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个男朋友,他竟然在棺材里要了我第一次!好奇葩!

  这件事情似乎很紧急,金枝玉叶一说完,唐安歌一分钟都没有犹豫,立马要我叫我爸送我们回燕支镇,但是见我在犹豫该怎么喊醒已经睡熟的老爸,唐安歌干脆控制我的脚向着我爸的房门走去,伸手敲门,叫我爸的名字。

  唐安歌是用他自己的声音叫我爸的,我爸大概是睡的正迷糊,听见男人的声音以为是我带男人回来了,瞬间就把门给打开了,看也不看就冲着我鼻子喊晚上不能带男人回来过夜,这么大人了,这让邻居看见了得会闹多大的笑话!

  但是吼完之后,抬头一见,就是我一个人站在门口,缓了会,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唐安歌就在我的身体里,脸色立马变了,弯腰哈背的说唐安歌找他有什么吩咐的,只要是仙家说的,他保证做到!

  我白了眼我爸这马屁精,对他说我们现在要去燕支镇,越快越好!

  “这个好办,我先穿件衣服啊!”我爸答应的爽快,关上门去穿好衣服,而我也抓紧时间去洗漱。

  在车上,我问唐安歌黑将军像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个什么将军像,竟然让他如此慌张。

  “这个故事有点长,你要听吗?”唐安歌语气平静随和,就像是在和我拉家常一样。

  “嗯,想听。”其实唐安歌说什么我都愿意听,只不过他不是经常会跟我说话。

  “黑将军是镇里的本土妖怪。千年前,国难当头,各地战乱,黑将军为了维护他的领土,变成人的样子参军,英勇善战,立功无数,战争结束后便被提为将军,荣归故里。镇民们为了帮他庆功,摆了几十桌的酒席,请了全镇民都来为他庆贺。黑将军见有这么多的人拥护他,自然是高兴,当天晚上被镇民们灌了不少的酒,在酒席散尽时,他也醉倒在将军府的门槛上……。他家丫头路过,见黑将军醉的趴在地上,就想把他扶到床上去休息,翻开他的身子一看,只见眼前的哪里是什么将军,分明是一头生着长鼻宽耳的大黑猪!”

  “他真的是一只猪?——那后来怎么样了”我问唐安歌。

  “黑将军为了不让丫头把这件事情散出去,妖性未泯,把丫头给吃了,但却也是在这时发现人肉的鲜美,从那之后,时常的进镇子偷人吃。镇子里有人慢慢的发现了他就是那个吃人的妖怪,请来道士降他,但这只妖怪力本事很大,打不死,只能将他封住,埋在地底下。镇民们还不放心,在埋葬他的地方又修筑了一座城隍庙,镇压它,并给他筑了一尊神像,放在城隍娘娘的坐下,由城隍娘娘掌管,当庙里的小鬼。”唐安歌说着,淡笑了一下:

  “——当初为了不让黑将军出来,刻意将它的神像与城隍娘娘的神像筑在了一起,千年过去了,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妥,如今将军像莫名的倒下,这其中,一定会有蹊跷。不过,就算现在他没不出来,我也是要去找他,他可是吃了我的肉呢。”

  车子已经开到了燕支的镇口,林晨六点,看着头顶已经明朗的天,我猜今天又会是个大晴天的。
  唐安歌抬头看了眼头顶上明亮的天空,有些无奈,对我说这件事情还要麻烦我了,这件事情越拖危险就越大,带上金枝玉叶,金枝玉叶会告诉该怎么做的若是是在不行,那就只有等晚上他出来再解决。

  我点头答应下来,下一秒,身体一轻,唐安歌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爸把车子缓缓地向着镇子里开了去,在金枝玉叶的指引下我们慢慢的把车子开到了镇子西边的荒山脚下。

  荒山在我面前是呈现出锥子形状的,锥子上班部分,长着青碧的松树,下半部分,是枯黄的沙面,沙面上没有半丝的杂草,只有粗糙的黄沙绵延个一两里,就犹如一个缩小形的沙漠,丘陵起伏如如水波,又犹如一团团女人的乳。

  黄色沙丘上搭着几个白白的帐篷,金枝玉叶说这是拍戏的剧组搭的,城隍庙就在那些帐篷的后面几百米,不是很远,不过我爸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城隍庙里的阴气重,我爸没有能护身的东西,到了那里很容易被城隍庙里的小鬼附身,到被小鬼缠上了就麻烦了。

  我爸担心的看了我半天,话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嘴唇蠕动了几下,叹了口气,说他就在这里等我,要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要在第一时间打他的电话。

  有些时候,我不得不认认我爸是个好好父亲,虽然他总对我耍他那暴脾气,还小气的要死,但是这些,在这种时候,都掩饰不了他还是爱我,尊重我的事实。

  我为了不让我爸担心,得瑟的一笑,对他说看看城隍庙里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女鬼,好看的话就给他捎来乐呵乐呵!

  我爸脸都被我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催着我赶紧的去,别耽误时间了,有事一定要打电话!

