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考古系所看到的那些诡异事第二部

  王占峰打开资料最后夹着的几页纸:“这个叫做徐安琪的女孩初中时代就完全堕落了:当上了小太妹,打架逃课那是家常便饭,根据我们的了解她似乎还堕过两次胎,并且还去坐过台,据说还嗑药什么的,总的来说,这三年这女孩就是个疯子。”
  “但是在查询这三年的信息时候我还发现,当地的很多混混都说曾经和这个叫徐安琪的女孩发生过关系,但是徐安琪到了高中以后,这些混混中的一些人销声匿迹了,还有一些人闭口不再谈当年的事情,看起来,似乎他们受到了某种威胁,并且,还有一些人永远的消失了。我估计应该是徐立干的吧?”
  茶叔抹去了徐安琪在这几年的历史,他是为了给徐安琪抹去那些不光彩的历史才那么做的吗?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总的来说,徐立似乎找了一个长得像当时的徐安琪的女孩代替徐安琪读了三年书,但是为什么这样做我不清楚。”王占峰看着我说到:“但是现在这个女孩恐怕已经……”
  按照茶叔的作风,替身既然已经完成了使命,那么唯一的下场就是完全消失。
  “谢了,王大哥。”我拿着资料由衷的对王占峰说到。
  “别着急,下面还有件事需要你办一下。”王占峰却没放我走,而是拿出另外一个文件夹。
  “还有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你这个副局长大人究竟是撞到了啥狗屎运?或者按照网络小说,你就是个穿越型人物。”王占峰时候有点感慨的说到:“狗屎运实在是好到逆天。不过这份东西也够烫手!”
  “到底啥东西?”我更纳闷了。
  “简单说吧,徐安琪加入考古系后就写了一份遗嘱给格格,如果她死了,她所有的财产全部划到你的名下。也就是说,你小子现在已经是大富豪了!”
  我脑子轰的一声,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事情?
  “怎么了?高兴傻啦?”王占峰嘿嘿笑道,打开文件对我详细介绍到:“徐安琪的财产全部都不在国内,大头都在几份信托基金上。不过因为国际金融危机,这几份东西亏得比较惨。另外还有一些股票,当然,也亏损严重……总的来说,目前她的遗产总数大概是,两千万左右,美元。”
  听了这个数量我倒是也没多大反应,以前徐安琪曾经说过她存款不到九位数,亏损严重到了现在这个数据倒也很正常。
  “徐安琪的钱是怎么来的难道格格还不清楚,居然没有被直接没收?”这才是我奇怪的地方。
  “呵呵,格格最近赚得盆满钵满,这点钱她根本不在乎了吧?”王占峰满不在乎的说到:“徐立名下的财产全部被罚没,根据上面的规定,其中十分之一作为考古系的工作经费了,格格现在才不心疼钱呢!
  “十分之一做考古系经费?”这倒是让我觉得更吃惊了:“这些钱都是茶叔贩卖文物,投机倒把欺行霸市才积攒来的。我们直接拿来做经费,这难道不算贪污腐化吗?这符合规定?”
  “贩卖文物、投机倒把、欺行霸市。这都没错,但是小黄你要明白,追回这些钱都是我们这些国安,你们这些隐秘战线上的人员努力工作的结果。如果没有钱只凭着荣誉感干活那是小说上的故事。就不说这些:光是丧生的人员、消耗的武器装备、那么多人力物力哪样不要钱?没钱没经费那是没人干活的,就是是有祖国的荣誉感,也必须赚银子养家啊!”王占峰说到。
  “可这也,太多了吧?我们考古系这次得到了多少经费?”我呐呐的问道。
  “具体数量格格才知道。反正,我估计到格格退休,上面就算不给你们再拨一分钱也够你们考古系丰衣足食了。”王占峰笑道。
  “好了,现在你自己想想怎么处理这笔财产吧,另外我建议你还是快点。因为这金融危机还在持续,这笔钱还在贬值呢。”
  “徐安琪到底买了谁的信托基金?”我皱着眉头问了一下。
  “雷曼兄弟的不少,他们的结局你也知道了。剩下的基本都是高盛的,你看着办吧。”王占峰把东西交给了我。
  从“保卫处”出来我更满脑子浆糊了,徐安琪无论是生是死,居然还留给我那么大个难题,不过事实上我现在身上还有徐安琪的两样遗产:一个是她的配枪:M9,也就是号称“天下第一枪”的伯莱塔手枪,还有就是腰里的那柄曾近在我脖子里比划的匕首(这柄价值几万欧元的利刃被我取了个名字叫做‘天使之刃’),这些东西连同那辆卡宴都成了我的东西。
  拎着那叠资料走在路上,我脑子正在想事情的时候突然一份带着硬壳子的东西从资料里滚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我捡了起来发现是一份房产证,房产的地点是当地一个老区的单元房,登记地点是在四年前,房主的名字登记的是徐安琪。
  我疑惑的捡起这东西来,看样子这也是徐安琪的一份遗产,为什么刚才王占峰没提起这个事情?
