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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捉鬼人,说一说祖上几代人和我的真实经历。

  527,扶着小郭走进房间,小郭身子一晃,房门“嘭”一声关上了,我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没在意,认为是小郭喝多了手刚好甩门上把门碰上了。
  卧室房间里也不怎么规矩,显得有点儿乱,窗帘拉着,还显得有点儿阴暗,房间里也啥摆设,西南角的最里面放着一张床,床上的被子褥子也乱糟糟一团。
  扶着小郭来到床边,我刚要侧身把她放床上,突然,她居然冲我一笑,笑得很诡异,我就是一愣,咋感觉她在装醉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小郭身子朝我怀里一扑,两条胳膊紧紧抱在了我腰上,我赶紧就推她,谁知道她抱着我把身子往床上一仰,我被她身子坠住失去重心,猝不及防,两个人“噗通”一声双双跌在了床上,我还不偏不倚的压在了小郭身上,这姿势,我就不形容了,心里顿时一激灵。这些,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这要是叫我老婆知道了,可就不是问我压小郭身上啥滋味这么简单了。
  这时候我就是再傻,也明白小郭啥意思了,装醉把我骗到她房间,又抱着我故意跟她一起摔床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我赶紧一手摁住床铺,跟小郭的上半身脱离开,另一手快速伸到自己背后,抓住小郭的一只手腕,用力一扯,把她一只手从我腰上扯开了,紧跟着,身子朝侧面一滚,离开小郭,双手摁床一翻身,从床上站到了地上。
  等稳住神儿以后朝仰躺在床上的小郭看了一眼,小郭这时候的脸色变了,变的很难看,我赶忙对她说道:“小郭,你先睡吧,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
  “你等等!”小郭喊了一声。
  我脚下没停,回头对小郭又说了一句,“有啥事儿咱以后再说吧。”
  小郭“忽”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道:“刘黄河,你占了我便宜还想走吗,你要是敢走,我就告诉你老婆!”
  我又是一激灵,立马儿停下了脚,转回身看向小郭说道:“小郭,你可不能这么说呀,我、我啥时候占你便宜了我?”
  “就刚才,趁我喝多了你把我压床上,占我便宜。”
  我一听嘴唇都哆嗦起来,“你你……我我……”我这人一激动就说不话,心里冤枉憋屈,嘴上就是说不出来,“你你你……你到底想咋样儿,亏亏我还把你当朋友。”
  小郭看着我没说话,停了一会儿,脸色黯淡了下来,轻声说道:“黄河,留下来陪陪我吧……”
  我连忙摇头,“小郭,咱、咱是朋友,喝酒抽烟都行,但是咱不能干那种事儿。”
  小郭一听脸色顿时又变了,显得极不痛快,随后恼羞成怒,叫道:“谁想跟你干那种事儿了,你真不要脸!”
  我顿时一愣,赶忙顺势说道:“好好好,是我想歪了,是我不要脸,那个……你睡吧,我得走了。”说完,转身又朝门口那里走去。
  “你站住!”
  这次我连停都没停,快步走到房门那里,打开门走过客厅,直径朝院子里走去,身后,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小郭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在我身后大叫道:“刘黄河,你是不是男人呀!”
  我连头都没回,快步走进了院子,等我推上院子里的摩托车,下意识朝门口看了一眼,心里一跳,就见小郭站在房门口愤愤地看着我。
  我把头一低,推着摩托车就走。
  小郭顿时威胁似的大叫道:“刘黄河,今天的事你不许跟别人讲!”
  我微微点了点头,我傻呀我,这要是叫我老婆知道了,指不定咋整治我呢,我还敢跟别人讲,讲起来好说不好听,一旦传出去,没有的事儿也成真的了。
  推着摩托车来到胡同里,我一脚把摩托车揣着,跟个丧家之犬似的,逃离了小郭他们家。
  路上,我越想越委屈,我不要脸?我不是男人?我欺负她了,我还占了她便宜?唉……都说抽烟喝酒的女人有故事,看来确实如此,这也就怪不得他们村里人都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了。
  走着走着,脑子清醒了,转念又一寻思,我来这里到底是干啥来了,对了,我他娘的是来找纸人的,真没想到找个纸人会弄成这样儿,还有,还有那个纸人……那个纸人我现在到底还找不找了呢?