  金枝玉叶带我往向着荒山里面走,玉叶转过身来,交给我一只碧色双鱼玉佩,对我说这是她家公子要她交给我的,危机的时候可以保命,要我戴在身上。——这可是她家公子生前祖传下来的玉,要不是扇子在杀那只狐狸的时候烂掉了的话,我就可以用那扇子了,说着还一脸的惋惜,说这扇子可是公子生前就有的,跟了公子一千多年都有灵性了,现在说没就没了。玉叶说着,语气里满是难过惋惜。

  不过究竟还是小孩子,还没惆怅一会就开始在我的身旁嬉闹起来,给我讲唐安歌之前的事情。

  我忽然想到一件关于唐安歌的事情,想问金枝玉叶,但是又不好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就先问他们唐安歌的肉为什么在千年前被这么多的鬼怪给吃了?是不是吃了唐安歌的肉就可以提升法力或者是长生不老之类的?所以那些鬼怪就来枪唐公子的肉吃?

  玉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姐姐你真傻,要是能提升功力或者是长生不老的话,那那些吃了公子的鬼怪们都个个成仙了。反正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妖怪吃了我家公子的肉,以前听一个树妖说我家公子是被一个小女孩害死的,那个小女孩很厉害,谁都都打不过她,我家公子就是得罪了那个小女孩才会被杀死的,脸皮被剥了下来,死无全尸。”玉叶说到最后声音哽咽了起来,但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笑的明媚。

  本来我还想用这个话题套出唐安歌生前有没有喜欢的人,但是玉叶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我这个问题卑微的像只丑陋虫子,不再敢拿它出来晒。真的,我无法想象唐安歌生前临死的时候是忍受着一种什么样天崩地裂的痛苦。

  心脏在痛,不,不是我的心脏,是唐安歌的心脏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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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哒
  唐安歌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东西,所以他才会心痛,虽然心痛这两个字对我来说一直是个矫情的词,但是此时我的真的是痛的无力呼吸,连脚都是软的。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脸都白了啊!”金枝走在我的前面,转过身来问我。我赶紧的回过神来,说没事。

  “姐姐,前面就是城隍庙了,姐姐你身上衣服干净,等会就要金枝走最前面好了,他最不怕脏了!”玉叶说着,牵着我的手,“咯咯咯……”的笑,靠在我身上笑话着金枝。

  金枝扁着一张嘴看着玉叶:

  “走就走,回家我告诉公子你又欺负我,看公子不罚你?!”

  “公子是不会罚我的,你去告啊,你告诉公子也没用!”

  …………

  这两个皮孩子,我看着他们两个这样吵来吵去都头疼,也不知道唐安歌平日里是怎么照顾他们的,还好城隍庙已经到了,就在山的转弯处,黑瓦白墙,飞檐上青天,只不过因为年数已久,只有几段残墙,还是后来的人修筑上去的。

  金枝走小心翼翼的走在我的前面,把我们带到庙的大门前。说的好听是庙门,其实就是在破四旧时期打烂的墙壁,空荡荡的一个大洞,像张开着的一张巨口,口子上还结着一丝丝恶心的蛛网。

  金枝随地捡了根竹子,拨开蛛网,一个人先进去,我和玉叶紧随其后,庙很小,没两步我们就走到摆放城隍娘娘神像的神堂了。

  城隍娘娘的雕像很大,是石头雕成的,圆脸樱唇,裙纱翩翩,但是在裙摆的最底下,一个很大的凹洞醒目的出现在我的眼里,这个凹洞,雕刻的很整洁,边沿还有一圈很深的卡子,看样子是用来固定某些东西的,我往四周环顾了一眼,但是周围并没有能与这个接口合上的大东西。

  金枝见我看着接口处疑惑,走过来对我说:

  “姐姐,这个就是黑将军和城隍娘娘相接合的地方,现在黑将军的雕像已经不见了,有两种可能,一是镇子里的人已经拿着这雕像走开了,二是黑将军已经从土里出来了。”

  金枝的话刚说完,庙外忽然传进来一阵“呼哧呼哧……”的声音,金枝玉叶竖着耳朵细细的听了会,神色大变,说外面黑将军来了!说着赶紧的牵住我往着城隍娘娘像的身后躲过去。

  玉叶从我的裤兜里掏出她刚才给我的玉佩,对我说等会要是黑将军找到这里来的话,就把这个玉佩往黑将军身上拍,这样能消散黑将军的煞气,我们也能再把他封起来,不让他出去作恶了。

  我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双鱼玉佩,头探出些到雕像外,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进来的方向。

  “呼哧呼哧……”的声音越来越响,最后进庙里了,我躲在城隍娘娘的背后,外面的晨光把门口的一个的黑乎乎的影子拉了进来,这时我心里紧张了起来,就等那个黑将军踏进门槛现身的这一瞬间!