  我对本地并不熟悉,不过这座城市的房价属于不高不低。这个地方属于老区,估计房子也比较老,看了看房屋面积还不到五十平方米,换算一下价值应该不超过二十万,估计是王占峰觉得比起徐安琪的巨额遗产,这点钱根本算不了什么吧?
  把这份东西放回去,我回到了家里。
  这个家还是当年徐安琪租下的,预付了一年的租金,我和潘朵也没有想过搬地方。老实说这地方其实很挤,主要是徐安琪似乎把这里当成了个储藏室,这里面最多的就是她的衣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衣服,潘朵自从和徐安琪住一起就再也没再自己买过衣服:无论潘朵想买件什么样子的衣服裤子(尽管这两个人成天斗嘴斗心眼,但是对于女人共同的话题那绝对是化干戈为玉帛的),徐安琪就能从她的仓库里弄出件绝对符合潘朵要求,连标签都还没拆的新衣服来,本来两人体型也差不多,衣服就干脆成了共享状态了,而且徐安琪在茶叔那个老家被抄的东西她一点都没要,这次东西都是我们“同居”之后她买回来的。
  回到家里,潘朵坐在床上把很多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看着手里的衣服,眼泪就已经滚了出来。
  第二天,让潘朵在家里休息,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去了那个登记为徐安琪名下的房子。
  我一个人去,连潘朵都没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感觉,徐安琪留下这么个地方,似乎不是什么单纯的事情,这个女孩机变百出,无论她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四年前应该是她刚刚从弃老洞那个地狱里活出来的时候,这个时候她突然买了一套房产在那里干什么用?里面又有什么?
  我没开车而是选择了坐公交去。看地图那个地方是本地的一个化工类老国企,已经在九十年代就倒闭了。这套房子在这个老国企的家属区中。
  这里地处城市的郊区,我走在很宽阔的厂区公路上。这里到处绿树成荫但是却显得十分荒凉破旧,很多老厂房都被荒草堆包围了,车间面前生锈的铁门和大锁显示着这地方已经很久都没有人进出了。
  厂区后面就是一排排的老家属区,这个地方看起来更加荒凉,明显看的出是当年精心修缮的道路和房屋都已经破败不堪,地面的水泥路到处都是龟裂,好多地方陷了下去也没人修缮;房屋很多都是那种没抹外墙,外面全是红砖的老房子;那些房子最高的也就五楼,露出来的阳台全部用木头一类的东西封了起来,很多阳台看起来都兼做了厨房,木头上蒙着塑料布一类的东西满是黑漆漆的油烟,看起来恶心无比;房子和房子间的原本是花台一类的地方全被种上了各种蔬菜,偶尔有几只鸡在菜地里来回啄食。
  走过一个个单元门口,偶尔有几个老人坐在门口默默的看着我。那些老人看起老都有六七十岁了,木然的坐在一张藤椅一类的椅子上,有的还牵着一条狗。他们都用一种空洞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他们的心和感觉都已经麻木,除了脖子和眼珠的转动,他们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尊尊的雕像,连边上的狗都趴在地上无精打采的看着我,根本没有狗见到生人就会扑上来的感觉。走了大概三公里路,我没见到一个年龄看起来小于五十岁的人。
  这地方已经老了,已经老的深入骨髓。
  这种地方其实我也很熟悉,我父亲原本就是一个老国企的员工,只不过在九十年代办理了停薪留职毅然“下海”了,后来买了房子我们全家就搬出了那个老厂区。我回到原来厂区去玩,那里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这些老人都是这个厂原来的老员工,这辈子就在这间工厂里生活,在这里留着他们每个人一辈子的回忆,他们走不出去,也无法走出去,只能在这里孤老一生。
