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捉鬼人,说一说祖上几代人和我的真实经历。

  520,随后我给老头儿写了个单子,不过这时候,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老头儿拿着单子让他大儿子一看,父子俩就傻眼了,说现在根本准备不了,他们这么一说,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对,这时候哪个商店还开门呀。
  跟他们父子俩商量了一下,三天后我再过来,三天后我就倒成白班了,晚上也有时间了。
  书说简短。三天后,吃过晚饭,我刚把摩托车推到院里,强顺居然来我们家了,强顺这时候应该在医院伺候他父亲,他突然过来叫我觉得挺意外的,随后一问他,原来王思河嫌在医院花钱太多,梗着脖子提前出院了。现在想想,我爸也干过这种事儿,他们真是亲哥俩,俩人一个脾气,那是后来,我爸干活被重物压折腿住院了,不过进医院半个月就吵着回来,那时候我也真是没办法,趁医生护士没在跟前的时候,把我爸从三楼抱下来抱到医院门口,叫了一辆出租三轮拉回了家。真像我们俗语里说的那个,老子“什么”儿混蛋。
  强顺跟说我,上次那九千块钱,出院结清所有费用以后,还剩八百块钱,他这时候,是来专门给我送钱的,我连忙摇头说,这钱你拿回去吧,思河叔提前出院,在家还得吃药输液啥的,还得用钱,强顺把钱又塞回了兜里。
  不过他发现了被我推到院里的摩托车,可能又见我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就问我这是要去哪儿,我就跟他说,到老头儿家做个驱鬼法事,他一听,非要跟着去,其实我也想让他跟着去,不过还是问了他一句,你不用照顾你爸了。强顺说,我妈看着呢,我爸现在也能自己吃饭喝水了。
  于是,我们两个骑上摩托车,又来到了老头儿家里,这时候,老头儿父子俩已经把昨天我列单子上的物件儿全部找齐了。
  单子上列的都是些啥物件儿呢:六支瓷碗,六小捆焚香,一大捆红线,一把棕叶扇(啥是棕叶扇呢,看过济公吗,他手里拿的就是。),两根柳条,这时候柳条上的叶子都掉光了,不过也没事,一个比海碗稍大点儿的香炉,香炉里盛上半炉陈米,炉口用红纸封上,陈米也叫隔年米,也就是两年前的米,这个不太好找,说是老头儿大儿子跑到原阳找过来的。新米驱煞,陈米吸阴,最后是黄纸、元宝等数量不限。
  晚上十二点,我把这些物件跟强顺都拿到了大货车旁边,这时候,老头儿他们家门口这条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毕竟他们家在村子最南边儿上,还是这么晚一个时间点儿,根本就没人经过。
  老头儿跟他家里人呢,我还都让他们在院子等着,大门关上,因为我做法事的时候,不喜欢给别人看,总觉得我这边做着法事,他们那边看着,我浑身不自在,精神也不能集中。
  东西放车旁边,我交代了强顺几句,自己解开香炉上的封纸,又抽出一根香,来到车南边儿,香炉放到地上,香点着。
  随后招呼强顺,两个人一起把六支瓷碗里全部盛上半碗水,四支碗分别放在大货车四个轮子外面,也就是轮子外前侧,剩下两只瓷碗放在大货车南北两侧,跟前后外前侧的碗成一条直线。
  大货车这时候头东尾西站着,除了南北两支碗以外,另外四支碗分别在大货车的东南、东北、西北、西南,四个方位,放好以后,我拿出红线,扯出红线一头儿,放进东南水碗里边儿,等水把线头浸湿,线头沉进碗里以后,我把车身南边的香炉拿了过来,拔出香,把带火那头儿倒插进香炉的陈米里,停一会儿,香灭了,我把香折成数节,放手里心来回搓揉,直到把香搓成碎沫儿,然后用棕叶扇子扇,六支碗里每个都扇进去一点儿,这个叫“催魂”。
  随后,抓起香炉里的陈米,在东南水碗里撒上一把,将碗底的红线压上,然后扯着红线往东北水碗那里走,走到以后,再把红线放进东北水碗里,等红线浸湿再次沉进水底,再撒上陈米压着。这里,必须注意的是,东南、东北之间的这段红线,期间不能着地,着地了就得剪断重扯。
  以此类推,直到把四六支水碗全部用红线连上,而且每条红线都用陈米压上,不着地悬空着。