  一只穿着黑色靴子的脚踏进了门槛,紧接着,一身甲片拼合起来的战甲出现在了我的眼里,身材威武高大,我抬起头,去看这个所谓黑将军的脸。

  我以为我会看见一个黑乎乎的猪头从脖子里的地方钻出来的,但是当我看到黑将君的脸的时候,我顿时就惊呆了!只见那黑将军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异常的丑陋,反之还长了一张很漂亮的男人脸,肤白皮嫩,眉眼炯炯有神。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们,一进来就随便躺在地上睡了。
  

  真的想不出着长得这么漂亮的男人竟然是猪妖,黑将军的出现打破了我对猪妖这个词的排斥,看来,并不是所有的猪妖都长的像高老庄里的猪八戒,猪八戒那算是丑到了极点。

  猪妖响亮的呼噜声如雷贯耳,震得似乎连庙里仅剩的残墙到要塌了,金枝盯了会躺在地上已打呼噜的黑将军,踮起脚尖向着他走了过去,试看他是不是真的睡了。玉叶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扯出了一大堆的白纸,见金枝打了个没事的手势之后,立马将自己手里的白纸小心翼翼却又快速的撕了十几下,一张张的放在手心了揉,然后轻声的喊着金枝,叫他把这些纸团拿过去。

  金枝抱着玉叶揉成小纸团,一个个认真的摆在熟睡的黑将军的周围,白白的纸团之间出现了一道细细的金光,整体连起来,是一个很正的五角形。玉叶又将两张撕成小人形状的小纸人,往我的手心里一贴,对我说:

  “姐姐,猪妖一醒来,就要去吃人,现在正好他睡着了,我们正好有机会把猪妖封在这里,不让他去害人,等晚上公子来了我们再来收拾他!”

  我看向被纸团包围的猪妖,问玉叶我该做些什么?玉叶拿起我的两只手,对我说:

  “姐姐,你已经和我们家公子缔结了,你只要将你的血撒在你手里的纸上,就能和我们家公子一样对纸人发号施令了!”

  “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玉叶,看着自己的手指,放在了玉叶的嘴边,尴尬的笑着说要她帮我咬一口,我下不了这个嘴。

  哪知道玉叶也不心疼,对着我的手指狠狠的来了一大口,顿时疼的心一颤,一股鲜红色的血柱从我的手指上流落到地上,我疼的整张脸都扭曲成苦瓜状,但是也没来的及喊疼,玉叶握住我的两只手飞快的一合“啪”的一声脆响!我手里的两个白纸人身上都沾满了猩红的鲜血。

  金光顿起,围在猪妖周围的小纸团此时变成了一个个百花花有头有身子的小人,身上散发着一阵阵耀眼的金光!

  “姐姐,双手合十!”

  我按着玉叶的话去做,只见眼前的这些纸人就像是唐安歌那晚控制扇纸做出的纸人一般,一个个的从地上飞了起来,绕着猪妖不停的旋转,一线线的金光从这些纸人的身上散发下来,织成一张网,一层层的覆盖在猪妖的身上!

  “姐姐,向前走,把血滴在猪妖的脑门上将他封起来!”

  猪不愧是猪,睡的真死。

  我慢慢的走向猪妖,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慌,这种发慌不知从何而来,但却一直都徘徊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

  “姐姐,快一点,要是猪妖醒了的话,我们谁都不能困住他了!”

  金枝玉叶飞在我的耳边催着我,我加紧了几步脚,手上出的血越来越多,围在猪妖身上的小纸人也转的越来越快。

  走到猪妖身旁,时间似乎在这个时候禁止,我的眼里只看的见猪妖额前白皙的印堂。

  心跳加速,成不成功就在此一举,就像是在做贼,我怕猪妖在忽然间就醒了,瞪着眼睛看我。

  “姐姐快一点!你手上的血快要流完了。”

  金枝玉叶又在我的耳边催我,我定了定神,咬了下牙,蹲下身将满手都是血糊糊的手掌猛的向着猪妖的印堂按下去!

  ——刹那间,我的胳膊被一双大手往下狠狠的一拉,我的脚没站稳,整个身体被这巨大的力气一带,往下摔倒,趴在了一副坚硬冰冷的甲壳上!但也是在这个瞬间,金枝玉叶尖叫的声音刺进我的耳膜,手腕被一双冰凉的手扣住,按着我的身体往旁边一滚,身下的战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片宽阔的背,驮着我急速的向着庙外跑出去!

  是猪妖!这果然是他的阴谋!

  金枝玉叶急的在身后大家叫,拼命的跟着猪妖跑,猪妖回过一张长鼻大耳的黑脸,对着金枝玉叶说:

  “想救这个女人的话,天黑之前叫唐安歌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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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吉安哒
  我想我今天一定死定了,唐安歌惧光,天黑之前他怎么能够赶过来救我?这该死的猪妖好像与唐安歌很熟,不然怎么会抓住唐安歌的软肋威胁他?

