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怪谈实录之乡村鬼事

  2011 # 作者: 关若即 回复日期:2011-2-23 10:18:00
    已经有了快35个小时没见楼主了…5555555
  
  不哭,叔来了。
  
  大家久等了,抱歉,今晚更新。
  “且慢!”镇长闻言停住脚步,侧目看去,只见叫住自己的却是葛大仙。“什么事?”镇长喘着粗气,问道,雪茹在他怀里挣扎蠕动着。葛大仙笑道:“老大何必如此性急?世间美女多的是,并不差她一个,等我们发了财,要多少有多少。鬼王最喜欢年轻处女,我的意思是,何不到时将她献给鬼王?”镇长立在那里,看看怀里的雪茹,轻轻点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一时犹豫不决。葛大仙又道:“十年来,我们耗尽精血,等的就是这一刻,眼看马上就要大功告成,须得从长计议,不要感情用事。”镇长咬咬牙,点头道:“大仙所言极是,到时献给鬼王吧。”言毕,低头对雪茹道:“雪儿,怪只怪你长的像你母亲般漂亮,本来我很想把你占为己有,但如今为了成就大业,只得狠心将你送给鬼王。不过你放心,到时我会让大仙为你好好超度的。”雪茹闻言,惊怒交急,晕了过去。
  镇长将雪茹放在阿金旁边,眼睛在阿金身上扫了一遍,叹息道:“这小妞儿比雪儿还要漂亮三分,若不是须得杀了,提取婴灵祭鬼王的话,一定让她尝尝我的风流手段。”言毕,吞吞口水。阿金浑身颤抖,紧闭双眼,师父急忙挪动身体,将她护住,虽口不能言,但圆睁二目,狠狠瞪着镇长。
  镇长端着蜡烛,烛火忽明忽暗,映着他那张慈眉方脸,实在难以想像,在这样一张面孔下,隐藏着的却是一颗无比丑陋,扭曲的心。“这小子倒是有情有意,可惜,却是个殉葬的短命鬼。小子,你们不是要去鬼雾林吗?明天我就带你们去。”镇长照照师父,得意的道。一旁的刘氏走过来,靠在他身上,嗲声道:“这小妮子有什么好的?今晚我不回去了,好好陪你。”镇长搂住刘氏,转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道:“阿贵,好好看住他们。天快亮时,叫醒我。”刘贵道:“老大尽管放心,有我刘贵在,他们就算生了翅膀,也飞不出去。”镇长点点头,只顾搂着刘氏去了。
  葛大仙又取出一只蜡烛点燃,命刘贵搬来一张方桌,取过杯盏,花生等物,二人围坐桌旁,喝起了酒。师父躺在地上,暗自筹思逃身之策,苦思良久,毫无办法,只得作罢,如今之计,唯有见机行事,走一步算一步了。
  葛刘二人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许久后,葛大仙道:“阿贵,时候不早了,你看着他们,我去将鬼娃全部斩杀,提取婴灵。除了当初布鬼阵烧掉提取的那四个外,我们还有四十四个,养了这么久,该派上用场了。”吩咐完后,出屋而去。又过许久,葛大仙蹒跚而回,手上提着一个密封的大坛子,看来坛中所装的,必是婴灵了。“时候差不多了,去叫醒老大,另外把你的驴车赶过来。”刘贵应声而去,不一会儿,镇长与刘氏梳洗完毕,来到房中。随后,屋外车响驴嘶,刘贵备好驴车走了进来。
  葛大仙与刘贵依次将师父和二女抬出屋外,丢进驴车。此时,天已微明,出屋后,师父四处一打量,只见院内杂草丛生,之前这间柴房,原来是葛大仙家的。
  师父背靠阿金,面朝车厢一侧,挤在那里,适才入车之时,刘贵动作大了些,师父嘴里的棉布在车辕上蹭了一下,略有松动。师父猛的将嘴张大,用舌头一顶,棉布掉了下来。正在此时,头顶忽然一黑,不知是谁用棉被将三人盖住了。紧接着,驴车走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车内漆黑一片,目不视物,憋闷无比。师父紧贴阿金,一动不动,感受着心上人的体热,心里安定不少。由于下雨,道路崎岖难行,颠簸无比,走的很慢。不知过了多久,驴车突然停了下来,隐隐听得镇长的声音:“前面有人。”
  我作为一个眼光极其挑剔的读者,看我自己的文章,我觉得前面写的过于罗嗦了,太乱,承蒙大家不嫌弃,即得抬爱,今晚必更
  只听镇长低声道:“快趴到车上去,装病。”随后,师父感觉一个庞然大物压了上来,登时气为之闭,紧接着,头顶传来女人阵阵呻吟声,却是刘氏。
  驴车继续向前行去,约盏茶功夫,只听镇长道:“阿财,怎么这么早起来了?”随即,一个男人的声音笑道:“原来是镇长…大仙也在啊,大清早的,你们这是上哪?”“哦,这不刘贵嫂子病了吗,镇上的大夫治不了。大仙听说我妹夫是名郎中,会很多偏方,于是跑去找我,让我带路…”刘氏马上哼哼唧唧,作出痛苦不堪的样子,趴在被上扭来扭去。师父在车里听的清楚,说话之人正是刘发财。只听刘发财道:“哦,原来如此。是这样,我昨天吃坏了肚子,偏巧家里茅房被大雨冲坏,只得出来解决,一晚上跑了好几趟了。刚才方便完正要回去,远远看见过来几个人,黑乎乎看不清楚,于是停了下来。”镇长道:“无妨,等我回来顺便帮你捎点止泄药。”刘发财朗声笑道:“那多谢镇长了,你们抓紧赶路吧。”镇长与刘发财客套几句,赶起驴车向前走去。师父心中大急,不及细想,脱口大叫:“刘大哥!”旋即,拼命扭动身体。刘氏大惊,死死捂住被子,与此同时,阿金和醒来的雪茹也知道出现生机,三人一同挣扎,刘氏哪里捂得住?急切中,“扑通”一声,从车上跌了下来,摔的七荤八素,痛声惨叫,这下倒不是装出来的。刘氏跌落时,牵动被子,扯开一角,刚好露出师父。
  师父早已憋闷难忍,此刻深吸一口气,口中大叫:“刘大哥,救我…”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镇长等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时也想不通师父是怎么能开口说话的,木然呆立,驴车也停了下来。最先回过神的葛大仙,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棉布,塞进师父嘴里。
  刘发财已来到车旁,看到车里五花大绑的师父,诧异问道:“镇…镇长,这?…”镇长轻轻一笑,温言道:“哦,是这样的,阿财,你过来,我告诉你。”刘发财闻言,毫无戒备的走了过去。师父心中焦急万状,无奈口不能言。
  刘发财走到镇长身边,正欲开口,镇长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在刘发财脖子上,死死勒住!刘发财大惊,拼命挣扎,力大无比。葛大仙与刘贵鱼贯而出,一人抱身,一人抱腿,将刘发财死死制住。双拳难斗六手,一人怎敌三人?过不多时,刘发财脸涨成青紫色,动作越来慢,舌头吐的老长,最终一动不动了…三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方摆平刘发财,累的气喘吁吁。怕生变术,不敢停顿,飞快的抬起刘发财尸体,吊在不远处一棵枣树下…
  
