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北鬼事(说一说福建北部一个小山村儿时的故事)

  这小琴有个这么厉害的母亲,在村子里,也因此得到很大的尊重。也许正因如此,人长得不错,针线活也挺好,唯独就是小脾气不好,爱钻牛角尖,得理不饶人。这叔公和她感情不错,也就没太计较这些。原本这两人按这正常程序,是很快就能结婚生子了。事情也确实如此,转眼间,一个二十一,一个二十。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也许正是因为这母亲,这个大神婆,把钱看得太重,非要叔公家里出一笔巨大的聘礼。这笔聘礼巨大到叔公家人直接放弃了这门婚事。叔公也是一个孝敬之人,没有违背父母的意愿,也没有再去找过小琴,而这小琴,被她那神婆母亲整天关在家里,也是足不能出户。
  
  很快,叔公在家人安排下,认识了另一村子的小芳姑娘,也就是前面提到过的那个婆婆。处了几个月,准备结婚了。听到这消息,在神婆母亲各种开导下,已经平静下来的小琴不干了。所谓由爱生恨也就是如此,既然不能再一起,我也不能让你过得好。于是精心打扮一番后,把叔公约了出来,理由是,好聚也得好散,见最后一面道个别吧。
  
  两人见面之后,小琴展现了各种表演天赋,泪眼婆娑。述说着自己有多么不舍,多么害怕两人从此将会形同陌路。临别时竟然声称希望要一些叔公的头发和指甲。做个永远的纪念。叔公竟然相信了,而且感动不已,转身就跑回家里,不一会,就把装着头发和指甲的小布包亲手交到了小琴手里。临别时,叔公竟有许多感动和不舍。红红的眼睛更是没有留意到,小琴回头看他那一瞬间。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温情。只有一丝怨毒的冷笑。
  
  至于这小琴拿着叔公这些指甲和头发,都回家做了什么,或者说,是她自己亲手做了什么,还是交给了她神婆母亲做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因为没有人看到过。想必也不可能看得到。人们只知道,在叔公和婆婆结婚的半个月之前。小琴就随着她的神婆母亲一起。离开了村子。说是去远房亲戚家玩玩,大约半年之后才回来的。而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叔公就开始变化了,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后来村民们都说,这事情肯定和这母女有关,她们故意出外半年,只是避嫌,也是给村民们造成错觉,好像叔公这事,和她们母女一点关系没有。那么,叔公到底出啥事了呢?怎么会变成完全不同的一个人。
  
  在叔公和婆婆的新婚之夜,发生了一件怪事,婆婆半夜醒来,发现叔公一个人坐在地上,边抠地上的泥土往嘴里塞,还边说话,嗯嗯,好吃!真的很好吃!看到她起来,还要往她的嘴里塞。婆婆很是害怕,赶紧跑到对面房间,叫来公公婆婆。叔公的父母看到这情况,也很是吃惊!心想,这孩子从小到大,就连感冒咳嗽的病都很少。体质没得说。怎么一结婚,就和中邪了一样呢?叔公的母亲有点经验,二话没说,走上前,揪住他耳朵,愣是给拎了起来。然后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几个耳光。说来也贱,叔公立刻清醒了,捂住自己腮帮子,委屈地说,妈你干嘛打我。其实,叔公和婆婆的这个诡异的新婚之夜,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谢谢大家的支持,一会照例先把今天的故事更完。
  
  后来发展到三天两头,叔公就会如同中邪一般,胡言乱语,有时候还会跑到猪圈里,一头扎进食槽里,与猪争食。家里人很是无奈,请了一些郎中来,也看不出一点问题。总之只要是带他去求医看病。他立马就能恢复正常。除了发作的时候,平时也与常人无异。这一转眼。就是三年过去了。
  
