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考虑的,张雅那里肯定是有危险了,丁丽也在呢!赶紧的……”我起身就向叫声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没有多远,我就看见丁丽搀扶着张雅正向这里走过来,两个人很是慌张,很是狼狈。
“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切的问道。
“有鬼,有鬼……”张雅的语气里面都是颤抖,看样子应该是被吓的不轻。她这么一说,我也紧张了起来,鬼,大胡子?
这一路上我几次遇险,大胡子好像是冲着我来的,现在竟然把目标转移到了张雅的身上。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你说的那个大胡子,我看见了,好可怕,他刚才就在我不远处看着我,真的,我看见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张雅蹲在了地上,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双手捂住了脸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的。
我从丁丽的手里面拿过了手电,向她们过来的方向照了过去,照了好几圈也没有看到张雅说的大胡子,不过他神出鬼没的,应该是走了。
“别害怕,还有我们,我们这么多的人,他应该不敢出来的……”我安慰张雅说道。
“我的头好疼,那个人,我好像以前在那里见过,我见过他,我很熟悉,我很熟悉……”张雅捂住脸的双手忽然间插进了头发里面,使劲儿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长发竟然被她扯了下来。看着都疼,但是她却仿佛是癔症了一样,使劲儿的拽着。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我为什么就想不起来呢!我……”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以后肯定会想起来的……”丁丽在一边儿安慰张雅说道。
大熊也从土地庙走了过来,“丁丽,和张雅一起回去吧!”他说道,接着一把就楼住了我的肩膀说道:“我们去找写柴火去,老爷子的风湿病犯了,腿疼的厉害,找写柴火生个火堆,他能好一点……”
大熊部分由说的就把我拉走了,我有些奇怪,但是不知道奇怪在那里。
“这周围有柴火吗?”我问道。
“有,就在前面,你看……”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看了过去,脑袋后面却狠狠的挨了一下,顿时眼前一黑,我整个人就向前面扑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蒙蒙的细雨给淋醒的,后脑勺疼的厉害,用手摸了一下,肿了一大片,我努力的回忆着,终于想起来我我昏迷前的情形。
向四周看了看,这时候的天已经微微的有些发亮,四周的情形我也能模糊的看的清楚,我在一块石头的边儿上躺着,而我的背包就在头的下面。
摇晃了一下脑袋,站了起来,提起了登山包,我向不远处的土地庙走了过去,他们都不在。
我生怕自己又在做梦,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钻心的疼,我这才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大熊他们竟然丢下了我就走了,而且在丢下我的时候还把我打昏了。
我有些气愤,昨天他还给我讲大胡子的事儿,今天想不到他们竟然也做出了这样的事儿。
这野山我根本就没有来过,我根本不知道下山的路,而且现在的天又不好,老天爷一直没有露出晴脸出来,我怎么下山?
颓废的坐在了地上,把背包狠狠的甩在了面前,“骗子,都他们是骗子,一个一个都他么没有良心……”我对着地喊叫着,提着所有人的名字都咒骂了一遍。
他们为什么要甩掉我呢?我心里面难受的要命,难道是因为阿铭?不对,我努力的想着,是了,是因为张雅?
我终于明白了,再我回去救张雅的时候,其他人都不乐意,张雅发脾气的时候,其他人都不管她,只有我背着她。
而且就在打昏我前,大熊在土地庙跟前跟我说的那句话,现在想起来寓意很是深刻。
但是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或许又不是呢?
坐了不知道多久,我还是站了起来,现在我只能是靠自己了,如果我自己再这么悲观的话,命还真的就丢在这儿了。
翻开了自己的包里面,这几个人还算是有良心,里面吃的东西还给我留着呢!
吃了两跟火腿肠,我站起了身体,虽然他们把我留在这儿了,但是我还是要自救的,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包里面除了我的脏衣服以外,只有一把万能军刀,卡片样式的,还有一段绳子。
正要站起来走的时候,我眼睛忽然看见墙壁上有几道划痕……
这土地庙也不知道修了多长时间,墙壁都是青钻砌成的,风化的比较厉害,用手一摸上面就会掉渣。
现在就在我呆的位置上面,竟然有五道深深的痕迹,应该是人用力抓出来的!
