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妇人闻听此言,急忙用力托住王小莹腋下,不敢有丝毫大意。师父左手放在王小莹后脑勺下,右手紧紧捂住她的鼻子。王小莹嘴上裹着骑马布,鼻子被捂,气息登时闭住,只片刻间,便已胀红满脸,浑身颤抖,两手乱舞,两腿猛蹬,溅起阵阵水花,力大无比。两妇人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扶住,没松手,王小莹母亲不明所以,满脸惊慌之色,见师父面色凝重,不敢询问,情知此时必是紧要关头。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王小莹的脸,已涨成紫色,额上青筋暴突,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眼见得,再过片刻,必将窒息而死,王小莹母亲再也忍耐不住,正要开口询问,忽然,水缸里传出沉闷的,“腾”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爆裂了,紧接着,缸里的水如沸腾一般,泛起一个个水泡,一瞬间,水花四起,翻滚涌动。与此同时,三人同时闻到一股极其刺鼻的恶臭,呛的眼泪直流,于是屏住呼吸,低头去看王小莹。
这时,出现了不可思意的一幕,只见王小莹嘴上裹的骑马布上,竟然浮现出一个淡淡的人影。绝对不是眼花,的确是一个人形的印迹,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头和四肢,然而,片刻之后,人影突然变淡,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师父松开捂住王小莹鼻子的手,长出了一口气。两名妇人张大嘴巴,惊愕的看着这块骑马布,久久无语。稳住心神后,师父解下骑马布,翻开王小莹眼皮看了看,又用手探了探她的气息,见她脸色已逐渐恢复正常,终于满意的点点头,擦一把脸上的汗,开口道:“没事了,现在可以将她扶出来了。”
听到师父这句话,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松弛下来,都有点摇摇晃晃,力不从心,此时二人合力,居然无法扶出一名女童,师父急忙上前帮忙。当王小莹出水的一刹那,看到她一丝不挂,还没发育的身体,师父才想起男女有别,赶紧闭上了眼睛。刘发财老婆跑到隔间取出一条毛巾和一块布,给王小莹擦干身体后,裹了起来。
师父打开屋门,众人立刻围了过来,王海慌乱的问道:“小师父,怎…怎么样?”师父浑身透湿,将那块骑马布递给他,略显疲惫的点点头道:“没事了,晚上子夜时,把这块布放在供桌上,弄点贡品,烧一柱香,供一供,等香烧完后,点火烧掉,则灾劫尽去。你女儿会昏睡一天,醒来后,必当安然无恙。”
众人齐声叫好,王海感激不已,俯身又拜,师父急忙将他扶住。王海老婆抱着女儿,刘发财老婆带着她去了新房,新娘昏睡不醒,无法拜堂,只得直接送入洞房。
师父一拱手,道:“现在人已救醒,那么,我就此告辞了。”
王海大急道:“那可不行!小师父,你是我们的大恩人,不知如何答谢,怎么着也要吃顿饭再走。”
师父笑了笑,连连摇头:“救人性命,本属份内之事,即然被我遇到,那就绝不能袖手旁观,不必称谢。”
“小师父,我们乡下贫穷,没什么东西给你,正逢小女大喜之日,怎么说也要吃顿酒席再走,以表谢意。”王海满脸恳求之色。
“是啊,小师父,吃了饭再走。”
“小师父,酒席都弄好了,猪也杀了,吃了再走吧…”…众人也跟着劝道。
刘发财手拿一把剔骨刀,围裙上满是血迹,跑了过来,抹一把汗道:“小师父,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处,多多包涵,若瞧的起我刘某人,还请吃了饭再走。”
话说到这份上,再加众人苦苦恳求,若不留下就说不过去了,师父只得点头答允。忙碌了半天,此刻闻到阵阵菜香,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师父心想,阿金肯定也饿了,两日来,一直吃些野菇木耳,苦了她,等下带些菜肉回去,好好吃一顿。自己吃不吃的好无所谓,却让阿金跟着受苦,师父一直觉得愧对于她,此刻,想到阿金吃着菜肉,香甜可口的样子,终于凭自己之力,让她吃上第一顿好的,师父只觉心里比喝了蜜都甜。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让师父决定留下,他一直觉得,王海将女儿嫁给刘家,并非出自本意,很想知道原因。
不给红脸就不给吧,不影响写作心情,反正上了次头版,俺知足咧
众人见师父肯留下,均欢喜不已,各自忙活去了,王海急忙将师父让至一张空桌坐下,自己则在下首相陪。刘发财沏了壶茶,端来一盘糕饼细点,放在桌上,直如对待上宾一般。师父老大不自在,急忙起身,拱手相谢,寒碜几句,刘发财继续去忙着剔肉了。
王海倒上茶,劝师父吃点心,师父早已饥饿,也不推辞,随手拿起一块玉米糕,张口咬去,只觉甜糯无比,十分可口,别有一番滋味,须知,像这种糕点之类美食,平时是万难吃到的,只因做工极是不易,且浪费食材,平日里能填饱肚子就很不容易了,哪吃的到这种奢华之物?只有逢家有喜事,款待贵宾,主人才舍得拿出来。
