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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捉鬼人,说一说祖上几代人和我的真实经历。

  524,不用我管?我管的就是你!
  拉着女孩的一条胳膊,我冲门外的强顺喊了一声:“把纸人给我拿过来。”
  很快,强顺推门进来了,抬手递给我一个纸人,我接过来一拧身,快速把纸人贴在了女孩额头上。一手摁着纸人,一手松开她胳膊绕到她脑后,手掌心灌气,在她脑后不轻不重的一拍。
  “出来吧!”
  一巴掌拍下去,女孩身子顿时一挺,嘴里发出“嗯”地一声,紧跟着,整个人像滩泥似的软了下来,这时候,我也不顾不得那个……那个啥男女观念授受不亲了,胳膊顺势一擓,把女孩拦在了怀里,左右一瞅,抱起女孩放到了门口就近的一张床铺上。
  这时候,二嫂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我把手里的纸人叠了叠,塞进了裤兜里,二嫂拍着胸脯走到我跟前,看看床上的女孩,又看看我,这也就是我二嫂,没心没肺,要是换做旁人,这时候已经给吓着了。
  二嫂对我说道:“刚才她还在床上躺着,我又一进屋她站起来了,可吓我了一跳,黄河,她这是咋了?说话声儿咋都变啦?”
  我这时候正忙着挤自己刚扎破的那根手指,听二嫂这么问,只看了她一眼,没回答,手指挤出血,给女孩嘴里滴了一滴,然后对二嫂说道:“这女工没事了,女鬼已经给我收住,咱走吧二嫂。”说完一招呼强顺,两个人离开了房间,二嫂见我们出门,也赶忙跟着出来了。
  走廊里,二嫂纠缠着我非要我给她说清刚才是咋回事儿,女孩为啥躺在床上好好的突然站了起来,为啥没觉得我做啥,咋就把女鬼收住了,不是在蒙她?
  一直走到楼梯口儿,二嫂还缠着我,给她缠的实在没办法了,一边下楼我一边给她解释。
  我说道:“那女鬼钻进房间里以后,咱用红头绳把窗户和门一拦,她就跑不出去了,再用艾草一熏,她就慌了,这时候就跟把水搅浑去水里摸鱼一样,一逮一个准儿,不过,这么一来她就会找宿主,也就是找人附身,我给你手心抹了血,她不敢上你的身,就要上其他人的身,寝室里那个女工,刚才就是给女鬼上身了,我后来用纸人把那女鬼从女工身上拍了出来,现在女鬼就在我兜里放着,你明白了吧?”
  这要是换做旁人,我绝对不会给他解释这么清楚,不过这是我老婆的二嫂,正儿八经的自己人,没啥好隐瞒的。
  我说完,二嫂眨巴了两下眼睛,说道:“要你这么说,你是故意让女鬼上那女孩儿身的?”
  我一愣,没想到二嫂会这么问,我赶忙摇了摇头,“不算是故意的,这些鬼只要用艾草一熏,它要不就跑,要不上就上别人的身,咱把窗户门都封上了,它跑不了,只能上身了。”
  “那这么说,你还是故意的。”
  我顿时苦笑了一下,说道:“二嫂,你啥意思?”二嫂看着我没说话,我旋即一点头,“中,就算是我故意的吧,俗话说的,杀猪杀屁股,只要把鬼抓住了,还有啥区别吗,给女鬼上身那女孩我也不会叫她有事儿,今天夜里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二嫂顿时不再说啥。三个人下了楼,二嫂对我们俩又说道:“走,二嫂今天请你们到饭店坐坐。”
  强顺一听,挺乐意,因为刚才要办事儿,吃饭的时候没叫他多喝,这时候一说要喝酒,正合他心意。
  不过我赶忙对二嫂说道:“算了二嫂,我现在得赶紧回家把女鬼送走,省得夜长梦多。”
  我话音刚落,还没等二嫂说啥,突然,从我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刘黄河,是你吧?”
  我顿时一激灵,回头一瞧,没人,又朝二楼走廊上一瞧,就见一条人影扶着走廊栏杆在走廊里站着,刚才的声音,再加上这时候的身形,这条人影,我看出来了,是小郭。
  我赶忙对强顺跟二嫂小声说道:“咱赶紧走,别理她。”
  三个人不再说啥,跟做了贼似的快步离开宿舍楼,又穿过小后门,来到了厂子外面。
  我们的摩托车在厂子大门那里停着,这时候又从刚才的路沿路返回大门,一边走,我一边狐疑的问二嫂:“二嫂,你不是说你跟二楼的女工们都说过了么,不让她们出来,小郭咋出来了呢?”
