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的灵异故事,喜歡的你就來!(10.10更新)

恩你个头 这一页已经便宜你了
2008-12-18 12:28:44 ⒋4 (北京)   沙发是要抢的 你上我帖子 是你破坏规则在先



什么什么什么 你什么帖子
这是发生在我6岁那年的真实经历。

那时候我们这里的农村还不流行盖平顶厢房,只有一排五间或四间房子,然后用红砖套起个院子,而且我们这里房屋的布局也挺固定,大门一般都是开在东南方向,大门也是木头质地的居多,那时谁家要是有个包铁的大门,那已经属于富裕户了。厕所(那时候还叫做猪圈,用矮墙圈起来,中间是粪坑,旁边盖个猪舍,能养个两三头猪,)建在西南。

具体时间不是很清楚了,好像大概是在十月份左右,因为都穿长衫外套了。

那时我们村里还没有哪家有电视的,所以,大家一般吃完晚饭,消消饱就休息了,十月的天气已经很凉快了,所以也没有哪个人吃饱了撑得出来乘凉,到了8点多,街上一般就没人了,黑灯瞎火的,也就像我们家要等我爸爸回来的或者家里晚上有事的才亮着灯。

那天晚上,我爸爸的朋友家里有事,找了我爸爸去帮忙,我们这里的风俗就是忙完了正事就要招待一下这些帮忙的朋友亲戚的,那天我爸爸在那个朋友家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我跟在妈妈后面给他开门的时候,能闻到一股很大的酒气。

爸爸回来以后,直接回身就把大门给从里面上锁了,毕竟,村里不是很安全,治安不是很好,总有些鸡鸣狗盗之辈。

锁上门以后,我和妈妈就先回屋了,爸爸去了厕所,回到屋里以后,妈妈就一直低着头,走路的动作也有点和平时不一样,因为当时还小,也没在意,只是以后回想起来,才发现的。

到了屋里,妈妈就那么一直走到床边,坐在床上,也不做声,平时都是妈妈帮我把被子铺好,然后照顾我睡下的(-
-!自己汗一个先!),但是那天,我拽着她嚷了好久她也没搭理我,我只好自己爬上床也没脱衣服就钻进了被窝。

这是爸爸也上厕所回来,把屋门锁上之后,上床直接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可能是酒喝的有点多,他也没注意到我妈妈的异常,直到他躺下以后才发觉我妈妈还坐在床边没有动作,爸爸连喊了好几声我妈妈也没应过。

爸爸酒劲上涌,火气也上来了,吼了两下,我被爸爸突如其来的吼声吓的不知所措,却见坐在床边低着头的妈妈开始抽泣起来,那声音,十分难听,呜呜的异常哭声把我吓得更是大哭起来,我爸一听这哭声,酒劲却醒了,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大吼道:“你他妈不睡觉要做什么!”

低着头的妈妈还是呜呜的哭着应道:“我....要....出....去....”

爸爸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盯着床边的妈妈说道:“我没拦着你,要走就走!”

妈妈说:“门....锁....上....了....”

爸爸批了件外套,跳下床,去把房门打开,吼道:“滚!!!”

妈妈低着头蹒跚着走出屋门,到院子中间,又不动了。

爸爸的脾气本来就很大,加上酒劲,冲着院子中间的妈妈又喊道:“你他妈怎么又不走了!”这时候我由于害怕一边哭着一边从床上下来紧紧的抓着爸爸的外套藏在他身后,从他胳膊缝往院子外看。

院子中间的妈妈还是那样的低着头,呜呜的边哭边说道:“大门也锁了!”

爸爸拖着身边的直接走到大门旁边打开上面的锁,一把摔开大门吼道:“滚!不准再回来!”

妈妈低头朝大门口走着,刚到门楼下面,便一下软倒,昏了过去,爸爸眼疾手快,一把抄起,把我妈抱住。

这时,正好听到附近有人“报庙”(我们这里的传统,家里死了人的话要到土地庙去烧纸的,算是活人替死人报道,让土地爷把死者的灵魂暂时看管,以免沦为孤魂野鬼!)

后来,我问起妈妈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说她从我爸爸进门的时候起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皮子:黄鼠狼

我们家早在我老太爷的时候,是做粮食生意的,买卖做到过济南一带,听我爷爷闲着给我讲老太爷的故事的时候说过,那收来的粮食沿着黄河边堆积着老多老多,呵呵,具体多少,也没什么准数。反正那时的家境很好,所以在村里给家里盖的房子也是很讲究的,主房的旁边还有专门给长工住的偏房。偏房屋后套了一个后院,里面常年堆积的一些草杆、柴火什么的很容易成为皮子们的窝,所以,偏房里经常能够看到大大小小的皮子进进出出的。

文革的时候,家里因为很富裕,被评为地主,老太爷已经过世,我爷爷就被扣上了地主的三尺高帽,关进了牛棚,成天的批斗,而家里的房子,也被土改了,主房分给了一个穷邻居,我们家的一家老小都搬到了主房旁边的偏房里住。

这房子因为当时盖的时候也没怎么讲究,黄泥墙,茅草顶。太奶奶,爷爷奶奶,我爸爸兄弟三个,还有一个未出嫁的姑姑,以及刚刚嫁入我家的妈妈就挤在这阴暗潮湿的三间正房,一间厢房里。

妈妈他们这一代人都是从60年代过来的,经历过那什么都吃的饥荒年代,所以,大部分人都营养不良。爸爸说,妈妈刚刚嫁入我家的时候面黄肌瘦的,身子单薄的简直风大一点就能吹的飘起来,身体很弱,经常生病。

有一天,爸爸兄弟几个和姑姑都去地里做农活了,妈妈因为身体不好,留在家里准备中午饭,爷爷和奶奶也在院子里忙活着拾掇家里的筐篓农具什么的,太奶奶一个人在里屋的炕上做针线。(我爸爸到现在还经常教训不太怎么锻炼的我,说我太奶奶的身体棒,到老了也眼不花耳不聋的,我应该好好学学她老人家。-
-!汗一个!!)