  一时间心乱如麻,最后一咬牙,管他娘的呢,还找啥呀找,我刘黄河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刺激呢,谁捡着谁活该倒霉吧!
  这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两点多钟,等自己脑子彻底清醒下来以后,前思后想,顿时一阵后怕。
  怕啥呢?还记不记得今天上午的时候,我骗我老婆到楼上喊小郭,说是开工干活儿的,但是我们根本就没在厂子里,万一我老婆心血来潮,到我们干活的地方一看……
  想到这儿我顿时一激灵!
  这时候,已经走过了纺织厂,我把摩托车一掉头,回到厂门口,摩托车放到门边上,径直走进厂子去找我老婆。
  来到我老婆干活的厂房,老婆正在一台纺纱的机车上忙活着,额头满是细汗,看着都叫人心疼,我把肚子一捂,愁眉苦脸走到她跟前,轻声喊了一声:“老婆……”
  我老婆赶忙一抬头,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老婆惊愕地看了我一眼,问道:“怎么了?”
  我顿时暗松了一口气,从我老婆这时候看我的眼神来说,她还不知道我们根本没在厂子里干活儿,我把脸一哭丧,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老婆旋即把眼神儿一低,朝我捂着的肚子看了看,担心的问道:“胃又不舒服了?”
  “嗯。”我像个可怜的小孩子似的点了点头。
  老婆慌了,“那、那怎么办呢?”
  我小声说道:“我、我想请假回家……”
  老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那你还不赶紧进去请,到家吃点药,躺床好好休息。”
  “嗯。”我乖乖的又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很愧疚,说道:“老婆,要不……要不等你下班以后……我、我过来接你吧……”
  老婆赶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你身体不舒服就别来了,我自己能回去。”
  我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你眼睛咋红了?”
  “我、我没事,我我、我疼的……”
  老婆急道:“那你还不赶紧回去呀。”
  离开厂子,骑上摩托车迎着冷风,想想老婆刚才担心的我替我难过的样子,心里特别恨自己……
  第二天,我早早来来到强顺家找强顺上班,小燕这时候带着孩子也已经起来了,问我昨天咋了,是不是心情不好,我黑着脸对她说,你们俩一吵架我心情就不好,夫妻之间应该多体谅一点儿,各让一步,你看看我跟你嫂子,结婚快两年了也没吵过一句嘴。
  强顺在一旁听了不服气,插了一句,那是因为我没你能撒谎。
  小燕一听,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赶忙解释,你别误会哥呀小燕,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才能保证家庭的和睦。
  不过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特别亏良心,但是,想维持家庭的和睦,有时候真的也只能这么做,要不然咋样儿呢,让老婆知道了,两个人闹别扭,哭天抹泪、愁云惨雾,这日子还有法儿再接着过吗?
  来到厂子里,小郭已经在厂房里等着了,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了我一眼,谁也没说话。
  三个人闷声干了两个多小时以后,强顺憋不住了,问我跟小郭,“黄河,小郭,你们俩今天咋谁都不说话咧,平常不是话挺多么。”
  我瞅了强顺一眼,还是没说话,小郭说道:“我今天不想说话,等下了班我找厂长说说,不在装纱组干了。”说着,小郭朝我看了一眼,我把眼皮一耷拉,就当没听见。
  又干了一会儿,小郭起身一拉强顺,“强顺走,咱俩到外面抽根烟。”
  我顿时一皱眉,我怕她勾引我不成,再去勾强顺,赶忙对小郭笑道:“平常咱都是仨人一起去的,你今天真不够意思,也不喊我了。”
  “谁稀罕你!”小郭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脸上的颜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儿。
  三个人来到厕所门口,小郭主动掏出烟递给强顺一根,随后问我,“你抽不抽?”
  我冲她一笑:“有好烟谁不抽呢,下次我也买盒好的,请你抽。”
  接过烟,感觉在面子上,跟小郭有所缓解了,但是在我内心深处,我已经把她排除在了千里之外。
  抽完烟回到干活的地方,我跟小郭之间的气氛好了很多,渐渐的,又有了话题,一边干活一边聊,就好像昨天的一幕根本没发生过似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郭示意我们两个,我们三个又来到了食堂外面的小鱼池旁边,小郭对我说,昨天没找见的那个纸人给他们村里一个孩子捡到了,那孩子早上上学时捡到的,他觉得好玩就,在手里一只抓着,到了下午,这孩子开始发烧说胡话,现在还在家里躺着,打针吃药都不管用。
  我听了心里顿时一沉,不过,我又怀疑这小郭话还能信吗,赶忙问她:“你是咋知道的?”
