点头,用尽吃奶的力气站了起来,可谁料一个没踩稳,脚跟一偏,我的肚子狠狠的撞到了墙角,这一撞,再加上肩膀的疼痛,让我死命的叫唤开来。
门外的徐纹听见我的叫唤,一下不知从哪叫来了好多人,一时之间,门外像炸开了锅。
最要命的是,就是在这种时候,我身上的浴巾好死不死的松开了,当我捂着肚子直起身的时候,它竟然滑落到我的腰际……上半身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陈锋的面前。
对于这个突发状况,陈锋也很意外,他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摹的别过脸去,喉结不自然的滑动着……顿了一下之后,他过来小心的扶着我,把我送进房间。
他的情绪波动,他的动作和反应,都不像是一个鬼所为。
等我到了房间坐在床上,他就消失了。
等我换好衣服像只乌龟那样的去开门,徐纹气死人不偿命的一把抓住我受伤的肩膀摇晃着问:“你怎么了没有?我带了好多人来,咱不怕他!”
之后,迎接我的就是对整个事件的解释和编故事,当然,少不了对于肩膀伤口的新一轮包扎!
我以为陈锋让我见过之后,就会习以为常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但他没有,继续让我捉摸不定着。
那晚的事情,徐纹已知道真相,她说,看来鬼都怕道士,我们何不请菜场那边的道士过来一下?
我想都没想就说:“我不要!”
徐纹没有问为什么,或许她已经知道为什么,在她眼里,我就是病入膏荒之人士,人欲救我,我却不自救,没办法。
徐纹比我聪明,也比我理智,自从请假后,我就没想过找工作,可她不一样,她说在外面会碰到鬼,躲在家里也有鬼,那就干脆找个人多的地方工作,既赚钱又安全……我问那个地方是哪里?她说网吧!
狗日的,亏她想的出来,公司白领一下沦落去抢学生娃子的饭碗,有够出息的,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理解!
说干就干,第二天,她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已在一个网吧找到工作,我问是干什么的,她说,当然是收银员。
好吧,她积极面对生活,我却陷入迷团继续刨根究底,谁出息谁不出息,一看便知。
某天,我去菜场买菜,忽然好奇问起摊主谁请道士作法事,作的什么法事?
卖菜大婶高兴的说:“你不知道,近段时间,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再也没来过。”
“道士是你们请来的?”我诧异的问。
“是啊,总是收冥币多不吉利,再说,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不干净的东西谁都怕……”
听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陈锋忽然魂魄受损,为什么他一会出现一会消失,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情况越来越不乐观,我猜,这八成和她们请道士作法有关联。
“婶,作法是指什么?这里作了几天?”菜摊陆陆续续来人,我怕挡住她做生意,就站在后面问。
“作了一个星期,听道士说,那鬼也不是什么恶鬼,路过的,这会被谴回去了。”
“回去了?回哪?”
“哎哟,你这姑娘真有意思,我要知道它回哪,那我也不成鬼了么?”她的这句话,引来邻旁几个菜贩嗤嗤笑。
说实话,意外得知这个消息的瞬间,心里挺难受的,因为我知道,他之所以抛头露面引火上身,都是为了我。
思及至此,我一路小跑回到家,不作二想的搭车来到之前找过的城郊道士那里,让他帮我一个忙,道士看见又是我,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我说,我不让你收鬼,是想让你安抚一下他。
“你什么意思?”道士奇怪的看着我。
“鬼不是都要投胎的吗?我想请你到他坟上作个法,改善一下他目前的处境,比如在地下没钱花,比如被其他的鬼欺负,比如被某个道士下咒……这些能做到吗?”
道士沉思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可以是可以,不过费用方面挺高的,还有,想恢复他的魂魄,得把驱赶他的道士找来,俩人联手。”
“真的?”我喜出望外。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紧接着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困扰着我,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个菜场的道士并且说服他加入呢?
回来之后,我请教徐纹,她一听我要花高价为陈锋的墓作法,半天没吭一声,在我一再的追问下,她终于打开金口,但她的话却是:苏素紫,你以后不要再找我,和你在一起,我怕丢不起那人!
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想办法,通过一个大婶的帮忙,我如愿找到那位菜场作法的道士,待我说明来由,道士挺惊讶的,问我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帮他?
我撒了个小谎,一个托梦的谎,道士信了,答应次日和城郊道士一起为陈锋的墓施法。
在为期四天的法事里,陈锋的墓地都是烟雾缈缈,纸钱和八卦阵遍布墓地,两个道士轮番上阵,一会念经,一会请旨(和天地沟通),一会作揖叩拜,虔诚至极!
当然,我也是付出巨大代价的,为了这场法事,我前前后后花了近两万人民币。
好吧,这样我也算心安了,徐纹投入新的生活,陈锋的鬼魂得到安息,我呢,也是时候上班了。
时间又过去几天,我来到徐纹工作的网吧,想看看她的情况怎么样,谁知头一次去,就听到让我头皮发麻的事。
徐纹说,她发现从三天前开始,总有个奇怪的女人来网吧上网,而且那个女人,每天总是准时地来网吧上网,凌晨两点三十分,不迟也不早。
我问她是不是想多了,这里人这么多,她怎么敢来?鬼不是怕阳气重的地方吗?