  说来也是奇怪,叔公和婆婆平时的房事,也都很正常,但三年来,婆婆的肚子,也从来没有大过。两人都去县里省城里检查过。两人都没有问题。其实,家里人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叔公是不是中邪了。或是被人诅咒了。期间也请小琴的母亲来看过。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又是十几年过去了,叔公后来病情变得越发严重了。见不得阳光,只要是在有阳光能照射到的地方,呆上几分钟,立刻会倒地不起,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更没有心跳。但只要是抬到房间里,放到地上,身体一接触泥地。立刻就活了过来。因此,后来家里人就再没让他出门过。眼看叔公已经变成了家里的累赘和负担。婆婆心里很是忧郁,觉得自己在这家里,也是过得非常的不自在。在叔公五十岁那年。婆婆带着他,搬到了另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子。也就是后来奶奶带我去看叔公婆婆,那个鸟不拉屎的村子。因为那里有婆婆的外婆,原来居住过的一栋破旧房子,婆婆的外婆去世后,就一直闲置在那,无人居住。
  
  婆婆后来到外地,请了一个据说能下阴替人问生死的厉害角色,来给叔公看过。那人说他治不好了,原因有两点,一个是时间太久了,都几十年了。第二才是关键,叔公是被人下了很恶毒的蛊术。而且下蛊这人也是相当的厉害。几乎是无解之蛊!蛊里含有两个非常可怕的诅咒。一个是断子绝孙!一个是生不如死!后来婆婆回忆起这神人说的这番话。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身体正常,却不能生育,无儿无女,当然也就是断子绝孙了。叔公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见到阳光就如同死人,只能在阴暗的房间里,象一个活鬼般的苟延残喘。不正是生不如死吗?
  
  今天的蛊术更完了
  
  闽北鬼事之蛊术————其实,虽然闽北山区奇闻异事一直不少,许多关于这些方面的故事及传说。在一些偏远乡村山村,仍然在代代流传。俨然已经成为了闽北地域文化,民风民俗的另一种传承。然而,关于蛊术之类的故事,在闽北地区,却是少之又少。叫魂,问米。下阴之类的故事一抓就一把。为什么蛊术在这里鲜有所闻呢?其实,我也没有答案。
  严格来说,我都觉得蛊术这标题,和今天这故事的主题不是很贴切。或者应该改为诅咒更为合适。或者是二者兼而有之。仁者见仁吧
  在我童年的时候,也就是我和奶奶,还有姐姐们生活在游枫的时候,曾经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有这么一件事。只是那时候的年纪。无法去体会这一个,这一件事里面许多的,更深层次的东西。哪怕就是现在,在我和朋友们讲述这个故事的同时。我依然觉得,我还是无法完全去理解。到底有多大的仇,又多大的恨。才会导致这样的后果。
  应该是在我快要离开这个,我生活了六七年的小山村那一年。奶奶带我去了许多我并不曾见过面,或者是连奶奶自己平时也很少走动的人家。当时我不知道奶奶为何这么做,现在我已经能理解。应该是她老人家觉得,带着我这一走。以后就很少会再回来了。这些远亲近邻,都是见一次就少一次。后来的事实也证明。离开游枫以后,直到奶奶去世,她只回去了几次。
  有一次,奶奶告诉我,要带我去见一个叔公,还没出门的时候,就反复交待我,这个叔公很奇怪,和一般人有许多不同,见到他的时候,叫声叔公就好,不要和他有更多接触。原本我并不想去,但奶奶这么一说,我那害死猫的强烈好奇心,立刻膨胀到无限大。还没等奶奶收拾好东西,我已经在门外嚷嚷着要奶奶快点,快点。
  走了足足有十几里山路,才到了一个连小山村都算不上的,荒山野岭里的一个山腰处。这一路上,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劳累,疲倦。早已泯灭了我所有的好奇心。再加上满眼所及,除了树木,梯田。就是几户人家的几栋破旧的土木房子。可以说,是一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还没进门,我已经开始后悔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破地方。还不如偷偷跑去和小伙伴们,去水田里抓泥鳅呢。
  