  小郭脸上顿时显得有些不自在,说道:“昨天你走了以后,我也没睡,到我们村上小卖部买酒时看见的。”
  强顺一听问道:“昨天你又喝了呀,咱前天喝的那酒劲儿过了么?”
  小郭看了强顺一眼,说道:“只要别人一惹我不高兴我就喝。”
  小郭这话虽然是对着强顺说的,但是明显是说给我听的。
  我假装没听见,接着问道:“你看到那孩子了?”
  小郭点了点头,“他父母刚带他到诊所打完针,来小卖部买东西哄他,刚好跟我碰上。”
  我又问:“那孩子有多大?”
  “上小学一年级,他父母我都认识。”
  我一寻思又问:“那你咋知道那孩子捡了我的纸人?”
  小郭说道:“纸人就在孩子手里抓着,我问他父母孩子手里拿个纸人干啥,他父母说,他们到学校接孩子时孩子就拿着,后来找他们班主任,班主任说,这孩子从早上来学校就一直拿着,问他拿个纸人干啥,他说在路上捡的,叫他把纸人松开,死活就是不松,班主任还把他的手掰了好几次,就是掰不开。”
  我一听顿时把眉头皱紧了,这时候强顺问我:“黄河,你昨天没把纸人找见呀?”
  我冷冷瞪了他一眼,说了句,“这不都怪你!”
  强顺顿时一脸委屈,“关我啥事儿咧,咋怪上我咧?”
  我扭头又朝小郭看了一眼,我们两个顿时显得特别尴尬,至少我觉得特别尴尬。
  三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小郭问我:“黄河,那纸人你还要不要了,要不今天下班我带你去我们村,那孩子的父母我认识。”
  我瞅了她一眼,心说,还去呀,昨天的“我不要脸”“我不是男人”我还记得呢!
  强顺这时候问小郭:“跟你去你们村子,管酒不?”
  小郭立马儿说道:“当然管酒了,你想喝多少都行。”
  强顺嘿嘿嘿笑了起来,冲我说道:“黄河,那咱下班过去看看呗,把纸人拿回来以后,顺便再到小郭家里喝点儿。”
  我又瞪了他一眼,“你不怕小燕再跟你吵架呀?”
  强顺说道:“怕,我更怕没酒喝。”
  真是酒精中毒无药可救了。不过,小郭他们村子眼下看样子不去还不行,那孩子明显是给女鬼缠上了,孩子还小,耽误的时间越长,对他的伤害越大,这个祸是我闯的,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得去把它找补回来,但是……我偷眼又朝小郭看了看,只怕她这次还是没安好心吧。
  思来想去最后一咬牙,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528,一转眼的,这就又下了班,这天我没让老婆回家,睡厂里宿舍了。
  下班以后,我骑着摩托车带着强顺,小郭骑着一辆自行车,三个人一起朝他们村子赶去。
  小郭他们家这个村子呢,之前没详细说,而且为了保护当事人,我也没写村子的名字,后面也不会写,其实他们这个村子离纺织厂并没有多远,三四里地的样子,按理说这么近小郭是不用在厂子里住宿的,但是因为他们家里没人了,再加上之前家里也不太干净,她就一直在厂子里住着,很少回家。
  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们三个进了他们村子,这时候,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天空中显得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了。
  小郭这次没有把我们往他们家里领,一直领着我们走到他们村子最西头,随后朝南一拐,算是来到了村子西南角那一带,具体是第几家来着,我现在已经忘了,反正来到西南角一户人家家门口以后,小郭朝那家一指,就是这家了。
  我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打眼瞧了瞧,很普通的一户人家,这时候院门关着,院子里好像乌起码黑的,而且隐隐约约从院子传来啥声音,不过听不大清楚。
  小郭把自行车放到了他们家门口,我让强顺从摩托车上下来,把摩托车跟小郭的自行车并排放到了一块儿。
  小郭这时候走到门前敲起了院门,这一敲门不要紧,院里隐隐约约的声音立马儿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就听里面有人问道:“谁呀?”