妈妈到后院抽草(因为我们这里收完庄稼以后,草秸都要垛起来保存,留着以后生火用的。草在垛的时候都压的很结实,这样即使淋雨也不容易霉烂)生火,刚刚回到灶膛,便一头栽倒,爷爷奶奶在院子里忙活没听到,太奶奶在里屋却听的清清楚楚,立马从窗棂招呼我爷爷回来看看,然后自己也赶紧颠着她的三寸金莲从土炕上下来,到灶膛里帮忙。

几个人忙活着掐人中的掐人中,揉胸口的揉胸口,好一会,我妈才缓过来。但是我妈妈刚醒来就从地上跳起来,把几个人吓了一跳,而且,看人那眼神直勾勾的,还散发着绿光,根本不像是人眼!

爷爷奶奶被妈妈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有点愣神,还是太奶奶反应快,一看我妈这情况,就是被附身了,要不有一句老话儿说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一点不假!

太奶奶在旁边赶紧拉拉我爷爷的袖子,跟我爷爷和奶奶说:“你赶紧把孙媳妇摁住了,千万不能让她乱跑!”说罢,便径自出了屋门。

爷爷答应一声,便和奶奶一起上来抓我妈,却不知,平时柔柔弱弱的妈妈现在却灵巧的很,爷爷奶奶还没沾着衣角,她人已经跳开了,然后扯着嗓子喊:“好你个小鳖羔子,敢来抓我!”那神情,那声音,那动作,跟刚刚出了屋门的太奶奶一模一样!!!

爷爷和奶奶当时也就50岁左右,正值壮年,两个人在一间低矮的灶膛里抓我妈妈一个人却费了好大劲,最后实在抓不住了,只好把妈妈堵在灶膛的一个旮旯里,看着她,不让她乱跑就行。

一会儿,太奶奶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桃木枝,来到堵着妈妈的旮旯里,一边用手里的桃木枝在我妈周围凌空抽打着,一边嘴里念叨着:“你这个找抽的小熊种!闲着没事你来捣乱你,我抽你个小B养的......”

说来也怪,明明桃木枝是抽在空处,并没有打在妈妈的身上,她却开口求饶,声音也恢复了原来的声音:“大妈,我不敢了,大妈,求求你,别打了,我在也不敢了......”

太奶奶哪里信啊,抽了一会儿,看准个空当,上前一把,掐住了我妈的肩膀头,就这一把,直接把妈妈给摁住了。刚才爷爷和奶奶两个人楞没碰到一点衣角的妈妈,却被一个老太太给摁住了!

我妈妈一看被太奶奶掐住了,更是连眼泪都掉下来了,不停的求饶,让太奶奶不要杀她!

太奶奶一看确实抓住了,便把手里的桃木枝递给我爷爷交代说:“到咱们家前后院犄角旮旯里去找找,找到了就用抓起来用桃木枝抽,直到我说停!”

爷爷应了一声,让奶奶留下帮着太奶奶看住我妈,他自己前后院的找起来。

果然,在后院靠近屋后墙的一口大瓮后面,有一只毛色发白的皮子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两眼紧闭,两只前爪捂在胸前,嘴在不停的动着,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爷爷上去一把抓住皮子的脖颈,提溜起来,抬起手里的桃木枝便抽,爷爷手里的皮子没怎么样,被太奶奶掐住肩膀头的妈妈却开始在屋里大喊大叫:“哎呀!!不要杀我啊!!!大妈饶命!!!不要杀我啊......!!!”

爷爷足足抽了近百下,好在那根桃木枝不是很粗,也比较柔软,这要是跟硬木棍,抽上这么百十下,这小皮子早就送命了!

太奶奶看差不多了,被掐住的妈妈已经喊哑了嗓子,便让我爷爷停了手,对着被附体了的妈妈交代道:“不准再上俺家来捣乱,如果再碰到嫩这帮东西来捣乱,别怪俺杀死手了!!”

被附体的妈妈忙不迭的答应着,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太奶奶示意我爷爷把皮子拿到后院去放掉,就在我爷爷一松手的瞬间,原本还直挺挺的皮子,“嗖”的一下窜进了草垛里,而灶膛里的妈妈,也一下子瘫倒在地。

爷爷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问过爷爷,为什么太奶奶能一把摁住两个人都摁不住的妈妈呢?爷爷告诉我说,这事他回头也问过太奶奶,太奶奶告诉他:皮子这个东西,附身的时候不能离的太远,就在一个范围内有效,它附的这个人也不能出了这个范围。而且,它附身的时候是有一定的弱点的,就是,它进入人体附身时候的门儿,只要把它进入人体的门儿给堵死了,那它的魂儿就出不去了,附身时的皮子本体是根本没有防备的,如果找到本体以后,杀了的话,那它的魂儿也就直接散了,所以它才会在被掐住门口以后那么害怕的求饶!

我又问爷爷,那以后这皮子就真的没有再来咱们家了吗?爷爷说:有,不过再也没有闹过!
小的时候,我们这里夏天晚上几乎总是停电,在屋里,即使开着所有的门窗也十分闷热。吃过晚饭以后,人们大多在家里点上些蚊香、艾草之类的熏蚊子,烟很浓,所以大多数人都到街上乘凉。在大街上扫出一块干净点的地方,铺上一层厚厚的草席,人往草席上一躺,哎吆,那叫一个舒服。

国人都喜好热闹,人们总爱往人多的地方凑,这么一来,大街上几乎每隔几家就铺着一块草席,而附近的几家邻居也都凑在一个席子上唠嗑。

人多了,说的事也就杂,但是,这时候最吸引大家的还是那些陈年往事,一些奇闻异事也就成了人们最常说的了。

天气太热的时候,我们几个孩子总是先到村子后面的河里痛快的洗个凉水澡(后来,家长们管的太严,也出了些事,以后就没怎么去过了....怀念!!),回来以后,拿一把芭蕉扇,往草席上这么一躺,边扇风边听老人们讲故事。

爷爷以前做过先生,字也写的好,村里的红白喜事什么的,经常帮着写写画画什么的。底子在那,所以讲的故事也最好听(呵呵,起码在我们附近那一片!)。

有一天,我们几个小孩整好洗澡回来,就开始央着我爷爷给大伙讲故事,爷爷很和善,对我们小孩子很疼爱,边给我们几个孩子扇扇子,边慢慢的讲道:

有那么一个冬天,腊月初八的时候下了场大雪,那么老厚的一层,道边的沟都给填平了,整好又赶上天特别冷,那小西北风一吹,跟刀子似的往衣服里面钻,雪底下贴着地面的那层都冻成了冰壳子,人踩在上面都得小心翼翼的,那年冬天咱们冬天,摔断了胳膊腿的不下十几号人,这大雪一直到了年三十儿的时候都没化。

眼看着天儿慢慢黑了,家家都在忙活着包饺子,那时候村里还不让放鞭炮贴对联什么的,屋里也不让请宗谱,只能偷着摆供,更没有什么电视可看,跟现在过年那热闹劲啊没法比,一家人也就凑在一起包个饺子,那就算过年了。

头茬接年的饺子(我们这里过年包两份饺子的,天刚黑放鞭炮吃接年的饺子,午夜【我们这里叫午更<jing->】的时候吃午更饺子,午更饺子里面包硬币、枣、糖之类的,吃着了取个吉利。)吃过以后,那时你妈还没嫁过来,就你奶奶和你大姑俩人忙活着开始做菜,我就和你太奶奶和你爸爸兄弟几个在炕头上喝酒。

刚喝两杯,坐在靠窗位置的你爸爸就“咦”了一声,把头贴在玻璃上往外看,我就问他怎么了,他说咱门口有条大黄狗。我也好奇的看了看,确实,屋里的灯光能照到敞开的大门口那确实有条大黄狗,一米多长,大黄尾巴蓬松着,毛色油光锃亮,一看就是吃好东西养出来的,正在门口那走来走去,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离开,也不进来。

那年月,大饥荒虽然已经过去,但是人们都是从那个年月过来的,都很节俭,谁还会去拿好东西养条狗啊!!再说了,村里也没有那么富裕的人家。

你太奶奶从炕头上透过玻璃向外看了看,跟你爸爸说:“统雄啊,出去看看,没人找的话就先领进来吧!”

你爸爸应了一声便下了炕,你俩叔非要跟着去凑热闹,被太奶奶拦住了,说外面天冷,在屋里老实的呆着吧。然后一炕人都凑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情况。

你爸爸来到大门口,左右看了看,胡同里,街上哪有人啊,大过年的估计都在家里热闹呢,便把那条大狗引了进来。

说来也怪,那大黄狗脖子上根本没有绳链之类的东西拴着,但是你爸爸这么一招呼,便跟在你爸爸身后进了大门。

前院很小,还有一间厢房,根本没什么遮拦、栓靠的地方,于是,你爸爸就领着那大黄狗穿过堂屋里的灶膛,去了后院,后院里有草垛,也有树,给狗弄个窝很容易。在堂屋的灶膛做菜的你奶奶和你大姑还惊奇的问你爸爸:哪来这么大一条狗啊,真老实啊!你爸爸跟她们说是在大门口捡的,你俩做菜忙,没看见。

你爸爸到了后院找了根麻绳把狗拴在树上,然后又抽了些柴火草秸给狗弄了个窝就回来了。我正好下去方便,回来看锅台上放着一碗接年下破了的饺子皮,便又倒上些菜汤,给后院的大狗端过去,你奶奶还心疼的说道:“白面的饺子你也给狗吃,你也不怕糟蹋了粮食!”我就对你奶奶说道:“今天过年了,人吃点好的过年,也别狗XX(我们这里的土话音:kada,这俩字还真不会写
-_-!)着”

后院树上栓着的大狗老老实实的趴在你爸爸给它弄的草窝里,看我走过来,抬头看了看,然后把我端来的那碗饺子皮给吃的干干净净。

我回来以后,刚好你奶奶她俩把菜也做好了,于是帮着端上了炕,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年夜饭。

午更的时候,开始下午更的饺子,这就算是过了年了,吃完饺子就可以开始串门拜年了,你爸爸带着你俩个叔叔去给本家老人磕头去了,我就下炕去上香,借着堂屋的灯光,往后院一看,愣了!

午更以前还喂过一碗饺子皮的拴在树上的大黄狗....竟然不见了!!!!!

拴在狗脖子上的扣还好好的,没有一点松脱,也没有咬过的痕迹,草窝里的草还保持着被趴压过的痕迹,可狗愣是没了!!!!

我在后院里仔仔细细的找了好几遍,啥都没找到,连跟狗毛都没看到,地上没打扫干净的一层雪也没一个狗爪印!!!!

我回屋里跟你太奶奶一说这事,你太奶奶笑呵呵的说道:“是咱们的,你想赶都赶不跑,不是咱们的,你想留也留不住!”

后来这事我也当闲话跟一些街坊邻居的说了说,他们都说,这狗可能是只狐狸,因为要躲“年劫”才跑到福厚的人家里,希望借着这家人的福气,来挡这“年劫”我当时就哈哈笑道说:“呵呵,就我们家还福厚啊?!能吃上饭已经很不错了!哪来的福啊?!呵呵,就当是做善事吧,救人一命都能胜造七级浮屠,那救一只躲劫的狐狸也应该有三四级了吧?”

