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招待所:网上骂了个美女,她带我一步步走向了死亡的真相,我好害怕。

  听了我的话,大师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问我:”你都知道了?“
  见大师这么说,我基本断定了,小骚不是鬼,但又不是人,那是什么?
  我顺着大师的话,继续道:”刚才小骚遇到了特殊情况,要走一段时间,没来得及告诉我真相,她叫我来问你呢。“
  大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道:”真的?你可别欺骗老人家啊,要是你胡说,那可是会害死我的哟。“
  我叫大师快说,真是小骚叫我来问的,如果他不说,那才是得罪小骚呢。
  大师这才小声对我说:”不是人,也不是鬼,其实她是头狐狸。“
  听了大师的话,我的心咯噔一跳。
  我擦,狐狸?我说咋有一股子销魂的骚味呢,那是狐骚?
  我忍不住感叹了句:草,狐狸精啊。
  大师突然伸手敲了下我脑门子,然后嘱咐我道:”别瞎说,叫狐仙大人,小心她吃了你。“
  看来小骚蛮厉害的,估计那晚上是变成了狐狸,把他给震住了?
  说实话我也怕,不过我更关心的是,这狐狸和小骚到底是什么关系?
  或者说,小骚就是狐狸精,而我以前的女朋友,确实被烧死了?
  小骚和我女朋友又是什么关系?
  听了我的话,大师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问我:”你都知道了?“
  见大师这么说,我基本断定了,小骚不是鬼,但又不是人,那是什么?
  我顺着大师的话,继续道:”刚才小骚遇到了特殊情况,要走一段时间,没来得及告诉我真相,她叫我来问你呢。“
  大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道:”真的?你可别欺骗老人家啊,要是你胡说,那可是会害死我的哟。“
  我叫大师快说,真是小骚叫我来问的,如果他不说,那才是得罪小骚呢。
  大师这才小声对我说:”不是人,也不是鬼,其实她是头狐狸。“
  听了大师的话,我的心咯噔一跳。
  我擦,狐狸?我说咋有一股子销魂的骚味呢,那是狐骚?
  我忍不住感叹了句:草,狐狸精啊。
  大师突然伸手敲了下我脑门子,然后嘱咐我道:”别瞎说,叫狐仙大人,小心她吃了你。“
  看来小骚蛮厉害的,估计那晚上是变成了狐狸,把他给震住了?
  说实话我也怕,不过我更关心的是,这狐狸和小骚到底是什么关系?
  或者说,小骚就是狐狸精,而我以前的女朋友,确实被烧死了?
  小骚和我女朋友又是什么关系?
  具体我也猜不出来,不过我估摸着小骚和我烧死的女友肯定是彼此知道彼此的存在的,甚至可能是朋友?
  难怪那次在我家里,小骚在那自言自语的,是跟我女友的鬼魂说话呢?
  应该是这样了,也许小骚并不是坏的,她是来帮我那烧死的女朋友的?
  想到这里,我也没那么怕小骚了,反而有点担心,她被我贴了符,会不会被老头给捉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脖子痒痒的,下意识的就挠了下。
  很快大师也瞧出了不对劲,他说我脖子上怎么又长斑了啊。
  我来到镜子前一照,我脖子上真的又冒出来好几个尸斑。
  我愣了一下,问大师这到底咋回事啊,咋突然还长斑了呢,我问大师是不是他家里有鬼啊。
  大师也吓了一跳,拿起指魂针就在那找。
  边找大师边在那说:奇了个怪了,没有啊,这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又没被吸走阳气,又不是尸体,咋还会长尸斑呢?
  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跳。是啊,只有死人,或者阳气被吸了太多,才会长尸斑,我这是怎么回事呢?
  脑子里立刻就想到了在招待所那,有一个和我长一样的脏东西,我就有点紧张。
  寻思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大师,让大师帮我分析分析。
  考虑了一下,最终我还是忍住了,因为大师毕竟是大师,我生怕他说出什么吓人的话来,影响到我整个人的行动,甚至把我抓住了,所以最终我还是决定自己查。
  不过大师很快突然拿着指魂针对着我,皱着眉头在那寻思着什么。
  寻思了一会儿,大师狠狠晃了晃指魂针,然后在那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这指魂针咋到了你这,就经常失灵了呢?“
  我强装笑颜,在那说大师的宝贝肯定坏了。
  不过大师突然一拍脑门,然后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师傅曾经跟我说过一个厉害的东西。“
  我不敢问大师,不过大师继续在那说:”活尸人。“
  活尸人,这三个字听着怪渗人的。
  我忍不住问大师什么是活尸人啊,我只听说过活死人啊,那是骂人的话。
  大师问我听说过养尸人没有,养尸人我倒是听说过,不就是养小鬼么?
