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我莫名其妙地,真担心她突然摸着我头的惊声感叹道:“啊,你就是我失散多的孙儿……好孙儿,奶奶终于找到你了!呜呜……”
人生有两件痛苦事,其中一件便是: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你不是你奶奶的孙子,你也不是你爸爸的儿子……
还好她并没有这么说,而是抖抖缩缩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符来递给我说:“小逸,这张符你收下,要紧贴在你的胸口,任何时候都不得拿开,切记!”
“那我若要洗澡了呢?”
“近三天之内你不要洗澡,切记!切记!”她说了这一句后转身就走了,还擦了擦眼泪,微驼着背,看上去像是一个失去亲人的老人,令人倍感同情。
我揣着这张黄符,发现跟古惠欣给我的那一张有异曲同工之妙,想必也是护身符之类的,只是比古惠欣的那一张显得要暗黄一些,而且上面画的那些线条更加复杂,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懂,当然,这些东西不懂也没关系,只要能保护我就好了。
回到旅馆前,郭菲正站在那儿等我,像一个等候丈夫归来的小娘子。想像着等会儿我们就可以滚床单,我的血液像发飙的潮水一样一阵一阵地往上涌啊。
进了房里,郭菲看了我一眼便开始脱衣。我的眼睛紧盯着她,像是被吸引住了,想移开,却无法移开。
郭菲慢慢腾腾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丝不挂的脱下,只见她肌若凝脂,仿佛吹弹可破,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足以倾国倾城迷惑天下男人。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转过身来,我眼前陡然一亮,好美啊,极其比例完美的身材,绝对是万里挑一都找不到的。郭菲双手捂住自己的丰胸,那半遮半掩露出来的一部分,更加的让我气血狂奔,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她的身材是如此的诱人,我热血沸腾,好似有着千军万马在自己的身体之中奔腾,又好似有着万千蚂蚁吞噬着自己身体,让我一刻也不想耽搁之下的嚎叫起来。
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朝着郭菲抱了过去,可刚抱着她,郭菲呀了一声用力推开了我,我惊讶地问:“怎么了?”
“你先把衣脱了。”郭菲说。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衣裤脱了,当然,我毕竟还是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如此坦诚,还有所保留,留着内裤与内衣。
“都脱了啊。”郭菲说。
“多不好意思啊,把灯关了吧。”我提议。
郭菲笑嘻嘻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快点嘛。”她边说边来脱我的衣,我半推半就地将衣服脱了,可随着我将衣服脱掉的一瞬间,郭菲呀地一声迅速地朝后倒退了一步,紧盯着我问:“你身上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啊。”我感觉很奇怪。
“你身上,那个——”她指着我的胸口。
是那张张符,这时竟然像墙纸一样粘在了我的身上。
我说是一张符,刚才一个老奶奶给我的。
郭菲立即问:“那个老奶奶在哪儿?有跟你来吗?”
“没有,怎么啦?”见郭菲好像有点惊慌的样子。
郭菲说:“我听说这一带有一个老奶奶,法力非常高强,捉拿一般的鬼不在话下啊,说不定你刚才遇到的就是那老个传说中的高人。”
“那又怎么样?”我朝郭菲的胸部看了看,那对小白兔真可爱,白白净净地,挺挺地,正上方有一个红点,跟樱桃似的,我有点心急了,真想咬一口啊。
郭菲却不紧不慢地说:“你可以叫那个老奶奶去把你房间里的厉鬼给抓了。”
“不行!”我一口拒绝了,我可不能让老奶奶发现楚香香。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我们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就朝郭菲抱去,可郭菲却轻巧地闪开了,警惕地盯着我说:“你把身上的那东西给撕掉。”
我指着心口上的黄符问:“这个吗?”
郭菲点了点头。
“干嘛要撕啊?”老奶奶再三叮嘱过,这张黄符不能撕,一撕我就会有危险。
郭菲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说:“那东西好恶心,你要是不撕,我就不干了。”
什么?衣服都脱光了,你竟然说不干?
我犹豫不决,撕还是不撕?干还是不干?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我如果将这符撕掉,可以马上跟郭菲爽一下,可是,我会有生命危险,在爽与生命面前,孰轻孰重?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风流一回,性命就没,我想我还是留着这条命吧,只要留得贱命在,还怕没逼弄?
