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铁梯上去后,发现一个虚掩的舱门,潘朵打开那扇圆形舱门后观察了一下立刻叫我上去。
这里是一个类似整备室的样子,地上很干燥没有任何积水了。四周有不少铁柜子,边上还有一些挂衣服的钩架一类的东西,可能以前是日本潜艇上的军官使用的地方,但是不太对头的是居然有一个很现代化的睡袋!
潘朵随意看了看,对着一个铁柜拉了一下,铁柜应声而开。
铁柜里放着一件黑色的潜水衣,下面还有一双胶靴,边上摆着一把潜水使用的射杀枪(也就是水下用的箭弩)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二战时期的东西,绝对是现代的产品!
“很明显,这艘潜艇根本不是什么二战时候就坏在这里的……有人在操纵这艘潜艇!”我对潘朵说到。
然后我们又搜查了别的柜子,里面不但有潜水服,还有氧气充气泵和氧气瓶,格外还有一些事物,看了看是一些热量很高的野战口粮,还有边上一个水桶里有淡水。
“会是我们看到的那个女人吗?”潘朵到处检测着说道,然后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缕长头发。“男人有时候也会留下长头发”我点点头,然后走到那个睡袋里面闻了一闻。
一股只可能是属于女人的体香钻进了鼻子里,潘朵也走过来闻了闻,两人互相看了一样,眼神里都是一个答案:“不是徐安琪。”
从看到那张照片开始,我们几乎认定,徐安琪也许尚在人间。虽然我们都目睹着她在我们的面前消失,但是我们其实都和素攀一样,存着万分之一的指望:也许是真的呢?
“好了……衣服都湿透了,我们就穿这里的衣服好了,不然要冻死的”我对潘朵说到。
脱掉了那套湿透的衣服,换上这种内部带绒外部鲨鱼皮类型的深海潜水服感觉好了很多,穿的时候我看了看,上面居然写着美国制造,而且还是最近几个月的产品。
衣服不错,不过唯一的问题是这身衣服是紧贴身的,我穿着也就那样。潘朵穿起来直接把她身材勾勒的无比清晰:修长笔直的长腿、挺翘的臀部、傲人的胸部,加上潘朵那张看起来让人心动的面孔,不得不说,现在的潘朵看起来不再是清纯的高中生,而是一个天生尤物。
潘朵本人却丝毫没注意,只是摸出了那些野战口粮看了看说到:“美军制式的,很久没吃东西了先吃点吧。”
按捺下心思,我抓起一袋撕开吃了起来。那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吃起来是牛排一类的东西,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虽然是美军的野战口粮但似乎也加入了一些改良:例如有两块浓缩巧克力和桔子粉一类的东西,花样还挺多。
乱七八糟的吃了一通,我们继续向前走去。看看时间从我们和刘玲她们分开也有半个多小时了,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
考虑了一下我拿了一把射杀枪,这东西其实蛮不好用的,因为重量很重(因为一般在水下使用所以不用过于考虑减重的问题),我背在背上,打开着个仓平行的一个舱盖,和潘朵向前摸了过去。
外面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尽头却没有舱门,只有一个很狭窄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爬进去的狭窄通道,用手机照了一下发现大概4-5米外的尽头那里有一个向下的出口。
潘朵试了一下,当先往外爬了过去,到了那个出口后向下看了看,对我做了一个“没有问题”的手势,然后试着开始下那个出口。
我也跟在潘朵的屁股后面爬了过去,潘朵试了半天,总算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像是半身侧翻向下勉强扭了过去,然后听到一声落地声,看样子没问题。
但是我到了那个地方才发现这个出口居然是个向下向内折叠的,相当于转了个270度的弯,怪不得潘朵必须整个人横过来才能挪过去,这里的高度只有一个人那么厚,大腿到膝盖和小腿到膝盖都要超过这个高度,人体是无法折叠的,只有横过来才能过去。
可问题在于,我身高比潘朵高了十几厘米,人体的厚度和宽度自然都比潘朵大,她也只能勉强过去就造成了我根本过不去!