“难道?”我心头一惊,“这是张雅留下来的……”再往地上仔细的看了看,这一会儿的天比刚才亮的多了,刚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现在都能看的清楚了,这地上竟然有一条常常的拖痕,而且在拖痕里面还有手掌用力抓地的痕迹。
但是这些痕迹经过雨淋了以后,有些模糊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绝对可以断定,这绝对是人挣扎着时候留下的痕迹。
“难道他们都是坏人?不对,如果是坏人的话,大熊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救我了?而且在到山上的之前的那一段距离他们就可以动手……”
我脑袋里面乱的要命,无数的可能在我的脑袋里面撞击着,我背起了背包,顺着痕迹就走了过去,我一定要弄清楚……
痕迹一直延续着,只不过后面没有了挣扎的痕迹了,只有一个个模糊的脚步,山路越来越泥泞,脚步也越来越清晰。
我忽然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大熊,张雅,丁丽,阿新,老爷子,一共是五个人,老爷子的腿受了伤,大熊再背着他,地上应该有四个人的脚印才对,但是现在的地上竟然有五种不同花色的鞋印。
“怎么会多了一个人?是谁?难道是大胡子?”一阵窒息的感觉袭来。
我越是疑问,就越想弄明白,看脚印里面的积水,很少,他们应该也没有走多长的时间,我想我加快了脚步,就一定能追到他们。只要追上了他们,一切就会明白的……
路越来越难走了,越来越难走,后来都不能称为是路了,整个就是一个斜坡,如果不是看见斜坡上的石头上面有脚印,我绝对不会跟上去的。
五十多度的斜坡,我成了一个四脚朝天的大乌龟,艰难的行走着,虽然是顺着痕迹走的,但是我也十分的小心,这石头上滑的要命,一个不小心,人滚下去全尸走找不着。
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才从这坡的顶端下到了下面,下面竟然有一条小溪流,娟娟的溪水正在流动着。
我欣喜若狂,跑了过去,看了看,这是活水,应该是能直接喝,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讲究了,双手捧起一捧就向嘴边儿送了过去。
喝饱了水,在周围找了一圈,很是奇怪,这些人的痕迹在这儿就消失了,仿佛这些人直接飞到了天上,或者是钻到了地里一样,消失了……
又找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痕迹,我有些着急,因为溪流往两边儿都能走,我不知道他们走的那里,如果走的是反方向,只会越来越远。
去个野外的人都知道,迷路的时候,遇见溪流和河流,就顺流走,肯定能找到人家的,我最终还是决定顺着溪流往下游去,大熊的经验丰富,肯定会是去下游的。
而且就在打昏我前,大熊在土地庙跟前跟我说的那句话,现在想起来寓意很是深刻。
但是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或许又不是呢?
坐了不知道多久,我还是站了起来,现在我只能是靠自己了,如果我自己再这么悲观的话,命还真的就丢在这儿了。
翻开了自己的包里面,这几个人还算是有良心,里面吃的东西还给我留着呢!
吃了两跟火腿肠,我站起了身体,虽然他们把我留在这儿了,但是我还是要自救的,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包里面除了我的脏衣服以外,只有一把万能军刀,卡片样式的,还有一段绳子。
正要站起来走的时候,我眼睛忽然看见墙壁上有几道划痕……
这土地庙也不知道修了多长时间,墙壁都是青钻砌成的,风化的比较厉害,用手一摸上面就会掉渣。
现在就在我呆的位置上面,竟然有五道深深的痕迹,应该是人用力抓出来的!
“难道?”我心头一惊,“这是张雅留下来的……”再往地上仔细的看了看,这一会儿的天比刚才亮的多了,刚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现在都能看的清楚了,这地上竟然有一条常常的拖痕,而且在拖痕里面还有手掌用力抓地的痕迹。
但是这些痕迹经过雨淋了以后,有些模糊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绝对可以断定,这绝对是人挣扎着时候留下的痕迹。
“难道他们都是坏人?不对,如果是坏人的话,大熊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救我了?而且在到山上的之前的那一段距离他们就可以动手……”
我脑袋里面乱的要命,无数的可能在我的脑袋里面撞击着,我背起了背包,顺着痕迹就走了过去,我一定要弄清楚……
痕迹一直延续着,只不过后面没有了挣扎的痕迹了,只有一个个模糊的脚步,山路越来越泥泞,脚步也越来越清晰。
我忽然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大熊,张雅,丁丽,阿新,老爷子,一共是五个人,老爷子的腿受了伤,大熊再背着他,地上应该有四个人的脚印才对,但是现在的地上竟然有五种不同花色的鞋印。
“怎么会多了一个人?是谁?难道是大胡子?”一阵窒息的感觉袭来。
我越是疑问,就越想弄明白,看脚印里面的积水,很少,他们应该也没有走多长的时间,我想我加快了脚步,就一定能追到他们。只要追上了他们,一切就会明白的……
路越来越难走了,越来越难走,后来都不能称为是路了,整个就是一个斜坡,如果不是看见斜坡上的石头上面有脚印,我绝对不会跟上去的。
五十多度的斜坡,我成了一个四脚朝天的大乌龟,艰难的行走着,虽然是顺着痕迹走的,但是我也十分的小心,这石头上滑的要命,一个不小心,人滚下去全尸走找不着。
