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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都市青春悬疑小说《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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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木兰听父亲詹遇之讲,这张图是清朝一位祖先传下的,到她这一代,已是第七代。据传说,这位祖先的父亲名为詹祖颜,曾祖的祖父是朝中大官,显赫一时,至詹祖颜这代,逐渐没落,家徒四壁,卖字为生,二十六岁,尚未娶妻生子。家中仅有一件宋代《金刚经》值些钱,不想被一专好古物的知县得知,巧取豪夺掠去。其母亲在此事中受到惊吓,不几日身亡。他父亲身染重病,无钱医治,眼看要被黑白无常拘走。气愤郁闷的他,直想一死了之。
父亲看出詹祖颜异常,对他悄悄说夜间须如此如此,他家境况自会改观。夜半,詹祖颜来至离家二里的家坟,到曾祖坟前松树下,挖出直径约两手掌大小一个瓷坛,将土掩好,将要走时,突然听到不远处女子呻吟之声,以为遇见女鬼,吓得缩成一团,在树下颤动。但那声音并不近前,他壮壮胆子,抱着瓷坛走向声音处。家坟不远,有处乱坟,他走过去,借着微弱的星光一瞧,一副棺材板上放着一个长长的黑东西,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的。他浑身哆嗦,牙齿打颤问:“你……是人……是鬼?”
声音突然消失了。詹祖颜要走,又怕真是女鬼,背后上来把他害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弄清楚这长东西是什么再说。夜黑风高,天上的星,幸灾乐祸的望着他。他将牙一咬,一手抱瓷坛,一手向那黑乎乎的长东西摸去。正是深秋,寒意阵阵,手触的东西冰凉、硬滑、有许多纹理,他猜是张包死人的席片。那东西扭动一下,吓得他差点把瓷坛掉落。
“你……是活人……还是……死人?”詹祖颜斗起胆子再问。里面依然没有声音。对峙半晌,他放下瓷坛,摸到绑住席片的两根细绳,用力一拽,席片“噗”的打开,里面躺着一个直挺挺的人。他再次摸去,却没受到任何阻拦,只摸到一团柔软若水的东西。那直挺的东西陡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女人声音:“啊——别碰我!”
他后退一步,吓得差点跌倒。然后结巴道:“我……我……不是……坏人。”女人声音再次响起:“好大哥,求你帮我松开手脚。”
确定是人后,詹祖颜放松了。给女人解开缚住手脚的绳子,那女人站起,“噗”的跪到他面前。
詹木兰听父亲詹遇之讲,这张图是清朝一位祖先传下的,到她这一代,已是第七代。据传说,这位祖先的父亲名为詹祖颜,曾祖的祖父是朝中大官,显赫一时,至詹祖颜这代,逐渐没落,家徒四壁,卖字为生,二十六岁,尚未娶妻生子。家中仅有一件宋代《金刚经》值些钱,不想被一专好古物的知县得知,巧取豪夺掠去。其母亲在此事中受到惊吓,不几日身亡。他父亲身染重病,无钱医治,眼看要被黑白无常拘走。气愤郁闷的他,直想一死了之。
父亲看出詹祖颜异常,对他悄悄说夜间须如此如此,他家境况自会改观。夜半,詹祖颜来至离家二里的家坟,到曾祖坟前松树下,挖出直径约两手掌大小一个瓷坛,将土掩好,将要走时,突然听到不远处女子呻吟之声,以为遇见女鬼,吓得缩成一团,在树下颤动。但那声音并不近前,他壮壮胆子,抱着瓷坛走向声音处。家坟不远,有处乱坟,他走过去,借着微弱的星光一瞧,一副棺材板上放着一个长长的黑东西,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的。他浑身哆嗦,牙齿打颤问:“你……是人……是鬼?”
