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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喋血判官7
海港城最有势力的财富家族,和家的继承人和家桀,每周五的上午,都会放下一切繁忙事务,在海港城郊外一家不起眼的音乐厅的练习室里弹钢琴。
这家音乐厅属于和家的产业,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和家桀每周五都是偷偷的,低调的来,弹一上午钢琴,让自己远离尘世,完全放松下来,清空自我,然后,接着回到红尘纷扰之中。
真是公子哥过得生活!
他在钢琴前,轻轻的敲击键盘,弹了一曲,《少女的祈祷》。
乐声哀婉灵动。
窗户开着,外面是嶙峋的礁石,有海浪声为他伴奏,他喜欢在这里弹钢琴,是因为这里安静,人烟稀少,不会有人来打搅他弹琴。
窗外,是悬崖,悬崖下,是大海,大海中,有礁石,天空上,湛蓝,有海鸥飞过。
这种环境,真的很适合一个人安静的放空自己。
“丁医生,你觉得这首曲子,我弹得怎么样?”和家桀问。
一般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长得都不错,和家桀作为和家第三代,他出生的时候,和家早过了白手起家的岁月,父辈娶得老婆姨太太,一个比一个漂亮,生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差,底子好,养得好,和家桀自然很不错,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很有修养的样子。
“听不懂。”丁忧说。
“这是《少女的祈祷》,”和家桀说,“讲述一个纯情少女的心绪变化,是波兰女钢琴家巴达捷芙斯卡十八岁的时候创作的,一个少女创作的,它哀伤柔美,亲切感人,我在我的婚礼上,弹的就是这一首曲子。”
“不认识这个人。”丁忧说,她指的是,巴达捷芙斯卡。
“丁医生,我关注过你,”和家桀轻轻的拂过琴键,一双练钢琴的娇贵而灵活的手,“你的外祖母是何令姿,她曾经是奥地利国际剧院首席钢琴师,她难道没有教导过你音乐吗?”
“没有,”丁忧说,“她觉得我应该学一些有用的,弹钢琴又不能当饭吃。”
和家桀笑了笑,一个追求精神生活的人,跟一个实用主义者没有什么好沟通的,“丁医生,我本来猜想,你会去听颂猜的审判,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
“我不用听审判。”丁忧说,“我对颂猜没有什么兴趣,他跟我没有仇。”
“那,丁医生。”和家桀从钢琴后站起来走出去,“你和我有仇吗?”
“你最后一个钢琴曲弹完了吗?”丁忧问。
和家桀点点头,“如果,我这一生,只能最后再弹一个曲子,就是《少女的祈祷》。”
丁忧点点头,“我不想让你认为我过于冷酷无情,不讲道理。”
和家桀苦笑,他还真希望丁忧是不讲道理,要杀要剐,快点的。
“把琴架上的那杯水喝了。”丁忧说。
黑色的钢琴琴架上,有一个玻璃杯,玻璃杯里有一满杯水。
“有毒吗?”和家桀问道。
“是麻醉剂。”丁忧说。
和家桀看着丁忧手里的引爆器,将水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倒不是很难喝,只不过有点苦涩。
丁忧收起引爆器,慢慢走过去,和家桀每周来弹钢琴的时间都比较固定,她没有等多久。
和家桀喝完麻醉剂之后,感觉到浑身肌肉发软,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我听说波吴育死了,”和家桀说,“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死了,像他这样的人,敌人很多,我倒真是没有往自己身上想。当然,我竟然没有想到,你会找到这里,我来这里练琴,没有人知道,连我妻子都不知道。”
丁忧冷笑一声,“我倒是挺好奇的,你老婆能知道你什么,除了你是和家的继承人?”
和家桀苦笑,“夫妻关系中,总有一方要付出比另一方多,雅琳是特首,她要操心的太多了,我只能在家庭中,替她多分担一些。”
“我认为,你不仅仅是在家庭中为她分担,”丁忧说,“你还要为她处理后事。”
处理后事,这个词,很让人容易想偏了。
和家桀抬起头,看着走近的丁忧,眼中寒光一闪。
和家当年在海港城一无所有,可是靠着一股狠劲儿,开妓院赌场,收保护费一点点起家的,和家桀虽然没有赶上那好时候,但基因里的狠劲儿和童子功可没有荒废,而且他文弱书生的小白脸样,也容易让人掉以轻心。
他一直在麻痹丁忧,这时候,奋力一击,希望能制服丁忧,反客为主。
他飞速跳起,操起琴谱架就向丁忧身上砸去,药劲儿已经有点上来了,他希望一击得手。
打架斗殴,丁忧的实际经验要远远多于和家桀这个公子哥,她飞快的顺手一拽和家桀挥过来的琴谱架,向身后一带,把和家桀带到在地上。
但这正好对和家桀正对下怀,他就是要这么一倒下,他要是没有记错,他在钢琴下面的暗处藏了一把手枪,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万事防备呢?