打那以后,我也就慢慢的忘了这茬口,直到有一天......
那年年三十从门口捡回一条大黄狗(我一直不认为那是只狐狸),而刚过午更那条狗就消失不见这事,被我们附近的老人们说成是狐狸躲劫,我很是没放在心上,一直就以为那是因为你爸爸那个狗脖扣没拴好,才让大狗跑掉的,至于为什么没找到脚印之类的痕迹,我也就以为当时酒喝多了,打了马虎眼,没找仔细。

又过了两三年,你妈妈就嫁进门,窄小阴暗的房子也因为贴上了吉祥的喜联、大红的囍字,添了一丝喜气。很快又到了这一年的年三十,国家形式大好,那些个老传统有很多也被重新拾掇起来,村里已经有大部分人家重新开始请宗谱、摆供、放鞭炮。

这过年啊,就得像个过年的样子,鞭炮这么一放,香火这么一点,喝,那叫一个年味十足啊!我们家因为你妈妈刚进门,图个喜庆,所以摆供的时候,特别买了对大红的“沾蜡”(我们这里大蜡烛的传统做法,就是用一根杆芯从融化的蜡油上卷过,沾上一层蜡油,待这层蜡油稍硬,再卷上一层,一层一层的一直做成大烛,这种大蜡,最外面一层用红蜡油裹上,再用金漆写上吉祥短联,很是漂亮。这种蜡一开始点的时候烛火很弱,但是越着越亮,而且杆芯用料讲究的沾蜡烧着蜡芯上的节的时候,还能发出清脆的爆裂声。),等午更的时候点,取个来年的生活红红火火,越过越旺之意。

早年间就有一种说法,午更点的蜡烛能卜来年家里人的运势,如果烛火不大,却融的蜡油外溢(我们叫蜡泪),左边代表男人,右边代表女人,哪边的蜡烛流蜡泪,则主着家里的男人或者女人长辈将有意外。

(现在来看,那也就是制蜡的工艺不精罢了,但是老一辈人讲究这个,就连不吉利的话都不能说。比如:用竹竿挑着爆竹,不能说“擎”着--我们这里的土话经常说擎着什么什么,得说“举”着,点爆竹的人还得说“高举”。家里的东西用光了不能说“光了”,得说“好了”,上香的时候有断香,不能说“断了”,得说“存了”.....小时候过年可得注意说话,说不好了就得挨大人的“训”,不能说“骂”....-_-!)

那一年也不知怎么的,你爸爸跟你二叔在大门口放鞭炮的时候,点了四次,断了四次!!午更点着了大蜡以后,供桌右边的蜡烛明明烛火小的很,却偏偏流了蜡泪,把蜡烛上的金字都遮住了!虽然说我对这些老一辈儿的讲究不太在意,但是,大过年的都讲究个吉利,我不免在心里打了个突,年后对家里的老人,你太奶奶就多留了些心。

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再小心再小心,却还是出了事。农历二月初,那天我们都在家里,你太奶奶本来硬朗朗的身子,也就下炕上了趟厕所的空,回来后就晕倒在炕旮旯里,等扶到炕上却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不到半天,就这么撒手走了,无病无痛,现在想来那何尝不是你太奶奶的福气啊,不用生那个病、遭那个罪。

我们村子后面偏西北方向三十多里地,有个村子叫泉上,是你太奶奶的娘家,你太奶奶家里也是当地的财主、大户,她自己的名下还有几十亩她祖上留给她的地,虽然她嫁给了你太爷爷,但是那些地的地契却还保留着。

你太奶奶过世以后,我作为长子,理应回她娘家去把这些个事情跟她的兄弟几个理清了,所以刚过了“五七”,我就去了泉上。

到了泉上以后,杂七杂八的事了了,又免不了被我的几个舅舅招待一番,酒入愁肠,愁更愁,想到你太奶奶,我这心那,就泛酸,一口接一口的灌,这酒啊,一直喝到半宿。

咱们这一家子人啊,都有一个强脾气,认准了的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天,我的几个舅都说天太黑,你又喝了这么多酒,在这里留宿吧,就别走了,走夜路不安全。我还偏不信了,身子正、影子直,大老爷们有什么怕的!于是就推着自行车出了村子。

泉上到咱们这的直线距离也就二十多里,可要是沿着大路走,却要整整多走将近一半的路。那天晚上明月当空,跟那白玉盘子似的,锃明瓦两,田间的小路看的清清楚楚。这小西北风一吹那,酒就开始上涌,仗着几分酒劲,我就沿着田里的小路抄近路往回赶。

骑着骑着,我就发觉,四周好像起了雾,但又不像,能看清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四周却总是雾蒙蒙的,而且前面的路怎么开始崎岖不平了,坑坑洼洼的路面,骑着自行车一蹦三颠的。

最后那小坡一个接一个,根本没法骑,这条近路我可是走过不止一回,也没记得有那么多坑啊,或许是最近修路了吧。一路坑坑洼洼的骑过来,身上颠出了一身汗,于是,我就下了车,卷了根旱烟抽,打算歇口气再走。

谁知道刚抽完烟,还没走几步,从旁边几个小坡上跳出几个人,有老有小,很热情的冲着我招呼,几个小伙子还非要拉着我去他们家歇会,把着我的车子不让走。

这他妈荒郊野地的,我以前走的时候也没看到附近有人家啊!!我这莫非是遇到了...鬼???

仗着酒劲,我就跟他们挣车子,但是架不住他们人多啊,我扯开一个,另一个就上来拉我,推开这个,另一个就把我车子往前推出了老远。

最后,也不知道,跟这帮熊玩意撕吧了多长时间,身上的酒力过了,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力气也没了分毫,被几个小伙子推着我往前走,我边走边气喘嘘嘘的暗叹道:“完了,这下可真完了,没想到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让一帮小鬼给玩死了!”

正在这时,前面不远处响起了一个很好听女人的声音厉声道:“你们退开,不准再纠缠他了,要不然有你们好看!!”

我张望四周,天上的月亮很亮,还是感觉老是有一层雾前面,看不远,虽然能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却始终看不见人在哪里。

我周围的这些个小伙子、老头子,一听到这个声音,都“嗷嗷”号着往四下里撒腿就跑,眨眼没了踪影。

突然,我前面两三米远的地方,飘着一盏灯笼,说是灯笼又不像,就是一盏红彤彤的亮光,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那个女人的声音也在同时说道:“跟我走吧!”

刚刚跟那帮小鬼折腾了那么一阵,身上还有点乏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个“女人”,听着声音是个女人的声,就姑且叫她是女人吧,刚刚把我身边的小鬼都撵跑了,应该不会再害我了吧?我他娘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死就死吧!