师父吃的甚是香甜,心想,走时一定带几块回去,给阿金尝尝,她肯定喜欢。吃了两块点心,喝了几杯茶后,饥饿之意稍减,扭头向一旁看去,只见王海手拿一块饼子,缓慢咀嚼吞咽着,眼睛痴痴盯着桌面,似乎食而无味,心事重重。
师父心中一动,开口问道:“王大哥,莫非心中有不快之事?可否说来听听?”王海一怔,回过神来,没听清师父方才问的什么。师父重复了一遍,王海尴尬的笑了笑,给师父碗里添上茶,道:“没有,没有,让小师父见笑了。”师父心中疑惑,再不隐瞒,开门见山的道:“小弟心中,一直有一事不明,还请王大哥莫怪我多嘴好问…我一直好奇,你女儿还没成年,怎么就急着嫁人呢?”
王海本来端起茶碗,放到嘴边,正要喝水,闻听此言,脸色斗变,手一颤,没拿稳,茶碗掉到了地上,“啪”一下摔了个粉碎,似乎师父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满脸悲凄之色。师父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王海居然有这么大反应,歉疚之余,心下更是不解。
“唉…”王海长叹一口气,幽幽的道:“小师父,你是外人,不清楚我们镇上之事。只要是南荒镇人,都知道原因,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告诉你也无妨…”
王海换了个茶碗,重新倒满,喝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说实话,我也不想这么早把女儿嫁人,实在是因为,没有办法,若现在不嫁,等她长大些,发育成熟后,必定难逃噩运…小师父,实不想瞒,我们镇上,有妖孽作祟!…”王海说到这里,浑身颤抖,似乎很害怕,好一会儿,才稳定下来,看看左右无人,压低声音道:“是这样的,我们镇往北一百里,有一片森林,终年累月,怪雾迷漫,人称‘鬼雾林’,据说以前是专门砍头的地方,阴气森森,无人敢进。传说,自废除砍头后,林中就住着一个淫魔,专靠采阴补阳,残害未婚女子,吸食她们的精气为生。至于究竟有没有,谁也不知道,因为多年以来,从未有女子被害,人们只是当作茶余饭后,怪力乱神的谈资。然而,十年前的一天,传说却变成了现实…”
王海说到这里,又停下来,端起茶碗,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深吸几口气,似乎在稳定心神。师父被吊的极是焦心,托着下巴,迫切等待下文,眼睛都不眨一下。半天后,王海终于长出一口气,继续开口道:“这一系列事情,诡异之极,村民谈之色变,均闭口不言。即然已经开了头,我就给小师父讲讲吧,是这样的…
我们南荒镇,偏僻荒凉,交通不便。在镇里,刘姓是个大姓,人数最多,十年前的时候,有个叫刘宝昌的,是个老实八交的农民,女儿刘玉,当年十八岁,人如其名,是镇里数的着的美貌大姑娘。刘宝昌老两口,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当宝一样养着,平时连地也舍不得让下。刘玉到了嫁人的年龄,上门提亲的越来越多,我们这儿的姑娘,是从不外嫁的,据说有的地方有同姓不能结婚的规矩,我们这儿没有,姑娘都嫁在本镇上。所以,来给刘玉提亲的,都是镇上后生托的媒。提亲的不少,可没一个刘玉看上眼的,刘宝昌夫妇事事都由着女儿,从不为难于她,时间久后,镇上的后生便觉得刘玉高不可攀,女王一般,看着眼馋,却吃不到,渐渐没人提亲了。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让她一下子由女王,变成了婢子。
这一天夜里的时候,刘玉突然离家出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起来吃饭,刘宝昌叫了半天没反应,一推门,没上闩,进去一看,竟然不在房内。这一下子,急坏了刘宝昌夫妇,把镇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谁也不知她去了哪里。这一失踪,就是一个多月,刘宝昌夫妇认定女儿必然已遭不测,双双病倒在床。就在大家都以为刘玉已死的时候,这一天,她突然回到了家中,整个人又黑又瘦,变了个人一样,痴痴傻傻,问什么都不吭声,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女儿变成这个样子,令刘宝昌心疼不已,但毕竟活着回来了,心下颇感安慰,精心照料一段时间后,刘玉虽依然神智不清,但身体已基本恢复。又过一段时间后,令人揪心的事情发生了,刘玉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看来,她之所以失踪,是被绑走,给人糟蹋了。这时,以前被刘玉拒绝过的后生,开始幸灾乐祸了,心想,你这是活该,总把自己当女王一样,高不可攀,现在怀了别人的野种,乞丐都不会要你。
怀胎十月,刘玉产下一子,虽不知孩子是谁的,但必竟是自己女儿所生,刘宝昌夫妇看看这个孽种,再看看疯疯癫癫的女儿,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到底是谁把女儿害成这样的呢?
