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开始今天的故事~
闽北鬼事(说一说福建北部一个小山村儿时的故事)
阴森古镇之供销社————六零,七零,八零年代出生的朋友们,对供销社这三个字应该都不会陌生。这是社会主义体制下,计划经济时代的一个很有特色的供与销最完美的结合。从六十到九十年代,供销社从兴盛走到没落,直到最终的退出经济市场。虽然只有几十年的光景,但却留给了人们太多太多美好又或是心酸的过往。这个全民所有制的铁饭碗,也曾经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轨迹。虽然几十年的光阴一转而逝。但在我人生很长的一个时期里,这供销社与我,和我的家庭一直都紧密相连,不可分割。
我父母那时候都在供销社工作,我父亲供销社主任(有的地方也叫指导员,属于一把手吧?),母亲在供销社的商店(那时候叫门市部)里卖布,小时候对母亲卖的布非常感兴趣,印象里那些各种颜色,各种材质的布料,都是中间插一块薄木板,然后由里到外卷成一捆捆。人们来买布的时候,我母亲就会把整捆的布料一圈圈往后翻,大木柜台向里一侧的边缘,都会有刻度直接刻在上面。把布贴在刻度上一丈量。然后一折一剪子划拉过去,吱溜一声,一块整齐完整的布料,就到了人们手中。虽然那时候 我父母都在供销社工作,我人生成长中,很长的一段历程也一直与此密切相关,但今天讲的这故事,却是发生在古镇九十年代中期,也就是供销社彻底退出人们生活的最后那几年。
古镇的镇中心,有一座破旧的砖木结构,上下两层,大约几百平米左右的老房子,这就是古镇的供销社,更准确的说,就是镇里人们茶米油盐的采购场所,相当于现在都市里的大型超市。就当时那年代而言,我觉得我的形容还是比较合理贴切的。虽然我也明白,那时候人们购物的心情是割肉的心疼。不是生活必须品,一般都不会买,或买得很少。不像现在的人们,一进超市半天才出来,大包小包,肩背手提的。就好像里面所有物品都是免费的。当然,从另一方面说,这也是社会进步了,人们生活水平上去了。向小康昂首阔步前进了(这句话,我说得很心虚,有做贼怕被逮的感觉。因为我不属于这部分,吃了午饭,就不知道晚饭会在哪里)。那时候人们在供销社买东西,和物品是没有直接接触的。通常你看好,营业员在从玻璃柜台里给拿出来,玻璃柜台就是人和物无法逾越的一道屏障。
这古镇的供销社一共有三个营业员,一个四十左右的,古镇本地的中年男子,叫老徐,还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叫小李的姑娘,另外一个虽然也在这三人编制里面,但身体一直有病。几乎一年也看不到他来几次。但依然可以每个月领到九十多元的标准工资。这在九十年代,也算是中等工资水平了。我真的不是说这人在不劳而获。我只是想说,供销社真的最大程度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又离题了,朋友们小皮鞭抽起来。因为这人的常年卧病在家。所以说,古镇的供销社实际只有老徐和小李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老徐因为是古镇本地人,所以下午五点多供销社关门打烊,他就骑着那辆破旧的二八飞鸽,回到几里之外的溪源村家里,因为是退伍的对越自卫还击战军人,所以虽然是只要一踩动,每个部件都会呻吟的破自行车。他也能骑出嘉陵125般拉风的感觉。所以说,许多时候,心态真的能决定一个人的快乐与否。老徐每晚回家,几百平米上下两层偌大的房子,就剩下小李一个人,虽然是一个县城吃商品粮的城镇居民。一个单身女孩,但也不像现在一般姑娘的矫情。到这古镇供销社只有大半年,但因为热情踏实能干。古镇男女老少都很喜欢这个城里来的姑娘,有些镇里的毛头小伙,也喜欢没事就到店里去转转,有时候打两斤酱油,非得半斤半斤去打,两斤酱油,却足足去了四次供销社,只为多和小李搭句话,扯扯淡,用心不可谓不良苦,但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究小李后来还是嫁回了城里。