  二嫂说道:“她可能觉得你把鬼抓住了,她就出来了。”
  我又问道:“她咋知道我把鬼抓住了?”
  二嫂回道:“她也在那屋住着呢。”
  啥?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完了,感情那间就是小郭的寝室,刚才在被子钻的那个一定就是她了,她肯定啥都听见,也啥都看见了。
  据小郭自己说,她在这厂子里已经干了好几年了,人头儿很熟,就我这身份,今天恐怕是保不住了。还是那句话,我自己不怕,就是把我当怪物看我也不怕,不过,我老婆呢?别人会不会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说,这女人嫁了办邪事儿的,说不定她身上也邪性,咱别跟她多接触了,弄不好咱也邪性了。
  其实像我们这种人,别人不知道了还好,要是知道了,很多都会对你敬而远之,或者异样的眼神看你。
  一路忐忐忑忑来到了摩托车跟前,二嫂对我们俩说:“你们俩个要是真不吃饭,我可就要回厂里啦。”
  我连忙冲她摆了两下手,那意思是,你赶紧回去吧,我烦着呢。
  二嫂估计也看出我这手势啥意思了,冲我撇了撇嘴,扭身回了厂子。
  看着二嫂离开的背影我叹了口气,扭头对强顺说道:“强顺,看来咱可能又得换活儿干了。”
  强顺不理解,“为啥呀?”
  我又叹了口气,“不为啥,我就感觉这地方不能呆了,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谁还相信这些,明天小郭把我是干啥的事儿一说出去,等咱中午到餐厅里吃饭的时候,你看那些人会不会用看怪物的眼神儿看咱们,咱要是往哪个桌子跟前一去,他们肯定会立马儿把座位让给咱们,不是敬咱们,也不是怕咱们,而是怕跟咱离的近了沾上啥。”
  “为啥呀?”
  我看了强顺一眼,“你咋就就知道问为啥呢,嫌咱身上晦气呗,恐怕他们自己沾上晦气呗,还有张莉,也不能叫她在这儿干了,要不然,她在这里肯定会被孤立起来。”
  说着话,我把摩托车踹着了,招呼强顺上车,就在这时候,我们身后突然又传来刚才那个声音:“刘黄河,刘黄河……”
  我顿时把牙一咬,喊魂儿呢你喊,回头一瞧,小郭一溜小跑从厂子大门跑了出来。
  “刘黄河、王强顺,你们俩也太不够意思了,亏我还叫你们抽了我好几根‘金渠’呢!”金渠,河南人都知道,十块钱一盒的“红旗渠”,在那时候,属于高档烟,普通人买得起抽不起,舍不得。
  强顺从摩托车上又下来了,我也被迫下来了。小郭当时穿的很薄,估计是慌慌张张追来的,她长的很一般,就是那双眼睛勾魂儿,勾魂摄魄的。
  强顺朝小郭身上一看,把嘴又捂上了,我一看,这都当爹了,还这么没出息。
  我不算友好的冲小郭问道:“你想干啥呀?”
  小郭歪着脑袋笑着走到摩托车跟着,一双勾魂儿的眼睛看着我说道:“真是人不能貌相,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我一脸波澜不惊的又问道:“说吧,你到底想干啥?”
  小郭旋即把脸色一正,说道:“我们家其实也闹鬼,你们能不能到我们家也看看。”
  我朝小郭脸上看了一眼,从她脸上的表情,我看不出她这话说的是真的是假的,我问道:“现在吗?”
  小郭连忙点头,“现在也行呀。”
  我赶忙说道:“不行,我现在得赶紧回家把女鬼处理掉,你们家要真是有啥事儿,咱改天再说吧。”
  小郭说道:“改天也中,你说话可得算数。”
  我点了点头,“一定算数,不过,今天的事儿你不能说出去,我不想让厂里的人知道我是干啥的。”
  “这你放心,肯定不给你说出去。”
  小郭满口答应,不过她并没有就此放过我们,抬手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说道:“我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
  我刚要说不去,小郭又说道:“就算给你们的定金,你们要是不去,我就把今天晚上的事说出去。”
  威胁我?强顺这时候朝我看了一眼,那眼神里的意思是,去就去呗,反正也不用咱掏钱。
  我一寻思,这要是不跟着她去,她明天肯定会四处宣扬。
  三个人来饭店门口,饭店开着门,不过这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了,饭店里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
  摩托车停在饭店门口,三个人进了饭店。
  靠窗户边儿坐下,小郭要了一个凉菜,俩热菜,又要了两瓶酒,三个人喝了起来,真的是三个人喝的。小郭这女人不但抽烟,酒量也不小,不知不觉得,三个人喝了三瓶白酒,用强顺当时的话说,跟小郭喝酒真是痛快。
  是痛快,可痛快极了!