勉强把身子侧了过来,我却没办法把人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横着下去,这个地方实在是窄的恐怖,我勉强把头侧了下去,潘朵在下面打着灯光焦急的看着我,一边用手拉着我下来的手和脚,想把我拉下来。可是无论潘朵怎么使劲,我怎么努力,我完全卡在了那个弯曲的角落里,不但没办法下来,连回去都做不到了。
“别……别拉了……”我疼的吸着气对潘朵说到,潘朵把手机挂在胸前,一副焦急的表情问道:“怎么办?你能不能退回去?”
我给卡在一堆铁疙瘩中间,而且正好卡在我肺部,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只觉得眼前开始冒金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潘朵“咦”的一声,但没听清楚潘朵说什么,只是感觉她拉着我手和脚的两只手动用力一扯,一下子,我被潘朵直接拉了出去!
那感觉就像是一张被卡住的打印纸从打印机里被扯了出来,我划拉一下子很顺畅的就被潘朵拉出了那堆铁疙瘩,掉在了潘朵怀里。
“怎么回事?”我努力站了起来但发现视力好像有点问题,面前的潘朵怎么也看不清楚。
“不知道……但是……你这个是?”
潘朵疑惑的看着我,突然两只手用了捏着我的一只胳膊,突然把我胳膊扭了过来。我的上肢好像对折一样,从外面直接扭到了肩膀上!
这个时候我的视力基本恢复了,看到这个情景我和潘朵都是一愣
“八面山!”
在八面山的时候我和徐安琪一起掉下了那个“黄泉”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和徐安琪的身体好像两根蛇一样的纠缠在了一起,用了很大力气才分开,徐安琪说这是一种特殊的花粉所起到的效果,而那个尘通道长甚至因为吸入量太大变成了瓷器一样的身体,一敲就碎。
这件事情后来报告给了老席和范思特校长,两个老头经过研究后给了我那么一个回复。
秘鲁境内,古印加帝国帝都的库斯科城,城外保存着一些雄伟的卫城遗址,其中最完整的是库斯科城西北郊3千米、海拔3600米的高原上的萨克塞华曼城。“萨克塞华曼”的含义是“山鹰”。它依山而筑,占地4平方千米。从上到下共有3道平行的、用巨石砌成的围墙守卫着城堡,这些围墙用30多万块深褐色巨石构筑而成,他们原高在18米左右,最里层的石墙周长360米,最外层的石墙长540米,城墙上遍布坚固的堡垒、瞭望台。1950年,库斯科地区发生强烈地震,许多西班牙殖民时期的建筑颓然倒塌,而山鹰城堡却依旧雄视四方。
令人惊叹的是,这座“山鹰”城遗留下来很多城墙和建筑,用了许多巨大的石料,这些石料大小和重量都不一样,却能严丝合缝的堆砌起来,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灰浆一类的粘合剂,却稳如泰山,其中的缝隙连刀都差不进去,令当时到达这里的欧洲人惊叹不已,以为是当地印加人的杰作。
结果当地印加人告诉他们,这些建筑根本不是印加人造的(当地人还真诚实),而是印加帝国还没有成立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并且屹立在那里了,它们都是由一位叫做维拉卡查的神和信徒们建造的,而印加人只是这些巨石建筑的使用者和守护者。有一位印加国王试图也修一座,结果死了无数人后被证明完全不可能。
老席和范校长认为,这种已经失传的花粉粉末很可能就是解决这种古城制造难题的办法:古代那个叫做维拉卡查就是用这种花粉粉末软化石头,然后用石头建立起了类似“山鹰”的城堡。
对于这个结论我也不知道怎么评价,就像类似网络上有大量论证说玛雅人的祖先是中国过去的,这种穿越型考证靠不靠谱不论,用老席的话说:“难道玛雅人一天吃三顿中国人也一天吃三顿就算有亲戚关系?”
