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因一具女尸,爷爷带我走遍大江南北

  《迷局》
  傍晚时分,天渐渐黑了。十多名后勤人员,在一老师带领下,推着餐车过来。老师走上讲台,道:“同学们,吃饭吧。”随后垂头起来。后勤人员,推着餐车进了操场。一路劝解,道:“孩子们,先吃饭吧。”学生都把头扭开,后勤人员把盒饭放在地上,一时间,操场满地都是盒饭,却没人动。最后,后勤人员来到那群绝食学生附近,碰壁更大,没人理会他们。于是把盒饭放在地上,黯然离去。
  
  夜深,外围军队附近,燃起照明灯,偶尔有几道探明灯,望操场中央照来。我环顾一周,同学们大都沉默不语,也有人窃窃私谈。突然,操场热闹起来。一个男生,浓眉圆脸,提着把吉他,被好几个学生拥戴着,和军队打过招呼,来到操场。我见很多学生,都朝他涌去,也起身,跑到他附近,坐了下来。几个学生,在他附近燃起了蜡烛,照亮了这一角。他抱着吉他,坐在里面,道:“各位同学,我是校园歌手洪海洋,一首《不眠的夜》送给大家。”随后轻轻弹起吉他,错落有致的音符,在夜空跳跃。歌声沙哑沉稳,沁人心扉,我为其迷倒。很快,操场上响起同学们的歌声。高低不齐,却带着一致的情感,在操场上空回响:“曾经的岁月,不眠的夜。染上孤独,憎恨一切。璀璨星空,对我倾述,你不能迷失方向。我要振作自己,不眠的夜…”外围的军人听闻歌声,也都望着别处,眼眶微微湿润。
  
  歌声过后,一些人,围着洪海洋,不肯离去,大部分人渐渐散去。我在学生中转了圈,发现一堆篝火处,围着十几个人,汪俊坐在中间,讲着他的故事:“我有个爱人,她在远方等我。不过她喜欢热闹,只要我找到十个伙伴,结伴而行,她就会嫁给我。你们会去吗,那有她准备的美酒佳肴。呵呵,你们是不会去的。”随后垂头,孤零的望着篝火。漆黑的眼眸,闪着火焰的光芒。同学们都面面相觑,没有理他。汪俊沮丧起身,道:“我先走了。”一个男生终于抬起头,道:“同学,别想多了。先想办法,离开这吧。”汪俊见有人答话,一下来了精神,道:“只要你们肯去,我有办法,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同学们见他手舞足蹈,都当他是疯子,没有搭理他。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人群中冒出来:“我相信你。”我吃了一惊,往这个人望去,只见他凌乱的头发下,一双眼神,散发丝死亡的气息。
  
  汪俊大喜,冲到他面前,拿出纸笔,道:“我有辆黑色轿车,一个月后,它就会现身,带你离开这。”此人接过纸笔,写下自己名字,“代号四”。旁边女生抓住他的手,道:“你疯了,相信这个?”代号四摇头道:“我没疯。军队把我们囚禁起来,死亡在这蔓延。我渴望自由,任何的希望,都令我如饥似渴。”随后站起来,凝视着汪俊,道:“你会带我离开这,对吗?”汪俊脸色一黯,喃喃道:“对,带你离开这。”代号四道:“美酒佳肴,令人神往,自由的天堂。”汪俊垂头无语。代号四呵呵一笑,道:“你给了我希望,却沉默了。希望是多么渺茫,我又看到了死亡。”随后回头望着其他学生,道:“所有的希望,都没了。我走了,走了。”接着往篝火中走去。同学们都木然的看着他,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往火中走去。
  