  这小郭比我酒量还大,跟强顺不相上下,最后把我喝傻了,两个人一边一个架着我不说,每个人手里还拎了一瓶啤酒,一边走一边喝。
  离开饭店,摩托车是不能骑了,强顺推着摩托车走在前面,小郭扶着我走在后面,走着走着,我脑子猛地一清醒,问身边的小郭,“咱……咱这是在往哪儿走呀?”
  眼前,是一片陌生地带,一条小土路,远处是一片建筑物,好像正往哪个村子里走,我这时候就是喝的再多我也知道,这不是回家的路。
  就听小郭说道:“咱刚才不是说好了么,去我们家抓鬼呀。”
  啥?我一愣,扭头看了她一眼,我就觉得她整个人都在晃,其实是我在晃,我说道:“咱,咱啥时候说去你们家抓鬼了?”
  小郭说道:“刘黄河,你别装醉不承认,你刚说的,不光去我们家抓鬼,还要叫我看看鬼长啥样。”说着,小郭朝前面的强顺喊了一句,“是吧强顺,黄河是这么说的吧?”
  强顺推着摩托车一回头,“是、是呀,黄河,你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我一把推开了小郭的手,我啥时候说过这话了,我对小郭说道:“我说过……我说过你们家的事儿,咱改天再说,都、都喝成这样儿,还、还咋抓鬼呀,鬼抓咱们还差不多。”随后,招呼强顺,“强顺,别往前走了,找找回家的路,咱、咱回家。”
  强顺停了下来,小郭顿时不乐意了,“刘黄河,这顿酒我白请了呀,你刚才答应的,转脸就不算数啦?”
  我说道:“我啥时候答应了……我、我答应你啥了?没告诉你,你们家的事儿,咱改天再说么,强顺,走,回家!”
  “不许走!”
  小郭一把扯住了我的衣裳,她也喝的不少,可能动作幅度过大,脚下一个踉跄,头拱我怀里了,我这时候自己都站不稳,给她这么一拱,直接朝后躺地上了,这小郭呢,直接给我压身上了,差点儿没把我压吐了。后来我老婆吃醋问我,小郭压你身上啥感觉?啥感觉?没感觉!都喝成啥样儿了!
  强顺把摩托车撑住,把我们两个挨个拉了起来,小郭被强顺拉起来以后,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大叫道:“滚吧,滚了以后再也别回来!”
  我醉醺醺瞥了她一眼,啥意思,莫名其妙。
  不过,在一起喝的酒,我们总不能说走就走,把她一个人留下,我又推上摩托车,强顺把小郭从地上拉起来,三个人也不知道是咋走的,又回到了纺织厂,从纺织厂那个小门进去,把小郭放在了女生宿舍楼底下。
  这时候,我跟强顺的酒劲儿过了一点儿,我骑上摩托车,带上强顺回了家,我这人有一个好处,不管喝多少,都能骑车回家。
  第二天醒来以后,就感觉头疼脑涨,一看,自己居然在沙发上躺了一夜,身上的衣裳又是土又是泥,摔的肯定不止一次,这时候我想起了昨天收住的那个女鬼,下意识往裤兜里一摸,心里顿时一沉,再在沙发旁边一找,我昨天带过去的那个背包还在,不过,里面的东西这时候七零八落在沙发旁边散了一地,赶紧在里面挨个儿一找,差点儿没给自己一巴掌,纸人丢了!
  525,收着那女鬼的纸人丢了,肯定是昨天喝多摔跟头摔丢了。
  扭头朝屋里墙上的石英钟一看,都八点多了,赶紧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朝卧室里一瞧,老婆已经不在了,应该上班去了,临走时一定喊过我,不过没把我喊醒,自己骑车去上班了,今天要是等她下班回来,指定又得跟我闹。
  叹了口气,这时候再去上班肯定不行了,转念一寻思,强顺也没过来,他不会也上班吧?用座机给强顺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强顺迷迷糊糊问我啥事儿,好像跟我一样刚睡醒,看样子也没上班。
  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裳,骑着摩托车来到强顺家里,这时候,就见小燕正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数落强顺,说强顺就知道喝酒不知道上班,不上班挣钱家里咋过呢。
  我一进门,小燕看见我就是一愣,问我:“哥,你咋也没上班呢?”