孩子生下来不哭不闹,也不动,似乎是个死婴,两夫妇都觉奇怪,刘宝昌抱在怀里,伸手去探他的气息,就在此时,原本一动不动的孩子,突然睁开了眼睛!…”
临近年关,较忙,更新慢,勿怪。
自开篇以来,全部在线写,无库存,晚安
作者:小死妞子回复日期:2011-1-12 9:36:00 就两段,正看着起劲呢,这个刘玉应该就那个上文提到的被和尚强暴的女子,然后生下了个鬼婴,并且被鬼婴吃掉的那个可怜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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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子,你猜的不对,时间上不对。
下午更新
蓉心158回复日期:2011-1-12 13:19:00 恩恩 年关了 事儿都多得很 明天出差了 伤感的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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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帆风顺,心想事成,天寒地冻,保重身体
“…刚出生的婴儿,居然睁开眼睛,刘宝昌吃这一吓,一撒手,掉到了地上,‘嗵’一声,摔的极重。就在老两口心疼不已时,孩子竟然自己站了起来!…”王海面露惊恐之色,又倒了一碗水,喝了一大口,擦擦汗,道:“只见那孩子站在地上,目光空洞,直直的看着刘宝昌夫妇…忽然,咧开嘴笑了,看起来是在笑,但奇怪的是没发出一点声音。老两口吓的一动不动,呆立在地,孩子笑了一会儿后,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躺在床上的刘玉怀里。原本一直痴痴呆呆的刘玉,此刻一把将孩子揽入怀中,爱怜的抚摸他的头,咧开嘴,发出如乌鸦叫一般,嘎嘎的笑声,毛骨悚然。笑过后,撩起衣服,便喂孩子吃奶。那孩子一口咬住奶头,狂啃猛吸,奶水顺着下巴往下流。而令人不解的是,奶水不是白的,而是血红色的,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奶水?根本就是血!正在此时,孩子一下子松口,嘴上血肉模糊,再看刘玉,被他吃过的那只乳房,血淋淋一个大窟窿,乳头竟然被硬生生咬掉了!…
然而,更为恐怖的是,刘玉似乎一点都没感觉到疼痛,爱怜的将满嘴是血的孩子搂到怀里…刘玉娘再也无法忍受,‘扑通’一下子倒在地上,大病初愈,突受强烈刺激,当场撒手而去。刘宝昌大叫着跑出家门,满嘴胡言乱语,没过几天,便跟随老伴儿而去了。
几个胆大的乡邻,来到刘宝昌家屋后,扒着窗户向里面看去,只见刘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怪婴正一口一口咬她身上的肉,血肉模糊,无比骇人,吓的几人全部尿了裤子,连滚带爬的跑了。事后,怕这怪婴危害百姓,镇长请来了镇上有名的葛大仙,试图将他除去,葛大仙掐指一算,说这孩子是刘玉被‘鬼雾林’的淫魔掳去所生,不属人间之物,唯有自己修炼四十余年的纯阳童子精方能克制,言毕,令人取过一只小茶碗,去了茅房,不一会儿出来后,里面装着满满一碗浓浓的精液。
葛大仙端着茶碗便去了刘宝昌家,众人小心翼翼,远远跟随在后,只见他径直走入房内。不一会儿,摇摇晃晃走出来,提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小孩,说怪婴已被制服,手上提的便是,大家一看,大吃一惊,几天时间,这怪婴居然长到了两三岁大小。葛大仙说,他要把怪婴超度后焚掉,让众人安葬刘玉尸体,一行人来到屋内,发现刘玉早已被啃噬的仅剩一堆白骨…
