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笔绘阴阳》

  chou chang de pin ying lai le, zhe shuo ming wo de wang hai shi mei you hao, suo yi bu luo suo le
  xin gu shi ming zi jiao <long nv xi>, hei hei, shui cai de dao?
  我觉得现在的气候受城市生活和工业影响太大,四季越来越不分明,越来越退化成夏冬两季,比如说,昨天我还热得穿着件无袖汗衫褂子缩在我那蜗居里餐餐吃稀饭果腹,夜半秋风刮了一小宿,早上便看见一地落叶,风吹过身,催起一片鸡皮疙瘩。打开收音机,正巧听见主持人在播报天气预报,阴,有小雨,气温最高才十二度。
  我啧啧了一下,然后开始翻秋衣,翻半天翻出一件淡黄色的帆布外套,套上身后觉得袖子有点短,我使劲拽了拽。
  这个,解释一下,衣服不合身的原因不是说我又长个儿了,而是这衣服已经穿了快十年。原本的颜色是土黄色,但早已经淡掉了两个色阶,袖子也足足短了两寸有余。这样的状况已经维持了五、六年,它就是不坏,害我想买件新的吧还没借口。

  二百五从后院蹦进厨房,歪头偷看我。我正对着镜子扯袖子,以我的经验,袖子扯着扯着就能长点儿而且还能越穿越长,所以没顾上搭理它。它以为我没注意,于是撅尾蹬腿小肉翅一扇,熟练而迅速的飞上了我的米缸,跟着不再犹豫纵身这么一跳,像飞蛾扑火般绝然、精卫填海般悲壮、愚公移山般执着,朝米缸一头栽下,然后……
  然后它又弹了上来,速度比跳下去时还快,跟着‘啪、咭’一下摔在地上。‘啪’是它那肥肥的身体自由落地之声,‘咭’是一声小鸡惨叫。
  我乐坏了,呵呵嘻嘻一顿狂笑。这是我新创造出来的一道符咒,专门用来对付偷米吃的小鸡崽,比如说二百五。今天第一回试,还挺灵的。

  要问我为什么要画这道符,还得从我上回出远门后回家说起。
  不知列位可还记得,就怕这死鸟边吃边拉坏了我一缸米,所以离家去北京前我特意叮嘱二百五,没事就上隔壁甄阿婆家呆着去!尤其是肚子饿的时候!但是我这番语重心长的嘱托完全被这该死的鸡精给辜负了!千里迢迢外加九死一生后的我踏进家门的第一眼,就瞄到厨房正在“下雪”!
  当然,雪不是从天而降,而是从我的米缸,下的也不是雪,而是米粒,探头一看,小鸡在米缸中央折腾得正欢乐。
  二百五这货,嘿,我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说它了,我觉得我应该夸它聪明……
  真是聪明的小鸡一只啊,知道我不让它进米缸啄米,也知道在米缸吃米容易留下罪证,所以它就干脆用鸡脚爪把米给扒拉出米缸,然后在地上吃——我只是没有想透,它为什么会认为我不会发觉米缸的米少了?诸位是不知道它的饭量有多么惊人啊!算来我离家不过一个星期,米缸的米已经少了一半,那至少是十斤的量!一星期十斤,算下来一天一斤多,就算是我这么大个人都吃不了这么多,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办到的。更神奇的是, 它还不长个,吃来吃去,一直是那副小鸡仔的模样,七天过去了,连根新毛都没长出来,这可真是太太太浪费粮食了!
  然后我忍不住的想、怎么忍也忍不住的想,不知道这么聪明的小鸡,吃了后会不会让我也变得聪明些?我得承认,自那以后,这个想法在我每次见到二百五那黄色稚嫩的身影时都会自动蹦进我的脑海,于是我便目光转绿,口中馋涎自动分泌。
  后来我和二百五的米缸争夺战正式进入白热化阶段,基本上只要是我不在或者一个不留神,它就能一头扎进米缸深处。不见得每次都是饿,只不过是想宣誓主权而已。被我拎出来后,二百五也并不反抗,就用乌溜溜水汪汪的豆眼看着我,乖得令人心疼。
  我当然不会心疼,我心疼它干嘛?我更心疼我的米,好几次了,煮粥煮出鸡屎味,我上哪诉这个冤?真是令人无语凝噎……
  于是我的力道控制能力越来越弱,拎着二百五的腿将之甩开时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一开始只是恶狠狠的掼在地上,后来,二百五就如流星般被丢出了厨房,再后来直奔后院院墙。我手头功夫不错,次次都能砸中同一块墙砖。
  在家歇了小半月,天天都要上演这么一出。我烦了,昨天画了道符,贴在了米缸底。于是,啊,一劳永逸了……