  我能说啥呀,腆着脸冲她一摆手,“你问那么多干啥呀,领着孩子到外面学走路吧,孩子都一岁多了,你还抱着,我找强顺有点事儿。”
  小燕一听,又见我跟做了亏心事儿似的,忿忿地冲我说了一句,“你们俩在一块儿就没好事儿!”领着孩子出门了。
  强顺这时候正在院子水管那里给孩子洗衣裳,回头我看了看小燕离开的背影说强顺,“我好好儿一个妹妹跟你过成啥样儿了,这么大火气,是不是提前更年期了呀。”
  强顺洗着衣裳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等强顺把衣裳洗完,我走到他跟前一拉他胳膊,“跟我走,把咱昨天喝完酒以后走过的路再走一遍。”
  “干啥呀?”强顺问道。
  我说道:“昨天喝多把纸人丢了,这要是给谁捡去就麻烦了。”
  强顺一脸灰暗,小声说道:“小燕正跟我闹别扭呢,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她跟你闹啥别扭呢。”我说道:“昨天的事儿我大部分都忘了,我要是知道咱喝多以后都去过哪儿,我也不会来找你了,你放心,小燕那边我去说,我这当哥的话,她还是会听的。”
  强顺连忙摇了摇头,“我今天真不能跟你出去了,不行你去找小郭吧,她昨天给咱带的路,我昨天也喝多咧。”
  我一看强顺这架势,像是铁了心了不想跟我去,估计昨天晚上回来小燕跟他吵了一架,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这就是“爱情”跟“婚姻”的区别呀。
  没办法,骑上摩托车我离开了强顺家,走到胡同口儿,就见小燕正领着孩子在学走路,小燕看见我以后,冲我喊了一声:“走了哥?”
  我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回道:“别理我,烦着呢!”
  骑着摩托车一路直奔纺织厂,一边走我一边想,我跟强顺都喝成了这样儿,那小郭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再说了,我们俩今天不上班,她自己一个人也干不了。
  书说简短。来到纺织厂我先到我们干活的地方看了看,小郭果然不在,我找其它装纱组的人问了问,他们都说昨天晚上小郭好像喝多了,还在寝室里睡觉呢,喊都喊不醒。
  随即,我又去找我老婆的二嫂,没找到,说是出厂子办事儿去了。我一寻思,咋办呢?只能去找我老婆了,又到车间找到了我老婆,我老婆看见我也没给我好脸色,没等我开口,恨恨说了我一句:“昨天晚上喝痛快了吧,我也给你害的差点儿迟到!”
  我立马儿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把头一耷拉,停了一会儿,腆着对老婆说:“老婆,帮我个忙呗。”
  老婆斜了我一眼,“什么忙?”
  我顿了顿,我老婆虽然很开明,但是,她最讨厌我跟别的女人有交际,不过她这时候还不知道昨天我们是跟小郭一起喝的酒,
  我没底气地说道:“你、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小郭在寝室里没有,要是在的话,喊她一声儿吧。”
  我老婆立马儿警惕起来,“你找她干啥?”
  我舔了舔嘴唇,这可不能说实话,脑子一转反问道:“你说我找她干啥,她今天没上班,我跟强顺两个没法干活儿呀,你把她喊下来,我们仨好干活儿呀。”
  老婆一听,脸色立刻好了很多,二话不说来到宿舍楼下,我给她指了指小郭的房间,我老婆立马上楼了。
  十几分钟后,我老婆跟小郭一前一后从寝室里出来了,赶忙冲小郭招了招手。
  “就等你了,赶紧下来干活儿吧。”
  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说的特别心虚没底气,就感觉对不起全世界的人,尤其是我老婆。
  小郭哈气连天的跟着我老婆从楼上下来了,我老婆看了看我们两个,也没说啥,自己会车间了。
  我走到小郭跟前小声说了句,“跟我走。”
  小郭宿醉未醒的看了我一眼,连问都不问,我朝后面的小门一迈脚,她跟着就过来。
  两个人来到厂子外面,小郭这才问道:“刘黄河,咱要去哪儿呀?”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看样子清醒了不少,我对她说道:“你还记得咱昨天走过的路吗,现在带我马上走一遍。”
  “去干啥呀?”