  我走上前,抓住他胳膊,轻声道:“够了,我不想看着你死。”代号四眼神突然泛黑,声音低沉,带着丝狞叫:“次主,你的仁慈,对我是莫大的讽刺。看到那些可怜的羔羊没,他们在颤抖。我要焚烧掉自己,给他们带来恐惧。”随后挣脱开,嘴角邪恶一笑,往火中走去。很快,一个火人从火堆中跑出来,张牙舞爪,叫道:“扭曲的世界,邪恶的人类!”随后朝一旁的学生扑去。学生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闪开,我见汪俊茫然看着这一幕,急忙拉他闪开。不少人大喊大叫:“自杀了,自杀了!”外面的军人见了,迅速提着灭火器过来,把火扑灭。代号四犹如木炭,躺在地上,早已不动了。
  
  附近死沉的气息,渗人心神。不少女生扭过头,捂面哭了起来。军人把尸体抬上担架,匆匆离开操场。我见汪俊长大嘴巴,仿佛失魂一般,把他一拍,道:“还好么?”汪俊眼角含泪,摇摇头,准备起来。一个女生,趁人没注意,跑了过来,拉住汪俊手臂,道:“我受不了了,你一定要带我出去。”汪俊愣愣看着她,道:“哦。”女生哭道:“你不是有辆黑色轿车么,我信。求求你,带我出去。”汪俊喉结沙哑,道:“我…我…”却说不出话来。女生抢过他手中纸笔,飞速写下自己名字,满头冷汗,自语道:“才十个名额,没事,这有我的名字。不要抛弃我,千万不要抛弃我。”随后把纸笔塞给汪俊,慌乱离去。汪俊默然装好纸笔,我见他失魂落魄,道:“你不擅长说谎。”汪俊点点头,道:“不欺骗他们,梦罗会死。欺骗了,他们会死。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点燃一根烟,汪俊消失在人群中。
  
  当天夜里,怪物也没有举动。后勤人员,陆陆续续,把被子送来,却无人睡眠。地上的饭盒,依旧摆着那。第二天蒙蒙亮,我擦干身上露水,绕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学生,往外走去。不远处的隔离层,已经修建完大半。来到关卡,军人持枪拦住我,道:“出去干什么!”我道:“睡着有点凉,我去拿床被子。”军人道:“回去,我找人送来。”我掏出侯的令牌,道:“这个可以么。”军人看了一眼,放我过去。往校门口一看,铁丝网拉的严严实实,也搭建起警戒岗。操场是一般的封锁,只要有足够的理由,还是可以进出。整个校园,却被彻底锁住了。
  
  我穿过校园,往前辈住处赶去。此时楼层冷冷清清,大部分老师出去了,少部分,留在这。上了楼梯,敲了敲门,却没动静。我沉吟一番,来到后勤部,整个学校,就数这里最热闹了,所有后勤人员,一言不发的忙碌着。不少医疗设备,也从卡车上搬了进来。我找到一个管事的,询问那个扫地大妈,管事疑惑道:“昨天就被一个人喊走了,至今没回来。”我问道:“是不是她丈夫?”管事摇摇头,道:“一个老女人。”我大吃一惊,正要询问,管事被人叫去帮忙。我连忙回到住宿楼,此时楼层冷清,也没人顾及这里。找了根钢管,半天把门撬开。推开一看,里面狼藉一片,座椅倾倒。大妈倒在地上,额头血迹斑斑,流了一片。旁边一瓷瓶,已经散落成碎片。
  
  我赶忙来到大妈身边,把钢管放下,用手一探,还有气息。她也幽幽转醒,虚弱道:“我对不起她女儿。”我点点头,道:“您先别说话,我去叫医务人员!”突然背后一声大吼,大妈眼中骇然,把我猛的一推,急道:“小心!”我滚在一旁,回头一看,寒气直冒。只见木焚犹如野兽,锋利的钢刀,插进大妈胸膛。要不是她把我推开,死的是我了。再往后一看,背后的柜子,却被打开,原来他在里面。我冷冷抓起地上钢管,对持而立。木焚见是我,有些惊讶,抽出钢刀,道:“叶天怜,是你?”我冷道:“你知道我真名了?”木焚点点头,道:“我早就知道了。今天要杀的,不是你。不要让我为难。”我望着他手中钢刀,道:“但你差点杀了我,她也救了我一命。”
  