  二百五从地上挣扎爬起,含泪瞪我一眼,然后一瘸一拐起来,边蹒跚还边抽搐着翅膀。
  一哟~符的威力这么强?
  我转头看着二百五,它更加气息奄奄,没走两步就往地上一趴,然后用翅膀爬着走。我耐着性子看它爬,十秒钟后我耐性抵达极限,冲它惋惜,“来,伤哪儿了?姐给你看看!要是伤太重治不了,你就安心的去吧,晚上姐会给你置办个隆重的葬礼!高温水葬怎么样?葱姜家里都有现成的,回头再跟甄阿婆借点蘑菇去。”
  话音未落,二百五立刻化身小型导弹一枚,‘嗵’的射出厨房,90度拐弯后,窜进了隔壁的院子。
  我转回身继续照镜子,发现胸前那粒纽扣怎么着都扣不上,依稀记得去年还能扣上的,看来这衣服又缩水了一点点。瞪着胸前豁开的洞口我有些发愁,胸口灌风最易感冒,怎么办呢?然后我就有主意了,最近生意做得还行,生死关头也经历过一遭,是时候犒劳自己一下了,不如……
  我肉疼的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去买件新外套吧。
  一出门还真有点寒意袭那个人,我把能扣的扣子都给扣好了,拽拽袖子,将两只手塞进口袋缩着脖子离了家门,回身关门时看见大宝照旧坐在香烛店门口的大树下。
  一夜而已,树叶子掉了一半多。
  我冲大宝打招呼,他傻呵呵看我一眼,咧开嘴口水滴下来,落在脖子下系着的围兜上。围兜上以红绿丝线绣着个胖娃抱莲蓬,我赞了一下,甄阿婆这无心之举只怕大大对了鬼差大人胃口。他要是一开心多多上大宝的身,不时露出些智慧而不是痴相,甄阿婆一定也会欣慰之极。
  鬼差不在,我也没心思和大宝应付,转身离开。

  我觉得吧衣服要买就要买件好点儿的,现在我也不长个了,衣服一穿就是一辈子的事啊,只要不烂。所以我决定去H市中心的步行商业街转转,那儿商铺林立,而且还和轻纺市场紧挨着。我两边都看看,要争取做到价格最廉质量最优。
  不就是耗点时间么,反正闲也闲着。

  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坐了七八站,来到了步行街入口。虽然不是周末,但还是挺人山人海的,看来像我这样赋闲在家的人很多。
  每当觉得无聊的时候,我比较喜欢跑到人多的地方遛一圈,比如说湖边,那里游人如织,还比如说步行街,这里游人同样如织。不过让人讨厌的是,步行街小偷太多,发现了则败坏心情。
  逛了一小会,我发现我错了,更令我心情败坏的不是小偷,而是衣服的价格。好几次看到价码牌的时候,我都以为我数错了‘0’。到最后我对衣服本身已经没有兴趣了,我专注研究起价码牌来,想看看最贵的衣服到底能贵到什么程度。几个商铺逛下来,发现一山还有一山高,价格的攀爬那叫一个永无止尽。
  多了解一下现在的行情自然是不错的,我的生意价格也要随之调整不是?但是翻着翻着,我就忘掉了我的初衷,只觉气海这个翻腾啊……
  有一霎我决定还捉什么妖啊鬼啊,还不如去开个纺织厂、成衣间或者盘个门面卖衣服什么的来得实在!
  离开商铺回到街上,我吸着夹杂着各类人体气息以及烤羊肉串冰糖葫芦章鱼小丸子等等的空气心中颇感悲凉,深觉赚钱实在不易花钱实在太易所以我的退休大计任重道远。