也不知道是到古镇供销社多久以后的一天晚上,小李迷糊中听到隔壁房间有异样的响动。她是睡在二楼好几个房间中一个窗户靠街的房间。她隔壁的房间是上锁,里面就一些装着货物的纸箱,还有一张只有床架子和床板的简易木板床。因为是供销社,平时老鼠也不少,小李并没太留意,用手敲敲墙板 想吓唬吓唬老鼠,果然,隔壁房间立刻安静了下来。她转了个身,继续睡觉。就在这时。她听到隔壁传来彭彭彭三声,似乎也是敲墙板的声音。这下她可睡不着了,坐在了床头,把耳朵贴在木板墙,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又过了一会,她听到那房间的木板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像似乎有人起床一样,然后有穿鞋的声音。这下小李开始好怕了,到古镇供销社大半年了,天天住店里。这深夜的隔壁房间如此怪异的响动。还是第一次听到。把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小李不由得已经开始战栗了。
又过了一会,隔壁房间传来了鞋子踩在木楼板上的噼啪噼啪声,然后是吱呀的一声开门声。接着噼啪噼啪的脚步声向小李房间的门口走来。小李心跳的非常快,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动都不敢动一下。忽然脚步声又消失了,一切又恢复到山村古镇夜晚常态般的宁静。就在小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的时候。又传来彭彭彭的几声敲击声,不过这次是敲门声。房间那正对走廊的木门被敲击得轻微动了几下,还有些黑灰的粉尘掉在了地板上。小李吓得开始一声声惊叫了起来。这可怕的情景,是她出生到现在二十多年,从未遇到过的。
在小李的惊叫声中,屋子外再次安静了下来。屋子里由于老房子采光不足。而几乎整天都亮着的四十瓦灯泡。这时候就象被风刮着一样,随着钉在天花板上的灯线在左右晃动,灯丝扑闪扑闪发出滋滋滋的电流。小李心里一阵阵发凉,虽然已经吓坏了,但也没有再次惊叫。也许,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噼啪噼啪,骇人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不过听声音,却好像是在离小李的房间慢慢远去,不一会,这诡异脚步就顺着木楼梯往一楼的供销社店里的营业大厅去了。又过了大半小时,楼下又传来了各种开关柜台,搬货物,拨拉算盘的声音。时不时还夹杂着咳嗽声,吐痰声。这一夜的恐怖,一直持续到古镇拂晓的第一声鸡叫。
又该是我讲故事的最大特点,片尾总结补充的时候了,第二天,小李和老徐述说了昨晚的遭遇。老徐也很是诧异,他说不应该呀,已经平静了好几年了。这供销社原来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职工,有一年因为在店里盘点。(供销社一般每月会例行盘点一次)。突然心脏病发作。倒地之后不一会就去世了。后来据说县供销总社还把老人评定为因公殉职。给家属发了一笔补助。只是老人去世后不久,新来的几个职工,因为每月都有一晚上,会碰到和小李一样相同的遭遇。都选择了调离。这几年好像再没出现过。没想到小李竟然也遇到了。算下时间,正好是老人去世的农历日期。想必老人一直耿耿于怀那没有完结的盘点。又过了一个月,小李也走了,因为她是合同制。所以她没办法象其他全民制的职工一样申请调离。她是自动离职。因为小李的离去。古镇的那些暗恋她的年青小伙。好几个月都整无精打采。

阴森古镇之供销社————六零,七零,八零年代出生的朋友们,对供销社这三个字应该都不会陌生。这是社会主义体制下,计划经济时代的一个很有特色的供与销最完美的结合。从六十到九十年代,供销社从兴盛走到没落,直到最终的退出经济市场。虽然只有几十年的光景,但却留给了人们太多太多美好又或是心酸的过往。这个全民所有制的铁饭碗,也曾经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轨迹。虽然几十年的光阴一转而逝。但在我人生很长的一个时期里,这供销社与我,和我的家庭一直都紧密相连,不可分割。———————————————————————— 我父母那时候都在供销社工作,我父亲供销社主任(有的地方也叫指导员,属于一把手吧?),母亲在供销社的商店(那时候叫门市部)里卖布,小时候对母亲卖的布非常感兴趣,印象里那些各种颜色,各种材质的布料,都是中间插一块薄木板,然后由里到外卷成一捆捆。