“为什么这里会有八面山的那种花粉?”我奇怪的看着那个潘朵把我拉出来的口子,里面还有一些淡淡的黑雾在冒出来,显然这就是我在八面上遇到的那种东西,当时我的身体和徐安琪的身体都完全扭曲了,但是我们身上带的枪械一类的东西都没有任何反应,看样子这东西对钢铁无用。
“只能解释为,有人在上面放了这东西帮我们!”潘朵想了想,静静的对我说道,然后双手一拉就准备爬回去看看。
谁知到潘朵一上去又跳了下来,有点发愣的对我说道:“那个通道好像被一块铁板给堵住了!”
“算了……这里现在是哪里?”我四周看了看,突然想了起来:这里居然是我们从作战室出来以后,经过的一个通道。
当时素攀那个徐安琪综合症病入膏肓的患者在前面乱闯,我们再后面跟着也只是大概记录了一下,根本没有抬起头来看过上面(不过这个通道如此隐蔽就是注意也很难发现)看了看边上的门框我更加确信了:素攀的血都还在上面呢!
“我们怎么办?沿着潜艇的路回去找他们?”潘朵问道。
“潜艇大半部分恐怕都已经被水淹没了,我们先去作战室……如果李煜辉他们没事,他们也应该能想到去作战室那个从来没有被水淹过的地方会最安全。
走过两个舱门,这次总算没出什么纰漏,我们成功的到达了作战室。可这里依然是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任何人又来过这里的迹象。
根据我的判断,潜艇没有潜入水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动了一下,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应该先上去到我们进来那个口子和守在那里的何青松先取得联系,然后在作道理比较合适。
脑子在飞速思考,潘朵四处搜索了一圈确认没危险后站在门边警戒外面的情况,可不之大为什么,我感觉我的呼吸越来越快,心脏跳动的我自己都觉得越来越沉重,四肢有些不受控制,想抬一下手却发现抬手的幅度远远超过自己想抬的幅度,而且两条腿有些不听使唤,老是走来走去停不下来。
潘朵看了一会发现我怎么一直在这个相对还是很狭窄的空间走来走去有点纳闷,走上问我怎么回事。
“人有些不对劲……”我胡乱的摆了摆手,潘朵仔细看了看我然后一摸我额头,立即惊叫到:“怎么那么热?你……中毒了?”
“我不知道……给我点水……”我思维开始有些紊乱,现在才意识到不对劲。
那种花粉上次我中了以后没有发现有这种现象,这次却如此严重,我自己都感觉我的体温在不断升高,难道是登革热一类的东西?
“你……你等一下……我给你找点水来……”潘朵发现我额头太热了,转过身子向外摸去。
我的手机被我放在作战室一张桌子上向上照射着,这样能基本看清楚周围的情况。潘朵转过身子后,看着潘朵曲线玲珑的身材和屁股,我突然觉得一股火从头顶直接窜到了全身,一股奇特的感觉笼罩着我的身体。
那时候似乎一切都忘了,只觉得潘朵……好美。
我只感觉小腹里好像一团火一样,虽然我脑子已经处于半不清醒状态,但是我明显感觉这感觉有些不对……不像是中毒倒像是……
这时候,潘朵又回来了,拉开门似乎看了一下然后就走到我面前,用手摸着我额头似乎在确认我的情况。
我的视力已经有点模糊,潘朵的发丝扫到我脸上,一股女孩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孔。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好像火山一样的爆发了。
抱起潘朵用手一轮,潘朵就被我压在了身子底下,她似乎也吓呆了,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接下来,我狠狠的拉开了她的衣领……
接下来不知道用了多久,我只感觉我拉开了她的衣服和我的衣服,用所有日本动作片里的姿势对她撞击,把她狠狠的搂在怀里不停的动作,就像一个用不完精力的机械人。而潘朵最开始反抗了一下但是似乎几下就放弃了,开始主动配合我的动作,嘴里开始吐出各种带着痛苦的娇喘……
不知道过了过久,我终于像个用完了电力的机器人,从潘朵的身上爬了起来,累的坐在地上喘气。潘朵好像死了似地,躺在地上也没起来,只是不断的也在喘气,几乎累瘫了。
脑子清醒了,我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吧,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一步总是要跨出的,一旦跨出了,那么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我轻轻的抱起潘朵,她没有拒绝只是随着我的动作做了起来,把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可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潘朵穿的应该是和我一样的潜水服,为什么裹着她的衣服,也就是被我扒下来的衣服上彼得大帝上的那种苏联潜艇服!