  这个叫啥呢,“催車术”,顾名思义,在过去就是给马车驱邪用的,过去有些马车走夜路,车轮子要是压上啥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有时候就会附在车轮子上面,当然了,也有故意附在上面的,平常看不出来,一到夜里,那马车没马拉着自己也会动,第二天主人起来一看,哎,马车昨天明明放这儿了,今天咋跑那儿了?有一些,夜里动起还会嘎吱嘎吱乱响,听着都瘆的慌。
  眼下想要弄走大货车上的鬼魂,我觉得这法子最合适,不过,过去只用四支水碗,因为那时候马车小,现在的大货车比过去那马车大的多,红线不可能从车头扯到车尾还会不着地,要想不着地就得多给水碗里放米,把线压死,但是这么一来,碗里的水又呛不住了,弄不好就溢出来了,我只能稍做变革,在车身中间在加上两支碗,缩短碗与碗之间的距离,这也就缩短了红线的跨越长度。
  红线扯好以后,拿出那六小捆焚香,一捆捆点着,然后每支水碗上放一捆,放的时候是散开一支一支放的,而且是带火那头儿架在水碗上,另一头儿支在地上,沿着碗口圆形铺开,看着就像水碗开了花儿似的,这么做的目的,是让每根香的香灰,均匀的落进水碗里。
  做好上面这一切以后,我等了一会儿,随后让强顺跟我一起拿上柳条,他在车头,我在车尾,沾着水碗里的香灰水往车上洒,原本没计划让强顺来的,两根柳条我一手一根,既然他来了,也不能让他闲着了。
  我从车尾洒着往车头走,他从车头洒着往车尾来,两个人很快洒了一圈,准备洒第二圈的时候,突然,驾驶室的车门吱地响了一声,紧跟着,缓缓地挪开了一条缝,见状,我不动声色暗示强顺,开阴阳眼。
  强顺放下手里的柳条,把阴阳眼弄开了,然后趴我耳朵边上小声说,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女鬼。
  我低声问他,脸长啥样儿?他说,跟小田长的很像。我旋即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这个绝对是老田的老婆、小田的母亲了。小田给她奶奶带走了,老田不知道给咕咕喵弄哪儿了,就剩下老田的老婆,我也问过咕咕喵,老田老婆去哪儿了,咕咕喵愣是给我装傻充愣,一句话都不说,就跟只普通猫头鹰一个德行,感情,还在这儿等着我呢。不过老头儿二儿子的病为啥有了好转,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我感觉应该跟那装傻充愣的咕咕喵有关系。
  我又问强顺,老田老婆现在在干啥?强顺看了看说,想跑,围着红线转圈,就是出不去。
  我点了点头,看来我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稍加改革并没有破坏到啥,效果还是一样的。
  随后我扭头朝身边一找,看见了之前的那个香炉,这时候香炉里还剩下一点儿米,把香炉抱起来,几步走到西南水碗那里,把陈米全部撒在了水碗西南边,也就是红线的外面,然后找来棕叶扇,冲着水碗使劲一扇,水碗“哗啦”一声,朝里面给我扇翻了,碗里的水当即洒了出来,牵扯的红线也落了地了。
  强顺这时候朝我过来了,拉了拉我的一声,又朝车身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老田老婆朝这边过来。我赶忙反手拉着他的胳膊,两个人退到了车北边,把那些黄纸元宝啥的从地上拿了起来。
  从车北绕回车南边以后,我问强顺,老田老婆现在是不是在西南边儿?强顺点了点头说,正往踩着地上的陈米往西南走。
  我赶忙走过去把黄纸元宝放到了陈米上,用最快速度打着火机点着,然后冲着地上的陈米说了句,别这么着急走,带上点儿钱吧。说完,转身跟旁边的强顺站在了一起。
  这次的黄纸元宝燃烧的很正常,并没有出现旋风怪火啥的,不过等黄纸元宝烧完以后,我打着火机看了看地上那些大米,大米上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只没穿鞋子的黑脚印,女人的。
  法事做到这儿,也就算是完成了,老田老婆的鬼魂,也算是彻底送走了。
  这个老田老婆这鬼魂,属于是那种孤鬼游魂,也就是没有意识,在阳间来回瞎转悠的,我估计出车祸的时候,直接把老田老婆的鬼魂给撞了出来,老田老婆的鬼魂就附在了车上,她没啥大能耐,车就成了她的附着体,一到夜里阴气重的时候,她就会出来折腾,不过折腾也是那种无意识的瞎折腾,这种鬼你不能跟她讲道理,因为她没意识,只能用法子逼出来,等她一旦脱离了附着体,她自己就会走了。