人们来买布的时候,我母亲就会把整捆的布料一圈圈往后翻,大木柜台向里一侧的边缘,都会有刻度直接刻在上面。把布贴在刻度上一丈量。然后一折一剪子划拉过去,吱溜一声,一块整齐完整的布料,就到了人们手中。虽然那时候 我父母都在供销社工作,我人生成长中,很长的一段历程也一直与此密切相关,但今天讲的这故事,却是发生在古镇九十年代中期,也就是供销社彻底退出人们生活的最后那几年。———————————————————————— 古镇的镇中心,有一座破旧的砖木结构,上下两层,大约几百平米左右的老房子,这就是古镇的供销社,更准确的说,就是镇里人们茶米油盐的采购场所,相当于现在都市里的大型超市。就当时那年代而言,我觉得我的形容还是比较合理贴切的。虽然我也明白,那时候人们购物的心情是割肉的心疼。不是生活必须品,一般都不会买,或买得很少。不像现在的人们,一进超市半天才出来,大包小包,肩背手提的。就好像里面所有物品都是免费的。当然,从另一方面说,这也是社会进步了,人们生活水平上去了。向小康昂首阔步前进了(这句话,我说得很心虚,有做贼怕被逮的感觉。因为我不属于这部分,吃了午饭,就不知道晚饭会在哪里)。那时候人们在供销社买东西,和物品是没有直接接触的。通常你看好,营业员在从玻璃柜台里给拿出来,玻璃柜台就是人和物无法逾越的一道屏障。———————————————————————————— 这古镇的供销社一共有三个营业员,一个四十左右的,古镇本地的中年男子,叫老徐,还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叫小李的姑娘,另外一个虽然也在这三人编制里面,但身体一直有病。几乎一年也看不到他来几次。但依然可以每个月领到九十多元的标准工资。这在九十年代,也算是中等工资水平了。我真的不是说这人在不劳而获。我只是想说,供销社真的最大程度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又离题了,朋友们小皮鞭抽起来。因为这人的常年卧病在家。所以说,古镇的供销社实际只有老徐和小李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老徐因为是古镇本地人,所以下午五点多供销社关门打烊,他就骑着那辆破旧的二八飞鸽,回到几里之外的溪源村家里,因为是退伍的对越自卫还击战军人,所以虽然是只要一踩动,每个部件都会呻吟的破自行车。他也能骑出嘉陵125般拉风的感觉。所以说,许多时候,心态真的能决定一个人的快乐与否。老徐每晚回家,几百平米上下两层偌大的房子,就剩下小李一个人,虽然是一个县城吃商品粮的城镇居民。一个单身女孩,但也不像现在一般姑娘的矫情。到这古镇供销社只有大半年,但因为热情踏实能干。古镇男女老少都很喜欢这个城里来的姑娘,有些镇里的毛头小伙,也喜欢没事就到店里去转转,有时候打两斤酱油,非得半斤半斤去打,两斤酱油,却足足去了四次供销社,只为多和小李搭句话,扯扯淡,用心不可谓不良苦,但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究小李后来还是嫁回了城里。—————————————————————————————— 也不知道是到古镇供销社多久以后的一天晚上,小李迷糊中听到隔壁房间有异样的响动。她是睡在二楼好几个房间中一个窗户靠街的房间。她隔壁的房间是上锁,里面就一些装着货物的纸箱,还有一张只有床架子和床板的简易木板床。因为是供销社,平时老鼠也不少,小李并没太留意,用手敲敲墙板 想吓唬吓唬老鼠,果然,隔壁房间立刻安静了下来。她转了个身,继续睡觉。就在这时。她听到隔壁传来彭彭彭三声,似乎也是敲墙板的声音。这下她可睡不着了,坐在了床头,把耳朵贴在木板墙,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又过了一会,她听到那房间的木板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像似乎有人起床一样,然后有穿鞋的声音。这下小李开始好怕了,到古镇供销社大半年了,天天住店里。这深夜的隔壁房间如此怪异的响动。还是第一次听到。