  大师说不是,他说养小鬼只是最普通的,真正厉害的养尸人,可以通过养尸来续命。
  这类似于蛊术,而被养的尸则称为活尸人,他们并没有死,但是命不会长,是被养尸人用来续命的,等阳气干了,才是真正的尸体。
  我愣了一下,问大师什么意思,难道我就是活尸人?
  大师挠了挠脑袋,说他也不清楚,不过从这莫名其妙的尸斑来看,我有可能是活尸人,也可能是养尸人。
  诶,大师有点不靠谱,水平有限,只能说到这里了。
  不过我可紧张死了,老子啥都不懂,不可能是啥养尸人啊,难道我真是活尸人,快挂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谁要害我?
  老头王重阳?
  他不是我老子么?害自己儿子?
  不过如果老头真是个变态老头的话,啥事也做得出来啊,不能以正常人的眼光去衡量。
  当时心里挺难受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我脑子灵光一现,我傻逼了啊,我虽然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但是我毕竟是个大活人,社会人啊,我不会去查自己的户口档案啊?
  大晚上的估计户籍科下班了,暂时也查不了,我决定明天早上再查。
  不过我可以先上网查查,所以我就叫大师把电脑借我用用,结果大师说他不用电脑,他说他是个老古董,不喜欢高科技。
  没辙,不过也很晚了,我不敢一个人回去,决定在大师这挤一晚上。
  大师说按照三星级算,一晚上三百。
  刚说好价,房门突然咚咚的响了起来。
  还没待大师去开门,一道人影一晃,居然就进来了,吓我们一跳。
  仔细一看,是老张。
  当老张出现在房间里,大师一下子就没了大师风范,吓得往后一跳。
  大师左手去拿桌子上的灵塔,右手则捂着自己的菊花。
  这也不怪大师胆小,老张此时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那一身腱子肉看着怪吓人的。
  难不成大师之前真被老张爆了菊?现在老张又来享受来了?
  我不像大师那么紧张,但是也往后缩了几步,毕竟我可没对付鬼的法子啊。
  而且少妇还说是我咬死的老张,老张可别报复我啊。
  大师一手举起了灵塔,然后做出一副很凶猛的样子,对老张道:“恶灵,好大的胆,再不走,我收了你!”
  大师的声音很雄浑,但其实一点底气也没,真是挫啊,连个老张都对付不了,估摸着要是和老头斗法,撑不过三回合。
  我也操起了身旁的一个柳条做的笤帚,准备朝老张扑过去,因为大师跟我说过这柳条笤帚可以驱鬼。
  不过,我刚举起笤帚,老张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上说着:“救救我媳妇吧。”
  说完,老张又对我道:“维子,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只要你帮我,以前的恩怨全算了。”

  我和大师对视了一眼,一时间有点懵,大师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来交流。
  我就强装镇定的对老张道:“什么情况,说说看。”
  老张就对我道:“你爸他四处找我,想打散我的魂呢。其实我死了,这也无所谓了,可是我媳妇还在她手上,他要逼我媳妇帮他…你不是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高人,可以喊走我媳妇的魂么,你再帮帮我。我答应你你,只要我媳妇的魂被喊出来,我们立刻就离开这世界,去投胎去,再不和你有纠葛了。”
  听到老张说我爸这两个字,我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这也说明他确实知道我的过去,所以我打算好好问问。
  我就对老张道:“行,我可以帮你,不过我问你话,你可得老实回答我。”
  老张点了点头,然后我就问他:“我最近脑袋受了点伤,忘掉了一些事,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老张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道:“有个两三年了吧,我在你家那招待所那拉客,经常往你家送客,所以就熟了。”
  我继续问:“我爸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张立刻答道:“我不知道啊,他是几个月前才出现的,以前都没听说过你有父亲,突然就多出来的。别问这些啊,你快帮我把媳妇喊出来啊,我们这就去投胎,留在这世界上太作孽了。”
  听老张这么说,我再一次诧异了。照老张这意思,我以前就是开招待所的?老头是几个月前才出现的?
  看老张那火急火燎的样子,我也担心老头很快就会把它弄走,所以决定长话多说。
  我直接问他:“上次发生火灾的时候,是你送我去的吧?当时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老张说确实在场,当时我女朋友被送去了医院,而我则被我父亲给带走了。
  说到这,老张又叫我快帮她救她媳妇了。
  诶,老张一恶鬼还晓得救自己老婆,而我一大活人,女友的魂同样被老头弄走了,我居然没去救,想想自己也挺不是个东西的。
  我叫老张不急,正准备再问,老张的身影突然抖了起来。
  大师眼疾手快,拿着灵塔就把老张收了进去,这才避免了被老头重新捉走。
  收了老张后,大师直接看向了我,那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大师就对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那老头是你父亲?他是不是就是王重阳?”