  彻底完事儿以后,我把老头儿一家子人全叫了出来,让老大上车开开试试,老大不敢,我就跟他说,没事儿了,我跟起一起坐车里边儿。
  老大开车带着我在他们村里转了一圈,电台里啥杂声都没有了,老大这才松了口气。我又跟他说,这车已经没事儿了,以后继续开吧,老大顿时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说啥也不要这车了,之后就问我,上次跟你来的那个,你大哥,不也是开货车的吗?你问问这车他要不要,他要是要,我便宜卖给他。
  我一开始不答应,不过这老大挺坚决,硬把自己手机塞我手里,要我马上给我大哥打电话,真拿这人没办法,这都深更半夜了,没啥急事儿谁这么晚给人打电话呢。
  不过说来也巧,当时大哥刚好正跑长途,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打瞌睡,要不是我这个电话吵醒他,他那次非开着车下沟里不可,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我跟大哥把老头儿大儿子的意思一说,我大哥立马儿就同意,老头儿家这俩车呢,最后被我大哥跟他几个战友合伙买下了,到底多少钱,我从没问过,肯定很便宜。不过,这辆车被我大哥他们买去以后,跑了也没几年,又出事儿了,那应该是我三十一二岁那年出的事儿,说是方向盘失灵,直接冲沟里了,幸好当时是空车,车撞报废了,人没事儿。
  这都是后来我听我大哥说的,那几年,我一直都在外地打工,家里的情况几乎是一无所知。
  大哥说,他们把车拉到大修厂以后,有个修车的师傅一看那辆车发动机的编号,说认识这车,这师傅那时候在那什么器械厂还是组装厂上班,装的就是这辆车,装的时候就出过事故,压断过工人的一条胳膊,这车没出厂的时候就邪性,到底是因为啥,谁也说不清楚。
  521,这段经历呢,到这儿基本上算是写完了,不过,这段经历有两个诱因,也就是这两个诱因,导致几年后,我失去了我最要好的朋友——强顺。
  这两个诱因呢,第一个,我把我从陈辉那里偷学来的“换钱术”教给了强顺。第二个,请看下文。
  当时,我们给老头儿他们家里处理完大货车以后,老头儿给我们拿出一沓钱,全是一百的,看着估计能有一两千,我死活不要。
  老头儿大儿子见我不要,把身上的手机鼓捣一下,卡抽了出来,空手机塞给了我。
  他大儿子说,既然你不要钱,把我这手机给你吧,刚买的还没用多长时间,你看你给别人打个电话还得借别人的手机(就现在,我还是用别人的手机打电话,前两天“眼眼”来黄花洞,我还用她的手机给我朋友打电话呢),老头儿大儿子说,没手机多不方便,你拿回去到营业厅买个手机卡,将来给谁打电话都方便,别人找你办事更方便。
  我赶忙摇头,把手机又还给了老头儿大儿子,他大儿子又要塞给我,两个人推让起来,就在这时候,强顺说了句,给我吧,他不要我要,强顺伸手把手机接了过去。
  现在想想当时那一幕,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为啥我就没拦着他呢?为啥呢?因为打心眼儿里来说,我也想要,那手机是新款的,还是个翻盖儿的,特别漂亮。
  不过强顺这一接过去,好像就注定了他的命运,这就是第二个诱因。
  有时候,因为一己私欲,你会付出很惨痛的代价。
  第二天早上,强顺过来找我,说要到厂子里上班,王思河已经接回家里了,婶子也能二十四小时照顾他,强顺也就有时间干活儿了。
  白班下班以后,强顺非要叫我带着他到区上市场买个手机卡,随后买了个卡,又选了个号,那号码到底是个啥来着,忘了,其实我也不想想起来,反正那号儿,一直用到我把这翻盖手机流着泪摔碎为止。
  这一转眼,时间就来到了2007年,这一年,我都二十八了,眼看着,就要到而立之年,不过我还啥都不啥呢,就我当时那状况,完全可以用穷困潦倒来形容。
  好像是在这年春天的时候,我跟强顺又离开了水泥厂,这一次,又到了哪儿呢?我现在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了,2007年的时候,我到底是在哪儿呢?