声音突然消失了。詹祖颜要走,又怕真是女鬼,背后上来把他害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弄清楚这长东西是什么再说。夜黑风高,天上的星,幸灾乐祸的望着他。他将牙一咬,一手抱瓷坛,一手向那黑乎乎的长东西摸去。正是深秋,寒意阵阵,手触的东西冰凉、硬滑、有许多纹理,他猜是张包死人的席片。那东西扭动一下,吓得他差点把瓷坛掉落。
“你……是活人……还是……死人?”詹祖颜斗起胆子再问。里面依然没有声音。对峙半晌,他放下瓷坛,摸到绑住席片的两根细绳,用力一拽,席片“噗”的打开,里面躺着一个直挺挺的人。他再次摸去,却没受到任何阻拦,只摸到一团柔软若水的东西。那直挺的东西陡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女人声音:“啊——别碰我!”
他后退一步,吓得差点跌倒。然后结巴道:“我……我……不是……坏人。”女人声音再次响起:“好大哥,求你帮我松开手脚。”
确定是人后,詹祖颜放松了。给女人解开缚住手脚的绳子,那女人站起,“噗”的跪到他面前。
原来,女子芳名尹娴玉,是当地尹富商小妾公孙氏之女,在正室齐氏操纵下,许配给齐氏内侄。昨天是她大婚之日,上轿前,无意听到齐氏两个丫头的私语,才知所嫁之人小时骑马跌伤,成了傻子。她只晓得齐家是大户,却不知如此内情,想起母亲当初拼命反对此婚事,后来郁郁得病而终,她恍然大悟。此刻已不容她选择,况人多杂乱,即使要死,也不能达成心愿。吉时已到,焕然一新的她,被人扶进花轿,心内想的却是如何报复齐氏,雪此婚姻之仇。尹、齐两家相距不远,走路只需十几分钟,尹娴玉迅速做出决定,以死做抵抗。她解下红腰带吊在轿顶,伸出雪白的玉颈……醒来却发现身体被绑,动弹不得。四处黑暗一片,被缚的手脚疼痛,忍不住呻吟,却听到男人之声,以为是歹徒,吓得不敢出声。没想到被救,而这里,居然是乱坟岗。
詹祖颜听女子讲是尹富商之女,忙扶她起来:“你今天既然活转,等天亮,我自会送你回府。”
尹娴玉哭道:“既被恩公相救,就请恩公带走小女子,今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救命之恩。小女母亲亡故,府内已无牵挂之人,齐氏彪悍,常欺辱小女,父亲也无可奈何。因此回府之事,请不要再提起。”
詹祖颜道:“我家贫窘,怕小姐不能过惯。”
“只要有口饭吃,粗茶淡饭,小女子亦是感激不尽。奴家虽为富商之女,却也学的一手刺绣活,到恩人家绣些物件,恩人拿去卖掉,也可贴补家用。”尹娴玉深深万福。
詹祖颜还礼不迭,见其心志已决,便找到瓷坛,与尹娴玉一起回家。詹父听完詹祖颜当晚经历,欣喜不已,病竟去了大半。父子俩灯下细瞧一身新娘装扮的尹娴玉:面似芙蓉细眉如柳,眸含春水清波流盼,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两人疑是仙女下凡,竟看得呆了。尹娴玉见詹祖颜虽旧衣寒服,却丰神俊美,风流倜傥,不免含羞低了头。詹父见其形态,心内暗暗高兴。便喊儿子打开褐色瓷坛,里面竟是十块金元宝。他吩咐儿子一早先去镇上,将金裸子兑换成散银,顺便打探一下尹家嫁女的事。
早起,詹祖颜拿一块金元宝去银铺兑换,听里面人正谈昨日尹府嫁女之事:尹小姐轿中自缢身亡,尹家陪嫁丫头轿外喊小姐,轿内不应,揭轿帘才知小姐自缢。幸而未到齐家,迅速返回,将一丫鬟替换,代嫁出去。尹小姐被扔入乱坟岗。
詹祖颜知确有其事,喜滋滋跑回家,将所闻告诉父亲和尹娴玉。詹父大喜,挑个好日子,悄无声息给儿子和尹娴玉完婚。又置了几亩良田,一家三口过起新生活。后来,尹娴玉生了六个子女,中了探花的大儿子,从父亲故事中得到启示,制作出秘密图纸,代代相传,以备万急时用。这位探花并未告诉后代图中有何东西,因此,詹向阳一家并不清楚,詹晓龙会按图索骥到什么,但既然祖先说过万急时用,相信一定会是金裸子之类的东西,恰可以应詹晓晴手术费用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