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才从这坡的顶端下到了下面,下面竟然有一条小溪流,娟娟的溪水正在流动着。
我欣喜若狂,跑了过去,看了看,这是活水,应该是能直接喝,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讲究了,双手捧起一捧就向嘴边儿送了过去。
喝饱了水,在周围找了一圈,很是奇怪,这些人的痕迹在这儿就消失了,仿佛这些人直接飞到了天上,或者是钻到了地里一样,消失了……
又找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痕迹,我有些着急,因为溪流往两边儿都能走,我不知道他们走的那里,如果走的是反方向,只会越来越远。
去个野外的人都知道,迷路的时候,遇见溪流和河流,就顺流走,肯定能找到人家的,我最终还是决定顺着溪流往下游去,大熊的经验丰富,肯定会是去下游的。
顺着溪流走着,路更是艰难了,天上的雨还没有停歇,我越走越累,越走越冷,两条腿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但是溪流的边儿上也渐渐的不在只是单调的野草和石头了,也渐渐的出现了一些灌木和小树。耳朵边儿上也传来了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我的心里面一沉,因为以前听人说过,河流或者是溪流有这样的声音的时候,就正明前面是一个瀑布……
果然,没有走几步,一个转弯之后,我就看见了一片山崖,这是个坏消息,因为山崖瀑布落差就算只有十几米,我没有背包里面一根三米的绳子根本不够用,我根本就下不去。
走到山崖的边儿上,向外面看了看,终于让我找到能够有一丝心理安慰的东西了,一片建筑,农村才有的瓦房,我甚至都能看见有人走动……
松了一口气,我有些兴奋,虽然现在不知道怎么下山,但是总是看见了希望了。坐在了一边儿的一块石头上面,我把鞋子脱了下来,用力的甩了几下,捏了几下鞋子的鞋帮,正要放在一边儿,我的眼睛忽然间看到了对面的一棵大树的树干,心头巨震,鞋子都从我的手上掉落在了水里面。
树干上面的树皮残缺了很多,残缺的部分竟然组成了一个字,“恨……”
这难道就是大胡子死的地方?我之前听大熊讲过大胡子死的地方被他用手在树上扣出了一个恨字。
这时候的天已经彻底的亮了,雨停了,但是是阴天,所以视线没有晴天好,我怀疑我是看错,强自让自己平静下来,往这一棵树的跟前走了过去,走近了以后看的清清楚楚,果然是一个恨字,字迹上面隐隐约约还能看出了一丝的殷红。
汗毛在一瞬间就竖了起来,背后一阵的发麻,这真的就是大胡子死的地方,我草,那大胡子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回头看了看,又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大胡子的身影,我才松了一口气。这一放松,我彻底的没有了力气,动都不想动一下。
看来他们和我走的不是一样的路,他们应该是往溪流的上游走了。
坐在了石头上面,刚才运动着,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我身上一阵阵的发冷,这地方是一个瀑布的出口,山风很大,我的衣服被雨淋湿到现在也没有干,现在被风一吹,我冷的要命。
一天一夜基本没有睡觉,有走了这么远的路,我的体力基本上透支了,想通过运动来产生热量根本不可能。
颤抖着坐在了溪流边儿上,四周也没有干燥的地方,想生堆火取暖,收集了一堆儿的柴火以后,我这才想起来身上没有引火的东西,身上带的烟和火机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坐在柴火的跟前,我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不多备个打火机,身体一个劲儿的颤抖着,忽然间感觉很困,很想直接躺在地上睡一会儿,那怕就那么一会儿。
我双手抱在了胸前,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不能睡,我知道自己已经出现了低温症的现象了,如果敢在这儿躺下去,以后人们找到我的时候,只能是看见一具腐烂的尸体。
“对了……”我猛然间心头一亮,颤抖着手向口袋里面摸了过去,正好摸到了大熊给我的手机电池,我欣喜若狂。
大熊说手机电池只要破坏掉外壳以后,就会有火花冒出来,就能点起火,我顿时心里面又有了希望,站起了身体,从背包里面拿出了卡片军刀,从石头下面找了些潮湿的干枯苔藓,我把卡片军刀卡在了电池上面,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的砸了上去。
果然,电池外面的一被破坏掉以后,立刻就冒起了浓烟,而且一股刺鼻的气味同时弥漫了起来,我赶紧把这些苔藓放了上去。
烟越来越浓,我心里面一阵兴奋,没有想到竟然成功了,小心的吹了几口气,火苗就冒了出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足够了,赶紧把火挪到了石头边儿上,又把捡来的柴火一点一点的放到了上面,先是放了些枯枝烂叶,接着就是枝条。
等赤红色的火苗冒了出来以后,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在边儿上烤了一会儿,浑身暖和了起来,我也有了精神,我没有敢把剩余的东西全部都吃掉,吃了两根火腿,把火堆挪了个位置,刚才烧过的地方还散发着热量。
我把背包里面的湿衣服拿了出来铺在了上面,坐了上去。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在一边儿上搭了一个架子,把衣服放在了上面。