  猪妖一直带着我往山上跑,一路大石断坑,他也不避开,顶着个獠牙就冲了过去,这可苦了我,震的肚子里的肠子内脏都快要吐出来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要猪妖慢一点,他不听,我就破口哭骂了起来,把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猪妖的性子烈,骂急了他,也不管会不会死人,把腰一弓,将我的整个身体都弹在了地上,后脑勺撞在了一块石头上,疼痛夹击着漫天铺卷过来的晕沉,眼皮似乎承载了千斤的重物,实在是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是我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处于在一个一览众山小的高峰上了,往四周一看,完全看不见有人居住的地方。
昨天忘记来了,今天多更点,要对得起大家的顶贴!

  太阳光灼热的刺进我的皮肤里,难受的很,猪妖变成了人的样子,大白脸凶神恶煞的看着我,问我唐安歌会不会来救我!

  猪妖这么一吼,把我的魂都吓没了,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只是畏惧的看着他,不住的往后退,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心里不断在悲鸣,这是造了什么孽,老天要这么的惩罚我,竟然会让我遇见这么一只极品的凶猪!

  或许是我这害怕的神话话都不敢说的可怜样让这只猪妖提不起战斗的兴趣,他便在一旁坐着,抓了把身旁枯黄的野草叶子,一把就往嘴里塞,嚼了几下,脸上凶恶的表情缓下来了些。

  我壮大了些胆子,问他:

  “你为什么要抓我?”

  猪妖转过脸来,脸上的表情又开始激动,眼睛睁大的犹如个铜陵,瞪着我:

  “这个问题你要去问唐安歌,我前阵子听说你已和唐安歌结为侍神。你死了,恐怕他就不会这么猖狂的要杀我们了吧!”

  “唐安歌杀的都是千年前吞噬他肉体的鬼怪,冤冤相报,有因必有果,这不能怪唐安歌,当年你们就不该贪食他的肉身!”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站出来为唐安歌说话,因为我不喜欢听见别人说唐安歌的不好。

  “若不是被逼,谁会去吃唐安歌的身体,世界上的活人那么多,有哪只妖鬼会肯去吃一具尸体!”

  被逼?我立马就意识到这件事情里的蹊跷,忍不住连忙接话:

  “那是谁逼你们吃唐安歌的尸体的?”

  “公主、——”猪妖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了,可是却在下一秒,他反应了过来,立马止住了嘴,厉声对我说我没资格知道!最好是祈祷唐安歌白天会来救我,不然我死的就会比谁都惨!

  我吓的缩了缩脖子,不再敢看猪妖。

 
 天上的太阳眼见着就要慢慢的向着西方落下去了,可是在太阳光落山之前,唐安歌就要过来救我,这种可能性已经是百分之百的无望了,目前我只有拖延时间,只有拖延时间,等太阳完全的落山,唐安歌才有机会出来救我。

  “将军,听唐安歌说你身前是一国的大将军,这可真威风。”

  我的这个话题问的很好,我一问完,猪妖脸上马上就露出了满脸自豪的表情,豪迈的将放置在身前的一把大刀拿起,紧紧的握在手里:

  “当年,我就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黑将军!我并不黑,但是在战场上,我的白皮会成为我的耻辱,为了威慑敌人,我用涂料把我的脸涂的又黑又恶,从此落得了黑将军的这个称号!骑战马,杀敌无数,凯旋回朝!——我还记得,那日我虔诚的跪在天子脚下,宦官恭恭敬敬的当着大殿所有大臣的面宣读圣旨,从今之后,我就是大唐的将军!一国的将军!”

 
 猪妖说着,完全陷入了千年前当将军时的那种自豪与满足当中!

  我配合着猪妖笑,时不时的看着天边个个昏黄却一直不往下掉的夕阳,心急的就像是灶台上的蚂蚁,整颗心都无法安定下来。

  “可是,这一切,在我锦衣还乡的时候,一切都破灭了,速度之快,让我差点就忘记了我在战场上的英勇,忘记了我是妖的事实。”猪妖的语气立即沉了下去,夕阳光照射在他那的光亮如新的战甲上,反射一大片的金黄的亮光,但是他一转身,那种亮光瞬间消失。

  “镇民们走出了十里地,为的就是接我凯旋而归,大摆酒宴,整个镇子就像是逢年过节,不,比逢年过节还要热闹,镇民们说的每句话都是在夸我,每碗酒都喝的干干净净,我忘了我是妖,我不能喝太多的酒,可是我真的忘记了,我真的忘记了……!”

 
 猪妖还在不断的说,我知道这件事情的结尾,我赶紧的劝诅猪妖不要再说了,因为最后的这一段,是他从最繁华的时候瞬间跌倒最谷底的时候,没人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打击,猪妖不能,你不能,我也不能。

  可是猪妖并没有听我说话,不断的讲下去:

  “我的丫鬟发现我倒在了门槛上,她是我最喜欢也是最信任的丫鬟,但是当她翻开我的身体看见我的脸时,所有的信任,所有的喜欢,在她尖叫的一声中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为了不让她揭穿我,我吃了她,她的肉真好吃,鲜活滑嫩,我第一次吃人肉,但是,吃了之后,我的内心就无法停止对这种东西的渴望,我一次次的出去,偷吃镇民家的小孩,少女,她们的肉真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猪妖说着,身体向着我凑过来,紧紧的按住我的肩不让我动弹,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口,嘴里不断的说什么样的人肉好吃,婴儿最上等,老人最下等,像我这样的,仅次于婴儿,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就像是个魔鬼,对,猪妖就是魔鬼,他的手按在我的头上,用力往旁边一扭,我的脖子里发出一声轻脆的响声,剧痛袭来,声音哭的沙哑,努力的去挣扎猪妖的手,但是没用的,我的脖子就像是断掉了一般,根本无法转正过来,疼痛缠遍了我的整个身体。

  最后的绝望,是我脖子里的血正顺着我的的衣服往下流的时候,我抬头忘了一眼还高高悬在西边不肯落下去的夕阳,就算是现在太阳落下去了,唐安歌也赶不过来的,这次,真的注定要死了。

  ——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没有绝对性,在下一个眨眼的瞬间,我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从夕阳下快速的飘移过来。那个人手里直直的撑着一把黑色大伞,象牙白的衣裙在山顶上的大风吹动下翩然飞扬,犹如一朵开的正傲的花,盛大繁荣!

 
 ——是唐安歌!

  金枝玉叶撑着两把大黑伞,护在唐安歌的身后,圆圆的夕阳此时就挂在唐安歌的黑伞上方,绚丽如画。所有的绝望和委屈,在这个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真的没有想到,唐安歌竟然会赶过来!

 
 身体瞬间一重,我知道是唐安歌:

  “采薇姑娘我来晚了,不急这个仇,我定会帮你报。”

 
 唐安歌说完,一只手撑着伞,一手将专顾着在我脖子里啃肉喝血的猪妖狠狠用手一拍:“啪!”的一声传散开去!猪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立即被这个巴掌拍飞好远!

  唐安歌控制着我的身体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正从地上费力爬起来的猪妖,腰直气傲!

  “唐安歌,你终于出来了!”猪妖扬起一张惨白色的脸,问唐安歌。

  “出来降你。”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一阵阵的长风刮过来,猪妖拿着他那把将军刀,随着长风,一瞬间飘移到我们的身前来,而唐安歌似乎已经早就做好了准备,眼见大刀就要从头顶上砍下来,唐安歌都不慌张,抽出一把赤红色的扇子,扬手散开扇叶,向着冲过来的猪妖随手一丢,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猪妖的脑门上,一声凄厉的尖叫传了过来,一团大火,熊熊的在猪妖身上燃烧起来……。

  唐安歌在猪妖的身体里找出一个鲜红的东西,吞之下腹,然后用我的手轻轻地覆上了我脖子里的伤口:

  “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玉护着呢?是不是很疼?”唐安歌问我。

  其实我想说我舍不得用块玉,全身疼的要命,但是这种痛跟唐安歌生前所承受的痛来说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在唐安面前说的话,显得矫情。

  我赶紧的摇头,说没事,没什么疼的。唐安歌轻声的笑了一下,抽出覆盖在我伤口上的手,满手猩红的血刺入了我的眼睛,我尴尬的笑了几声。

  “我们回家,我给你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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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的时候,我爸都急死了,几乎发动了半镇子的人来找我,现在见我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他别提有多激动了,什么形象都不顾,跑过来一把抱住我老泪纵横,还说什么要是我出事了他也没法活下去了。要是他平时有这觉悟的话,我保证每天都愉快的活着。

  不过在回家的路上进过剧组时,我遇见了当初来这唱戏的那个年轻些的花脸戏子,见到他很高兴,我问他怎么在这里?

  他笑的倒是开心,说那天他在台上唱戏表演剥人皮的时候,被台下的导演看中了,现在正在剧组当演员呢,拍的是唐朝的戏,他在里面演一个小侯爷。

  我和他简单的聊了会,说有时间再找他,然后他就把他的名字告诉我了,叫谢纪年。

  谢纪年,还不错的名字。

  回到家里,我外婆看我脖子里的伤,焦急的问了我好久,问我到哪里,这件事情唐安歌交代我了,不能和外婆说,但是外婆老这样焦急的问着,我也不好意思不理,就说是镇西头里的那尊黑将军倒了,仙家说这会邪气,会影响到燕支镇,所以我去做法处理了一下,后来竟然在外面迷了路,不知道回来,还滚下山坡,石头擦破了脖子,出了很多的血,昏了过去。

  外婆听了又是一阵激动,满眼的热泪,给我拿了戏药酒来想替我的伤口消毒,但是被我拦了下来,说我等会洗个澡再来消毒,一就是擦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如果要是让外婆看见皮肤上的牙齿印的话,指不定又要逼着去医院了,外婆都一大把年纪了,不能总让她操心,我是个很尊老爱幼的中华好青年。

  ——好吧,你别喷我,我承认我是因为唐安歌说过要帮我处理伤口,难的唐安歌有如此的雅兴,我就算是卖了半条命也不能错过。

  外婆见我固执着要自己来,也由着我,还不准我以后去这么偏僻的地方了,还说现在还好是擦破皮,要是遇见豺狼之类的啊,那小命可就没咯!说着还给我讲她小时候去山上放马吃草,有一次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来了十几只豺狼,豺狼喜欢吃内脏,那群豺狼把马围成一个圈,用爪子一下下的刮马肚子,最后把肚子里的内脏都勾出来吃的时候,那马还在叫唤呢。

  这种事情听的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问外婆什么是豺狼?

