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史明,我出生在农历戊辰年正月十五,对,就是元宵节,换算成公历就是1988年3月2日。按照元宵节来历的传说(传说正月十五本没“元宵”之名,到汉武帝时宠臣东方朔为让宫女元宵与团圆而设计武帝后得名,吃汤圆的习俗也从那时开始,具体大家可百度一下),元宵出生的人应该是吉祥的,至少有团圆圆满之意,而我从出生到20岁之前的确顺风顺水吉人自有天相,但20岁那年的际遇让我从新认识到了我出生元宵的意义。再说说我的名字,对,史明,姓史,名明,说这个一定会想到唐朝少数民族大叛臣史思明,不过我的家族和他没关系,不过我的家族的起源却和唐朝有着莫大的关系,我家族起源于唐,南宋时迁居江南,后世居江南,或许你还在猜我是江南那个城市,南京?苏州?杭州?好吧我直说,我是个上海人,就是那个号称魔都的地方,但我并不认同我是上海人,因为我不是那些全国人民认为的窝在十几平的小房子里斤斤计较怕老婆的上海市区人,对,我是郊区的,那个区叫做嘉定(听过嘉定三屠就该知道这个地方)。在上海都应该知道郊区和市区是差别很大的,市区人也是就正宗的上海人室瞧不起乡下(郊区)人的,但如果不是解放后行政区划,我的家乡应该还是属于江苏省的,现在虽然归属上海,但联系上与江苏远比市区频繁。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直接开始说说我改变一生的经历,源头还是得从2006年那场高考说起。
第一卷 入道
第一章 祖传祥石
人生有三大事,高考、结婚和生子,2006年的我正好遇到我人生中的第一大关,高考。有人觉得既然在上海,那高考岂不是优势很大,但你或许不清楚,在上海资源都被集中在市区,作为郊区,其实优势并不是很大。而我那时正处于这么个境地,按照成绩我够上二本,但我自己意愿上还是想上一本的,但要留在上海上一本我的分数是远远不够的,而外省市院校在上海招生都是进行降分招录,有的院校甚至降分高达二三十分,这的确对我很有诱惑力。所以当老师向我们鼓动我们考取外省市的一本院校及举出了上一年成功考取的学姐学哥的案例后,我那小小的心骚动了,在向家里数次进行说服工作后,我终于如愿的“出去锻炼下自己”,填上了一所地处重庆的一本院校——西南某高校(上海那时还是先填志愿再考试的)。然后高考就像为我量身定制的,很顺利,没有什么意外我就被那所高校录取了。接着的近3个月我便是疯狂的放纵自己(当然作为能考上本科的基本在学校都是比较乖的学生,所以我的放纵就是疯狂的玩游戏而不是耍朋友)。
转眼间,就到了学校要开学的时间了,8月底买了去重庆的火车票,准备着行李准备着人生的第一次外出旅行。记得出发的那天,9月3日,天气还是那么热,家里厅堂里放着我要携带的行李,一个拉杆箱、一个双肩包。拉杆箱是出去前一周买的,本来我我妈打算陪我一起去的,但我执意要一个人前行,理由很简单,我已经18了,法律意义上已经成年了,不必在要人陪送了,我妈拗不过我,勉强才答应下来,本来我就打算一个双肩包就出发的,但我妈一定要我带些衣服什么的,因此才为我买了个拉杆箱。现在东西放在了厅堂里,而我蹲坐在门槛上,期待着出发了,我爸从楼上(我家属于典型的上海郊区的2层小楼)转了下来,唤我去吃个午饭准备出发了。我爸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毕竟我是家族里出的第一个大学生,从我爷爷的爷爷辈都是老实巴交的老农民,而我当然值得他骄傲了。我妈从隔壁的厨房端着菜出来,放下菜碗,便要给我盛饭,眼角确实一滴泪下来了。看着她那样我倒是心里一阵凉楚,我就要离开父母了,我妈也要暂时看不到儿子了。我爸却是在旁边看在了眼里,看见我们都是苦瓜脸,当然不高兴了,坐着主位发话,都是开心的事别弄得哭哭啼啼的,快吃饭!我妈的泪这才被打了回去,擦了擦泪,马上给我夹上菜,说,明子,你要出去读书了,我们不在你要自己当心,有什么困难直接给家里打电话!....就这么一顿饭吃完,怀着期待和些许悲伤,我背上了包,拉上了行李,准备出发了。虽然火车票是晚上8点的,但要到市区的火车站还是有要换比较长的公交的,刚跨出门,我爸就把我叫住了,说是爷爷还要东西给我,让我去里屋说。
我一脸诧异,想是给钱,我是不能要的。爷爷年亲时劳作太厉害,从今年起腰椎就不太好,平时只能撑着拐杖才能走动,但走起来也是扯到神经,很是痛苦,所以基本都在里屋不太走,我出发前也是给爷爷道过别了,这会儿又有什么东西需要给我的?我放下包,就转入了里屋。这会儿爷爷这躺在床上,指挥着我爸,在翻那老旧的五斗柜,在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的最里面,我爸翻出来一个用青布包裹着的盒子来。爷爷招了招手,我爸便将盒子交到了爷爷的手上。爷爷解开上面系着的红线,退下青布,露出了一个紫檀木盒子,上面刻着精致的龙纹,看上去有不少年头了。盒子当中却是一把小巧的黄铜锁锁着,这锁被做成了一个龙头样子,眼、鼻、角都栩栩如生,仿佛还透着一股庄严的气息。爷爷伸出手指,用之间扣动了龙头锁的嘴巴,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一声“啪”的轻声,盒子开出了一条缝隙,而在盒子露出缝隙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有一束淡淡的金光散出。我惊诧的瞧了瞧爷爷和爸,发现他们脸上很平,像是根本没有发现有这样的奇观。
“明子,过来,知道你要出远门了,爷爷也没什么给你的,这是家里祖传下来的,保佑了我们一家平安的护符,你就带着它吧。”正当我发愣的时候,爷爷发话了,把我喊到了近前。这时我才瞧清楚盒子里面装着的。这是一个金黄色的玉石,不大,可以放在掌心,大小差不多像一颗费列罗巧克力,它被雕刻出的样子有点象古时候镇守宅门的石狮子,但它有不一样,它有较,有像龙眼有神的眼睛,甚至还有些许飘逸的龙须。
“来,明子,带上它”爷爷把这颗“小狮子”玉坠子从盒子里取了出来。同时我发现系着这颗玉石的细绳子也很特别,也呈金黄色,当我从爷爷手中接住时,敢接玉石是冰凉的,坠绳也是冰凉的,同时这股冰凉能给我心中带来一丝镇静安详。仿佛有了它,没什么是苦痛的,没什么是烦恼的。
“爷爷,这是?”
还没等爷爷发话,我爸却在一旁说了,
“爸,这可是我们家镇守宅子的麒麟石,一代一代传的,只有老一辈去了才能给下一辈的,这东西咱们家在文革的时候差点被抄了,这东西不能给明子带出去!”
天哪,这说明东西那么珍贵,我竟然从小都没听说过,听我爸那么说起,我不由自主的想把它脱下来了。结果被爷爷一把手给阻止了,爷爷这时已经坐了起来,看着我爸,然后说了起来,
“老二(我爸家里排第二,上面还有个姐姐,就是我姑姑),前年我腰不行的时候,怕自己撑不过几年了,所以才把这东西给你看的,当时是跟你说是镇宅子的,但其实我还是没有交代完了,现在就跟你说清楚吧,这玉石安祖上传下来的的应该是家里掌家的带着的,因为我们这几代都是农民都不走动,所以后来为了保存才说是真在的,放家里的,只传长子,代代相传的。现在明子长大了,算是成年了,而且要出远门了,所以这东西就让明子随身带着,算是保佑着我们史家的后人。”
爷爷说完,我爸就不在发话了,这算是认可了我带着这块玉石,看着爷爷把家里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我,我顿感压力山大,不能有丝毫闪失,便紧紧的揣着玉石对爷爷说“我会保存好的”
“好了,那明子,你上路吧,路上小心,在外要保重自己,还有老二,别出了门就把石头要回来,现在咱家明子负责保存石头了”爷爷说完便再躺下了,我和我爸退出了房间。我爸瞧了瞧我,我从他眼神里读出他要我好好保存这玉石,不要弄丢了,我使劲点了点头确定我会好好拿着的,他这才放心。
拿上了行李,背上了我的双肩包,挥挥手向爸妈道别,我踏上了西去的旅途,当然还有带着祖传的珍贵玉石。
@阿史那舍尔 自己顶下,预计今后每天更新一章,节假日可能停更~
第二章 梦境
转了几辆车终于到了火车站,06年的时候上海去往重庆的火车已经改到上海南站发车了,所以到达南站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肚子倒是饿了,看着里发车时间8点还有些时间我便到车站对面的小面馆点了份面,不过火车站旁边的东西还真是贵,一碗大排面都比其他地方贵上个3块,难怪坐火车的民工兄弟都自带干粮...
吃碗面,后朝火车站里面走了近10分钟才到安检门口,凭着票算是进了候车区域。头一回出远门倒是也新鲜,看着人来人往,各色各样的人,难免激动,终于不是笼中鸟,可以自由的飞翔了。不过身带贵重玉器,我倒也是警惕着,虽然对着玉石好奇,但我也算是强忍住没有拿出来看,箱和包也是放在了我触手能及的地方。但看着时间才过6点,不免感到来得早真是悲剧啊。但也没办法,就这么熬到点吧。
7点半,终于可以排队了,这时间过得真慢,虽然期间老妈打了个电话来问了下情况,但终究一个多小时还是得无聊的坐在位子上等,对于我这个年轻人还真不是好熬的。排过队,上了站台,对着票找到了自己的车厢,扛着行李挤了进去。由于06年的时候还没有开通高铁,所以我只能做传说的快速列车(一点也不快),按着时刻表我要坐上个36个小时,所以买了一张卧铺,准备睡过去。爬上了上铺,等了大概10分钟,算是清楚了我这个包厢的人了,下面下铺中铺正好被一家重庆人买了,一个小孩3个大人。我对面那个上铺没有人来,不知道是没人还是没赶上。差不多8点,列车准时发车,这时列车员过来换票,我看了看对面,看来还真是没人。不过正想把背包放那边时(拉杆箱已经在行李架上了),听到下面一家的男主人问了列车员上铺空着的有没有人,他家小孩想睡上面。结果列车员白了下他,说上面的人是在杭州上的。这才打消了他小孩的闹腾,我也只好把包收回来,垫在头下,看来只能充枕头了。
底下小孩折腾了会儿,弄得我烦困得很,看了看手机9点差个几分,无聊得紧,又不想动了,我就把被子裹在身上,T恤也不脱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感觉自己越发昏沉,就这么昏昏得,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有了亮光,再仔细一看,慢慢的黄色,地上、天上都是,我感觉眼睛里有沙子,我眯了眯眼,我意识到我是在沙漠,但这又是哪的沙漠?当我低下头,发现我正骑着匹马,过着皮毛顶着风沙在前行。我一回头发现我后面跟着一大队人,年老的年轻的,妇女孩子都有。当我观察时,一个年轻人骑着匹黄色的马赶了上来,他在我面前勒住马,问我,头领,我们要去哪?我正想询问他我在哪,这到底怎么回事时,我听见我喉咙里毫不犹豫的回应他,向北!一直向北!
我正奇怪我为什么要回答却又一阵眩晕,我感觉眼前一切又模糊了,等到我再醒过来时,我发现我正在一个祭坛前,我身后跪拜着上一个场景里出现的人们,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而我正前方是座青铜大鼎,我还是像之前一样,全身穿着皮毛衣物,但是这次,我手上持着一根顶端飘着像某种动物尾巴的皮毛的棍子。我挥舞着它,朝着东南方,然后大声的喊着“归兮!归兮!”我越喊自己却越迷糊,又是昏昏沉沉...
当我再次有知觉时,却发现躺回了列车车厢里,但是周围却没有人,很安静。我意识到自己还是在梦中,但是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具尸体,一动不动。我很惊恐,我要大叫了,但喉咙就是没有声音。我恐惧到极点,突然感觉腰部有力量了,我毫不犹豫一使劲。结果“咚”的一声巨响,没错,我头撞上了车顶。一阵剧痛,瞬间眼泪唰的下来了,同时哎呀一声从嘴里蹦出。看来我现在绝对是醒了。我使劲的揉着脑袋,嘴里“shit”什么的粗话脏话不断冒出,等稍稍好点时,这才想到注意下周围。结果很尴尬,我对面一漂亮女生正拿着手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出位的表现,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我这个人比较邋遢,但在女生面前还是挺讲究形象的,我这个相貌一般,标准的国人脸,是那种穿上合适的衣服人模狗样的,穿着普通的,也算过得去的那种。突然在一美女面前失态,自己会觉得的确很不堪。我这么尴尬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那位漂亮女生倒是先开口了,
“你,没事吧”
“额...还好,只是不小心撞到头了,不太疼”
“确定没事?刚才还是挺大声的。”
“没,没事...”
......
好吧,虽然我是个不太喜欢交际的人,不过一般有了开头,我就能很快的进入角色聊得开了。所以后来大学寝室里的哥们都用闷骚这个词来形容我,看上去挺老实巴交的,但实际侃起来,那是相当地骚。
就这样,说起来了,我还是挺能说的,通过那么几个来回我也算了解了这个女孩。她叫黄然,萧山人,她是在杭州站上车,就是之前我疑惑没有来的。她在重庆某高校读书,当然不是和我一个学校的,她是第五次坐火车去重庆了,所以还是轻车熟路的。不过她不喜欢我叫她学姐,要我直接叫她小黄(女生真是搞不懂?)。交谈中她也分享了下在重庆的经验,她倒是说了很多,不过我就记住了,人辣火锅也辣,夏天热死冬天潮湿死,至于其他的,我脑子都自动过滤掉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是纯洁,聊那么多都没想过跟她发展进一步关系。哎,我这是标准的读书读傻掉的那种。。。
聊到差不多12点半,她说她累了,就蒙上被子先睡了过去,而我也终于算躲过了撞头的尴尬,不过按刚才我撞到时发出的声音也算挺响,但下铺左右隔壁也没见有什么反应的,难道是都睡得太死还是人情冷漠?不过我却也没多想,而是拍着脑子回想起刚才做得那3个梦了。按我聊天1个小时,9点睡上的,也就睡了2个半小时,但这3个梦还有昏昏沉沉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过了很长时间。我翻了个身想检查下身上哪有不对的,结果一摸被子,衣服,汗湿透了,看来刚才是给我吓得不轻。但发现身边身上也没什么不对的。正当我苦思冥想时,突然梦中的2个瞬间闪过我脑海。当我骑在马上向下看时,我看到了脖子上挂着的玉石,当我抬头祈祷时,我感觉到了脖子上有块玉石在扯动,难道?我的收不由自主的摸向胸口,麒麟石就挂在那儿,它依然那么冰凉,系着的细绳也似没有温度一样,那么冰凉。难道是这块石头?不会的,我是不相信非科学的事的,我只是做了个特别梦而已,可能是出来前看了介绍蒙古族的科教片的缘故的,我不相信迷信,我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科学解释。但是心里还是想再看看这块特别的石头。终于,我实在忍不住了,在确定我旁边这名叫做黄然的女生睡着并且周围没有动静后,我小心的把石头从胸口拿了出来,放在手机的亮光下端详起来。
它还是和白天爷爷给我的时候一样,没有特别的变化,只是在手机微弱的光的照射下不太那么靓丽。我细细的摸着它,感受着它每一丝的线条,这么美丽的雕刻仿佛不是人为的而是天然而成的。在细细观察时我突然发现了它的奇特,作为一件传可很久的物件,它的每一条纹路,或细或深的纹路里竟然没有卡到一点污垢,太不可思议了,正在惊奇时,一声钥匙敲到铁柱的声音传来,我赶紧将玉石放回胸口。稍作整理,探头观察,是乘警在巡逻。我把头缩回来,把被子换了个面,再次盖上。声音远去,我也准备再次入眠,但心里总有点部平静。
难道真的是它?
第三章 有点特别的学校
随着火车的最后一声轰鸣声,我算到达了目的地。一路上2天2夜的行程,除了上火车后的第一个晚上刚睡着的2个半小时做得那个梦外,之后都是挺正常的,但心里还是有点嘀咕,总觉得有点不安,不过这块麒麟石也算护佑了我家几代了,它总不可能坑自家人吧...
火车停稳后车厢里一阵忙碌,拿包的拿包,带小孩的带小孩。我倒还是悠哉的坐着,倒不是我淡定,而是杭州女孩黄然的经验分享。上车可以急着点,但下车可不能急,要检查下随身物品是否有遗留的,保证不落下一样东西。她这个女孩子的细心倒是很适合我现在刚出远门的人的胃口,出门在外稳妥还是第一位的。所以在确认我随身的东西,特别是麒麟石安稳的在我胸口挂着后我就和黄然悠哉的坐在了下铺的床边,当然下铺的一家门都是急吼吼的人,早就去挤门口了。
看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黄然向我示意咱们也差不多可以走了。然后我便背上我的背包,拖着拉杆箱跟着她后面下了火车。我们走下了站台,进了地下通道,一路向前,出口笔直的就在那边。5分钟的路程,在出口验了下票,我终于算是晒到了重庆的阳光了,不过还真的热,闷热闷热的。黄然向我道别了,她的学校在重庆市区,而我的学校算是在郊区,所以坐的公交不一样。她询问我知道坐什么公交,我笑笑,在出来前就查过的,我当然知道。她也笑笑,说我工作做得挺足的,我们也算交了个朋友,以后邀请我到她学校玩,当然,我也礼貌的回敬她,邀请她也可以来我学校玩玩。大家相互留了下通信方式,就此话别。
跟黄然告别后我就直奔南广场,因为我要坐的前往学校的572路公交就在那儿。一路上,满是川普,这儿的人嗓门还真大,特别是公交车的售票员,都女的,但都大嗓门,我暗想这吵架绝对是天生好手啊。差不多拉着拉杆箱奔了5、6分钟的样子,我看到一辆破旧的572路公交车,后车门口一重庆大妈看着我朝她车走来,就扯开嗓门,
“同学,是去北碚吧,来嘛,上车,上车!”
听到这个地名,我知道我没找错车,但为了保证无误,我还是多问了句,
“是去**大学的吗?”
“没得错,上来嘛,到学校门口下!~”
听到这么说,我就提着我的行李上了车,车上人不多,我找了个后面靠窗的位置,看着这座位,的确老旧,看来这车要么是旧了,要么是跑得太厉害了。大概坐了10分钟,人陆陆续续上来,不过不多,也只是表面上看上去把座位坐满了,而那售票大妈还在朝着外面大声吆喝,就是没有人来,我正疑惑重庆的公交为什么要等那么久还不发车时,一司机模样的人转到了后门,跟那售票的嘀咕起来,
“还有没得人来嘛?”
“都喊了那么久,人不多”
“那要不走了嘛,这大中午,大热天了的”
这司机一提走了,这车上的人都起劲了,都喊着走嘛走嘛,都饿着肚子了什么的。而售票大妈确实一脸郁闷,嘀咕着这趟又没得多少钱了。听到这儿,我算有点门路了,感情这重庆的公交不是按点发车的啊!~不过既然发车了,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买了票我就安安静静的等达到目的地。车在市区了高高低低转了几个路口后就驶上了一条通往郊区的道路。这重庆的确如我来之前查阅到的,真是山城,远近高低的,有时路还是在山腰边开辟出来的,对于我这个看惯平原的人来说很是新奇。不过这辆公交给我的震撼比景色还大,因为这车太老旧了,在这乡间路大小宽的马路上一直叮叮当当的发出着声响,我屁股下面也抖动得厉害,我都感觉要散架了,但司机师傅却毫不介意,还把车开得飞快。在一个弯道,一个急转弯,车开上了一条左边是涛涛江水,右边室山壁的道路。这条道开得我心惊胆战,不光路险,关键司机师傅开得飞快,我这小心脏啊...在这边折磨了一个半小时后,总算,到了学校门口,当那快掉了的后门打开后,我飞速跑了下来,总算过了这段历险...
站在马路对面,总算看到了这所学校,门口大字,“**大学”,门内,林荫大道,两边各是各个学院接新生的,我走在当中倒是一片清凉,比外面那酷热好上不少,两边,都挂着**学院新生报到的字样,而我拖着行李挨个在找我报的院系,之前忘记交代了,我报了这个学校的经济管理学院金融系,当我摸索到最后时才发现我所在的经济管理学院。我凑上前,像坐在桌子后面的女生问到,
“请问,这是经济管理学院的新生报到处吗?”
那女生还在低头看表格,听见有人询问,就马上抬起了头。额,好丑,满脸雀斑。她露出微笑,一口不齐的牙,回答道,
“是,你是哪个系的?”
“金融系,我叫史明。”
“哦,找到了”她没翻几页就找到了我的名字,就在这个系的第三个,够靠前的,然后她便回头喊了起来,
“王烁,你来接下这个新生,带他到教务处交下学费,然后带他去宿舍!”然后又回头提给我一支笔和一个钥匙。
“你签下名,诺,这是你的钥匙,后山宿舍C栋317。”
我拿起笔,签完了名,一回头,一个子和我差不多的男生马上从我手里接过了我的拉杆箱,笑呵呵的对我说,
“我叫王烁,经济系的,今天轮到我们系接新生,你跟我后面,我带你去交学费,然后领你到你的宿舍。”
说完他就向前走去,我赶忙跟上。这位叫王烁的,是我们经济管理学院学生会的干事,大二,我应该称他师哥的,但他却说直接叫他名字就可以了。其实接新生对大一年级的人来说是件愉快的事,尤其是接女生,保不准就能有发展。不过他倒是没有这目的,因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一路上,我除了交学费、领宿舍用品外,基本都在和他聊。我大概了解了这个个子和我差不多,但皮肤比较黑的师哥的基本情况。他是河南新乡人,女朋友也是新乡的,他住的宿舍楼也在后山,不过在D栋。这个后山宿舍楼建在学校的后山,其实按照重庆人的看法这根本不算山,不过对于我来说确实是山,因为上这个山需要爬个100多阶台阶。一路上,这个王烁无话不说,有问必答,倒是个实在的人(和外面宣传的河南人的确不一样),不过这样个好人却没有号结果是我后来没想到的,这是后话了,这里暂且不表。有他陪着,我上下“打点”完很快就到了宿舍楼,C317,C栋3楼317室,挺好找的,到了门口我就不好意思让这位师哥再忙了,跟他表示了下感谢,便互相道别了。等他走远,我便拿出寝室钥匙打开了门。
寝室进门,左右分列这床位,左二右三,左边两个床下面是书桌,右面两个床在上面一个在下面,衣柜前后分列在下面这个床的前后。看寝室各个床位,貌似人都来了,看来我是最后一个,但寝室大部分人都不在,只有左前方的那个床上坐了个人,正在看书,他看见有人进来,还拿着行李,便放下书,笑着对我说
“你就是史明吧,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了,你的床在我对面上铺,衣柜中间那个,不好意思了,以为你不来我们就重新分配了下床位和衣柜,你不用介意啊!”
说完,他又笑着看着我。这个我进寝室见到的第一位室友便是小干,福建人,人长得,我也不好诋毁我室友,如果说个人你就会想象得出他是啥样了,知道朱元璋吗,对,就那样。人不高,170,在寝室里排在我之后,哦,忘了说了,我个子176,标准中国人的身高,本来以为自己只算普通,但进了这个寝室,我总算找到了高的感觉。在我放完行李后,其他三个人陆续回来了,见到我也是一阵高兴和尴尬,纷纷表示对让我换了床位的事表示歉意,我到不介意,没多久就和这几个人算认熟了。
介绍下我的寝室,五个人,我、小干、老北、小鸭和小聪。小干部用介绍了,老北,东北人进寝室就一天确立了老大的位置。为什么?因为他壮,本来普遍认识里,东北人都人高马大,但他不一样,他很矮,只有160,而且很黑(黑,他的解释是8月他就来了,是被重庆的天晒黑的,但我们一直认为他是天然的),但是很壮,记得第一个晚上,我就尝试挑战他,结果完败。还有关键一点,他很老,因为他是复读了2年才考上大学的。
接下来是小鸭,江苏南通人,照理他应该和上海人一样不太愿意出省的,不过他还是来的,他自己介绍是因为他老子以前也在这个学校读书所以他才来的,不过后来我们聊天中通过蛛丝马迹发现,其实他和我一样,也是因为分数不过才来的。他家算是最有钱的,人,大众脸吧,就是有点矮,168。
最后是小聪,他是重庆本地人,白白净净的,家里种植橙子,很好吃的。他应该算是学习做好的,因为后来听他介绍, 他是考砸了才来这个学校的。不过他和我们不是一个系的,对,他是管理系的,他们系人实在太多,而他正好是学号拖在最后一个,所以悲催的被分到我们系的寝室来了。他也个不高,但是比老北高那么2CM,所以今后老北总在身高上想和他一比高下。
室友介绍完了,我的大学生涯也算开始了,和所有学校一样开学前要来一场军训。而我们则安排在9月8日,开始为期近一个月的军训。军训,无非是练站姿、走正部、拉练,很无聊但也很累人。不过军训的唯一好处就是可以让各班各系之间相互认识,比如我们寝室,军训刚过,就和同时我们金融系的318-320寝室混熟了,甚至因为小聪的缘故,我们和管理系的316也算熟了。相互混熟了,那就无话不说了,当然作为男生,无聊时聊天的话题除了女生外可能就是游戏和奇闻怪事了。而我们学校正好提供了一些素材。话说学校处在号称中国火炉之一的重庆,但夏天却能依靠着绿化能做到很是凉快,这除了科学上的解释,也还有一些“特别”说法,其中道听途说的最大的说法是,在文革的时候,这所学生的学生都很激进,很多老师,甚至是全国出名的学者,都死于残酷的批斗,而学生也有很多殒命在校园,这就导致了学校阴气很重,夏天很凉快,冬天阴冷的缘故。说得很是吓人,但我且当做故事来听,因为毕竟科学教育了那么多年,对于这种鬼神说我还是不太信的,虽然对于胸口的麒麟石稍有点疑虑,但经过这些点时间我也快把它淡忘了,哎,谁叫我是个“没心没肺”不记事的人呢。不过在临近农历8月15的一天,老北带回来了一个学校里流传着的异闻,及之后在农历8月14发生的一件事后,我对科学的信仰产生了动摇。
第四章 瘾君子
那是军训的最后一天,9月30日晚上寝室里,我们几个褪去穿了20多天的军训服,终于可以放松了,几个人挣着去卫生间冲个凉,唯独咱们老大-老北却不见人影。不过这也正常,作为咱
们寝室最老大不小的,老北这人,估计又去把妹去了,不过他这人太挫,不管是他看上的漂亮与丑,他都没有发展成正确的关系,而是把妹把妹全都成了拜把子妹妹,所以像老大那么悲催的
人,还真是少见。但他却有个优点,就是绝不放弃,这不在我们都冲好后从小鸭的嘴里得知了老大的去向,老大前几天侃上的教育学院的妹子今天请他吃饭,可把他乐坏了,所以就抛下兄弟
独自去了。听话这消息,小干一阵惊呼,咱又要有个妹子了,而小聪却很淡定,为什么?这不是第一吃完饭后成妹子的了,前面老大三次,三次被请吃饭,都被认了哥哥。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呢,见怪不怪了。我们几个算是累惨了,所以毫不犹豫爬上了床,这军训室结束了,马上要国庆了,咱几个可要养好点精神HAPPY了。于是乎,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看手机的看手机、聊天的
聊天,不过就是没有下床的,问我们为什么不睡?好吧,只要老大没没回来咱们是不可能睡个安稳觉的,军训期间无数次证明,只要这丫回来了,再熟睡的人都能被吵醒。不过这次我们也算
有经验了,按照前几次来看,老大保准能在9点回来。
果不其然,9点刚过,门被“砰”的一声踢开,“我回来了”这货算回来了。不过马上小干就用仇视的眼神盯住了老大,“叫你开门轻点,这门又不是你家的,公共的,大家都要用的,你
能不能爱惜点!”小干是个有原则的人,即便面对强权也不会屈服,所以老大也没法,也不辩驳,直接回了句知道了,然后便是垂头丧气的爬上了我脚对面那铺位。
“咋啦?又认妹子啦?”小鸭从下铺探出头来笑嘻嘻问到。
“别提了,这次更晦气,直接人家男朋友请吃的饭,说是跟大家认识认识。”老大气呼呼的脱掉了他满是臭汗的军训服。
“哇,这次又破记录了,秒杀啊!”小聪也笑着看着老大。
“去你的,别提了,大家都睡觉啊,马上开始夜谈会嗷。”老大发话了,几个人也不敢再开玩笑了,当然我们也是希望早点睡得。所以当灯不知道被谁关了之后,都自觉的躺着了。
“老大,今天夜谈啥啊?”小聪从对面发过话来。
“当然是谈老大新认的妹子喽”小鸭话中带着笑意。
“去你的,鸭儿,你再敢提,小心我拧断你那鸭脖子,草!”好吧,老大的确愤怒了。
“那我们还能聊啥啊?”我试探着问老大。
“哎,我给你们讲个灵异的事,就现在发生的,就在咱们学校咋样?”老大突然坐了起来,来了兴致。
“啥灵异事儿啊?”
“是刚从你新妹子那儿听来的吧?”
”去你的,再敢提!”
“老大先别怒,说故事吧!”
“啥故事,真事儿!”
“那你说呗”
“别打岔,让老大说!~”
......
“话说今年上半年,我们学校里发现有学生吸毒,而发现吸毒的缘由是有个吸毒的学生失踪了。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学生自从吸毒后每月都像家里要钱,一个月生活费都要上千,不过还
好他们家算有钱,所以家里也没多怀疑,要多少就给打多少,但是就到了5月份,这学生就没给家里打电话要多少钱。这家里人就奇怪了,就打电话刚给他,但是一连2天他都不接手机,到第
三天干脆关机了。这下家里急了,正好这学生之前给家里留了寝室电话,所以第三天家人一看打不通了,就给他寝室打了个电话,结果寝室里的室友也说有很多天没见到人了。这下家人更急
了,买了机票赶紧飞过来找人,但是到了这儿一连几天也没找到人,一开始着家人也没往吸毒方面想,因为这学生不仅瞒了家人也瞒了室友,直到实在没撤了,就打电话报警后查了出来。报
警后警察通过查找学生的社会关系,调阅街头录像等等方式终于发现这学生参与了吸毒,随后警方逮捕了涉案的贩毒人员,算是打掉了一个毒窝,但是通过审问贩毒分子,也没查出这学生失
踪的原因。哪些毒贩也交代很久没和这个学生交易了,只知道这学生经常在学校大操场东北方的大的排水箱后隔着围栏与外面的人交易,并且经常是拿到当场就吸的。这下没了线索,警察也
犯难了,但是家里人却不依不饶一定要查出来,顺道也把学校扯了进来,说他们不管理好。正在这闹头上,一平时跟那学生比较好的室友想起来那学生失踪前对他说要在校外租个房子住。这
下又有线索了,警方赶紧去查那房子,结果进了屋,还是没见到人,不过也算有点收获,他们发现这屋子了有那学生新买的洗漱用品及席子,而且地方还有注射毒品用的针管。这下又成了无
头悬案了。”
“老大,这没啥恐怖灵异的啊?”