刘玉生下鬼婴的事,在镇里引起轩然大波,弄的人心惶惶,很长时间才平静下来。然而,刚平静没多久,又有姑娘被害了,和刘玉的情况一模一样,也是突然失踪,一个多月后回来,变得痴痴呆呆,怀有身孕。姑娘家人不敢私自打掉胎儿,只好去请葛大仙。把他请来看过后,他说姑娘被淫魔吸走了精元,已无法恢复神智,但性命无碍。鬼婴已与母体合二为一,不可强行打掉,唯有等到足月,出生之后立即用自己的阳精震住,方可除去。至于淫魔,凭自己目前的法力,消灭不了他,好在他除了祸害女子,不伤生人,而且他只要处女,只要尽早将女儿下嫁,便可逃出魔爪…
从此后,镇里的少女,刚刚发育,便马上嫁人,不敢挑剔,这一来,乐坏了那些单身后生,有的相貌丑陋无比,却能娶到如花似玉的老婆。尽管如此,还是会有姑娘被害,于是,葛大仙成了镇上的烫手人物,地位尊崇,每当一有怀上鬼胎的姑娘,家里都会出重礼聘请他。姑娘临盆时,家里会备下丰盛的酒席宴请葛大仙,而在葛大仙喝酒的杯子旁边,则放着一个小茶碗,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他那新鲜的浓浓精液…”
呵呵,谢大家支持,拍电视剧什么的,不敢奢望,只要斑竹能给个红脸,我就知足。即然大家喜欢,那么我就一直写下去好了
师父听到这里,点点头,满脸赞许之色。须知,精液乃至阳之物,用来镇邪,最具神效。童子精,更是精液中的极品,它比童子尿厉害百倍。当人撞到邪魔时,若是童子之身,随便挤两滴,便有童子尿。但如果遇到厉害的鬼怪,尿镇不住,那就只能取精了,然而单枪匹马,置身险境,别说取精,恐怕连勃起都不容易。世上恐怕没有几人能像师父和阿金那样,四面重围,却能置若惘闻,纵情欢爱的。但也不一定没有,情这个东西,它的魔力,能使人做出各种超乎寻常的事情。
废话不说,继续阐述童子精,话说童子精这个东西,童子年龄越大,它的威力就越大。精这个东西,不像尿,你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三岁男童,就能取到童子尿,但你若想在他身上取精,你能取的出来?!而且,也并不一定说,老光棍就是童子身,他们饥渴难耐时,有的去找妓女发泄,有的去找风流妇人偷情,有的实在无处泄欲,便去找牲畜兽交。若有人直到三十岁仍是童子,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生理有问题,这种人是绝对取不出精的。但是像葛大仙这种,修身练道之人,一直坚守童子不破之身,他的精,除了对十八层地狱跑出来的极恶之鬼不起作用外,可以对付其它任何一种妖魔鬼怪。
看来这鬼婴极难对付,居然逼得葛大仙取出了修炼四十余年的童子精。突然,师父想起了“婴灵鬼咒”,莫非这些婴儿与鬼咒有关?难道他们真的是淫魔所生?…
王海叹了口气,道:“唉,小师父,现在你知道原因了吧?不是我想嫁女儿,实在是因为没有办法。别的地方都是男方去女方家提亲,我们这里却恰恰相反。好一点的后生早就被人家抢跑了,刘发财家在镇上算是富裕户,虽然儿子是个傻子,但仍有不少人提亲,我费了不少劲才攀上了这门亲事。可实在没想到,刘满贯不只是个傻子,而且还身有残疾,也不知能不能行床弟之事,若是不能,我女儿嫁进来又有何用?但如今嫁都嫁了,又岂能反悔!…这亲结的,进门第一天就这么晦气,以后也不知怎么过。今天多亏了小师父你,若是去请葛大仙,等他到来后,我女儿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
师父对这个葛大仙很感兴趣,问道:“这个葛大仙的确不是普通人物,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王海端起茶壶,一边给师父倒水,一边说道:“我们镇上就他一人姓葛,一脉单传,葛大仙的爷爷,在满清时期,是个有名的风水师,入朝为官。据说因为得罪了朝廷重臣,为躲避灾祸,逃难来到了我们南荒镇,从此久居此处,人称葛三爷…”