把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小李不由得已经开始战栗了。—————————————————————————又过了一会,隔壁房间传来了鞋子踩在木楼板上的噼啪噼啪声,然后是吱呀的一声开门声。接着噼啪噼啪的脚步声向小李房间的门口走来。小李心跳的非常快,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动都不敢动一下。忽然脚步声又消失了,一切又恢复到山村古镇夜晚常态般的宁静。就在小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的时候。又传来彭彭彭的几声敲击声,不过这次是敲门声。房间那正对走廊的木门被敲击得轻微动了几下,还有些黑灰的粉尘掉在了地板上。小李吓得开始一声声惊叫了起来。这可怕的情景,是她出生到现在二十多年,从未遇到过的。—————————————————————————— 在小李的惊叫声中,屋子外再次安静了下来。屋子里由于老房子采光不足。而几乎整天都亮着的四十瓦灯泡。这时候就象被风刮着一样,随着钉在天花板上的灯线在左右晃动,灯丝扑闪扑闪发出滋滋滋的电流。小李心里一阵阵发凉,虽然已经吓坏了,但也没有再次惊叫。也许,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噼啪噼啪,骇人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不过听声音,却好像是在离小李的房间慢慢远去,不一会,这诡异脚步就顺着木楼梯往一楼的供销社店里的营业大厅去了。又过了大半小时,楼下又传来了各种开关柜台,搬货物,拨拉算盘的声音。时不时还夹杂着咳嗽声,吐痰声。这一夜的恐怖,一直持续到古镇拂晓的第一声鸡叫。—————————————————————————— 又该是我讲故事的最大特点,片尾总结补充的时候了,第二天,小李和老徐述说了昨晚的遭遇。老徐也很是诧异,他说不应该呀,已经平静了好几年了。这供销社原来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职工,有一年因为在店里盘点。(供销社一般每月会例行盘点一次)。突然心脏病发作。倒地之后不一会就去世了。后来据说县供销总社还把老人评定为因公殉职。给家属发了一笔补助。只是老人去世后不久,新来的几个职工,因为每月都有一晚上,会碰到和小李一样相同的遭遇。都选择了调离。这几年好像再没出现过。没想到小李竟然也遇到了。算下时间,正好是老人去世的农历日期。想必老人一直耿耿于怀那没有完结的盘点。又过了一个月,小李也走了,因为她是合同制。所以她没办法象其他全民制的职工一样申请调离。她是自动离职。因为小李的离去。古镇的那些暗恋她的年青小伙。好几个月都整无精打采。
想发几张供销社的老照片~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涯叔吞了~纠结

网上收一张很有代表性的

黑白的。。。。
写了半天,一个故事又没了,涯叔卡比了
阴森古阵之黑白斗————前面有个故事,讲述过这样一件事,不知道朋友们是否都还记得?是说一个濠村乡的村民,晚上骑摩托车回家,路过一座小桥,停车到桥头边方便,发现深深的山涧乱石滩里,两个高大的人影在打架,结果黑的打输了就跑,白的在后面追,跑进山涧一侧的密林里就不见了。这类黑白斗的故事,在闽北一些大山深处的小山村,至今依然有流传,故事的情节人物环境多有变化。永恒不变的公认的说法就是:看到这黑白斗的人,如果运气不好,看到白的打输了,那就凶多吉少了。反正,如果是白的赢了。这目击者多半平安无事。
今天给大家讲述的是古镇关于黑白斗的另一版本的故事,在镇子的镇中心,镇中学旁边一条叫光前街的巷子里,有一户卖豆腐为生的人家。男主人姓王,四十岁出头的年纪,他媳妇比他小个几岁,个头倒是比他稍微还要高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原因,家里大事小事,都是这女主人拿主意。这老王自己能决定的事情着实也就不多了。这户人家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在光前街附近的镇子里那所唯一的中学上初一。