“臭小子,差点没把姐姐我弄死,你爽了吗?”
听到那个女孩说出的话我差点没跳起来,犹如十万个雷狠狠的劈在我脑子里,耳边全是轰隆轰隆的声音,五脏六腑感觉都沸腾了,真的让我感觉到了什么是“心胆俱裂”
拿起手机一照,那个女孩裹着苏联潜艇兵制服,露着两个消瘦的肩膀对着我冷笑,不是刘玲那个小狐狸是谁?
“你你你你你……”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话或者说这一切已经超过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我脑子已经当机了,怎么会是她?开什么玩笑?潘朵在那里?我在那里?我在做梦?
“给我冷静点!”刘玲抬起一条骨瘦如柴的手臂轻轻敲了我一下。
“到……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我更不知道怎么说了。
“从头说起吧……”刘玲撩了一下头发:“你们说过来找我们,结果你们半天也没来,我和李煜辉他们本来想摸回来看看怎么回事,那知道刚到底舱潜艇就突然开始进水。”
“我赶紧带头找路出去,结果经过了电池仓和武器舱,一扇向上的门被焊死了,李煜辉用枪狠狠的打了半天才打开(我和潘朵想的是用手榴弹炸)谁知道水涨得太快,刚刚开了个只有我这个身材才能进去的小口子,李煜辉张新栋他们就把我塞了进去,他们自己继续找路去了……我没办法只好自己找路走,可谁知道我的电筒在挤进来的时候丢失了,只能在黑暗里摸索按照自己的记忆走,瞎闯了半天循着灯光摸到了这里,然后就是你直接把我按倒强奸了……现在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
我憋着不知道怎么说好,这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
“好了,我又没叫你对我负责也没说要告你强奸你怕啥啊?”刘玲有点不耐烦又有点好笑的看着我:“别多想了我不怪你,你的情况来看你明显是被人下了药。”
“我被人下药了?”听到这句我发愣了。
“刚开始我以为你疯了,看到你的状态和明显处于神经亢奋的情景,我就知道不对只好尽量配合你……应该是多巴胺和万艾可一类的混合药物,专用男性催情的,对你这种处男那更是有奇效……要是我不配合你泻火,你一辈子搞不好精神阳痿也说不定!”
我冷静下来,对刘玲大概说明了一下我和潘朵的经历,听到我吃掉了两块浓缩巧克力的情节,刘玲立刻说道:“肯定是那两块巧克力有问题……这些药物放在巧克力里吃效果更加明显!”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看着刘玲,我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刘玲笑了笑,自己替自己穿好衣服和裤子,穿裤子的时候明显动作有点走形。刘玲脸抽搐了一下后总算穿好了,轻轻的坐在一个作战室的软坐垫上。
“你这小子也真猛啊……还是处男……几次都进错了门!痛死了!”刘玲满脸没好气的说道。
我更晕了……我到底和她来了几次?
“你这臭小子……童子鸡我也经历过不少了,你那么猛的还真第一次,本小姐都快被你弄散架了!不过也好,潘朵和那个琪琪居然都没摆平你,要是被她们知道了不知道啥结果呢?”
