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怪谈实录之乡村鬼事

  石阶很窄,下面一段,延伸到水中,不知有多长,落满积雪,已开始结冰,应是当年建塘之人所修,已颇有些年头了。我紧随马玲来到阶上,塘里的冰不知何故,全部碎裂,四散而开。脚刚站稳,身后便传来马玲的呼声,我一惊回头,竟然发现马玲在冰水中挣扎!…这时我才注意到,之前上去的那人不是马玲,而是一个陌生女人…
  女人背对着我,站在距我三米左右的上方,一动不动。一袭长发垂直披落,随风轻摆。她穿一身古怪肥大的长衣,若不细看,与马玲身穿师父大衣的样子很是相像…她是谁?我顿感一阵晕眩,瞬间由心底涌上来的恐惧,紧紧扼住了我的呼吸,就像被挤在幽暗憋闷的夹缝里…
  我怔怔的盯着女人,她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眼前突然一花,女人不见了!紧接着,憋闷感消失了,新鲜的空气瞬间钻入肺中,呛的我捂住胸口,剧烈咳嗽。
  脚腕猛的一凉,彻骨的寒意如电流一般,顺着腿,‘蹭’一下传了上来。我再也忍受不住,“啊…”一声尖叫,身子却像被定住了一样,无法移开半步。
  “冷儿…”脚下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我颤栗着低下头,马玲正趴在我脚边的石阶上,冰凉的手抓着我的脚腕,一半身子浸在水中。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马玲挣扎着爬了上来。她的身上已经完全湿透,浑身像筛糠一样不停颤抖。
  马玲脱掉沉重的大衣,双手抱胸,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流。
  “好…好冷…快走…”马玲带着哭腔说道。她怎么会掉进水里面的呢?…我有点迷糊,实在弄不清刚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们沿着石阶,终于来到了上面。回头望去,依稀可以看到远处皮革厂高大的后墙。我们来到了它的对岸,身后是一栋坍塌的旧宅,附近寂无人声,没有半点灯光。幽深的水塘里,到处飘浮着碎冰,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沁人的寒意,不断从塘里涌上来。我们再不敢停留,马玲拉起我,跌跌撞撞离开了塘边。
  眼前是一栋旧宅,残垣断瓦,四处零散,不知是何年所建。附近没有路,我们只能穿过这座宅子,寻找出路。马玲咬紧牙关,找到一处较矮的墙壁,爬进了院内,随后把我接了过去。我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之前的陌生女人突然消失不见了。还有塘里那口棺材,在我回头看时,也不见了…去哪了?在我往前跑时,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了看马玲,附近传来的雪光,映出她煞白的脸,乌青的唇,她已经冷的说不话了。我不知它有没有看到那女人,从她的脸上,看不到恐惧,或许,她的思维也已经被寒冷冻结了…直觉告诉我,一切并没有结束。前面的黑暗中,等待着我们的,是无尽的未知…
  
  
  
  
  
  天地为鉴,日月为证,如果我有在同任何女读者私底下玩暧昧,就让我万劫不复,五雷轰顶!
  空旷的宅院,生满杂草,从积雪下伸出来,早已干枯死去。正屋已经倒塌,只有一间偏房,孤零零的立在一旁,很是苍凉。寒风肆虐,吹进院内,荒草萋萋,哗啦作响。
  马玲拉着我,颤抖着四处打量,有一处墙塌了,从那里可以出去。很快,我们来到了院外。放眼一看,四下里没有一点灯光,眼前所见,到处都是坍倒的房屋,掩盖着积雪,白茫茫一片。马玲蜷缩着身子,茫然的四处打量,她也不知这是来到了何处。这么大一个镇上,有很多地方都是我们平时没有到过的。大略估计,这里已接近镇边,因为只有镇边上才有这么多破败的老屋。师父也住在镇边上,但离这里却很远。漆黑的夜空,不见一点星光,分不清方向,不知何去何从。
  冷风吹来,马玲不停的跺着脚,哈着热气,她的头发早已冻结在一起。寒冷令她猛烈的颤抖,不停的抽泣。当此情形,我们心照不宣,那就是抓紧找到一处住户,借火炉烤下火,讨上一杯热水喝。辨别方向后,再去师父家。
  我们寻到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毫不犹豫便踏了上去。一座座旧屋,东倒西歪的散落在夜色里,寒风中,破门烂窗,哐啷哐啷响。
  忽然,前面隐约传来亮光,马玲指着那里道:“冷,冷儿,快…前面有人住。”她的声音变调了,就像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
  马玲拉着我,咬牙向亮光处跑去,耳边呼呼风响。不一会儿,来到近前,现在看清了,亮光是从一栋老屋里发出来的。老屋后面是白茫茫的麦田,我们来到了镇边上,却不知是哪边,印象中,好像从没到过这里。
  老屋有三间,孤独的立着,没有院墙,四下里不见人烟。我们站在门前,狠狠的跺着脚。随后,马玲哆嗦着敲响了门。
  许久,‘吱嘎’一声,门开了,探出一张老头儿的脸,满脸皱纹,浑浊的双眼,上下打量着我们。
  “大,大爷,我们想进去烤下火,行不行?”马玲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带着哭腔问道。
  老头儿似乎没听清,马玲又说了一遍。
  “啊…”老头终于点点头,一股浓烈的口臭味儿,扑面而来。
  我们来到屋内,瞬间暖和了不少,角落的火炉,正燃着熊熊的火光。我和马玲就好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三两步奔上前,围靠在炉边,哆嗦的就像秋风中的落叶。
  许久后,我们终于回过神,心里也安定不少。
  “大爷,你家里有没有干衣服,我身上湿透了,先借我穿一下,明天就拿来还你。”马玲恳切的问那老头,她身上的衣服,正不断散发阵阵水气。
  
  
  
  
  呵呵,没什么,我是个律己极严的人,比较犀利、放荡,不管干嘛都有一套自己的原则,性格叛逆,经常抽筋,大家不要在意,晚安。

  小闹钟,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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