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水师之路——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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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了帐篷,紧接着我听着她在外面大喊,“乌尔图,你去那边,毕力格,你带着老驴去抓几只山鸡回来……”
  吩咐完了她回到帐篷,在我身边坐下,“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的,我都想知道。”
  她看着我,犹豫了一番,“你知道的就不用我说了吧?”
  我努力坐起来,“那我问,你说。”
  她点点头。
  “乌兰妃有神力,所以忽必烈才娶她的是吧?”
  乌兰叹了口气,“你知道忽必烈大汗的父亲,拖雷王爷是怎么死的么?”
  “好像是替窝阔台汗死的。”
  她淡淡一笑,“窝阔台容不下自己的弟弟,因为拖雷王爷的声望和实力太强了。他继承了成吉思汗十一万八千人军队中的十万零五千,那是蒙古本部的精锐,这是蒙古人的习俗。几年后召开库里儿台大会,是拖雷王爷召集的,当时各路万户千户,诸王爷都力推拖雷王爷继承大汗之位,拖雷王爷推辞了,极力维护成吉思汗遗命,带头拥戴窝阔台王爷继承汗位。”
  “这跟乌兰妃有关系么?”
  “窝阔台汗后来忌惮拖雷王爷,就趁自己病重的机会,设计命巫师毒杀拖雷王爷。”
  “我记得说是窝阔台突然重病,巫师说是蒙古人杀人太多,冤魂不散,然后拖雷说他愿意替大汗去死,不是这样么?”
  “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窝阔台汗内心有愧,承诺将来把汗位让拖雷汗的长子蒙哥继承,后来又出尔反尔,让自己的儿子贵由继承了汗位。”
  “继续。”
  “为了夺回汗位,蒙哥兄弟找到了我的祖先,我的部族世代祭祀月神,我的祖先,就是乌兰妃的祖父是一位有大神力的巫师。他无法撼动窝阔台系的汗位,他只能帮蒙哥兄弟血祭月神,祈求月神保佑,夺回汗位。”
  “血祭之后,窝阔台系就开始没落?”
  “血祭当晚,我祖先的一个儿子抢来一位女子,那一晚和她成亲了,第二年这位女子在天狗食月时生下一个女孩。”
  “乌兰妃!”
  乌兰看看我,继续讲,“我的祖先说这女孩是月神化身之一,确切的说,她是血月之神化身。”
  血月之神?月神还分几个?我忍住好奇,刺客不能打断她,再说这个也不重要。
  “这女孩就是乌兰妃,她天生就有神力,非常强大的神力,强大到我的祖先只能趁她不到一白天的时候把她的神力封住。长大后,她非常美丽,性格极其单纯,十六岁那年邂逅了忽必烈王爷。”
  “恐怕不是邂逅吧,是故意安排的吧?”
  她看我一眼,“我宁可相信那是邂逅。”
  “后来呢?”
  “乌兰妃嫁给了忽必烈王爷,不久,蒙哥大汗在四川去世,忽必烈王爷自立为大汗,在草原上,阿里不哥也自立为大汗,兄弟二人开始了汗位之争。”
  “最后忽必烈的胜利,乌兰妃应该出力不少吧?”
  她不置可否,“有些事我也不清楚,但那腰带实在是解开了乌兰妃身上的封印。”
  “后来为什么还要毒死乌兰妃呢?”
  “乌兰妃的力量越来越强,她自己已经很难控制,忽必烈大汗怎么会留一个拥有这么强大神力而又无法控制的女人在身边呢?”
  “所以就要毒死她?”我一阵激动,“这绝对不是理由!”
  “那你说什么是理由?”
  “他江山已稳,乌兰妃对他已经没有用处,他反而怕别人利用乌兰妃,对她起了疑心了吧?”我冷笑。
  “或许吧”,乌兰苦笑。
  “他不敢随便杀乌兰妃,只能在天狗食月的时候,那时候毒死她就不用担心她来报复,而且,对于封印她的力量,那晚是最好的时候,后来又让你们世代祭祀她,利用月神之力来封印乌兰妃的力量,是不是?”
  “我不懂这么多,我听老人们说,乌兰妃知道有妃嫔要对她下毒,为了大汗的江山,她没有反抗而是喝下了毒酒。至于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不清楚,你也不要再跟我说,我不想知道!”乌兰明显有点乱。
  “乌兰妃有孩子么?”我突然想到。
  “这个……应该没有,反正没人跟我说过。”
  “难怪当年谭阿六去偷这腰带……”看来这个事,远远没有听到的那么简单。
  如果有人能得到这腰带,解开里面的封印得到其中封印的力量,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别的不说,这腰带作为物件用来布局,从七星拜月局到七煞红魔局,才过了不到一年,就生出这么一个厉害的红衣魔煞。
  我突然明白了,“李丹呢?快把李丹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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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李丹的秘密

  乌兰的手指按住我的嘴唇,“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找她有事,要紧事!”
