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述一些神秘生物的考察经历,不全,将就看吧

  我有个亲戚,比我大10几岁,但辈份上是我的侄子。他原来是医务兵,在新疆那边守卡子。卡子在大山上,有一个连的人驻守。守了3年多,快复员的时候,不知怎么突然被调不见了,只说有任务。然后一连5,6年都没见人,但每年都寄大量的钱回来。发件的地方全是乌鲁木齐的什么青年路,好像是个军区机关。电话每年打一两次,号码都是加密的,话也不多,就是报个平安而已。一直到08年5月份的时候,他才回来了,少了一条腿。整个人阴沉沉的,见了爸妈才高兴起来,见了我们只是笑笑,也没什么话。然后就在家养着,军队给他的抚恤金相当高,而且每个月都会有专人跑到家里来看望他送他些点心什么的。
  
  我们家跟他家住得很近。他离家那10来年里,他爸妈有什么事基本上都是我们家照应的。特别是他爸心脏不好,去搭了两次桥,有一次还是我背去医院的,所以他对我们家很感激。我好打听,他有时被我缠不过了,就说一点,反正我听着很带劲,真假就不清楚了。反正大家当故事听。
  一。水怪1
  先说一下,这个可能不像你们想像中那么刺激。
  
  他们那次是去一个湖,湖叫什么名,在哪儿,他都叫我别问,不过我听他说的那意思,那地界很冷,可能在东北一带。
  
  他们那次去已经是第二拔了。先前去过一个小队,已经核实那地方确实有大型生物存在,并且大致确定了方位,他们去的任务,就是要采集样本,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话就打个标记。
  为了保密,他们是以私人组团游湖的名义去的。开着一辆小面包颠颠地进入林区,然后找了个地方宿营。就在晚上把机件组装起来,拼成一个微型的潜艇。
  那潜艇很简单,也很精巧,只有大概两个办公室格子那么大,但极其坚固,动力很强。用的高能燃料,只要灭火器那么大的一瓶,能开足24个小时,只是速度不是很快。
  他们四个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早,把那个小潜艇推下了湖,其中一个人钻进舱里,另三个都在岸上。我那侄儿把监控器打开,然后他们一个人盯着监视器,另两个在附近巡视。这里说一下,他们除了那个小潜艇外,还有一个打气的橡皮船和一个小马达,如果那潜艇出了问题,他们马上开那东西过去捞人。结果他们后来真用上了。
  湖水很清亮,也不是很深,大概就是50,60米左右。湖底有很多高高突起的岩石和树根。水下的鱼比想像中多,还有很大的虾,都是对虾那样的,最大有尺把长。他们第一天,换了3个人下水,来回搜索了大概10来公里的长度,也看到了一些痕迹(比如好端端的突然上面一暗,接着一股大浪把潜艇卷得一歪什么的),不过真家伙没看到。
  晚上他们把营地往前移了1公里左右,然后继续宿营。
  
  结果,当天晚上还是出了麻烦。林区的巡逻员找上来了,说林区里不能宿营,会有火灾什么的,还非着要带他们去保卫处什么的。塞钱都没用,最后只好让他们组长给上面打电话,绕了一大圈,最后让林区的一个分管领导亲自跑过来一趟,这事才算完。不过这样闹一晚,睡觉就甭提了,他们都很窝火。
  第二天他们又下水了,但这次边上已经有林区的一些工作人员在附近盯着,不知是好奇,还是什么意思,反正神色不善。按理说这种情况下,任务已经不能保密了,应该撤回来,不过大家都不甘心,决定再多呆一天,碰碰运气,不行再撤。
  这次下水的那个人可能是头天一夜没睡好的缘故,人有点困顿,忘了换电池,下水才巡了不到2个小时,就发现探头全瞎了,气也短(供气系统用电力的),只好浮上来。他把顶盖打开,出来换口气。岸上的人不知道,只看见信号断了,又见他浮头,以为他出事了,赶紧留一个人守营,我那侄儿跟另一个叫“扑克”的(都有代号,我侄儿叫瓶子)上橡皮艇过来捞人。结果橡皮艇开到了50几米,突然撞到一个什么东西,整个翻了过来。我侄儿抓着舵,结果顿时被扣在船下。扑克没抓着被撞飞了,落到水里。这时那马达还在转,我侄儿被船扣着在水里打圈,又怕被马达绞了,不敢松手,扯了半天的牵引闸才把马达停下。他从船下冒出来头,想去找扑克,结果发现扑克正扒在那潜艇上和“油田”(开潜艇那个)一起对着他拚命挥手,使劲指他后面。他回过头来一看,就在他左前方不到25米的地方,有一个足有公交车头那么宽大的巨型脑袋,正半浮在水里盯着他。他说他当时血都凉了。
  据他描述,那脑袋看起来有点像青蛙,眼睛有脸盆那么大,是长在头顶,向左右分开的。脑袋上全是疙瘩突起,像癞浆子似的。嘴没看清楚,可能是闭上了,但是很明显脑袋两边有车盖那么大片的腮,一张一合的。
  