“别吵,听老大说完!”
“好,我继续。没找到人,但也要有个结果吧,警方按照那学生留在出租屋里的剩余毒品及比对毒贩供述的最后次卖给这学生的量初步断定这学生可能已经吸毒过量死亡了。不过家属却
不接受,按理说,人死了应该有尸体,但为什么尸体找不到,警察一时也没法,只能先封锁现场,继续查,而这学生的家长也赖在了这儿非要警察、学校给说法。按理说这事儿算是刑事案件
,跟灵异事儿搭不上边,但恰恰是我们军训是发生了一件事给搭上了。话说我们军训开始后的第三天,那天正好安农历是7月15中元节,晚上教育学院在操场上举行迎新晚会,弄得也算比较晚
,差不多到了9点半才结束,结束后,学院老师留下了几个男生打扫现场,不知道是现场杂物太多还是人留得太少,9点45人全清空到近11点才全部清理完,这是操场上基本人都没有了,跑步
的高年级的基本也都回去了,没几个再跑了,还有就是几对情侣在操场上亲亲我我,老师在清理完现场后也叫几个男生回去吧,因为12点寝室会关门了,而正巧这几个男生室一个寝室的,也
不想太早回去,就在操场上聊天。差不多近12点时,他们才走,而要走的时候已男生突然觉得尿急,就说了声要去尿尿,可能他觉得跑去教学楼的厕所太远,也正好操场旁边没有厕所,所以
,他就猫过绿化带的树木,钻到到东北方那个用水泥浇起来,有一人多高的排水箱后面,结果才没多久,那男生就哭着喊着跑了出来,口里还喊着有鬼啊有鬼啊!其他几个男生一听他那么叫
也吓得不轻,有个胆大的,就问这个被吓得尿裤子的男生,这鬼啥样儿,那男生就说那鬼瘦瘦的,手里拿了个针筒在扎自己的手臂一边扎一边说我还要我还要。几个男生算是有点缓过来了,
不信,拉着那男生说咱们再去看看,这男生死活不肯,然后这边等他的4个男生留下一个陪这男生,另外3个壮着胆摸了过去,结果一看什么也没有,然后就招呼那男生和留着的另一个来看,
那男生不信,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这下可把那男生弄糊涂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事儿第二天就被那吸毒男生的家长听说了,他们找到的那个撞鬼的男生,询问他那鬼的长相,当那男生描
述的长相像极了他家失踪的儿子时,老两口算是彻底断了他们儿子生的希望了。同时这事儿也很快传了出来。”
“哎,军训第三天,我们咋不知道啊”
“你当然不知道了,这事儿只在教育学院里传,后来学校出来辟谣,还在学院内部处分了几个传的,这才没有传遍学校。”
“我去,老北,这不会是你编的吧?”
“去你的,爱信不信!”
......
这个灵异故事,我们9月30日晚上除了老大,其他人都当故事听了,第二天该干啥干啥,也把他放在一边。十一7天,我们花了四天吧重庆市区逛了个便,去了传说中都是美女的解放碑,
什么渣滓洞啊,朝天门啊,这些景点一个不落。一眨眼,10月5日了,因为前面几天逛得也累,那天算是晚起了,寝室里几个集体中午起床,下午也没走哪儿,累的发慌,都躲在了寝室了。胡
侃着,这男生话题也就那么点,老大跟着小聪、小干吹嘘起了他的妹子,而我和小鸭由于省份挨得近,所以也聊上了,一来二去,我们两发现了一个共同爱好,游戏,而且都在玩魔兽世界。
这下算放开了话匣子,但这越聊越起劲,最后不由得手痒痒。忍不住了,就说好一起去网吧一起重新建号在一个区玩,说到这儿,咱二话不说就打算手拉手一起玩去了。而老大他们看我们有
项目娱乐了,也跃跃欲试,不过一合计发现老大的游戏时代好古老,还在红警时代,而小聪和小干二好好学生,对此么兴趣。于是最后还是我和小鸭前往的。我们去的网吧正好之前军训的时
候看到过。我们学校操场北面就是临街的商铺,而正好有三家网吧挨着北面的围墙,这三家老板也算精明,在墙上打了个小门方便学生进出。而今天我们的目标就瞄准了这3家。二话不说就钻
了进去,开了机子马上玩了起来。
玩游戏时时间永远是过的最快的。等手机上设的11点45的闹铃一响我不得不推了推小鸭,他一脸不过瘾,不过没法,我们还是退了机子打道回府。刚钻出小门,小鸭马上惊呼,呀忘了尿
尿了。他这么一说,我也尿意上来了。正愁着,他左看看右看看,想也没想就往东北角排水箱背后猫去。而我脑海中突然闪过老大那天晚上的灵异故事,不由一激灵,正想喊他,但心中那份
信仰科学的信念起了上来,心里琢磨着,怕毛啊,世上没有鬼的,况且我们2个,怕谁啊!结果我就这么鬼使神差的也跟了进去尿尿。
小鸭朝北,我朝南,就这么背靠背的,掏出家伙就尿。但刚防水没多久我就听到一阵像“呜呜”的哭声,刚想问小鸭怎么回事时却听见小鸭发话了。
“哭毛啊,大男人的...卧槽,什么玩意!”还没听见后一句小鸭就朝我后背压了过来,我没顶住,他直接咚得一下脑袋撞上了水泥墙壁晕了过去。而我赶紧把我的“枪口”闪开,然后关
上,一边转身一边问小鸭,“你干毛啊,什么情况?”
而我刚转回去就看见一张瞪出眼珠子扭曲的人脸及一双无肉的枯手发着淡蓝色的光朝我扑来。
“我去!~”
还没等我喊出来,突然我胸口起了一道金光,然后,然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我正躺在自己的床铺上,我脑袋昏沉的厉害。我使劲拍了拍,好点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老大、小聪及小干都窝在自己的书桌前吃着从食堂打上来的饭,而我和小
鸭的桌上也放着2个饭盒,看来是他们给我们俩也打了饭。我挪了挪身子,发现可以动,便起身准备下床。而我这边一有动静,下面三便发现了,集体回头看着我,我...挺尴尬的。还是小干
首先打破了僵局,
“喂,狗哥(我这个绰号是从和老大单挑后来的,因为我被打得像狗,悲催啊),你这一觉睡得够舒坦啊,中午喊你都没醒,到晚饭点倒是醒了。”
“什么?我睡了那么久?”我脚刚着地,听小干那么一说我吃了一惊,我不是个爱睡的人,以前可从没睡过那么久的。
“晕,你还没感觉自己睡了那么久?那你知道昨天你咋回来的?”小聪插了句。
对啊,我咋回来的?昨天,昨天不是我晕了?哦,不是小鸭晕了,我最后看到的是一阵金光,在这之前我看到的是....
“我昨天撞鬼了!”我一阵惊呼。下面三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便是一副绝不相信的样子,其中特别是老大。
“真的,我真的撞鬼了,而且就在上次老大说的灵异故事的位置,就昨天晚上,老大,你上次不是信誓旦旦的讲的那故事吗,你应该信我的啊!”
“我上次是想吓唬你们,所以才说得像真的,结果你们都没信,反正我听到那故事我没当真!”老大一脸无辜样。
“狗哥,你别扯了,昨天你回来的样子说明一切,十分正常,表情显得特别严肃,完全没有惊吓到的样子。”小干补充道。
“不会吧,那我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跟我说说?”
他们很是怀疑我这是装出来的,目的和老大一样想吓唬他们。不过在我再三保证及要求下,他们才跟我说了昨天我回来时的情况。
昨天12点刚过他们发现我和小鸭还没回,不免有点担心,因为我们宿舍楼12点要关门的。正要打电话来,小干却接到了我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我说小鸭睡着了,还睡得很死,我在扶着他
回来,让他们和门口的门卫张大爷说下,顺便来接下我们。他们听我没啥问题,就放心的下来,跟了门卫打了下招呼,说我们因为有人喝醉了,晚回来了,请张大爷通融通融,马上就到,他
们还没说完,我扶着小鸭就出现在大门口,一看点,12点08,还好,便求着张大爷放了进来。不过他们说我当时表情很冷,很严肃,他们还想跟我开玩笑说是不是去搞基了,但我一句“回寝
室!”就什么话也没了,连张大爷说要我们下次注意别晚了,不然要登记的告诫我也冷冷地回了句“知道了!”,可把张大爷气坏了,他们好说歹说才没记名和寝室。然后上来进了寝室就见
我把小鸭甩上了床铺自己就睡觉了。他们说完,还不免提了句,我昨天的脸太臭了,也差点惹着他们。昨天的事大概就是这样了,他们一说完我就觉得一阵晕,我昨天应该是晕了呀,但他们
见到的又是如假包换的真人,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心中一片冰凉。
这时,后面的床铺一动,我立马想起来了,不是还有小鸭在嘛。我赶紧回头,见他刚翻了个身却没醒,我凑上前,朝他脸上一阵猛拍,终于迷迷糊糊的算是醒了过了。
“嗯~怎么回事?还让人睡不?”
“妈的,起来,都什么点了,吃晚饭了都,别TM睡了,问你事儿!"
“什么事儿还不让人睡觉了?”
“问你,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不就是我们上完网,回来睡觉了吗,还有什么事?”
“毛,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好像睡着了,感觉有人扶我回来的。哦,是你扶我回来的?那谢谢你啊,兄弟,明天请你吃饭,现在先让我再睡一会儿!”说完小鸭拍拍我肩膀,有躺了下去。
“什么!?!!”
众人摊开手看着我。难道我是在做梦?
第五章 老道士
自从撞鬼的那件事被众人认定我恶作剧后,我反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那晚明明那么真实的场景,我绝对没有记错的。不过在那之后连着几天我都在临近宿舍关门的时候去了那边,但始终没有发现什么。而我越是这样的想确认事实,寝室里的几个越是认为我想变着法的让我相信我的鬼故事,然后再企图吓他们,每次我都竭力辩解的时候,他们都会拍拍我肩膀,然后说,编、继续编,在这样奥斯卡都非你莫属了。哎,我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事儿暂时说不清,我也只能先放放,不过没想到刚过一个星期就遇到了“转机”同时也遇到了改变我之后人生的人。这个转机就是,那位老大故事里的吸毒失踪学生的尸体找到了,不过找到的方法却是有点意外。
话说十一刚过,那吸毒学生租房子的小区准备队小区里的角角落落进行清理消毒(这也算难得一次了,按我去过的几次经历,那地方应该从没清理过的)。正好清理到哪男生租的那幢楼,而正巧那幢楼和隔壁一幢楼是紧挨着的,当中相聚四五十公分,而两边正好被堆积起来的砖头杂物的什么遮挡住了,所以里面的情况不开辟开是看不清的。因此,当清扫人员清理开这些砖瓦杂物,这才发现里面有具腐烂的尸体。好了,这尸体是谁的也不用猜了,后面警察一来,DNA一检查算是确定了下来。这案子破了,警察终于算解脱了,学校也撇清了关系,因为学生坠亡发生在周末而且在校外,而学生家长虽然悲痛但总算找到了尸体。等警方理清现场,厘清相关目击证人的证词,这学生坠亡的过程也就清楚了。话说5月的某个周六,这学生买了毒品到了他的出租屋里注射吸食,结果很不巧太过量了,结果晃晃忽忽开了房门跑到了挨着那条缝隙的窗前。而这2栋房子挨得钛金平时也没人打开,但这学生由于精神已经被麻醉了,所以想开窗透风,结果就坠下了楼卡在了这个缝隙里直到死去。这也解释了有已目击证人说他上楼的时候看到他在窗口,但等他吃完饭下楼时发现人不在了,窗却开着,不过由于这目击证人中间间隔太长所以查的时候没往那边想。至于为什么尸体腐烂的为什么没人发现,那就很不巧了,正好这楼后面有一条臭水道,那味道,完美的掩盖了尸臭。而这臭水沟的臭味太臭了,也导致后来有人把那吸毒男生开得窗关上了,破坏了现场。所以看来平时爱护环境啊,真碰上这要命的事儿,还真不好调查了。
这尸体算找到了,理应死者父母该带着死者回家安葬。但是由于之前碰到的闹鬼事件,学生父母认为他们孩子还不得安息,所以在回去之前得找个道士为他们的孩子超度一下。所以在10月中的一天,这个学校边上的小区里热闹非凡,这里正举行一场法会,正式超度那吸毒坠亡的学生的。那天我也去了,为什么,我当然要知道有没有鬼,那天夜半看到的是不是这学生的鬼魂。不过我去的时候晚了,本来想拉上寝室兄弟一起,不过由于之前我一直坚持我看到鬼了,鉴于这么恶劣的欺骗,他们拒绝了我的邀请。所以等我到了现场,里里外外挤满了人,这中国人还真爱凑热闹啊。我在外围怎么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在外圈绕着想法儿,正好绕道东北角,发现那儿有一个石圆桌子,一看挺结实的,我就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这下清楚多了。人群当中,一幢蓝布袍的道士正舞着一把青铜剑,那道士一把黑色中捎带白的胡须,皮肤稍有点显老,约莫五六十的样子,他嘴里念念有词,身前是一铺着黑布的八仙桌排放在那出事的那幢楼的楼道口,八仙桌正中有一长方形的香鼎,两边燃着蜡烛,中间插着一把香,再前面是两刀黄纸,一边像是写着字,一边却像是画的符,黄纸两边,一边放着一铃铛,一边放着一盛有乳白色水样的碗,不知里面是不是化了明矾。这道士,踏着倒有点节奏的步子在那儿舞剑自语,不过没过多久,他就换了方式,他从身前的2堆黄纸上各取了几张,然后放在蜡烛下点燃,接着用剑挑起,闭着眼,用剑头指着方向叨念着什么,然后对着每个方向将纸烧尽,不过每次快烧晚的时候他总能适时的吧下一组黄纸顶上剑头点燃,期间倒是也没睁眼。他按着东-东南-南-西南-西-西北-北-东北这八个方向的顺序点燃黄纸,就这样一直到最后一个,也就是我的方向,但这最后一组纸却烧的有点时间长,等烧完后,他突然睁开眼瞪着我的方向,我是一惊,什么情况,还没细想,他倒是对着旁边的人喊了起来,这是一对黑中带着白发的夫妇走了出来。这对夫妇应该就是那坠亡学生的父母,他们今天一席黑衣,男的一身黑西装,女的也是一套黑色套裙,穿的十分得体,果然是有钱人。而那道士瞪完我后,也不再朝我看,直接回头跟那夫妇耳边嘀咕了下,接着那对夫妇就朝着我那方向又拜又哭,后面有人也顺势拿出一大麻袋纸钱,在他们俩前面点燃,这纸钱一边烧,旁边拿道士也有韵律的哼唱着什么。等纸钱烧完,那倒是拿起碗,朝东北方喷了口水,然后拿起铃铛一摇,这法事算是结束了。而围观群众看着这法事时间短,又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什么附身托话啊),一阵扫兴,便向四周散去。而我被那道士一瞪后感觉这道士不简单,但说不上为什么,于是我下了石桌,混在人群里远远的看着这个正在收拾的老道士,结果这一瞧正好碰到那道士的目光,他竟然也在看我,我一阵心慌,正要移开视线却发现了他嘴角的一抹微笑。什么情况?我慌了神,也不再想瞧个究竟,低下头,混在人群中,飞一般的跑回了学校。
等我气喘嘘嘘的打开寝室门,发现那几个家伙正穿上衣服准备去吃晚饭了,看我这样子,免不了一顿嘲笑,看个法事还被吓成这样,难道当中显灵了?我也不想多解释,草草的说了下过程,当然我把道士看我的细节给隐去了。他们听了,也来兴致了,问道既然没什么干毛要急急忙忙的跑回来。我一时没想好词,急了就回了句,老子饿了,急着回来吃饭不行啊。他们见我急了,便哄然大笑,也不再追问,便说,那饿死了的狗哥,吃饭去吧,哈哈哈哈...哎,这帮子人...
等在食堂打好饭落座定了,还没等我再说,老大却先起了话题,也说了这场法事。他最近倒是消息灵通,给我们透露到,这次法事的道士算是警方给找的(后来我知道其实警察会管这类人的,不过打击的是没本事的,而有真本事的确大不同了)。这话一出,引起了各位兴趣,纷纷追问。老大也不保留,把他打听到的如数说了,是那学生的父母,本来准备和学校警方耗到底的,但由于尸体找到,案已破,他们耗着也没理由了,不过马上他们就再找到了很牵强的理由耗着,硬说警局办事不利,让他们孩子暴尸多日,成了孤魂野鬼的。虽然听着那么不靠谱,但硬赖着也是头疼的事儿,正好下面实际办案的小警察脑子灵活,想到了这出请道士作法,彻底算是甩掉了这粘人的牛皮糖,让他们没有什么说的了。老大一说完,大家也是一阵哄然,感情这年头提倡不迷信的政府也是迷信主儿。大家讨论的热烈,我却没什么心情。想着下午那道士的2次看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还有我撞鬼的事儿还是没有眉目,不过道士能在众人中看我,难道这中间有什么联系?难道这道士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第六章 道士的拜访
从看了那场法事之后的几天,我便处于内心不安的状态,这一是没瞧出什么名堂,没有给我“撞鬼”的事儿提供啥线索,二是与那道士的两次对视的确搞得我心里很毛。就这样我心不在焉的上着课过着日子,不过还好,我这人属于有点乐子便会“没心没肺”的,所以一个星期后,班上组织去了次郊游,我差不多又把这事儿放在了脑后,没有再多想了。但有时候你越是想忘记的事反而会越是来找上门。我心里搁下了撞鬼的事儿,把那道士快遗忘的时候,那道士却自己找上了门,而且话题竟然就是关于我撞鬼的事儿...
在10月下旬的周末,我肚子到校外吃饭(好吧,饭卡用得太勤了,里面没钱,找寝室几个借下结果个个不肯,都说没有了就等下个月充了,我没法只好脱离大部队肚子到外面找食吃...),去的是之前小干带我去过的一家福建千里香小馄饨店,这家店因为和小干是老乡,所以这小子有空就会过来捧捧场,当然还会带上我们,不过这家的的确做得好吃,我特别喜欢他家的拌面,花生酱特浓,十分对我胃口。今天我优哉游哉的逛过去的时候已经下午1点多了,该吃午饭的已经吃了,所以里面6张桌子,只坐着一个人,而且还是快吃完的。我走了进去,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还是老样子,叫了份拌面(的确很奇怪,我竟然没有吃腻)。等面上来后,我便用筷子将花生酱均匀,看着可口的面条,我便埋头便是猛吃。刚没吃上几口,我就看着一双穿着运动裤的脚走进小店,奇怪的是脚上竟然套着的是布鞋,这倒让我有点惊奇。这双脚跨进店门却不往里面走,径直朝我坐的这靠门口的桌子来了,搬开椅子,他倒是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我心里顿时不爽,空位那么多还来跟我挤一桌,我便抬头瞧瞧谁这么无聊。结果一抬头,我立马失去慌,赶忙想起身离去,没错,那脸正是上次作法的道士的。但我屁股刚离开
却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我手臂传递到我全身,瞬间我又被压回到了座位上。我呆了,而穿着一身运动服的道士却一脸和蔼的对我笑道,
“莫急,小兄弟,坐下吃完,我们再聊聊,可否?”
看他样子是没有什么恶意,但是从他瞬间让我站不起来看,至少在力量上他是压倒性的,这让我很没底,结巴着回到,
“我,我跟,跟你不熟,有什么好聊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摆脱他恩在我胳膊上的手,但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哎,咱们是同道中人,何必拘谨呢?”
“谁和你同道了,你快放开我!”我有点急了。
“哦?”他捋了捋他的胡须,看到我毫无能挣脱他的迹象,好像看出我没什么底细,便说道,“那既然你觉得不是道友也不妨碍我们聊聊,不知道小兄弟是否赏脸,跟我这老头聊聊?”说完,他倒是放开了摁着我胳膊的手,满脸和蔼。
我赶忙松了松胳膊,看着他那样镇不知道是真诚的还是笑里藏刀的。不过我是对着外面坐的,想走必定绕不开他,按刚那实力,除非我有外援否则我插翅难飞啊。看来只能跟他聊聊,看他能说些什么了,我尽量让自己冷静,梳理了梳理思路,然后反问他道,
“不知道长想跟我聊些什么?”
“嗯~就说说我月中超度的那亡魂吧!”
靠,他果然提了这个,我心里一阵麻乱,又慌了起来。
“有,有什么好聊了,那天我只是路过,凑热闹的,我又不知道什么东西。”我慌忙的回答着,但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漏洞百出。
“哦。”老道却是没管我说什么,而自顾自的说起来。“那老头我就跟你说说鬼吧。鬼者,归也。传说人死之后化为鬼,鬼者,归也,其精气归于天,肉归于地,血归于水,脉归于泽,声归于雷,动作归于风,眼归于日月,骨归于木,筋归于山,齿归于石,油膏归于露,毛发归于草,呼吸之气化为亡灵而归于幽冥之间。人死后便化为鬼,鬼如人亦有三魂七魄,但正常情况下,化鬼后便去过鬼门关如阴曹地府,再转世投胎,一般很少留于人世。而鬼要转世投胎,三魂缺一不可,缺者不得入轮回,只能化为孤魂,或转成厉鬼,或魂飞破散归于虚无。七魄,可缺可补,若转世前缺魄,即便补上转世后亦在人身上体现,如缺而魄灵慧者,转世后必定是一愚笨之人。”
“干,干嘛说这些,跟我有关系吗?我又不是道士,知道这些也没用!”听他说了那么一大堆,我的确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看也没看我,又继续说着,“月中法事,超度亡魂,却未招到亡魂,只找到些残魂断魄。”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下,然后看着我。
“关我什么事!”完了,我彻底慌了。
“小兄弟,莫急,听老道我说完。话说那同学坠亡后化鬼未归入地府的确不正常。但毕竟算是意外冤死的,又没人敛尸,故有点怨气化鬼不归地府却是情有可原。只要稍加超度便可使其魂归幽府再入轮回。再说人有情鬼亦不会无情,鬼之情多为恋念家中尚在亲人,但鬼念之越深反而越会加深怨里,特别是像临近中秋8月14这种时候,怨力大了是会出来找人麻烦,不过将其烧得魂飞魄散,是否有点过了?”老道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顿时语塞,瞬间回想起那晚我记忆中的最后瞬间,一道金光从我胸口闪出,难道是那道金光?那道金光会烧死鬼?我脑子凌乱了,还没想好咋说,老道又补上说,
“不过我看做这事的人亦是无心的吧。”然后嘴角一抹笑,又看着我。
“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干的,我又不是道士,也没什么道力,看我干嘛!”细细想来,老道说的倒是解开了我我记忆中的部分事实,但不并不愿承认把人烧得魂飞魄散这么恶毒的事是我干的,即便是无心而为也不愿承认,毕竟这也太损了,而且也太玄乎了。
“不是非有道力才可为的,若是有些法器亦能够如此!”他立刻反驳道,并且有意无意的盯着我胸口瞧来。
我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抓紧胸口的衣领。这麒麟石可是我爷爷亲自交给我的祖传宝物,再说这东西虽然让我做过噩梦,但至少目前来看的确能保护到我,不说拼了命,但至少我会尽力去保证它的,再说现在老板也在我倒不信这臭道士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心里顿时打定注意,怎么着也得先引起别人注意,我便大叫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这话一出的确引起了老板的注意。不过按照他的视角,现在的镜头是,一老头盯着一小伙的胸口看,而小伙却紧紧捂住一口不让他看,而且还大声喊了出来。这场景,我想到了多年后老大说过的一句话“菊花紧不紧,插过才知道!”,好吧,的确,我被恶心到了。好了,大家也不要邪恶了,还是回来说当时的情况。
我这话一出,那老道手上却没采取什么动作,而是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捋着胡子道,“不错!不错!”而老板看着不像是劫财劫色的样子,便也不再多看,自个儿忙乎去了。而我却彻底懵了,这什么情况。而老道也不管我,继续道,“果然是吾师要找的有缘人!”说完便站了起来,也不管我听没听懂,便继续说道“小兄弟,来日可去终南山,可找南山萧道长,吾师可解你心中之惑!”
说完便走上了街道,不过马上又停住了,回头看着我,又补充了句,“也可直接来找我,我就在季云观,哈哈哈哈!”然后又是走了一步,“不过我不常在!”
第七章 精致的小脸儿
俗话说的好,这人走的多了便是路了,那人走的不多,那路也长满草了不叫路了。我也是一样,就是大一第一学期碰到了这么个事后,我之后便没再碰到过什么灵异的事。怎么说,一切都很正常很科学,所以时间是一剂良药,能让我忘掉很多事,到后来大一发生的事记起来感觉都快模糊了,而胸口那麒麟石,挂贯了倒没没觉得特别了。所以之后的时间里,我便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大学生了,逃课、打网游、找妹子、挂科,这些大学里必体验项目统统来过一便。最后成绩算是比较“可人”,翘课N次被抓了寥寥几次(我算是个极端,还有个极端便是老大,每逢翘课必被抓,所以之后班上就养成了那么个习惯,如果有人想翘课了,必定打电话来询问我们老大上可否?);打网游是通宵2年最后寝室买了电脑,不过最后还是看淡最终放弃;找妹子,是最失败的,刚和一妹子好上还没怎么地就被一富二代横刀夺爱;挂科,倒是之前因为大游戏体验了下挂科,不过之后补考必过也算顺利完成学业(这方面老大就是一悲剧,有一课程任课老师保证在他手里没有挂的,结果老大挂了,然后那位任课老师在上之后几届的时候改说在我手里只挂了1个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大学生涯走到了第三年,又一次灵异的事儿闯进了我的生活,不过这次以后我彻底跟平淡告别。
事情从大三开学开始说起,大三开学后,我按以往一样坐车来到学校,走过校门口沿生到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的林荫大道,右拐走上了通往后山宿舍的小道上。不过这次一走却不一样,感觉周遭树木都长得茂盛了,还有里口有一颗去年被虫蛀死的杏树,这会儿竟然又焕发新生了。等我到了寝室一合计,大家都觉得挺神奇的,不过也没往特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以后走这条道算是更凉爽清新了。
不过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差不多开学一个星期后,从农学院传出了个灵异的事。这是便是有人发现农学院的暖棚实验田里有灵异的绿光飘荡,不过这事儿目击证人只有2个,而且其中有一个在当时还在认真观察标本,等另一个看到的学生叫他时那绿光便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被发现过。但这事儿却被当做学校的又一件奇闻传开了,不过由于之后再没目击,这事儿传了1周也算平复了下来。而关于农学院的消息由于不是同一个学院,我也是了解不多,唯一一次知道他们的情况是之后的有一个晚上我去一农学院同学的“寝室小卖部”听到了点科研的事儿。那天晚上寝室哥几个玩得太晚了(大三了,都人手一电脑)就决定去买点吃的,不过由于过了12点,出不去了,就去2楼农学院一同学开得“寝室小卖部”弄点泡面,结果抽签抽到我去,无只好无奈放下手中游戏,屁颠屁颠下楼。
楼下他们倒是开着门(做了小卖部,门基本都是虚掩着的),刚推进去就听见他们寝室几个谈论他们的栽培植物。说得是学院暑假期间从乌兹别克斯坦引进了一科高产棉花的事儿。按他们的说法,这可棉花移植到那儿都长得好好的,水培、土培,强光、弱光,完全没有差别,真是神奇。我听着有趣想再听听后续,结果他们话锋一转,到了如果有这么一大片的棉花他们就赚大发了的赚钱梦去了。我去,太无聊了,我便推门而进,然后购买了5包红烧牛肉面果断闪人。
这时间再次进入毫无特别的节奏,差不多9月下旬,学校出了个SB规定又是引起了公愤。什么事儿?学校决定12点断网,而且不允许外部宽带再接到寝室里去。这下彻底断了男生们通宵网游的路子,但宅男愤怒起来等于放了个屁,很快这条规定被完好的执行了下去。而我们寝室也因此退了之前拉的宽带再次回到了12点睡觉的日子。但事不过三,宅男的寂寞是耐不住的,三天后的周五晚上,我们这帮子人终于忍不住了,决定出去通宵。于是乎,周五一下课咱们哥几个直奔网吧,晚饭直接交了外卖,又再次激烈的战斗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以前寝室有宽带,经常过了12点玩到3点左右就会睡觉的习惯发作了,我临近3点的时候突然犯困的要死,看着他们几个仍然在激烈战斗的伙伴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困意是抵挡不住的,才半小时我就受不了困意缴械投降,于是我环顾左右道,
“兄弟们,老子通宵不动了,我要翻墙回寝室了,个我赔不了你们啦!”
“垃圾!”
“搓B!”
.....
一顿粗话,果然都是糙男,不过我也没管他们,独自到吧台退了电话,二话不说就踏上回家的路。
按照老路,过了学校门(校门口倒是不会锁门),林荫大道,然后便上了那条小道。小道不长,5分钟便走完,不过我刚走上去就觉得有点怪,因为我竟然感觉到胸口的麒麟石有点温度了,奇了怪了。旁边的树木也有点怪,没风的晚上树木竟然会被吹得沙沙的响。过一半路,我往左边亮着灯的农学院大棚实验田看去,突然看见被强灯照亮的通红的大棚里飘出了一点绿光。我去,什么东西,我定眼想看清楚,但发现我今天困得离谱,竟然像喝醉了,眼焦点都对不上。但还是感觉那绿光朝我飘过来的。而且越来越近,我靠,怎么回事啊,又撞鬼了?虽然那么想,但身体像灌了铅,反应超慢。不过这是我胸口起了反应,那块麒麟石突然自己从我胸口飘了出了并且闪起了金光,不过这次并不耀眼,而是很柔和。而那道绿光看见我胸口有金光,有点犹豫,转了几圈,然后还是飘了过来,等靠近我眼前时,那团绿光中闪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不过看脸型不像是黄种人,倒像是维族人的,我心中一惊,这什么啊,还没怎么想,那张小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脸上一点清凉的感觉,像被亲了下。我正想摸摸咋回事,那绿光一移动,然后一闪,跑回了大棚,再也不见踪影。
我手碰到了脸上,摸摸,没啥感觉,正想胸口那麒麟石咋回事是,一看,尽然它没了光,冰凉的挂在了我胸口,仿佛刚才说明也没有发生过。我此时脑子开始混了起来,也不想咋的,就是想尽快回家睡觉,所以不由自主地把石头放回衣服里,迷迷糊糊的走过了小道。接下来怎么翻过的墙,怎么上的楼开得门,这些都迷糊了。等一切算是比较回忆的清晰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爬起床,看见老大、小鸭、小干都还在睡,不过小聪却已经坐在了下面。我揉了揉眼睛,爬下床去,小聪看我起了,便对我说道,
“你醒啦,看来你昨天很困啊,我比你晚回来都比你早起了。”
“嗯?你昨天也没通宵完?”
“是啊,看着电脑太累了,看你走了,我也差不过过了半小时就回来啊!”
一听小聪说他也回来了,马上起了精神,因为回想起昨天的遭遇,我不禁立马询问小聪,
“你昨天回来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没有啊,一切正常,唯一奇怪的事是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像死猪!”