“我说刘玲你……”我也不知道说啥好。
“好了!逗你玩呢!”刘玲笑了一下,看起来比刚才可爱多了。
“我们那个……有多长时间?潘朵去那里了?”我赶紧问道。
“整整一个半小时!”刘玲狠狠说到:“她不是取水去了吗?这潜艇里根本没有水源,只能去淹水的那层找海水上来给你降温,估计是她迷路了吧……这位潘小姐就是个大路痴!另外我告诉你,别在和一个你刚刚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面前问另外一个女人的任何事情!”
我没敢搭腔。
刘玲平复了一下心情,看了看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都不敢抬头看她的我,突然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你是我见过的上床最猛,下床最没用的男人!怎么好像我把你强奸了似地?”
“那个……刘……刘小姐……”我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沟通好。
“放心,除了我们,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任何事情,如果我不幸中标了,我自己也会去处理你就放心吧,这些事情我早驾轻就熟了,这方面你完全不用有任何担心。”刘玲举起一个指头摇了摇。
“既然都这样了,我们也不用再试探了,小黄,我比你大几岁,当你姐姐也不亏待了你。你也是个聪明人,你应该发觉我和别的女孩有些不一样吧?”刘玲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靠着说到。
“你……你似乎很喜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情,总不能直接说:我觉得你是个滥交的大色女吧?
“没错,我很滥交。”刘玲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说到。
“从十几岁开始,我就勾引男人,第一个男人是我的中学老师……近十年,我和超过两百个男人上过床,怎么样,够不够色?”
“刘玲你为什么?你明明就应该是个天之骄女,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我也总算冷静下来了,既然她想说那就让她继续说下去好了。
“为什么?”刘玲喃喃的重复了一下:“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说我觉得你就是个狐狸精?
“答案是:因为我太优秀了。”刘玲笑了一下,笑的很凄然。
“从小,我就是重点小学、重点中学、重点大学、重点专业。从一年级起,我年年都是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优秀大队长……我的成绩永远都是第一:班级第一、年级第一、全校第一、全市第一……不仅如此,我还是全国奥数选手、少年儿童歌舞大赛冠军、少年儿童发明天才奖获得者……高中时候就是超常智力少年班学员,还在绘画、钢琴、诗歌方面拿过一堆奖项。”
“这有什么不好吗?”我更惊异了,这么个天才还要怎么样?这下我明白她为啥觉得我一无是处了……
“好吗?”刘玲眼里闪出了泪光:“从小我考试,如果不是第一名回家就会被我妈罚跪然后扇耳光,就算是第一名要是不是满分一样被罚跪扇耳光,参加任何比赛只要没拿冠军回家就会被我父母逼着写一万遍:“我是个废物。”我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东西和拼命,只要我稍微一停息,就会有很多鞭子拼命抽着我继续向前,没有一丝喘息的空间。”
“过了不少拼命挣扎的日子,我发现我已经不怕那些鞭子了……拼命和努力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我麻木了,像个机器人一样每天过着机器人的生活,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直到有一次高中在教室里复习的太晚,回家的路上被两个小流氓发现,把我拖到了树林里强奸。我拼命反抗他们就狠狠的打我,然后狠狠的蹂腻我的身体,我反抗到完全失去力气,只能任他们为所欲为。”
“但在他们强奸我的过程中,我却突然有了个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摆脱了捆着我的绳子,让我觉得无比的轻松……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好……”
“从哪以后,我就成了个色女,到处勾引男人。”
