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怪谈实录之乡村鬼事

  阿冷给大家拜年了!春晚实在难看,失望,唉~
  吃东西最重要,大家要吃好喝好,男的越来越帅,女的越长越靓。我这老光棍在光棍年争取告别单身,来年抱个大胖小子~
  贪饮几杯,明天更
  只见这名婴儿,头比成人大一倍有余,五官却挤在一起,面孔朝天,双眼紧闭,身子整个泡在水里,轻轻蠕动,说不出的诡异骇人。这时,师父才发现,这口坛后不远处,密密麻麻摆满了大坛子,数不清有多少,每只坛中都泡着一个婴儿,细看去,有些足有两三岁孩童大小,但胎毛未褪。看来,这口地窖,这间密室,是用来储藏鬼婴的。师父小心翼翼绕过这些坛子,刚走没几步,面前出现两顶红色小轿,每顶各由两名纸人抬着。如之前所见,轿顶端坐两名婴儿,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一红一紫,紫的那个正是自己在庙中所遇。以窖口直径,足以容下红轿,追至此处,红轿消失不见,原来是钻入了这口地窖中。
  两名鬼婴似入定一般坐在轿顶,师父丝毫不敢大意,轻轻绕了过去,来到轿后,赫然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借着烛光仔细一瞧,只见此人身穿大红旗袍,正是阿金。
  阿金被捆了手脚,毛巾堵住嘴巴,正满眼含泪望着师父。“金姐…”师父心中一阵刺痛,手一抖,蜡烛掉到地上,熄灭了。师父摸索着触到阿金,迅速帮她除去身上的束缚。“呜…”阿金呜咽一声,扑到师父怀里。
  二人紧紧搂抱一起,千言万语,无从说起,阿金将脸埋在师父怀里,浑身颤抖,抽泣着。师父轻轻拍着她的背,嘴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姐,我来迟,让你受委屈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要抓紧离开。”
  阿金止住哭泣,轻轻点了点头。师父在地上摸到蜡烛,划火柴点燃,只见阿金一脸苍白,梨花带雨,心疼不已,凑上去,轻轻一吻。随后,扶起阿金,一步步按原路返回。
  绕过红轿,行至坛边。“金姐,不要往下看,跟在我后面。”师父将阿金护在身后,两人身高相差无己,阿金把手搭在师父背上,跟着他向前走。走着走着,阿金忽觉后背一凉,本能的回头看去…“啊!”阿金大叫一身,手离开师父肩膀,一个侧滑,趴在那片坛子上。师父大惊,急切的道:“金姐!怎么了?!”
  “才…才弟,我看到…看到…啊,什么东西抓我的手?!才弟…”
  师父一手拿着蜡烛,一手去拉阿金,阿金蹒跚的站起身,这时,师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阿金雪白的胳膊上,摇摇晃晃挂着一个婴儿,一丝不挂,身上滴着琥珀色液体,散发出难闻的怪味儿。
  “啊!啊!…”阿金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拼命甩着胳膊。“叭嗒”一声,婴儿掉到了地上。“哇…”婴儿落地后,发出一记响亮的啼哭声。师父飞起一脚,将婴儿踢到远处。
  “金姐!”师父一把将阿金搂到怀里。
  “才弟…呜…呜…我好怕!那…那是什么?…”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此时的阿金,更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忽然,师父感觉周围有了变化,用蜡烛一照,倒抽一口冷气,只见坛里本来闭着眼的婴儿,此刻全部睁开了眼睛,射出绿幽幽的光茫。
  不好!一个念头在师父脑海一闪而过,一把拉起阿金,喝道:“快跑!”
  