这半大孩子,从一出生就体质不好,三天两头生病感冒,去过很多医院,都说是和父母的遗传因素有关,需要慢慢调养,多多锻炼。这夫妻俩起早抹黑卖豆腐挣的那些辛苦钱,也多半是花在给孩子治病和买各种营养品上,但因为就这么一个孩子,再怎么艰辛,俩口子也是无怨无悔。闽北农村人也比较信鬼神。夫妻俩带着孩子,曾经也找过镇子里的三公公看过。三公公说的话,夫妻俩听得也是目瞪口呆。三公公说,这孩子的前世,是救过这老王媳妇的。现在夫妻俩是在为前世的修行在还债。如果孩子能过十五岁这一坎。以后就会平平安安,如果过不了,很可能就走了。夫妻俩的债也就算还清了。
这孩子十四岁那年,言行举止开始变得异常,越来越沉默寡言。有一次,半夜跑到父母房间,嚎啕大哭,说他床前有两个很高很大的人影在打架。死活不肯回自己房间睡觉。十四岁的孩子,硬是挤在父母中间睡了一整晚。原本只是以为孩子做了一个噩梦而已。这夫妻俩也没太往心里去。只是万万没想到,事情变的越来越离奇怪异。
有一天深夜,夫妻俩被隔壁孩子房间传来的一阵阵响声惊醒。声音很杂乱,似乎还有东西掉地上裂开的声音。俩口子急忙起来跑到孩子房间,拉开灯一看,吓了他们一大跳。孩子就穿一条裤衩,坐在床沿上,目光呆滞。再一看,地上有一些玻璃渣子,还有那个塑料壳的圆形镜框,已经摔得断裂成了好几瓣。这时候孩子突然扑到他们怀里大哭着说,你们看,你们看,他们还在打架。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这活了好几十岁的俩口子。也很难相信他们看到的,都是正在真实发生的。
夫妻俩看到,随着房间里怪异的响声的持续。突然有一条木凳子忽然悬空漂浮了起来,大约离地有一人多高,再接着就笔直向墙壁飞去,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手里扔了出去。砰的一声,凳脚都摔断了。这还没完,接着屋子正中间孩子写字的小圆桌也歪倒在了地上。桌上的一盘地瓜干也洒了一地。夫妻俩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正在夫妻俩面面相觑的时候,墙角放衣服的老式大衣柜突然摇摇晃晃起来,柜顶的一只大木箱也掉到地上,摔成了两半。里面的夫妻俩的结婚证,还有各种孩子的书本铺满了一地。夫妻俩赶紧冲上去,死死抱住好像立刻就要倒下的大衣柜。这时,孩子房间通往堂前的木门突然嘭的一声。整扇木门向外倒向了堂前的地上。就像被人硬生生给狠狠一脚踹开的。夫妻俩已然说不出一句话。苍白的脸上是一滴滴的冷汗,不停的流在脖颈上。
哈哈哈,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一身的俩口子,突然被孩子的笑声吓了一大跳。接着孩子说的话,更是让他们快崩溃的情绪,无法片刻的平静。你们刚才都没看他们打架吗?平时那个白的人老赢,今天他被黑的人打输了。刚才白的人把咱家的门踹倒,逃跑了。那黑的人也追出去不见了。俩口子在突然平静下来的房间里,看着满地的狼藉。再想想孩子说的这些话。你看我,我看你。整个人都已经茫然,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一丝头绪。。。。。。。又过了几天,孩子真的走了,很安静的躺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他最喜欢的一把木头手枪。嘴角还有一丝微笑。后来这对夫妻再没生过孩子。只是从老王的大哥家过继了一个八岁大的女娃。
黑白斗更完~这故事可是现场直播的哦~大家看完故事,给点鼓励支持吧?让我有一直向前的动力
今晚只要有时间~还会给大家更一个
阴森古镇之黑龙潭————这黑龙潭位于古镇西南约二十华里的一片群山之中。黑龙潭由一条山涧,流经一处几十米落差的断层之后形成的瀑布,慢慢冲刷而成。黑龙潭四周全是参天大树,杂草灌木。顺着黑龙潭东南角的一条小路步行约五分钟,就能到达205国道的边。这205国道是一条贯穿浙江福建广东等许多沿海省市的,东西走向的国家一级公路,在福建闽北境内的路段,多在崇山峻岭之间。可谓山高路险。许多跑长途的司机每次提前205国道闽北段。大多都会直摇头,山高,路窄,坡陡,弯集。一不留神,开下去就万丈深渊。自古就有闽道更比蜀道难的说法。现在京福高速的全线贯通。205国道也就渐渐变成了一条二级公路。