  外婆说就是那种体型和家里的土狗差不多大,都是十几只一起结队,以后要是遇见了这种东西啊,躲都还躲不赢呢,比狼都可怕。

  吃饭的时候,我就听着外婆在聊她们家以前的事情,而我爸还是惦记家里的刘秀清,吃晚饭擦擦嘴巴就走了。

  今晚外婆睡的很早,连电视都没看,就回房睡了。我去洗了个澡,因为唐安歌说要给我包扎伤口的,我可不能弄一身的猪臭味给他闻见了。

  我拿好了医用酒精和一些红药水之类的药品,一进房门,唐安歌手里已经拿着些陶器的瓶瓶罐罐,直直的站在我的房里,对着开门的我笑。

  心里一暖,我喜欢这种感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油然而生,于是也对着他傻逼的笑。

  “以后我叫你采薇可好?”

  “啊?采薇?”我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唐安歌口中说出来的。

  唐安歌在帮我脖子里的伤口消毒:

  “嗯。这样叫着方便一点,毕竟今后我们要长期的在一起。”

  顿时,激动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要不是为了在唐安歌面前顾忌形象的话,我真的要充分的显示我女神经病的潜质了。

  只不过今天晚上唐安歌的精神有点不太好,说话也有些绵软无力,连一直在嬉闹的金枝玉叶都看出来了。

  玉叶攀到唐安歌的腿上,问唐安歌怎么了?

  唐安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陶罐往我的伤口里倒白色的粉末,对着玉叶说没事,玉叶眼睛毒,看了唐安歌一会,问唐安歌是不是把精气都融入那把红色的扇子里面去了?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不会这么快的就把猪妖给打败了。

  我刚才也觉的唐安歌拿着的这把扇子奇怪,无缘故的哪里来的扇子?而且那扇子还一招就能使猪妖毙命。

 
 唐安歌见争不过玉叶,也只好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眉目柔和,我看着唐安歌这温静的神色愣神,唐安歌感觉我在看他,抬起那张好看的脸来,额头的眉峰微微聚了一下,唇角浅笑,问我为什么看着他?

  我脸“刷”的一下红了,赶紧的别过脸去,说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救了我这么多次。

  唐安歌给我的回答我没有听清楚,我脑子里乱的就像是团团乱线,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理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理清楚。我想我真的是疯了,疯的无药可救。我喜欢唐安歌?不,这个词不能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我怕这词今后在我的脑海里泛滥成灾。

  人竟然会喜欢鬼?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笑,他是鬼物我是人,阴阳相隔,怎么可能发生超越物种的感情。这种感觉,并不是只有一句神经病就可以解释的了的,就像是你在某天忽然发现你喜欢上自家的狗了,并且想和它结婚过一辈子,这种感觉的可怕程度只有自己知道,因为从有这种想法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会怕这个世界上的人探知到你内心的这种变态想法,都来嘲笑你。

  或许我真的该好好找几个男性朋友多接触接触,不能让这种想法泛继续猖狂下去,有些时候,就是寂寞的原因,会让你疯狂的喜欢上一个人。

  唐安歌已经回古墓去修养元神,这次对付黑将军,唐安歌因该费了不少的力气,不过说句真心话,我很喜欢唐安歌的处事方式,能把握自己和对手的重量,下手痛快,干爽利落。

  这些天,镇子里倒是也太平,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金枝玉叶家里闲的慌,缠着我去镇子上的街道上逛逛,我被他们缠的没办法了,就先给他们买了几身正常的衣服,带儿子女儿般的上街晃悠了。

  金枝玉叶对什都喜欢,特别是油炸果子糖饼的这类东西,看见卖的就要买,一个个塞在嘴巴里吃,我拿出纸巾帮他们擦嘴巴,疑惑的问他们尝的出这油炸果子是什么味的吗?

  金枝玉叶点了点头,说是甜的。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甜的?你们不是纸人吗?怎么会尝的出这油炸果子和糖饼是甜的?”

  “我们是纸人,我们也是鬼啊。”金枝憨憨的说着,又往我手中的纸袋子里抓了个糖饼往嘴巴里塞,玉叶揪了一下金枝的耳朵,叫他不要全吃完,还可以留着明天吃!然后用我给的纸巾擦擦嘴巴,对我说:

  “我和金枝在死的时候,我们的娘就是把她的最值钱的手镯子卖了,给我和金枝买来了油炸果子和糖饼供在我们坟前,说吃了甜甜的油炸果子和糖饼,下辈子就会投胎在一户好人家,过甜甜蜜蜜的生活,但我和金枝死于非命,是不能去投胎的,娘不知道,要不是遇见公子,我们早就被别的大鬼给吃了。”

  “公子做了两个笑纸人,用精气养着我和玉叶,所以我们可以藏在纸人里活蹦乱跳,我们的命是公子给的,所以我们的命就是公子的!”金枝一说完,玉叶又揪了把他的脸,说这谁不知道啊?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

  “喂喂喂!!采薇!”