听到他那么回答,我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胸口麒麟石发的光,难道因为麒麟石的缘故我才碰到了奇怪的事。不过一想到我有麒麟石这一奇物(大学四年寝室几个都没见过我的石头,只知道我带着块玉石,保平安的),也不再深问了。而是揉着眼睛自己苦思。结果我刚一闭眼,昨天那张精致的中亚美女的小脸儿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心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小聪看我不对劲,问我是否有事,我我淡淡的回道没事。然后陷入了思绪,昨天“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向左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我脸上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才让我更加心慌,更加想知道怎么回事?
正在我焦虑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了三年前那老道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可直接来找我,我就在季云观”
对,季云观!
第七章 精致的小脸儿
俗话说的好,这人走的多了便是路了,那人走的不多,那路也长满草了不叫路了。我也是一样,就是大一第一学期碰到了这么个事后,我之后便没再碰到过什么灵异的事。怎么说,一切都很正常很科学,所以时间是一剂良药,能让我忘掉很多事,到后来大一发生的事记起来感觉都快模糊了,而胸口那麒麟石,挂贯了倒没没觉得特别了。所以之后的时间里,我便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大学生了,逃课、打网游、找妹子、挂科,这些大学里必体验项目统统来过一便。最后成绩算是比较“可人”,翘课N次被抓了寥寥几次(我算是个极端,还有个极端便是老大,每逢翘课必被抓,所以之后班上就养成了那么个习惯,如果有人想翘课了,必定打电话来询问我们老大上可否?);打网游是通宵2年最后寝室买了电脑,不过最后还是看淡最终放弃;找妹子,是最失败的,刚和一妹子好上还没怎么地就被一富二代横刀夺爱;挂科,倒是之前因为大游戏体验了下挂科,不过之后补考必过也算顺利完成学业(这方面老大就是一悲剧,有一课程任课老师保证在他手里没有挂的,结果老大挂了,然后那位任课老师在上之后几届的时候改说在我手里只挂了1个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大学生涯走到了第三年,又一次灵异的事儿闯进了我的生活,不过这次以后我彻底跟平淡告别。
事情从大三开学开始说起,大三开学后,我按以往一样坐车来到学校,走过校门口沿生到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的林荫大道,右拐走上了通往后山宿舍的小道上。不过这次一走却不一样,感觉周遭树木都长得茂盛了,还有里口有一颗去年被虫蛀死的杏树,这会儿竟然又焕发新生了。等我到了寝室一合计,大家都觉得挺神奇的,不过也没往特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以后走这条道算是更凉爽清新了。
不过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差不多开学一个星期后,从农学院传出了个灵异的事。这是便是有人发现农学院的暖棚实验田里有灵异的绿光飘荡,不过这事儿目击证人只有2个,而且其中有一个在当时还在认真观察标本,等另一个看到的学生叫他时那绿光便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被发现过。但这事儿却被当做学校的又一件奇闻传开了,不过由于之后再没目击,这事儿传了1周也算平复了下来。而关于农学院的消息由于不是同一个学院,我也是了解不多,唯一一次知道他们的情况是之后的有一个晚上我去一农学院同学的“寝室小卖部”听到了点科研的事儿。那天晚上寝室哥几个玩得太晚了(大三了,都人手一电脑)就决定去买点吃的,不过由于过了12点,出不去了,就去2楼农学院一同学开得“寝室小卖部”弄点泡面,结果抽签抽到我去,无只好无奈放下手中游戏,屁颠屁颠下楼。
楼下他们倒是开着门(做了小卖部,门基本都是虚掩着的),刚推进去就听见他们寝室几个谈论他们的栽培植物。说得是学院暑假期间从乌兹别克斯坦引进了一科高产棉花的事儿。按他们的说法,这可棉花移植到那儿都长得好好的,水培、土培,强光、弱光,完全没有差别,真是神奇。我听着有趣想再听听后续,结果他们话锋一转,到了如果有这么一大片的棉花他们就赚大发了的赚钱梦去了。我去,太无聊了,我便推门而进,然后购买了5包红烧牛肉面果断闪人。
这时间再次进入毫无特别的节奏,差不多9月下旬,学校出了个SB规定又是引起了公愤。什么事儿?学校决定12点断网,而且不允许外部宽带再接到寝室里去。这下彻底断了男生们通宵网游的路子,但宅男愤怒起来等于放了个屁,很快这条规定被完好的执行了下去。而我们寝室也因此退了之前拉的宽带再次回到了12点睡觉的日子。但事不过三,宅男的寂寞是耐不住的,三天后的周五晚上,我们这帮子人终于忍不住了,决定出去通宵。于是乎,周五一下课咱们哥几个直奔网吧,晚饭直接交了外卖,又再次激烈的战斗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以前寝室有宽带,经常过了12点玩到3点左右就会睡觉的习惯发作了,我临近3点的时候突然犯困的要死,看着他们几个仍然在激烈战斗的伙伴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困意是抵挡不住的,才半小时我就受不了困意缴械投降,于是我环顾左右道,
“兄弟们,老子通宵不动了,我要翻墙回寝室了,个我赔不了你们啦!”
“垃圾!”
“搓B!”
.....
一顿粗话,果然都是糙男,不过我也没管他们,独自到吧台退了电话,二话不说就踏上回家的路。
按照老路,过了学校门(校门口倒是不会锁门),林荫大道,然后便上了那条小道。小道不长,5分钟便走完,不过我刚走上去就觉得有点怪,因为我竟然感觉到胸口的麒麟石有点温度了,奇了怪了。旁边的树木也有点怪,没风的晚上树木竟然会被吹得沙沙的响。过一半路,我往左边亮着灯的农学院大棚实验田看去,突然看见被强灯照亮的通红的大棚里飘出了一点绿光。我去,什么东西,我定眼想看清楚,但发现我今天困得离谱,竟然像喝醉了,眼焦点都对不上。但还是感觉那绿光朝我飘过来的。而且越来越近,我靠,怎么回事啊,又撞鬼了?虽然那么想,但身体像灌了铅,反应超慢。不过这是我胸口起了反应,那块麒麟石突然自己从我胸口飘了出了并且闪起了金光,不过这次并不耀眼,而是很柔和。而那道绿光看见我胸口有金光,有点犹豫,转了几圈,然后还是飘了过来,等靠近我眼前时,那团绿光中闪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不过看脸型不像是黄种人,倒像是维族人的,我心中一惊,这什么啊,还没怎么想,那张小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脸上一点清凉的感觉,像被亲了下。我正想摸摸咋回事,那绿光一移动,然后一闪,跑回了大棚,再也不见踪影。
我手碰到了脸上,摸摸,没啥感觉,正想胸口那麒麟石咋回事是,一看,尽然它没了光,冰凉的挂在了我胸口,仿佛刚才说明也没有发生过。我此时脑子开始混了起来,也不想咋的,就是想尽快回家睡觉,所以不由自主地把石头放回衣服里,迷迷糊糊的走过了小道。接下来怎么翻过的墙,怎么上的楼开得门,这些都迷糊了。等一切算是比较回忆的清晰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爬起床,看见老大、小鸭、小干都还在睡,不过小聪却已经坐在了下面。我揉了揉眼睛,爬下床去,小聪看我起了,便对我说道,
“你醒啦,看来你昨天很困啊,我比你晚回来都比你早起了。”
“嗯?你昨天也没通宵完?”
“是啊,看着电脑太累了,看你走了,我也差不过过了半小时就回来啊!”
一听小聪说他也回来了,马上起了精神,因为回想起昨天的遭遇,我不禁立马询问小聪,
“你昨天回来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没有啊,一切正常,唯一奇怪的事是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像死猪!”
听到他那么回答,我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胸口麒麟石发的光,难道因为麒麟石的缘故我才碰到了奇怪的事。不过一想到我有麒麟石这一奇物(大学四年寝室几个都没见过我的石头,只知道我带着块玉石,保平安的),也不再深问了。而是揉着眼睛自己苦思。结果我刚一闭眼,昨天那张精致的中亚美女的小脸儿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心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小聪看我不对劲,问我是否有事,我我淡淡的回道没事。然后陷入了思绪,昨天“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向左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我脸上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才让我更加心慌,更加想知道怎么回事?
正在我焦虑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了三年前那老道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可直接来找我,我就在季云观”
对,季云观!
第七章 精致的小脸儿
俗话说的好,这人走的多了便是路了,那人走的不多,那路也长满草了不叫路了。我也是一样,就是大一第一学期碰到了这么个事后,我之后便没再碰到过什么灵异的事。怎么说,一切都很正常很科学,所以时间是一剂良药,能让我忘掉很多事,到后来大一发生的事记起来感觉都快模糊了,而胸口那麒麟石,挂贯了倒没没觉得特别了。所以之后的时间里,我便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大学生了,逃课、打网游、找妹子、挂科,这些大学里必体验项目统统来过一便。最后成绩算是比较“可人”,翘课N次被抓了寥寥几次(我算是个极端,还有个极端便是老大,每逢翘课必被抓,所以之后班上就养成了那么个习惯,如果有人想翘课了,必定打电话来询问我们老大上可否?);打网游是通宵2年最后寝室买了电脑,不过最后还是看淡最终放弃;找妹子,是最失败的,刚和一妹子好上还没怎么地就被一富二代横刀夺爱;挂科,倒是之前因为大游戏体验了下挂科,不过之后补考必过也算顺利完成学业(这方面老大就是一悲剧,有一课程任课老师保证在他手里没有挂的,结果老大挂了,然后那位任课老师在上之后几届的时候改说在我手里只挂了1个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大学生涯走到了第三年,又一次灵异的事儿闯进了我的生活,不过这次以后我彻底跟平淡告别。
事情从大三开学开始说起,大三开学后,我按以往一样坐车来到学校,走过校门口沿生到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的林荫大道,右拐走上了通往后山宿舍的小道上。不过这次一走却不一样,感觉周遭树木都长得茂盛了,还有里口有一颗去年被虫蛀死的杏树,这会儿竟然又焕发新生了。等我到了寝室一合计,大家都觉得挺神奇的,不过也没往特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以后走这条道算是更凉爽清新了。
不过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差不多开学一个星期后,从农学院传出了个灵异的事。这是便是有人发现农学院的暖棚实验田里有灵异的绿光飘荡,不过这事儿目击证人只有2个,而且其中有一个在当时还在认真观察标本,等另一个看到的学生叫他时那绿光便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被发现过。但这事儿却被当做学校的又一件奇闻传开了,不过由于之后再没目击,这事儿传了1周也算平复了下来。而关于农学院的消息由于不是同一个学院,我也是了解不多,唯一一次知道他们的情况是之后的有一个晚上我去一农学院同学的“寝室小卖部”听到了点科研的事儿。那天晚上寝室哥几个玩得太晚了(大三了,都人手一电脑)就决定去买点吃的,不过由于过了12点,出不去了,就去2楼农学院一同学开得“寝室小卖部”弄点泡面,结果抽签抽到我去,无只好无奈放下手中游戏,屁颠屁颠下楼。
楼下他们倒是开着门(做了小卖部,门基本都是虚掩着的),刚推进去就听见他们寝室几个谈论他们的栽培植物。说得是学院暑假期间从乌兹别克斯坦引进了一科高产棉花的事儿。按他们的说法,这可棉花移植到那儿都长得好好的,水培、土培,强光、弱光,完全没有差别,真是神奇。我听着有趣想再听听后续,结果他们话锋一转,到了如果有这么一大片的棉花他们就赚大发了的赚钱梦去了。我去,太无聊了,我便推门而进,然后购买了5包红烧牛肉面果断闪人。
这时间再次进入毫无特别的节奏,差不多9月下旬,学校出了个SB规定又是引起了公愤。什么事儿?学校决定12点断网,而且不允许外部宽带再接到寝室里去。这下彻底断了男生们通宵网游的路子,但宅男愤怒起来等于放了个屁,很快这条规定被完好的执行了下去。而我们寝室也因此退了之前拉的宽带再次回到了12点睡觉的日子。但事不过三,宅男的寂寞是耐不住的,三天后的周五晚上,我们这帮子人终于忍不住了,决定出去通宵。于是乎,周五一下课咱们哥几个直奔网吧,晚饭直接交了外卖,又再次激烈的战斗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以前寝室有宽带,经常过了12点玩到3点左右就会睡觉的习惯发作了,我临近3点的时候突然犯困的要死,看着他们几个仍然在激烈战斗的伙伴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困意是抵挡不住的,才半小时我就受不了困意缴械投降,于是我环顾左右道,
“兄弟们,老子通宵不动了,我要翻墙回寝室了,个我赔不了你们啦!”
“垃圾!”
“搓B!”
.....
一顿粗话,果然都是糙男,不过我也没管他们,独自到吧台退了电话,二话不说就踏上回家的路。
按照老路,过了学校门(校门口倒是不会锁门),林荫大道,然后便上了那条小道。小道不长,5分钟便走完,不过我刚走上去就觉得有点怪,因为我竟然感觉到胸口的麒麟石有点温度了,奇了怪了。旁边的树木也有点怪,没风的晚上树木竟然会被吹得沙沙的响。过一半路,我往左边亮着灯的农学院大棚实验田看去,突然看见被强灯照亮的通红的大棚里飘出了一点绿光。我去,什么东西,我定眼想看清楚,但发现我今天困得离谱,竟然像喝醉了,眼焦点都对不上。但还是感觉那绿光朝我飘过来的。而且越来越近,我靠,怎么回事啊,又撞鬼了?虽然那么想,但身体像灌了铅,反应超慢。不过这是我胸口起了反应,那块麒麟石突然自己从我胸口飘了出了并且闪起了金光,不过这次并不耀眼,而是很柔和。而那道绿光看见我胸口有金光,有点犹豫,转了几圈,然后还是飘了过来,等靠近我眼前时,那团绿光中闪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不过看脸型不像是黄种人,倒像是维族人的,我心中一惊,这什么啊,还没怎么想,那张小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脸上一点清凉的感觉,像被亲了下。我正想摸摸咋回事,那绿光一移动,然后一闪,跑回了大棚,再也不见踪影。
我手碰到了脸上,摸摸,没啥感觉,正想胸口那麒麟石咋回事是,一看,尽然它没了光,冰凉的挂在了我胸口,仿佛刚才说明也没有发生过。我此时脑子开始混了起来,也不想咋的,就是想尽快回家睡觉,所以不由自主地把石头放回衣服里,迷迷糊糊的走过了小道。接下来怎么翻过的墙,怎么上的楼开得门,这些都迷糊了。等一切算是比较回忆的清晰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爬起床,看见老大、小鸭、小干都还在睡,不过小聪却已经坐在了下面。我揉了揉眼睛,爬下床去,小聪看我起了,便对我说道,
“你醒啦,看来你昨天很困啊,我比你晚回来都比你早起了。”
“嗯?你昨天也没通宵完?”
“是啊,看着电脑太累了,看你走了,我也差不过过了半小时就回来啊!”
一听小聪说他也回来了,马上起了精神,因为回想起昨天的遭遇,我不禁立马询问小聪,
“你昨天回来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没有啊,一切正常,唯一奇怪的事是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像死猪!”
听到他那么回答,我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胸口麒麟石发的光,难道因为麒麟石的缘故我才碰到了奇怪的事。不过一想到我有麒麟石这一奇物(大学四年寝室几个都没见过我的石头,只知道我带着块玉石,保平安的),也不再深问了。而是揉着眼睛自己苦思。结果我刚一闭眼,昨天那张精致的中亚美女的小脸儿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心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小聪看我不对劲,问我是否有事,我我淡淡的回道没事。然后陷入了思绪,昨天“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向左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我脸上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才让我更加心慌,更加想知道怎么回事?
正在我焦虑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了三年前那老道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可直接来找我,我就在季云观”
对,季云观!
第七章 精致的小脸儿
俗话说的好,这人走的多了便是路了,那人走的不多,那路也长满草了不叫路了。我也是一样,就是大一第一学期碰到了这么个事后,我之后便没再碰到过什么灵异的事。怎么说,一切都很正常很科学,所以时间是一剂良药,能让我忘掉很多事,到后来大一发生的事记起来感觉都快模糊了,而胸口那麒麟石,挂贯了倒没没觉得特别了。所以之后的时间里,我便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大学生了,逃课、打网游、找妹子、挂科,这些大学里必体验项目统统来过一便。最后成绩算是比较“可人”,翘课N次被抓了寥寥几次(我算是个极端,还有个极端便是老大,每逢翘课必被抓,所以之后班上就养成了那么个习惯,如果有人想翘课了,必定打电话来询问我们老大上可否?);打网游是通宵2年最后寝室买了电脑,不过最后还是看淡最终放弃;找妹子,是最失败的,刚和一妹子好上还没怎么地就被一富二代横刀夺爱;挂科,倒是之前因为大游戏体验了下挂科,不过之后补考必过也算顺利完成学业(这方面老大就是一悲剧,有一课程任课老师保证在他手里没有挂的,结果老大挂了,然后那位任课老师在上之后几届的时候改说在我手里只挂了1个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大学生涯走到了第三年,又一次灵异的事儿闯进了我的生活,不过这次以后我彻底跟平淡告别。
事情从大三开学开始说起,大三开学后,我按以往一样坐车来到学校,走过校门口沿生到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的林荫大道,右拐走上了通往后山宿舍的小道上。不过这次一走却不一样,感觉周遭树木都长得茂盛了,还有里口有一颗去年被虫蛀死的杏树,这会儿竟然又焕发新生了。等我到了寝室一合计,大家都觉得挺神奇的,不过也没往特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以后走这条道算是更凉爽清新了。
不过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差不多开学一个星期后,从农学院传出了个灵异的事。这是便是有人发现农学院的暖棚实验田里有灵异的绿光飘荡,不过这事儿目击证人只有2个,而且其中有一个在当时还在认真观察标本,等另一个看到的学生叫他时那绿光便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被发现过。但这事儿却被当做学校的又一件奇闻传开了,不过由于之后再没目击,这事儿传了1周也算平复了下来。而关于农学院的消息由于不是同一个学院,我也是了解不多,唯一一次知道他们的情况是之后的有一个晚上我去一农学院同学的“寝室小卖部”听到了点科研的事儿。那天晚上寝室哥几个玩得太晚了(大三了,都人手一电脑)就决定去买点吃的,不过由于过了12点,出不去了,就去2楼农学院一同学开得“寝室小卖部”弄点泡面,结果抽签抽到我去,无只好无奈放下手中游戏,屁颠屁颠下楼。
楼下他们倒是开着门(做了小卖部,门基本都是虚掩着的),刚推进去就听见他们寝室几个谈论他们的栽培植物。说得是学院暑假期间从乌兹别克斯坦引进了一科高产棉花的事儿。按他们的说法,这可棉花移植到那儿都长得好好的,水培、土培,强光、弱光,完全没有差别,真是神奇。我听着有趣想再听听后续,结果他们话锋一转,到了如果有这么一大片的棉花他们就赚大发了的赚钱梦去了。我去,太无聊了,我便推门而进,然后购买了5包红烧牛肉面果断闪人。
这时间再次进入毫无特别的节奏,差不多9月下旬,学校出了个SB规定又是引起了公愤。什么事儿?学校决定12点断网,而且不允许外部宽带再接到寝室里去。这下彻底断了男生们通宵网游的路子,但宅男愤怒起来等于放了个屁,很快这条规定被完好的执行了下去。而我们寝室也因此退了之前拉的宽带再次回到了12点睡觉的日子。但事不过三,宅男的寂寞是耐不住的,三天后的周五晚上,我们这帮子人终于忍不住了,决定出去通宵。于是乎,周五一下课咱们哥几个直奔网吧,晚饭直接交了外卖,又再次激烈的战斗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以前寝室有宽带,经常过了12点玩到3点左右就会睡觉的习惯发作了,我临近3点的时候突然犯困的要死,看着他们几个仍然在激烈战斗的伙伴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困意是抵挡不住的,才半小时我就受不了困意缴械投降,于是我环顾左右道,
“兄弟们,老子通宵不动了,我要翻墙回寝室了,个我赔不了你们啦!”
“垃圾!”
“搓B!”
.....
一顿粗话,果然都是糙男,不过我也没管他们,独自到吧台退了电话,二话不说就踏上回家的路。
按照老路,过了学校门(校门口倒是不会锁门),林荫大道,然后便上了那条小道。小道不长,5分钟便走完,不过我刚走上去就觉得有点怪,因为我竟然感觉到胸口的麒麟石有点温度了,奇了怪了。旁边的树木也有点怪,没风的晚上树木竟然会被吹得沙沙的响。过一半路,我往左边亮着灯的农学院大棚实验田看去,突然看见被强灯照亮的通红的大棚里飘出了一点绿光。我去,什么东西,我定眼想看清楚,但发现我今天困得离谱,竟然像喝醉了,眼焦点都对不上。但还是感觉那绿光朝我飘过来的。而且越来越近,我靠,怎么回事啊,又撞鬼了?虽然那么想,但身体像灌了铅,反应超慢。不过这是我胸口起了反应,那块麒麟石突然自己从我胸口飘了出了并且闪起了金光,不过这次并不耀眼,而是很柔和。而那道绿光看见我胸口有金光,有点犹豫,转了几圈,然后还是飘了过来,等靠近我眼前时,那团绿光中闪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不过看脸型不像是黄种人,倒像是维族人的,我心中一惊,这什么啊,还没怎么想,那张小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脸上一点清凉的感觉,像被亲了下。我正想摸摸咋回事,那绿光一移动,然后一闪,跑回了大棚,再也不见踪影。
我手碰到了脸上,摸摸,没啥感觉,正想胸口那麒麟石咋回事是,一看,尽然它没了光,冰凉的挂在了我胸口,仿佛刚才说明也没有发生过。我此时脑子开始混了起来,也不想咋的,就是想尽快回家睡觉,所以不由自主地把石头放回衣服里,迷迷糊糊的走过了小道。接下来怎么翻过的墙,怎么上的楼开得门,这些都迷糊了。等一切算是比较回忆的清晰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爬起床,看见老大、小鸭、小干都还在睡,不过小聪却已经坐在了下面。我揉了揉眼睛,爬下床去,小聪看我起了,便对我说道,
“你醒啦,看来你昨天很困啊,我比你晚回来都比你早起了。”
“嗯?你昨天也没通宵完?”
“是啊,看着电脑太累了,看你走了,我也差不过过了半小时就回来啊!”
一听小聪说他也回来了,马上起了精神,因为回想起昨天的遭遇,我不禁立马询问小聪,
“你昨天回来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没有啊,一切正常,唯一奇怪的事是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像死猪!”
听到他那么回答,我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胸口麒麟石发的光,难道因为麒麟石的缘故我才碰到了奇怪的事。不过一想到我有麒麟石这一奇物(大学四年寝室几个都没见过我的石头,只知道我带着块玉石,保平安的),也不再深问了。而是揉着眼睛自己苦思。结果我刚一闭眼,昨天那张精致的中亚美女的小脸儿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心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小聪看我不对劲,问我是否有事,我我淡淡的回道没事。然后陷入了思绪,昨天“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向左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我脸上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才让我更加心慌,更加想知道怎么回事?
正在我焦虑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了三年前那老道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可直接来找我,我就在季云观”
对,季云观!
第七章 精致的小脸儿
俗话说的好,这人走的多了便是路了,那人走的不多,那路也长满草了不叫路了。我也是一样,就是大一第一学期碰到了这么个事后,我之后便没再碰到过什么灵异的事。怎么说,一切都很正常很科学,所以时间是一剂良药,能让我忘掉很多事,到后来大一发生的事记起来感觉都快模糊了,而胸口那麒麟石,挂贯了倒没没觉得特别了。所以之后的时间里,我便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大学生了,逃课、打网游、找妹子、挂科,这些大学里必体验项目统统来过一便。最后成绩算是比较“可人”,翘课N次被抓了寥寥几次(我算是个极端,还有个极端便是老大,每逢翘课必被抓,所以之后班上就养成了那么个习惯,如果有人想翘课了,必定打电话来询问我们老大上可否?);打网游是通宵2年最后寝室买了电脑,不过最后还是看淡最终放弃;找妹子,是最失败的,刚和一妹子好上还没怎么地就被一富二代横刀夺爱;挂科,倒是之前因为大游戏体验了下挂科,不过之后补考必过也算顺利完成学业(这方面老大就是一悲剧,有一课程任课老师保证在他手里没有挂的,结果老大挂了,然后那位任课老师在上之后几届的时候改说在我手里只挂了1个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大学生涯走到了第三年,又一次灵异的事儿闯进了我的生活,不过这次以后我彻底跟平淡告别。
事情从大三开学开始说起,大三开学后,我按以往一样坐车来到学校,走过校门口沿生到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的林荫大道,右拐走上了通往后山宿舍的小道上。不过这次一走却不一样,感觉周遭树木都长得茂盛了,还有里口有一颗去年被虫蛀死的杏树,这会儿竟然又焕发新生了。等我到了寝室一合计,大家都觉得挺神奇的,不过也没往特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以后走这条道算是更凉爽清新了。
不过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差不多开学一个星期后,从农学院传出了个灵异的事。这是便是有人发现农学院的暖棚实验田里有灵异的绿光飘荡,不过这事儿目击证人只有2个,而且其中有一个在当时还在认真观察标本,等另一个看到的学生叫他时那绿光便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被发现过。但这事儿却被当做学校的又一件奇闻传开了,不过由于之后再没目击,这事儿传了1周也算平复了下来。而关于农学院的消息由于不是同一个学院,我也是了解不多,唯一一次知道他们的情况是之后的有一个晚上我去一农学院同学的“寝室小卖部”听到了点科研的事儿。那天晚上寝室哥几个玩得太晚了(大三了,都人手一电脑)就决定去买点吃的,不过由于过了12点,出不去了,就去2楼农学院一同学开得“寝室小卖部”弄点泡面,结果抽签抽到我去,无只好无奈放下手中游戏,屁颠屁颠下楼。
楼下他们倒是开着门(做了小卖部,门基本都是虚掩着的),刚推进去就听见他们寝室几个谈论他们的栽培植物。说得是学院暑假期间从乌兹别克斯坦引进了一科高产棉花的事儿。按他们的说法,这可棉花移植到那儿都长得好好的,水培、土培,强光、弱光,完全没有差别,真是神奇。我听着有趣想再听听后续,结果他们话锋一转,到了如果有这么一大片的棉花他们就赚大发了的赚钱梦去了。我去,太无聊了,我便推门而进,然后购买了5包红烧牛肉面果断闪人。
这时间再次进入毫无特别的节奏,差不多9月下旬,学校出了个SB规定又是引起了公愤。什么事儿?学校决定12点断网,而且不允许外部宽带再接到寝室里去。这下彻底断了男生们通宵网游的路子,但宅男愤怒起来等于放了个屁,很快这条规定被完好的执行了下去。而我们寝室也因此退了之前拉的宽带再次回到了12点睡觉的日子。但事不过三,宅男的寂寞是耐不住的,三天后的周五晚上,我们这帮子人终于忍不住了,决定出去通宵。于是乎,周五一下课咱们哥几个直奔网吧,晚饭直接交了外卖,又再次激烈的战斗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以前寝室有宽带,经常过了12点玩到3点左右就会睡觉的习惯发作了,我临近3点的时候突然犯困的要死,看着他们几个仍然在激烈战斗的伙伴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困意是抵挡不住的,才半小时我就受不了困意缴械投降,于是我环顾左右道,
“兄弟们,老子通宵不动了,我要翻墙回寝室了,个我赔不了你们啦!”
“垃圾!”
“搓B!”
.....
一顿粗话,果然都是糙男,不过我也没管他们,独自到吧台退了电话,二话不说就踏上回家的路。
按照老路,过了学校门(校门口倒是不会锁门),林荫大道,然后便上了那条小道。小道不长,5分钟便走完,不过我刚走上去就觉得有点怪,因为我竟然感觉到胸口的麒麟石有点温度了,奇了怪了。旁边的树木也有点怪,没风的晚上树木竟然会被吹得沙沙的响。过一半路,我往左边亮着灯的农学院大棚实验田看去,突然看见被强灯照亮的通红的大棚里飘出了一点绿光。我去,什么东西,我定眼想看清楚,但发现我今天困得离谱,竟然像喝醉了,眼焦点都对不上。但还是感觉那绿光朝我飘过来的。而且越来越近,我靠,怎么回事啊,又撞鬼了?虽然那么想,但身体像灌了铅,反应超慢。不过这是我胸口起了反应,那块麒麟石突然自己从我胸口飘了出了并且闪起了金光,不过这次并不耀眼,而是很柔和。而那道绿光看见我胸口有金光,有点犹豫,转了几圈,然后还是飘了过来,等靠近我眼前时,那团绿光中闪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不过看脸型不像是黄种人,倒像是维族人的,我心中一惊,这什么啊,还没怎么想,那张小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脸上一点清凉的感觉,像被亲了下。我正想摸摸咋回事,那绿光一移动,然后一闪,跑回了大棚,再也不见踪影。
我手碰到了脸上,摸摸,没啥感觉,正想胸口那麒麟石咋回事是,一看,尽然它没了光,冰凉的挂在了我胸口,仿佛刚才说明也没有发生过。我此时脑子开始混了起来,也不想咋的,就是想尽快回家睡觉,所以不由自主地把石头放回衣服里,迷迷糊糊的走过了小道。接下来怎么翻过的墙,怎么上的楼开得门,这些都迷糊了。等一切算是比较回忆的清晰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爬起床,看见老大、小鸭、小干都还在睡,不过小聪却已经坐在了下面。我揉了揉眼睛,爬下床去,小聪看我起了,便对我说道,
“你醒啦,看来你昨天很困啊,我比你晚回来都比你早起了。”
“嗯?你昨天也没通宵完?”
“是啊,看着电脑太累了,看你走了,我也差不过过了半小时就回来啊!”
一听小聪说他也回来了,马上起了精神,因为回想起昨天的遭遇,我不禁立马询问小聪,
“你昨天回来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没有啊,一切正常,唯一奇怪的事是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像死猪!”
听到他那么回答,我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胸口麒麟石发的光,难道因为麒麟石的缘故我才碰到了奇怪的事。不过一想到我有麒麟石这一奇物(大学四年寝室几个都没见过我的石头,只知道我带着块玉石,保平安的),也不再深问了。而是揉着眼睛自己苦思。结果我刚一闭眼,昨天那张精致的中亚美女的小脸儿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心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小聪看我不对劲,问我是否有事,我我淡淡的回道没事。然后陷入了思绪,昨天“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向左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我脸上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才让我更加心慌,更加想知道怎么回事?
正在我焦虑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了三年前那老道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可直接来找我,我就在季云观”
对,季云观!