位于群山之间,205国道坡下的这个黑龙潭,十里八乡没有不知道的,因为在当地人眼里,这黑龙潭着实有点特别,本是清澈无比,可以直接罐装成纯净水卖的,特级水质的山涧溪水,流入黑龙潭之后,就变成了墨绿色,潭中间最深处,就变成了黑色,大白天看着这仿佛深不可测的潭水,会让人觉得浑身发冷,心里瘆得慌,尤其到了晚上,伴随着阵阵山风轻抚过黑乎乎的水面,那一道道涟漪,会让人觉得这黑龙潭里随时会窜出一个吃人的水怪。还有更奇怪的是,潭水顺着潭边的一条河道继续下流,出了黑龙潭,依然是那清澈见底的山涧水。当然,当地人们最喜欢的就是,哪怕是再怎么炎炎酷暑,这黑龙潭里的水却总是冰冷刺骨,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冷冻池。
黑龙潭边上百十米远的一片毛竹林下,住有几户人家,其中最近的一户人家,屋子的后窗正对黑龙潭,直线距离不会超过二十米。有一年秋天,天气特别好,白天是秋高气爽,夜晚是皓月当空。许久也没下过一场秋雨,闽北山区的人们,最烦躁的就是那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秋雨,山区空气本来就潮湿,再加上绵绵不断的雨水,连房子的木板墙,都会发霉腐烂,更别提洗好的衣服半个月也晾不干。有时候好好的一个人,也会被憋出病来,这闽北山区的特殊气候,也使得浦城人吃得特别辣,远超四川湖南,许多来过闽北浦城的人们,感触最深的就是,来过一次浦城,才知道辣字该怎么写。
天气固然是难得的好,但这户距离黑龙潭最近的人家,这几天却一直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因为就在这每晚都圆月当空,凉风习习的秋夜,黑龙潭边每到晚上十点以后,都会传来吓人的哭声,大山深处本就人烟稀少,住得最近的也就这一户人家。也许也就是因为这太近的缘故,一家人都能听出这应该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哭声,哭得特别凄惨,哭一会后还会有一小会的停顿低声哽咽,抽泣。一家人围在窗户下向外望去,黑龙潭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连灌木杂草树叶都能看个清清楚楚。却没看到有一个人影
又是一个深夜,这户人家的主妇再次被这凄惨的哭声从睡梦中醒来,悄悄推开窗户向黑龙潭望去,这一次,她总算看到了有人。只是这个人的传着打扮把她给吓坏了。这是一个穿着一袭白衣长裙的,年轻的长发女子。这身着装就让这农妇吃惊不小,先不说这山村女子很少会和这城里女子一样穿裙子,因为大山里的各种杂树荆棘,一条裙子穿出去,回来就很可能是一团拖布了,再说这深秋的夜晚,穿外套都觉得招架不住。谁大晚上会穿条裙子在深山老林的水潭边夜夜哭泣呢?再一看,这农妇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大声惊叫了起来。
这农妇清楚的看到 ,这女子全身上下都是湿的。那身白衣长裙紧紧帖在她身上,和那湿成一缕一缕的长发一样,都在滴滴哒哒的往下滴水,她坐的那个石头下面同样也是一大滩的水渍。这农妇从地上爬起来,使劲把他男人从床上给拽了下来。男人似乎都不需要问农妇怎么了,就立刻趴到窗户边向外忘去。可是这会黑龙潭又恢复了平静 ,哭声和女子都不见了。这男人揪住农妇的耳朵骂道,今晚又没有哭声,你弄醒我干嘛?农妇很是委屈,念念叨叨着,刚才真的看到有个女人坐那石头上哭的。一身都是水,说到这,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她男人说,你看那潭边的大石头下面是不是有一大滩水啊?这男人仔细看去。还确实有一大滩湿漉漉的水渍。就在这男人也开始发懵的时候。这夫妻俩同时看到了最恐怖的一幕