  本文文风驳杂,五花八门,我在尝试各种文路,不求出版,亦不在乎天涯是否飘红或多少点击率,但图一乐。当然,我会认真把它写下去,目前已有约十五万字,情节或粗或细,忽正忽邪,文笔优劣不等,情节略显拖曳。若有良友,可提良策,我会虚心接受。
  新年之际,别无所愿,祝大家:心想事成,兔年大吉。
  俗事太多,应酬频繁,明日更新
  睡醒一觉,过来一瞧,留言不少。至于‘老光棍’,是众损友给我扣的帽子,阿冷欣然受之。
  最近过年,改善伙食,不知不觉长了几斤肉,人一胖,就变懒,吃饱喝足容易犯困。每次来天涯一瞧,没啥留言,以为没什么人看,也就没往心里去,呼呼大觉了。要不时踢两下才有动力,所以,众潜水朋友浮现一下,留留言,本人也好打消懒惰之念。
  师父拉起阿金,疾向门口冲去,耳听得身后传来阵阵水声,夹杂着婴儿此起彼伏的哭泣声,头皮一阵发麻。室内阴风阵阵,奔跑中,蜡烛几次险些熄灭,摇曳的烛火,忽闪的照着地面,终于看到台阶。师父紧握阿金的手,拾阶而上,二人手心满是汗水。
  上得五六级,师父忽觉腿上一紧,一股凉意直透骨髓,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只见自己的左腿上盘着一名身穿红衣的鬼婴。再看阿金,只见那名紫衣鬼婴正从背后向她扑来。“金姐,小心你背后!…”师父大喝一声,但已经晚了,那名鬼婴已扑至近前,抱住了她的腿。然而,随着阿金一声尖叫,刚抱住她腿的鬼婴却如同触电一般,迅速松开了手。师父还没反应过来,紫衣鬼婴便掉头扑向了他。
  只一瞬间,师父的右腿便也被鬼婴抱住,一种莫名的寒意,顺着腿直透心间。师父浑身猛的一颤,双腿顿时失去了知觉,“扑通”一声跌倒在石阶上,蜡烛顺着台阶滚落下去,熄灭了。
  “金…金姐…别管我!你快走…”师父颤抖着道。
  “不…才弟,要走一起走!”阿金哭着摸到师父,伸手去拉扯抱住他腿的鬼婴,拉着拉着,鬼婴突然松手,一口咬在了阿金手腕上。
  “啊!…”“哇!…”阿金和鬼婴同时大叫一声,紧接着“扑通”、“咕咚”,阿金倒在了台阶上,鬼婴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师父忽觉左腿一轻,恢复了知觉,在一种强烈意志的支配下,猛的站起身,一把拉起阿金,没去理会右腿的鬼婴,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连拖带拉,拽起阿金,跌跌撞撞向上冲去。
  终于冲出了门外,几滴清凉的雨水落在师父头上,与此同时,抱住他右腿的鬼婴怪叫两声,窜回了门内。二人虚脱一般,委顿在地。
  豆大的雨点不时从头顶砸落,喘息一阵,师父开口道:“姐,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感觉好冷…”
  “我们要抓紧上去,鬼婴怕水,等下雨停了,恐怕他们还会出来。”言毕,师父扶起阿金,感觉她在不停颤抖。
  师父摸到窖壁的凹槽,让阿金抠住踏稳后,自己则在下面托起她,助她向上爬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阿金送了上去,随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此时,天已微明,雪茹一直守在窖口,不知从哪里捡来两片树叶,遮在头上挡雨。
  “这便是金姐吗?真漂亮…”雪茹痴痴的看着阿金道。
  “嗯。”师父点点头,问阿金道:“姐,你刚才在密室里看到了什么?为何会突然失惊摔倒在坛子上?”
  “我跟在你后面,走着走着感觉身后不对劲,回头一看,我看到,看到…”阿金面色苍白,满脸惊恐之色:“…我身后站着一个长头发女人!”
  
  1664 # 作者: 最明亮的空白 回复日期:2011-2-8 11:58:00
    楼主,我也想叫你叔~~
  可以,豆瓣里的小孩儿都这样叫
  
  阿金双眼紧闭,不住颤抖,缓缓开口道:“…那女人头发很长,穿一身白衣服,一晃就不见了。”师父深吸一口气,扶住阿金肩膀,柔声安慰道:“姐,不怕,那间石室的确很诡异…你是怎么被抓到那里面的?”阿金将头轻轻靠在师父肩上,心里安定不少:“你许久不回,我担心你的安危,出去寻你。刚出庙就碰到一个秃顶男人,那男人向庙里望了望,上下打量我一眼,见我急匆匆的样子,便问我是不是找人,我连忙称是,他问是不是找一个外乡青年。我大喜过望,他说有个外乡青年称路过本镇,腹中饥饿,正在他家里吃饭。我向他描述了你的样子,他点头称是,于是,我毫不犹豫的随他去了他家。进屋后,我没见到你,而是看到了那个叫刘贵的男人!…我掉头想跑,秃顶男人不知用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鼻子,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漆黑的地方…才弟,我当时好怕,我好想你,可是手脚被绑,叫不出声,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呼唤你的名字。没过多久,你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才弟…”师父将阿金搂在怀里,抚着她的背,心疼的道:“姐,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丢下你一个人,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二人紧紧相拥,似乎天地万物都已不复存在,许久后,师父回过神,一抬头,看到雪茹正美目圆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们,脸一红,连忙松开手。
  “姐,这是雪茹姑娘,也是被恶人关起来的。”
  “雪茹妹妹好…”阿金羞赧的跟雪茹打个招呼。刚才太过忘情,居然忘了站在一旁的雪茹,现在两人都觉得很尴尬。
  雪茹倒不觉什么,看着阿金,艳羡的道:“金姐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啊,难怪才弟会如此爱你…”这一声‘才弟’叫的十分自然。
  师父满脸通红,急忙打断话题:“我们还是速速离开此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言毕,牵起阿金的手。
  “才弟,我们现在去哪?”阿金问道。
  “我们去镇长家,揭发恶人,雪茹是镇长的外甥女,就由她带路好了。”
  此时,雨已经小了,雪茹丢掉手里的树叶,道:“我只小时候来过南荒镇,已很多年没去过舅舅家,忘了他家的位置。”
  “那就跟我来吧。”师父牵起阿金走在前面,雪茹尾随其后。
  清晨的南荒镇,笼罩着一层淡淡薄雾,使人看不清它的本来面目,旧屋破瓦,掩映在枯树残柳间,屋顶迷漫着一层水气,道路泥泞,不时有雨珠从阴霾的天空滴落。
  三人缓步而行,雪茹奔上前,一手提着身上残破的被单,一手牵住阿金另一只胳膊。师父带领二女,左拐右绕,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宅院前,叩响了门。门开处,露出刘发财那张方面大脸。
  
  
  最近的确更的很慢,下午一定抽时间更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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