  一阵男人的声音从我前方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我心里一惊,在这里怎么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抬头往前方一望,在人群里看见谢纪年向着我招手,咧着一口白白的牙齿,向着我跑过来,手里还提了一了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鼓鼓软软的,装的好像是什么液体。

  “谢纪年?是你啊!你怎么跑来街上了啊?今天不拍戏吗?!”

  “今天被王导安排出来买东西!”谢纪年说着,看了两眼站在我旁边的金枝玉叶:

  “你儿子和女儿吗?长的可真漂亮!”

  我脸色顿时就僵了,阴着一张脸问谢纪年我们哪里像母子?

  “哈哈!像啊!你们都漂亮啊!”

  我被谢纪年逗乐了,拿出刚准备买回家的糖饼,捧到谢纪年的面前,问他吃不吃?刚出锅的!

  谢纪年眯着眼睛笑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叠在一起,也不客气,像馋嘴的金枝,拿起一个就往嘴里塞,说真好吃!那表情可真可爱,跟个小孩子没多大的区别,话说回来,他还比我小呢。

  “好吃那就多吃一点,我还买了好多呢!金枝玉叶喜欢吃!——对了,你们导演叫你出来买什么啊,怎么看你袋子里都是些水状东西。”

  “黑狗血,临镇买的。”谢纪年一边说着,一边还不住的拿着我手里的糖饼子吃,金枝在我脚下看着纸袋子里的糖饼越来越少,涨着一张通红的脸看着谢纪年,大概是气愤,但是眉眼弯弯的表情与气愤的神色调和起来看的真滑稽!

  “剧组旁边的那颗大柳树下昨晚死了个老太太,肚里的内脏器官全部拖拉在大柳树旁的小溪里,我们王导是香港人,比较信这个,就叫我去买点纯黑狗的血,说是驱驱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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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金枝还是忍不住了,把脸埋在我的腿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姐姐,这个人把糖饼都快要吃完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金枝忽然会冒出一句这样的话来,又好气又好笑,拍了拍金枝的肩膀,说吃完了姐姐再买,再买多一点!

  谢纪年也被金枝说的不好意思了,一脸的歉笑跑去卖糖饼店里,捧了一大堆的糖饼回来,塞在我怀里,对金枝和玉叶说都是给他们的,可以吃好几天啦!

  金枝立马把脸转出来,看着我怀里一堆装着糖饼的纸袋子,和玉叶笑的一脸的春光明媚,金枝还把两三袋的糖饼子塞还给谢纪年,说他也喜欢吃,这几袋就分给谢纪年吃!

  谢纪年高兴的很,一把就把金枝抱在怀里转了一圈,说金枝可真懂事,玉叶见金枝被夸,献宝似得说金枝都是她教的!

  “那老太太的尸体还在大柳树下吗?”我问谢纪年:“会不会是山上的豺狼下来了把老太太肚子里的东西吃了啊?我外婆和我说这山里是有豺狼的,豺狼也吃内脏。”

  谢纪年摇了摇头:

  “不知道,镇子里的人也说是被山上的豺狼做的坏事,但是豺狼不会把人的内脏往水里拖,我们王导怀疑是水里的东西,还说燕支镇里偏僻,这种东西不是没有的。不过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我们平时注意着点就不会有事的!”

  水里的东西?看他们王导的架势,因该是认为水里的东西是水鬼一类的。水鬼我听到过些传闻,据说还有哪个省市捕捉到了这种奇怪的生物,据说长的和猴子一模一样,吃内脏,指甲细长,用来刮破猎物的肚皮的,据说这种生物在水里力大无穷,一到岸上,太阳光一照,就会变成小鸡一般,没有半点的力气,但是遇水就会变成水流走。

  这种说法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没人敢光明正大的站出来证实。

  “对了,采薇,我听说你是神婆对吗?还帮镇子里的人杀了一条千年大蛇!”谢纪年一边往着嘴里塞糖饼,一边问我。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就这样杀了。”我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表达出这光荣事迹,因为这本也不是我的功劳。

  “自从杀蛇自后啊,现在的镇民都认为是有鬼神妖魔的存在,现在可不是以前啊,现在毕竟也是21世纪了,有些东西还是有科学解释的,这镇子里的人古板,认死理,你以后可以要他们信信科学,很多东西,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

  我听明白了谢纪年想要和我说什么了,他的意思是叫我不要装神弄鬼的欺骗镇民。顿时,刚刚还很好的心情立即就沉了下去,将怀里所有的糖饼往他的手里一塞,牵起金枝玉叶的手立马往回走,刚走几步觉的还不解气,转过身对着他说:

  “你自己小心一点,早晚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本来还以为有个华丽丽的转身的,但是没有想到,我的所有好形象都被金枝玉叶给弄毁了,金枝玉叶见我空着手回去,立即在大街上耍赖,说不买糖饼就不回去。买糖饼的小店要经过谢纪年,我实在是没这个脸面再转过身去买糖饼,于是对着蹲下身好声好气的对着这两个小祖宗说我们明天等那个讨厌的哥哥不在了我们再来买。

  玉叶看向金枝,气呼呼的对着金枝说道:

  “金枝,你还愣在这里干嘛,是谁要吃糖饼的啊,既然不能买糖饼了,那你还不快把那讨厌哥哥的糖饼给我们抢回来?这可是你要吃的!”