  我记得,跟强顺买过手机卡以后,没几个月,也就是过完2007年的春节,强顺跟我说,厂子里的工资都快给孩子买不起奶粉了,手机也快饿死了,咱再去外面找个活儿干吧,当时他跟小庆开的那网吧也关门了,电脑都卖了,后来他们还送了我一台,也就打那时候起,我们家里就多了一台破电脑。2014年7月份刚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用的还是这台破电脑,17寸显示屏,1.1的CPU,512的内存,32位的显卡,三家共用一条网线,也就是一个路由器接三家,就我现在这时候,还是三家共用一条线,每年的网费三家人平摊,想想,像是昨天的事儿,算算,这都多少年了。
  言归正传。强顺说完上面那些话以后,我当时……我当时说了句啥来着?反正就是同意跟他离开厂子找活儿干,对了,想起来了,我们这次,不对,好像发生过两件事,我弄不清楚到底是哪一件在前面、哪一件在后面了,大概的都还记得,要不这样儿,我先写一件,要是时间上出现了啥错误,只能请各位多体谅一下,毕竟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非常吃力。
  我就记得,两件事发生的时候,天都很冷,还穿着厚衣裳,但是好像还都不是冬天发生的,不管那么多了,咱就先写一个,可能是春天发生的吧,我真弄不清楚了。
  当时强顺跟我一商量,我们俩又离开了水泥厂,四下找活干,不过,愣是没找着合适的。这时候呢,我老婆在离家二十几里外的一家纺织厂上班,因为路远,上夜班的话,还得在厂子里住宿舍,那时候我一回到家里有时就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老婆见我们俩找好几天不着工作,就跟我说:“不行我跟我二嫂说说,你们俩也去纺织厂干吧,到那里‘装纱’,一天三十多,一个月能挣一千多块。”
  当时我们在水泥厂,也就是五六百块钱,一千多块,我听了就心动了,给强顺打了个电话,强顺听了也十分乐意。
  那时我老婆的二嫂在纺织厂混的不错,算是他们厂子里的一个小领导,就现在,我们这二嫂还在那里上着班。
  几天后,我跟强顺两个进了那家纺织厂,不过,等我们进去以后就笑了,一千多块,真他娘的不是好挣的,而且,那活儿适合女人干,像我们这种搬砖和灰的大老爷们干起来,怎么干怎么别扭。
  这活儿是啥呢,也就是那种纺好的线,细线,一圈圈在一个那什么上面绕成一个锥形,厚厚的全是线,一头大一头小,大头儿直径大概三十公分,小头儿直径大概十五公分,就这东西,先过称,一次称九个,称好以后,每一个都用透明塑料袋一装,口儿一系,然后用个大编织袋,把这九个系好的,三个一排三个一排,塞进编织袋里,然后再用那种特制的大针,咔呲咔呲把编织袋口儿缝上,再把编织袋外面用两道绳勒上,最后入库,这就算完成了。这个也就是“装纱”,当时的工资是按照计件算的,装的多得的多。
  我跟强顺过去以后,先开始由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带着,带了我们那么几天,估计这妇女嫌我们俩粗手笨脚太慢,影响她的工资,带了我们几天就不带了,后来,又来了一个女的,比我小两岁,比强顺小一岁,打扮的花枝招展,到底长啥样儿我基本上都忘了,就记得她嘴唇抹的特别红,就像刚刚流行口红的时候,老人们说那些抹口红的女孩,嘴唇红的跟吃了死孩子似的。
  这女的之前是纺线的,跟我老婆干的活儿一样,后来嫌纺线工资低,自己主动来“装纱”了,这女的叫啥名儿来着,我真不记得了,就这女的我老婆也认识,不过我现在不敢去问我老婆这女的叫个啥,一问肯定跟我急,因为啥呢,后面会写。
  这女可能是姓郭吧,咱就叫她小郭,我们仨分到了一组,仨笨蛋,装的比哪一组都慢。
  三个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半天功夫就聊熟了,后来我从那干活的凳子上站起来,对小郭说,咱先歇会儿,我跟强顺到外面抽根烟。纺织厂车间里面是不让抽烟的。
  谁知道,小郭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对我们俩说,我跟你们一起去,我跟强顺顿时面面相觑,同道中人呀!