于是,我扶起扔倒到地上的自行车,地上还是那么高高低低的一个个小坑洼,根本骑不了车子,干脆,跟在这个红彤彤的亮光后面,推着自行车走。

这个红彤彤的亮光啊,领着我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突然,前面的亮光停下了,那个好听的女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好了,我就领到这里了,前面没有什么挡道的东西了,你可以回家了。”

我说:“多谢姑娘相助,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前面的女声说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吧,如果当年你没有救我,我今天也不会出现来救你。”

“救你????我????当年????”我就纳闷了,我什么时候救过人啊?还是女人?这么厉害的女人我连见都没见到过,怎么还能救过啊!?今晚这古怪的情形,难不成......

“哦!!!想起来了,有一年三十儿我们家进来一条大黄狗,我让孩子给带到后院喂了一碗饺子皮,可午更一过就消失.....那“哦!!!想起来了,有一年三十儿我们家进来一条大黄狗,我让孩子给带到后院喂了一碗饺子皮,可午更一过就消失.....那.....就是你??”

“一报还一报,旧日恩情消......”那声音随着前面那盏红彤彤的小灯飘飘悠悠的慢慢消失......

正在这时,前面远远的传来一阵公鸡的打鸣,天....渐渐亮了!身边那种雾蒙蒙的感觉也忽然没了。

清凉的晨风一吹,人整个清醒过来,我摸出怀里的烟丝,又卷了一担旱烟,借着渐渐亮起来的晨光,四下看了看。前面不远有一座小山丘,一条稠油路从小山丘脚下穿过,山前的小村里传来声声鸡鸣。

身后,是一大片乱葬岗,乱七八糟的坟堆高低起伏、坑坑洼洼......回想起昨晚走过的那一座座小土丘,莫不是这些个坟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离我最近的几个坟头,上面一排排的脚印清晰可见.....
清末民初的时候,咱们村里还有不少的老楼、老房,尤其是那些个老木楼,造的很结实,里面啊,也弄的很漂亮,我小的时候没少去玩。有些呢,还一直保留到解放以后。但是破四旧的时候,大部分都给拆了,就为了拆了老木楼的木头,来盖新房子。哎,可惜了,这些楼要是留到现在啊,那也是文物啦。

这些木楼里,盖的最漂亮的要数村西头“皮子坟”前的那栋楼。那楼啊,有三层,最底下那层的柱子上都刻着云纹,窗户扇啊都镂空刻着花儿,顶上的瓦那全都是琉璃瓦。呵呵,那楼啊,都成了地标了,其实呢,咱们村西头并不止这一栋楼,但是,却独独这栋楼,被村里人称为“西楼”。

楼的主人家也姓杨,不是咱们本村的,但是祖上好像跟咱们老杨家是一个祖宗,是太爷爷那辈搬回来的,他们家是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财主,家里买卖做的大,南北方都有人家的生意,村里也有几十亩的地,常年养着几个长工、丫鬟。

这家人啊,老掌柜(我们这里以前很流行称呼家里主事的男长辈为掌柜的,也算是当时的流行语吧,现在还有不少这么称呼的。)的人品不错,挺豪爽的,但就是有点贪。家里的小孩还经常跟我们这帮小小子一起玩,也没少带我们去他们家里玩。

当初呢,也并没有这“皮子坟”一说,原来那个地方,是那西楼的后院,是一片挺大的树林儿,林子西边是一个荷花塘,东边被西楼主家专门用来堆放柴火之类的杂物。呵呵,当年我们这些小小子就爱在那树林里玩,爬树、套鸟那啥都干过,夏天就跑荷花塘里摸鱼,摸XX(音:boruo,我们这里管田螺叫这个,海里的叫wuwu。呵呵,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大家见谅!-_-!)。

那一年,这老掌柜的打算把堆柴火的地方腾出来,要盖个库房,就打发几个长工去搬柴火挪地方。那堆柴火,常年的堆在那,没用完就砍来新的堆上,所以,将近十几年了就没用光过。

那几个长工刚搬了几抱柴火,就从里面跑出几个小皮子,里面很可能已经让皮子给做了窝了。于是,就有一个跑回去跟老掌柜的说了一下,老掌柜的跟着过去一看,果不然,从长工搬出来的柴火垛下,露出一个洞口,外面的阳光照进去还瞄码能看到底层铺的一层细草秸。

这老掌柜的一看,也就个平常的皮子窝,也没怎么在意,就吩咐长工接着搬,他自己就站在旁边看着。几个长工无奈,老掌柜的亲自在这看着了,那还能不干啊,几个人一会的功夫就搬了将近一半,露出来的洞口也扩了几倍,能清楚的看到有一部分洞都挖到了地下,外面的人都能听见里面有叽叽喳喳的响动。

老掌柜的一看,就让长工蒿了些艾草,掺杂着牛粪和干草点火起烟,来熏这些个皮子。我们这里从老一辈就有皮子报复的说法,人们这心里都有点打突,几个长工都不太想干这活,可老掌柜的在旁边催着,也只好硬着头皮,把草堆在洞口,将熏烟扇进皮子洞。

就这么熏了将近半个点,挪开烧成灰烬的艾草堆,又接着开始搬柴火。

顶上的柴火慢慢减少,洞口也渐渐扩大,几个长工都有点傻眼。只见露出来的大皮子窝里,有几十只小皮子,有些才刚刚长绒毛,这一窝全都被熏死了,没一个活着的......

老掌柜的也有点意外,他本意是让长工拿烟把皮子熏跑就是了,也没想弄死他们,谁知全熏死了呢?哎,熏也熏了,死也死了,就吩咐长工把死皮子都挖出来,先堆一边,接着干他们的活。他自己蹲着打量这些熏死了的小皮子,心里琢磨:都说这个东西怎么厉害怎么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小黄鼠狼子,还能厉害到哪?