“其实我俩可以不挨在一起啊,好像我可以从后面来。”我提议,在美人面前,坚决不能放弃最后一丝机会。
“你好恶心。”郭菲撇了撇嘴说:“你不撕那东西,我就不来。”
“那算了吧。”我坐在床上,全身没劲。本以为今晚可以结束自己十多年的处子之身,没想到因为一张符,功亏一篑。
我真想将这符撕掉算了,可是老奶奶的话像警钟一样,不时在我耳边敲响着,如果你爽了一下,命没了,有什么意思呢?
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就此放弃,跳到郭菲身边,准备霸王硬上弓,郭菲惊慌失措地叫道:“你别乱来,你要是强迫我,我……报警了!”
我不得不放开了她,我是有素质的人,报警了我会赔钱的,运气不好,恐怕还得去坐牢。我是好学生,有着光明的前程, 不能犯下如此大错留下坏的前科,不然以后找女朋友不好找。
郭菲很快穿上了衣服,坐在床的另一头问:“那个老奶奶还有没有跟你说其它的什么话?”
“她说我近日有血光之灾,叫我不要将这符撕下来。”
“哦。”郭菲撇了撇嘴说:“可能是她发现了那只厉鬼缠在你身上,怕你有危险。这样吧,你叫那老奶奶去将那只厉鬼给收了,到时我们去你家……再那个。”
我试探着问:“她会不会将那只哭泣的女鬼也一同收了?”
“肯定会。”
我想我得早一点跟楚香香梦里去相会,我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想知道我要怎么样才能将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那今晚我们……还住在这里吗?”我望着郭菲问。
“随便吧。”郭菲在那头躺下了,指着我说:“没我的允许,不许过来。”
我想反正今晚办不成事,不如我回去找楚香香,想到这儿便对郭菲说:“你在这儿住吧,我要回去了。”
郭菲并没有挽留。
我回到租房里,已是深夜十二点了。我坐在床上,将那本素描书仔细翻了一遍,想看看楚香香有没有再留下其它什么,可是除了那几张信纸,别无其它。我也没有再去读那信,因为读一次,我的心就难受一次。
思索再三,我决定去找古惠欣,希望她能帮帮我。
我将书放在床头,躺下后,静静地等待楚香香的到来,心里默念道,香香,到我梦里来吧。我知道要等我睡熟了后她才能到我的梦里来,所以闭上了眼睛,可是,我越想着要入睡,越睡不着,辗转反侧,在床上打了几十个滚,弄得床吱呀吱呀地响。
最后我发现我已经严重失眠,睡不着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点,为什么今晚没听到楚香香的哭泣了?今晚怎么如此安宁?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有老奶奶送的护身符?
我想将护身符取下来,可又想到老奶奶的叮嘱,及那只厉鬼的凶恶,最后并没有冒这个风险。
突然,一阵猫叫从窗外传了过来,我走到窗前一看,卟嗵一声,一只黑猫不知从哪儿突然蹦了出来,望着我一阵浪叫。
声音跟那小孩哭似的。
本来就睡不着,现在这猫又在这儿发春似地叫,我更睡不着了。
我呵斥了一声,那只猫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朝我走近了一步。我找了一根棍子想去打它,竟然赶不走,我瞅见了地上的拖鞋,呼地扔了出去,结果只扔到猫的身边,那只猫看了看拖鞋,走了两步,继续站在那儿对着我叫。
无奈只下,我关上窗,极郁闷地作了一首诗,以表达我心中的愤怒:
窗前明月光,睡觉猫发骚。 开窗扔拖鞋,低头还见猫!
骚!
骚!
骚!
骚猫!
后来在猫的叫声中,我竟然奇迹般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后,很伤心,楚香香并没有来找我。
踩着自行车来到学校,我去找古惠欣了,当她看到我时,双目顿时沉了下来,盯着我问:“昨晚你又梦见鬼了?”我说没啊,此话怎讲?古惠欣说:“你眉宇间有一股黑气,是有鬼近身的征兆。”
“你从哪里看我眉宇间有一股黑气?”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古惠单刀直入地问。
我说:“你还记得前晚在我房子楼上哭泣的那只鬼吗?”
“记得,怎么了?”
我将那一封信递给古惠欣,“你看看。”
古惠欣接过看了看,秀眉渐渐皱了起来,看完后,将书信还给我问:“你的意思是写这封信的人就是那只哭泣的女鬼?”