夫妻俩看到平静的漆黑潭水深处,突然水花四溅 ,接着漂浮出一大团的长发。然后一张惨白如霜的脸随脑袋一起浮出了水面,那湿湿的长发立刻一缕一缕的粘在脸颊上。接着是肩膀和穿着一身白衣长裙的整个身子笔直朝上完全露出水面,就像是潭水里有一台无形的升降机把她给举了出来,再接着,白衣女子飘飘忽忽的离开潭水,来到石头上,全身上下又开始滴滴哒哒往地上淌水。再接着,凄惨无比的哭声又撕破了宁静的夜空。夫妻俩已经吓得全身无力,说不出一句话。这时候,农妇突然躲到男人身后,死死抱住他的腰,颤抖着说:她,她,没有影子。男人再次向窗外望去。只看了一眼。就啪的一声,把窗户紧紧关上。那女子确实没有影子,她四周没有任何她的影子。但她坐的那个大石头都有月光投射出来的一大片阴影。夫妻俩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这不是恩爱,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需要感受彼此的真实存在。
有一天上午,黑龙潭上的205国道来了几辆警车,前面有一个戴手铐的男子带路,后面还有两个背潜水装备的人,以及十几个警察。后来在黑龙潭底打捞上来一具腐烂浮肿的白衣长裙女尸,身上还绑着一个大石头。半个月前,这男子将他情妇谋杀,深夜开车抛尸黑龙潭,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这女子的母亲多次梦到女儿晚上跪在她床前哭泣,醒来发现地上一大滩水,好几天都联系不上女儿,便去报了案,警察从这女子联系最紧密的人着手,很快就抓获了这名男子,于是就有了后来黑龙潭捞尸那一幕
今天就更到这了,明天又要上班了,请朋友们多谅解,也多顶顶贴。感谢大家
早安
一天没讲故事就没人顶贴了~要不要这么现实嘛。。。。。
秋天来了,天变凉了。适合躺在温暖的被窝看鬼故事
谢谢一直在顶贴的朋友们~就冲着你们~今天也得更一个故事

闽北鬼事之抓鳖————在闽北山区的许多池塘,溪流,山涧之中,都生活有这种卵生水陆两栖爬行动物,鳖又称甲鱼,团鱼。闽北多称甲鱼,由于在福建人心中,甲鱼有滋阴壮阳的药效,肉味也尤其鲜美。因此一直以来都在市场很是畅销。也正是这个原因,闽北山区的许多农民,也经常利用农闲时节。上山下河去捕捉这些甲鱼。如果干得好了,一个秋冬季下来,也能给家里挣个万八千的额外收入。
每年的十一月至来年的四月,甲鱼都会躲在快干涸的池塘厚厚的淤泥底下,或是溪流山涧长着杂草的河边的洞穴中,在长达几个月的冬眠时间里,不吃不喝。一动不动。这甲鱼冬眠的时节,正好和闽北山村的农闲季节完全一致。因此这春冬两季。也是大山深处这些农民最好的捕鳖时节。
在与浙江龙泉交界处的大山深处,有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山村,村里有一个姓谭的五十岁左右中年农民,两个儿子都已经在城里成家立业,时不时还会给家里汇些钱。日子过得也算是衣食无忧。只是这老谭每每看着左邻右舍的乡亲,每年抓团鱼总有不少的收入,也是按耐不住那蠢蠢欲动的,也想去试一试的亢奋心理。
这一年刚到秋初,按常理,还需再过一个多月,甲鱼才会进洞冬眠。这个时节的甲鱼,依然活跃在水里塘中,并不是很好捕捉。这老谭也不知是闲得慌,还是想趁早练练手,熟悉熟悉,到真正的捕鳖季节。不至于因为没有经验,而导致颗粒无收。就像咱们现在玩的那些网络游戏,开个小号,先炼炼级,混点经验。
这一天傍晚,老伴做了一盘辣椒炒小鱼干,还有一晚放了小葱花的蒸鸡蛋羹。老谭喝了一碗水酒(闽北一种糯米酿造的水酒,味甜,后劲大,尤其是烫过的温米酒。两碗下去,爹妈都不认识了)。也正是顾虑到一会要第一次去抓鳖。这老谭扒拉了两碗米饭下肚。就起身系上小竹篓,戴上矿灯。还有一根带铁丝弯勾的长竹竿。就出了家门,大山深处的初秋,已是一片寒意,老伴追出来又给他穿了一件外套。老谭系好扣子,就往屋后通往后山山涧的那条小路而去。
直播中~居然木有围观的。。。。
月色朦胧的大山深处,在阵阵山风轻抚下,树影婆娑,山石,杂草,树木都被月光赋予了生命,细细看去,似乎都在各种摇摆晃动。老谭并不在意这些,一个土生土长的山里人,胆子还不是轻易能被风吹草动给吓唬住的。顺着小山涧的乱石灌木,老谭逆流而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依然是两手空空,找到一个大石头,坐了下去,点了一斗山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就在这时,在他前方几十步开外的山涧流水之中,好像有一个人影,弯着腰,卷着裤角 在只有小膝盖深的山涧中,一直低头在摸索着什么。那只能看到后脑勺的脸紧贴在水面上,似乎在聆听水底下的动静。老谭站了起来,冲那人影叫了一声,喂,你谁呀?