第七章 精致的小脸儿
俗话说的好,这人走的多了便是路了,那人走的不多,那路也长满草了不叫路了。我也是一样,就是大一第一学期碰到了这么个事后,我之后便没再碰到过什么灵异的事。怎么说,一切都很正常很科学,所以时间是一剂良药,能让我忘掉很多事,到后来大一发生的事记起来感觉都快模糊了,而胸口那麒麟石,挂贯了倒没没觉得特别了。所以之后的时间里,我便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大学生了,逃课、打网游、找妹子、挂科,这些大学里必体验项目统统来过一便。最后成绩算是比较“可人”,翘课N次被抓了寥寥几次(我算是个极端,还有个极端便是老大,每逢翘课必被抓,所以之后班上就养成了那么个习惯,如果有人想翘课了,必定打电话来询问我们老大上可否?);打网游是通宵2年最后寝室买了电脑,不过最后还是看淡最终放弃;找妹子,是最失败的,刚和一妹子好上还没怎么地就被一富二代横刀夺爱;挂科,倒是之前因为大游戏体验了下挂科,不过之后补考必过也算顺利完成学业(这方面老大就是一悲剧,有一课程任课老师保证在他手里没有挂的,结果老大挂了,然后那位任课老师在上之后几届的时候改说在我手里只挂了1个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大学生涯走到了第三年,又一次灵异的事儿闯进了我的生活,不过这次以后我彻底跟平淡告别。
事情从大三开学开始说起,大三开学后,我按以往一样坐车来到学校,走过校门口沿生到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的林荫大道,右拐走上了通往后山宿舍的小道上。不过这次一走却不一样,感觉周遭树木都长得茂盛了,还有里口有一颗去年被虫蛀死的杏树,这会儿竟然又焕发新生了。等我到了寝室一合计,大家都觉得挺神奇的,不过也没往特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以后走这条道算是更凉爽清新了。
不过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差不多开学一个星期后,从农学院传出了个灵异的事。这是便是有人发现农学院的暖棚实验田里有灵异的绿光飘荡,不过这事儿目击证人只有2个,而且其中有一个在当时还在认真观察标本,等另一个看到的学生叫他时那绿光便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被发现过。但这事儿却被当做学校的又一件奇闻传开了,不过由于之后再没目击,这事儿传了1周也算平复了下来。而关于农学院的消息由于不是同一个学院,我也是了解不多,唯一一次知道他们的情况是之后的有一个晚上我去一农学院同学的“寝室小卖部”听到了点科研的事儿。那天晚上寝室哥几个玩得太晚了(大三了,都人手一电脑)就决定去买点吃的,不过由于过了12点,出不去了,就去2楼农学院一同学开得“寝室小卖部”弄点泡面,结果抽签抽到我去,无只好无奈放下手中游戏,屁颠屁颠下楼。
楼下他们倒是开着门(做了小卖部,门基本都是虚掩着的),刚推进去就听见他们寝室几个谈论他们的栽培植物。说得是学院暑假期间从乌兹别克斯坦引进了一科高产棉花的事儿。按他们的说法,这可棉花移植到那儿都长得好好的,水培、土培,强光、弱光,完全没有差别,真是神奇。我听着有趣想再听听后续,结果他们话锋一转,到了如果有这么一大片的棉花他们就赚大发了的赚钱梦去了。我去,太无聊了,我便推门而进,然后购买了5包红烧牛肉面果断闪人。
这时间再次进入毫无特别的节奏,差不多9月下旬,学校出了个SB规定又是引起了公愤。什么事儿?学校决定12点断网,而且不允许外部宽带再接到寝室里去。这下彻底断了男生们通宵网游的路子,但宅男愤怒起来等于放了个屁,很快这条规定被完好的执行了下去。而我们寝室也因此退了之前拉的宽带再次回到了12点睡觉的日子。但事不过三,宅男的寂寞是耐不住的,三天后的周五晚上,我们这帮子人终于忍不住了,决定出去通宵。于是乎,周五一下课咱们哥几个直奔网吧,晚饭直接交了外卖,又再次激烈的战斗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以前寝室有宽带,经常过了12点玩到3点左右就会睡觉的习惯发作了,我临近3点的时候突然犯困的要死,看着他们几个仍然在激烈战斗的伙伴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困意是抵挡不住的,才半小时我就受不了困意缴械投降,于是我环顾左右道,
“兄弟们,老子通宵不动了,我要翻墙回寝室了,个我赔不了你们啦!”
“垃圾!”
“搓B!”
.....
一顿粗话,果然都是糙男,不过我也没管他们,独自到吧台退了电话,二话不说就踏上回家的路。
按照老路,过了学校门(校门口倒是不会锁门),林荫大道,然后便上了那条小道。小道不长,5分钟便走完,不过我刚走上去就觉得有点怪,因为我竟然感觉到胸口的麒麟石有点温度了,奇了怪了。旁边的树木也有点怪,没风的晚上树木竟然会被吹得沙沙的响。过一半路,我往左边亮着灯的农学院大棚实验田看去,突然看见被强灯照亮的通红的大棚里飘出了一点绿光。我去,什么东西,我定眼想看清楚,但发现我今天困得离谱,竟然像喝醉了,眼焦点都对不上。但还是感觉那绿光朝我飘过来的。而且越来越近,我靠,怎么回事啊,又撞鬼了?虽然那么想,但身体像灌了铅,反应超慢。不过这是我胸口起了反应,那块麒麟石突然自己从我胸口飘了出了并且闪起了金光,不过这次并不耀眼,而是很柔和。而那道绿光看见我胸口有金光,有点犹豫,转了几圈,然后还是飘了过来,等靠近我眼前时,那团绿光中闪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不过看脸型不像是黄种人,倒像是维族人的,我心中一惊,这什么啊,还没怎么想,那张小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脸上一点清凉的感觉,像被亲了下。我正想摸摸咋回事,那绿光一移动,然后一闪,跑回了大棚,再也不见踪影。
我手碰到了脸上,摸摸,没啥感觉,正想胸口那麒麟石咋回事是,一看,尽然它没了光,冰凉的挂在了我胸口,仿佛刚才说明也没有发生过。我此时脑子开始混了起来,也不想咋的,就是想尽快回家睡觉,所以不由自主地把石头放回衣服里,迷迷糊糊的走过了小道。接下来怎么翻过的墙,怎么上的楼开得门,这些都迷糊了。等一切算是比较回忆的清晰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爬起床,看见老大、小鸭、小干都还在睡,不过小聪却已经坐在了下面。我揉了揉眼睛,爬下床去,小聪看我起了,便对我说道,
“你醒啦,看来你昨天很困啊,我比你晚回来都比你早起了。”
“嗯?你昨天也没通宵完?”
“是啊,看着电脑太累了,看你走了,我也差不过过了半小时就回来啊!”
一听小聪说他也回来了,马上起了精神,因为回想起昨天的遭遇,我不禁立马询问小聪,
“你昨天回来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没有啊,一切正常,唯一奇怪的事是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像死猪!”
听到他那么回答,我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胸口麒麟石发的光,难道因为麒麟石的缘故我才碰到了奇怪的事。不过一想到我有麒麟石这一奇物(大学四年寝室几个都没见过我的石头,只知道我带着块玉石,保平安的),也不再深问了。而是揉着眼睛自己苦思。结果我刚一闭眼,昨天那张精致的中亚美女的小脸儿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心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小聪看我不对劲,问我是否有事,我我淡淡的回道没事。然后陷入了思绪,昨天“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向左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我脸上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才让我更加心慌,更加想知道怎么回事?
正在我焦虑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了三年前那老道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可直接来找我,我就在季云观”
对,季云观!
第七章 精致的小脸儿
俗话说的好,这人走的多了便是路了,那人走的不多,那路也长满草了不叫路了。我也是一样,就是大一第一学期碰到了这么个事后,我之后便没再碰到过什么灵异的事。怎么说,一切都很正常很科学,所以时间是一剂良药,能让我忘掉很多事,到后来大一发生的事记起来感觉都快模糊了,而胸口那麒麟石,挂贯了倒没没觉得特别了。所以之后的时间里,我便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大学生了,逃课、打网游、找妹子、挂科,这些大学里必体验项目统统来过一便。最后成绩算是比较“可人”,翘课N次被抓了寥寥几次(我算是个极端,还有个极端便是老大,每逢翘课必被抓,所以之后班上就养成了那么个习惯,如果有人想翘课了,必定打电话来询问我们老大上可否?);打网游是通宵2年最后寝室买了电脑,不过最后还是看淡最终放弃;找妹子,是最失败的,刚和一妹子好上还没怎么地就被一富二代横刀夺爱;挂科,倒是之前因为大游戏体验了下挂科,不过之后补考必过也算顺利完成学业(这方面老大就是一悲剧,有一课程任课老师保证在他手里没有挂的,结果老大挂了,然后那位任课老师在上之后几届的时候改说在我手里只挂了1个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大学生涯走到了第三年,又一次灵异的事儿闯进了我的生活,不过这次以后我彻底跟平淡告别。
事情从大三开学开始说起,大三开学后,我按以往一样坐车来到学校,走过校门口沿生到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的林荫大道,右拐走上了通往后山宿舍的小道上。不过这次一走却不一样,感觉周遭树木都长得茂盛了,还有里口有一颗去年被虫蛀死的杏树,这会儿竟然又焕发新生了。等我到了寝室一合计,大家都觉得挺神奇的,不过也没往特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以后走这条道算是更凉爽清新了。
不过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差不多开学一个星期后,从农学院传出了个灵异的事。这是便是有人发现农学院的暖棚实验田里有灵异的绿光飘荡,不过这事儿目击证人只有2个,而且其中有一个在当时还在认真观察标本,等另一个看到的学生叫他时那绿光便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被发现过。但这事儿却被当做学校的又一件奇闻传开了,不过由于之后再没目击,这事儿传了1周也算平复了下来。而关于农学院的消息由于不是同一个学院,我也是了解不多,唯一一次知道他们的情况是之后的有一个晚上我去一农学院同学的“寝室小卖部”听到了点科研的事儿。那天晚上寝室哥几个玩得太晚了(大三了,都人手一电脑)就决定去买点吃的,不过由于过了12点,出不去了,就去2楼农学院一同学开得“寝室小卖部”弄点泡面,结果抽签抽到我去,无只好无奈放下手中游戏,屁颠屁颠下楼。
楼下他们倒是开着门(做了小卖部,门基本都是虚掩着的),刚推进去就听见他们寝室几个谈论他们的栽培植物。说得是学院暑假期间从乌兹别克斯坦引进了一科高产棉花的事儿。按他们的说法,这可棉花移植到那儿都长得好好的,水培、土培,强光、弱光,完全没有差别,真是神奇。我听着有趣想再听听后续,结果他们话锋一转,到了如果有这么一大片的棉花他们就赚大发了的赚钱梦去了。我去,太无聊了,我便推门而进,然后购买了5包红烧牛肉面果断闪人。
这时间再次进入毫无特别的节奏,差不多9月下旬,学校出了个SB规定又是引起了公愤。什么事儿?学校决定12点断网,而且不允许外部宽带再接到寝室里去。这下彻底断了男生们通宵网游的路子,但宅男愤怒起来等于放了个屁,很快这条规定被完好的执行了下去。而我们寝室也因此退了之前拉的宽带再次回到了12点睡觉的日子。但事不过三,宅男的寂寞是耐不住的,三天后的周五晚上,我们这帮子人终于忍不住了,决定出去通宵。于是乎,周五一下课咱们哥几个直奔网吧,晚饭直接交了外卖,又再次激烈的战斗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以前寝室有宽带,经常过了12点玩到3点左右就会睡觉的习惯发作了,我临近3点的时候突然犯困的要死,看着他们几个仍然在激烈战斗的伙伴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困意是抵挡不住的,才半小时我就受不了困意缴械投降,于是我环顾左右道,
“兄弟们,老子通宵不动了,我要翻墙回寝室了,个我赔不了你们啦!”
“垃圾!”
“搓B!”
.....
一顿粗话,果然都是糙男,不过我也没管他们,独自到吧台退了电话,二话不说就踏上回家的路。
按照老路,过了学校门(校门口倒是不会锁门),林荫大道,然后便上了那条小道。小道不长,5分钟便走完,不过我刚走上去就觉得有点怪,因为我竟然感觉到胸口的麒麟石有点温度了,奇了怪了。旁边的树木也有点怪,没风的晚上树木竟然会被吹得沙沙的响。过一半路,我往左边亮着灯的农学院大棚实验田看去,突然看见被强灯照亮的通红的大棚里飘出了一点绿光。我去,什么东西,我定眼想看清楚,但发现我今天困得离谱,竟然像喝醉了,眼焦点都对不上。但还是感觉那绿光朝我飘过来的。而且越来越近,我靠,怎么回事啊,又撞鬼了?虽然那么想,但身体像灌了铅,反应超慢。不过这是我胸口起了反应,那块麒麟石突然自己从我胸口飘了出了并且闪起了金光,不过这次并不耀眼,而是很柔和。而那道绿光看见我胸口有金光,有点犹豫,转了几圈,然后还是飘了过来,等靠近我眼前时,那团绿光中闪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不过看脸型不像是黄种人,倒像是维族人的,我心中一惊,这什么啊,还没怎么想,那张小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脸上一点清凉的感觉,像被亲了下。我正想摸摸咋回事,那绿光一移动,然后一闪,跑回了大棚,再也不见踪影。
我手碰到了脸上,摸摸,没啥感觉,正想胸口那麒麟石咋回事是,一看,尽然它没了光,冰凉的挂在了我胸口,仿佛刚才说明也没有发生过。我此时脑子开始混了起来,也不想咋的,就是想尽快回家睡觉,所以不由自主地把石头放回衣服里,迷迷糊糊的走过了小道。接下来怎么翻过的墙,怎么上的楼开得门,这些都迷糊了。等一切算是比较回忆的清晰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爬起床,看见老大、小鸭、小干都还在睡,不过小聪却已经坐在了下面。我揉了揉眼睛,爬下床去,小聪看我起了,便对我说道,
“你醒啦,看来你昨天很困啊,我比你晚回来都比你早起了。”
“嗯?你昨天也没通宵完?”
“是啊,看着电脑太累了,看你走了,我也差不过过了半小时就回来啊!”
一听小聪说他也回来了,马上起了精神,因为回想起昨天的遭遇,我不禁立马询问小聪,
“你昨天回来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没有啊,一切正常,唯一奇怪的事是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像死猪!”
听到他那么回答,我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胸口麒麟石发的光,难道因为麒麟石的缘故我才碰到了奇怪的事。不过一想到我有麒麟石这一奇物(大学四年寝室几个都没见过我的石头,只知道我带着块玉石,保平安的),也不再深问了。而是揉着眼睛自己苦思。结果我刚一闭眼,昨天那张精致的中亚美女的小脸儿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心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小聪看我不对劲,问我是否有事,我我淡淡的回道没事。然后陷入了思绪,昨天“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向左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我脸上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才让我更加心慌,更加想知道怎么回事?
正在我焦虑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了三年前那老道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可直接来找我,我就在季云观”
对,季云观!
第七章 精致的小脸儿
俗话说的好,这人走的多了便是路了,那人走的不多,那路也长满草了不叫路了。我也是一样,就是大一第一学期碰到了这么个事后,我之后便没再碰到过什么灵异的事。怎么说,一切都很正常很科学,所以时间是一剂良药,能让我忘掉很多事,到后来大一发生的事记起来感觉都快模糊了,而胸口那麒麟石,挂贯了倒没没觉得特别了。所以之后的时间里,我便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大学生了,逃课、打网游、找妹子、挂科,这些大学里必体验项目统统来过一便。最后成绩算是比较“可人”,翘课N次被抓了寥寥几次(我算是个极端,还有个极端便是老大,每逢翘课必被抓,所以之后班上就养成了那么个习惯,如果有人想翘课了,必定打电话来询问我们老大上可否?);打网游是通宵2年最后寝室买了电脑,不过最后还是看淡最终放弃;找妹子,是最失败的,刚和一妹子好上还没怎么地就被一富二代横刀夺爱;挂科,倒是之前因为大游戏体验了下挂科,不过之后补考必过也算顺利完成学业(这方面老大就是一悲剧,有一课程任课老师保证在他手里没有挂的,结果老大挂了,然后那位任课老师在上之后几届的时候改说在我手里只挂了1个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大学生涯走到了第三年,又一次灵异的事儿闯进了我的生活,不过这次以后我彻底跟平淡告别。
事情从大三开学开始说起,大三开学后,我按以往一样坐车来到学校,走过校门口沿生到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的林荫大道,右拐走上了通往后山宿舍的小道上。不过这次一走却不一样,感觉周遭树木都长得茂盛了,还有里口有一颗去年被虫蛀死的杏树,这会儿竟然又焕发新生了。等我到了寝室一合计,大家都觉得挺神奇的,不过也没往特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以后走这条道算是更凉爽清新了。
不过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差不多开学一个星期后,从农学院传出了个灵异的事。这是便是有人发现农学院的暖棚实验田里有灵异的绿光飘荡,不过这事儿目击证人只有2个,而且其中有一个在当时还在认真观察标本,等另一个看到的学生叫他时那绿光便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被发现过。但这事儿却被当做学校的又一件奇闻传开了,不过由于之后再没目击,这事儿传了1周也算平复了下来。而关于农学院的消息由于不是同一个学院,我也是了解不多,唯一一次知道他们的情况是之后的有一个晚上我去一农学院同学的“寝室小卖部”听到了点科研的事儿。那天晚上寝室哥几个玩得太晚了(大三了,都人手一电脑)就决定去买点吃的,不过由于过了12点,出不去了,就去2楼农学院一同学开得“寝室小卖部”弄点泡面,结果抽签抽到我去,无只好无奈放下手中游戏,屁颠屁颠下楼。
楼下他们倒是开着门(做了小卖部,门基本都是虚掩着的),刚推进去就听见他们寝室几个谈论他们的栽培植物。说得是学院暑假期间从乌兹别克斯坦引进了一科高产棉花的事儿。按他们的说法,这可棉花移植到那儿都长得好好的,水培、土培,强光、弱光,完全没有差别,真是神奇。我听着有趣想再听听后续,结果他们话锋一转,到了如果有这么一大片的棉花他们就赚大发了的赚钱梦去了。我去,太无聊了,我便推门而进,然后购买了5包红烧牛肉面果断闪人。
这时间再次进入毫无特别的节奏,差不多9月下旬,学校出了个SB规定又是引起了公愤。什么事儿?学校决定12点断网,而且不允许外部宽带再接到寝室里去。这下彻底断了男生们通宵网游的路子,但宅男愤怒起来等于放了个屁,很快这条规定被完好的执行了下去。而我们寝室也因此退了之前拉的宽带再次回到了12点睡觉的日子。但事不过三,宅男的寂寞是耐不住的,三天后的周五晚上,我们这帮子人终于忍不住了,决定出去通宵。于是乎,周五一下课咱们哥几个直奔网吧,晚饭直接交了外卖,又再次激烈的战斗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以前寝室有宽带,经常过了12点玩到3点左右就会睡觉的习惯发作了,我临近3点的时候突然犯困的要死,看着他们几个仍然在激烈战斗的伙伴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困意是抵挡不住的,才半小时我就受不了困意缴械投降,于是我环顾左右道,
“兄弟们,老子通宵不动了,我要翻墙回寝室了,个我赔不了你们啦!”
“垃圾!”
“搓B!”
.....
一顿粗话,果然都是糙男,不过我也没管他们,独自到吧台退了电话,二话不说就踏上回家的路。
按照老路,过了学校门(校门口倒是不会锁门),林荫大道,然后便上了那条小道。小道不长,5分钟便走完,不过我刚走上去就觉得有点怪,因为我竟然感觉到胸口的麒麟石有点温度了,奇了怪了。旁边的树木也有点怪,没风的晚上树木竟然会被吹得沙沙的响。过一半路,我往左边亮着灯的农学院大棚实验田看去,突然看见被强灯照亮的通红的大棚里飘出了一点绿光。我去,什么东西,我定眼想看清楚,但发现我今天困得离谱,竟然像喝醉了,眼焦点都对不上。但还是感觉那绿光朝我飘过来的。而且越来越近,我靠,怎么回事啊,又撞鬼了?虽然那么想,但身体像灌了铅,反应超慢。不过这是我胸口起了反应,那块麒麟石突然自己从我胸口飘了出了并且闪起了金光,不过这次并不耀眼,而是很柔和。而那道绿光看见我胸口有金光,有点犹豫,转了几圈,然后还是飘了过来,等靠近我眼前时,那团绿光中闪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不过看脸型不像是黄种人,倒像是维族人的,我心中一惊,这什么啊,还没怎么想,那张小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脸上一点清凉的感觉,像被亲了下。我正想摸摸咋回事,那绿光一移动,然后一闪,跑回了大棚,再也不见踪影。
我手碰到了脸上,摸摸,没啥感觉,正想胸口那麒麟石咋回事是,一看,尽然它没了光,冰凉的挂在了我胸口,仿佛刚才说明也没有发生过。我此时脑子开始混了起来,也不想咋的,就是想尽快回家睡觉,所以不由自主地把石头放回衣服里,迷迷糊糊的走过了小道。接下来怎么翻过的墙,怎么上的楼开得门,这些都迷糊了。等一切算是比较回忆的清晰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爬起床,看见老大、小鸭、小干都还在睡,不过小聪却已经坐在了下面。我揉了揉眼睛,爬下床去,小聪看我起了,便对我说道,
“你醒啦,看来你昨天很困啊,我比你晚回来都比你早起了。”
“嗯?你昨天也没通宵完?”
“是啊,看着电脑太累了,看你走了,我也差不过过了半小时就回来啊!”
一听小聪说他也回来了,马上起了精神,因为回想起昨天的遭遇,我不禁立马询问小聪,
“你昨天回来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没有啊,一切正常,唯一奇怪的事是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像死猪!”
听到他那么回答,我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胸口麒麟石发的光,难道因为麒麟石的缘故我才碰到了奇怪的事。不过一想到我有麒麟石这一奇物(大学四年寝室几个都没见过我的石头,只知道我带着块玉石,保平安的),也不再深问了。而是揉着眼睛自己苦思。结果我刚一闭眼,昨天那张精致的中亚美女的小脸儿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心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小聪看我不对劲,问我是否有事,我我淡淡的回道没事。然后陷入了思绪,昨天“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向左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我脸上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才让我更加心慌,更加想知道怎么回事?
正在我焦虑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了三年前那老道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可直接来找我,我就在季云观”
对,季云观!
第七章 精致的小脸儿
俗话说的好,这人走的多了便是路了,那人走的不多,那路也长满草了不叫路了。我也是一样,就是大一第一学期碰到了这么个事后,我之后便没再碰到过什么灵异的事。怎么说,一切都很正常很科学,所以时间是一剂良药,能让我忘掉很多事,到后来大一发生的事记起来感觉都快模糊了,而胸口那麒麟石,挂贯了倒没没觉得特别了。所以之后的时间里,我便是一个正常不过的大学生了,逃课、打网游、找妹子、挂科,这些大学里必体验项目统统来过一便。最后成绩算是比较“可人”,翘课N次被抓了寥寥几次(我算是个极端,还有个极端便是老大,每逢翘课必被抓,所以之后班上就养成了那么个习惯,如果有人想翘课了,必定打电话来询问我们老大上可否?);打网游是通宵2年最后寝室买了电脑,不过最后还是看淡最终放弃;找妹子,是最失败的,刚和一妹子好上还没怎么地就被一富二代横刀夺爱;挂科,倒是之前因为大游戏体验了下挂科,不过之后补考必过也算顺利完成学业(这方面老大就是一悲剧,有一课程任课老师保证在他手里没有挂的,结果老大挂了,然后那位任课老师在上之后几届的时候改说在我手里只挂了1个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大学生涯走到了第三年,又一次灵异的事儿闯进了我的生活,不过这次以后我彻底跟平淡告别。
事情从大三开学开始说起,大三开学后,我按以往一样坐车来到学校,走过校门口沿生到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的林荫大道,右拐走上了通往后山宿舍的小道上。不过这次一走却不一样,感觉周遭树木都长得茂盛了,还有里口有一颗去年被虫蛀死的杏树,这会儿竟然又焕发新生了。等我到了寝室一合计,大家都觉得挺神奇的,不过也没往特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以后走这条道算是更凉爽清新了。
不过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差不多开学一个星期后,从农学院传出了个灵异的事。这是便是有人发现农学院的暖棚实验田里有灵异的绿光飘荡,不过这事儿目击证人只有2个,而且其中有一个在当时还在认真观察标本,等另一个看到的学生叫他时那绿光便消失了,之后再也没有被发现过。但这事儿却被当做学校的又一件奇闻传开了,不过由于之后再没目击,这事儿传了1周也算平复了下来。而关于农学院的消息由于不是同一个学院,我也是了解不多,唯一一次知道他们的情况是之后的有一个晚上我去一农学院同学的“寝室小卖部”听到了点科研的事儿。那天晚上寝室哥几个玩得太晚了(大三了,都人手一电脑)就决定去买点吃的,不过由于过了12点,出不去了,就去2楼农学院一同学开得“寝室小卖部”弄点泡面,结果抽签抽到我去,无只好无奈放下手中游戏,屁颠屁颠下楼。
楼下他们倒是开着门(做了小卖部,门基本都是虚掩着的),刚推进去就听见他们寝室几个谈论他们的栽培植物。说得是学院暑假期间从乌兹别克斯坦引进了一科高产棉花的事儿。按他们的说法,这可棉花移植到那儿都长得好好的,水培、土培,强光、弱光,完全没有差别,真是神奇。我听着有趣想再听听后续,结果他们话锋一转,到了如果有这么一大片的棉花他们就赚大发了的赚钱梦去了。我去,太无聊了,我便推门而进,然后购买了5包红烧牛肉面果断闪人。
这时间再次进入毫无特别的节奏,差不多9月下旬,学校出了个SB规定又是引起了公愤。什么事儿?学校决定12点断网,而且不允许外部宽带再接到寝室里去。这下彻底断了男生们通宵网游的路子,但宅男愤怒起来等于放了个屁,很快这条规定被完好的执行了下去。而我们寝室也因此退了之前拉的宽带再次回到了12点睡觉的日子。但事不过三,宅男的寂寞是耐不住的,三天后的周五晚上,我们这帮子人终于忍不住了,决定出去通宵。于是乎,周五一下课咱们哥几个直奔网吧,晚饭直接交了外卖,又再次激烈的战斗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以前寝室有宽带,经常过了12点玩到3点左右就会睡觉的习惯发作了,我临近3点的时候突然犯困的要死,看着他们几个仍然在激烈战斗的伙伴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困意是抵挡不住的,才半小时我就受不了困意缴械投降,于是我环顾左右道,
“兄弟们,老子通宵不动了,我要翻墙回寝室了,个我赔不了你们啦!”
“垃圾!”
“搓B!”
.....
一顿粗话,果然都是糙男,不过我也没管他们,独自到吧台退了电话,二话不说就踏上回家的路。
按照老路,过了学校门(校门口倒是不会锁门),林荫大道,然后便上了那条小道。小道不长,5分钟便走完,不过我刚走上去就觉得有点怪,因为我竟然感觉到胸口的麒麟石有点温度了,奇了怪了。旁边的树木也有点怪,没风的晚上树木竟然会被吹得沙沙的响。过一半路,我往左边亮着灯的农学院大棚实验田看去,突然看见被强灯照亮的通红的大棚里飘出了一点绿光。我去,什么东西,我定眼想看清楚,但发现我今天困得离谱,竟然像喝醉了,眼焦点都对不上。但还是感觉那绿光朝我飘过来的。而且越来越近,我靠,怎么回事啊,又撞鬼了?虽然那么想,但身体像灌了铅,反应超慢。不过这是我胸口起了反应,那块麒麟石突然自己从我胸口飘了出了并且闪起了金光,不过这次并不耀眼,而是很柔和。而那道绿光看见我胸口有金光,有点犹豫,转了几圈,然后还是飘了过来,等靠近我眼前时,那团绿光中闪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不过看脸型不像是黄种人,倒像是维族人的,我心中一惊,这什么啊,还没怎么想,那张小脸靠近了我的脸,然后,脸上一点清凉的感觉,像被亲了下。我正想摸摸咋回事,那绿光一移动,然后一闪,跑回了大棚,再也不见踪影。
我手碰到了脸上,摸摸,没啥感觉,正想胸口那麒麟石咋回事是,一看,尽然它没了光,冰凉的挂在了我胸口,仿佛刚才说明也没有发生过。我此时脑子开始混了起来,也不想咋的,就是想尽快回家睡觉,所以不由自主地把石头放回衣服里,迷迷糊糊的走过了小道。接下来怎么翻过的墙,怎么上的楼开得门,这些都迷糊了。等一切算是比较回忆的清晰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爬起床,看见老大、小鸭、小干都还在睡,不过小聪却已经坐在了下面。我揉了揉眼睛,爬下床去,小聪看我起了,便对我说道,
“你醒啦,看来你昨天很困啊,我比你晚回来都比你早起了。”
“嗯?你昨天也没通宵完?”
“是啊,看着电脑太累了,看你走了,我也差不过过了半小时就回来啊!”
一听小聪说他也回来了,马上起了精神,因为回想起昨天的遭遇,我不禁立马询问小聪,
“你昨天回来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没有啊,一切正常,唯一奇怪的事是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像死猪!”
听到他那么回答,我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胸口麒麟石发的光,难道因为麒麟石的缘故我才碰到了奇怪的事。不过一想到我有麒麟石这一奇物(大学四年寝室几个都没见过我的石头,只知道我带着块玉石,保平安的),也不再深问了。而是揉着眼睛自己苦思。结果我刚一闭眼,昨天那张精致的中亚美女的小脸儿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顿时心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小聪看我不对劲,问我是否有事,我我淡淡的回道没事。然后陷入了思绪,昨天“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向左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镜子里我脸上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才让我更加心慌,更加想知道怎么回事?
正在我焦虑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了三年前那老道士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可直接来找我,我就在季云观”
对,季云观!
擦,天涯抽风了,第七章连续发了好多次,抱歉了。。。
第八章 季云观
道观,一般较小的道观都蕴含着地点信息,这个叫季云观的道观,顾名思义,便在一个叫季云。而在我学校周围,这个叫季云的地方,不用找人问,直接反应过来的就是我们学校后面那座重庆第一高山,季云山。一想到这,我便蹦出了个想法,趁着明天是周日鼓动室友去爬季云山。当然,我不是胆小,不敢一个人前往,不过3年前的那次碰面的确让我对这个道士映象不好,为什么不好,因为他给人太神秘了,说话只说半句的,如果这次我贸贸然去了,说不准他会不会对我的麒麟石起歹意,毕竟小说里道貌岸然的家伙多了去了,说不准他就是一个。有寝室哥们几个在,再不济也能跑出一个报警什么的。
于是,到了晚上,哥几个都算醒过后,我就开始琢磨这怎么在吃晚饭的时候提出来。想了一路,等到了食堂算是有了个方案了。寝室5个家伙,围着一桌正吃着呢,我便有意无意的提起我们有很久没有去爬山了,特别是我们学校后面的季云山!(好吧,是直白了点,但简单粗暴还是最直接的。)此话一出便惹来小聪、小鸭还有小干的一阵口水,好吧,这个是有原因的。因为当初大一军训的时候最后2天让我们累的半死的野外拉练就是去爬这座该死的山。自打那次以后,寝室便立下规矩,至死再也不爬季云山啦!而我提出来便是撞上了火山口,瞬间淹没。眼看我的计划马上就要失败的时候,旁边默默无闻的老大却发话了,瞬间便拯救了我的计划。他说了什么?很简单,他就说了一个从教育学院的妹子那儿打听过来的消息,就是他们幼教系明天正好到山上野营。要知道,幼教,基本都是女的啊,这消息一出,瞬间点燃起这群狼们的斗志。纷纷表示不爬上山顶誓不为男人!好吧,我承认,美女的杀伤力是无穷的!
