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长篇恐怖、惊悚、悬疑小说

  这周还有一更,放在明天,周知,近来确实写的慢,但是确实很难写,抱歉抱歉,鞠躬。
  
  人生从来就是这么辛苦的吗?还是长大了依旧会是这么辛苦?我大概能够回答幼年时菜菜的这个问题,答案很残酷,是的,长大了依旧会是这么辛苦,甚至会更辛苦,如今的菜菜能够说她过的很轻松么?她正时刻准备着豁出性命替伙伴创造一个逃生的机会,这样的日子能说轻松么……

  然而人是有着美好祈盼的生物,即使是命苦如黄连的菜菜,也依旧有着小小的祈盼,祈盼着不再挨打,祈盼着不再饿肚子,祈盼着能有一个绿色的帆布书包,我忍的很辛苦,怕的是眼泪滑出眼眶,有句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我死死的咬住了牙关,同时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送给网路蜘蛛一个礼物,她幼年时曾经无限期盼得到的那个绿色的帆布书包,我无力帮她去夺取猎户座基地,但我至少可以给她一个书包。

  时光静静的流逝,躲在大胡子爷爷食堂吃东西的菜菜渐渐长大,四野的梧桐树已经飘落过三次金灿灿的落叶了,瘦弱的像一颗豆芽菜般的菜菜也渐渐长大,她比同龄孩子还要高一些,人说女大十八变,这是至理,穿的衣服依然破旧,却洗涮的一尘不染,已经渐渐有了一个小美女的气象。可算是老天有眼,菜菜养父那家徒四壁的苦寒窑里一只金凤凰在渐渐长大。

  如今的马克思大人可早就摆脱了从前鸟粪满身的窘境,被小丫头洗澡洗的多了,如今简直是光亮可鉴,看上去端的是一位睿智而卓绝的大人物,小丫头就坐在雕像的脚底下,背倚着雕像的小腿,她将右手食指举在了半空,那截有如羊脂白玉般的指头上却停了一只碧绿的蚂蚱,说来也是奇怪,那蚂蚱就停在她手指上,既不攻击她,也不逃跑,只是静静的呆在那里。

  “大胡子爷爷,您说长大了依旧会很辛苦,大概是真的吧,爸爸近来看菜菜的眼神已经渐渐开始变化了,就像是饿狼一样泛着绿光,就算是在背后,菜菜也能感觉到那目光,菜菜想要逃跑,可是您又说,外面同样危险,菜菜大概也就如同这秋后的蚂蚱一般,蹦跶不了几天了……我如今明白了,爸爸捡我回来,不仅仅只是需要一个小奴隶,他还在等果实成熟的那一天,如今这果实就快要成熟了……可是菜菜究竟要怎样才能保护自己呢……”小女孩对着指尖的蚂蚱轻轻叹了一口气,非独为自己,也为那渺小的生命即将消逝而难过。

  “大胡子爷爷,您说您并非是马克思的灵魂附在这具青铜雕像上,您不是灵魂的话,那您是什么?”小丫头侧头倾听,一脸的不解与迷惑,莫说是那时候的她,就连现在的我都一头雾水。

  “大胡子爷爷,您说您只是一道规则,长年沉睡,一睡往往就是数万年数十万年,偶尔才会短暂的苏醒,您上回醒来的时候,人类还只是猴子,这是真的吗?”问话的小丫头一脸的认真,然而她并不知道,她的隐蔽所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真是个好孩子呀,这事我不妨就管上一管吧,再替她找一户好人家收养她,这孩子早慧而心善,若是被那禽兽的养父糟蹋了,实在是看不下去,跟青铜雕像做朋友说话的孩子,还真是从没有遇见过呢……”并没有人说话,这是一段心声。