忽然间我听到有人声传过来,心头一惊,不会是大胡子吧!我立刻站了起来,随手从火堆里面拿出来一根还在燃烧的木棍。
人声越来越近,我也看的越来越清楚,手里面的棍子被我丢在了地上,因为我看见几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正在向我这里走过来。
他们的衣服上面还写着救援两个白字,我忽然间又想哭了,经历了这么多,我终于看见了希望。
几个人显然也是看见了我,立刻就向我这里跑了过来,我的耳朵里面嗡嗡的作响,感觉这好像是梦一样。
“你是不是王思冲?”一个四十来岁浓眉大眼的家伙向我问道。
我一个劲儿的点头,他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你放心,你已经得救了……”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拿出了对讲机吆喝起来:“找到了找到王思冲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拿出了干燥的衣服出来,一个还给我量了一下血压,还有一个往我的嘴里面塞了几块巧克力。
“和你在一起的另外的几个人呢?”这个人对着我又问道。
我心头一暗,“阿铭死了,另外的几个沿着溪流的去上游了应该,他们现在在那儿我不知道……对了还有两个不是跟我们一起的生死不明,但是……”我简单的讲了一下大熊把我打昏过去的以后的事儿。
“报告01,报告01,目前为止知道死了一个人,还有两个人生死不明,队伍里面还有一个受伤不能走路的老人,王思冲目前的情况很好,除了有些虚弱意外没有别的症状……”
“让人先把王思冲送下来,其他人继续寻找那几个人……”对讲机里面传出了一阵声音。
这人刚要说话,对讲机里面又响起了一个女孩的声音,“王思冲,王思冲,我是豆豆,我是豆豆,你怎么样了?”
我疑惑了一下,“豆豆,那个豆豆?”猛然间我想起了那一对兄妹,那个妹妹好像是对我说她叫豆豆来着。
我有些激动,抓过了对讲机,按了一下就急切的问道:“你是蓝星?是蓝星吗?你和你哥哥都没事儿吗?”
“是的,我和我哥哥都没有事儿,你……”对讲机里面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就传了来了一阵嗤嗤的声音,我急切的向那个浓眉大眼的人看了过去。
“你认识蓝星?”他向我问道。
“在山上碰见过……”
“我说呢!多亏了蓝星和她哥哥俩个人在山下报了警,找了救援队,要不然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你们的消息,行了,赶紧下山,你还要到医院里面做个检查……”
下山就快了,这些救援队的人身手都很好,在山里面走路如履平地,而且他们走的路都是很好走的路,看来对这一代的地形很是相当的熟悉。
在路上我就和这个四十来岁浓眉大眼的人熟悉了,知道他是救援队的人,不是公家的救援队,而是一个人道主义的救援队。
他把我送到医院里面做了一堆的检查,医生说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些受凉感冒,身上有些外伤,身体有些虚弱,回家休息几天就行了。
我还没有出医院门,派出所的民警和俱乐部的老板就来了,老远就听见俱乐部的老板在嚷嚷着。“这根本就不管我俱乐部的事儿,我们周六是有活动,但是不是去那里,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有这个人刚参加俱乐部,我根本就不熟悉……”
“你还别嚷嚷,这都是你们俱乐部第二次出事儿了,去年你们就出了一场事儿,死了人,今年又出事儿了,我看那你们这俱乐部还是别办了,一年一出事儿,谁受的了……”
“我这个俱乐部又不是盈利性的,主要是出去一起玩的,还有我们出去现在都签的有免责合同的你知道吗?所以就算是真的死人了,也和俱乐部没有关系,完全是个人行为……”
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面一阵疼啊!现在大熊他们几个在山上还没有下来呢!他竟然直接就先撇清责任了,这是人话吗?这样的俱乐部比起我们骑车的那个俱乐部低不是一星半点。
“你就是王思冲?”俱乐部的老板看见了我直接就劈脸问道。
几个人显然也是看见了我,立刻就向我这里跑了过来,我的耳朵里面嗡嗡的作响,感觉这好像是梦一样。
“你是不是王思冲?”一个四十来岁浓眉大眼的家伙向我问道。
我一个劲儿的点头,他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你放心,你已经得救了……”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拿出了对讲机吆喝起来:“找到了找到王思冲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拿出了干燥的衣服出来,一个还给我量了一下血压,还有一个往我的嘴里面塞了几块巧克力。
“和你在一起的另外的几个人呢?”这个人对着我又问道。
我心头一暗,“阿铭死了,另外的几个沿着溪流的去上游了应该,他们现在在那儿我不知道……对了还有两个不是跟我们一起的生死不明,但是……”我简单的讲了一下大熊把我打昏过去的以后的事儿。
“报告01,报告01,目前为止知道死了一个人,还有两个人生死不明,队伍里面还有一个受伤不能走路的老人,王思冲目前的情况很好,除了有些虚弱意外没有别的症状……”
“让人先把王思冲送下来,其他人继续寻找那几个人……”对讲机里面传出了一阵声音。
这人刚要说话,对讲机里面又响起了一个女孩的声音,“王思冲,王思冲,我是豆豆,我是豆豆,你怎么样了?”