  一进门,一个和奶奶年纪差不多的婆婆,就迎了出来,摸着我的头说,都长这么大了?我赶紧叫了一声:婆婆好!倒不是我乖巧懂事。我只是一个熊孩子。只是我如果不按奶奶反复叮嘱的去做。回家之后会挨揍的。这一声婆婆,也是的确叫得好,把婆婆乐得连脸上的皱纹都开了花,转身就回到房间里,抓了一把炒板栗出来,乐呵呵的塞到了我兜里。
  走进房间之后,我看到一个老公公,满头都是白发,胡子拉扎的,脸上,衣服上,都是脏兮兮的,两个鼻孔里还有两串亮晶晶的鼻涕,都快流到嘴角了。更怪异的是,他竟然还坐在地上,很投入的玩着几块小方块木头,就如同一个小孩子在那玩积木。看到我愣在那,没有吭声,奶奶偷偷拧了我一下,叔公好!我条件反射的就张口而出,但他依旧没有抬头,也没有搭理我们。
  我记得在这个叔公家里,我和奶奶住了两天,这叔叔始终没有出房间一步,就连吃饭,也是婆婆给端进去的。趁奶奶和婆婆在另一个房间,也就是我和奶奶晚上睡觉的这房间里说话的时候,我好几次跑到叔公那个房间门口,偷偷观察他,发现他有时候会抠地面上的黑泥,往嘴里塞。有时候会呆呆的看着窗外,或是房梁上自言自语。总之,这就是一个神志完全不是常人的精神病。
  和奶奶一起回家之后,我就整天死缠着奶奶,非要知道那叔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奶也是不胜其烦。和我讲述了这个叔公的故事,现在,我再把这个故事说出来,又是几十年如水的光阴过去了。我知道,我已经不可能讲得和奶奶当年描述的那般绘声绘色了。许多的细节,可能也会有一些出入了。但这个故事的主题,以及事态的发展,乃至到最终的结果。都是不会有所改变的
  
  叔公姓张,和这婆婆是老两口子,原本不住在这村子,是后来和婆婆一起搬到这的,准确的说,是叔公变成这番模样之后,婆婆把他带到这来住的。
  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个踏实能干的青年,和同村的一个比他小一岁的姑娘,关系很好。就叫她小琴吧,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这姑娘人长得不错,会各种针线活,关键是,她母亲可是一个当地很有名的神婆。虽然有些手黑,浑身的铜臭味,但是,只要钱给够了,她满意了,什么附身啊,丢魂啊,都能给你摆得平平的。
  最神奇的是,有一次,有一个村民家的牛丢了,居然也找她帮忙。最关键的是,她居然足不出户,给找到了,而且,招数忒别的离奇。她要这村民把家里牵牛的绳子给她,然后她在自家堂前铺了一块红布,红布上洒上一层糯米。在绳子一头绑了一个小红布包,另一头抓在自己手里。然后盘膝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站在一旁的丢牛的村民,就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发生。那绳子头上的小红包,在红布那层糯米上缓缓移动,走出一条弯弯曲曲的线路。然后停在红布的一角停下不动了。然后她告诉这村民,刚才这条线,就是他家牛的行走轨迹。要他往村子的东南方向去找,大约五里地左右。后来这村民,果然在村东南五里地左右的山坳里,找到了正在那悠闲吃草的牛。
  
  这小琴有个这么厉害的母亲,在村子里,也因此得到很大的尊重。也许正因如此,人长得不错,针线活也挺好,唯独就是小脾气不好,爱钻牛角尖,得理不饶人。这叔公和她感情不错,也就没太计较这些。原本这两人按这正常程序,是很快就能结婚生子了。事情也确实如此,转眼间,一个二十一,一个二十。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也许正是因为这母亲,这个大神婆,把钱看得太重,非要叔公家里出一笔巨大的聘礼。这笔聘礼巨大到叔公家人直接放弃了这门婚事。叔公也是一个孝敬之人,没有违背父母的意愿,也没有再去找过小琴,而这小琴,被她那神婆母亲整天关在家里,也是足不能出户。
  很快,叔公在家人安排下,认识了另一村子的小芳姑娘,也就是前面提到过的那个婆婆。处了几个月,准备结婚了。听到这消息,在神婆母亲各种开导下,已经平静下来的小琴不干了。所谓由爱生恨也就是如此,既然不能再一起,我也不能让你过得好。于是精心打扮一番后,把叔公约了出来,理由是,好聚也得好散,见最后一面道个别吧。
  两人见面之后,小琴展现了各种表演天赋,泪眼婆娑。述说着自己有多么不舍,多么害怕两人从此将会形同陌路。临别时竟然声称希望要一些叔公的头发和指甲。做个永远的纪念。叔公竟然相信了,而且感动不已,转身就跑回家里,不一会,就把装着头发和指甲的小布包亲手交到了小琴手里。临别时,叔公竟有许多感动和不舍。红红的眼睛更是没有留意到,小琴回头看他那一瞬间。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温情。只有一丝怨毒的冷笑。
  至于这小琴拿着叔公这些指甲和头发,都回家做了什么,或者说,是她自己亲手做了什么,还是交给了她神婆母亲做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因为没有人看到过。想必也不可能看得到。人们只知道,在叔公和婆婆结婚的半个月之前。小琴就随着她的神婆母亲一起。离开了村子。说是去远房亲戚家玩玩,大约半年之后才回来的。而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叔公就开始变化了,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后来村民们都说,这事情肯定和这母女有关,她们故意出外半年,只是避嫌,也是给村民们造成错觉,好像叔公这事,和她们母女一点关系没有。那么,叔公到底出啥事了呢?怎么会变成完全不同的一个人。
  