  我的心咯噔一跳,这关键时刻,大师要是跟我反目成仇,那我就没一个朋友了啊。
  我赶忙叫大师别信老张的,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说鬼说的话不能信啊,鬼话连篇、鬼话连篇,小孩子都听过的成语啊。
  大师则直接道:“我师傅也是几个月前才遇难的,那老头到底是谁?你居然连自己父亲是谁都记不得了?”
  我说是啊,记不得了,我做过大脑手术,他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这里,我灵机一动,何不妨让大师帮我查查我的身份呢。
  我立刻对大师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确认一下,我的父亲到底是谁啊?”
  大师瞪了我一眼,然后道:“老子是道士,你以为我是鉴定dna的啊?”
  我撇了撇嘴,而大师则继续道:“除非你老子死了,魂又没散没投胎,我还有办法帮你招出来,可是你老子不是在招待所那四处害人呢么。”
  我寻思着死马当活马医,叫大师招了看看,假如真招出来了,那老头铁定不是我老子了。招不出来的话,老头则真的很大可能是我父亲。
  我刚提出来这个想法,大师又瞪了我一眼,他说我以为过阴是过家家啊,会折寿呢,他才不帮我做这无意义的事情呢。
  我说给钱呢,大师就掐了掐手指头算了起来。
  算了一分多钟,大师说我一共欠他一万零六百了,如果真要过阴,就是一万四。
  我忍不住问大师怎么这么贪财呢,大师说我懂个卵,这是对他师傅留下来的本领的尊重。
  我觉得也是,所以就答应了,先欠着吧。
  很快大师就端出了一晚清水,让我割破了手指头,往里面滴了三滴鲜血。
  很快大师又在碗旁洒了一圈糯米,摆了三只木筷子,让我把手放在上面,集中注意力,不准说话。
  做好这一切后,大师又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仰头喝了两口。
  我问他喝啥宝贝呢,让我也喝两口,他说是二锅头,壮胆的,他说他还没帮人过阴过呢。
  大师说第一次,难免紧张。
  听大师这么说,我基本不抱什么希望了,先试试看吧。
  喝完酒,大师掏出三张符,分别贴在了桌子的东西北三个方向,唯独南边留了下来。
  然后大师就叫我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尽量想童年的一些开心或者悲伤的事情。
  我哪里记得自己有童年啊,就在那瞎想,心里没报期望。
  然后大师就在那念叨着,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确实没什么用,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我摸着大师的手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似得抖了一下。
  我愣了一下,啥情况?
  还真被大师瞎猫撞到死耗子,给招出来我老子的魂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招待所的老头是谁?
  就在我迷茫间,大师突然开口道:“阴魂,请你来问几件事,生前祖籍在哪?”
  我吓得不敢说话,大师这是在和鬼说话吗?听着挺专业的啊。
  很快我就听到了一个空灵而陌生的声音:“西安周至县庙勾村人氏。”
  大师继续问道:“生前可有子女?”
  大师问完,那声音继续答道:“无。”
  听到这我愣了一下,我勒个擦啊,大师你别瞎搞啊,人家明明没子女,你把人招上来干嘛?我差点还感动的哭了呢。
  不过大师突然很严厉的开口道:“诚实说来,事后会多给你烧点香钱。”
  那声音突然显得有点悲伤,然后道:“曾经却有一子,不过未过百天就离奇死亡。”
  听到这里,我愣了一下,这真是我生父,说的是我?
  我忍不住睁眼看了下,当睁开眼我吓了一跳。
  大师的脸变得很模糊,都不像是大师了,而是一个四五十的苍白的男人的脸。
  看到这张脸,我突然觉得有点熟悉,但又有点陌生。
  感觉跟招待所的老头长得还真有点像,但我基本确定不会是同一个人。
  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屋内影子一晃,这张脸就不见了,而大师再次变回了大师。
  大师立刻咳嗽了一声,然后很凶的问我谁让我睁开眼的。
  我有点尴尬,就叫大师再招一次,我还有话要问呢。
  大师瞪了我一眼,说我以为是游戏啊,我有钱给,他还没命花呢,招不来了,以后再说。
  刚说完,大师突然对我道:“没错啊,那肯定是你生父,可是你不是一百天就没到,就死了么?”
  大师一句话把我说的毛骨悚然的,我没到一百天就死了?扯淡呢,我不是都活这么大了么?