我疑惑了一下,“豆豆,那个豆豆?”猛然间我想起了那一对兄妹,那个妹妹好像是对我说她叫豆豆来着。
我有些激动,抓过了对讲机,按了一下就急切的问道:“你是蓝星?是蓝星吗?你和你哥哥都没事儿吗?”
“是的,我和我哥哥都没有事儿,你……”对讲机里面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就传了来了一阵嗤嗤的声音,我急切的向那个浓眉大眼的人看了过去。
“你认识蓝星?”他向我问道。
“在山上碰见过……”
“我说呢!多亏了蓝星和她哥哥俩个人在山下报了警,找了救援队,要不然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你们的消息,行了,赶紧下山,你还要到医院里面做个检查……”
下山就快了,这些救援队的人身手都很好,在山里面走路如履平地,而且他们走的路都是很好走的路,看来对这一代的地形很是相当的熟悉。
在路上我就和这个四十来岁浓眉大眼的人熟悉了,知道他是救援队的人,不是公家的救援队,而是一个人道主义的救援队。
他把我送到医院里面做了一堆的检查,医生说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些受凉感冒,身上有些外伤,身体有些虚弱,回家休息几天就行了。
我还没有出医院门,派出所的民警和俱乐部的老板就来了,老远就听见俱乐部的老板在嚷嚷着。“这根本就不管我俱乐部的事儿,我们周六是有活动,但是不是去那里,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有这个人刚参加俱乐部,我根本就不熟悉……”
“你还别嚷嚷,这都是你们俱乐部第二次出事儿了,去年你们就出了一场事儿,死了人,今年又出事儿了,我看那你们这俱乐部还是别办了,一年一出事儿,谁受的了……”
“我这个俱乐部又不是盈利性的,主要是出去一起玩的,还有我们出去现在都签的有免责合同的你知道吗?所以就算是真的死人了,也和俱乐部没有关系,完全是个人行为……”
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面一阵疼啊!现在大熊他们几个在山上还没有下来呢!他竟然直接就先撇清责任了,这是人话吗?这样的俱乐部比起我们骑车的那个俱乐部低不是一星半点。
“你就是王思冲?”俱乐部的老板看见了我直接就劈脸问道。
“是……”我冷冷的回答道,这样的俱乐部老板我真的不想回他话都。
“你可要给我作证啊!根本就没有这一次活动,你们这都是个人行为,跟俱乐部没有关系啊……”
“个人行为?那大熊呢?大熊不是俱乐部的领队?你太让失望了,出了事儿你不是积极的解决,却是第一时间想把责任推开,你这样的俱乐部老板,以后谁还敢加入你们俱乐部?”
“大熊?”俱乐部的老板听到我提到大熊,猛然间脸色一怒,“你别开玩笑啊兄弟!我这人经不起玩笑!昨天咱们俱乐部是有活动,但是我亲自领队,去的北山,到了山下下雨,我就把人全都带回来了!你开我玩笑可以,但是你不能拿我死去的兄弟开玩笑,你记住了,我不是撇清责任,昨天和我一起去的十来个人,两辆车,问问他们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你说谎,昨天你明明还对我们说第二天你在山下接我们,你这个人说谎话都不带眨眼的……”我气愤的说道,这句话说出口以后,我脑袋里面嗡的响了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你刚才说什么?大熊是你兄弟?死去的兄弟?你的意思是说大熊已经死了?”
“我就说你在说谎,大熊今年四月去徒步川藏线,在途中出事儿了,和他一起去的几个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我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大熊死了,已经死了,那我在山上遇见的是谁?难道大熊是鬼?