  在叔公和婆婆的新婚之夜,发生了一件怪事,婆婆半夜醒来,发现叔公一个人坐在地上,边抠地上的泥土往嘴里塞,还边说话,嗯嗯,好吃!真的很好吃!看到她起来,还要往她的嘴里塞。婆婆很是害怕,赶紧跑到对面房间,叫来公公婆婆。叔公的父母看到这情况,也很是吃惊!心想,这孩子从小到大,就连感冒咳嗽的病都很少。体质没得说。怎么一结婚,就和中邪了一样呢?叔公的母亲有点经验,二话没说,走上前,揪住他耳朵,愣是给拎了起来。然后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几个耳光。说来也贱,叔公立刻清醒了,捂住自己腮帮子,委屈地说,妈你干嘛打我。其实,叔公和婆婆的这个诡异的新婚之夜,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后来发展到三天两头,叔公就会如同中邪一般,胡言乱语,有时候还会跑到猪圈里,一头扎进食槽里,与猪争食。家里人很是无奈,请了一些郎中来,也看不出一点问题。总之只要是带他去求医看病。他立马就能恢复正常。除了发作的时候,平时也与常人无异。这一转眼。就是三年过去了。
  说来也是奇怪,叔公和婆婆平时的房事,也都很正常,但三年来,婆婆的肚子,也从来没有大过。两人都去县里省城里检查过。两人都没有问题。其实,家里人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叔公是不是中邪了。或是被人诅咒了。期间也请小琴的母亲来看过。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又是十几年过去了,叔公后来病情变得越发严重了。见不得阳光,只要是在有阳光能照射到的地方,呆上几分钟,立刻会倒地不起,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更没有心跳。但只要是抬到房间里,放到地上,身体一接触泥地。立刻就活了过来。因此,后来家里人就再没让他出门过。眼看叔公已经变成了家里的累赘和负担。婆婆心里很是忧郁,觉得自己在这家里,也是过得非常的不自在。在叔公五十岁那年。婆婆带着他,搬到了另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子。也就是后来奶奶带我去看叔公婆婆,那个鸟不拉屎的村子。因为那里有婆婆的外婆,原来居住过的一栋破旧房子,婆婆的外婆去世后,就一直闲置在那,无人居住。
  婆婆后来到外地,请了一个据说能下阴替人问生死的厉害角色,来给叔公看过。那人说他治不好了,原因有两点,一个是时间太久了,都几十年了。第二才是关键,叔公是被人下了很恶毒的蛊术。而且下蛊这人也是相当的厉害。几乎是无解之蛊!蛊里含有两个非常可怕的诅咒。一个是断子绝孙!一个是生不如死!后来婆婆回忆起这神人说的这番话。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身体正常,却不能生育,无儿无女,当然也就是断子绝孙了。叔公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见到阳光就如同死人,只能在阴暗的房间里,象一个活鬼般的苟延残喘。不正是生不如死吗?
  