徐纹叹了口气说,我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是那个女人每次来的时候都非常诡异,即使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网吧的大门,我也看不到她进来的身影,可当我回过头时,她已经站在柜台前了。
“哦,她长的什么样子?”我的心提到了嗓子口。
徐纹说,黑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惨白的脸色,呆滞的眼神,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使得人人都对她退避三分。
“妈呀,这么明显?其他人还敢来上网?”我吓尿了。
是的,而且她说话的声音很小,甚至可以说是带着哭腔:充十块钱到我的网卡里。
我每次给她充了钱,她也不多看我一眼,就拿着网卡走了。
哦,不是走,是飘走了。
她总是坐在同一台机上上网,那台机很奇怪,自从她来这里上网后,除她之外,没有人会用这台机上网,她上网总是做同一件事,看电影《午夜凶铃》,电影放完了,她就重看一遍,直至卡里没有钱。
走的时候和进来的时候一样,看不到她的身影。
她来这里上网三天,我也注意了她三天。
直到昨天晚上,她来上网后,我忍不住对同事说:“你们注意到那个女孩吗?她的行为很诡异,像是个女鬼。”
同事很惊异地问我:“哪个女孩?”
“就是坐在XX机上的那个。”
“你没事吧?那台机上根本没有人,再说,那台机已经坏了很久。”
我诧异地看了一下,那台机上果然没有人。
同事没趣的走了,我十分迷惑不解,不可能,她明明充了十块钱上网的,我下意识地翻抄了一下抽屉,三张冥币被堆在一些零钱里。
徐纹一口气说完这些,我早已吓的魂不附体,弱弱的问了句:“她今晚还会来吗?”
徐纹哭丧着脸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她看我两只眼睛充盈着惊吓,调侃似的说:“你不是不怕鬼了吗?”
我反驳道:“谁说我不怕?”
“那你还和陈锋走那么近?”
“他……不一样!”
我站在柜台前和徐纹聊天,网吧里的人进进出出,生怕徐纹说的那个女人会出现在我的旁边,徐纹看出了我的担忧,便招来一个同事说:“今天我请假,你帮我顶着,好姐妹来了,我得陪着。”
她的那个同事也好讲话,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和徐纹走出网吧,门口我也不敢多呆,脚步迈的很快,徐纹紧跟着我。
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条步行街,这里车水马龙,人也特别多,我们逐渐放下心来。
“去吃火锅好不好?你看那家,生意那么好,味道一定不错!”
“嗯,走吧。”
提到火锅,我的嘴就馋,想起那热气腾腾的汤料,加上青菜肉类堆满桌的情景,心情就份外的好,我是四川人,徐纹是湖南人,都吃辣椒,所以,我们几乎没怎么考虑就进去了。
里面的服务员很热情,招呼我和徐纹坐在一个角落,我知道,因为我们人少,坐的是小桌,自然坐不到很好的位置。
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吃的很开心,仿佛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后,我们对生活的要求也降低了,只要能心安,只要能吃饱,我们都甘之如饴!
席间,我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是陈强打来的,他问我在哪里?身体有没有好一点?说明天是周末,他会来看我。
我连忙说:“其实没什么事,就是身体有点虚,休息几天就好了,你不用专门来看我,这样的话,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那边的陈强沉吟了一会,然后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和徐纹吃火锅,客套的问他要不要来?谁知他说:“好,你把地址发到我的手机里,我马上就来。”
放下电话,徐纹一手抓虾,一边身子前倾的问我:“陈强要来?”
我无奈的点点头。
“好哇,正缺人买单呢!”徐纹乐呵呵的说。
“哪有这样的,我们吃的一团糟,他来扫尾,还好意思让他买单?”
“他不是对你有意思吗?况且他那么有钱,就得宰他!”
“谁对我有意思了?你别瞎说,他肯定以为我得了什么重病,快死了,才这样的。”我说。
“那我请假他怎么不说来看我?”徐纹撇着嘴问。
“……”我无言以对。
差不多半小时后,陈强来了,当他高高的个子痞痞的走姿从门口走向我们的时候,还别说,有些让人赏心悦目的意思,别人是正儿八劲的帅,他是痞帅痞帅。
“你想吃什么?”我问他。
陈强坐到凳子上,用手揉了揉眼睛,笑说他最近睡眠不怎么好,没有什么食欲,他盯着锅里红红的一片,撇了一下嘴,然后招手叫来服务员:“给我另外加个底料,不要麻,不要辣。”
“菜要不要?”徐纹很欠扁地追问道。
陈强伸手把肘搭在桌沿:“当然要啊,不然我吃什么?光喝汤?”
“你就喝汤也行,反正你是来看人的,又不是来吃东西的。”陈强是新同事,可徐纹对他一点都不陌生的语气很让我意外。
服务员给陈强上的是一个小锅,看起来蛮精致的,不过里面的汤水白花花的,只有少许的油星飘在上面。
陈强不喜辣,胃口也淡,我为他装了几盘牛肚、羊肉、生菜什么的,他没吃多少,叭叽着嘴巴问我们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徐纹没吭声,我打太极似的说女孩子的事你们男人别问……
他咧嘴一笑,问我们吃完饭要做什么?
徐纹望着我说:“要不逛下街吧?好久没逛了。”
我点了点头。
就这样,三个人吃完火锅,便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步行街上逛了起来,我和徐纹走在前面,陈强跟在我们后面,因为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裤子也是灰色的,再戴副茶色眼镜,活像一个执行任务的保镖……
当走到一家时尚服装店门前,徐纹被一件束腰花裙吸引住了眼球,她径自走进店里,我和陈强则站在外面等她。
陈强指着里面琳琅满目的服装问:“怎么不进去?若有中意的,我送你!”
“知道一个男生送女生衣服代表什么吗?”我笑着问。
“代表……关系不一般呗。”他也笑了。
“那你还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