这事儿定下来后,老大便马不停蹄的联系他的妹子,表示我们这帮猥琐男(呸,是义务男)愿意出工出力帮忙,只求能够同行。而那帮妹子们也不太了解我们(了解最多的是老大,鉴于他每次表白都成兄妹,对方可能认为我们寝室其他人也是无害的),况且正缺男生干重活,因此也是一拍即合答应下来。得到这个消息后,寝室一帮色狼,个个欢呼雀跃,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好吧,是有点夸张了!)!接着就是一夜无话,养精蓄锐等待着明天了!
周日的早晨,8点刚到,老大就准时叫起了我们这帮懒虫,不过由于今天有美女作伴,所以起床后没有人平时上课时的咒骂。差不多洗洗刷刷吃了面包后,我们就前往指定地点集合去了。到了地点一看,的确都是美女,可把我们这帮人看得哈喇子直流(老大的形容)。人集合完毕后,我们就出发了,这次我们的路线与之前军训拉练时不一样。军训时教官为了让我们跑的远,走的是北线,这次我们改走南线。不过南线比北线差的就是,都是小路!好吧,小路对于我们这几个家伙体力上算是一种考验,但心理上,嘿嘿,小路容易发生些意外,有意外当然就有惊喜,你们懂的。不过我倒是没有什么心情陪着他们HAPPY,因为前天晚上的心结还在,而我这次前往也是为了解开心结而去的,所以表面上我还是很配合着老大他们的猥琐,但心里却是忐忑的,不知道此行后有什么结果。
按着上面的情形,这一路上的情况也就差不多有个认知了。那边是女生一路叽叽喳喳,我们男生一路假装高大上实际却很猥琐着期待着有那么些意外的惊喜。但是很遗憾,天不遂人愿,一路上没有特别的事发生,即便是小小的尖叫意外也没有。差不多走了3个小时,近中午,我们到达的半山腰。而这个地方也就是季云观所在的位置,这是道路已经变成了水泥路,这条路正是从山北公路延伸上来的。我们走在这条路上,女生们兴高采烈,寝室哥几个却是斗志全无,而我却心事重重,想着等下怎么进去,找谁呢?这的确是个问题。但没等我怎么想好,队伍便到了道观前。我还没提议是不是进去参观参观时,几个女生倒是号召大家可以进去拜一拜,说是这里面道观的萧道长很是灵验的,听说3年前学校有个吸毒男生坠亡超度,警察都来特地找他的。好了,结了,把我想到的疑问都给解决了,那我就进去呗。
道观不大,左右各一排房子,总共四间的样子,正中有个算高点的堂,院子正中一个巨大的香鼎,里面插着都是香,看来香火很旺嘛。正堂里面有一大像,面善和蔼,搞不清是玉皇大帝还是太上老君(按道理应该是太上老君吧)。左右各一小道士,一个卖着香火(这钱还真好赚啊),一个维持着秩序,方便大家参拜。我在里面转了一圈,也没卖香,也没拜神,就是想找个道士问问,找找他们道长,但这左右2个有忒忙,无从下手。正焦急着,正巧这是从大像后面转出了个小道士,我暗自叫好,避开众人的目光后,便向小道士走去。
我刚已靠近,便把他拉倒了一遍,瞧见他手里拿着扫把,看来是打扫的啊。心里不免一凉,这小道士不会不知道吧。不过既然人都拉过来了,就问吧。
“小道长,请问你们萧道长今天在吗?”
“不在,最近一个月,我们道长又出去云游了。”这小道士竟然知道他们道长的去向,但这问出来的结果。。。
我正失落,小道士却发了话,“不知施主贵姓,找我们道长有何事?”
“哦,我是你们萧道长的老朋友,我姓史,叫史明,是以前你们道长给我说他住在这儿,叫我有空前来拜访的。”我靠,我脑子算是机灵,一般跟他说是客人,人家一定以为是来还愿的,说不准又要收香火钱了。
结果那小道士一听,突然变得十分恭敬,“哦,原来是史施主,您是贵客,我们道长吩咐了,只要您来,直接带您到他的书房,他又东西留给你!”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那小道便绕道像后,朝里面走,我也马上跟上。北面一门,进去又是一小院,不过已经算靠着山了,正中就意见小砖瓦房,门是没锁,小道直接打开了,招手示意我跟他进去,我警惕的跟了上去,一进屋,一阵古朴的香气,书桌书架,床椅,整整齐齐,干净整洁,看来这就是道长的屋子,而且还每天有人打扫。我正观察着,这是小道士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小锦囊递给了我,然后对我说,这是道长交待给我的,说完呢便退出了房。这东西看来是只给我看的?
我看着这绣花的精致锦囊,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结果里面就只有一张写了字的黄纸,我打开一看,
“还记得三年前跟你说的吗?”
第九章 意外之旅——终南山
看到那个萧道长留给我的纸条后不免一愣,三年前他除了叫我来找他还有说什么呢?哦,对了,那句“来日可去终南山,可找南山萧道长”。可是不对啊,他就是萧道长,咋还要跑到终南山去?难道那边还有个,他兄弟?我正糊涂着,却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我赶忙把锦囊臧进了衣服口袋,回头瞧看是谁。本以为是那小道士催我可以出去了,但没想到是老大他们找了进来。趁我正呆着,他们立马上来一阵数落,说是准备下山的,却没找到我,以为我和哪个小美眉约会了,结果发现我来这道士房间“参观”了。我倒也没啥好说的,不过这一会儿就下山了的确让我有点吃惊,不过听他们一说这基本没戏,而且她们那些女生还要坚持爬山,他们一下就焉了,所以找了个理由下山去,所以就过来找我了。我是要问的人没问到,就拿了个纸片儿,也没啥收获,所以“愉快”地决定和他们一起下山(我岂能不愉快的跟着,不然老大必定削我!)。不过出了道观时我却再也没见过那个带路的小道士了,可能他去其他地方打扫了吧。
下山永远是比上山容易的,我们累死累活花了4个小时才上到半山腰的半山腰,下山却只用了2个小时。下了山,我们绕道后山食堂,一顿还吃猛吃,终于把今天消耗的给补充了回来。不过今天对他们几个来说的确没啥收获,所以一路上不断抱怨老大的消息,直言这是要吧我们也带到结拜的路子上,反正如此云云,一顿臭批。而我呢,从下山开始就琢磨着锦囊纸片儿的话,心里嘀咕着,那所谓的萧道长,叫我去见终南山的另一萧道长的事儿到底靠不靠谱,但越想越头疼,始终下不了那么个决心。在他们吵吵闹闹,而我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我算是回到了寝室,才坐下休息没一会儿,对门的小宝便过来串门了。
三年的相处,我们这几个寝室是熟的不能再熟了,看他过来必定有事。果不其然,在他又一茬没一茬的搭话下,终于说出了事儿,就是邀请我们317寝室全体和他们318一起十一去西安游玩。
西安!不就是终南山的所在的地方吗?终南山,又名太乙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简称南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西起宝鸡市眉县、东至西安市蓝田县,主峰在西安周至县与宝鸡市太白县交界处,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这冥冥之中难道是注定的?看来这去与不去的决定不用做便是定了。所以在小宝提出后我没意见,表示同意。而其他几个家伙也是没去过西安玩耍,所以也欣然接受邀请,而老大却是不太乐意,因为这家伙每次回东北坐火车必定要到西安换乘,所以西安对他来说也算挺熟的,不过鉴于我们都决定去了,而他不去势必落单,所以也无奈的同意了。就这样,在白累活了一个周日后,在我拿到那神秘的道士提醒后,在距离国庆七天假还有4个上课日的情况下,我们决定踏上远行的路,前往西安这个千年古都,探索一番。
随后的几天里,哥几个没了上课的心情,就消磨着这长假前的最后几天时间。而我呢,查了查终南山的资料,坐着出发前的准备。不过这一查吓我一跳,这终南山的确来头不小啊,号称全真教三大圣地之一,道教文化渊源流长啊。终南山为道教发祥地之一。据传楚康王时,天文星象学家尹喜为函谷关关令,于终南山中结草为楼,每日登草楼观星望气。一日忽见紫气东来,吉星西行,他预感必有圣人经过此关,于是守候关中。不久一位老者身披五彩云衣,骑青牛而至,原来是老子西游入秦。尹喜忙把老子请到楼观,执弟子礼,请其讲经著书。老子在楼南的高岗上为尹喜讲授《道德经》五千言,然后飘然而去。终南山地形险阻、道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绵数百里。《左传》称终南山“九州之险”,《史记》说秦岭是“天下之阻”。宋人所撰《长安县志》载:“终南横亘关中南面,西起秦陇,东至蓝田,相距八百里,昔人言山之大者,太行而外,莫如终南。”至于它的丽肌秀姿,那真是千峰碧屏,深谷幽雅,令人陶醉。唐代诗人李白写道:“出门见南山,引领意无限。秀色难为名,苍翠日在眼。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这终南山不但有道教老祖老子讲经著书,而且还是个地势险要的地方。难道那个终南山的“南山萧道长”是全真教的?我这越查越没有底了。
4天的时间很快就这么流逝完了,十一就这么到了。1号当天,我们整装完毕,各个背着个包带足了钱,坐上了去重庆火车站的专线公交。而我们10个人的火车票都揣在了老大包了,不过都是站票(谁叫我们决定的时间那么赶,第二天派出代表翘课去买票也只能买到站票),不过老大有经验,说这车过了绵阳便有站票,到时候大家注意补票抢座了,不过坚持站着也没事,也才10多个小时路(老大,你是站惯了吧...),对此我们均表示一定要坐上位置!
到了重庆站,上了火车,便开始了一段没有回头的旅程,我也是小小的忐忑了下,不知道这前方到底等着我的是什么。当火车咔嚓卡擦的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后,我们踏上了旅途。这一路上算是平安,不过在绵阳站,老大的预言没有成真,相反倒是上来不少人,导致我们更挤了,而且这人一杂,便容易出事儿,而且这事儿还导致了老大的一条裤子被废了。
好吧,我还是说说这事儿,其实很简单,就是老大遇到了扒手。由于火车过了绵阳站,这一站上来了N多人,车上拥挤不少,本来我们是呆在车厢中间等着别人下车占个位置,但等了那么久没占到位置还被挤得慌,所以我们不由自主的往两边靠,318寝室有三个挤到了车厢后面,而我们寝室除了老大外带318寝室另外2个是挤到了车厢前端,而老大呢,坚信到了下一站宝鸡就一定有位置的,所以还是坚守在了岗位。而我们一到车厢连接处就觉得顿时舒畅了很多,于是之前准备的纸牌什么的就准备拿出来一起娱乐娱乐。牌打了没多久,火车便进入了秦岭,一会儿山洞一会儿外边,弄得我们很不爽,正当我们准备放弃打牌时,突然收到了车厢后面318寝室公公的群发短信,内容很简单“老北后面有扒手!”这短信到时我们意外紧张,纷纷想回头查看老大那边的情况。但由于人太多根本看不见,不过正好小聪个小人瘦,很快钻了个空隙,瞧见了老大。而我们正准备大声叫老大注意时,小聪却给我们比划了个不要叫的手势,同时向跟他近的小干说这扒手还没动手,等他动手了人赃并获后一起扭送乘警。我们一合计,算下来人也算多,比较占优,于是示意小聪观察下对方有几个人,有没有伤人利器,小聪听完便回头看去。正巧,这小偷也开始动手了。这小偷盯上的是老大屁股上的口袋,老大这口袋里塞得是刚才买零食时找的一块钱零钱,由于零钱比较多,老大都叠了叠放在这后面的口袋里了,而老大穿的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加上老大那肥大的屁股,导致这么点钱特别突兀,这小偷八成是盯上了(之前我们提醒过老大,但他觉得就这么几块钱谁稀罕啊)。
这小偷一开始贴着老大被站着,不时回头确认下老大是否发现,请估摸着如何偷取,瞧着差不多了,他便转过身来,站到了老大右后方,然后敞开衣服,挡住了旁边人向下瞧的视线,便开始尝试掏老大的口袋,但是由于老大的屁股是在太鼓了,导致连掏几次均失败,到最后次还引起了老大反应,不过老大没有回头,只是手伸到后面那口袋摸了摸,估计是刚拿小偷把老大弄痒了。本来我们以为这小偷算是放弃了,但发现他却没有走,而是等老大再次放松警惕时又有行动了。不过这次换了方式,只见他把手放回自己口袋,摸出了一把小到能挂在钥匙圈上的小刀,不过看着刃口很是锋利。他靠着上衣的掩护,刀子终于靠近了老大的屁股,然后刀子顺着那凸显出来的一打纸币的边缘轻轻的划了下去,这技术真不赖,既没有让老大感受到,也没有划伤纸币,等到划到口袋底,那几张1元纸币由于受到老大屁股向外绷的力的作用,自动向外脱落,这是那小偷顺手一接,稳稳地,然后马上看也不看就放在了口袋,然后收起工具,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老大身边。看样子是作案结束了,而且看来是一个人作案。看到他向我们走来,小聪便向我们示意做好准备,有小刀的是左边口袋,让我们注意下。我们有了准备分散在通道两边,装作有事的样子,而那小偷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我们中间,我在他背面向右边的强哥(318的)使了个眼色,我们2个人迅速抓起了那小偷的双手,并向前压去,而在他前面的2个和我身后的2个也一起压向了小偷,瞬间,这小偷被我们突如起来的行动所秒杀,等差不多控制了,我们便让小聪跟周围的乘客解释这是小偷,快向乘警报告,于是边有人按照车厢上张贴的电话打了过去。而在里面的老大听见前面有小偷被抓了,也挤到近前想看个究竟,不过一挤进来,看见是我们,就乐了,问我们咋也见义勇为啦,我们顿时无语,然后小聪向老大解释了,这小偷偷窃的对方就是你,而老大一回头发现自己那新买的性感裤子出了那么大一口子顿时暴怒了,也不多少,直接朝着小偷猛踹,知道乘警来了才把他拉开。
这个插曲也算完了,警察给我们一顿表扬,同时也对我们暴打嫌疑人加以了批评。我们既高兴又极度鄙视老大,而老大却还在在意他的裤子。就这么到达了西安站。出了火车站,看到了那个大大的“西安站”字样,我知道我要面对的就要来了。
第十章 刘蒋村——重阳宫
七天的假期到了西安自然很多的地方可玩,因此一开始这些玩货们没有想着去户县的终南山,而是去了出了名的兵马俑、大雁塔等景点,然后尝便是去西安的美食。我一路上只能先屁颠屁颠的跟着,不过见识了像兵马俑这样的中国古代历史上出名的东西也算不枉此行,至于食物,这秦岭以北的关中地区是以面食为主食的,所以我这江南来的一开始是觉得新鲜好吃,但连吃了几天后便觉得就那味儿。差不多到了10月4号,终于有人提议前去终南山重阳宫看看,这正合我意。
说走就走,4日算是一大早,我们就坐上了去户县的大巴,户县距离西安市区大概有个60多公里的样子,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差不多开了1个多小时算是到了户县了,不过这道家的重阳宫圣地并不在县城里,而是在下面的镇上,于是我们又转车前往所在镇——蒋镇。这重阳宫的所在地蒋镇原来古时是一个叫刘蒋村,顾名思义以前这村住的都是姓刘或者姓蒋的人,不过到了近代由于人口激增,这刘蒋也算分村了,甚至到了现代由于人太多了而分别建镇了。按照全真教的记载,他们德尔创始人王重阳便是在北宋末年弃官入终南山修行,来的地方就是这山脚下的刘蒋村,传说他把自己钉在了棺材里悟道3年,然后悟出全真教的道义,随后至山东传教,最终发扬光大。其中王重阳入棺悟道的事儿后世越传越邪乎,到了金庸的小说里,这王重阳悟道的棺材变成了豪大的活死人墓,这个后来的想象力的确强大。我们到了这重阳宫,看着这建筑的确很大,不过看样子应该是现代重新翻修的,作为一个景点,现在基本没有保留原汁原味的了,付了门票钱,我们一行人进了景区。
现在这景区实在太商业化了,作为一个宣扬脱世修行的宗教圣地,这的确有点太世俗了,不过在中国也见怪不怪了。但这景区了不但有道士,还有一些穿着道士服的工作人员,所以我要在这里找到那个叫“南山萧道长”的道士要有点技术的,首先要问对一个的确是来修道的道士。所以这一路,他们是一个一个殿的逛着,指着这个像说是太上老君,那个像是东华帝君,还有那个那个正阳帝君等等等等,不过这也不是他们就知道的,而是听着一边旅行团导游说的,不过他们倒是装的一副很懂的样子。我是没空和他们瞎扯,琢磨着找个谁问问。
就这么转着转着,却是到了一个偏殿,瞧着左右的通道,貌似是通往道士宿舍的,但通道口明显挂着个牌子“游客止步”,所以几个家伙一看没啥意思便转了出去。而我却瞧见了一个正在殿里打扫的小道士,眉清目秀的,穿着一身道服,扎着正宗的道髻,正在认真的清扫着地。我估摸,这家伙应该不是工作人员,便趁着他们几个都转出去的机会,向前询问其关于南山萧道长来,不过我问出口,这小道士却一脸茫然,然后问我要找哪个萧道长,他们重阳宫有很多姓萧的,再说南山这地名在这里就是指终南山,所以我要找的人在他们重阳宫里是不能确定到某个人的。这下我是头大了,因为按照季云观的萧道长的意思,这到了终南山只要报上南山萧道长的名号自然所有人都会指向同一个人。但现在却是完全不能确定的,这不是忽悠我吗?
正当我准备放弃在这个地方找那个南山萧道长的时候,那小道士却叫住了我,说,施主,如果你想找真正修行的人还是别在这个重阳宫找,这里基本都是世俗的俗人,如果要找真正修行之人可进山寻找,可能那儿就有你要找的南山萧道长。我一听,倒是奇了,便问这小道士咋知道的,而那小道士到不介意我的好奇而给我解释了,他本来是个正上学的大学生,但由于受不了世俗的功利,便弃学想入教修行,结果来到了重阳宫,但没想到这里也是一个被世俗熏透的地方。不过他来了几个月便发现镇上时常出现和他们这些所谓道士不同的道士定期来采购日用品,有次询问得知,他们是在这终南山的深山里修行的,因此才会知道这里的确有真修行的人,而他也正打算离开这个所谓的道家圣地,前往终南山里面修行。但是听他讲得那么兴奋,我却对修行啊什么的,不太感兴趣,而是抓到了重要信息,可能深山里有我要找的南山萧道长。于是也不愿多听到讲修道什么的事儿了,道过别便离开了。
但等我出了这偏殿,那几个家伙却都找不到人了,我这没头脑的转了几个大殿,还是没见一个影儿,便放弃搜寻。看来只好到门口等他们了。不过我刚出那重阳宫门,却发现他们9个人早已在门口等我。他们见我出来了,便是一顿数落,什么他们早就转完了啊,等了我很久什么的,找都找不到我啊,浪费他们时间,等等等等。我只好不厌其烦的解释道歉。说是逛迷路了才跟丢的,最后他们才勉强接受我的解释,不过代价是晚饭我请,汗,这帮家伙。
看着这时间也不早了,所以10个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一家就近的篮子拉面馆(虽然档次低了点,不过再高我的确出不起那钱)。既然我请吃晚饭,那他们自然不会只吃兰州拉面的,所以不一会儿,4盘大盘鸡上来了,加上一人一瓶啤酒,我出大血了(好吧,吃了300,不过对我我这没收入的学生算是大数目了)。看着这帮家伙海吃特吃,我的心在滴血啊...吃着差不多七分饱了,大家便开始讨论起最后2天去哪儿,虽然西安我们前几天逛得粗,不过基本所有景点算都去过了,所以当有人提议回温一下时便马上被否决的,这没人想走回头路看回头景的。这大家掰来掰去,确实没啥去的时候,旁边有一桌四五人的样子,看着也是来旅行的学生,也在讨论下一步去哪儿,不过和我们不同的是,他们是有目的地的,而且他们的目的地不远,就是眼前的南山山中。他们讨论的热烈,而我们听得是眼前一亮,对啊,干嘛不去南山玩,所以一提意,所有人都赞同,而这也是我希望的。本来318的强哥想跟那四个人说说,我们一起同行,但却被老大给阻止了,老大脸一横,咱们10个人的大队还需要凑他4个小队伍,太丢脸人了,我们一想也是,便同意了。不过既然决定去了,便要考虑住宿问题,是在这儿住下明天去,还是到山里面找住的。正纠结,旁边又给我们提供了解决方案,听他们说,这进山的前面几段还是有柏油路的,可以照亮三轮摩托带进去,南山外面点还是有开发的,比如最外面有个山谷里是有旅店的。听了他们这一说,我们也没再动脑子,吃完饭,我们在外面叫了4辆3轮小摩托,10个人,瘦胖分开,坐了上去,跟着那几个人进了山。
这小摩托在山路上突突突的前行,回头看,那蒋村,就在远方,而那重阳宫却还亮着灯光。看着这场景,我心中暗自一笑,原来这圣洁的瓶子里装的是庸俗的酒精而不是神圣的圣水,呵呵,再见了,重阳宫!
第十一章 山中旅店
三轮摩托载着我们在爬过一个坡后算是进了山,左右高山环抱的,在中间这柏油路上算是很凉爽的了,虽然到了10月天,但10年算是比较热,所以我们还是穿着短袖来的,不过由于之前觉得西安在重庆以北,所以担心温度低也带了长袖和外套,本来一路上玩过来对重重的包很不满意,但今天进了山发现有长袖和外套还是有用的。因为随着摩托往山里开得越久,这感觉就从凉爽变得有点冷了。差不多开了1个小时,前面一岔路,摩托一拐,上了左边那条,不过这路面却是石子路。一阵颠簸,搞得老大差点骂娘,不是说好着一路柏油路了嘛。不过还没等到触发老大发飙的底线,车就停在了一排3家挨着山的酒店前,颠了10分钟不到。老大这火总算没发出来,不过一下摩托他就死命的揉着他的屁股,看来的确坐的很不舒服。其他人和我差不多,觉得还好,毕竟时间不长。我们拖着包跟着了那4个家伙后面,准备投一家旅店去,而318的公公拖在了最后,因为轮到他结算车费了(出来前说好一人一次轮着结车费什么的,到时候在统一核算,不过请的不算)。看着前面4个家伙走进了最左面那个旅店后,老大二话不说,直接走进了中间那家旅店,哎老大就是老大,在他眼里中间的最大,他一贯的风格。不过这中间这家也算大,过去问了问,有房间,可以住10个人,不过都是5个人一间的大房间,然后带着我们上楼看了下,房间挺大的,里面左二右三的摆放了五张单人床,看着挺整洁的,不错。我们觉得差不多了,就派老大下去谈价格(我们10个人种没有一个是陕西人,只有老大算是对西安有点熟,所以每次有谈价的事儿就派他上了),接下下面一阵讨价还价,最后定了下来60一个人而且明天早上提供早饭,看来老大就是老大,一出马就不一样。定下住宿的地方我们便各自回房休息,一共2个房间,不用分就2个寝室的人各选了一个,我们选了靠左那个,而床位是各自选的,我选了个靠窗了位置。由于山间夜里还是有点冷的,所以窗户只开了透气的缝,被子还得盖上的。哥几个在简单的洗漱后便纷纷躺上了床,因为考虑着明天早出发登山,所以刚洗漱的时候稍微跟隔壁沟通了下,便决定今天晚上早点休息,明日好早点出发。10点半不到,屋子里就基本安静了,难得我们几个那么早睡。我翻了个身,朝着窗口的位置也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模糊中我感觉我醒了,睁开眼,发现自己没有谁在旅店里,旁边也没有其他床位。我正惊讶时,已穿着道袍的老道士步入了我的眼帘。但我感觉自己视觉很模糊,看着那老道士,一席深色道袍,一把胡须,脸稍瘦,却有着一双深邃有神的双眼。他示意我跟着他出去,我还没想好如何行动,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跟随着这道士出去了。等我再次定下神看时,发现我已经在这道士家的会客堂了,堂不大,就正中摆了一张八仙桌,左右各一把椅子。我像来过似的,还没等他示意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右边那个位置,刚坐稳,道士便端上一碗茶放在了我左手的桌子上。我拿起茶喝了一口,然后转头看向那道士,这时我发现他右手边的桌上有一本书,书名却是用古文写的,而且看着样子像以前中学课本上看到的甲骨文,书旁边放着一个灰布小锦囊,里面貌似放着像圆珠子一样的东西。
我刚看到这些,我嘴里却蹦出了话,“道长,这书是否已解?”听着这话,感觉有点北方口音,但绝对不是我的声音。
道士看着我,笑笑,也没作答,而是转身从后面架子上拿下一本和桌上差不多后的书册递给了我,然后说,“老夫花了三个月,唯能解到此。”
我翻开书页,看着都是繁体字,但我刚想仔细看清,我的手却不停的连翻几页,感觉不想细看,差不多了,便将书合上,然后向老道说道,“三日后,我便将出征,书还烦请道长继续帮我解,如若我能活着回来,我便将来取,若不会,还烦请道长转交给我后人!”说完我便将书合上,递给了道士。
道士还没拿稳,刚想再问什么的时候,我却直接起身往外走去,外面烈日当头,抬头看着,阳光耀眼,照的我晕乎,一阵天旋地转...这眩晕让我顿时难受,再一睁眼,发现我回到了旅店房间中。
我摸了摸盖在身上的薄被子,温的,我一直没有离开。我心一沉,看来又是在做梦。刚反应过来,就马上感觉胸口的麒麟石温度在转凉,我赶紧摸出,拿到手上,却再次恢复冰凉。我看着这块石头,月光从窗口照进,当照亮这块石头时,看着小小的麒麟模样,突然觉得那么有生命,像活着的,而且透着一股威严。我再想细看时,却听见旁边小干翻身的声音。我赶忙把玉石放回胸口,回头瞧了下小干,还在熟睡,没有醒。我舒了口气,但没有心情再看,不过越来越感觉这麒麟石的特别,也隐约感觉我家族的历史可能不平凡。我整了整被子,心想这事儿还是等进山找到老道士问清楚,现在不信也得将就着信了。看着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床沿上,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然后躺了下去,明天的事还得看明天...
早上8点半,老大一声吼,吵醒了所有人。还没等我们抱怨,老大直接开骂,“都搞毛啊,八点半了还不起!”这一说,我便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我们的确起晚了,哎,昨天睡前还说好的6点半一起起,早早登山来着。这是小干也发现貌似隔壁也没动静,在这提醒下,老大又是一阵嚎,穿上裤子,跑到隔壁一顿猛敲门,然后我们听到了开门声,果然318的那帮子人也都没醒,这一觉也睡得太香了吧!
等我们几个洗漱整理完,这时钟也到了九点。下了楼发现老板也早已为我们准备了早点,稀饭、榨菜、窝窝头,看着挺可口的,不过吃上后发现有点凉了,不过这也得怪我们自己,谁叫我们说得要早起,实际晚起了那么久...老大是刚坐下,拿起窝窝头拌上榨菜,一口一个猛吃起来,期间不断催促我们快点。我们没那么老大那么火急火燎,不过也禁不起他那么催,所以也加快了速度,不过最后还是老大先放下了筷子。他已放下筷子,就往隔壁跑去,看来想问问那4个男生出发没,不过下楼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隔壁2楼已经将几个房间的窗户打开,拿出了被子在嗮,估计是早走了。不出所料,等老大回来,带给我们的消息的确是他们早走了,然后又是一顿抱怨。我们被整的没法,只好草草吃完,背上背包出发了。
出发前,询问了下老板,往山里有没有酒店或者人家,老板倒是热心的跟我们说按山路往前走个7~8个小时是有个村子,我们可以在那儿住下。我们一阵感谢,然后告别了老板向着山中出发。吃过早饭,各个都精神抖擞,一路倒是有劲,而我拖在最后,想着心事。
不知这南山萧道长是否正在这山里?
第十二章 山中小村
爬山这事儿,一开始兴奋所以有力气动力去爬,而等体力有所下降了,这人的动力便大大下降了,这不我们绕着山路,弯弯曲曲才过了3个山头便觉得实在走不动了(3个山头额让我们走了有快4个小时了),总算走到了一片还算空旷的平地时,10个人都毫不犹豫地坐躺一地。看着时间差不多到了下午2点,而早上那顿也差不多消化完了,几个人都吵着要吃点补充点,老大那边躺着没发表意见,看来他也走不动了,本来他是要让我们翻过5个山头才准备休整的,不过由于这山实际比看着大,的确很耗时间。众人看着老大没意见,便拿出之前准备的事物和水吃了起来。食物主要的馍和窝窝头,馍是昨天晚上知道要进山了就在蒋村买的,同时也买了10瓶矿泉水,而窝窝头则是早上我们装的,本来老板就准备了很多,我们被老大催这看是吃不了了,就找老板要了几个保鲜袋装着了,准备当做路上吃的口粮的。10个人在这块空地上休息吃东西差不多有个40分钟后,老大翻身起来,吆喝着大家继续赶路,我们极不情愿的起身前行。
再次出发没多久就走到了一条右侧是悬崖,左侧是高山的山间小道上,我们鱼贯前行,差不多走了一个小时,前面老大传话过来说前面发现一栋小屋,有人。我们便猜测这是到了那村还是临时一栋,正琢磨,一阵悠扬的琴声飘来,并在山谷中回荡,很是美妙,我们这才透过树枝缝隙看见有一穿白袍的中年人正坐在小屋前的悬崖边弹着扬琴,很是入神。看样子这应该不是到村子了,应该是碰到了隐居的人,因为在吃早饭的时候听过旅店老板谈起,这山中不但有“修道”的真人,还有不少想脱离城市喧嚣隐居而来的普通人。除了我,大家对修道的人纷纷表示不太信,但对于隐居的人他们倒是认可有这样的人,这不正巧碰到了。
这山路在这位中年人的小屋前通过,所以我们必经过他。老大走在前面,很快接近了中年人,便凑上前,向这位大叔问路,不过看样子大叔只听不回答,等老大说完,便指了指前面的路,然后便又开始弹琴。这算是意思我们继续往前走?老大看他又入神弹琴,不好意思再问,便示意我们继续往前走,而最后一位的我,本想向这位大叔打听南山萧道长在那儿,不过看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不太爱搭理人,便觉得他可能不会知道修道的道士的信息,所以我最终没有上前询问,而是跟着队伍走过。不过当我走过的瞬间,余光里却发现这个弹琴的中年人向我看了一眼,不过我赶紧回头想确认时却发现这中年人正面朝这山谷,入神的弹着,不像有回过头的样子,真奇怪?