  这下可好了,仨人又找到一个共同语言了,不光是仨笨蛋,还是仨烟鬼,一起干活,一起抽烟,她站在女厕所门口儿抽,我们俩站男厕所门口儿抽。她也不嫌我们俩干的慢,因为她干的也不快,三个人的月工资平均下来,每个人也就八百来块钱,人家都是一千二三,不过这八百多块钱对我跟强顺来说已经不算少了,在水泥厂才五六百。
  突然有这么一天,我们刚上班开始干活儿,我老婆跟二嫂很意外的一起来找我了,我老婆跟二嫂当时也是白班。
  二嫂把我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就问我:“黄河,你是真有本事,还有假有本事?”
  我顿时一愣,反问二嫂:“二嫂,你啥意思,我要是真有本事,我能在这里‘装纱’吗?”
  我老婆赶紧说道:“咱二嫂是想问你,有没有本事抓那些东西。”
  我老婆这么一说,我立马儿明白了,扭头看了我老婆一眼,心说,这不是废话吗,咱俩都结婚两年了,你们家里人居然还问我会不会抓鬼驱邪?不过这也不怪他们,哪有像我们这种人,整天把抓鬼驱邪挂嘴边儿的,哪儿有整天跟人说,我今天到哪儿处理了啥事儿,那是啥,他们家咋回事儿,没有,每次到我老丈人家,我老丈人家里的人,也从来不问这方面的事儿,我也从来没说过,他们都知道我会这些,但是,可能不知道我这潭水到底有多深有多浅,因为怎么看我都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我就问二嫂:“二嫂,你是不是遇上啥事儿了,你先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给你解决了。”
  我们这二嫂呢,是个大大咧咧、心宽体胖的人,对这方面的事儿,也比较相信,二嫂一摆手说道:“不是我,是咱们厂里,女生宿舍。”
  一听女生宿舍我心里顿时一跳,因为啥呢,我老婆也在宿舍里住着呢,赶忙问:“女生宿舍咋了?”随后看了看我老婆,老婆脸色还不错。
  二嫂说道:“闹鬼吧咋了,宿舍有个女孩昨天夜里上厕所,在厕所门口看见一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当时她着急上厕所也没在意,等她蹲到那里以后就想,这么冷的天,咋还有人穿裙子的呢,而且看那女孩还很面生,咋看咋不像咋咱厂里的,等她从厕所出来,穿裙子的女孩就不见了,这不,现在这女孩病了,躺在宿舍起不来了。”
  二嫂说到这儿,眼睛死死盯着我,我也盯着她,我问道:“没了?”
  二嫂眨了两下眼睛,“没了,说完了呀。”
  我说道:“二嫂,这不对吧,那女孩都躺床上起不来了,她还有力气跟你说这些,你不会是在蒙我的吧?”
  二嫂把脸一绷,“我蒙你干啥,你自己不会去看看,这话是女孩回到宿舍跟宿舍里别的女孩说的,后来她们宿舍里的女孩来找我给她请假,又跟我说的。刘黄河,你要是有真本事,你就跟我过去看看,你要是没本事,你就赶紧去干你的活儿!”
  我们二嫂这人说话就这样儿,我笑了一下,我老婆小声跟我说:“跟咱二嫂去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
  跟着二嫂来到女生宿舍楼下,撞鬼的女生在二楼宿舍,二嫂带着我就上楼,我扭头一瞧,我老婆也要跟着上去,我赶忙制止了她,谁陪我冒险都行,就她不行,她要是出了啥事儿,我不得守寡呀,我对老婆说道:“你别上去了,今天晚上你也别住在这里了,下班以后我先把你带回家,再回来带强顺。”
  我老婆看了看我,可能见我一脸紧张,转身回了车间。
  我跟着二嫂上了楼,一到二楼,我就感觉这楼上气氛不对,一股死气,莫名其妙的都叫人头皮发紧,我来回扫了几眼,这二楼,确实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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