  或许他们不缺钱,也有子女,但是,他们依然是最孤独的一群人。
  走到那个房产证所标识的地点,那也是一栋老单元楼,并且是在这个家属区的最里面,也是最荒凉的地方,我几乎都没再看到一个老人了。这栋房子在这里其实还算比较好的:至少外墙还抹了灰浆,也是一栋五层三单元的家属区,根据房产证,徐安琪这所房子应噶是中间单元的最顶上右边那一套。
  看了看四周的情况,我向着那边靠了过去。
  看了看四周的情况,我向着那边靠了过去。
  在考古系一年了,我也不再是个刚进大学校门,啥也不懂的菜鸟。这一年在生死关头不知道挣扎了多少回,我都能感觉到我的触觉异常敏锐,心思也更加慎密,甚至到了看到一扇门就能想象万一里面有人要害我我有几种防守方法和几种反击的方法。我的枪法和格斗经过潘朵的训练也绝对能超过普通人,当然,也就是按照普通人的水准比较而已。另外我也很清楚:我必须的有自己的实力,不能再依靠着潘朵他们从天而降的来帮我,这次不带潘朵来其实也是有这种考虑:我想凭借我自己调查出一些事情来。当然,还有一层心思在里面:我不想让潘朵知道我还在追寻关于徐安琪的事情。
  这种楼都是那个时代的产物,设计这些房屋的设计师好像都是同门师兄弟,我基本看看外面就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样子。从房产证上看这房子面积只有四十五平米,大概配置应该是一个起居室加上一个卧室,外面的阳台当厨房,另外在厨房边上还有一个厕所的格局。大概看了一下中间那个单元的五楼右边,从外面看起来和别的没什么不同,一样用木头封住了阳台,看起来十分的破旧。
  但仔细一看我发现了问题:应该是这套住房连接卧室的地方有一扇双开的窗子,这扇窗子并不破旧,远远看去似乎还是钢架或者铝合金结构的,装着蓝色玻璃,看起来还比较新。
  照理说这种装修也花不了多少钱,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但是这栋房子看起来应该没有人住了,居然还有不久前的装修,那就不太对劲。
  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我发现房屋门口的水泥地上有三道对称的车辙印。
  从车辙印判断大概是什么车,这是老警探们才有的经验,我肯定不行。但是在这种信息化年代里,其实很多事情都可以从不可能变为可能。我掏出那个特勤人员专用手机,直接拍摄了三道车辙印,传回了手机云端的数据库。
  云端这个东西可能很多人听不懂,大概的意思很简单:其实就是为了节约资源,将数据传到远程服务器,然后由远程服务器进行计算之后又将计算结果传回到客户端上。比如说我传上远程服务器的数据是判断车型,远程数据库里就会调用一个非常巨大,装有几乎所有车型的庞大数据库去一一比对,其中所要求的计算量也及其惊人。如果没有这个远程客户端,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巨大的数据库装到我的手机内存卡里,然后再用我手机内的处理芯片来进行比对。要是我手机有这么强大的功能,我估计这手机重量至少也有一台台式电脑那么重,而且我还的背个几十公斤的大电瓶……这就是云端的好处。
  三分钟后,手机传回了数据,云端的数据库根据我拍摄的照片中车辆轮胎的直径、车辆轮距和轮胎花纹,立刻大致判断除了三辆车的车型。
  第一辆车是一辆十四座的金杯大海狮,第二辆是一部JEEP“牧马人”,这个车已经很不错了,可第三部居然是一辆“路虎”,但是哪一款搞不清楚(路虎似乎轮距都差不多,之间只有几毫米的差别),不过既然是“路虎”那么就肯定是豪车级别了。
  这么个破地方居然会有豪车来?并且路虎也是最近几年才在国内大卖的车型,说明这车辙印肯定不是很久前留下的。也就是说,最近才有人来过这里。
  看着楼底黑黑的门洞,我举起枪摸了进去。
  经过提醒忘了补上李紫灵审讯的最后一段了,在这里补上:
  说罢,她放下杯子,用手指点了一下胸口说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来和我谈吗?”