  我叫大师帮我琢磨琢磨,这是咋回事。
  大师捏了捏下巴,寻思了会,然后对我道:“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家里人以为你死了,把你扔了,其实你没死,被人捡回家养活了。”
  嗯,有这可能,我希望是这样的,我问大师另一种可能呢。
  大师说另一种和他之前说过的养尸差不多,因为婴儿刚出生,灵格都不健全,就算是死了,如果真遇到高人,愿意替你续命,还是可以养活的,不过这辈子都离不开养尸人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不是真正的人了。
  听了大师的分析,我有点难以接受。
  如果真是后者,那是谁把我捡回去,还好心替我养尸续命?
  是招待所的那个老头?可是我为什么觉得刚才看到的那个我亲生父亲的阴魂和老头长得还有点像呢?
  我忍不住问大师,养尸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对养尸人有啥好处没得。
  大师说种类很多,如果我真是的话,是为我续命,那对养尸人没啥好处,甚至还损阴德。
  没好处,那按老头的尿性,他会为我好?有点难以理解。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小骚打来的。
  一看小骚的电话,我吓得有点不敢接。
  肯定不是被老头捉走了的小骚,而是那个后来一直跟我在一起的狐狸精。
  这骚狐狸找我干嘛?要把我吃了吗?
  我赶忙问大师除了对付鬼,有没有法子对付狐狸精。
  大师又拍了我脑门一下,叫我尊重,不是狐狸精,是狐仙姐姐。
  我朝大师翻了个白眼,说要是狐狸精缠着他,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而大师则对我道:“身在福中不知福,人狐仙姐姐要是想害你,你死一百次都不够。小子,抓住机会,你不是想查么,让她帮忙啊。”
  听大师这么一说,我才恍然醒悟,是啊,要是小骚要杀我,我还能活到现在?
  貌似就连王重阳都有点拿她束手无策,还想欺骗我来对付小骚。
  难道小骚真的喜欢我?
  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有点不是个滋味,觉得自己其实很对不起小骚。
  于是我直接接了电话,小骚问我在哪呢,我说在大师这呢。
  刚说完,电话就挂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有人敲门,然后小骚居然出现了,真快。
  小骚的眼睛红红的,不过看上去很美。
  我有点不敢看她,不过她突然朝我跑了过来,一把拎住我的脖子,就把我拖了出去。
  被小骚拖着,我寻思着完了完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小骚不是人,哪里能用人的想法去揣摩啊,就不该听大师的,这下子自投罗网了。
  我想反抗,不过小骚很快,我感觉自己差点被拖的飞起来了。
  将我拖到楼底下后,小骚抬起手就一掌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打完,小骚对我说:“这一耳光是我替姐姐打的。”
  也不知道小骚说的姐姐是谁,应该是我前女友?
  不过你丫的打在我屁股上,怎么叫耳光呢?
  转念一想,她是狐狸精啊,想法可能和人不一样。还好还好,打屁股虽然也疼,但是不是脸,丢不了尊严。
  打完我,小骚才对我问道:“你想不想死呢?”
  我赶忙摇了摇头,我傻逼啊,我想死。
  然后小骚才对我道:“哼,真想杀了你。不过你现在既然知道我身份了,我也不用藏了,我就问你,你怕不怕我?”
  我肯定怕啊,但是转念一想,狐狸精也是女的啊,要哄。
  我赶忙说:“你长这么漂亮,我怎么会怕呢?”
  刚说完,又是一耳光,她说我无耻,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喜欢我的。
  我忍不住问她姐姐是谁,她说是我女朋友。
  我又忍不住说了句难道她也是狐狸精?
  小骚说不是,是人,小骚说她还是小狐狸的时候,她就被我们给收养了。
  听小骚这么一说,我突然就不怎么怕她了。
  我擦,搞到最后,你是我们曾经养过的一只小狐狸啊,那老子也是你主人呢!
  于是我就问她:“这么说,你跟我们不少日子了?你知道我们的过去?”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说:“我以前又不是人,哪里能完全了解啊。”
  我又问了几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小骚是只火狐狸,那场火不仅没烧死它,还阴差阳错的把她烧成了精,它们只有一次变成人形的机会,但她毫不犹豫的变成了我女朋友的样子,为的就是帮我们找出真相。
  突然有点感动,动物都这么有情,之前我怎么那么畜生呢。
  深有感触后,我立刻决定去救我女朋友,不管是人是鬼,我一定要对得起她。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寻思着老子带个狐狸精,还能怕你个老头?
  不管我刚提出这想法,小骚却说不行,她说老头很厉害的。
  小骚还说通过她的调查,她却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我问有啥不对劲的,她说以前她是小狐狸她不懂,但是她现在觉得姐姐怪怪的。
  真是个傻狐狸,从人变成鬼了,能不奇怪?
  不过小骚却对我说:“还记得上次挖出来的死婴吗?”