葛三爷…清朝人…师父心中一惊,莫非便是自己闯鬼宴时,遇到的那个不僵不鬼的老怪物?…只听王海继续说道:“葛三爷带了不少家产过来,葛家当时在我们镇上是首富,只是葛三爷为人孤僻冷漠,不喜与人交往,终日闭门不出。葛三爷死后,儿子不争气,跑到外镇又赌又嫖,不久,就把万贯家财败了个精光。家道中落后,他儿子便靠给人算命看相为生,倒也娶得一门亲事,后来,就有了葛大仙。子承父业,葛大仙也是个算命的,与父亲不同的是,他在修炼一种道术,为保持法力,终生不娶。他本来不叫大仙,因为出道之后,不光算命,还捉鬼驱邪,帮人破灾免病,据说他还开了天眼,能通鬼神,法力无边,所以人们都叫他大仙,时间久后,本来的名字就逐渐被淡忘了。现在,葛大仙在我们镇,已被奉若天神,找他拜师学艺的人数不胜数,天天都有人请客送礼,有的人为了巴结讨好他,甚至把家里祖传的玉碗玉杯送去,用作他行法事时的盛精之物。葛大仙来者不拒,每个送礼的人都传授一些皮毛道术,但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据说,只有镇上扎纸人的刘贵,才是他的关门弟子,得到了真传…”王海说到这里,刘发财走了过来,急忙闭口不谈,端碗喝茶。师父听到刘贵这个名字,感觉很耳熟,猛然间想起…王海说的这个刘贵,莫非就是当天把阿金骗去结阴亲那家人的其中之一?…
刘发财的声音,打断了师父的思路:“等了这么久,小师父饿坏了吧?菜已经弄好了,马上就上来。今天,我刘某人陪王海兄和小师父喝个痛快,哈哈…”言毕,大笑几声,震耳欲聋,将手上的猪油在围裙上一抹,拉张椅子,大咧咧坐了下来。
刘发财虽不是大度之人,师父却挺欣赏他这种直爽粗野的性格,端起水壶就要给他倒水,一旁的王海急忙一把抢了过去,先给师父添满,再依次给刘发财和自己碗里倒上。三人喝了几碗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天,酒菜便陆陆续续端了上来。
低头一看,的确丰盛,大碗大碗的五花肉,滋滋冒油。一盘一盘的家常菜,肉比菜多。空气里到出弥漫着酒香、菜香、肉香,令人馋涎欲滴。上完菜后,众乡邻早已忍耐不住,盛起一碗碗猪肉,似乎不怕腻,也不怕烫,拨弄筷子,流水价往肚里送,发出“扑噜噜”的响声。一年到头吃不到一次的东西,现在每个人都可命吃,也不怕不消化,眼前管不了那么多,先过够嘴瘾再说。
刘发财也是,此刻顾不得讲话,也顾不上喝酒,放开大槽,吃的“呱呱”响,腮帮子鼓鼓的,嘴里塞满了菜肉,生怕比别人吃少了。这一顿饭,直吃的一片狼藉,昏天暗地,人神共泣。
酒足饭饱,天色渐晚,师父向刘王二人辞行,说镇外还有个朋友,等候多时,没吃晚饭。刘发财急忙跑进屋,拿了只大碗出来,拣好菜好肉,盛了满满一碗,用盖子盖好,又挑些上好的糕饼点心,拿布包了,一并递给师父。
师父拱手谢过,辞了出来,众人一直将他送出门外。
师父拍拍鼓胀的肚子,连打几个饱嗝。才离开阿金半天,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那么漫长,思念心上人,加快脚步,向镇口走去。
谢大家支持,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没啥激情,请假一晚,别等了
呵呵,我这文,色情不宜的情节写的太多,估计永远都混不上红脸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见多莫怪,今后阿冷必当痛改前非,弃娼从良。今天精神不是很好,也没啥心情,晚上就不更新了,勿等,明日继续。
1288#作者:许平君[图]回复日期:2011-1-13 23:40:00
终于赶上楼主了,话说在莲蓬看帖子还没赶上过直播呢,不是坑就是已完结滴~我咋觉得叔有点叫不出口呢,叫冷哥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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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皮脸,厚如墙,随便称呼,百无禁忌。
睡前一顶,各位晚安
朋友们,估计傍晚时更新吧,可能还会晚些,大家不要苦苦等待,天黑后再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