那老爷子呢?张雅呢?丁丽呢?阿铭和阿新呢?我蹲在了地上,感觉脑袋里面一片刺疼,疼的要命……
“不对,是俱乐部发给我的邮件,说昨天有活动,让我去参加的,我有证据……”我抬起了头,我不敢相信这一路上我遇到的都是鬼,如果都是鬼的话,大熊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救我。
“邮件?俱乐部的活动都是电话通知的,我从来不发邮件的,要不现在找个地方给你上网,看看你说的邮件……”俱乐部的老板又说道。
“王哥哥,你没事儿吧……”就在这时候,一声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蓝星,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和昨天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我心中一喜,“蓝星,蓝星,你过来,你给我作证,昨天在山上,我们是不是同行的还有很多的人?”
“是啊!是有很多的人啊?”蓝星走了过来疑惑的说道:“不过我问过我叔叔了,他说山上那些人还没有找到,你不要太担心了,我叔叔干了十几年的救援队,对那里很熟悉的,肯定能找到你的朋友的……”
“我们是不是有七个人,一个老头,两个学生,对了,还有领队壮壮的叫大熊,另外还有两个女生……”我急切的向蓝星求证着。
“别的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里面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哥哥,对了就是不让我们在那里扎营的哥哥,很凶的那个……”
我知道我的记忆没有错,向俱乐部的老板看了过去,我看他还怎么编下去。
“他说的那个大熊真的死了?”派出所的民警向俱乐部的老板又求证道。
“真的,今年四月,川藏线,318公路上……”俱乐部老板哭丧着脸说道,“不信你可以去他家里面问问,他家就在乡下……”
我始终坚持着山上还有几个人,派出所的民警最后认定我是惊吓过度,产生了混乱,让我多休息休息。
我怎么能休息的下来,这一件事儿不住的在我的心中辗转着,我无时无刻不在回忆着昨天和昨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
蓝星送我回去的路上,我猛然间想起我们一起在农家院里面吃过饭,如果他们都是鬼,别人都看不见的话,农家院的老板和服务员肯定知道。
“蓝星,送我到山下的农家院去……快……”
“王哥哥,你还要去那里啊!都说了,我叔叔的救援队会帮你把他们找回来的,俱乐部的人说话不靠谱,他们老是推卸责任,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不对,我要去那里,求证一件事儿……”
蓝星开的一辆迷你,车速不是很快,加上是礼拜天,所以路上的状况不是很好,到了农家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认清了门,我带着蓝星就向里面走了进去,我怕直接问的话吓到老板,就先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啤酒。
当等菜的时候,我看见门外面站的俩服务员小声嘀咕着什么,还不住的往我这里看。我立刻站起了身体,向外面走了出去,我知道他们肯定是知道什么。
“喂……”见我站起了身体,俩人立刻就闭嘴了,对着盆子里面的木耳快速的择了起来。
“你好……”我客气的叫了一声。
这俩人默然的抬起了头看了我一眼,对我勉强的笑了一下就低下了头。
“你们还认得我不?昨天,昨天我在这儿吃过饭……”我说道。
其中一个人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微微的有些紧张。“我不是坏人,你们放心,我只是想问一下,昨天和我一起来的人,恩,你们给我做个证,我昨天和哥们一起出来玩,我骗我媳妇儿说是上班,今天被她发现了,我说了实话,她不相信,非要说我外面有人了,所以我来这儿求你们帮帮忙,给我做个证……”
我尽量的迂回的问道。
“作证?”其中有一个年级稍微大一点的大姐立刻站了起来,把手里面的木耳往盆子里面一扔,“行,我给你作证……”
我心里面又紧张了,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
我和这大姐走进了屋子里面,我对这蓝星挤了挤眼睛,希望她不要穿帮,帮我把戏演下去。
“大妹子,我作证,昨天你老公真的是和朋友一起来这里玩了,不过是跟一个女的,那女的穿的还不错,脸蛋就不如你漂亮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朋友,其他没有什么你好好先想想啊……男人有了女人还外外面胡搞,也不怕得病……”
没有想到我编造的一个借口大姐竟然当真了,而且在这儿教育起蓝星起来,还指桑骂槐连带我一块给数落了……
“大姐……”我一把拉住了要离开的她。
“你干什么?”大姐甩开了我的手臂呵斥道。
“不是,不是,大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想问问你,昨天我们一起来了几个人吃饭?我不白问,我给你钱……”
“钱?我不要,我告诉你,你给不给我钱我都要说真话,大妹子,昨天就他和一个女人来吃饭,回去好好收拾他……还有我怀疑你男人有精神病,俩人吃饭要了八副碗筷,跟着了这样的男人苦啊……”
我楞住了,最不想要的答案,果然,大熊,老爷子他们都不是人,因为服务员看不见他们,只看见我和一个女的,那就证明张雅和丁丽有一个是和我一样。
蓝星走了过来,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我的肩膀,“王哥,我们走吧!”