  我摇了摇头。
  “因为,我恨你!”李紫灵用一根小指头翘着,做了个兰花指造型指着我说到:“你知道那个张丽莎把我打得多惨吗?光胸口肋骨都断了足足四根!你知道我们这些练泰拳的骨头比一般人结实的多吗?居然这样都能被那个张丽莎打断!都是你告诉了她我胸口有伤,她才占尽优势的!”
  “这个,我只能说对不起了。”我摇了摇头,开玩笑!当时我恨不得张丽莎直接揍死你算了!
  “哼!好吧,只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一切。”李紫灵说到。
  “两个什么条件?”我问道,虽然我觉得她现在似乎没什么和我们讲条件的资格。
  “第一,保证我活着。你们把我关起来也好,带到什么地方去流放也好。绝对不准杀了我也不准伤害我,而且我要求你两个月至少要来看我一次。”
  我脑袋发木有点奇怪的看着她,这个要求照理来说也不奇怪,保命这个要求也很正常,但为什么要求我至少两个月就去看她一次?
  “为什么要我每两个月就来看你一次?”我问道。
  “让你来确认,我还活着。”李紫灵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回答道,但那语气不像是在看玩笑。
  “那么第二个条件呢?”我继续问道。
  “第二个我现在不能说,等合适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李紫灵回答道,然后好像生怕我误解,补充道:“放心,绝对不是让你帮我逃出去,或者释放我一类的。”
  “李紫灵,你觉得就算我答应了,难道我说话在这里能算吗?”我皱着眉头问道。
  李紫灵眨了眨眼:“这和你说话算不算没关系,否则就让他们继续拷问我好了,如果他们想知道我知道的东西,那么你们自己选择答应不答应吧。”
  过了大概一分钟,格格、老郭和辜叶青全部进来了。
  “我们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老郭说道:“只要你能保证你提供的资料的真实度。”
  “我保证,而且我知道的比你们想的更多。”李紫灵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凌晨,我和格格疲惫的走出了这个“有机农作物种植研究院”,返回潜艇研究院去。看着微微发白的东方,我看着正在开车的格格,格格的秀发在晨风中飘荡着,显得相当妖异。
  “局长,这个李紫灵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我看着格格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这女孩不简单。”格格摸了一下头发说到:“本来我们以为她不会掌握太多的资料。但看起来完全出乎了我们意料,这次可是捞到了一个大鱼!”格格看起来有点兴奋。
  “但你不觉得,这有点不对劲吗?”我迟疑不定的说。
  “是的,是有些不对劲。这个李紫灵似乎是在刻意的收集这些资料,就好像准备在未来某个时刻拿来救自己的命。我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明哲保身,那这个女孩可有着不下于徐安琪的智商,而且她还比徐安琪小那么多。”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一轮红日已经从远处的海平面上升起了。
  “别想那么多了,你陪潘朵补完牙以后,就回学校吧,席教授那边有大事要处理。”格格说到。
  车子向着上海驶去。
  首先看了看楼梯内部,这地方很像我和潘朵现在住的地方,楼梯上黑黑的没有任何照明设备,我仔细看了看地面,奇怪的是也没流下脚印一类的东西,似乎地面相当干净有人打扫过似的,楼道里也没任何异味,不像我和潘朵第一次去抓铁尸的时候那个楼道里几乎被垃圾和排泄物堆满了。我一只手拿着手机当电筒射向前面,一只手拿着手枪继续向上走去。
  楼道里下面几家的门都是关着的,看起来也是很多年没人进去过了,走到四楼到五楼的中间的楼梯中间,我发现这里有两个电表。
  这种老国企都会有后勤部门的人定时来各家各户抄电表,然后在工人的工资里直接扣除这一家的水电气费,相当的人性化,所以这其中有一个电表肯定就是五楼右边这家的。
  翻开看了看电表,发现电表还在缓缓的转动着?家里有人在用电?
  这是个老式的机械表。这种电表我家也曾经用过,特点就是时走时不走(好吧,我承认我小时候就知道怎么让这种机械式电表走得慢点……方法就不说了,反正现在用的都是智能电表了,这招已经没啥用了)看这个电表的旋转速度,这家里恐怕正有什么电器在运行,功率还不算小。
  再看看这家的门我更加怀疑了,居然安装了一个很新式的防盗门,我看了看四周,这个门没有钥匙恐怕很难开启。撬锁我可没这本事。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下,里面寂静无声,似乎没有什么电器在运行的声音。
  现在这个情况我有点郁闷,没想到卡在了最后一步:我打不开这扇门!