  玉叶话音刚落,金枝立即拔开小腿,风一般的向着谢纪年跑过去,而谢纪年以为金枝想要抱他,弯下腰张开手准备迎接金枝……。

  接下来的镜头,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了,双手捂住脸,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姐姐!我把糖饼抢回来了,我们回家吧!”金枝语气高兴,抱着一堆糖饼跑过来的时候也是一蹦一跳的,开心的很!

  我的脸青红白相交,我真的佩服我自己现在竟然还有脸活下去,真是丢脸丢到我老家了!这种事情传出去怎么办?我想死!我真的想死?内心一万只巨兽在咆哮啊!

  回到家里,外婆见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

  我呵呵的对着外婆傻X一笑,给了一袋糖饼外婆,说买多了,然后默默的低头走近房间,外婆莫名奇妙的看着我,拿起纸包里的糖饼,吃了一口,说味道还真的不错。

  从这件事情之后,之后的好长时间里,我都没去镇子里的街道上购物玩耍,天气一一天天的凉了起来。天一冷,老人就容易生病,我见外婆已经大半个月没洗澡了,就建议外婆洗个澡穿在身上的衣服才暖和,但外婆却在换衣服的时候着凉了,日日夜夜的咳嗽,整个人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

  我是多么的恨我自己,外婆病后,就一直都是我在照顾着,做饭洗衣服,都是我包办,幸好小时候我爸不在家时这些事情做习惯了,不然的话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唐安歌自从几个月前去了山上的古墓里修养元神,几个月都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我逐渐的变的丧心病狂起来,没事的时候就盯着桌上的大肚子木偶娃娃看,渴望唐安歌忽然就从木娃娃里面飘出来了。唐安歌他一定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的,但是他知道的话为什么不阻止我有这种想法,之前还和我拉近关系,关心我,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或者,他根本就察觉不到一丝一毫我对他的感觉?所以才会按照常人对待朋友的方式对待我?这是不是我想多了?

  这种问题最折磨人,我也懒得去想了,烦的时候,就去外公的书房里看书练字,到现在我也没有琢磨出那两句:秋月照人春风坐我,青山当户白云过庭这两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外公死前要女鬼留给我的东西,不可能只是两句短短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吧。

  吃过早饭,我扶着外婆出门晒太阳,刚出门一会,一辆黑是的小车停在了我和外婆面前不远的地方,只见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和几个年轻的男女从车里下来,其中里面这些人中,有一个就是谢纪年。

  一看见谢纪年,我就想到了那天在街上丢脸丢到家的事情。

  本来想转身回屋,谢纪年赶紧的上前一步拉住了我的手腕:

  “采薇,有件事情我们想请你看看。”

  毕竟上次也是金枝对他不礼貌,我回过头来,问他什么事情?

  “就是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件事情,今天早上,又有一个人死在了这棵大柳树下了,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和上次那个老太太一模一样的姿势,肚子破开了一个大洞,而且,肚子了的肠子内脏,都被脱下水去了。”

  谢纪年身后就是他们导演,这导演脸上也是满面的愁容,问我是不是有坏东西在作祟?

  外婆看着我,对我说要不要我和他们去看看,只有看了之后才会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

  导演赶紧的点头,说现在还能看,现场还保护着,估计再过一阵时间,警察就要把尸体拖着去验尸了。

  我跟着这几个人上了车,大柳树在镇西,离剧主拍戏的地方不是相隔很远,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大柳树下已经围了里里外外几层的人了,都是来看热闹的,不过大柳树高大,纸条茂密,能把所有的人都聚在了它厚厚的长发里。

  “就是在这里了,那个小孩就是在那棵大柳树下死的。”谢纪年对我说着,带着我往大柳树脚下走过去。

  拨开人群,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的身体横跨在大柳树的树根上,眼皮怒翻,肚子被破开一个大大的可怕口子,肠子内脏之类的东西,就好像被什么东西从他肚子里叼出来窜进了水里一般,长长的肠子混着清冽的溪水不断的在我们每个人的眼里飘晃,显得无比的恶心与可怕。

  “大师你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上次这个老太太也是这样死的,也是在这个地方,没用动过一丝一毫,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我们真的就没法拍戏了。”

  导演问捂着鼻子问我。

  我摇了摇头:“这件事情目前我也无法处理,我需要把仙家请出来,他兴许能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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