  小骚说的死婴,我当然记得了,泡在酒坛子里,当时吓了老子一跳呢。
  小骚则继续对我道:“我问到上面有姐姐的味道呢。”
  听到这,我的心咯噔一跳。
  那死婴有我女友的味道?还埋在写着我名字的坟里?什么意思?
  记得上次临走前看了一眼,那死婴胯下不带把,是个女儿身,我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想了想,我就对小骚道:“你能不能帮我先查个事情啊?”
  小骚问我啥事,我就问她有没有本事把人给弄晕了。
  小骚说普通人可以,但是阳气重的,或者像老头那样的就不行了,毕竟她也变成人不久,没躲厉害。
  我点了点头,寻思着应该可以,毕竟这可是妖啊!
  我打了个车,直接回了家,找了一圈却没找到我的身份证。也记不得自己的身份证号码,看来还得直接去派出所搜我名字。
  带上小骚我直接去了周至那边的派出所,大晚上的还有人值班。
  是个中年男人,我叫小骚想办法把他弄晕了。
  刚说完,我就闻到一股很浓烈却很诱惑的香骚味,都说狐臭,不过小骚的味道很香呢。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中年男人就凑着鼻子出来闻了,而小骚则一下子跑了过去,一巴掌把那人给敲晕了。
  我暗道一声不好,谁让你这样弄晕的啊,有摄像头呢。
  诶,事已至此,我也管不上什么了,反正又不来偷东西,事后应该也不是多大个事。
  我直接去了户籍科,有锁弄不开,小骚则一下子把门给弄开了。
  我之前路上查了些资料,所以轻车熟路的就打开了户籍科的人口档案系统。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证号码,所以只能搜王维。
  一搜发现还有不少呢,粗粗瞥了眼,没看到自己。
  难道我没有登记过?是个黑户?
  不过小骚很快就指着电脑叫我快看,我顺着小骚的手指头就看了过去。
  当看到的时候,我整个人就蒙住了。
  是一个叫王维的,不过照片却不是我,而是小骚,或者说是我女朋友。
  看到这,我有点傻眼了。
  我记不得我女朋友的名字了,可是也不能叫王维吧?
  我忍不住问小骚,她知道她姐名字不,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她一直是喊姐的。
  有点一头雾水,搜王维搜不到我自己,却搜出来了我马子,这他妈叫我怎么办?
  我忍不住看了下这个‘王维’的资料,显示的是周至县民生村的,跟之前大师招出来的我亲手父亲的阴魂不是一个村的,但是是一个县的。
  我又看了下这个‘王维’的具体资料,她父亲的名字也不叫王重阳,而是叫什么王大羊。
  有点懵,我又搜了下王重阳,这名字挺少的,没几个,但从长相和年龄判断的话,没一个和老头是同一个人。
  这个时候外面警报响了,我记下了‘王维’家的具体地址后,立刻和小骚离开了这里。
  我原本是想去我女朋友‘王维’家打听打听的,但一想这么晚了,还是等明天白天再看看吧。
  刚好这个时候大师给我来电话了,大师说有重要情报要给我汇报。
  我们很快又按照大师给的地点到了大师那,是一个精神病院。
  我忍不住问大师喊我们来这干嘛,大师指了指里面,说老头进去了。
  我问大师是怎么知道,大师说他跟踪过来。
  我很诧异的看了眼大师,这吊丝胆子啥时候这么大了,居然敢跟踪老头?
  而大师则一脸献媚的看向小骚,然后说:“给狐仙姐姐效力,三生有幸啊。”
  小骚居然很装逼的冲大师点了点头,然后说:“表现不错,就原谅你泄露我秘密的事情了。”
  大师听了后,乐开了花,那副谄媚相,要是让他知道其实小骚就是我以前养的一只小狐狸,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我们几个在精神病院外面不远处守了起来,大师离得最近,而我和小骚则离得远远的,毕竟老头是个道士,感知能力可能比常人强,小骚是狐狸精,而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只得离得远远的。
  等了好久,老头出来了,不是一个人,身旁还跟着一个医生。
  他们在说着些什么,我也听不清。
  然后老头就一个人走了,而那医生则往病院里走了回去。
  不过刚进了医院,那医生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疯狂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没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是直觉告诉我,这医生被脏东西给缠上了。
  医生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就不动了。
  小骚准备冲过去的,但我把她拉住了,因为我怕老头其实还藏在附近。
  毕竟一些变态如果杀人的话,都是喜欢留在附近看着被杀对象,慢慢毙命的。
  擦,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个时候,小骚用她的手揉了揉我的眼睛,叫我看前面。
  我抬头看过去,心一下子就跳出来了。
  我看到一个半米大的婴儿从医院跑了出来,这婴儿没有下巴,脸看起来很干瘪,像一个花甲老头,走路一颠一颠的,速度倒是很快。
  我知道这并不是人,可能是老头带来的鬼婴,是小骚让我看到了这一幕。
  大师看了一会儿,很快就屁滚尿流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做了个深呼吸,大师才缓过神来。
  我问大师刚离得那么近,听到老头和医生说什么了没。
  大师说听到了几句,然后不忘初衷的脱口而出:“大消息,值五千…”
  不过大师很快反应过来小骚在呢,赶忙改口道:“免费讲给狐仙姐姐听。”
  我叫他快说,大师说老头问医生做了脑叶白质切除手术,还会不会恢复记忆。
  听了大师的话,我脑子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老头害怕我恢复记忆?曾经的手术,其实并不是我自愿的?