  小郭赶忙回道:“叔,是我。”
  里面的人似乎听了出了小郭的声音,但是并没有开门,又回了一句,“我们家现在有事,你改天再来吧。”
  小郭赶忙说道:“叔,你开开门吧,我有急事找你。”
  里面的人又回道:“今天有啥急事也不行,明天再来吧。”
  就在这时候,我闻到一股子烧纸烧香的味道,旋即一寻思,他们家里会不会请了一个看事儿正给孩子看呢,这时候怕进去打扰到,所以叫小郭明天再来。
  我赶忙走到门口,跟小郭并肩站在一块儿,冲门里喊道:“大叔,我们今天来是真的有急事儿,您还是把门开开吧。”
  我的话音一落,里面的人好像显得很意外,警惕地问道:“你是谁?你有啥急事儿?”
  我回道:“我是谁不重要,就是说出名字您也不认识,不过您家的孩子捡了我的纸人,我现在要马上拿回去,要不然对您家孩子可不好。”
  我这话一出口,里面的声音再也不见传来,就感觉整个院里都静悄悄的。
  过能足十几分钟,院子里传来一串脚步声,紧跟着,院门打开了一条缝。
  我一看,开门的是个女的,看着能有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的样子,妇女看了小郭一眼以后,把目光转向了我,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不过并没有把门打开,还是一条缝,从我这里仅够看到妇女的一张脸。
  没等妇女说话,小郭先冲妇女一笑,说道:“婶子,你儿子捡的那个纸人就是我这个朋友的,我朋友说,只要把纸人拿走,你儿子的病就能好。”
  妇女一听,又朝我打量了几眼,还是没说话,我又赶忙对妇女说道:“大姐,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家是不是正有人给孩子看着病,其实不用看了,你让我进去把纸人拿走,你儿子病立马儿就会好了。”
  妇女看着犹豫了一下,最后说了句,“你们等着,我回屋里问问。”
  又等了能有十几分钟,院子里再次传来脚步声,紧跟着,院门再次打开了,还是一条缝,不过这一次开门的是个男人,跟刚才那妇女年龄差不多,看着像是两口子,男人看了我几眼以后问道:“我儿子手里拿的纸人真是你的?”
  我连忙点头,“真是我的。”
  男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得阴沉沉的极不友好,沉声问道:“你为啥要用纸人害我儿子?”
  “啥?我害你儿子?”我顿时一脸茫然,男人这话啥意思,我赶忙问道:“大哥,你这话啥意思,没仇没怨的我为啥要害你儿子嘞?”
  男人忿忿说道:“给俺家孩子看事儿的人说咧,有人想跟俺们家过不去,故意下咒害俺儿子,那纸人就是给人下的咒!”说着,男人扭头朝小郭看了一眼,眼神不算友好,好像在怀疑小郭给他们家下的咒似的。
  我连忙解释:“大哥,你误会了,没有人想跟你们家过不去,那纸人是我不小心弄丢的,真不是想害你们家,你现在叫我进去,把纸人拿走就行了,我们要是真想害你们家,我们还会自己送上门儿吗?”
  男人闻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郭,说了句:“你们在门口等着。”
  说完,男人“嘭”一声把院门又关上了,我当即无奈的舔了舔嘴唇,心说,真没想到,拿个纸人还能遇上这么一出,我还成下咒的了,他们家请的那看事儿的到底是个啥人呀,这不是瞎看吗。
  这一次,至少等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天色这时候彻底暗了下来,天空中乌云密布,压人得都有点儿透不过来气,这户人家的院子里呢,再也没个啥动静儿,静悄悄的,我估计正在屋里商量着啥,而且我感觉那看事儿的人也在里面。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动静儿,我忍不住问小郭,“小郭,你不是说你跟这家人认识么,我咋觉得他们好像不咋待见你呢?”