“对,实不相瞒,我曾经梦见过她,她亲口跟我说,她叫楚香香。”
古惠欣移步走到一边,陷入了沉思。我盯着她问:“你能有办法替她脱离苦海吗?”古惠欣说:“单凭这一封信并不能说明什么。”我急急地说:“难道你不明白吗?楚香香生前是一名学画画的学生,她的老师想凌辱她,她自杀了,而她死后,好像她还沉浸在一种无形的痛苦之中。对了,我那房子里还有一只厉鬼,很凶恶,能移动椅子来攻击人,我猜想是那个天杀的老师的鬼魂。”
“它用椅子攻击你了?”古惠欣的双目再次沉了下来。
“是的。”
古惠欣想了想说:“这样的话,今晚我再去看看。”
“好的。”我想起了昨晚的老奶奶,便说:“我昨晚碰见一个老奶奶,好神奇的说,我猜想她一定是你奶奶。”
古惠欣盯着我问:“怎样的老奶奶?你什么时候碰到的?”
我说,她六十多岁吧,头发全白了,看起来挺和蔼,当时应该是晚上十一点钟的样子。
“怎么会?”古惠欣十分惊讶地说:“我的奶奶的确头发都白了,也是六十来岁,可是,昨晚十一点钟的时候她已经睡了。”
“你确定她睡了?”
古惠欣说:“当时我正在她身边,昨晚她说有一点不舒服,就早早休息了,我一直陪在她身边看着她,这怎么会有错?”
“这就奇怪了。”我边说边要将T恤给拉上去,古惠欣顿时杏目圆睁,瞪着我喝道:“你干什么?敢在我面前耍流氓?”
我忙说:“不是,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不看!”古惠欣转过身冷冷地说:“你要看,回家照镜子自个儿看去!”
我跳到她面前说:“你看看嘛,说不定有发现呢。”
“滚!”古惠欣瞪了我一眼,似乎想要发作,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衣服脱了,指着心口的护身符说:“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很熟?”
古惠欣早转过身去愤愤地走了,我忙追上去叫道:“你等等啊,你看一眼行吗?”
但是古惠欣走得极快,我竟然一时追不上她。路过的同学齐朝我们望了过来,有好几人还吹起了哨子,在一旁给我招旗呐喊:“加油!”“速度!”“快一点啊,冲上去抱着她!”
我极苦闷地说:“你们误会我了!”
“没有没有!我们顶力支持!帅哥,冲啊——”
一名戴着眼镜的老师极无奈地摇了摇头,沉重地叹道:“唉,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早熟!严重早熟啊!”另一名老师接茬道。
结果第二天,校刊上出现了一重大新闻:校园一大奇观,猥琐男生色胆包天,裸奔追校花!
标题下有一张图片,身为校花的古惠欣在前面跑,一只被PS过戴上一只狼头的赤着上身的“狼”在后头追。
不用说,凭着那发达的肌肉矫健的步伐便知,那只“狼”是我。
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我在众人喝彩与关注之下,以一秒三米的速度终于追上了古惠欣,挺身挡在了她的面前,她挥掌就朝我的胸膛劈来,想必是被我追得发怒了,我猝不及防,胸膛被她击了一掌,身子顿然朝后退了出去,差一点坐在地上。
“你再跟着我,我——”她伸手指着我,突然停了下来,盯着我的心口慢慢走了上来,沉着脸问:“你心口上的那张灵符是谁给你的?”
“昨晚那位老奶奶啊,我就是想请你看看这灵符是不是你奶奶的。”
众目睽睽之下,身为校花的古惠欣盯着我心口看了良久,很肯定地说:“是我奶奶画的符。”她抬起头盯着我问:“你怎么会有我奶奶的灵符?”
“昨晚她给我的啊。”
“不可能!”古惠欣说:“昨晚那个时候,她明明就在床上躺着,她怎么会送你灵符?”
“难道是灵魂出窍?”
古惠欣想了想,又盯着我问:“昨晚你说你的同学吃生米饭?怎么回事?”