  “不能告诉我?”
  “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有些事,你不能着急”。
  乌兰凝视我片刻,起身出去了。
  过了几分钟,李丹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小七爷,您可醒啦!”
  “李丹,坐下,有问题问你”,我盯着她。
  她被我盯的不太自然,“好……您问。”
  “那天,我给你的项链,你为什么摘下来?”我语气很重。
  她神色一下慌了,“我……我没……小七爷……我……”
  “为什么摘下来?”
  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下头,“您怎么知道的?”
  “如果我这个都不能知道,那你干嘛还请我?”我觉得好笑,为什么这些有钱人请人破局还这么多弯弯绕,就不能坦诚相待么?这到底是给谁办事?
  “您别生气,我……”她很为难。
  “如果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你这么多藏着掖着的,这事我也没法管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冷笑。
  她大惊失色,“别别别,小七爷我不是……我是有难言之隐,您千万别不管,您不管了我叔叔,我们家就都完了……”她忍不住哭了。
  “他不是你叔叔,他是你爸爸!”我看着吃惊的她,“既然这么担心你爸爸,干嘛还骗我?”
  李丹吃惊的瞪着大眼睛,“您怎么……”
  “什么也别说了,这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红衣魔煞快成魔了,你还有四天时间。”
  李丹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我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我错了!我错了!……”
  我赶紧坐起来躲到一边,起猛了,腰上一阵钻心的疼,疼的我一阵闷哼。
  她赶紧爬过来扶住我轻轻揉我的腰,“很疼吗?”
  我轻轻推开她,“别哭了,也别磕头了。”
  她不住的抽泣,“我也是害怕才那样做,您听我解释好吗?我什么都坦白,求您别不管我。”
  “行了,别激动了,扶我躺下”,我突然想笑,极力忍住。
  李丹小心翼翼的扶我躺好,自己规规矩矩的跪在一边。
  “你干嘛还跪着,想折我啊?”
  “您先答应我,好吗?”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行了行了”,我摆摆手,“我不会不管的,刚才是气话,但我问你的你要说实话,再有半句假话,说什么我也不管了!”
  李丹使劲点头。
  “你先起来,坐我旁边来!”
  她站起来,坐到我身边,“那天给咱们送东西的那个小伙子,您记的吧?”
  我笑了笑,“记得,那是你男朋友吧。”
  李丹脸一红,“我叔叔……哦,我爸跟他爸是生意上的好朋友,非要说给我和他订婚,我还没答应……”
  “是他的原因?”
  “他叫徐刚,他家里养着一位老先生,很神秘,非常厉害,我爸对他言听计从。我家出事后,那老先生也来看过,他说他办不了,这个事得去北京找高人。”
  我笑了笑,“把你知道的都说给我。”
  她掏出纸巾擦擦眼泪,“这个石屋是谭阿六给修的,可是他没留下任何资料。倒是那个老先生,他从来没来过,但对里面的布局知道的却非常详细,况且他还帮我爸做成了几笔很大的生意,所以我爸对他特别信任。”
  “这个不用细说,说重点!”
  她点点头,“我去北京前,徐刚带来老先生的话,说老先生说了我这次去北京一定可以请来高人,但是破这个石屋的时候,如果有蒙古人来,一定要让我想办法阻拦。他说这石屋中有一件极为重要的宝物,将来取出来让我一定要拿回去,一旦让蒙古人得到,不但我家的家业从此土崩瓦解,我爸的病也……”,她忍不住又哭了。
  “所以石屋的资料,重要的那些你故意不给我,是吧?你就不担心因为这个耽误正事?”我问。
  她抽泣着,“那老先生说,请来的高人是风水豪门世家的传人,这个石屋对这人来说轻而易举,没有任何资料也能给解决。他说如果有蒙古人来,让我宁可小心过头,也不能冒险把所有资料都给您。”
  “这老头够滑的”,我冷笑。
  “后来请到您了,我见识了您的本事,我对您非常有信心……但是那老先生的话太吓人了,我不得不加小心……小七爷,您千万别生气……”
  我打量着李丹,伸手抚摸她的头发。
  她一愣,却没躲,“小七爷,您……”
  我抓住其中一小缕,在手指间捻了捻,找出其中一根拉断,仔细观察着手中的头发。
  “您这是?”
  “那老人姓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徐刚不告诉我。”
  “这个徐刚,是被家里派到你们公司来的吧?”
  “我们去年合作了一个项目,他就来张家口了,他一来就追我,我……”李丹欲言又止。
  “知道你看不上他!”我闭目沉思。
  过了一会我睁开眼睛,“用你的头发起了一卦,很奇怪!”