那人影没有回头,也并未对老谭的呼唤做出任何反应,依然自顾自的脸贴着水面,深一脚,浅一脚的两手一直摸着溪水里。继续沿着山涧往大山更深处而去。这古怪的人影,古怪的动作。让老谭不由自主的细细打量了一番。忽然,老谭站了起来,倒不是他想追上去看个清楚,而是转身就往山下跑。因为刚才仔细的观察之后,看到的所有细节,都让他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多停留一分钟。
晕晕沉沉中,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跑回家的,到家的时候,一身都是湿湿的,全然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河水,衣服也被乱石杂草割破了许多道口子。老谭关上门,还紧紧的顶上了一根顶门棍。把他老伴从睡梦中摇醒。一阵大喘气之后,老谭终于和他老伴说清楚了刚才在山涧中那毛骨悚然的一幕。
就在老谭仔细向那人看去的时候,他注意到了,那人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背心。似乎和初秋的寒夜非常的不协调。就因为这细节。老谭更加仔细打量起这人。虽然只能看到后背和后闹勺。但是他依然觉得这人似乎他应该认识。至少也是熟悉的。但一时之间。却又具体不到是谁。再一看的时候。老谭开始哆嗦了。因为那人虽然一直在淌水逆流而上,可是水面居然没有一点水花,就像这人的双脚和水面完全没有任何接触一样。也不知道是那一碗水酒酒劲已过,还是老谭自己被吓清醒了,忽然想起这人影好像是前些年,因为晚上抓鳖,踩到山涧中带水草的圆石,一下滑倒。一头磕在乱石上死亡的同村老李。想到这,再望去的时候,人影已经不见了。老谭心里一惊。这里分明也就是当初全村村民一起找到老李的地方。
老伴也是心里一惊,因为也曾有村民说过,晚上抓鳖遇到过一次。这老李无儿无女,就一年近六十的孤寡老头。每月靠乡政府发的一些补助金维持生活。和村民关系都还不错,平时大家也会给他送点蔬菜油盐。前几年抓鳖事故后,全村村民凑钱帮他料理了后事。就埋在他出事那山涧不远处的一个山弯里。这时候,似乎有东西从老谭腰间的小竹篓里爬了出来,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两口子上去一看,是一只近两斤的大团鱼。老谭赶紧按住,抓起来放到木盆里。老伴帮他解下腰间的小竹篓。发现里面还有两只。这时候。老谭又开始发懵了。他很清楚的记得。今晚他并没有抓到一只鳖。第二天,这三只鳖被收山货的摩托党收走了。三只鳖卖了二百一十五元。和老谭家捐钱办老李后事的金额完全一致
终于知道了。。。。我很用心的在给朋友们讲故事。。。朋友们也太沉浸在这些闽北奇闻异事里。。。。以至于完全不记得给我顶上一脚。。。悲剧。。。以后真得故意编几个漏洞百出的故事。。。让大家来喷一喷。。
如果大家每天都能记得顶一次,该多好。。。。。。
阴森古镇之古墓魅影————在闽北南平地区,因为山高路远,交通不便,在很多地方,尚有许多明清时期的古墓,虽说地方政府未加任何保护措施,依然保存得相当完好。————————————在闽北沙县(就是那个全国有名的沙县小吃),就有一座明嘉靖年间的三品文官墓。至今已有六百多年历史,依然保存完好。墓道两旁并排有十几个巨大的怪兽石雕。每到夜深人静,这些石雕会发出一阵阵类似马鸣声 ,哪怕几百米之外,也能听得很是清晰。让人寒毛直竖。——————————————也许也是这些年文物市场的火爆。利益驱使,两个住在附近的村民,在一个滴着毛毛细雨的深夜,带着一把探墓的洛阳铲,锄头,钢钎。来到古墓,就着明亮的月光 ,撬开墓门。其中一个用手电光往里一照。黑忽忽的。一眼看不到底。。。。。。本来想一个望风,一个进去,看这情况 ,两个人都不敢一个人独自呆在里面或是外面。于是两人先后从高一米左右,宽八十公分上下的墓门爬了进去。————————————点了几根蜡烛之后,整个墓室立刻一片明亮,一口漆黑的檀木棺材正放在墓室正中的一个石台上。其中一个抄起钢钎,就撬棺材盖,还没等他靠近 ,那棺材盖突然往上翘起。然后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两人腿一软,站都快站不好了。就在这时,蜡烛全灭了 。整个墓室一片黑暗。——————————————就在这时,墓室外一道明亮的手电光线照了进来。原来外面望风的那一个人见里面半天没动静,就进来看看情况。三人重新点燃蜡烛。才发现棺材里空空的,连一根人骨都没有。就在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的时候,呵呵呵,一阵诡异的笑声在墓室里回荡。其中一个感觉脸颊痒痒的,用手一摸,居然是长长的头发。还发出一股股恶臭。呵呵呵。笑声依然在持续。————————————————看上面!看上面!其中一个忽然大惊失色惊呼起来。另两人抬头一看!妈呀!一个身着古装,梳着高高发髻的女人,背朝上,脸朝下,紧贴在墓室顶上,裂开的嘴角不停的往下滴着长长的粘液。三人争先恐后的往墓门跑。————————等三人爬出墓外。也没再敢回头,一路狂奔而去。——————————————又过了几天,路过的村民发现古墓门被破坏,报了警。后来发现了其中一个那晚盗墓的人,躺在一口漆黑的檀木棺材里。死了好几天了(这是本楼第一篇原创瞎编鬼故事 ,求喷,求指正本文多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