这些个小皮子虽然是被熏死的,但皮毛还没有受多大的损,看着这几十只死皮子,虽然还都不大,但是毛色不错,几十张毛皮也能卖个好价钱啊!(我们这里以前就有专门捉皮子、狐狸,宰了扒皮卖的人,那时一张好皮卖的价钱能让一家人舒舒服服的过一个月。)

老掌柜的不顾几个长工的求情,硬逼着几个人把几十只死皮子都开膛剥皮,毛皮挂起来阴干。我们这些个小小子,都跑去看过,有大有小,几十张一排码开了挂在背阴的墙上。剩下的没了皮毛的尸体都分给几个长工,让他们改善一下生活(据老人说,这个皮子肉很补的!0_0!)。

到了晚上,几个长工都不忍吃,又偷偷的跑到林子里想把那没了皮毛的皮子尸体给挖个坑埋了。

从那以后,这埋皮子尸体的地方就慢慢的鼓起,成了个小土堆,也不知是自然形成的还是有人给堆的土,这个小土堆一年比一年大,到后来这里要平地盖房子的时候,那土堆已经有一人多高。

村里的老人啊,都说那是头前跑了的皮子给死了的皮子上坟时堆的土,也有的说是那几个长工为求赎罪给加的土,众说不一,却也没个准儿,谁也不能每天闲着没事去那等着看那土堆是怎么长起来的吧!

至于,这个老掌柜家,也开始渐渐的....不...得...安...宁...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睡到半夜,经常会看到一个穿着黑衣,身材细长却看不见脸的人(自然分不出男女)想从床上把我抱起,我吓得哇哇大哭,告诉妈妈我看到的一切,妈妈只能在我们的床头安一个灯光很微弱的红色灯泡,并解释说我做噩梦了,说来也奇怪,每当灯亮的时候我就不会看到那一幕了!后来隐约听到外婆和妈妈讲不过12岁的孩子都有天眼,可以看到鬼魂,因为年龄小,对这句话我当时并不在意,可随着后来的一些事情,我似乎很相信外婆说的话了。
我工作以后在医院上班,一次夜班,表姐带着她不满两岁的孩子来看我,寒暄一番后,我抱着孩子送表姐出门,当走到一个楼梯拐角处时,孩子突然惊吓般的开始大哭,而且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感觉是看到了什么,我环顾一下四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表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对着孩子的身后呸了几下,说我们快走,等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孩子一下子止住了啼哭,变得很安静了,我的后背却有了一种凉凉的感觉。
还有一次,我因为胃溃疡也住到医院里,我的病房是三人间,我隔壁床上住的是一位因消化道出血的老太太,仅仅住了两个晚上,老太太就因为急性吐血,抢救无效去世了,她的床上很快就住进了新病人,是一个50多岁的阿姨,下午吃饭的时候,阿姨的女儿带着两岁多的小外孙女来给她送饭,小姑娘一进病房就嚷着要回家,说怕怕,起初我以为是小姑娘害怕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可当她看到给我们发体温表的护士并没有产生恐惧,就是不去阿姨的床边,那位阿姨想要抱抱她,怎么也拉不到跟前,无奈阿姨只好让女儿放下晚饭带孩子先回家去了,我突然觉得小姑娘是不是可以看到什么啊。
记得前年过年的时候,当时我的女儿只有三岁,我们全家人都住在了婆婆家,婆婆家因为房间小,我和孩子挤在一张小钢丝床上,老公睡在离我们不远的沙发上,孩子始终睡不着,哼哼唧唧的,想是孩子因为过年兴奋或是挤着不舒服也没太在意,过了一会孩子小声对我说:妈妈我怕,接着就大哭起来,我问她怕什么,她说窗台上站着一个人(婆婆家住三楼),我被她的话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赶忙叫醒老公,让他对着窗户扔了一只拖鞋,并打开了床头灯,孩子往我身上紧靠了一下,不一会就睡着了,我是我却被她搅得睡意全无...
这些事情让我觉得很莫名,难道小孩子真的有天眼?
我今年24了,但是我一直记得我两三岁那年似乎在海军总医院大门口看到一个全身缠着绷带的人和我说话,我记得特别的清楚,因为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曾问过我妈又没有什么人在我两三岁时住过院,咱们去看过他?我妈肯定的告诉我只有她在我两岁时做过子宫手术,所以我一直感觉当时自己看到的是非人类……,不过也奇怪两三岁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
哇哈哈~~~乖孩子~~~小忍真是个好人啊 ~~
先说说前两年的事情吧,我在自贡一所培训学校做老师,记得那年自贡超级热,学校就决定放我们一个星期的假,当时我们高兴惨了,很多都是外地的同事,所以就趁这个假回家呆几天,放假那天晚上我回到住处刚洗完澡就接到同事的电话叫我到她那里去,说有几个同事都去了,因为她一个人住,所以趁放假大家想一起打打麻将(而且是通宵),由于天气也热,她住的地方有空调,我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收拾完回家的东西就到她家去了,这里我要介绍一下我的同事,一共有五位包括我,其实两位是重庆的,一位是庐州的,一位是自供本地人,另一位就是我啦,家在成都~~~
本来我们的计划是通宵的,因为有两个同事也就是重庆的,他们一起要回家,正好我们校长有车半夜三点要去重庆机场接人,所以我们说打麻将到三点他们先走,我们就天亮了各自坐车回家~~~~时间很快到了三点~~~
校长的车来了,就打了个电话给他们,于是他们拿上行李就下楼了,由于到还要经过一个小巷子才可以到街上,他们两就经过的时候看到一两面包车停在那,当时不知道校长是开的什么车来接他们,所以他们以为一定就是这辆面包车了,两人都跑过去,门是关上的,窗也是关上的,于是我同事就贴着玻璃看了看里面,什么也没有,黑黑的,但是想可能是别人晚上停在那里的车,于是就又拿着行李继续走,后来我同事回忆给我们说她绝对只走了最多不过十米,她不经意的回头看了看,突然发现那辆车消失了,但是她只觉得奇怪,自己不会是眼睛有问题吧,后来想想才一分钟不到,没听到任何声音的情况下(但是三更半夜的到处都很安静,如果车子要发动一定有声音的),那辆车就消失了,两个人吓得一趟子就跑到街上,我们校长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了,
后来放假回来他们把这个故事说给我们听后,住那里的那个同事才说,她楼下是个卫校,大家都惊了一跳,都知道卫校本来就有很多诡异的事情传言~~~~~
饿。。。。。。。。。。。。。=。=
TMD 怎么我一打开鬼故事的网页 IE就死啊 都不能发了
我发了这几篇都这样。。。
不是 是我找鬼故事的网页 一打开一会就死
没什么东西啊 就QQ MSN 和三个网页 不过我发现这个机器是很慢
好可怕啊。。。。。。。。
一九八六年农历正月二十三日,我放学回家,父亲在堂屋划篾编背篼。刚放下书包,就听到灶门前哗的一声,好象柴倒了。我没在意,父亲叫我去看一下,把柴扶起来。可我到灶门前一看,柴好好的立在那里,并没有倒。父亲说,那就怪了。我说可能是鸡在那里生蛋,但找了半天,没见鸡出来,也没得蛋。