我们过了那小屋后,继续前行,山间的小路上上下下,走得我们个个没了脾气,但想着如果天黑前找不到村子我们可能露宿山中,而且露营工具都没带的情况下,我们可不想再野外呆着,所以现在我们心中就一个信念,赶紧找到村子住宿。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连村子的影子都没看见,很快,我们差不多在山腰的树林中也行,看着表,此时近7点,看来我们走路的速度太慢了,比进山前老板预计的时间要长了。大家都累的不行时,跑在前面的老大突然高喊前面有灯光。听到有灯光,我们顿感力量无穷,一路狂奔。十分钟后,我们终于走进了村子,看来我们不需要在野外呆着了。村子不大,一条街贯穿其中,左右分着几家,数数也就10来户的样子。村子里只有一家屋比较大,2层楼的是村里唯一一个杂货店的老板家,家里兼营旅店,所以我们10个人便投宿在了他们家。
等我们几个人把包包放好下楼时,发现客厅里已经放起了一个大圆桌,桌上山味野菜倒是新鲜,看样子老大已经搞定价钱了。我们二话不说,饿得慌的直接开干,半个小时,满桌子的菜被我们消灭干净。由于在山里,没啥信号,所以吃晚饭我们几个也不知道干啥,坐在厅里的长凳上,喝着茶聊着天,毕竟时间还早,那么早睡也没意思。
我们就这么在老板家的客厅里打发时间的时候,村东突然传出一声嚎哭声,一听便是一女人的,这声音由远及近,朝着杂货铺来了。我们一惊,心里纳闷出什么事事儿了,结果看见那壮黑不高的老板从厨房跑了出去,到了门口瞧谁来了。我们好奇,也跟着挤出了屋子,这是发现街旁几家人家也出来人查看情况。这时那哭声的来源,一中年妇女跑到了老板面前,说着什么,看来老板在这村里是有点地位的人。大概嘀咕了几下,那女人又哭了,而老板拉着女人,对着几家出来看的人招呼去村东女人家看看什么情况。我们好奇,而且老板也没拦着,也跟在后面瞧瞧情况。刚到那女人家门口,就看见已中南男人仰面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而一到这家门口,女人哭的更厉害了,而老板二话不说,抱起那男的,这男的不但吐着白沫眼白还往上翻,甚至我在他的眉宇间还能看到一丝黑气。老大他们几个见着这样,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肯定是羊癫疯,他们向老板建议应该马上送医院。不过老板没有同意这建议,而是叫来同村一结实的小伙儿吩咐他进山找黄大师,然后叫女人进屋拿毛巾给这男人擦擦。我们几个见状,也想进屋帮下忙,但老板立马拒绝了我们这几个异乡人的帮助,而且要求我们退到屋外,并且也只留了几个见状的同村青年,协助他摁着不断抽搐的男人。我们建这样只能乖乖呆在外面,等着那黄大师的到来。
差不多1个小时后,刚跑出去找人的年亲人带着已穿黄色布衣的中年人来了,那中年人看着很结实,脸微胖,一字眉,看着挺和蔼的。他一到,进了男人傍边,二话不说就从老板手里接过男人,然后示意几个年亲放开,吩咐去卸下门板来。几个年亲人利索的很,三下二下就卸了下来,然后找了2条长凳把门板横放着,这是那黄大师把男人抱起平放在了门板上,然后要了一碗水,嘴里含上一大口,然后对着男人的脸猛喷下去。这一喷还真有点用,男人倒是不吐沫子了,眼睛也算翻下来了,不过他却恶狠狠的盯着黄大师看去,而且我看着眉宇间的黑气有点浓了。黄大师一见状,立马叫站在旁边的几个年亲人按住男人。人后作出像电影里的气功运气状,运了几下,然后双手摁在了男人肚子上,然后慢慢向上推去。而男人则一脸痛苦状,不断挣扎,但由于被按的死死了,毫不反映。差不多退到胃的部位时,看到那男人吐了一口黄水,脸上的黑气的顿时消失,然后立马晕了过去。而站在一边的女人见自己男人晕了,便立马哭了起来,朝着黄大师一阵猛拜,求着大师救救他男人。而那个黄大师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扶起了女人,跟他说男人已经被救了,等他睡醒喝点米粥即可,然后把女人交给了老板。事情解决了,黄大师也不停留,跟村民道别后便跨出了门,朝着村东方向的树林走了过去。
看完整个过程,我们几个大学生瞬间呆了,这什么情况,这羊癫疯也能这么治?不过看着这男人吐的满地含有晚饭的黄水,我们几个又不能确定男人是不是羊癫疯了,反而像是吃坏了什么,但吃坏了也不能这样吧?看着老大他们几个议论,但貌似他们都没有看见那男人眉宇间的黑气。我心里倒是咯噔了一下,不过我们也不是学医的,所以怎么讨论也不能解释,只能认为那个黄大师是山中的老中医,治病救人的那种。我们正说着,里面男人却已被老板附近了屋子,门板也装了回去,这时老板正和女人做下交代,意思是让她明天给黄大师送些吃的表示感谢,同事也叫来帮忙的村民回家休息。然后他走出门口,看见我们在门口围观了那么久,也没说什么,叫我们也回去睡吧,没事儿了,然后就往前走,我们见状也不多问,也跟着后面回了住处。到了老板家,老大好奇便想问下老板这是怎么回事,这个黄大师是什么人。而老板此时显得很疲惫,只说明天再说便回屋睡觉了。我们一看现在也没什么可以了解到的,也只好各回各屋,休息去了。
我回到自己床上,躺着想着刚发生的事,心中不免有些期待找到那南山萧道长了,因为见刚才这架势,那黄大师绝对是有料的人,看来这终南山里的确卧虎臧龙,找到了那个道长或许能解释得了我从上大学开始碰到的一系列奇怪的事了。或许那个黄大师就知道呢,我一阵激动,不过一想到要明天才能知道不免有些惋惜,现在我只能睡觉。想到这儿,我便稍稍平复,然后努力使自己进入了梦乡....
不好意思,连着2天没更,今天更一章再补更一章,共2章
第十三章 寻找
清晨山中的空气永远是最清新的,7点刚过,我们都算起了床,洗漱完毕,下了楼便直奔大圆桌旁,此时老板已经准备好了早点,米粥咸菜,也算可口。而老板则正打开他的杂货铺子准备新一天的营业。由于见到了昨天黄大师神奇的治疗,我们都很好奇,于是缠着老板打听这厉害的黄大师的来历。而老板貌似睡了一安稳觉后心情不错,也跟我们聊起了这黄大师。
这位黄大师在10年前就住进了这山里,本是山东平度人,家中原本做生意的,但在他30刚过的时候家中突遇变故,父母妻儿纷纷离去,这让他很受打击,于是产生了厌世的情结。正巧当他失意的时候,家中正好来了一个云游的道士,道士上来便说和他有缘愿收他为徒。而他也正不想呆在这个伤心之地,所以买了房子跟着道士一路学一路云游,差不多这样有了三年时间,期间道士交了他传统的气功之学和一些基本的道法,然后三年年满的时候道士便跟他说和他缘分已尽,建议他可来终南山入山修行。黄大师听从了他道士师傅的建议,遂独自来到这深山里静修。而他刚来的时候救下了本村一名失足落山的村民,因此也算和我们村结下了缘,所以后来他修行的茅草屋也就建在了村东走了1个小时的山腰上,平时我们村里有遇到疑难杂症不方便出去的或者什么奇怪病症的都是找来黄大师解决的,十年来黄大师救下的人不下数十人,昨天这村东刘家男人又被大师救下了,我们村可是要好好感谢大师了。
听着挺玄乎的,我们几个人倒是来了劲头,向老板咨询知道大师是用什么法子救人的吗?老板摇头不知,每次大师被请来直接救人,也不问缘由也不说什么病症,治好后便走,而村民们也都是事后带点山货也才到他修行的小屋向他聊表心意。对这么神秘的一个人,老大他们开始议论起来,纷纷猜测这人是什么来头,最后算是得出个初步结论,认为这大师可能是中药世家,祖上肯定是医生,不然不会知道救命治疗的办法。看着他们那么科学的猜测我倒是也理解,不过鉴于我之前奇异的经历,我更相信的黄大师是有些道法的,不然我也不会看见昨天他救人时那男人眉宇间黑气的变化直至消失的。不过不管他们讨论出什么结论,我想的又是什么样的,最终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想去拜访下这样一个异人,毕竟这次进山也是想看看传中在终南山修行的人。但我们一提出想拜访黄大师后,老板却一脸无奈,然后遗憾的告诉我们这黄大师平时7点就离开他的屋子进山采药修行去了,直到晚上5点才会回去。昨天村东被救的刘家媳妇今天一早五点就出发去感谢大师了,我们去绝对晚了。我们一阵可惜,不过老板马上补充到,如果要拜访像黄大师这样的修道人在山中其实很多的,沿着村东去黄大师的那条路,过了大师住的茅屋再往前走可能会碰到。我们听了一阵惊喜,我本来还在想找到黄大师可以询问南山萧道长的去处,但之后听到黄大师不在我的确不知如何咨询,等他说了里面还有修行之人,我便又重新点燃了寻找的希望。咱们几个向老板买了路上补给的食物和水后便背上包向东出发。
一路向东,差不多走了1个多小时,我们看见了老板所说的黄大师修行的茅草屋,不过的确没有人在,透过窗户看着里面挺简单的几样家具,然后发现桌子上的蔬菜肉类,想那村东刘家媳妇肯定来过的。我们看着没人绕过小屋继续向东前行。不过走了了将近4个小时到了12点多还是没有见一个人,这让我们十分郁闷。人没见到肚子却是先饿了起来,没办法,只能先就地休息补充补充。咱们几个正吃着东西的时候,后面的一条岔路上却走来一个人,看着是个穿灰色布袍的年轻人,背上还背着个大竹篓。看着有人走过来了,老大第一个兴奋的迎了上去。就在我跟前老大和那年亲人侃上了。
“哎,哥们,知道前面有人家吗?就那种进山修行的人。”老大倒是一上来就称兄道弟的。
“前面就是我师父的屋子了,不知道几位施主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没想到这年亲人也是修行的。
“要,我们需要点水,小师父能带我们去吗?”老大一听有房子马上把自己的需求亮了出来。虽然这次进山是拜访修行的人的,但身体上的需求永远是打过一切的,由于从山中小村出发是带得水不够,再加上吃着干粮,早让我们渴得慌了,所以即便是听说前面是有修行之人的,那兴奋点也完全达不到对水的渴求。老大这一听前面有屋子,二话不说就招呼大家往前走。而这年亲人也刚要迈开步子往前时,我却一把抓住了他胳膊,拉下他低声问道,
“小师傅,问个人,知道南山萧道长住哪儿吗?”我拉下这位年亲人就是要问我一直想找的人。
“你要找我师父?”年轻人倒是一惊,反问道我。
而我听到这个反问,我只能说,这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冥冥之中却让我找到了。
“对,我要找你师父!”
第十四章 南山萧道长
跟着小道长后面,我们吃力的爬着山。这小道长不知是真的有高深的修为还是走惯了山路,在这崎岖的山路间,他走得是如履平地,十分自如,而反观我们,痛苦不堪,叫苦连天,却怎么也跟不上小师傅的步子。就这么紧赶着走了1个小时,我们都快放弃的时候,小道长却回头跟我们说他师父的房子到了,说完我们往前一看,的确半山腰有2间砖瓦的小房子,横纵布局,像一个直角的两边,而正对着我们的那栋横着的屋子,小道长说那就是师父住的,而旁边那栋纵着的只能看见一角的便是他住的屋子。在带我们上去前,他说他家师父中午会午休,大概到2点才会醒,所以让我们不要去横着的那栋屋子里,而我们则是点头同意。他见我们没什么意见,就带着我们走了屋前绕着的小道,进了纵的那栋偏房里。
这栋偏房,进门算是有个厅堂,左右2间房间。小道长指着右边那间说是他的房间,然后他便进去搬出来几条长凳,加上原来厅里有的几条,我们10个人算是坐下休息了。看着我们都有座了,小道长便跟我们说着屋后有接的山泉水,不过去接水喝时小声点,别吵醒了他家师父,我们一口答应,便急不可耐的过了厅堂的小门冲到了后面。他们这2栋屋子围成的后院倒是蛮大的,除去2个水缸占有的位置,放下2个八仙桌坐满人都不显拥挤。我们大概看了下环境,就马上跑到了水缸边,不管不顾的舀水就喝。我接到了一瓶水,也喝了起来,这才发现他们家接到水的管道却是用竹管做得,几个支架把水从山上接得到了这屋后的大缸了,看来这水纯天然的啊。我刚喝没几口,小道长来到了我的身边,小声对我说,等下2点师父醒来的时候便将我引见给师父。我看到他那么小心,想是他猜到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事,果然周到。
我们正喝着水时突然小道长说的住着他师父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我们瞬间闭嘴,无声状,而小道长赶紧从偏屋跑了出来,然后打开了主屋在后院的那扇门走了进去,然后是几声对话,听着是小道长向他师父解释了家里有点吵闹是因为来了我们几位山外的客人。他师父貌似生病着(或者年纪太大了),说得话也听不太清楚,不过听着语气貌似没有怪责的意思。果然,没过多久,对话结束了,然后小道长出了门,对我们说他师父醒了,大家没有吵到他师父,然后说晚上可在他们这儿留宿吃饭。听着小道长那么说,大家放下心,说开话,敞着肚去喝水了。而小道长看着老大他们几个围着水缸喝水,没再注意其他后,便来到了站在边缘的我身边,低声对我说,“师父要见你!”
听着小道长那么一说,我倒是一愣,不过没等我反应,他直接拉着我跨进了那扇主屋后面的门。他把我拉了进来后,便直接转身把后门关上。而我转过身,但一瞧这后门里厅堂的布局,我一阵眩晕,这不是我之前在山间旅店里梦到的场景吗?小道长关上门,回头见我有点晃悠,便上来扶住我,问到我是否有什么地方不适。我看着身边的小道长,我算是有点缓过来了。而小道长看见我没事,便对我说,“施主,我家师父有请”说完便用手直接连着厅堂的门,直接右边的小屋,十一我进去。我刚跨出一步,回头看着小道长,问“你..。”还没出口,他倒是明白我的意思,马上回答说,“师父只请你,我便要在堂屋里等的。”听着他那么说了,我也不迟疑了,便跨了进去。
我脚步刚进门,瞬间有种回到梦中的感觉,看着里面的木板床,我感觉“我”就躺在那儿醒过来的。房间里的挂件桌椅仿佛就在我梦醒时分步入我眼帘的。我这是怎么回事?我难道来过这里?我十分惊讶,但马上一个年老的声音传入了我耳中。
“一个甲子又一个甲子,要等的人终于来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道士盘腿坐在床上,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盯着我看。
我回过神来,看着这样一位老道长坐着,赶紧出于恭敬的询问道“您就是南山萧道长?”
“鄙人姓萧,常年居住在这山之南的茅屋之中,别人都呼我南山萧道长。你就是我徒儿给我找到的有缘人?看来没有找错。”他依然盘坐着,上下打量着我,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心里是一喜,总算找到人了,不过马上又是一疑问,徒儿?“是门外的小道长把我引入进来见您的。”我刚说完便发现自己貌似理解错了,门外的小道长的确是他徒弟,但他算找到我的?不过老道士也没说话,我赶紧补充到,“难道季云观萧道长是您?”
“应该是吧,我大徒儿是我四十年前收的,这小徒儿是我十年前收的,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没名没姓,所以我给他们取了名字,跟着我姓了。大徒儿已入仕,在外坐观,他回信是说在重庆一道观,说是季云观。虽然他是找到了你,但我还是想确认下,不知你是否愿意将你的麒麟石予我一见?”老道长说完看着我胸口。
这次我没那么警觉了,一是遇到了那么多事,既然来找人家解答也没必要隐瞒,二是我还没说他就就知道我有麒麟石,三是这里的确像我梦中的地方,既然当年能信任把“自己”的东西交给这里的人,现在也没必要不相信。不过这个南山萧道长却和我梦中见到的道长面目大不同,难道是后人?我按着他的意思,把脖子上的麒麟石取了下来,交到了他手上,而麒麟石却没什么反应。而他则摸着这块石头,喃喃自语,“是的,前人传下来的来取的人,今天的确就站在这儿了。”我没说话,看着他,而他看完石头便交还给我,然后问道,“不知是否可多问一句,你姓什么?”
看着他那么认真的样子,我也坦诚,“萧道长,我姓史。”
“史,阿史那,是,那应该是了。”说完他便对着门外的小萧道长说道。
“徒儿,把东西取来!”
第十五章 来自唐时的遗物
我正琢磨着这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小萧道长便将东西放到了老道长的手上,是一大块灰布包裹着的东西。而小萧道长拿过来后也没有再次退出房门,而是站立在一旁,而老道士却没有让他离开,看来默认了他的在场。
老道长慢慢撩开灰布,当里面的东西完全呈现在我面前时,我却没有刚才的兴奋和期待了。原因很简单,里面就2本旧书,一颗稍大的珠子(大小比乒乓球稍小,不过那外观跟乒乓球没差,不知道的肯定会误认为是乒乓球的),其他没有了。本以为从古传到今的东西,必然是十分珍贵或者利害的武器,比如像我的麒麟石(至少别人看上去是玉的,马上反应的是价钱不低)或者什么古剑之类的,但这2样东西的确没有给我很大的惊喜。老道长打开包裹同时也发现我脸上的黯淡,但他没有任何反应,而是拿起了一本书和那颗珠子,对我说,
“这两样东西是你先祖交给我祖师爷的,如今我便按照祖师爷的遗训,交这两样东西交还给物品的主人。”说完便将这两样东西放在了床沿边。而我正纠结这到底去不去拿的时候,他拿起了包裹里最后一本书,对我说道,
“这本是你先祖要求我祖师爷翻译的译本,也一并交给你。”他说完也放在了床沿边。而听他那么一说,我倒是发现先前那本书的字的确不一样,看上去像甲骨文,而后面那本译本我倒是知道那是什么字,对,就是繁体字(大陆没有简体汉字时通用了几千年的汉字)。
我看着这2本书和一个珠子好奇的很,所以在去拿去之前不免询问其老道长来,“道长,您这些要归还给我的3样东西到底是什么,能说明下吗?”
“你的先祖与我祖师爷是旧相识,唐宝应年间吐蕃入侵京师,你的祖先为世受唐恩的部族头领,故应诏出征抵御,在出征之前便将这一书一珠交予祖师爷,书要求翻译,珠则要求保管,等他回来或者后人来的时候再交还,没想到这一等便是千年。”老道长说道这儿便一声长叹,仿佛在感叹岁月无情,然后继续说道,“至于书中内容,按祖师爷传下来的,应该是记载你们祖先的情况和一些先商时期的道法,至于珠子,按祖师爷研究,是龙眼。”听到这,我却是好奇了,按他的描述这书应该类似与家谱的,但这珠子,龙眼?(桂圆?)到底是什么玩意,于是便好奇的打探,“道长,这珠子是龙眼?这龙眼是什么?”
“龙眼便是龙之眼,龙的眼睛。”他平淡的那么一说我倒是心一惊,不说我祖先怎么拥有的,光说龙,我都不敢相信,这生物只存在于古时传说,有没有还不知道,但这里的这个龙眼却...我还在惊叹时,旁边的小萧道士却也是一惊,惊呼,“师父!”
但盘坐在床上的老道长却示意他别在说了,然后唤我去把这三样东西取了。我只好听命,上前把东西收拢到灰布包裹里。正当我收拾时,老道长又弯身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本旧书,不过这本的封面字样来看确实现代简体的印刷本,然后拿着书,对我说,“也把这本收着吧。”
看见自家师父又把东西给我,一旁的小萧道长忍不住了,说道,“师父,您说灰布包里的东西是要一代一代流传下去的,既然您说这东西物归原主,那我也没话说,但您将我们道门的道法传给不是您的弟子的人,这?”看着小道长面红耳赤的顶撞这自家师父,我拿到手的书本也不知所措了,心想,这本来这东西我这次来也没想取,只是你家师父硬要给我的,现在你不同意了,我能咋办?看着自家徒儿争辩,老道长倒是不急不慢的回答道,“吾宗道法除自身顿悟外,其余均来自于那本交予祖师爷保存翻译的书籍,既然我们取得的离不开他祖先给予的,所以分享我们所得的,不是错。”说完他示意我拿着,我只好从命。
“但是他毕竟不是您的徒弟啊!”小道长最后争辩道。
“那史施主,暂且认我为师可否?”冷不丁这道长一问,我却傻了眼,嘴里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好,好。。。。”
我晕,我就这么认了个师父!
第十六章 寻求解惑
看着我答应了,那小萧道长却马上乐开了花,二话不说便弯腰就拜,嘴里还喊了声“见过大师兄!”而老道长则在床上盘坐着捋着胡子笑了起来,而我呆若木鸡。这什么情况,刚这小道长还面红耳赤的争辩,现在倒是比翻书还快,我迷迷糊糊答应了,他马上倒是改口了,不过看着他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而且没有跟外面接触太多的情况看来,他应该是很天真的绝不像外面的90后(好吧,作为80后的尾巴的我绝对没有贬低的意思,只是想说他没有外面的人见识那么多...)。这事已至此我也没啥好说的了,于是结结巴巴的说“师,师父,徒儿能请教几个问题吗?”(我靠,我真贱啊,想在一个月前我还是一个有着唯物主义观的大学生,而现在却认了道士为师。)
而老道长马上阻止了我继续说,事宜我还是直呼他为道长的好,因为他们这一门收徒有很严格的规定,入了门绝对要入山修行的,而我肯定不会留在这山里的,就当我是外门的弟子吧。他这么说小萧道长这次却没什么反应,还是乐呵呵的。而我见着小萧道长这样子,突然想起刚他直呼我“大师兄”,于是赶忙问老道长这是为什么。道长笑答道,这是因为祖师爷要交给你的东西都是他们这一门代代相传,而且只传大师兄的。 好嘛,这倒好,我不但成了道门弟子,还直升大师兄,但突然想起季云观的萧道长,心里不免发虚,我还能成为那能人的大师兄?不管了,到时候也是回去的事儿,只要我不说,他肯定也不说,而这次前来也是想找有“修为”的强人给我解解惑看看情况的,所以二话不说我便将从我拿到石头开始遇到的“不正常的事儿”都说了,其实主要是三件事,一是做的梦,而是大一的时候麒麟石怎么把别人魂魄烧没的,三是我上个月遇到的小小脸儿是什么。
老道长却是不紧不慢,不忙着回答,而是让小萧道长搬来个椅子,让我坐着听,有了大师兄的名号,小师弟倒是勤快的搬来一个,我一屁股坐下,听着道长解答起来。
关于梦,道长在听了我的详细说明后说,这块麒麟石从商代流传下来的,按照你的古书记载,我应该是商族皇族后人,后来流落漠北,颠沛流离,所以那么长时间这块石头里必然会记录下一些场景,最后反映到梦境里。听着这回答,我倒是挺玄乎的,感情我祖上也风光过啊。
关于大一时候的事儿,道长给我解释了麒麟,所谓麒麟,是由龙和牛交合产生的,为四灵之首,甚至古时有强悍的麒麟能吞噬较弱的龙,因此属性极阳,而鬼则是属阴的,况且那鬼也才刚成型,所以面对极阳的麒麟,瞬间灰飞烟灭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至于最后一件事儿,老道长却犯了难。因为道长听我的描述,本以为我只是遇到了普通的妖精,但却没有在我身上留下普通的妖气。后来道长专门用手二手指触着我额头,然后用灵识查看(这也是小萧道长跟我说的,我当时也没理解,不过后来我也能感悟到,这里不多说,以后再表)。却发现那个“妖精”留下了一丝牵挂的神识。我赶忙问这要不要紧,老道长却捋着胡子微笑着,说道,既然这妖精没有害你的意思,想必不会对你不利,从它留下神识来看,它已经和你建立了某种联系,但这个妖精我却在我所有记忆里没有找到,可能不会是中国境内的,不过既然来了,就接受吧,我看你还是和它有缘的。
我听到这儿,心总算稍稍放下了,不过一想到那小妖精留下了什么神识,心里不免起了疙瘩,这玩意,感情我被一妖精看上了,我去。哎,看来这走一步算一步,以后再遇到看能不能求它把我和它的链接抹去了。
这么耐心的在屋子里听完老萧道长的解释我是心里多了些释然,不过老道长由于午休早醒,又跟我说了那么多,看着有点累了。我很识相的表示既然得到的解答,便不再打扰了,关于他交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管,而且还很客气的说,如果今后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有什么疑问也会再次前来咨询的。听了我那么说,老道长笑了笑,却说了句“你一定会再来的。”我听着,一惊,我去,这又是什么神棍预言,我其实压根没想去读那书。
和道长客套玩,我便和小道长退出了房。这一退出房,小萧道长便一口亲热的“大师兄”叫上了,然后还自我介绍道,他叫萧明文,萧是跟师父姓的,明文是师父取的名字,他上面还有个师兄,叫萧明止,我见过,就是季云观见到的那个,然后跟我说叫他明文或师弟可以了,我只好尴尬的说“好的,明文。。。”然后他又开始表达对我没有取一个他们明字辈的名字的遗憾,不过我名字里就有个明,算吗?
这小师弟正唠叨着,我突然想起了寝室几个家伙们都被我凉在了后院里,妈的,都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这次来这的事儿我看是瞒不住他们了。一想到这儿,我也不听新认的小师弟废话,赶忙打开的后门。一看,后院里几个人有的在聊天,有的则躺在了长凳上吹这山间凉风休息着,毕竟这几天顶着太阳赶路挺累挺热的。看见门打开,我出现了,大家的目光马上转向了我,然后老大上来就是给我一拳,然后问我,干啥去了,小干说看你进了老道长的主屋去了?你去认师父了?他这一连问着,我好不尴尬,我正想咋回答老大时,后面的明文却跑了出来,然后一句,
“大师兄!”
我感觉我被卖了....
第十七章 返回
“卧槽,你还真来认师父啦,你还有信仰嘛?!!”果然老大第一个发难,不过对付他,我是有法的,决不能妥协,不然就会被他看成软蛋,然后既然是软蛋了那就随便捏。所以为了防止此类事情发生,我便硬着头皮回应道,
“我信教了不行啊,我又不是你们党员,只有一个信仰,我爱信啥就信啥!”
屌丝就要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样才有胜算。这不,我这句话一出,顶得老大没话说了,众人也是先一阵错愕,然后便是七嘴八舌的规劝老大,人各有志,允许信仰不同吧。就这么着,我这事儿算糊弄过去了。而站在一边的新认小师弟明文也发现自己说错话导致他“大师兄”我很尴尬,在一旁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给我解围。不过我这人越是逼急了潜能就会发挥出来,赶忙拿出手机,亮起时间给明文看,看到屏幕上4字开头,瞬间明白了自己要干嘛,赶忙走上前对着还在议论的各位说道,
“各位施主,时间不早了,请各位留宿在这儿吃个饭休息一夜再走!”
听到吃饭,那几个家伙马上把其他事儿抛在脑后纷纷表示的确饿了,需要吃饭。明文一听乐了,说马上去准备,然后就跑到后院里一间小房间,打开门,看是厨房,便热火朝天的做起来了。他那么忘情的做饭,却忘记让这几个家伙待哪儿,而我在他们眼里算是入了这儿的道门,所以马上看着我。这快晚上了,所以后院开始转凉了,看来要进屋休息了,这主屋是不能进的,只有这偏屋可以,我便招呼大家搬上凳椅到偏房里休息。
大家在厅堂里聊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明文便过来说饭菜做好了,马上上桌吃饭。这一说马上把那帮子饿货招的直接桌抢位置了,这厅堂里只有一张八仙桌,按理只能坐上八个人,而我们这儿有10个人再加上明文一个,僧多粥少啊。但桌子边抢得热闹,我却没啥饿的感觉,可能因为下午老萧道长说得太多,让我精神上很撑,没精力去管身体上的感觉了。而那边没多久也出了结果,小干被挤了下来,坐在我一边,我见着乐了,“你这身板还抢不过别个。”小干推了推他眼睛说,“没那精力和这帮家伙抢。”小干在寝室一直是比较谦让了,他被挤下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不一会儿,明文把饭菜端了上来,老大招呼明文也去一起吃,但看着这没位的一桌,笑了笑,说等他们吃完再吃。虽然这儿烧的一桌素材,但由于一天都吃的干粮,这帮家伙吃起来就狼吞虎咽的,等我们几个上桌,基本都剩得没多少了,我们只好将就着吃完。
饭是吃完了,看着明文在收拾,我却在想这晚上咋睡啊。正想着,明文却先开了口,
“各位施主,这间偏房不大,但睡你们应该够的,左面那间是我师兄的,但他出山了,所以可以住下,如果睡不下了,可以到我房间挤挤。”
这安排倒是不错,于是乎老大他们就自顾自的去看房间了。而明文刚端起碗筷要走,我突然想起主屋的老萧道长还没吃而我们这儿却已经把饭菜都收拾了。我赶紧走到明文身边跟他提醒,他却狡诈的笑了笑,说他烧的时候已经留了点饭菜,等会儿会把饭菜给师父送过去。听他这么一说,我算松了口气,不然我们这来做客的也太失敬了。
等明文给师父送完饭菜并收拾好也快八点了,我们几个有的在厅堂里,有的在左边的屋子里,聊着天等着明文安排。刚才老大他们一转悠发现床就一张顶多睡3人,明显不够,所以不知道如何分配,只能等明文来安排了。明文一过来就从他屋子里搬出2块大门板,铺上被子也算一张大床了,睡上3个人也没问题。这下问题解决了。随后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我们317全体加上318的强哥睡左边的屋,剩下的跟明文睡。进了屋子,老大便安排谁睡床谁睡门板,由于我成了这儿的大师兄,老大笑嘻嘻的把我安排在床上,我也不多说,拖鞋上床就睡,下面咋分的我也多管。等关了灯听见陆续有打呼声了,我便起了身,摸向床尾我的背包里,灰布包裹在我下午除了主屋门后便收进了这背包了,一摸,好好的,好在,然后我便重新收拾好躺下来。感觉着胸口那块麒麟石,我莫名感概,我这家族是要有多离奇啊,或许等读了那本书才能有了解,就这么想着想着....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看着老大他们躺床上的躺床上,睡门板的睡门板,一个都没醒。但我却精神很好,起了床便出屋子吸吸山间清新的空气。刚伸个懒腰,却听见后院有动静,我便走去一瞧,发现明文也很早起床正做早饭。他见我过来,马上尊敬的一句“大师兄早!”瞬间弄的我尴尬不已,只好回答“早!”才聊没几句,明文就说要给师父送早饭去了,我好奇,问老萧道长那么早起,他笑笑,自从3年前师父不再下床后一直那么早起,然后我去送早饭的。我一惊,老萧道长3年没下地了,还在想,明文马上用黯淡的语气补充了句,师父说他时间快到了。说完,他便端着饭菜进了屋。我顿时无语,昨天看着还是很精神的啊!
我站在后院没多久,听见偏屋里有了动静,看来饿货们闻到了早饭的香气了。没多久他们便聚在了偏屋堂里的桌子边,明文一早便把粥菜放在上面了,所以那些家伙洗漱完便马不停蹄的吃了起来。我看情况不妙,也赶紧回屋吃点先,不然等会儿就没吃的了。
差不多10分钟的样子,这粥菜算是被消灭干净了。在老大的一声饱嗝声中,明文进了屋子,看着大家吃饱的样子便说道,
“各位施主,我们这儿出山的路程比较远,所以建议各位尽早出山。”
大家一合计,的确,走到这儿可花了2天时间,要出山不得国庆后的第一天的课都翘掉了。这可不行!