  闽北鬼事之姐妹情深————人世间又许多让人们牵肠挂肚,难分难舍的亲情,夫妻之情,母子之情,父女之情,兄弟姐妹情。今天和朋友们分享的这个故事,就是姐妹之间的深厚的感情故事,故事里所有涉及人名,均有改动。
  
  在浦城县盘亭乡某村,有一户人家,家里三代同堂,共有五人,六十多岁的老爷爷,三十多岁的户主夫妻两,还有一对女儿,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一岁。都乖巧懂事,深得父母及老爷爷喜爱。
  
  这姐妹两个都在村子里,那所只有几十人个学生,两个老师的小学校上学。一个上四年级,一个上五年级。每天早上手牵手上课,下午手牵手回家。就连晚上睡觉,也是头靠头,睡在床的同一头,原本象这么大的孩子,是最不懂事,最容易撕逼争宠的年龄。其他同龄孩子,哪怕就是为了一粒奶糖,也会你争我夺。这姐妹俩却完全不是这样,父母给好吃的,姐妹俩总是相互让着,希望对方能多吃一点。
  
  这年夏天,村西有户人家的年轻媳妇,因为经常的遭受丈夫的家暴,和婆婆的关系也一直很糟糕。长年的精神和身体上的各种折磨,终于无法承受,喝了乐果(一种剧毒农药)。由于这媳妇的八字不好,也就是人们说的冲。家人没有将其棺材停放堂前和院子里,而是停放到了院外的那条土路靠水田一侧的几颗柳树下。而这条路,恰好是姐妹俩上学放学回家的必经之路。
  
  白天上班总是很忙,抽空就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
  
  棺材在柳树下停放了三天三夜,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在路边经过的时候,那黑乎乎两头微翘的棺材,散发出新鲜的油漆味。还有插在棺材头前面地上的束束香火,以及地上破脸盆里满满的香纸灰。都让经过的路人不寒而栗!一阵夜风吹过,柳树枝条在棺材上方摇曳不止,还有破脸盆里的香灰,随风而起,在棺材四周卷成一个小龙卷。胆子的人看到这情景,被吓尿了也不为过。
  
  巧的是,也就是这停棺的第三个晚上,下葬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姐妹俩从同村的阿姨家吃完晚饭,准备回家做作业,原本两人都是下午放学,直接就回家了。恰好这天爷爷身体不舒服,夫妻俩带着他去乡里看病,回家会很晚,就让姐们俩到她们阿姨家去吃晚饭,吃完饭回家做作业。倒完全把那条路上,还停放着一口棺材的事给忽略了。
  
  远远的,看着柳树下那口黑黑的棺材,还有棺材前面闪烁的香火,小姐妹俩有些胆怯了,尤其是十一岁的妹妹,紧紧抓住仅比她大两岁的姐姐的手。虽然两人都贴着路的另一侧走,但是眼睛还是控制不住的会往棺材那看,心里非常害怕,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柳树枝条开始摇摆,还发出沙沙沙的声响,破脸盆里的香灰被吹得有一人多高,姐妹俩都觉得身上冰冷并冷的,想走快一些,却两腿发软直打哆嗦。
  
  就在这时,风停了,可情况却有些不一样了!妹妹突然指着棺材边的柳树说,姐姐姐姐,那有一个人!我好怕好怕!姐姐顺着妹妹手指的方向看去,也吓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是夜晚,但也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那柳树下分明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衬衣,下面是一条黑色的长裤,这人是面朝水田,站在柳树下,站在棺材边上!姐妹俩看不到她的脸,但后面两根粗辫子,还是能看得很清楚!辫子末梢似乎还扎有两个蝴蝶结。显然这是一个女人!姐妹俩害怕极了!她们的害怕是有道理的,山村的夜晚,哪个正常女人,会站在一口自杀妇女的棺材边上?
  
  这时候,柳树下那辫子女人似乎开始动了!对,她在缓缓的转身!先是一个侧身,然后就和土路另一侧,已经呆若木鸡的姐妹俩,形成了面对面的状态。之间只隔了一口棺材!直线距离不会超过八米!因为那条土路宽不过五六米。棺材和柳树,以及柳树下的女人,在靠水田的那一测,姐妹俩在土路朝里的另一侧。
  
  一会接着更
  
  这个已经完全转过身来的女人,那黑紫色的脸,以及嘴角不停的冒出来的如同啤酒泡泡般分泌物。让姐妹俩吓得胆战心惊。接下来,这女人做出了一个让人看得魂飞魄散的举动,只见她两手撑在棺材盖上,一只脚高高抬起,也搭在了棺材盖上!转眼之间,这个诡异的女人,已经完全骑在了那口黑幽幽的棺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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