  过了大约半小时,表姐哭着来了,一来就给父亲跪下,磕了个头,说外婆去逝了。






  后来,父亲说那柴响是外婆临死时来收“脚迹”了。因为我们那里都那样说,说人死之前,都要把生前所走过的地方的“脚板印”收走。一旦到了亲戚家里,也会跟亲戚“打个招呼”,就是弄点响声出来。外婆年纪较大,一般到我们家在灶门前的时间多,一来那里暖和,二来也帮忙做饭。

因为外婆病重了,在去世前一天,几乎所有的亲戚都去看她了。中午吃饭时,妈去扶她起来小解,她好象是对妈说,也好象是自言自语:“晓明天哪阵才能断这个口气哟!”结果第二天,也就是正月二十三日,就在头一天她说“断气”那句话的时候去世了。(从妈妈那里听来的,不知是不是巧合,关于外婆,还有两个听来的事,下次有机会再发,网吧的键盘不行,打字很费劲)
在我每次回家都要经过一个人家,离我们很近。






  那家以前的男主人,瘫痪在床十多年了。那天,他突然能拄着棒棒起来了,还去帮他老婆孩子掰包谷,就在他屋后。他看到一块土的包谷梗都黄干了,唯有一团地的包梗还是青的。他对他老婆说:“你看这塌地还好哇,包谷都还是青的。”他老婆说:“那你赶紧死嘛,死了我把你埋这里。”夜里,他还一个手麻了一撮箕包谷米米,吃了夜就睡了。






  第二天,老婆照例一早出去掰包谷了,孩子在家里做早饭。等吃早饭的时候,看他头一天能起床了,就去叫他起来吃饭,可怎么也叫不应,一摸,已经死得硬邦邦的了,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乡下照例是请阴阳来看地,看期。可阴阳跑遍了所以坟山,都找不到下葬的地。最后,他老婆说让去看一下他头一天看的地,说昨天他说那儿好。结果,那塌地刚好可以埋他。现在,我每次回家,都从他的屋后,坟前过。


我父亲去世三年多了。由于我前面说的原因(当然,我们长大了,我也工作了,我们父子关系早已改善,但由于父亲的行事方式,还是经常遭到我们的批评,但这种批评都是当面的,过后,我们也不会去计较,毕竟是父亲,那些苦难也都过去了。但父亲在我们面前都不说话,转背就跟大姑幺姑们说去了,那些姑呀表兄弟们呀对我们就有很多成见,甚至是仇恨),表兄弟们特别是大姑父的几个儿子儿媳,曾经在不同的场合说过这样的话:“你看到嘛,只要我们大舅死了,你看他那几娘母,不拿个‘朽朽’出来说都算了迈?”大姑父不开腔,幺姑父则在一旁帮着起哄。我们都不以为意,首先,我们都在外面打工、工作,早已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再者,父亲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身体还好,我们完全不用担心。






  2005年10月13日,我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是二姐夫的爸爸打来的,他是我们村的医生。他在电话里很急切的跟我说,让我必须马上赶回去,说父亲可能不行了。我连夜赶回了家。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






  幺姑父在我家,正跟二姐夫的爸爸在喝酒。我没心思,先去看了父亲,父亲歪躺在床上,见了我,有气无力的对我说:“回来做啥子嘛,我又没有死也。”我一听,好像对我很大意见。






  也是,工作后,很少回家里,再加一直以来的关系,虽然那些已经不再在我们心里了,但他毕竟老了,有情绪很正常。他又接着说:“没得啥子,你各人好生工作,我没得事。可能是这几天梦兆不好,老是跟那些死人子打交道。”我也安慰他,叫他不要想那么多,我们公司马上要建房子了,等交了房,就跟我到城里去住。还跟他说了会话,摸摸他的手,温的,喂了他几口糖开水,我也下楼吃饭了。






  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中午走得急,什么也没带,也没吃饭,到这看他神志也清醒,放心了,也感到饿了。






  吃饭时,我才知道,早上妈去叫幺姑父来打米。虽然家里买了小型打米机,但父亲不会操作,年青人们又都出去打工了,而幺姑父以前就是生产队打米房的,所以就叫了他来。






  在帮幺父打米的时候,父亲突然就说头有点昏,就想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刚坐下,就慢慢的滑了下去。喝了几口糖开水,慢慢的好了起来,说要上厕所。幺姑父看他去了好久没过来,就过去看,发现他躺在厕所屋里,也尿在裤子里了。妈赶紧叫了医生-—二姐夫的爸爸来。他爸爸一来,输起一瓶葡萄糖就跟我打电话,电话里说,他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但希望我们几兄弟中有人在场,而我又最近。他不想负责,也不负不起这个责,他也把幺姑父强行留了下来,说好做个见证。幺姑父是几次想走的。






  第二天,我要带他去医院,父亲不肯,说没得事了。14日下午,他能下床了,也能吃东西了。一切看来没有什么事了。第三天,大哥也回来了,父亲已经基本正常了,我们再一次劝他去医院,他还是不去。中午,大姑父们一家、幺姑父们一家都来看父亲,我和大哥再次做父亲的工作,希望姑父也劝劝父亲,但父亲怎么也不肯。最后,大姑父说:都是老年人了,现在看也没有什么了,只是好好养一下,他不愿去就算了。我们只好暂时放弃。






  走的时候,大姑父对父亲说:没事啥子事了,你各人好好养一下。后天我生(日)了,来不嘛?我看没得啥子了,你来嘛,说个不多心的话,你是走一年算一年嘞!大姑姑不让大姑父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大姑父说是嫩个的噻!父亲说没事了,他要去,一定要去的。