  这门非常的新,并且是那种加厚加固的防盗门,中间估计还有隔音防火材料,这么个老式房屋为啥装那么个高级防盗门?正在我考虑是不是打电话叫人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
  毕竟是在这种老国企家属区里长大的孩子,对于这种地方我还有点经验。前思后想一下我立刻开始实施。
  五楼并不是只有一家住户,这楼右边对门的左边还有一家,并且这家只是一个普通的木门,门上还贴了一堆单子,好像是什么抄的水电气费什么的。我试了一下,果然如我所料:这扇门只有一把老式的门锁,这种门锁大概我的同龄人都很熟悉:后面有一大一小两个旋钮,都能旋转九十度,小的那个拧动后可以反锁,大的那个就是开门的,我在外面的锁眼上摸了摸,居然还是“牛头”牌的。
  当然,这种锁我也撬不开,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硬闯进去!

  当然,这种锁我也撬不开,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硬闯进去!
  这种老锁其实很结实,但问题是那么多年了对付的办法其实也很多.本人曾经用这个方法开过不少老锁的大门,非常管用。本人不想教人怎么撬锁,但是鉴于这种锁几乎没人用了,并且只能用于对付没上保险的老式锁,所以我就贴在这里好了。
  工具:一块大概30厘米长,宽度在2厘米以上的铁片:例如钢尺、菜刀等等都可以。因为这种老锁有个特点:它的锁闭结构是一个有斜度的铁块,插进门框那边的锁框里,并且这个斜面坡度比较大(大概四十五度左右)。
  木门是比较老的,特别由于天长日久和冷热变化,木头会慢慢变形,越是材质不好的木头越是如此,特别是极端天气下变形的非常厉害:笔者曾经在木质菜板上切豆腐干的时候发现无论如何豆腐干都没办法切断,本来还以为是刀钝了,结果折腾了半天也没搞定,最后无意中在菜板上一摸才发现菜板面上居然呈现搓衣板状,后来老妈告诉我,其实是因为温度太高木头太干所导致的。
  仔细观察了一下门和门框之间的空隙,我在附近找到了一块大概是钢尺一类的东西,缓缓的从门框和门的缝隙里插进去。
  插到无法再深入以后就肯定插到那个斜着的铁块那里了。用手轻轻的来回撬动铁块,直到感觉还能慢慢插进去,再继续那么做,折腾了4-5分钟后,我轻轻一撞,那扇老木门就被我弄开了。
  其实是我运气好,这扇门也没锁,并且也确实太老旧了,没费多大力气就弄开了。
  这家人早就没人了,但是居然还有很多老家具在:五斗橱、小方桌、小茶几什么的,每一样都黑糊糊的,很多年没人来住了,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臭气,房间里到处是老鼠和蝙蝠的粪便,老实说在这种地方一个人呆着也许会产生一种恐惧感,谁知道哪些那么多年没开过的柜子啥的里面会不会有一具死了很多年的尸体什么的。
  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子,来到了这件住户的阳台上。
  这种房子住户间的彼此距离很短,阳台和阳台之间经常距离还不到一米,这就是我想到的办法:从这边的阳台直接翻到那边去。
  打开一扇快塌了的木头窗子,对面果然装的是铝合金的窗户并且上的蓝色玻璃,玻璃里面似乎还有窗帘把里面牢牢的遮住了,窗台之间的距离大概一米多点,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垮了过去,两只脚分别踏在了两边阳台的边缘上。
  这里还是五楼,离地面大概二十米不到的样子,不过还好我这个人从小就没任何心理方面的问题:什么恐高症、失眠症、幽闭恐惧症一类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过。爷爷曾经给我说,想干大事,最起码得有个好的身体,否则这辈子也休息干成什么事情。
  试着挪了挪那蓝色玻璃,发现里面没有锁上,我凑近在耳朵边上听了听似乎没什么声音,轻轻的打开了一扇玻璃,掏出枪朝着里面瞄着,探头向里看去。
  这个地方是个阳台,我轻轻的把整个身子挪进去。
  阳台也就五六个平方,看起来角落里有个柜子,其余地方没有别的东西了。这家的阳台是从内部封闭的,阳台和客厅之间修了一道隔断区分开(所谓隔断就是一些用很便宜材料搭建起来的墙壁,类似泡沫塑料),我仔细摸了摸,发现这道隔断大概使用的是一些比较厚重的隔音材料,摸起来软软的不知道内部填充的是什么东西。
  隔断上有一扇门,我扭了扭门把手,并没有锁。我轻轻的拧开了门,里面看起来一片黑暗,我猛地向里面一窜!