“其实,我姿色平平,没胸没屁股,瘦的像骷髅,脸也长得不好看,可我总能吸引很多优秀的男人:高级工程师、优秀飞行员、年轻的主任医生、很多的博士……我从不让那些破男人碰我,吸引我的要不就是帅气逼人,要不就是才高八斗,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是最好的偷情对象:我绝对不会拆散别人家庭,帮助男人毁灭出轨的证据;我虽然不漂亮但是我在床上就是最淫荡的荡妇;无论男人提出什么样的性方面要求我都绝对配合尽量做好,无论是变态的、恶心的我都不拒绝,是他们的最佳性玩具。”
“现在你明白了吗?”刘玲好像憋了很久似地,把这些话吐完整个人都好像轻松了很多。
我很无言的看着这个天之骄女。
“刘主任难道不知道这些事?”我问道。
“奶奶当然知道!”刘玲点了点头:“但是她没有管过我这些事情,在那件事发生以后。”
“那件事?”我不知道她值得是什么。
“我的父亲不是海军,而是空军。”刘玲说到:“他本来在航空公司主管地勤工作,为很多欧美客机编订过维修手册和保养计划,连德国人都想花百万欧元买他编写的资料和数据,后来他又到了空军,给空军的各型飞机编订维修手册。”
“在外人面前,他温文尔雅谈吐幽默,是基地有名的老好人。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好人,居然莫名其妙的自己开车到了农村然后把自己脱光,赤身裸体的去追逐一个年近半百农妇……”
“结果他被人打的半死才被基地的人弄了回来,经过精神鉴定:此人有精神疾病!一个有精神病的人修了三十年飞机!而且他修的飞机还从来没掉下来过!好笑吗?”
我笑不出来。
“这件事后他被强令提前退休,从那以后,奶奶再也没有管过我个人的任何私生活。”
听着刘玲说出的东西,我开始明白这个女孩疯狂的背后隐藏着一些什么东西。
“我爸爸是被奶奶逼出来的,而我也是我爸爸逼出来的,在外人面前他是老好人,热心人。可是我呢?我爸经常因为我考试少考了一分,把我绑在水管上用皮带打,打到我实在受不了才会停手……我感觉的到,他对我施暴完全是一种发泄,一种对他身负重压的一种疯狂的发泄,那些皮带抽在我身上让他感觉到一种发泄的快感……我,是他唯一可以找到理由的,唯一合法合理的施暴对象!”
“他找到的发泄方式就是折磨我,而我找到的发泄方式,就是这个……”刘玲眼泪已经成了河流,不断的滴在地上。
“人前人后,谁的袜子破了洞只有自己知道,看起来光芒万丈,其实心里比谁都苦,你了解吗?”刘玲抬头看着我说道。
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刘玲笑了起啦,笑的很开心。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潘朵和那个徐安琪会喜欢你了,你知道你什么地方吸引人吗?”一番吐露,她似乎舒畅了很多,一只手支着下巴对我说的。
老实说,这个问题其实我自己也很想知道,就我个人而言,我自己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个路人甲级别的龙套,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为什么徐安琪和潘朵会喜欢我,我一直归结于其实只是我和她们相处的比较久,自然而然了而已。
“其实啊,你这个人没啥值得注意的地方,但是你有一种很怪的气质,让人不知不觉就会觉得你这个人很可信……你知道吗?这段话藏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从来没和任何人吐露过。以前我经历过很多男人,比你聪明,会说话的多的是,有些也真的喜欢上了我,例如那个秦晓雷……但是,我从来没对人吐露过这些,而现在我却不知不觉就对你全说了……就好像你是唯一能理解我的人一样。”刘玲笑笑说道。
“为什么呢?”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我也不知道……与生俱来的吧?”刘玲想了想也摇了摇头,然后笑道:“所以潘朵和那个徐安琪能喜欢上你,其实就在于一点:在你身旁,她们觉得很轻松。”
“每个光芒万丈,看起来很厉害和不可一世的女人都像刺猬一样,树立起坚强的尖刺和盾牌,让身边任何人都觉得她就是优秀的,就是坚强的,就是光芒万丈的,那些苦逼的事情只能藏起来,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她们最害怕的就是身边的男人看透了她们的伪装,所以她们无时不刻的掩饰着自己……潘朵是装冷淡、我是装优秀,那个徐安琪……估计是装高傲吧?”刘玲问我说到。
“琪琪是什么都装。”我叹了口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