  于是哥跟我商量,那我们就等姑父生日的时候一起去,顺便就强行拉父亲去镇医院检查。






  10月17日,农历九月十五,大姑父生日,我们父子三人都去了。父亲是去赴宴,我们则另有目的。






  到姑父家的时候,快吃午饭了。我们就准备吃了午饭再到医院去。父亲在椅子上看电视,我们则去银行取钱。回来的时候,父亲就边看电视边跟我们讲前面的情节,讲着讲着,他突然头一歪,不说话了。大哥一见不对,立即将他抱起来,准备放到床上,我则反身出门,跑下楼去,叫上一辆摩托车,直冲医院,去叫医生。接回医生,前后不到十分钟。医生检查,父亲已经瞳孔散大,强心针也注射不进去了。






  父亲就这样在大姑父家里去世了,是在大哥的怀里去世的,午饭也没能吃上。






  表兄弟们都来参加了父亲的葬礼,当然,也没有要我们拿个“朽朽”出来说!倒是二姐夫,差点要他们拿个“朽朽”来说,但被大哥和我拦了下来。






  我想,这是不是也是上天对我们的照应,对那些嚼舌的人的惩罚呢?

其一其二这个我发过啦~~嘿嘿
哎呀 你不提醒我还忘了呢


是我一个朋友的事情,那是我们都还在上中学,我那些朋友都很调皮,他们住的地方属于城市中比较偏僻的地方,我们这里是高原的地形,在城市中就可以看到远处的大山(属于阴山山脉),他们在夏天周末晚上聚会(一个朋友家里那天没有人),晚上大家不知道谁出一个提议说咱们去后山那边玩吧,不敢去的是XXX,因为后山比较偏僻,很少有人,而且路也不好走,很少有住户,有很多的坟头还有一些荒废的,我们白天走心里都犯怵,结果他们在谁也不肯承认自己不敢去,就这样集体去了,大部分路是在两个山中间有一条人走的路,偶尔有分岔,他们快到一个大的岔口的时候迷路不知道该怎么走了,这个时候(大概已经一点多了)他们看到一个人骑着大二八自行车从一个岔口中骑了过来,虽然后山很偏僻,但也不是绝对的荒无人烟,还是一些零星的农民伯伯住,所以他们让我朋友过去问下这里的具体位置是哪里,应该怎么向前走,他过去后看到那个人穿了一身比较厚的衣服,还带着个大帽子,加上天黑所以看不清楚脸,他说:“叔叔麻烦问下这里是哪里了?”那个人回答:“从这里再往北走就快到XXX水库了”我朋友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走啊?”那个人顺着他来的方向说:“就从这里一直走就可以了”谢过陌生人后他们就沿着那个人来的方向走,走了一小会结果发现那路根本不通,前面是个很深的沟,根本没有办法过去,而且天黑他们有人差点失足掉下去,这个时候他们当中有人说:“根本过不去啊!!刚才那个人怎么过来的?还骑着自行车!!”说完后我想不用说你们也能猜到他们的表情了,老老实实的打道回府很久晚上都没出门!
ME 2



那是在阴历的7月15那天,是人们常说的鬼节,不知道其他的地方的风俗是怎么样的,我所在的这个城市的人们风俗习惯是在晚上到离家附近的十字路口在路边画一个圈,然后摆些祭品烧一些纸钱来缅怀去世的亲人,一般那天晚上很少有人会出门,或是晚回家。我那个朋友那天在吃过晚饭后无聊就约了朋友出去玩了,玩到大概11点多的时候才回家,他家那会住的是平方,就是一个大的院子,有很多住户,他快走到临街大门洞的时候突然看到一群人身穿白衣,步伐缓慢的向前方的大路走去,每个人胸前还抱着一个类似盒子一样的东西,他那个时候突然间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不由自主的跟着那群人走,走着走着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在看自己站在大马路上,四周什么都没有!最牛B的是他还到处追的找了半天刚才“看”到的那群人,看了什么都没有后就回家了,和他妈妈说了刚才的奇遇,结果~~~~~~~~~~~~有将近一个月她妈妈严禁他晚上出门!呵呵
2008-12-18 14:43:40 简单#バニーガールが大好き (上海)   哈哈 还好不是水沙发



他怕我删帖啊 其实看看也蛮水的 是人家发帖子为了赚回帖的
貌似 这些也发过、、、 只要搜到的不是很冷门的 我应该没漏掉。。。=。=
恩 不然他下次又来
2008-12-18 15:00:56 somesome   下次他还会来的吧 这人 阴魂不散



下次就不给他机会了 哼!╭(╯^╰)╮
没事没事 慢慢看 现在不发
嘻嘻 是不是更喜欢我了
猫猫 你不要嫉妒我有人喜欢
哎。。 浓!真浓!!!
许哲佩在录制《半成年主张》专辑时,明明录音室里只有一个人,却清楚地听到一个男声跟着一起唱,连录音师都证实。  很多人在谈论周蕙的专集有一个地方很恐怖!有买CD的人不妨注意一下,他们说第六首歌到3:25~6分时,也就是在唱第二段歌词,唱FOREVER时有杂音出来,用音响放出来的情况下听,会听到一位小弟弟在叫“姐姐”的声音,要听CD才听得到,用耳机是听不到的,就是这样,用有人说是她死去的妹妹的声音。
  在蔡依林的《看我七十二变》这首歌中的鬼声是在男生念完rap之后,第二段主歌开始,唱到“再见丑小鸭再見”这句歌词里,穿插一句很诡异的鬼声,叫着一声“哥哥”,虽然听不太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的声音,但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指数还是很高的。
  想听到鬼声的人,音乐要开的稍微大声一点,才会听的比较清楚,但一听到之后,你音开的多小声,那句“哥哥”会变得非常清楚,而且每次听到的感决都会不一样,让人觉得很毛骨悚然,但如果是去唱ktv的話,放心!绝对绝对听不到的,因為那句“哥哥”的声音是和蔡依林的声音是同一個声音的轨道 (专业用词叫“声轨”) 只要去除了蔡依林的歌声是完完全全听不到那句“哥哥”的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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