他一只手扶着琴键,一只手在地上乱摸,好像是想站起来,其实是在转移丁忧的注意,找那一把他藏起来的枪。
丁忧倒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砰地一声,把琴键盖拍了下来,和家桀右手的五根手指,弹钢琴的手指,都被压在了琴盖下面!
十指连心,钻心的疼,和家桀哀嚎了一声,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头都断了,是粉碎性骨折,疼得他恨不得以头抢地。
“你在找它吗?”丁忧冷冷的问,把一把手枪扔在了和家桀的面前,“不好意思,子弹我已经卸了。”
和家桀蜷缩成了一个虾米,把琴盖下的手抽出来,抱在怀里,用那只好手摸着地上的手枪,冷汗淋漓,“丁医生,我低估了你。”
“你高估了你自己。”丁忧说,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拖着和家桀到了琴房的一角。
她把一只靠背椅子拖到和家桀的对面,坐在椅子上,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和家桀。
“和先生,你没有理由买通波吴育,收买杀手去谋杀医疗小组,”丁忧看着和家桀说,手里把玩着一个咬骨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你为了谁去这么做?”
和家桀脸色苍白,看了看丁忧,摇摇头,他咬紧牙关,不打算说。
“这把是咬骨钳,”丁忧指着手里的咬骨钳,跟正常的鱼嘴钳很像,但银白色的金属光泽,更好看而精巧,“在医疗手术中,用来剪断骨头的。”
她说着,拿起和家桀没有被琴盖压过的右手,把咬骨钳夹在和家桀修长的大拇指上,“说不说啊?”
和家桀冷汗淋漓,但还是摇摇头。
丁忧很是举重若轻的握紧咬骨钳,夹断了和家桀的大拇指!
37.喋血判官8
鲜血从和家桀的断指出喷涌而出,他痛苦的一声惨叫。
他长这么大,怎么受过这种痛苦?
丁忧捡起地上的断指,放在旁边的蓝色冷冻盒里,“和先生,不用担心,如果二十四小时之内处理,还能接上。”
“你这个变态的女人!”和家桀怒视丁忧。
“请问,你有这个资格,指责我吗?”丁忧问和家桀,“告诉我,谁让你这么做的?”
和家桀看着蓝色的冷冻盒,硬挺着,摇摇头,“丁医生,你就算把我的十个手指都剪断了,我也不会说!”
“你放心,”丁忧笑了笑,“我只会剪断你五根手指,你右手这五根手指。”
和家桀惊恐的看着丁忧,这样的人,说到做到,“丁医生,我劝你罢手!你现在放手的话,你能离开海港城,我保证和家不会伤害你,毕竟我有错在先,我们这样就算扯平了!你要是在折磨我的话,和家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海港城!”
丁忧看着和家桀,和家桀说的是实话,他没有威胁丁忧,他只是实话实说,在海港城,和家有这个能力,让丁忧死无葬身之地。
“这不是威胁吧?”丁忧皱了皱眉,“但是对我没有用,人生而不平等,但是生命是平等的,医疗小组七个人,你一根手指就能对换?六根也不行!”
“你今天怎么对待我!”和家桀恶狠狠的对丁忧说,“和家会十倍百倍的加诸于你身上!”
丁忧皱着眉头,“我身上可没有五十根手指头,十倍都不可能,更何况百倍?我们还是谈正事吧,你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放过你。”
她说着,又拿起来和家桀右手的食指,“这样吧,我们交换一下信息,你可能就不会隐瞒了。”
丁忧坐在靠背椅子上,双腿微微分开,拐杖放在腿侧,弯腰抬头,身体前探,右手拿着咬骨钳,左手掂着和家桀灵活柔软的食指,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我知道,你做这些是为了你的妻子施雅琳,我同样知道,她的把柄是,默许海港城的毒品走私,甚至以此盈利,换取军火,好了,我就说这些,我问你,是谁用这事儿来威胁你,或者她的?”