我说就是与我去后山的那同学啊,晚上没去教室,一直在外面鬼混,说饿了,然后饭店里都没有她要吃的饭,去我家煮饭吃,结果饭还没熟她就吃了,跟鬼上身似的。
“去看看。”古惠欣提步朝我的教室走去。
来到教室,郭菲却不在座位上,直到上课了她还没有出现,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关机。
及至放学后,郭菲一直没有出现。
我踩着单车,古惠欣坐在后座上,在众人羡慕忌妒恨的目光中我兴高采烈地回家了。
来到我的租房里,古惠欣径直去了二楼,这一回她带了一只手电筒,并且将窗户全部打开了,因为现在天还没黑,屋子里亮了很多。古惠欣来到画架前,伸手在画架上轻轻划过,又走到书架前,一本一本地将那些书扫了一遍,我将那本素描书递给她,她看了看,来到书架前将那本书放回了书架里,然后走到客厅对我说:“拿一块布来将这椅子擦干净。”
我们双双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黑夜的到来。
时间像流水一般静悄悄地从我们身边流淌,黑夜也一点一点地到来了,直至房间里全暗了下来。
我点上了早准备好的七支蜡烛,客厅里慢慢地光亮了起来。
古惠欣一直站在那儿,似乎未曾动过,她如此地恬静,如此地专注,令我不得不在一刹那间对她肃然起敬。
这样的优秀女孩,我暗恋她,不后悔!
一直很安静。
及至晚上十一点时,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台桌上的蜡烛骤然熄灭了,我们眼前顿然一片漆黑。
第26章 厉鬼攻击
随着蜡烛熄灭的那一刹那,我的心猛地悬了起来。人对黑暗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因为你不知道黑暗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怪物,而这只怪物可能会朝你凶猛地扑过来,伤害你,令你猝不及防。
古惠欣立即打开了电筒,朝四周扫了一番,一切静悄悄地。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楼下传了上来,很轻很轻,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我和古惠欣相互看了一眼,屏气凝神,紧盯着楼梯口。
四周一切静得出奇,只听见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上来了。
会是什么东西走路这么轻,难道是鬼?
我暗捏了一把汗,将手放在椅背上,如临大敌。
终于,那脚步声移到了楼梯口,一条小小的黑暗映入眼帘。
是一只小黑猫!
古惠欣将手电筒照着它,它喵叫了一声,双目射出一道蓝蓝的幽光。
是昨晚在我窗外浪叫的那只骚猫!
它怎么进来了?又怎么上楼了?
正当我惊讶之时,黑猫一跃而起,尖叫一声,骤然朝我扑了过来。我呀地一声抓起了椅子,可是椅子实在太重了,我尚未将它提起来,黑猫已近至眼前,但是,在她刚要扑到我身上时,一团黄光从我身上散发了出去,黑猫惨叫一声,像是被黄光给震了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极闷的一声重响。
“喵——”它惨叫着,鼓着一双红目瞪着我,接而又将目光投向古惠欣,古惠欣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出现了一条黑绳,它将绳子往前一挥,双手一挥抖动,那条绳子竟然在黑猫面前像笔一样划了一道奇异的图案。
像是一颗七芒星。
“喵——”黑猫尖叫一声腾身朝古惠欣直扑而去,古惠欣将绳子一拉,那七芒星图案朝黑猫套了过去,一把将黑猫的脖子给套住了,黑猫被带到了空中,挣扎着,尖叫着,声音凄厉恐怖,我听了心里莫名其妙地难受。
“卟嗵!”一声闷响,黑猫从空中径直落在了地上,在地上打了一滚,便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古惠欣将电光照着它,等了大约十秒钟,慢慢地朝它走了过去。
我忙提醒她说:“别过去,这只猫恐怕鬼上身了!”
古惠欣将黑绳猛地一拉,便将黑猫给拉了起来,然后轻轻一摔,黑猫惨叫一声被甩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我正想走过去,它突然跳了起来,惊叫一声掉头朝楼下飞快地窜了下去!