  白墙黛瓦的马克思纪念堂房顶上呈大字型躺着一个人,他躺的很是舒服,双目微闭正在假寐,然而四下里的风吹草动绝对逃不过他那对耳朵,他带了三分醉意,左手提溜了一瓶酒液呈琥珀色的好酒,那酒已经喝掉了三分之二,只余了三分之一在酒瓶里晃荡,嘴角却懒洋洋的叼了一根火柴,这人看着很年轻,生的很俊朗,唯一可以诟病的就是那对宛如熊猫一般的黑眼圈,显得夜生活很是过度,这厮不是别人,正是那领路蛇信,喝酒喝得美了,找个僻静的地方打个盹,却无巧不成书偷听到了菜菜这小丫头对着青铜雕塑在说话。

  “不对,领域的核心就是规则,这黄毛小丫头刚刚说到了规则?”懒洋洋的蛇信突然就睁开了双眼,他将要目睹一个奇迹,规则选择人类的奇迹,他翻身坐起,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居高临下静静看着草坪上那具铜像和那个孩子。

  “大胡子爷爷,您又要沉睡了么?那以后菜菜就没有人可以说话了,我舍不得您,您一睡睡那么长时间,您再醒来的时候,菜菜怕是早就死了吧……”小丫头指尖上的蚂蚱突然就一窜跳进远处草丛里消失不见,小丫头脸上是一脸的愁容,她幼年时唯一的朋友正在和她告别。

  “大胡子爷爷,您想住到我身体里来?作为替您洗了三年澡聊了三年天的礼物?不仅如此,从此以后,菜菜就可以保护自己了?以后您虽然睡着了不能跟我聊天,却永远陪着我,直到死亡再将我们分开……”

  蛇信的瞳孔在收缩,如临大敌,因为在小丫头沉默了很久,终于毅然决然点头的那一瞬间,突然诡异的起了风,草坪上的落叶一片接着一片开始缓缓升空,就仿佛突然失去了重量一般,白房子则更是诡异,砰砰之声大作,一扇扇窗户的铁质插销就像是烟花一样自动往外蹦,窗扇紧接着就像是书页那样剧烈摇摆了起来,窗扇与窗框的猛烈撞击发出了那些砰砰砰的声响。

  异状不止如此,不远处那条小河靠近马克思纪念堂的水域,不断从河底浮出拳头大小一个又一个的白色水泡,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整片水域就像是沸腾了一般,稍远处小径地面与林间的金色落叶依旧在缓缓升空,然后有如飞鸟般朝着青铜雕像汇聚而来,简直就是在天地间飞舞的数百道狂潮。

  纵然是见多识广活了一百多岁的老怪物,见了这般异状,蛇信的脸上也出现了惊呆了的表情,他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难道这小小的孩子居然真的能够解析规则……太不可思议了……”

  无数金色的叶子渐渐就在草坪上形成了一道缓缓旋转厚而又密的圆形屏障,直接将青铜雕像与小丫头包围在内,周围的视线皆被阻挡,唯有从空中才能看清楚屏障内的情形,那具原本是棕褐色的马克思青铜雕像开始出现了变化,沉重而坚固雕像的就像是一盏灯那般开始发亮,那光亮来自雕像体内,光亮并非来自一处,而是散布在雕像全身,此时此刻的雕像就像是一个塞满了萤火虫的玻璃罐子,蛇信的视线可以穿透雕像的身体,看到那些微弱如萤火般的亮点,那是一个又一个从来没有人见到过的字符,它们五颜六色,有红的,有黑的,有灰的,有白的,有银色的,也有亮金色,就如同是地球上各种各样的金属本该拥有的颜色。

  “大胡子爷爷,我记住了,您不是马克思,您的名字叫作金属狂潮,菜菜绝不会忘记!您会永远陪着我,直到死亡再将我们分开!”小丫头并非不紧张,却鼓足勇气大叫了出来,房顶上的蛇信却微笑了起来,“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今天来的真是妙啊,这孩子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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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功课,小伙伴们看完举手之劳顶一顶,谢谢大家咯,晚安^o^
  上吐下泻,告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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