  一想到我可能并不是主动接受手术,而是被老头逼迫的,我心里就很不爽,有点想要报复,急切的想要弄清真相。
  可是,老头为什么要让我做手术?是我真的有精神分裂,还是单纯想让我忘掉一些东西?
  老张说老头也是几个月前才出现的,既然他不是我亲生父亲,他又到底是谁?老张说以前招待所是我的,难道老头就是为了霸占我的财产?
  也没多少钱,以老头的能力,不至于吧?
  有点想弄死老头的冲动,毕竟老头貌似已经开始展开收尾捕杀了,医生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由于我亲手贴了小骚,还让我女友的魂被收走了,这都是过失,所以我怕我再犯错误。
  因此在没弄清老头的真实身份之前,我觉得我还不能就断定老头就一定该死。
  最终我决定不能等到明天白天了,立刻去女友‘王维’的老家去打探情况。
  当时已经是凌晨了,我寻思着打探消息可能花不少钱呢,就去附近的银行取钱。
  掏出银行卡,密码我倒是记得,输进atm机看了下,乖乖,没想到我卡里不少钱呢,十来万。
  看来我以前真是开招待所的,不是个普通的穷吊丝啊,等有机会再回去查查网上银行,看看开户人是不是我自己。
  娶了一万大洋,口袋踹的满满的,大师一直跟在我身后,问我啥时候还账,我说等事情解决了,一并付钱。
  然后我们三人就租了个车再次去了周至的民生村。
  到了村头,我让小骚就留在这里,别跟我们一起去了,毕竟她和我女朋友长一个样儿,我怕她家人看了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小骚倒蛮听话的,她叫我小心点,有什么意外就喊,她说她能听到的。
  然后我和大师就寻着户头挨家挨户的朝我女朋友家摸索了过去。
  路上大师问我女朋友叫啥,我说跟我一个名字。大师说真奇怪,以后喊王维,还不知道喊的是谁呢。
  想想也确实,有点麻烦,看来我得给我女朋友起个代号,以后我们交流起来也方便。
  不能叫小骚了,想了想,我觉得就喊大骚吧,亲切,跟小骚刚好是姐妹。
  黑灯瞎火的,不过我们最终还是找到了大骚的家。
  这是一栋平房,周围的人家都关灯睡觉了,不过这个平房的东厢房里还有亮光。
  农村的房子挺简陋的,窗户也不像城里那样防窥效果好。
  由于没拉窗帘,我们悄悄来到窗户口还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亮光不是灯发出来的,没想到屋子里点的是蜡烛。
  我看到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半坐在床头,她不像农村女人那般显老,看起来还挺风韵犹存的,就是脸色比较苍白。
  我觉得她看起来还稍稍有点眼熟的样子,和小骚有点神似,难道她真是大骚的妈妈?
  这个时候,大师轻轻捅了捅我,叫我看墙上。
  我就看了,墙上挂了张很大的照片,一男一女,像是结婚照,不过女人的照片是彩色的,男人的却是黑白的。
  黑白照片上的人我不认识,反正不是招待所的老头,可能就是在派出所查到的那个王大洋吧。
  我有种敲门进去问问的打算,不过大师把我拉走了。
  我问大师干嘛呢,大师说我没察觉到古怪吗。
  我说有啥古怪的,大师说看照片的话那是阴婚。
  就是年轻男女没结婚,就死了一个,这种情况下死者可能会作怪,所以会结阴婚。
  我说这也正常啊,有啥奇怪的。
  大师说我可能没注意,在阴婚照下面还有两个陶罐子,他感觉里面阴气很重,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还真没看到什么黑色的罐子。
  壮着胆子,我又悄悄走到了窗户口。
  仔细看了下,发现照片下面确实摆了两只黑色的陶瓷罐子。
  我不是大师,感觉不出罐子里的阴气,不过大师说有,那就是有吧。
  我真好奇着呢,左边的那个罐子突然摇晃了起来。
  晃得还挺剧烈的,跟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撞,想逃出来似得。
  看着这晃动的罐子,我吓了一跳,里面是什么呢?