  小郭脸色顿时一暗,小声对我说道:“这是我一个本家叔叔,前几年跟我们家闹了点小别扭,我们现在表面还过得去,其实心里早就不亲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点了点头。也就在这时候,从不远处的路上过来五六条人影,我发现以后朝那几条人影一看,立马儿感觉有点儿不对劲,这几条人影走的极快,而且显得气势汹汹,看架势……好像是冲我们来的。
  我赶忙示意小郭看那几个人,小郭扭头朝他们一看,我就发现她脸色变了变,小郭扭回头对我说道:“等他们来了你们别说话,我来跟他们说。”
  几条人影很快来到我们跟前,我又朝他们一看,领头的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儿,在他身后跟着四五个中年人,三十多岁到四十多岁之间。
  小老头来到我们跟前瞥了我跟小郭,也不说话,挤到我们两个中间抬手拍起了门,嘴里喊着:“三儿,开门吧,叔带人过来了。”
  小郭这时候冲小老头儿喊一句,“二爷爷。”
  小老头斜了小郭一眼,不算痛快的冷哼了一声。
  我一看,这小老头脾气还挺大,看来他们之间过去的矛盾肯定不小。
  老头儿喊声落罢,院子里有了亮光,从门缝里射出来了灯光,没一会儿,脚步声传来院门开了,小老头儿转头对身后几个人说道:“把他们三个都弄院儿里吧。”
  弄院里?啥意思,当我们是小偷儿了还是劳改犯了?
  还没等我弄明白,另外几个人可劲儿推攘起我们往院里推,就跟我们犯了啥大错似的。我这时候想明白了,肯定是那个叫“三儿”的打电话叫他们过来的,他们明显是来找我们兴师问罪的。
  强顺这时候大叫道:“你们想干啥!”不过几个人全都不说话,我赶忙回头示意强顺,别轻举乱动。
  被几个人推推攘攘进了院里,这时候院子里挺明亮,就见院子中央位置摆着一张供桌,供桌上有香炉焚香烧纸啥的,在供桌前面地上放着一个火盆,火盆里的火烧的旺哄哄的,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正蹲在火盆边儿上一张一张往火盆里扔纸钱。
  我打眼朝这老婆婆一看,就感觉她身上的气场跟别人不一样,不像是他们家里的人,应该就是他们家请来看事儿的那位。
  就见这老婆婆一身黑色的掩襟棉袄,大腰黑裤子,束口布鞋,打扮的就跟民国时期的老太太似的,看年龄应该在七十岁往上,给我印象最深刻是这老婆婆头上那根拇指粗细的小辫子,能有十多公分长,在辫子中间部位横插着一根牙签似的黑色物件儿,灯光下也看不太清楚,我就感觉这物件儿不是木头的就是玉的,显得有点诡异。单从这一点儿上来看,这老婆婆好像不是啥正统的,走的应该是偏门儿,也就是邪术。后来,我问了问我奶奶,奶奶说,她头顶上插的不是木头也不是玉,是一根乌鸡骨,属于巫祝派系里面的一个分支,具体是那一派的,这个就不好说了。不过,当时我真没想到都这个年代了还能有这种人,估计这老婆婆也是最后一代了。
  我们三个被几个人推到了老婆婆跟前,老婆婆从火盆前站起身挨个儿看了看我们,随后抬手一指强顺,很严厉的说道:“你先跳。”
  强顺顿时一愣,反问老婆婆:“跳啥呀?”
  老婆婆旋即把脸一黑,我赶忙低声对强顺跟小郭说道:“她想叫咱们跳火盆。”
  小郭看了我一眼问道:“跳火盆干啥呀?”
  我说道:“他们怀疑咱们给他们家孩子下了咒,怕咱身上又带来啥不干净的东西,跳一下火盆就能看出咱身上有没有带东西。”
  强顺听了立马把嘴一撇,想要说啥,这时候老婆婆又厉声说道:“不许说话,快跳!”
  我赶忙推了强顺一把,强顺极不情愿的从火盆上跳了过去,老婆婆随后又一指我,“该你了。”
  我毫不犹豫走到火盆跟前,迈脚也跳了过去,最后,老婆婆一指小郭,“你。”
  小郭朝老婆婆看了看,又朝我跟强顺看了看,显得有点儿犹豫,就在这时候,之前给我们开门的那个男人说道:“咋了大侄女,不敢跳啦?”
  小郭立马儿冲着他说道:“谁说我不敢跳了,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跳就跳!”说着,走到火盆跟前刷一下也跳了过去。
  我这时候低头朝火盆里一看,里面的火焰很正常,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小郭犹豫的样子,我还以为她身上真带了啥东西呢。
  老婆婆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杯水,给自己嘴里灌了一口以后,走到火盆跟前冲火盆里“噗”地一喷,就这一下,怪事儿来了,原本烧得旺哄哄的火盆“呲”地一声,里面的火全灭了,紧跟着,一股子白烟从火盆里冲了出来。
  紧跟着,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就见在那股白烟里面,居然呈现出一条黑色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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