  木焚持着刀,望了望窗外,又回头看了柜子一眼,冷道:“我什么都没了,只剩一颗复仇的心。你要是阻挡我复仇的道路,我就杀了你。”说完持着钢刀,缓缓朝我走来。我小心后退,道:“一时半会,你也杀不了我。军人来了,你也跑不掉。”木焚听了,这才止住脚步,冷冷看着我,最终转身,来到衣柜边,随时注意着我,手却伸进木柜里。很快,一具尸体被他挪出来,却是老巫婆,脖子间淤青,被勒死多时。木焚盯着我,缓缓扛起尸体。我趁他抗尸的瞬间,急忙掏出抢,朝他胸口打去。木焚反应急速,放下尸体,往旁边滚去。飞速窜出房门,门口传来他的阴沉的声音:“叶天怜,我绕不了你!”我持枪站在门口,静等一会,猛的窜出去,走道,楼道都空空无人,木焚早已不见踪影。
  
  我赶紧回房,把老巫婆尸体一翻,确实被勒死的。在屋里看了半天,却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线索,唯独一本相册,吸引我注意。翻开一看,却是前辈,大妈,还有她们女儿的合影,年代许久,确实黑白的,最早的,女孩才一二岁,标注着日期,一九七六的照片。往下翻去,女孩慢慢长大,十七八岁后,就没有照片了。看了一遍,却没瞧出啥。正准备合上,感觉封面有点奇怪,于是找到小刀,划开封面,抽出一张陈旧的照片。看着看着,不由怔在原地,毛骨悚然。却是一张五人合影,背景是读书馆。一对夫妻,抱着个婴儿,依稀可辨,是木焚和老巫婆身影。旁边也是一对夫妻,应该是前辈和扫地大妈。照片上的人,都笑容灿烂,如今却成了封存的回忆。我拿着照片,越想冷汗越多,最后慌乱合上相册,把那张大合影装好。看着地上尸体,良久说不出话。
  
  如何处理尸体,是件麻烦事。交给军人,他们注意力在操场,只是徒增麻烦。思前想后,还是想到了侯。也不敢离去,怕木焚偷偷溜回来,偷走老巫婆尸体。于是来到窗口,焦急张望。突然心里一寒,愣在原地。只见楼下,木焚躲在对面楼层墙脚,阴毒的眼神,正盯着我。不一会,木焚突然凝视着一旁,飞速离去。我往那边一看,只见侯的二个杀手,一前一后,朝木焚追去。于是连忙朝他们吹了声口哨,示意他们上来。杀手对视一眼,把枪收好,来到楼上。我对他们道:“晚上九点,通知侯在操场外围,南面等我,有事情商量。”随后凝视着大妈尸体,深深叹了口气,道:“这是读书馆前辈的妻子,帮个忙,处理下。”然后指着老巫婆尸体,道:“这可能是木焚的妻子,非常重要。木焚应该会回头找她,能不能迅速抓住木焚,就靠她了。”杀手对视一眼,眼中闪烁仇恨的凶光。我深吸一口气,出了宿舍楼,来到读书馆。
  
  作者:skiky1985 回复日期:2011-4-5 23:35:00
    在莫一种方面,我并不在意读者。简而言之,就是把我惹恼了,不写了。喜欢不喜欢的,都看不成。转而写心情文,完全是写给自己看的那种。当然,这是一种极端方式,具体用不用,我并不期望这样用,但不放弃这一方式。
      建议叶兄宽宽心,别把一些人的胡言乱语当回事.
    
     另外,看到这句话我想起了大陆对台湾说的一句话,在江的那个时代这句话这样说的:"绝不放弃以武力方式解决台湾问题",现在这个论调不再提了,胡时代是这样说的:"尽最大努力以和平方式解决台湾年问题."较之二者,表达的含义相同,但前者感觉像是一介武夫的叫板,后者更显武学家般的大气.
  
  言之有理,不生气,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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