“你怎么会知道?”和家桀冷汗淋漓,问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跟你无关,”丁忧说,看着他的眼睛,“你只要告诉我,是谁!”
和家桀定定的看着丁忧,半晌,问道,“丁医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要剿灭颂猜吗?”
丁忧没有想到和家桀竟然会问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淡淡的回答,“他贩毒。”
“颂猜贩毒,购置军火,称霸一方,已经很长时间了,”和家桀很痛,钻心的痛,说一句话,要喘好几口气,“他能盘踞缅甸那么长时间,跟他和当地政府关系非常好也有很大关系,当地政府官员送子女到国外求学,家中购置产业,都是颂猜提供的金钱,所以,对于颂猜,当地政府官员表面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背地里则是非常支持的,而国际刑警虽然一直要剿灭颂猜,但是他们的行动受制于当地政府,每次行动之前,当地政府总有人通风报信,颂猜总能逃掉。丁医生,你想想,颂猜既然能够绝境逃生那么多次,为什么,那次,他却被剿灭了呢?他气数将尽?他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他被活捉了,想想,在缅甸的雨林中,地形复杂,障碍物和遮蔽处很多,他想起藏起来,不会有那么难,他只要逃走,等国际刑警和维和部队撤出,再回去,还能够东山再起,因为那里是他的老巢,这种金蝉脱壳的计策,他用了不止一次两次,次次见效,为什么最后一次,却失败了?甚至,他根本没有任何举动?”
丁忧之前没有想过这么多,听和家桀说了,才想到,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儿,颂猜叱咤风云三十年,怎么说被灭了,就被灭了,还被灭的这么彻底容易?
“丁医生,我是商人,希望你能用商人的思维想一想。”和家桀说,他不抱有多少希望。
“赚不到钱吗?”丁忧问。
和家桀点点头。
丁忧拿出一个细细的针管,插进和家桀的颈部血管,把里面的药液推进去,“止痛剂。”
“我不会上瘾吧?”和家桀苦笑,他真的觉得自己的疼痛减轻了一些。
“颂猜贩卖的是海洛因,海洛因造价高昂,需要大面积种植罂粟,土地成本就很高,”丁忧说,“而且提存率低下,国际刑警只要扫荡一次,虽然没有抓捕到颂猜,但是会毁掉种植的罂粟,海洛因的产量就会锐减。”
好吧,贩毒就是高风险高回报的一个产业。
“要大面积的土地,”丁忧接着分析,“而且,如今中国云南和广西,缉毒力度很强大,国际上也对颂猜的贩毒通道进行封锁,近几年开始颂猜就已经不像九十年代了,挣不到多少钱了。因为挣不到钱,所以,他被他的同盟给抛弃了?”
“丁医生,不只是商人,好多人都唯利是图,尤其是政客。”和家桀说。
“不对,”丁忧摇摇头,“即使颂猜的收入减少了很多,但他经营毒品网络这么多年,他还是有收入的,也有能力勉强供给那些吸血鬼。那些人,不会无缘无故就把颂猜,他们的提款机给扔出去,除非……”
和家桀看着丁忧。
“除非!”丁忧想了想,“除非他们有了下家,有人取代了颂猜的位置,不能还是海洛因,它造价高昂,在如今五花八门的毒品世界,已经没有什么竞争力了!”
和家桀看着她。
“是?”丁忧看着一脸高深的和家桀,“冰毒?海洛因的提取途径是罂粟,大部分国家都禁种罂粟,即使有偷种的,种植范围也很有限,产量更少,海洛因的原材料很难获取。但是冰毒则不然,苯丙醇胺、伪麻黄碱等非处方药都能提取冰毒,更何况,中国四川云南大面积种植的中药麻黄草中也能提取冰毒,麻黄草产量大价格低,不受监控……如果,颂猜之后有一个下家,不贩毒的可能性很小,贩毒的话,应该是冰毒!”
“但是是谁?”和家桀问丁忧。
“你不知道吗?”丁忧反问。
“不管这个人是谁,他藏得都很深。”和家桀说,“颂猜被捕以后,这个人接管了颂猜的毒品网络,只不过,将海洛因换成了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