  幸好肉包子没涨价……
  我叹了口气后再吸了一口气,敏锐的于嘈杂污浊的背景中捕捉到一丝醇香,不是肉包子那样的香,也不是其他食物类别的味道,更不像香水等人工香料,它,呃,很自然、很提神,还沁人心脾,初闻的一刹那真觉置身于一个深冬的清晨有一只手凭空拨开满云让阳光洒下一道来正好落在我的脸上,用两个字形容就是,惬意。
  我闭眼、耸鼻,追着这道气息沿着步行街走了一段路……
  睁眼,看见自己停在一家酒吧门外。
  不及细看酒吧门脸装潢,里头突然撞出一个人来,正扑跌在我跟前,那气味正是从来人身上传出。我先是暗惊,心说不会吧我不就用鼻子闻了闻么怎么就把这么大个活人从房间里头给闻出来了?接着另一股刺鼻酒精味儿滕然而起,我皱眉一看,原来是一个醉鬼。
  值得好奇的是,酒精味虽重,但却压不下那股醇香味。
  醉鬼看上去相当的衣冠楚楚,那套黑色的西装比我那些之前逛商铺时看见的陈列在橱窗里的还要好,而且都已经醉得快不省人事了却依旧很讲究。但看他趴在地上缓了缓神儿,然后一用力摇摇摆摆的爬起,先不管自己站不站得稳,立刻弯腰拍着裤子上的灰,于是又是一个趔趄歪倒下去,眼看就要砸在地上。
  我翘着眉毛等着,等着,却没等到他梅开二度,因为边上突然伸出一双干练有力的手,稳稳的搀扶住了醉鬼。

  “唉,可惜……”我听见惋惜的私语,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没想到是路过的一个围观群众。
  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现在的人都太缺乏同情心了!难道看人摔跤很好玩么?真是……

  那双扶着醉汉的手的主人穿着身米灰色的西装,里头一件底做深蓝装饰着宝蓝色竖条的条纹衬衫,领带未系,西装未扣,衬衫顶上扣子也解开了两颗,身上同样有酒气,但并不熏人,看来比他的同伴少喝不少,而且他身上还有一股暗洌淡香,闻着挺熟悉的。
  我本打算离开,却被这味道拖住了脚步,我开始回忆究竟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闻过。
  此时那人已经扶好了酒醉的同伴,然后两下转头似是想找帮助,于是我看见了一个俊朗且熟悉的侧脸,然后我就恍然大悟了。这不是精英秘书梁庸天么,那香味就是他常用的古龙水呀!我说呢,虽然见他次数不多,但每次都能从他身上闻到这味儿。
  上次见他还是在贵州机场出发入口,他有礼有节与我们包括浩宇一一招呼,之后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向霞双手捧上一张机票,并不由分说带着霞前往候机楼。霞只来得及跟我说上一句话,“等我,给你电话……”
  插叙一句,霞后来确实给我电话了,不过已经是三天后。电话里霞说,这次魏总裁大动肝火而且严阵以待,派遣梁秘书亲自押送霞回了纽约。
  想不到这么快又见到他。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招呼一下,梁庸天已经看见了我,金丝边眼镜后头的眼一亮。现在再躲已经晚了,于是我上前向他问了个好,然后指了指那个醉汉,“这,你朋友?喝多了?”说着忍不住瞄了瞄天色,刚到下午,离晚饭肯定还差好几个小时,我真没见过这个时候喝酒的,还喝得这么醉。
  梁庸天苦笑一下,道,“是我朋友,他,唔,心情有点不好,和女朋友吵架了。”
  “噢!”我明了,然后准备开溜,“那啥,您忙,我先走了。”
  “哎,木子,等等,”梁庸天唤住了我,“能帮我个忙么?”
  我犹豫三秒点头说好。
  kai pian lai dian qing song de, 250 qian hu wan huan shi chu lai. huan ying da jia ji xu peng chang, kun lun shu tong ,shang gua zi hua sheng wang lao ji la!

  jin tian jiu zhe me duo, ming tian ji x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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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猫耗子 2012-8-22 19:08:00
  婆呀,自己扯网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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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n jian hen duo cai ju qing de qin men, hao hao hao ,cai de hao, cai de miao ,jiu shi mei you quan cai dao, huan ying duo duo can yu ju qing tao lun!

  wo gun 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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