  看到里面的情景,我脑子里窜出来的第一反应是:这是究竟是什么地方?
  觉得慢的同学们,小黄不和你们矫情,本来本书天涯要求是把潜艇章节全部贴完就断更,只在收费区更新的,但现在小黄顶着压力继续更新,所以别觉得小黄是不勤快,目前收费章节比这里多至少10万字。
  谁也不容易你们懂得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www/bookDetail?bid=381928199
  @颜早 4782楼 2013-07-16 23:40:00
  楼主现在更新的相当于那边第几章?

  -----------------------------
  大概99章
  这是这套房的客厅,大概也就十几个平方大,但是因为放了很多东西所以显得很挤:四面的墙壁上打了很多吊环,穿着很多钩子,上面挂着各种颜色的绳子、手铐、一些怪模怪样的皮具;地上铺着厚厚的,看起来应该是很名贵的地毯,房间角落里有张大床,另外一个角落里有个大铁笼子,地上散放着很多绳子和各种各样的东西,一时间我都没看懂是些什么。
  最惊悚的是,房屋的中间有根柱子。
  柱子当然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柱子底下坐着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头发挺长,看起来很年轻,她只穿着一个抹胸和内裤,上半身被一条麻绳绑的像个粽子,下半身双脚盘腿坐在地上,脚上带着脚镣,她脖子里还带着个明显应该是给狗用的项圈,项圈连着一条绳子,另外一端挂在柱子上面,使她无法弯下腰去躺在地上,她脸上带着一个皮质的头套,嘴里也塞着一个红色的塞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女孩被人绑架了?
  我四处检查了一下发现这地方确实没有别的人在了,把手伸到了女孩鼻子底下,发现她还有呼吸。
  女孩很瘦小,呼吸的比较急促,和佟晓菲学了几天入门医学,我判断应该是她胸部被绑的太紧了压制住了她肺部,赶紧先把她上半身给解开。
  女孩上半身绳子捆的很奇怪,好像故意饶了很多圈圈,我折腾了半天也弄不开,干脆用匕首直接隔断了绳子,然后放开了女孩嘴上的那个塞子,最后把她的头套给取了下来。
  女孩看起来很清纯,虽然不算很漂亮但也算的上美女,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然后一副用一副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你怎么样?谁把你绑在这里的?”我轻轻说道。
  “你是谁?”女孩傻了,似乎有些恐惧,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没事,我马上叫警察过来。你赶紧给你家人打个电话。”我摸出电话说道。
  “等等等等!”女孩突然大叫起来,想上来抢我电话,但因为被捆绑的太久手麻了抬不起来,只好对我大叫到。
  “怎么了?”我奇怪的问道,这女孩是不是因为长期被囚禁有点傻了?
  “你叫警察还通知我家人?你想我死啊!”女孩狠狠的瞪着我。
  我一愣,现在的女孩很多被强暴了因为怕出丑所以不敢报案,难道这个女孩有这方面的顾虑?想想外面那些豪车的痕迹,这个女孩是不是害怕对方势力太大?
  本来想调查徐安琪的房产,结果弄出这么个事情,既然事主没想声张我也懒得管了,对女孩说道:“那这样,我带你出去吧。”
  那个女孩一幅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我,然后也带着一种疑惑的语气问道:“你又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我是来调查这套房子房主,一个叫做徐安琪的女孩的事情。”我照实说道。
  “你是警察?”女孩吓得直接靠着背后的柱子惊叫道。
  怎么被害者看到警方还会这个样子?我有点郁闷,只好回答:“我不是警察,我是……私家侦探。”
  女孩这才似乎方向了心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用手挠了挠头问:“现在几点?”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多。
  “才十一点多?”女孩似乎很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你这家伙真是的……好吧,你得负责!”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