跟受惊的兔子似的。
“快追!”我急急叫道,提步朝楼梯口追去。
“不用了。”古惠欣说:“附在它身上的鬼魂已经离去。”
我收回脚,警惕地环顾四周,那只鬼魂极可能是昨晚那只厉鬼,它这时一定隐藏在黑暗之中,对着我和古惠欣虎视眈眈。
“小心椅子。”我提醒古惠欣。
话音未落,古惠欣身边的那张椅子骤然朝古惠欣射了过去,古惠欣一脚踢了过去,砰地一声,椅子被踢飞了,重重地撞在方桌上。
随着一阵闷响,又有两张椅子飞到了空中,旋转着朝古惠欣撞去,像是有人提着那两张椅子攻击着古惠欣,古惠欣闪了开去,挥出黑绳套住了其中一张椅子,那张椅子在空中与她对峙着,另一张椅子倏地朝着她射了过去。
“小心!”我毫不犹豫跳了过去,挺身挡在了古惠欣的面前,眼前一黑,椅子重重地撞在我的身上,我只觉得胸前与脸上一痛,鼻血好像也流了出来。
“下去!”古惠欣收回黑绳子,抓起我的手朝楼下跑去。
“这只鬼太厉害了,”我说:“得请你奶奶出马才能搞得定。”
古惠欣看了我一眼问:“刚才你怎么那么傻?要是撞伤了你怎么办?”
我抹掉鼻前的鼻血说:“没事,撞伤了我总比撞伤了你好吧。”
古惠欣怔了怔说:“你的脸上有很多鼻血,去拿条毛巾擦一下。”
我走到浴室,去拿挂在浴前里的毛巾,不经意朝镜子里望了一眼,这一望,大惊失色,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发,戴着眼镜,脸部扭曲,非常狰狞。
更可怕的是,他正站在我的身边!
“鬼啊!”我惊叫一声,挥拳朝一旁打了过去,不过这一拳打在空气里,镜中的那人也骤然消失了不见,我忙跑到客厅对古惠欣说:“我刚刚看到它了!在镜子里!”
古惠欣淡淡地说:“先把血擦干净了。”
我边擦脸上的血边望着四周,突然,古惠欣惊叫一声,身子迅速地朝后移去,好像有人抓着她的手往后面拖,而且,是往楼上拖!
“呀!”古惠欣怒目圆睁,想往回走,却被一只无形的手拉着往楼梯口移去。
我忙跳了上去,抓住了古惠欣的另一只手,将她往客厅中央拉,但是,那只无形之手的力气太大了,我和古惠欣同时被拉着朝楼梯口移。
“啊!”古惠欣脚下一滑倒在了地上,接而她又惊叫一声,身上的扣子掉了一粒。
是昨晚那只色鬼!
我不假思索跳了过去,一把扑在了古惠欣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了她。
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但是立即被我身上的一股热气给弹开了。
“你干什么?”古惠欣怒目瞪着我。
我这才发现我因为紧张,抱住了古惠欣的脖子,她的香辱近在眼前,我刚才好像碰到了几下?
“那是一只色鬼,如果我不抱着你,它会脱你的衣服!”我忙解释着。
“你才是那只色鬼吧?”古惠欣用力来推我,呵斥道:“快滚开!”
古惠欣发育得比郭菲好像要成熟一些,身材更修长,胸部也更丰满,所以压在她身上,只感觉胸膛下软绵绵地,非常舒服,而且从她身上散发出一阵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直扑鼻而来,令我闻之心醉神迷。
这么美,我哪舍得离开啊?
“还不起来!”古惠欣双目喷火。
我悻悻地爬了起来,伸手去拉古惠欣的手,古惠欣置若罔闻,自个儿站了起来,朝四周看了一眼,沉重地说:“这只鬼太强大,我对付不了,我要去请我奶奶来。”
“砰!”客厅的大门突然发出极重的一声闷响,自个儿关上了!
我正惊诧,头顶的灯光闪了一下,突然灭了。
四周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快出去!”古惠欣边叫着边打开了手电筒,转身朝门口跑去,但是才跑出一步,便发出了一声惊叫,一只脚提不起来了!
“怎么了?”我想去抓她的手拉她走,但又怕她说我非礼,只得收回了手。
“它抓住了我的腿。”古惠欣说。
“那怎么办?”我也急了,看来那只厉鬼看上了古惠欣,决定向她下手了!
我心急如焚,继而怒发冲冠,我坚决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在我眼前,我用力朝地上踩去,但是只是踩在空气中罢了,根本就踩不到那只鬼。
“你还是童子身吗?”古惠欣突然问。
“是……是,怎么了?”
古惠欣急急地说:“用……用尿!”说到这儿,古惠欣面红耳赤。
“明白!”我脱裤就要掏水龙头,古惠欣呀地一声赶紧将手电筒照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