  真如大师所说,是脏东西?它不会是发现了我在偷窥,要出来搞我吧?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老太婆晃悠悠的走了进来,步履蹒跚,看着都快死了似得,应该年龄很大了。
  看着这老太婆,我忍不住张开了嘴。
  这她妈的看着咋这么眼熟呢?长得好像招待所里一直坐在电脑屏幕前的老头媳妇啊!
  不过这老婆子估计六七十以上呢,肯定不会是招待所的那个老婆子,可能只是长得像吧。
  头发花白的老太婆走进来后,那个罐子摇晃的幅度没那么大了,但是还是在晃。
  而老太婆则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刚来到罐子前,突然‘咣当’一声,罐子碎了。
  一道影子一下子就朝窗户口冲了过来,跟要往我身上冲似得。
  我吓了一跳,都没来得及跑。
  不过老婆婆虽然老,眼睛倒好使,随手一抓,就抓住了那道影子。
  借着蜡烛的火光,我看向了被老太婆抓在手上的东西。
  看清老太婆手上抓的玩意后,我忍不住的心中一惊,甚至感觉脊背一凉。
  是一条黄皮子,这玩意可不是普通的动物,诡异的很呢,就连农村的那些狠人基本也不敢得罪,很多人都称它们是黄大仙,没想到老太婆居然把它养在了罐子里。
  这条黄皮子的体型真大,比家猫都要大,它在老太婆的手中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开来。
  而老太婆则伸出手试试的掐住了黄皮子的腹部,突然用力的一扯。
  我差点吐了,老太婆居然硬生生的将黄皮子腹部剥下来了一块毛皮。
  也不知怎的,当老太婆剥皮的时候,我整个人也是打了个激灵,就好像我的皮被剥掉了似得。
  心里怪发毛的,身体上也有点不适。
  而老太婆则继续沿着黄皮子肚子上的伤口,将手指头伸了进去,跟要将黄皮子的整张皮给剥了似得。
  黄皮子一个劲的在那叫着,就好像在求饶。
  而老太婆则在那说:“叫你不听话,该完成的使命没完成,再想逃出宿命,我剥了你的皮。”
  说完,老太哦突然扭头看向了窗户。
  我吓了一跳,感觉老太婆是说给我听似得,拉着大师就跑。
  拉着大师就跑,大师以前逃跑的时候比谁都快,不过这一次不知咋滴,速度有点慢,被我拖着走,感觉他身体很沉。
  好不容易拖着大师来到了路上,我这才发现大师的身体一直在抖,嘴上还在吐白沫。
  我问大师咋了,大师在那自言自语道:“不敢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得罪了。”
  说完,大师才慢慢缓过神来。
  我问他这是怎么了,大师说他被警告了,黄大仙不让他再搀和我的事了,肯定是老太婆的意思。
  我的心咯噔一跳,看来老太婆真发现了我?
  好在这个时候小骚来了,她拉着我们就跑了。

  小骚拉着我们一直跑了近一里路,才停了下来。
  伸手敲了几下大师的脑袋,大师才重新荣光满面。
  大师倒是个变脸高手,一看小骚出现了,立刻开口道:“他奶奶的一只黄鼠狼还敢作怪,想让本大师不给狐仙姐姐服务,它算个老几啊?”
  而小骚则立刻开口道:“我刚才在附近看到了一个极阴之地,地下有一口上百年的棺材,里面有一窝黄皮子。”
  听小骚这么说,大师赶忙转身对逃跑的方向自言自语道:“黄大仙,对不起,对不起,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诶,大师太不给力了。
  很快小骚又继续说她之前逮了一只小黄皮子问了,她们的祖宗是一对在棺材里修行了近百年的黄皮,都快可以化成人形了,不过二十多年前被一个女人抓走了。
  我想这个女人肯定就是那老太婆,看来是个真正的高手,连快成精的黄大仙都敢搞,一搞还是一对,有点本事。
  听到这里,大师则继续很虔诚的道歉着。
  道歉完,大师就对我道:”我猜出来了,那两只黄大仙肯定和你还有大骚有关。“
  小骚问大师大骚是谁,大师吐口而出:”就是比小骚还骚!“
  下一秒,大师就在几米远的地方痛苦的揉着屁股了。
  揉完屁股,大师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大师边指着我,边用很恭敬的声音对小骚说:”狐仙姐姐啊,这名字不是我起的啊,是他起的啊,他说他女朋友叫大骚的啊。“
  很无奈!
  好在小骚没为难我,而是说跟她名字还挺配的。
  我又问大师什么叫那两只黄皮子和我与大骚有关,难不成到头来我是个黄皮子精不成?
  大师说按他的推理,我和大骚肯定其中有一个是从小就体弱,养不活,借助两个黄皮子精,利用特殊的道术,才养活的。
  听大师这么说,我觉得很有道理。
  那么那个养不活的是我还是大骚呢?