  
  别怪师父,看这里:‘师父心中大急,不及细想,脱口大叫…’,人处危难之时,斗然有一线生机,情急下的正常反应,师父必竟年少,考虑不周。
  发财兄虽出场时蛮横霸道,但性格坦诚直率,知恩必报,不失为一条好汉,由其‘人鸦斗’那里,更有可爱之处,如今死了,颇觉心痛,默哀悼念,各位晚安~
  眼睁睁看着这惨绝人鬟的一幕,师父却无能为力。刘发财就这样死了,丧生在这帮禽兽不如之人手下。刚才还活生生的人,如今仅剩一具带有残温的尸体。回想起刘发财的音容笑貌,师父只觉悲痛难当,懊丧欲死,若不是自己一时情急,刘发财就不会死。初时听到刘发财的声音,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却全然没有想到,凭刘发财一人之力,又怎能敌的过众人?在这个世界上,鬼怪精灵并不可怕,最可怕者,莫过于叵测人心…发财兄,是我害了你,安心去吧,不久后,我就下来陪你了…师父泪如泉涌,心中默念,如今的他,已没有了求生的欲望,只恨自己不能锄奸卫道,诛杀恶人。正出神间,旁边的阿金轻轻颤动一下。师父回过神,扭头望去,阿金也正扭身看来,四目相对,泪雨滂沱。二人本来靠背而卧,如今挣扎着转过身,紧紧依偎。雪茹翘头看着师父,危难之时,最易生情,从地窖里逃出来时,她便已喜欢上师父,值生死之际,再不掩饰自己的情意,将火热的目光投射过来。其实,她的情意,师父又何尝不知?只是已有阿金,不能三心二意。bq/ 晨曦初现,车内三人,已知必然无幸,不去计较生死,紧紧相拥,只想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最后时光。镇长三人处理完刘发财尸体,匆匆奔回车旁,刘氏也已挣扎起身,满身泥泞,四人对望一眼,各自面带惊慌之色。镇长擦擦额上的汗,环顾四周,再无旁人,悄声道:“马上就出镇了,快走。”刘贵拉过被子,将师父三人重新盖上,赶起驴车,急急而行。
   师父依偎着阿金,回想几天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当真匪夷所思,犹如几年一般。驴车颠簸的厉害,闷在被中,师父渐感头晕目眩,不知何时,竟昏昏沉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师父只觉头顶斗然一亮,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只见烈日当头,灼眼刺目,已是正午时分。驴车停了下来,靠在路边,镇长等人走累了,蹲在地上抽烟。酷暑炎炎,众人都已浑身透湿,葛大仙那鸡翅一般的头发,如今软趴趴贴在头上,热的不停吐舌头,活像一只脱毛的老狗。师父浑身疲软,干渴无比,眼冒金星,衣服贴在身上,十分难受。看看阿金和雪茹,脸色苍白,比自己好不到哪去。举目四望,只见到处都是荒芜的土地,零星矗立着几棵苍凉枯树,不见人踪,远处荒坟座座,野草萋萋,不时传来阵阵鸦鸣。“阿贵,这里没人,把他们嘴里的布取出来吧,喂点水喝,若热死了,晚上就没法祭祀了。”镇长吩咐道。刘贵应声提了只水壶,取出师父等人嘴里的布,一人喂了些水。喝过水后,师父感觉有了些力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就这样走走停停,身上的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镇长等人只是不时喂师父他们喝水,不给吃食,天气炎热,他们自己也没多少食欲,一路无语。渐渐的,日影西斜,夜幕垂落,天空隐现点点繁星。又行数十里,天气突转清凉,沁人心脾,四周薄雾升腾。只听镇长开口道:“终于到了。”师父闻言,仰头望去,只见远处茫茫雾霭中,掩映着一大片黑黑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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