于是个背个包,整装待发,明文则收拾完了桌子,在门口等着大家。我们走出了屋子,一一跟这热情的小萧道长道别。而我拖在了最后,跟明文道别,而明文却眼里饱着泪,舍不得,搞得我异常尴尬,不才认识一天24小时都不到嘛,至于嘛,这好劝下也算话了别。刚走出一步,老大却从前面折了回来,拉着明文往他手里塞了500元,明文一见,马上要推托。而我瞬间明白老大的意思,毕竟我们在这儿也算打扰了,马上跟明文说收下。明文见我发话了也不再多说就收下了,这才让我能安心的走了。
我们沿着上来的路刚下了个山坡,却听见明文对着我们大喊,
“师父已经作了法,大师兄你们可以不用太急着赶!”说完还使劲的挥手向我们告别。
我们几个倒是一愣,作了什么法啊?老大却不以为然,对我们说,“走吧,这不管真假,出去还得靠脚,赶紧的准没错!”听着有理,我们便向明文挥手告别后便向山腰树林里走去。
山腰树林里的路基本别无二致,绕几个弯,上山下山,风景不会有多少变化,不过这次却大不一样,却在我们走了10多分钟,爬上一个小坡后在前面发现了一间茅草屋,那不是黄大师的屋子嘛!我们瞬间惊呆,这屋子距离老萧道长的屋子之前我们可走了五六个小时的,难道真作了法?
@如果我没心 50楼 2014-04-11 23:44:00
先顶顶,再提意见,第七章你发了N遍,把人累屁掉才翻完。
-----------------------------
第七章的事儿不好意思了,向各位道歉,还有欢迎大家提意见,然后预告下晚上更新,谢谢大家捧场!~
第十八章 路上偶遇
我们只花了10分钟就走了昨天6个小时的路程的确太让我们诧异了,我们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明文说的,道长作了法这事儿是不是真的。但作为党员,深受马列唯物主义观影响的老大却始终认为这一定有科学解释的,比如说我们这次回来走了捷径。这...的确除了我,这次他们几个进山也只是想看看真正传说中修行的道人是啥样的,至于信不信那再说了,不过出了我基本都是持着怀疑的态度看待的,比如说昨天的老萧道长,说得很厉害,但除了我谁也没见到真面目,这的确会让他们有怀疑的资本。而我,昨天听了老萧道长的解惑,我倒是认可了这世间的确有超乎常人能力的人,不过他们一般都不愿出世,如老萧道长。他们几个讨论下来,便一致认同老大的说的,认为我们走了捷径,不过有几个不太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跑到那茅草屋看到里面的摆设才确认的确我们“走”得很快,到了黄大师的屋子这儿了。
在他们一致认同老大的说法后,便不再停留,接着赶路,因为按着老大的说法,刚才是因为我们误走捷径才能呢么快的话,如果后面不走捷径也会晚出山的,所以赶紧的准没错。
走了差不多五六分钟的样子,在前面来了2个人。走前面那个人,身穿一身黄袍,小平头,微胖,那不是黄大师嘛,至于后面那个年纪轻轻的,老大他们倒是没见过,不过我看着脸有点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等走近后,带头的老大上前便呼“黄大师好!”本来低头走路的黄大师听见冷不丁的一声呼喊,倒是一惊,一抬头却是看见我们一行人。
黄大师惊讶的看着我们一行人好一会,然后才像反映过来之前在山中村治病救人的时候我们这围观的一群人。不过他回应老大的问候的第一句话却让我们吃了一惊,“你们是从南山萧道长那儿过来的吧!”
这...我们还没说他就猜到了我们去过萧道长那儿了,这太让我们吃惊了,太匪夷所思了。不过后来回到学校后,老大坚持认为一定能解释得了的,并且做柯南状推理,最后他的推理是这山里山路就连着他们这2家,所以见到我们从前面过来,结合他应该在山中村那边得知我们前天就走的情况,没有到他家,那必定去了道长那儿。这个推理也算合理,所以这个推论很快让其他人都接受了,至于我,我却更相信这黄大师也是“特别的”。
我们正惊讶着,黄大师后面穿灰布袍的年轻人,却走了上来,对着我打上了招呼,“这么巧,原来你也进山了。”这年轻人说得像是认识我一样,但我却脑子短路,认不出来。而其他人听见这青年这么一招呼,马上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说,你们认识?
看着这青年青秀的脸和热诚的眼神,我脑子卡着短路了几秒后终于想起了这张脸,不就是我在刘江村重阳宫遇到的问过路的扫地小道士嘛。“哦,是你啊!”我尴尬的挤出了这么几个字,而那青年见我认出他来也是高兴。不过老大他们还在疑惑的看着我,所以我不得不把我在重阳宫跟他们走丢后遇到这青年的事儿说了一遍。他们这才放下惊异的表情。
“我叫刘夏雨,上次忘了跟你做自我介绍了,我昨天离开重阳宫的,今天已经向黄大师正式拜师学道了,你呢?”这个叫刘夏雨的青年热情洋溢的自我介绍道,而且再说已经向黄大师拜师的时候朝黄大师望去,像是在得到首肯,而黄大师也点头回应,确认了这档子事儿。
不过还没等我说,老大却抢在我前面向刘夏雨介绍我了,“他叫史明,前天进山的,昨天认了南山萧道长为师了。”听着这么介绍,刘夏雨倒还是笑着没觉得史明特别,而黄大师却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不过黄大师细细瞧了我一阵后,又肯定的点了点头,仿佛是说我这人的确有资质做萧道长的徒弟。
我这边跟着刘夏雨打过招呼,老大那边却和黄大师聊上了,说前天想拜访他的,但来晚了没遇到,今天又急着出山赶路,所以路上碰到便打声招呼了,不过黄大师医学上的确有一手,如果在外面绝对是大的中医院的镇楼名医啊。反正老大能侃,东南西北的跟着黄大师一通说,黄大师却没有回应他,而是走到我身边,问道,
“你不留下来?”
“对,我也要出山了。”我不明白他问的用意只好如实回答。
“哦。看来萧道长送了你们一程。”他哦好后也不跟我我说了,回头对着老大继续说。
老大先是一愣,然后说,“萧道长没有出门,是他徒弟送走我们的。”
黄大师也不接话茬,边说,“看来你们要急着赶路啊,那我不耽误大家了,有萧道长送,你们应该很快能出山。”说完转身往前走,而他新收的徒弟因为和我们年纪不大,且又算和我认识了,本来有很多话要再说,但瞧见自己师父回屋去了,不好再多留便跟我们话别后也跟着走了。
我们跟这黄大师几句对话下来,发现这人不太爱搭理人,感觉这山里修行的人都挺神秘冷漠的,便不再多奢望,转身也赶路去了。
第十九章 回到学校
话别了黄大师师徒,我们继续赶着路,生怕没及时回到学校。这次倒是走的长了,走了1个多小时,我们正估摸着应该要到了山中小村时却在前头看见了一处悬崖,一间小屋,这场景有点眼熟,等走近,先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然后看见一中男人临崖而坐正在抚琴。瞬间所有人都傻了。
我去,这栋小屋和着抚琴的男人是在我们从旅店出发去山中小村的路上碰到过,怎么现在我们从南山萧道长那儿出发走了才1个半小时就到了这儿,难道我们神速?或者又是抄了近路。显然神速是不可能的,只有抄了近路才会让大家觉得能够相信,但这次大家一路上也都注意着,明显跟来的路是一样的,怎么转了弯就会见到这崖了,又是在不知不觉中走的。而我则更相信的确是老萧道长施过法了,让我们的路程变短了。
我们爬上崖,走到那小屋前,小屋前有一块平地及几块大石,走了这么段也有点渴了,老大便示意大家休息下喝点水。我便找了块石头坐下,背上取下背包,就往里面掏水瓶(之前喝的空水瓶没丢,在萧道长那儿又灌满了山泉),但这水确滚到了背包底部,我摸着摸着却摸到了灰布包里突兀出来的龙眼珠。我收一把抓住这珠子的时候却感觉额头有一阵清风拂过,我抬头一瞧,却发现眼前这个抚琴的中年人头顶临空也出现了一个抚琴人的形象,和这中男人样子一模一样,只不过看上去只有个轮廓,而这个影子样的形象每弹一次,就会在空气中产生一次波动,而这波动抵达我额头时却让我感受到一份清凉。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我正看得惊呆的时候,背上传来一阵重拍,手中的珠子也被震得脱了手,我一阵恼怒,一回头却看见老大那猥琐的脸,瞬间发火的心情都没了。老大看见把我拍回过神了,便说道,“贱狗,走了,看人家大叔搞毛啊,搞基啊!”
对于这号称党员的人满口蹦出的脏话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好把水瓶拉上拉链重新背起包跟着他们走了。而我走过那中年人的旁边时又再看了他一眼,却见他还是如我们之前进来时的样子,头上也没了刚才看到的形象。我只好喝了口水,走过他,跟着大部队下山去了。等我差不多快走到山底时,又再次回头望向那崖边抚琴的中年人,没什么特别的,远远的,还在那儿。
绕过几个山腰,爬上个坡,再下去时,远远的却看见一家旅店在哪山谷里。这景象如此熟悉,我们马上反应到的是我们刚进山的那个旅店。现在这情况,看来我们不得不佩服我们自己的脚力了,这神速啊。不过既然算是到了出口,我们也不再多想,直奔旅店那儿。正巧,旅店前面的一块空着的场地停着2辆小面包,看着标识,长安之星,果然哪都有这车。二话不说便跟车主商量直接拉我们去户县去坐到西安的大巴上,不过想着时间紧张,这坐车去户县也要1个多小时所以我们没有跟车主多讲价,差不多了我们就弘上了这两辆车,而在上车之前老大竟然还抽了个空向旅店老板打听那天和我们一起进山的4个人,结果带回来的消息不太好,因为那4个人已经在昨天就出了山回去了,看来我们耽搁得的确久了,不过今天出山倒是出奇的顺利。
上了车也不管多少了,靠在坐背上就是闭目养神。这面包车主收多我们钱,知道我们急着赶路,所以在山路上开得飞快,也就半个多小时的样子就把我们带到了蒋村镇。这车过了镇中重阳宫的门口,我起身看了看,十分唾弃这号称神圣但又世俗的地方。司机按着喇叭过了镇上拥挤的道路直接飞奔在镇子通往县城的大道上。我也累得慌,眯起眼小睡一会儿。
差不多40分钟后,司机叫起我们,说是到了户县公交站。我们便下了车,一看表,嘿,果然效率,1点半就送到了。但时间就是金钱(不好意思,我们还没挣钱,只能比喻下),马上赶去买大巴票,结果很不辛,10分钟后的一班没坐了,我们只能等半小时后的那班。没辙,先买吧,还有半小时,那午饭还没吃就吃个午饭吧,不过由于怕掉了大巴,所以我们就在车站旁的面馆里各吃了碗面。吃碗面转进车站,发现下一班大巴已经来了,不过还要等10分钟才能出发。但是既然能上我们干嘛还在下面傻站着,便上了车把最后的10个位置占了,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连什么时候到的火车站都没发觉,联老大也是被车上司机叫起的,然后再叫起我们的。下了车,我们排队去买火车票,这次也不管坐票和站票,只要是最快出发的我们就买。还好赶上最近一班3点50出发,买好票就赶忙进了候车大厅。在候车大厅站了10分钟不到就开始检票上车了。哎,可算踏上了回去的路了。
进了月台,我们直接最后一节,算比较走运,我们还卖到了5张坐票,所以觉得轮着座。上了车这次涨经验了,10个人就都聚在最后,防止小偷小摸的。随着火车卡擦卡擦,我们越来越离学校近了。一路颠簸也不多少,就是到达重庆站时已经凌晨2点了,这时候哪还有大巴,只能路上拦住2辆出租车,便往郊区的学校赶。凌晨3点,在我们翻过宿舍的围墙后,我们终于到了寝室。洗漱都不愿意了都躺在床上直接睡。
而我则把老萧道长还给我的灰布包裹放在了床头。摸着里面的东西,想着这书到底记载这什么,还有那颗龙眼珠有什么法力,为何我能在崖边摸着它能看见抚琴者的另一个形象。哎,我这算去解决了一些问题又带回来一些问题?不过一想到那山中那个叫明文的小师弟,我却有点好笑,这么容易就能拐到一个小佣人。不过我算是入了他们道门还是没入。想着老萧道长把记载他们道门修炼之法的书籍赠送给了我这件事,我这....
我就这么入道了?
本卷完。
第二卷 05届毕业风波
第一章 初读古籍
回来后的几天,等缓过劲来后,我终于可以好好研究研究带回来的3本书和一颗龙眼珠来。在国庆后的一个周末的早晨,我把这些东西放在了床头,翻阅起来。老萧道长给我的三本,一本说是我祖先给他祖师爷要求翻译的书,这本我翻了下,的确要翻译才能看得懂,因为光封面就是甲骨文,什么名字我都没看出来,里面更是满本都是弯弯曲曲的甲骨文,不是专业的还真读不懂,所以这本我只能先放下。而最后一本是将老萧道长他们这一道门的道法,封面写着“道经”二字,我粗略翻了下,都是讲什么“遵道贵德,天人合一”、“天人感应,天道承负”、“清静寡欲,自然无为”什么的,然后又写着一些看不懂的法门,这么深奥,我便放下它,暂时不感兴趣。而第二本,那本第一本的译本倒是让我很感兴趣,封面上倒是简单易懂,就2字“子史”,这本书可是记载我老祖宗的事儿,当然值得我一读。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便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翻阅这本书上。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只要下课回到寝室休息了,我便爬上床翻起这本书。我这样子废寝忘食的看着,让寝室其他几个看着别扭,小干甚至说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这...我也不太愿意多解释,至少除了看书我都正常,这清者自清,我无需多证明什么。不过看了差不多1周的时间,翻了前面几十页,却把我看的无聊了。好吧,原因很简单,这前面几十页基本类似家谱,中间只不过穿插了一些历史。基本脉络就是,先祖源自契,十四世汤灭夏建商,然后便是汤传太丁 、太丁传外丙 、外丙传中壬等等等等,当然这中间穿插了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或长或短,都那么个格式,看得我实在烦。不过这里面有几个事情却让我读到了正史之外才能看到的历史,当然这里面有记载的一些事情也比较玄幻。
这里面第一件便是商族的来历,也就是我老祖宗的来源。这第一句便让我惊叹,“原蚩尤之族裔也”,也是说商族本来是那个跟炎黄二帝相争的蚩尤的部族。“及败,乃降,迁于商”,说蚩尤战败了,我祖先的部族投降的黄帝,然后被迁移到了商这个地方,所以今后便称为商族。“女嫁黄帝孙高辛氏,生五子,众举幼子,幼自姓子,为部族首。”,这大概是说原来部族头领只有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高攀了,嫁给了黄帝的孙子高辛氏,生了5个儿子,但由于商部族老头领死了,所以下面的人就推举这老首领女儿生的第五个儿子为部族首领,这个最小的孩子回到了部族,但没有跟黄帝的子孙姓,而是自称姓子,担任了部族的头领。乖乖,我这家族同时跟2大对头,黄帝和蚩尤都有血缘关系,来头真不小。
至于第二件让我很感兴趣的,便是记载了成汤灭夏建商的事儿。本来这个事情在史书上有明确记载的,但在我这“族谱”上却记载了一段神话故事,那原文我就不贴了,我就说下我理解到的。说守护中华的龙王生了5个子女,这老大被派来守护中原的华夏族。这老大来了这地方倒是给力,让这里国泰民安,丰衣足食,而且还在黄帝的后裔里选到了大禹为首领建立了夏朝。这夏朝随着时间的推移虽然中间有些波动,但总体还是发展得不错,不过到了最后几代帝王的时候,这几代帝王太过残暴了,而龙王的生的老大龙却没有去阻止,反而被腐化了,入了魔。这龙王一看不对,但其他四子各镇一方不能调来(看到这儿我想到的是为什么它自己不出马,不过书上也没写原因),所以便到东海泰山脚下,与这里守护百姓的神牛交合(这龙还真够淫的)生下麒麟,然后选中商族,让他们向东发展受麒麟的保佑。这麒麟还真不是盖的,随后商部族快速发展,等到夏朝最后一个残暴的君主桀即位后,商族已经有了挑战夏朝的实力。于是汤率领军队在鸣条之战中打败了夏朝的军队,当然在战场上空也发生了守护2个部族的神兽的对决,结果麒麟吞噬了入魔的老大龙,成为了商朝的守护神兽。地面上人的战争倒是可以在史书上见到,不过那神话部分,只能说可能发生,因为我不能从哪儿考证得到的...
最后一件,则是关于我直系这支的记载(成汤以后肯定每一代都生了很多个的,谁都可以称为后人...)。话说到了商末,其实那时国家还是很强大,最后一个君主纣王开始也很有作为的,开疆辟土,养民生息,而且守护神兽也是尽职尽责(不像夏朝的守护神龙王的长子)。但是仙界觉得商朝的时间和夏朝差不多了,应该需要更替了,所以仙界派了一只想成仙的妖精迷惑纣王,这个可参见封神演义(小说不一定真实,但的确反映了当时的一些情况)。后面的结局大家都知道,商灭。但在商灭前,皇室却发生了分裂,纣王的大部分子女及商部族的人倾向于接受新王朝周的通知,而我的祖先——纣王一个司职祭祀神兽的儿子子期却反对接受新王朝的同志,而是带着神殿内的神兽像带着不愿投降的商族人杀出重围远走漠北,像以前被他们打败的夏族人,游牧北方。而留下的人的确都接受的周朝的统治,不过在周朝分封的时候,纣王的皇叔箕子却向周王要求带着部分族人远走辽东建立了箕子朝鲜(他们是幸运的),而商族其他人则推举纣王的儿子武庚为首领接受周武王的分封。而等到周武王死后他却不明智的参加了周朝内部的叛乱,结果被周公所杀,部族也被周公拆开,分封到效忠自己的商族降臣或者自己的宗室的国家里。
这本书我一周时间里也就看到了这儿,不过不免有些唏嘘,我的祖先辉煌过,也陨落过,但却有坚强的传到了我这一代。由于之后的记载大都是在漠北时部族头领的传承,当然也记录了我们族人被匈奴族欺凌流放(没错,匈奴便是被商人打败的夏人之后,但那个时候有哪个部族能挑战匈奴的权势),所以里面大部分内容对我来说就变得索然无味了,所以又开始跳着翻翻,不过这本书按时间记叙,所以跳着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正准备先放下时却翻到最后发现是当年老萧道长的祖师爷添加上去的关于龙眼珠的记载。这倒是给我提起了兴趣,这珠子虽然外表没什么稀世珍贵的样子,但的确很神秘,所以便耐着性子翻看这最后一张,看这老萧道长的祖师爷对它的分析。
@轩轩1112 63楼 2014-04-14 16:59:00
@阿史那舍尔 35楼 2014-04-06 18:26:00
第十二章 山中小村
爬山这事儿,一开始兴奋所以有力气动力去爬,而等体力有所下降了,这人的动力便大大下降了,这不我们绕着山路,弯弯曲曲才过了3个山头便觉得实在走不动了(3个山头额让我们走了有快4个小时了),总算走到了一片还算空旷的平地时,10个人都毫不犹豫地坐躺一地。看着时间差不多到了下午2点,而早上那顿也差不多消化完了,几个人都吵着要吃点补充点,老......
-----------------------------
感谢支持!~
第二章 龙眼珠
在我得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老萧道长当时有给过一些解释的。这龙眼珠就是龙的眼睛,但如果按照这么个解释那在最后也不用满满写上一张纸2页的内容,所以它一定是特别的。
抽了一个寝室人都出去玩的周末,我一个人捧着这书,拿着这龙眼珠,研究了起来。最后一张上开头就交代了,这珠子是当年我的先人阿史那氏连同古籍一并交给了祖师爷,但是当时只说要翻译古籍却没有提及如何处理珠子,说是保存着今后后人来取。待我先人走后祖师爷除了每日查阅翻译古籍外,也对这珠子产生了好奇。因为毕竟是修道之人,对于一些含有不同力量的器皿有着天然的嗅觉,这颗珠子由于是龙之眼,自然逃不过祖师爷的法眼。祖师爷在通过查阅道家经集,和参考道家先人的传说,终于确定这颗珠子是龙之眼。不过他在对这颗珠子使用道法研究时却有了意外的发现。按理说龙是仙物,自然身上的东西也是含有一定的仙气的,但他却在这颗龙眼珠中发现了魔气。在他看来含有魔气的东西只有2种可能,一是先天就是有魔气的,二是后天人为将魔气导入的。出于对解开这个谜团的好奇,祖师爷加快了翻译,终于在古籍里找到了关于这颗龙眼珠的来历。
话说商族遗民来到了漠北,除了要面对自然环境的考验,最大的挑战便是先于他们到这里,且已经开始游牧的夏人,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自称匈奴了。一开始商族人靠着麒麟的保佑,还能和匈奴人相抗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多次的对抗,已经远离自己守护之地的麒麟祥兽也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最后匈奴人战胜的商族遗民,并把他们放逐到了北海之滨(今天的俄罗斯贝加尔湖边)。商族遗民只好忍受着恶劣的环境,在北海之滨扎根了下来。不过随着时光流逝,匈奴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大概在东汉中年的时候匈奴受到了来自南方汉朝最致命也是最后一次打击,从此一蹶不振。而匈奴原先控制的部落也开始反抗,尤其是以前被他们驱逐出草原败退到大兴安岭的东胡部落向他们发起了强有力的进攻。很快匈奴彻底被打败,部众只能向西向北逃去,而匈奴最后一个可汗带着嫡系部众来到北海之滨商族遗民的领地时,我的祖先对他们发起了最后一击。在这匈奴灭亡的最后一站中,我的祖先发现匈奴人也受着神兽保佑,那就是原先守护夏朝但后来入魔最终被麒麟吞噬的龙王之子的后代。战斗很激烈,最终当时我的祖先——商族遗民首领使用从子期手里流传下来祭祀之剑刺下了魔龙的一只眼睛,并用麒麟将魔龙永远镇压在我们先人在达到北海之滨时建立的祭祀之地的地下。而最后一个在漠北的匈奴可汗也当场被杀,余众则向西逃亡。当时商族遗民的首领在打扫战场时找到了被刺下来的魔龙之眼,然后通过祭祀之地,麒麟的洗礼,终于把这眼里的魔气消除大半,并作为部族一个神器一直流传保存着。当祖师爷把这段记载翻译完成,也就找到了这龙眼魔性的来源,而他也尝试这驱尽魔气,但由于这魔气与生俱来,所以均已失败告终。
不过虽然这龙眼珠魔气不能完全消除,但至少作为神物——龙的眼睛,还是有很多功能的。按最户一张记载,这珠子可识仙神鬼妖,也就是持有他能识别出混杂在普通人种的仙人、神人,鬼怪、妖物。作法可视千里之外,趋避鬼怪妖物,持之可避风入水。我靠,这珠子也算万金油,用途好广泛啊。读完这些解释,我不免一阵小惊喜。这东西我拿着至少不通过作法已经能给我带来很多便利。不过在最后一段,祖师爷却特别提醒,切勿用之过度,否则适得其反。这句我倒是没看明白,难道是因为它本身含有魔气?
不过既然它有好处,我就打定主意,今后要像麒麟石一样随身带着,保不齐有什么时候能用上。想着这东西比起那三本还要阅读理解的书本,这个的确好用多了,不过没曾想到这珠子会那么快用到。
@轩轩1112 69楼 2014-04-15 22:51:00
@阿史那舍尔 68楼 2014-04-15 20:50:00
第二章 龙眼珠
在我得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老萧道长当时有给过一些解释的。这龙眼珠就是龙的眼睛,但如果按照这么个解释那在最后也不用满满写上一张纸2页的内容,所以它一定是特别的。
抽了一个寝室人都出去玩的周末,我一个人捧着这书,拿着这龙眼珠,研究了起来。最后一张上开头就交代了,这珠子是当年我的先人阿史那氏连同古籍一并交给了祖师爷,但是当时只说要翻......
-----------------------------
不好意思,楼主我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兼顾家里每次都是先更后写,脑力有限,如果大家喜欢我争取双休日多写点,好了,现在更新!~
第三章 跳楼事件
自从十一回来,并且研究了部分书籍和发现那颗大有用的龙眼珠后,我就对这颗龙眼珠爱不释手,至于再读书籍,我却再也提不起那兴致,毕竟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哪有这龙眼珠好玩。所以我10月底到11月初的2~3个礼拜,一碰到周末就脱离大部分跑去学校后面的季云山找机会试试。至于为什么选择去季云山,那是有道理的,一是毕竟山区,人不多,我真尝试起来也不会引起睡眠群体事件,二是,我终究算拿了萧道长他们道门的道法书籍(当然,我还没看。),所以很想找个机会跟着名义上的明止师兄——季云观萧道长叙叙。但很不凑巧,连着2周都没碰到他人,去观里,里面的道士都说去云游了。而我要试试龙眼珠的想法也没有实现,因为我去的时候都是周末,正巧,周末来爬山郊游的人也多,硬是没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试试,每次只能扫兴而归。
不能试龙眼珠也找不到萧道长,那我只能回归大部队了。而寝室几个发现我又回归他们一帮活动了,免不了一阵惊呼,说我终于正常了,还以为我打算上山当道士了。而老大更是开玩笑的说,“我被那基本道法书给毒害了,他都打算帮我一把火烧了。”虽然说得是玩笑话,但真要把那基本烧了我会觉得愧疚的,毕竟人家交换给我之前保存那么好,这至少也得对得起人家的保存之责吧。所以我只是笑笑回应。
回归了正常大学生的生活,感觉就变得很平淡了,早起—吃早饭—上课—吃午饭—上课—吃晚饭—玩DOTA(那段时间极度风靡啊,每天晚上吃好饭,隔壁319寝室的人都会吼着DOTA!DOTA!的确玩得热血)。就这么一连几天后,我发现我更喜欢这样平淡的生活,心底那份期待历险的心不知不觉中平淡了不少,而那几本书籍也被我放进了衣柜箱子里,作为压箱底的存在。而唯一的不同则是那颗龙眼珠,现在习惯的被我带在了身边,但至于去试一试的想法,却再也没打起来过。
就这么平淡的过了11月,时间来到了12月,结果12月刚开头的第一周,就出了一件打破我平静生活的事儿。
事情的经过我大概叙述下吧。12月4日周五,老惯例,下来课直奔寝室,今天周五,可是特别的通宵DOTA大战。我们从6点开始,大概玩到了10点左右时,窗外传来了一声不算大的“咚”声,本来我们也不在意,结果2秒后便听见了女生的尖叫,然后一阵吵杂。我们几个本来正玩得嗨,最烦有人打扰,所以正想吼别吵时,却见寝室门被对面318的人推开了,进来就说“前面B栋有人跳楼啦!”
跳楼?瞬间我们继续游戏的心情也没了,也挤着到我们寝室阳台看去。结果那血腥的场面足足让我吃不下饭有三天!我们几个挤到前面看时,发现有一个男生脑袋裂开着趴在楼下的水泥地板上,脚搁在了旁边花坛上,花坛的水泥围墩子开了一条裂缝,裂缝走位满是血额白色的脑浆,一直延生到哪男生的胸前。看着胃里就是一阵搅动,而在楼下,几个目击的女生都反胃的在吐。我正难受,而旁边很是硬汉的老大却已经受不了,直接进了旁边的厕所,对着马桶一阵猛吐,一边吐还一边说着,
“我操,这小子想死也不要这么恶心人啊!妈的,这小子一定是从我们前面的B栋6楼跳下来的,妈的,下来的时候肯定是头朝下的,而且磕到了花坛上,把脑袋给撞裂了,我操!”
老大这说得,让小干也受不了了,直接也揣进了门,对老大吼着,“好了没,老子也受不了了,你丫儿还说,隔夜饭都要出来了。”
而我,早已跑回了书桌边,缓了口气,尽量抑制胃里的翻腾,总算是没吐了出来。而这血腥的景象杀伤力的确强,旁边几个寝室也传来了呕吐声,而闻声出来围观的人见到这场面,也都散开了。等老大和小干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外面也传来了救护车和警笛声。但这次谁都不再愿意去看,而是不约而同的爬上了床。吐过了老大和小干还在喘着气,而小聪、小鸭和我三个,虽然没吐,但已经没有再动的劲道了。所以当老大提议今天就不玩了,早点睡的时候我们毫不犹豫把电脑关了,躺上床就睡,连每天例行的夜谈会也不愿多说。而隔壁几个寝室也安静了下来,看来都不约而同选择睡觉来遗忘今天的血腥。
一夜无梦,等第二天起床时已经是九点了,我第一个起床上厕所,路过阳台,发现下面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血迹都没有。不过想到昨天,还是不愿多看,进了厕所放完水就准备进屋穿衣服,但我刚进屋,却听见上铺老大的声音,
“狗狗,楼下的死人还在不?”
我抬头朝发出声音的老大看出,看着貌似早醒了,便回答,“都清干净了!”
“太好了!”然后便一溜烟的提着裤子下了铺,直奔厕所,一边走一边还说道,“其实我8点就醒了,被尿憋的,但就怕楼下还那么恶心,所以一直没敢下床!”
我操,感情把我当小白鼠了,不过有那么怕还算男人吗?这话我是没说出口,因为我们老大那脾气,窝里横特在行。
后面陆续其他人醒了,这都洗洗刷刷,在寝室稍坐(周六的老习惯,早饭午饭并一起),到了10点半,我们集体下楼吃饭去了。到了食堂碰到了318的兵哥(他在学生会干)才打听到了事情的原委。
那跳楼的小子是05届,也就是我们上一届的学生。这小子平时爱玩网游,又不学习,该挂的都挂了,本来以为学校不严也就混过去了。没想到由于学校升级成了211大学,所以今天把关严格,他连续补考但始终没过,而这时家里也知道了他的情况,也逼他要他拿到毕业证,于是重压之下崩溃了,在昨天晚上爬到了B栋楼顶,从阳台一跃而下,脑袋瞬间开花。等救护车来的时候,医生一看,当场鉴定,死亡!
本来兵哥还想再详细点说,但由于我们再吃饭,立马阻止了他。了解了个大概也就差不多了,而老大听完则是一阵感慨,说,“这人咋那么容易想不开!跳楼有那么兴吗?”我们都说老大是乌鸦嘴,这次他还真一语中的,没想到只过一个礼拜,又是一跳!
第四章 学长王烁
上一个血迹为干,没想到下一个马上又跳了下去!这次跳的也是我上一届的学长,05届管理学院管理系的,他跳之前留了一封遗书。大概意思是跟父母说花了父母那么多心血培养,结果连工作都没找到,于是想不开便跳了下去的。
按理说大四找工作一共有2个季节,一个是第一学期的10月,一个是第二学期的3~4月,如果第一学期没有找到的话完全可以在第二学期再找。不过我大三的时候却正好碰上了个大事,就是08年金融危机的爆发,08年夏天从美国开始的金融危机蔓延全球,到开学的时候我们作为大三的学子也不免感受到凉意。而10月的招聘会也撞在了这个枪口,听从学生会过来的消息,那个月的招聘会结束,签约率低至个位数。和往前差了几倍。这的确很让人抓狂,也让05届的学长学姐们十分焦虑。在这个背景下,这位管理系的大哥惊人一跃也倒是可以理解的,不过那么急着下去,不等第二学期的招聘会,看来的确家境艰苦导致他压力巨大。
对这位学长的跳楼我们也是唏嘘不已。不过老大除了感到可惜外,倒还觉得至少比上一个跳楼的好多了。为什么?因为这次,这个学长选择的是凌晨4点跳下去的,悄无声息,只有门卫发现了,然后门卫报了警,警察来了也早早清理了现场。所以等到我们去上课走过的时候,完全没有像这里几个小时前躺过一具尸体的样子。哎,有时候有些人死了,却死得那么悄无声息,无人知晓。由于他死得太安静了,所以我们普通学生得知这消息的时候还是第二天办理传达学校关于加强学生心理辅导的通知上。没办法,连着死了2个人,虽然跟学校没关系,但毕竟发生在学校里,影响学校声誉,所以学校也不得不出面干预下。对我们大三的学生则是发出通知,对于大四的,则是要求各班辅导员留有每个同学的电话,去向要清楚,保持联络,甚至对部分疑似同学进行心理辅导等等措施,就这样终于保证了12月下半月的平安度过。不过没想到到了1月刚过一天便又发生了跳楼,而这次的跳楼事件不但显得匪夷所思,而且跳楼的那个人我还认识,甚至我也算目击证人。
对,没错,跳楼的,正是王烁,还记得那个在我大一刚进校的时候接我的那个河南人,有点黑的那个?