我看见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有些发白。
车子在路上行驶着,蓝星一路把我送到了家里面,到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到电脑的跟前打开电脑,打开了扣扣,翻找收件邮箱。
“不用换鞋了,进来吧!”我头也不回的对蓝星说道。
终于让我找到了这那一封邮件,但是向发件人看过去的时候,发件人的姓名竟然是我自己。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真的是我自己,我当时没有太注意,现在一看,我一身的冷汗。
只有三个可能,一是我自己写了一封邮件发给了我自己,另外一个可能就是有人进了我的房间里面,发了一封邮件给我,不过我的房间里面没有人进来的痕迹,还有个可能就是有鬼……
一阵阵的发毛,我急促的呼吸了起来,蓝星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儿。“怎么了?”
“我找到邮件了,但是,你看……”我侧了一下身体,把电脑屏幕让了出来,蓝星仔细的看了两眼,脸色也是一变,“是你自己发给你自己的?”
“绝对不是我自己发的,我记的清清楚楚,我根本就没有发过,而且礼拜五我没有上班,我一直在家里面,不是别人给我发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叮铃铃……”就在气氛凝固的那一刻,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蓝星楞了一下,手忙脚乱的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摸出了手机出来。
“恩……恩,好的……我知道了……”
“怎么?”
“救援队有消息了,说是在山谷里面找到了一个女孩,已经死了,是冻死的,从她的身上找出了她的身份证,她叫张雅……”
“张雅死了,难道真的是大胡子,大熊那些个鬼害死了张雅吗?“如果他们好害死张雅的话,为什么还要发邮件让我去?难道是要害我?既然好害我,大熊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救我?在中间还教我生活,甚至队伍的人再最后还给我指出了一条溪流,让我从溪流逃生……”
我头疼的厉害,一条条信息铺天盖地的向我袭击而来,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蓝星走了,我肚自坐在了沙发上面,这屋子里面仿佛也越来越冷,我感觉我都要错乱了,自周墙壁上的装饰都在变形。
一瓶啤酒,两瓶啤酒,冰箱里面的啤酒彻底的被我掏了个空,我想让自己喝醉,狠狠的睡上一觉,睡醒以后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个梦,一个恨曲折离奇的梦而已。
但是越喝越兴奋,越喝越精神,“咣当……”窗户上发出了一声响声,我没有吃惊,我有一种预感,大熊他们还会找我的,一定会的,说不定这一声响声就是他们来了……
“咣当……”又是一声响声,我站起了身来,拿起了一瓶还没有喝完的啤酒向窗口走了过去,如果真的是大熊来了,我要跟他喝两杯。
窗口外面空空的,没有任何的东西,我过去以后这哐当的声音也消失了,叹了一口气,我把啤酒倒在了窗台上面,“大熊,阿铭,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加入到你们的队伍里面,但是你们俩都救过我的命,我敬你们一杯……”
“救我……”就在我把啤酒倒在窗台上面的一瞬间,我听到了一个声音,阿铭的声音,我听的真真切切的,就是阿铭的声音。
我的手抖了一下,瓶子里面的啤酒全部都倒了出来,洒落在了窗台上面,“阿铭是你吗?如果是你你就出来……”
但是无论我怎么喊阿铭也没有出来,这声音也好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
我在窗台边儿上站了很长时间,也说了很多的话,聊我自己,聊将来,聊过去……
“咣当”又是一声窗户的响声,我这时候就坐在窗户下面的地板上面,我能够听的很清楚,甚至我能感觉到后背的墙壁都在震动着。
我正要站起来,一个黑影从我的头顶窜了进来,直接就向我客厅跑了过去,我喝的有些多,看东西都有些花了,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这不是个人,应该是猫狗之类的动物。
现在的这东西这么大胆了?竟然直接钻进来?
我摇晃着站了起来,向客厅走了过去,果然是一只猫,一只黑色的猫,我到客厅的之后,它正蹲在正中央,两只眼睛死死的叮住了我,在它的眼睛里面好像是透露这一丝的焦急,对,我知道说道这儿,有些人可能就不信了,一只猫的眼睛里面怎么会有感情呢?