  之前大师招出来的我生父的魂,说我未满百天就死了,难道是那个老太婆帮我续命了?
  感觉不太对,因为那老太婆看起来对我并不友好。
  其实真正早死的是我女朋友?我只是用来续命的备胎而已?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回家看看,生父死了,不代表家也没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回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我出生后是怎么‘死的’。
  生父的阴魂说我祖籍是庙沟村的,就在不远的地方。
  可惜我不知道具体哪里才是我的家,敲了一户人家打听了一下,才找到了。
  这是一处低矮的平房,很破旧,我做了个深呼吸才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妇女,我和她素昧平生,但是不知道咋滴,看她第一眼,就有点鼻子酸酸的,那是一种源于血缘的悸动,她可能就是我的生母。
  我没敢认她,就说我是上头下来做人口普查的,想了解点情况。
  老农妇很朴实,大半夜的也没想多,就把我们放了进来。
  我问她家里有几口人,她说都走了,只剩下她了。
  我说死者也要登记,然后她说她还有公婆和老公,也都走了。
  她没提到儿子,我就提醒她只要出生过的都要登记。
  听我这么说,农妇突然就流泪了。
  我也感觉眼睛酸酸的,差点跟着流泪了,赶忙转身悄悄擦了擦。
  她说曾经是有过一个儿子,不过一生下来就得了怪病,邻村的过阴嫂说养不活,果然没到一百天就死了。
  我问她尸体埋了没,她有点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最终还是告诉我,尸体被那过阴嫂给带走了,说不干净,留着会带来不祥的。
  听到这里,我就基本断定,我确实是那个所谓死去的婴儿了。
  不过,我觉得我肯定是没死,我可能是八字有点特殊,被那个过阴嫂给盯上了。
  其实是过阴嫂的孙女死了,而她懂道术,为了救她孙女,也就是我女友,利用什么道术造成我假死的样子,然后把我给弄走了。
  我问农妇那过阴嫂有后代没,她说有个儿子死了,后来结了阴婚,没想到结了阴婚后媳妇还给生了个闺女。
  听到这里,我就基本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大骚可能才是那个坟里的死婴,难怪没长jb。
  心里有点难过,也没在这多逗留,我们感谢了下就走了。
  在临走的时候,我悄悄将那一万块钱放在了桌子底下。
  出了庙沟村,我们步行去了县里,才找了个车回了市区。
  路上我的心情挺沉重的,有点难受。
  虽然基本弄清了自己的身世,而且还带着很大的仇恨,但是同样还有好几个疑问没有解决。
  没做手术之前,我知道这些吗?我和大骚是怎么生活,怎么长这么大的?
  真的如老头所说,我离不开尸油,还需要吸收阳气?
  那老头和那个整天坐在电脑前不动的老婆子又是谁?
  招待所明明是我和大骚的,怎么会变成他们的了?
  那场火,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感觉离真相越近,我的脑子就越乱,有点力不从心。
  到了市区已经很晚了,让大师自己回去休息,还叮嘱他如果有特殊情况就立刻通知,可别丢了小命。
  大师甩了甩头发,说他可是大师,没问题的。
  我叫他还是小心点,可别再被老张爆菊了,听到这里,大师吓了一跳,赶忙从身上那背着宝贝的布兜里掏出了那个装着老张的灵塔,说还是由我保存吧。
  我没去自己那,而是和小骚去了她那。
  我心情还有点压抑,没怎么说话。别看小骚是个狐狸精,她还挺懂人心的。
  她叫我不要难过,她说她还要帮我想办法复活姐姐呢。
  听了小骚的话,我愣了一下,人死了还能复活呢?
  我就问小骚咋复活呢,小骚说姐姐本就不该死的,阳寿未尽,而且魂魄未散,只要尸体保存好了,她就有办法复活。
  看来小骚还不是个简单的狐狸精啊,有两把刷子。
  然后我才想起来大骚的尸体从太平间消失了的事情,我赶忙问她尸体是不是她偷走的。
  小骚说不是,这可把我给愣住了。
  不是小骚?
  按理说,从七楼窗户上把尸体给偷走了,也就她这种妖有那本事了。
  如果不是她会是谁呢?
  小骚说她也不知道,她说她化成人形后第一时间就去了医院,但是尸体已经不见了。
  小骚说她怀疑被招待所那老头弄走了,所以她才会去住招待所,想查查的。
  听到这我忍不住问小骚:“你住那里,老头就没发现你不是人啊?没对付你?而且,你还和大骚长一个样,你以为老头是傻逼啊?真是个傻丫头啊。”
  小骚瞪了我一眼,说我才是傻丫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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