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因一具女尸,爷爷带我走遍大江南北

  《9.18,病假》
  
   九月十八日,是一个哀悼日。为逝去的先烈哀悼,他们的灵魂,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日本若是再敢动我们胡须,借我三千死士,愿做断头先锋。不过,这是一个空想,我为此而流泪。身边的琐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病入膏肓了,得看心理医生,对不起,原谅我。
  
   初秋的天气,还是有点热,我在街上彷徨一圈,找到一家心理咨询室。里面简单干净,一个心理师坐在桌子前,我坐在他对面:“我需要你帮助。”心理师看了我一眼,点头道:“但愿我能帮助你。”不可否认,我有些慌乱,喝了一口茶,才稍感平静,道:“能放点音乐吗?”心理师放了一首曲子,悠扬平缓。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做过很多事,恐惧,挣扎,徘徊,哭泣,吼叫,逃避,反叛,最后是一种执着,我为此而骄傲。”心理师点下头,道:“既然是一种骄傲,又何须咨询我,你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他说的很对,我点点头,道:“骄傲是一种相对,正因为有了他们,我才有这种骄傲感。当他们走后,也会带走这种感觉,而我,将会成为一个孤独者。所以,我想问你,我是需要骄傲感,或者做一个孤独者。”
  
   心理师给我加了点水,道:“你不能做一个圣人,就舍弃那种骄傲,因为你驾驭不了它。”我点下头,道:“嗯,我将是个孤独者。”心理师呵呵一笑,道:“我对你很感兴趣,能告诉我,你做过哪些事吗?”我羞愧一笑,道:“以前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最近做了一件事,却经常挂念着。”心理师眼睛一亮,问道:“什么事。”
  
   我缅怀一番,才答道:“给大伙讲故事,没想过会来那么多人。”心理师道:“那你应该觉得高兴。”我摇了摇头,道:“是应该高兴,但高兴不起来。他们真心而来的,我不能欺骗他们。所以,我讲的心在滴血,很痛,真的很痛。”心理师缓缓点头,眼神中露出一丝同情,道:“你可以选择不讲。”
  
   他说中了我的心思,我沉默了,良久才道:“不,他们肯听我讲故事,我很爱他们,这是一种激励,但也是一种折磨。”心理师眉头一皱,道:“讲故事,也是一种折磨?这应该很简单的。除非你在编造故事,因而是一种折磨。”
  
   我点下头,道:“对,我在编造故事,但也有自身经历。我去过不少地方,见过很多人和事。一些人为钱奔波,我只注意到二件事,笑容,血液。我不擅于掩饰,吹嘘,只想说出心里的话。人间有很多美好事物,但那些血腥的杀戮,也在一幕幕上演。我只是尘土一埃,涕泪四流。”
  
   心理师也叹气一声,道:“这些事,大伙都知道。你因而感到痛苦,只是放在心上罢了。不要理会别人,就能得到解脱。”我又沉默了,摇头道:“我不愿活得安逸。到了一些时刻,总得有人站出来,我就是其中一员。”
  
   心理师道:“我给你记录下来了,恐惧,挣扎,徘徊,哭泣,吼叫,逃避,反叛,执着都有。但这都是次要的,你更多的是,流着一种热血,会洗刷掉这一切。”
  
   他说的很不错,我有点飘飘然了:“多谢夸奖了,这是以后的事情。但我现在,是在讲故事给大伙听。刚开始,我用一个脑袋讲,这很简单,我只需把一些事巧妙结合起来罢了,但很无聊。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把脑袋分成许多个,分开讲故事,但很头疼。”
  
   心理师呵呵一笑,道:“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说完后,拿出一张纸,写了一会,道:“其实你没啥,只是需要说说心事罢了。”我点头道:“嗯。还有个问题,我是个幽默乐观的人,却把故事讲的压抑无比,是不是该来点笑料。”
  
   心理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喜欢笑料。”我也笑了,道:“有书商喜欢我的故事,找我出书,怎么办。” 心理师想了一会,道:“这很好啊,你需要钱。”
  
   我沉吟一番,道:“出书后,我就得闭嘴。他们听不到这个故事,只能花钱买书看了,这很荒唐。”心理师想了一番,道:“他们会原谅你的。”我呵呵一笑,道:“我不需要原谅,要他们疯狂爱上我。所以,我不准备出书,有时间就讲下去。我宁愿疯狂的笑,也不愿对着钱哭。”
  
   心理师也笑了,道:“这是你的病历。”我接在手上一看,只写了一个字:“狂。”我点下头,道:“依这种病,能请假几天?”心理师戏谑一笑,道:“一天都不能请。”我听的一愣,连忙道:“不行,那弄个假病历。最多请二天假。”心理师点下头,又撕了一张纸,写了一行字。
  
   我接在手中一看,里面写着:“叶天怜,病重。需静躺二天!”拿着病历,我出了心理咨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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