  他都有点懵了,好在那大脑袋也没动,就这么盯着。
  这时那潜艇上的人有动作了。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想的采标本,开着潜艇打算从那大脑袋侧后方绕过去。那个扑克趴在潜艇上,掂着一根3米多长的采集器(跟长矛差不多,缩短了只有60公分,前端是个真空倒吸的针筒装置),打算去戳那大头。
  谁知那大头对动的东西特别有兴趣,一发现有动静,马上转了过去。它转身的时候,翻起的浪足有一两米,我那侄儿马上被浪扑开了,只看到一条跟围栏样大的背鳍摆了一下。
  这时就听岸上枪响了,连着打了四响。那大头一个猛子钻到水下去了,浪卷起来打到岸上10多米远。
  
  事后扑克回忆说,幸亏岸上组长开枪了,那大脑袋过来扑潜艇的时候已经张开嘴了,那是真打算上来吃人的。
  另外,样品还最终是采集到了,他们在岸上捞到一块巴掌大的鱼皮。
  
  
  这个事,他们后来还受了处分。说是违反了民族政策什么的,引起当地少数民族的不满。不过他们队里都认为这事没错,那时必须开枪,人命总是最重的,其它都扯蛋。
  这个就没了,他们后来从湖里上来,一直到走,那东西都没出来了。
  我来了,这几天事忙,另外没找到这贴,沉太深了。
  
  水怪2:
  这回这个事是夏天发生的。地点相当蹊跷,是一个很小的死水谭,甚至可以说是个塘。地点是在内蒙那块儿,当地叫海子吧。最早的说法,还不是水怪,只说是闹鬼,人马牛什么的在水边都会失踪。其实像这种事儿,在内蒙那边草原上有很多,都不算事。绝大部分的原因都是海子底部有很深的地下水洞,有时会产生暗流什么的,把游水的人畜吸到下面去,然后几经周折从别的海子里浮出来。但这次这个不一样,有牧民看到水里有东西像大蛇一样的窜上来叼人。而且最严重的是,前期去调查的那个小组在那海子里折了一个专家和部分设备(不是电视上那种,真正的专家都不上电视的)。所以我侄儿他们那拔人去的时候,同行的有一个连,从内蒙当地驻军中抽调的,任务除了要采样,更重要的是争取打捞上次遗失的物品。
  他们去的时候,正是夏天,气温很高。特别是进了草原之后车都不能开,草很长,又七拱八翘的,会绞发动机。所以设备什么的都要人抬,弄得极艰难。中途还因为地磁变化找错了方位,所以本来6天的行程,走了足有10天,带的补给都耗了一大半。这里说一下,别想着跟小说里似的,草原上到处是牛羊,遍地是野物。我那侄儿说根本不是那回事,除了草就是草,不说牧群,就连兔子和鸟都很少见。而且一路上的水大多数都不能喝,要用沉淀剂沉,完了再用军用过滤器滤。就这样喝到嘴里还涩麻涩麻的。就是蘑菇很多,他们回程时蘑菇占了很大比重。
  到那海子时,正好是中午。眼看着那海子水清亮清亮的,大家都是一身的汗粘粘的恶臭,恨不能马上扎水里洗个痛快。但又因为里面可能很危险,所以又不敢下去,于是只好用一个水箱,灌水上来洗。结果一个连加我侄儿他们共有百把号人,就共那一个水箱,洗了2个小时,才洗了30来个人,还都没洗利索。最后他们那个连长烦了,骂了几句,把绳子拿出来,全连的人,每人腰上栓一个,一个排一轮,一起跳下河,跟下粽子似的,那叫一通搓。
  我那侄儿是跟着最后一个排的人下河的,他很奸诈特地挑最后一拔,表面上说是帮兄弟部队站冈,实际上主要是图最后一拔没人催,能多搓一会儿。结果刚下去搓,还没5分钟,就听岸上的叫“快上来!快上来!”
  那海子不大,宽只有4,500米,长也不过2,3公里不到的样子,眼力好点的人站高点,基本上都能看个大概。我侄儿他们在水里,可能视角有点低看不到远处,但也感觉到水底下一股子寒流涌出来,冷得人一惊。连忙连滚带爬地上了岸,这时回头看后面,就发现大概离他们50多米远的地方有浪。当时一丝风都没有,但那浪估计能有个一米多高的样子,是聚成一团的。然后过了大概3分钟才消失了。这时岸上站冈的人说,他们下水之后不久,东岸那边就鼓了一个很大的浪花,就像有东西水上砸了一下似的。接着就看见一股水浪一涌一涌地朝着他们下水的地方涌过来,速度倒是不快,跟人小跑差不多。这时他们带的8个皮艇已经有2个充好气了,马上挂着马达下水。要说边兵确实是狠,枪拴一拉,人眼睛都是红的,就那么2个小船就敢下水去打水怪。我那侄儿没上了第一拔,他是第二拔跟着4艘船上去的。当时那两个先冲出去的船已经开到800米外了,就听见他们在那里喊,还打了枪。水里啪地打了一个很大的浪,然后就没动静了。
  我侄儿他们那拨再过去看,什么都没有了。那头两艘船上的兵,回来之后指手划脚说了一堆(内蒙兵会说汉语,但一激动就是本地方言。。。。),大意是说,有大蛇,黑背白肚子的,头能有半个兵乓球台那么大,身子赶他们那船2个长。
  他们那船5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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