  这时候,我觉得也没啥必要隐瞒她,直接说道:“昨天我在你们寝室收的那个女鬼,弄丢了,肯定丢路上了,你给我带着路,我回去找找。”
  小郭一听倒也没反对,两个人来到厂子大门那里,我骑上摩托车带着她,她给我指着路,一路找了起来,最后,把我们昨天走了路全走遍了,连个纸人影儿都没找见,我顿时着了急。
  小郭说,会不会给人捡去了。我说,捡去就麻烦了,那个纸人是临时封鬼的,别人不能碰,一碰就把女鬼放出来了,从纸人里脱身的女鬼会变的十分暴戾,啥事儿都能做的出来,等它真闹出事儿,我就造孽了。
  小郭见我着急,又安慰我说,昨天风很大,会不会纸人给风刮到哪儿了,纸人又不是钱,应该不会有人捡吧。
  我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
  两个人推着摩托车又找了一遍,这一次连路边的麦地也走进去十几米远,地毯式的找,不过,还是一无所获。
  一转眼的,这就到了中午吃饭的点儿,我们俩个停在一个小村子前面,我对小郭说道:“小郭,该吃中午饭了,我把你送回厂子里吧,纸人的事儿……”我咬了咬牙,这时候特别恨自己,叹着气说了句,“听天由命吧。”
  小郭这时候从身上掏出烟,递给我一根,说道:“黄河,上午找不到还有下午呢,反正咱今天也不去上班了,下午我再陪你找。”说着,小郭用火机把烟给我点着,指了指前面的村子,又说道:“我们家就在前面那个村子里,到我们家吃顿饭下午再找吧。”
  我看了她一眼,说真的不想去他们家,但是,人家陪着我找了一上午,又不好意思拒绝,骑着摩托车带着小郭很快进了他们村子。
  那天天气很不错,阳光明媚,这时候又逢着吃午饭的点儿,村里很多人都坐在自家门口一边吃饭一边晒太阳,不过骑着摩托车从他们身边一过,我很快发现有点儿不对劲儿。
  这些人的眼神儿很奇怪,一眼看见我没啥,等他们看清我后面坐的是小郭的时候,当时一愣,随即把目光又转到我身上,再看我的时候眼神都变了,变得一个比一个怪,要是三五成群在一块坐着,随即就会交头接耳,他们这是个啥意思呢?
  顶着路边很多人的目光,摩托车来到了一个小胡同口儿,我朝胡同里一看,又深又窄,好像也没住几户人,而且是个背阴胡同,两边都是高墙,显得有些阴暗。凭经验来说,这种胡同晚上最容易出邪乎事儿,因为胡同里常年不见阳光,住在这里的人也容易得乱七八糟的病。
  小郭伸出一条胳膊给我一指,说胡同里第三家就是他们家,我踌躇了一下,还是骑着摩托车进去了。
  进入以后,我这才发现,胡同里原来就住了三家,小郭家是最里面的一家,其他两家看着已经搬走了,院门锁的死死的,锁上都落了灰尘。
  来到小郭家门口,我一看,小郭家里也锁着门,不过门锁上没啥灰尘,看样子经常被人开启。我就问小郭:“你们家这时候咋也没人呢?”
  小郭脸色一暗,说道:“我爸妈前两年去世了,现在家里就剩我一个了,有时候我一个住家里就觉得瘆的慌,我就搬厂里住了。”
  说着话,小郭掏钥匙打开了门,我推着摩托车跟着他一起进了院儿。
  他们家院里到底是个啥样儿,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就记得院子里好像有棵老槐树,我还跟小郭说,在院子种槐树可不好,小郭说,这是他爷爷种下的,已经好几十年了。
  打开屋门,小郭招呼我进去。他们这个屋子我记得,是间老房子,还是瓦鼎木头梁的,进门中堂那里是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屋子里好像也没啥摆设,不过就是显得特别乱,塑料带、方便面袋、酒瓶子、饮料瓶子,满地都是,看来小郭这女生挺邋遢。
  小郭用脚把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墙角踢了踢,招呼我坐下,我能坐哪儿呢,只能坐那太师椅上了,就那里还干净点儿。
  屋外院子里,还有个小房子,小郭把客厅里的电视机打开以后,钻那小房子里忙活起来。
  我这时候,也没心思看电视,在屋里院里来回转了转,我就发现,她这院子里邪气特别重,跟阴气还不太一样,叫人后脊梁发冷,一股子邪性。
  这两天不再更新了,到陕西去一趟,给人处理个事儿,估计两天后,能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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