话说1月1日那天,本来应该是休假,但是由于临近期末考试,我们寝室几个竟然乖到放弃休假在寝室看书。当然不是因为我们变了,而是因为那第一个跳楼的学长,他深深的刺激了我们,这科千万不能挂,不然有得痛苦。但是由于这一学期我们都没好好上课,按照对门公共的说法,我们几个的书都可以“原价”卖给下一届了,因为实在太新了。所以趁着这要考试的最后一点时间要赶紧补上来,为了看书我们都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甚至连饭都是叫对门的从食堂给带上来的。当然这次除了要认真,关键还是有一门课“经济学”的老师宣称不划重点导致的,这可把我们难为的,厚厚一本,看到什么时候啊!!
晚上看到将近10点,突然老大想起了什么,跳起来就是找我,然后问我你不是认识上一届经济系的学长嘛,干嘛不找他借下书参考下?我听着突然才想起来我不是认识王烁嘛,虽然平时不太来往,但还是通过几次吃饭喝酒维持着关系。所谓病急乱投医,其他几个听见有这么一根救命稻草可抓,也纷纷期望的看着我。而我,的确需要外援,二话不说起身就往B栋走。我那经济系的学长王烁,住在我前面的B栋623(学校宿舍的安排实在不合理,本来就女多男少,但宿舍数量却安排的相当,结果后来发现女生宿舍不够了就想到挪男生宿舍,正巧一届毕业,于是本来住在D栋的王烁那一届被搬到了空出来的B栋,而D栋却改为女生宿舍了...),所以过去也挺快的。
5分钟,我便爬到了B栋6楼,这是已经10点了,人都基本在寝室里了,出来走动的不多,我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望去,20多间寝室也就3~4间门开着,难得有几个人在串门走走。而我,直接起步,往里面走,因为王烁的寝室在里面,我们这宿舍的布局是A\B\C三幢并排,然后D栋竖着连起了A\B\C三幢,其中A\B\C是男生宿舍,而D栋室女生宿舍,他的寝室便是靠近女生寝室的那栋,而我是从外侧上来的(其实可以走女生宿舍的走廊过去,那样近,但是女生宿舍男生不得入内,这大家都是知道的...)。我这刚走到一半,却看见原来在连着女生宿舍走廊站着的一身影突然转过身来,朝我这儿大步走来,等他走近,这不是学长王烁嘛,我刚要开口打招呼,他却像没看见我一样,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与我擦肩而过。他平时挺热情的,看见认识的一定会打招呼的,但是今天怎么?我正纳闷,一转身取发现发现他快走到了外侧的楼梯了,而正巧外侧一间宿舍也开了门,见是王烁,那开门的兄弟便开口叫了下,但王烁却理都不理,直接走到了楼梯口。本来我以为他是有急事要下楼,不过却没见他往下走,而是爬上了楼梯的栏杆上。我心里顿时一疙,完了!
是的,王烁,他翻过了栏杆然后径直摔落了下去!
咚!~
第五章 毫无结果的调查和传言
我是根本没有想到像王烁这样的人会跳楼自杀的,但事实却是他的确跳楼自杀了。那天晚上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再次响遍了宿舍,又一个跳楼的。法医过来鉴定结果还是一样,当场死亡。然后作为目击证人的我和那个开门的兄弟一起到了警局录了口供,我们按时说了,然后警察便让我们回去等消息。几天后法医出了验尸报告,再加上现场勘查和我们的口供,确认是自杀,但至于自杀的动机,却始终是个迷,因为根本无法解释。
虽然我跟王烁混的不是很熟,但他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他人好和别人没有矛盾,而且学习好还是学生会干事,感情上一直有个稳定的女友,而且在他自杀的当晚,他和女友通了电话,还在亲亲我我,甚至找工作的事儿,他在10月份凭着他开朗的性格还奇迹般的签好了单位,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自杀!?几天后,王烁的父母坐火车从河南赶到学校,作为他们的独子,王烁的死的确给他们很大的打击。而王烁那个感情很好的女友也在他死亡的当晚伤心过度住进了校医院挂起了盐水,我作为王烁的朋友及当晚的目击者也去看望了她,而她在病床上看见我的第一眼就是问,王烁他是自杀的吗?我沉默后只能讲我亲眼所见再次叙述给她听,而她只能泪如雨下再次晕倒。而王烁父母的到来也并能让警察能查出来更多证据证明王烁不是死于自杀,反而随着调查的深入,连当晚出过寝室门瞧见我和王烁插件而过但没有目击跳楼的及那开门哥们寝室里的人,都证明王烁跳楼前旁边没有任何人。得到这样的结果老两口悲痛不已,但又无可奈何,虽然王烁所有的经历关系证明他都不可能去自杀,但现在王烁他的确自杀了,这样调查下去可不可能得出什么结果了。
虽然王烁自杀的事儿有了定论,但学生们还是议论纷纷。在期末考试结束后,慢慢的一种说法在学生中间流传开了。就是王烁是被12月初在B栋跳楼自杀的计算机系男的鬼上身后跳楼死的。这个说法还提供了一些依据,比如说当晚外面的人很少,而且他一开始打电话的位置正好离计算机系自杀男自杀地点很近(计算机系自杀男是走了内侧楼梯也就是靠近女生宿舍的楼梯到顶后爬开了楼梯顶上的天窗爬上楼顶跳楼死的,而王烁打电话的地方正好是6楼楼梯口过去一点的连接女生宿舍的天桥通道上),而且自杀前的表情不正常(除了我还有那开门的兄弟都看见了)。这种说法我听到当时的确有点觉得有理(谁叫我也有过撞鬼的经历),但细细一想有觉得有几个漏洞,而且最大的漏洞就是当晚在他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为什么?因为我随身一直带着麒麟石当时没有一点儿反应,按照大一时候我撞鬼的情况,对于这种要害人的鬼我的麒麟石会将它“烧”得一干二净的,但是它却没有,难道麒麟石只保护我?当时那鬼也只想害王烁?说法虽然有理,但我始终也没想到一个通的合理解释,一切只能是猜测。哎,可惜那晚龙眼珠我带着却在内衣口袋里,如果当时能握在手心或许我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这边只能惋惜了,而由于这说法流传的太快却让学生们人心惶惶的,本来学校还准备做下辟谣,不过正好反正学期结束了,学校这么没有行动,而学生们则早早的定好车票赶紧回家过年。我们寝室也收到了这股风气的影响,老大、小干早早定好了火车票,10号就走。而小聪家就在重庆,只是要换车,不过他已考好试便离开了,算是第一个逃离的。而剩下我和小鸭,本来小鸭是和我一起走的,都是坐飞机到上海的(啥,这么有钱都坐飞机啦?等你们看了火车票的价格和打折后的机票价格一比,你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坐飞机),但今年他竟然发现飞到南京回家比飞到上海回家近(他开学来学校的时候坐了下,的确近),所以定了12号的机票飞往南京。而我很是悲剧,因为12月份的时候弄丢了身份证,等家里补好身份证寄给我的时候已经到了1月份,而比较前面时间的机票都被抢购完了,最后我订到了20日的机票。哎,我是要在这儿多呆上一个礼拜了。
不过我的确没想到,就在这儿多呆了一个礼拜,我却撞上了那么摊子事儿,要不是有人来搭救,说不准我还不知道会有多凶多吉少...
按各位读者要求,明天更新2章,并且以后每周一、三、六双更,其他时间单更!~
额。。。有点考验我的码字能力,先这样试试吧。。。
第六章 鬼上身
10号,老大和小干在学校后门的后街上请我和小鸭吃了一顿,然后便是一阵“兄弟保重!”便做告别,这话儿说得仿佛我这呆这儿的会出什么事儿似的。不过我不是很在意,为啥?我有麒麟石在胸口,手握龙眼珠,有啥好怕的(这想是那么想的,但没想到后面会托大了)。而小鸭在2天后一早,也一声道别,出去赶飞机了,就这样我便孤零零的一个人守在了宿舍。
而我们这个后山寝室到了12号以后人也基本都走完了,特别是出过事儿的B栋,要回家的不回家的都不在了,这要回家的简单,坐飞机,坐火车,坐大巴,不管什么交通工具,走了便是。而不回家过年的,因为除了那么些事儿也不敢留,找认识的到了其他寝室暂住去了,等到下学期开学人都回来了再回。而其他栋的寝室虽然不是事发现场,但人也基本不多逗留。反正据我了解,D栋的女生寝室是彻底没人的,A栋不太了解,我这C栋,除了我就三人。这三个人,一个比较熟,是6楼的杨哥,他是食品学院的,也是大四毕业那届的,我们是通过老大认识的,因为老大当过学生会的干事,跟他搭档过,那段时间没事儿老跑我们寝室找老大,这样混熟的。其他2个我是从杨哥那儿打听到的,因为他作为学生会干事,统计过我们这C栋留着还没走的人,加上我和他一共四个。除了我20日要走了,包括他三个人都不回家,当然他是家境比较艰苦家中便叫他别回了,而另外2个则是网游沉迷者,压根没想过回家。
于是12日之后我便和杨哥一起上下吃饭,每次都是他从楼上下来叫我吃饭,中午、晚上2次(到了大三我基本快把早饭给戒掉了)。就这样连着3天,到了15日晚上,我突然收到了黄然的短信,询问我是否已经回家了。黄然,那个在火车上认识的比我大一届美丽的萧山姑娘,我倒是没想到她会找我,其实和她不算太熟,从大一碰到过后,大一第一学期结束,约这和她坐一班火车后,之后2年也就在开学的时候坐上海出发的火车碰到了2次(不要问我上海到重庆为什么不坐飞机,因为即便打折后上海飞重庆是重庆飞上海价格的2倍),不过也算有点缘分,之后也有点短信来往,主要多聊的就是大一碰到的时候说的,邀她来我们学校游玩游玩。在我回她还没走的时候,她高兴的表示明天过来玩。好吧,有个美女陪我度过那么段时间也是不错了,我便答应下来(什么?你们问我为什么不跟她发展进一步关系,好吧,虽然据我了解她和之前的男友已经吹了,但我对比我大的女生交往有点障碍,我更接受跟我同龄和比我小的女生,而她在我心里更像个大姐)。
16日一大早,我便早早起床,从大二开始再也没吃过的早餐也在那天早上吃了一顿。8点多我便到校门口等着美女学姐驾到。很准时,8点半,她便从公交上走了下来(早上七点她发来短信,说坐7点半的公交,大概1个小时到),随身她就带了个小包。她一下车看见我已经在了,便兴奋的跟我打招呼,然后说终于在毕业前来过了。而我略表同意,便问她是否用过早饭了,得到她没有的回答,便邀请她到我学校的食堂吃个早饭。
在看完她吃过早饭以后,我们便并排这走在校园里。其实我们学校很大的,原来就是2个大学,后来合并了,原本南北的2个学校现在变为了南北2个校区了,而我宿舍和平时上课都在南校区。而如果打算走遍南北2个校区不花上3个小时绝对是不行的。而现在我和她走在去往北校区的主干道上,由于基本学生都回去了,所以也没多少人,这一路上我们边走边看,她看上去玩得挺开心的。
这一路上的聊天中,我得知她这次过来一是想实现下当时的约定,二是想散散心。大四,毕业了,何去何从都是烦恼的事儿,由于在重庆呆了4年她也渐渐喜欢上了这儿,所以毕业了,她想留在家里。但她之前谈的同乡男友和家里人都表示反对,为此她和男友及家人都吵过,而这次吵翻也使得她和男友分道扬镳,按她说的,本来和他男友性格上就有点不合,所以分了就分了。而对于家里人,她实在辩论不过,所以选择今年春节不回家以示对抗,而且就在昨天刚吵了一架,也正是这一架让她想起了我这么个小学弟,于是就来找我散散心。我倒是不敢对她和她家人的争执发表什么意见,只能表示能来我这儿深感荣幸。就这么走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中午,而此时已经到了北校区深处,正好旁边有食堂,便邀她在食堂吃饭,吃好再走再聊。
吃过午饭,我们就往回走,去南校区转转,其实南校区不大,教学楼和宿舍的面积只有北校区的一半大,但大的是学校的实验田和一个不大的水库。等转完校区,我便邀请她在水库边坐坐。而在那儿,她除了继续表达着对家人的不满,还畅想着在这儿的美丽未来。期间我插问到,今年不会家怎么过,她说留在学校,春节几天跟一个要好的闺蜜说好到他们家过,其他时间争取多走走,对这个城市多了解。我笑笑,的确是个好计划。然后她便继续畅谈着她的理想。而我在一旁聆听着,不免感受到她的心如此不羁,同时对自己作为一个男生却如此小家子气,因为对于毕业后的未来,我从没有什么规划,从进学校起就被家里人叮嘱过,到这儿只是来读书,毕业后就得回去。而我身边这个女生,不得不让我汗颜...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着,等察觉到的时候发现夕阳的血红已经倒映在水库的水面上,映射得什么漂亮。看着这景象,我意识到我们已经很晚了,便提议回去吃下晚饭吧,她说了一下午,也不觉得累,不过肚子的确饿了,所以立马同意了我的建议。这次我不再好意思请她吃食堂了,而是到了后门后街的餐馆里,点了一桌子菜。酒保饭足后,她出于今天我陪伴得辛苦抢着想买单,作为男生,这事儿我不能同意,在我表示能为她这样一个志向远大的有志女青年买单是我这个气短志疏的男青年唯一能做得像man的事儿之后,她爽朗的笑声后便同意了我来买单。看着太阳已经下山,我建议她尽快赶回市区,所以不多做停留,她便上了车,临别的时候感谢了我的款待期望下次能再见,而我也表示了我的友好,目送这车的远去。
趁着天未黑下来,我匆匆的赶回宿舍。路上想着今天中午才跟杨哥说不和他吃饭,有点不好意思,正想着怎么跟他道歉,却不知不觉已经进了后山宿舍的园区,眼看着就要到了C栋,我却在外侧的楼顶看到了一个坐在边缘的人。而看着这衣着和依稀可见的脸庞,我顿时一惊,我操,杨哥!
什么情况,难道他要跳楼,不对,他挺开朗的不像是要跳楼的人啊!难道和王烁学长一样?
鬼上身?!!
第七章 鬼打墙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脑子也没多反映,撒腿就往楼上冲,一边冲一边对着上面大吼“杨哥,别跳啊!”
噌噌噌,连跑了3层楼,到了三楼,我头往外一探,查看楼顶的情况,还好杨哥还坐着,没跳。我再朝上喊了一声后继续往上爬。但由于爆发的力量用了大半,再上速度有点慢了,等到了5楼,我便喘了一大口气,然后顺便朝楼顶望去,但是这次却已经没有了人影。我操。难道已经跳了?不可能啊,我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得看看是不是在下面了,结果我一看,我擦,什么情况下面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没道理啊,天刚还没那么黑呢,什么情况?我头转回楼梯,发现楼梯下面也黑得很。这下本来有点焦急救人的心突然变得有点慌了,不过缓了缓,想着刚看见楼顶没人了,这人应该回去了或者跳下去了,不过下楼应该没错,一是可以确认下杨哥到底有没有跳,二是下去找人帮忙。想到这儿,我便直扑楼梯,一路往下奔,但前面太黑,也看不清有没有到底,所以我数着有个5楼了,便往宿舍楼道里转,这一转彻底把我蒙了,因为进去的第一个寝室门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3个数字“501”!我去,一阵凉意涌上了我的脊梁骨。我该怎么办?对,报警,我拿出了手机,发现信号为0格,我靠,叫不到外援了?冷静、冷静,我要想想这是怎么回事?等等,我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以前读过的灵异书籍,这个情况是...鬼打墙!
所谓鬼打墙,就是鬼通过改变了环境的光线传播,让人通过视觉看到的东西变得循环往复而自身却毫无察觉,简单说就是欺骗了人的眼睛,让人受困于一个空间。看来我是中招了,不过我有龙眼珠,可以看破这一切,我安慰自己,然后去摸内衣口袋,结果空空如也。我靠,我忘了今天为了见女生里里外外都换了个遍,妈的,把龙眼珠忘寝室了。毛了,这下咋办,然后胸口一凉,哎,我还有麒麟石啊。我捂着胸口的麒麟石,兄弟,只能靠你了。然后现在我摆在我面前的还有个问题,我是向上还是向下。但一想杨哥还在楼上,我有麒麟石在手,下去也没有个底,豁出去了,就上去看个究竟!
打定注意后我便重新回到楼梯口,向着6楼小心翼翼的进发,走过一个转交,几步上了楼,来到了6楼的走廊口。而我刚站定往里面一看,杨哥直愣愣的站在走道中间,脸朝着我,眼睛瞪着我的方向,眼珠子一动不动。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候着我呢。
我鼓起勇气,揣着胸口的麒麟石,慢慢向他走去,一边走一边叫着“杨哥?杨哥!”,结果刚走了一半,杨哥突然朝我这儿猛扑了过来,嘴里还呀呀的叫着,走近时能闻到一股腥臭。我定了下心,不为所动,站在那儿,并把麒麟石从胸口拿出来,握在手上,放在了胸前。不出所料,当杨哥的手马上要抓到我时,手心的麒麟石一阵金光闪现,瞬间一声像是重叠了几个人的声音的尖叫想起,同时我闻到一股交互味,我看见有2个身影从杨哥身上跑出,然后穿过了地板到了楼下,难道这就是缠上杨哥身上的鬼?
看着杨哥倒地,我赶紧上前查看,杨哥双目紧闭,但胸口还有起伏,还活着!
第八章 跟我玩游击?
看着杨哥这么躺在地上,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吧,以前高中的时候的确上过急救课,但大家都知道的谁会去认真上呢),我这想来想去,只能先把杨哥弄回他们寝室再说。这么想好了我便扶起杨哥沉重的身躯,把他往寝室带,他寝室门倒是开着,不过我没有把他抬上他上铺的床位,而是直接把他放在了下铺的床上,等我帮他盖好被子,我便到他们寝室的阳台上查看下情况,朝下一看,果然还是一片黑,看来刚才看到有鬼影离开杨哥的身体说明那鬼没被烧死,所以“鬼打墙”的效果还在。但是鬼捉摸不定,所以我是不可能抓住它的。所以我只能守在杨哥旁边,想守株待兔的同时也保证杨哥不被再次附身。(之前听过,如果被鬼多次附身是对人很伤的)
但奇怪的是,我等了1个多小时,鬼却始终没有来,而杨哥那么倒是情况好点了,呼吸没有那么微弱了,而是渐渐转强。难道鬼不打算再来附身?我正疑惑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事情,5楼不是还有个网游男,那家伙半步都不离寝室,不会是那鬼发现附不上杨哥的身转而去找那个小子了吧,一想到这儿,我便一身冷汗,二话不说直接冲出门,下楼找那家伙去,至少把他喊在一起有个照应啊!
然而我刚走到5楼的楼梯便听见当中一间宿舍传来惊恐的惨叫声。我便加快脚步,手里握紧麒麟石,朝着那传来惨叫声的寝室跑去。快到门口时,我放慢了脚步,然后我把麒麟石从脖子上取下来握在手上并伸在最前面,一切准备好了,我就小心的把身体转向门内。不过当我脸刚看到寝室内的景象时,一张扭曲的人脸突然出现并且那充满恶臭的嘴巴伸过来就想咬我,但很不幸,我握着麒麟石的手就在我身前,所以他只是给我下了一跳以后,便伴随着麒麟石的金光闪现的惨叫便倒在了地上,而在他倒地之前这次我又看见一个鬼影飘出,但这次这鬼影徃天花板上飘去并且穿了过去,同时空气里再次有一股焦糊的味道。不过看着那鬼影徃楼上飘去,我心里大叫不妙,卧槽,鬼又去找杨哥了,一想到这儿,我丢下倒地的网游男不管,直接再次冲出,但这次我没跑几步却停了下来,脑子也迅速冷静下来。
不对,如果这次我再上去,那鬼到时候又从杨哥身上离开再次跑下来找这网游男附身,我刚就不是白跑下来就这网游男嘛。想到这儿,我反应过来了,这鬼他妈的再给我玩游击战啊,我这上上下下不可能逮住他的,我只能带着一个人去找另一个,这样才能阻止鬼来回附身玩我,同时也保证杨哥和网游男不被多次附身导致他们自己的灵魂虚弱甚至危及生命。一想到这些,我便不再往前,而是返回网游男的寝室。
网游男还是在刚才倒地的位置,一动不动,跟杨哥一样眼睛紧闭但胸口还有起伏。看来也是晕了没醒,我俯下身去准备扶他,这是发现他桌上的电脑还开着,一看就是在打魔兽世界,而且正在下团体副本,因为从他掉在地上的耳麦里还传来他们团队指挥的声音,看来这个家伙玩得还是十分投入啊。玩网游的基本都没日没夜的,饮食不规律,所以都不重,所以我扶着他还不算吃力。我这边带着个人艰难的上了6楼后便看到杨哥再次站在了走廊上,远远的看着我,嘴里不断的嘶吼着,感觉对我十分仇恨。
我扶着网游男站在杨哥对面,和被附了身的杨哥对视着。在一阵沉默后,被附了身的杨哥发出一声嘶吼便向我冲来,我心想来得正好,我再次揣紧麒麟石,带着网游男,吃力的也向它冲去。但当我们的距离缩短到原来的一半的时候,它却停止了嘶吼的同时不再向我靠近,而是跟我的脚步同步的后退,始终跟我保持这一定距离。我看到这景象,不免一愣,我靠,难道这鬼变聪明了,知道靠近我不会有好结果?
人死后化为鬼一般都是魂归幽府的,但也有的鬼游荡在人世不远归去的。这种鬼一般是对人世间还有很大的牵挂的,而这种牵挂分为2种,一种是对亲人爱人朋友的眷恋不舍或者身前有所亏欠而不愿离去的,这种鬼一般不会害人,顶多出现时会吓到人。而另一种则是对人有这强烈的仇恨的,一般化鬼后都是固执的要找人报仇才会安息的。这种鬼危害很大,不过由于强烈的仇恨占据一切,所以一般都是一根筋,不会表现得很有智商。而我面前这个鬼明显属于后者,但为什么要来找我我的确没想明白,但是他突然表现得有点聪明了,这让我有点害怕,因为如果他觉得害不到我了可能就会带着杨哥了(比如说选择跳楼终结杨哥的生命),一想到这儿我便不再向前,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它下一步行动。看到我不动了,它也不再后退,只是站在原地跟我干吼,也没有其他行动。看来这鬼的聪明还是挺有限的,我便放心的放下了网游男,席地而坐跟这鬼耗了起来。
@南山一茅 92楼 2014-04-20 22:07:00
很精彩!
-----------------------
谢谢支持,现在更新!~今天更新2章!~
第九章 增援到来
我能耐心的跟这鬼耗起时间是有道理的,因为鬼是不能再阳光下行走的,所以只要我等到明天早上太阳升起,那么这个鬼就不战而退,会主动离开杨哥区躲避阳光的,而届时鬼打墙也会自动被解开,那到时候我就自动得救了,一想到这儿,我便安心的守在网游男身旁,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我的手机虽然没信号了,但还是能够看时间的,所以翻开手机一看,才10点,不过从刚才和那附身杨哥的鬼对峙算起也要过了将近2个小时了,想着长夜漫漫不眠不休的还得盯着那鬼,心里倒是有点打鼓了,虽然我有大杀器麒麟石在,但也怕它趁我犯困的时候偷袭我,看来它还是有点想法的,毕竟鬼不用休息。不过我刚有点“点头”瞌睡的时候,却被一阵阴风凉醒,看着前方,之剑杨哥顾着腮帮子在对我吹气,这气在他吹出口后便化为一阵阴风吹向了我,把我凉得从脚跟到脊梁骨都发抖。看样子像来远成打击啊。我左右瞧瞧,发现我现在就在杨哥的寝室门口,于是赶紧跑进屋子里,抱起床上几条被子就往身上一裹,然后又再拿起几条给网游男的返回到走廊,继续盯着附身杨哥的鬼。
等我给网游男裹好被子后,我也披好被子,继续坐在地上。此时阴风虽然继续有飘来,但有着厚厚的几层被子,顿时感觉好多了。其实鬼吹的阴风被子的作用是有限的,不过那种能忽略被子起作用的阴风那是得鬼站在身后近距离才会那么明显,当然有些厉害的厉鬼也是可以远距离吹阴风的,但那种鬼至少要经过百年的历练才行的,而我眼前这鬼应该是之前跳楼的其中之一,化鬼时间短,所以对裹着厚被子的我显然不够。因此它在继续吹了一会儿发现没有的时候,便再次嘶吼起来,显得很焦急但又无可奈何。而我稳坐钓鱼台,等着它下一步行动。
随着时间推移,这鬼仍然死盯着我吼吼,却没有对附着身的杨哥有任何加害之意,这更加确定了我原来想的,它的目标就在我。然后一想到这儿我便十分疑惑,这鬼应该是12月来跳楼的3人之一化的,但前面2个我跟他们不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恨我,而最后一个学长王烁,我一直很尊敬他,而他也待我不错,不能能化鬼害我的啊,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缠着加害我?
我这么想不明白,而那边被附身的杨哥还在那儿发出阵阵嘶吼声,我被吵的头疼,我靠,这次这鬼难道知道了噪音骚扰了?看着这鬼这样子,我更加坚定了跟它耗到天明的决心,奶奶的,看到了天亮谁怂!
就这么耗到了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了12点,这时间一到,却从我前方也就是被附身的杨哥身后的楼梯下面传来了一阵阵“铃铃铃”的铃铛声,伴随这铃铛声的还有一阵苍老的吟唱声,一开始听得模糊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等到铃声又近了的时候终于勉强听了清楚,“魂兮安兮,归兮地府!~”,如此不断重复着,我这儿在仔细聆听,而被附身的杨哥则惊恐的转身不再管我,而是盯着那楼梯口即将出现的人!~
我一阵喜悦,难道有增援的人来了?
第十章 安息吧学长王烁
当楼梯口转出那身穿灰布道袍一把黑色胡须的老道士,我顿时又惊又喜,这人还会是谁,就是我那挂名的师兄,萧明止,萧道长,他竟然过来了,虽然他还没有认我这个同门,但看见我还是朝我点了点头。只见他左手摇着铃铛,右手提着他那把青铜剑,嘴里叨念着富有韵律的“魂兮安兮,归兮地府!~”,拦住了鬼的后路。而我见到这么有利的情形,便揣紧麒麟石准备站起来来他个合围。但刚准备起身,却从身后袭来一阵风,一个身影从我身边跨过,我再看时,一个身穿灰布袈裟的和尚站在了我面前,从侧面看去,他年纪大概和我相仿。看着架势,没我什么事儿了?
既然有人来处理这鬼了,我便不再上前,躲在和尚身后看他们怎么处理这被附了身的杨哥。此时在当中的杨哥发现前后都被堵住了,也不多行动,而是一阵嘶吼然后身体晃悠了起来,我在后面看着杨哥晃悠的同时有鬼影也晃晃悠悠,看着要脱离杨哥的身体。我瞧着这情况,不禁失声叫道“不好,那鬼要逃跑!”
而在我叫出声的当口那鬼已经脱离了杨哥的身体,准备朝着地板钻过去,而杨哥由于失去了鬼的控制,便直接栽倒在地上。而那边萧道长却早有准备,在杨哥晃动的时候他便收起了铃铛,然后从腰上的布包里摸出一张黄符,等那鬼准备朝地板钻的时候,萧道长已经将符贴在了他身前的地板上。出乎意料,鬼没有像刚才我看见的那样穿过地板跑到楼下,而是一头被撞了回来。看见自己被地板阻隔了,这鬼慌了,赶忙朝右边的墙穿去,但萧道长却早先一步,把同样的符贴在了右边的墙上。这次鬼同样的,又被撞了回来,这下鬼彻底慌了,直接回头就去撞左边的墙,而萧道长那边在那鬼撞右边墙失败的时候已经将符贴在了左边及天花板上了,所以那鬼撞左边被弹回再去上天花板时,又再次被弹回,这下上下左右都被封死了,而前后又有一道士一和尚堵着路,这鬼看着逃不出去了,便又再次附上了杨哥的身体。等一附上,杨哥便直愣愣的站了起来,然后嘶吼着朝和尚也就是我的方向扑过来(看来刚才萧道长露的一手让鬼不敢朝他那边尝试突破),而我这边身前站着的小和尚虽然年纪看着不大,但倒是很沉得住气,并没有被杨哥的嘶吼吓到,而是等他走近时把刚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来的一串佛珠挂在了杨哥的脖子上。而杨哥一被佛珠挂上,便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同时嘴里也吐起了白沫,然后一下跪在了和尚面前。而和尚也不上前,而是双手合十念起了佛经。差不多念了一会儿,附身在杨哥身上的鬼战战栗栗的从杨哥的天灵盖浮现了出来,然后慢慢的上漂,知道全部离开杨哥的身体,而就在这个时候,和尚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不大的金钵,往前一抛。在空中经过鬼旁边时,突然呈现一股吸引力,那鬼根本没法反抗就被吸了进去。而另一边,萧道长顺势上前一接,金钵稳稳的被接住了。杨哥则没跪多久,便扑通一身倒在了地上。我靠,这么简单,跟我周旋了老半天的厉鬼就这么5分钟不到被搞定了?
我这边看得愣神,而和尚那边已经从萧道长手上拿回了金钵,然后回到杨哥身边,把挂在他脖子上的佛珠取下来,然后走到一边,把金钵放在身前,然后把佛珠缠在手上,双手合十,闭目念起了超度的经文来了。而萧道长则扶起了杨哥,然后示意我把网游男也扶起来,搀扶进杨哥的寝室。把他们平躺着放在了床上并盖上被子后,萧道长翻了翻眼,抵了抵鼻息,检查这情况。
见这情况,我刚忙问萧道长:“他们怎么样?”
萧道长看了看我,说他们因为被附身了,所以本魂虚弱,需要休息一段时间,然后指着杨哥说,他被附身多次,需要休息稍长。我听了,顿觉送了口气。
而萧道长检查完也不再多说,而是直接出了寝室门,我在后面马上跟上,到了走廊里这才发现和尚超度的差不多了。此时金钵闪出一阵金光,然后在金钵上方浮现了一个人影,正是学长王烁,看见这人影浮现,我叫出一声“学长!”
仿佛听见我的呼唤,王烁抬头面朝我灿烂的笑了,但是他的身影却越变越模糊,直到一阵金光穿过天花板飞走,我心里便是一沉,默念着,王烁学长,你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