  “您说!”李丹赶紧凑过来些。
  “这老头的爷爷应该和谭阿六认识,他们是世交,至于跟你们的合作,是不是在这房子东北四十里内开矿?”
  李丹愣了一下,“嗯,是!我们合作开了一个新矿,但是手续还不全,而且……出了点事故。”
  “死人了?”我盯着她。
  她犹豫一下,“嗯,探矿的时候。”
  “五个?”
  “您什么都知道!”
  我一阵苦笑,“姑娘,你家让他们给算计了,这房子东北四十里内是不能往地下深挖的,更不能在地下见血光!不然就会乱了地下的气脉,难怪七星拜月局变成了七煞红魔局!”
  “可是那老先生说,这对我家风水是有利的,他说这石屋周围很多山都被开了,风水已经破了,在那里开矿能把风水转好,所以我爸才……”
  “你家这个风水靠的不是周围的这点形势风水,靠的是采集月光和地气,这是一个风水局,不是普通的风水。那老先生选的开矿的地点,是你家石屋风水气脉的一个结点,在那挖地几十米,出现血光,就能影响石屋下的气脉!”
  “他们……他们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老头还有徐刚他们家跟谭阿六一定是有关系,他们是故意破坏这个局,为了取出里面的一件宝物,结果没想到弄巧成拙,把七星拜月局给变成了七煞红魔局,他们自己破不了,所以一边让你去北京找人,一边骗你,他们想要的就是乌兰他们想要的,是不是那个徐刚还准备等办完事找人来抢那宝物?”我冷笑。
  “他是说过这话,我没答应,我警告他,如果他敢乱来我就不客气!”李丹怕我不信,“小七爷,我可以……“
  “别乱发誓,我相信你!”我看着她,“你这可怜的傻姑娘,你不是挺聪明的么?”
  “我……”
  “不用说了”,我制止她,“这石屋中的确有一件宝贝,但这是人家乌兰族人的圣物,而且这宝物非常危险,必须让她带回草原。”
  “现在明白了,我都听您的”,李丹叹了口气,“没想到徐刚和那老……是这样的人!”她恨恨的。
  “你们李家祖风淳朴敦厚,谭阿六当初是为了报恩,只是没想到引出这么多事,也没什么,这也是天意。放心吧,先别惊动徐刚,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么?”我叮嘱。
  “谢谢您大人大量,李家世代不会忘记您的恩德!”
  “别谢我了”,我笑了笑,“这是你们祖宗积的德,也是你们家多行善事的回报,行了,咱不谈这个了,这个事你知我知,不要再提了。”
  “好,您的腰要紧么?”她很关切,“看您很难受的样子。”
  “没事”,我指指外面,“你去吧,老驴该回来了,一会让他来找我!”
  “那资料,还有两页,是一些我看不懂的布局,我一会给您拿来!”
  “不用了,你回去吧!”
  李丹犹豫一番,点点头,慢慢退出了帐篷。
  我闭目养神,看来这徐家和那个老先生就是为了乌兰妃的腰带来的,他们怎么知道的?一定是当初和谭阿六有关系,我一直怀疑谭阿六当初是为了偷宝贝来的塞外,现在看,估计当时来的不止一个人。
  是内讧?是出了其他的变故?李兰庭发现谭阿六的时候,他是冻僵在雪地里的,那他是跟同行的人走散了,为什么会走散?难道是被乌兰族人给追的?
  想着想着我进入了梦乡,没等睡沉,老驴掀开帐篷走进来,“曾爷!瞧瞧,咱打了一只山鸡!”
  我一下子醒过来,睁开眼睛,帐篷里只有我自己。这时候一阵脚步,老驴掀开帐篷走进来,“曾爷,找我?”
  “你打的山鸡呢?”
  “嘿,睡着觉你都能算出来啊”,老驴十分兴奋,“那糙娘们儿在外面收拾呢,一会烤了给你补补身子,嘿嘿,这可是咱人生第一只鸡呀!”
  他又想想赶紧补上,“我说的是山鸡,不是小姐啊!可别把咱想歪了!”
  我笑了笑,“驴,今天得吃饱,晚上咱们就得破局,我受伤了,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老驴像打了鸡血,“靠,太好了,妈的老子都快憋死了,咱就说嘛,老子是干大事的人,总不能总干那糙娘们儿吧!曾爷你吩咐,咱这局怎么个破法!”
  “那个古庙废墟,记得么?”我压低声音。
  “记得!”
  “好,把山鸡给乌兰,让她给我烤,你带着糙娘们儿和乌尔图马上去古庙那,在正殿莲花座下,应该藏着一个石珠之类的,就是挖地三尺,天黑之前也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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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子夜1

  老驴出发之后,我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乌兰正在我旁边闭目养神。我动了动,腰还是疼,但已经好些了。
  我往旁边挪了挪,挪出一身之地,拍拍乌兰,“躺会吧,昨晚你也没休息。”
  “我坐一会就行了”,乌兰把我的手放回毯子里,“如果你的腰没受伤,我想你也会打坐吧。”
  “现在几点了?”