但是我当时看到的情况的确就是那样,那只黑猫的发亮的眼睛里面透露着一丝的焦急。
“呜哇呜……”猫见我走了进来,对着我犀利的叫了一声,接着就向用前抓使劲儿的挠着我的登山包,仿佛要把我的登山包挠烂一样……
我快步的走了过去,把登山包抢了过来,这登山包我记得是我生日的时候朋友送我的,可不能弄坏了。
但是看这黑猫好像是要我登山包里面的东西,我想应该是里面剩下的两根火腿的味道,才让黑猫如此的焦急……
打开了登山包,把里面的火腿拿了出来,剥开了外皮,扔给了黑猫,它却灵巧的往边儿上一闪,接着又向我走了过来,一头钻进了我的登山包里面。
我吃了一惊,赶紧向登山包里面看了过去,那里还有什么黑猫,黑猫进入到登山包的那一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根本没有来过一般……
我楞在了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就在我要站起来的时候,我的衣服却被人狠狠的拉住了……
我吃了一惊,一个机灵就醒了过来。原来这都是个梦,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昨天晚上喝的太多的酒了,现在头疼欲裂。
想爬起来冲点蜂蜜水来解一下酒,但是刚刚起来,却发现手上拿着自己的登山包,我昨天晚上明明手里面拿的是酒瓶啊?我顿时来了精神。
难道昨天晚上那不是个梦?我回身向窗台看了过去,窗台上昨天晚上被我撒了很多的啤酒在上面,我明显的看见了几个梅花一样的猫脚印,而且只有进来的脚印,却没有出去的脚印。
再回头向地上卡了一眼,不远处赫然有两个已经剥开皮的火腿肠,但是上面却没有一点的咬痕……
疯狂的打开了登山包,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没有猫在里面,里面只有我的脏衣服,还有一些杂乱的东西。
拉过了一把椅子,我坐了下来,看着地上的散碎的东西发呆……
信封……对,信封,阿铭曾经给我一个信封,我忽然间想了起来,在这一堆儿杂乱的东西里面开始找阿铭给我的信封。
把地上翻遍也没有找到,我又打开了登山包,果然在夹层里面找到了信封,上面被我缠了一层防雨的塑料袋。
颤抖着打开了塑料袋,阿铭当时说他要去川藏线,要我按照信封的地址把信给他的家人去,我当时也没有注意看这信封上面的地址,现在看上去,这上面竟然没有地址,一个字都没有……
我犹豫了再三,还是决定把信封打开,里面可能有重要的消息,要不然阿铭也不会托梦告诉我,让个我找到这个信封……
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地图出来,这上面画着一条曲折的线,是从成都开始画的一直到拉萨,但是在还没有到拉萨的时候,在一个地方却被打了一个大大的叉,把这个地方的地名都给画住了,看不出来了。
另外在地图里面还有一张A4纸,我小心翼翼的展开,这上面只写了两个字:“救我……”
我心头一惊,这俩个字的自己我很熟悉,很是熟悉,绝对是一个熟悉的人写出来的,我心里面默默的想着那个人,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头又开始疼了起来,疼的要命,我用力的站了起来,把这一张地图放在了桌子上面,把A4纸也放在了桌子上面。
“难道阿铭是要我去那里去救他?”我默默的想着。“难道他还没有死?如果他没有死的话,那为什么在山上我会见到他,而在农家院的时候却看不见他?为什么?”
我打开了电脑,想找一下地图,然后和这一张地图比较一下,看看那个被打了一个X的地方究竟叫什么?
但是这一会儿的网速很慢,开了电脑以后,打了半天的网页地图也没有显示出来。对着厨房的水龙头猛的灌了一通,感觉自己的精神稍微的好了一些……
“叮咚……”门铃忽然间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屏住了呼吸直直的向门口看了过去,“砰砰砰……”来人好像是以为门铃里面的人听不见,直接用手拍了起来。
我还是没有动,静静的站在屋子里面,过了一小会儿,门口竟然响起了一阵钥匙声音,接着我听到钥匙插进锁孔里面的声音,再接着就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这房子的钥匙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人,我只有我自己有一把钥匙,谁会有我房间的钥匙?难道?难道就是给用我的邮箱给我发邮件的人?
我心头一动,顺手抓起了桌子上面的烟灰缸,急切又蹑手蹑脚的向房门走了过去,躲在了门的后面。
门被扭动了几下,果然被扭开了,门外的人先是轻轻的推开了一个小的缝隙,应该是对着里面在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要她探出头来,我就狠狠的给她一下,我倒要看看是来人是人还是鬼……
一只红色的皮鞋伸了进来,我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儿了,烟灰缸也被我高高的举了起来。
昨天更新忘记了,睡觉的时候梦见了,醒来以后赶紧上来更了,今天更了三章,现在还有些不清醒,我接着睡了,晚上九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