  “大概八点。”
  “老驴他们回来了么?”
  “早就回来了,你要的东西也找到了,我没让他们打扰你,让你多休息会”,乌兰看着我,“你再睡会。”
  我笑了,吃力的坐起来,“哪还有心思睡,快把他喊进来,还有李丹!”
  乌兰没说别的,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带着两人回到帐篷里。
  “曾爷“,老驴手里端着个银盘子,里面是一只烤山鸡,“来,趁热吃!”
  “东西呢?”
  “在咱这呢”,老驴把盘子递给李丹,“你伺候曾爷吃鸡!”
  李丹笑着点点头,在我旁边坐下,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我,“您尝尝,这可是地道的野味儿!”
  我接过来闻了闻,的确很香,“我吃不了这么多,你们一起吃!”
  乌兰毫不客气,坐下掏出刀子,三下五除二把烤鸡切开,自己先拿了一块啃上了。
  这时老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盒子递给我,“没有什么石珠,就发现这个了!”
  乌兰没说别的,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带着两人回到帐篷里。
  “曾爷“,老驴手里端着个银盘子,里面是一只烤山鸡,“来,趁热吃!”
  “东西呢?”
  “在咱这呢”,老驴把盘子递给李丹,“你伺候曾爷吃鸡!”
  李丹笑着点点头,在我旁边坐下,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我,“您尝尝,这可是地道的野味儿!”
  我接过来闻了闻,的确很香,“我吃不了这么多,你们一起吃!”
  乌兰毫不客气,坐下掏出刀子,三下五除二把烤鸡切开,自己先拿了一块啃上了。
  这时老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盒子递给我,“没有什么石珠,就发现这个了!”
  我叼着鸡腿,在身上抹了抹手上的油,接过木盒。
  这是香樟木的盒子,没有锁,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掉了色的绸子,翻开绸子,里面是一颗不太规则的玉珠。
  说它不规则,是因为它不是一个工整的球体,而是稍微有点椭圆。
  “你看看”,我递给乌兰,乌兰擦擦手,双手接过去。
  “跟凤凰门里墙壁上的石头是不是差不多?”
  乌兰仔细端详一番,“嗯,大概就是怎样的。”
  “好”,我又接过来,“只有这一只烤鸡么?”
  “外面还有呢,他们正在烤,这只是乌兰专门给您烤的”,李丹说。
  “咱打的!”老驴赶紧补充。
  乌兰瞧瞧他俩,“你们谁去告诉一下毕力格,再拿几只进来。”
  李丹一看,赶紧站起来,“我去我去,你们先聊!”
  老驴眨巴眨巴眼,“曾爷,要不我去外面吃?”
  “不用”,我看看外面,“正好趁这个机会咱们分配一下晚上的事。”
  “你身体这样,能行么?”乌兰皱眉,“要不等个一两天?”
  “来不及,我受伤了,红衣魔煞伤的更重,再等一两天,我恢复了,那它也变的更强了,今天晚上是唯一的机会。”
  乌兰想了想,“它已经被你打的灰飞烟灭了,晚上我去那房子里取出圣物不就行了?”
  我摇头,“姑娘,你以为咱们是来驱邪抓鬼么?我敢断定,它现在已经再次成形,正在那院子里游荡呢。这问题表面看是对付它,实际是风水问题。如果我们不从风水下手,那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越打越被动。”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先彻底打败它,再取圣物?”乌兰看着我。
  “那里面看着简单,实际上有很多阵法,如果你直接取那腰带,里面封印的力量就会失去制约,到时候发生什么咱谁都没法估计,不过肯定会出大事那是肯定的。”
  “那怎么办?”
  “房子里有七个风水阵,它们的核心是七个气场很强的老物件,咱们进去的时候没时间细看,现在我没法具体的说清楚这七个阵法的分布,但,地上五个,地下两个这个是错不了的。我们须得依次解开这七个阵法,然后才可以取那腰带。”
  “呃……曾爷,咱插一句”,老驴举手。
  我示意他可以说话。
  “那红衣娘们儿会让咱依次解开这些阵法?”
  “肯定不会,所以第一步咱们一进院子得先给它打一场,打趴下它,它就会躲到地宫里去恢复元气。咱们就趁这个机会,先解决地面上的五个风水阵,然后在去地宫破解那两个。”
  “它刚被打散,即使现在恢复了,也该很虚弱”,乌兰说,“我来对付它,你专心破阵!”
  “凭你的能力,对付现在的它没问题”,我顿了顿,关键是最后一个阵法,估计会有些难度,我看咱们需要演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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