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京城富人圈里的奇闻鬼事

  席间有人聊到某些富豪在弥留前的一两月里,特护VIP病房里养病时的感触。后来大家都谈论起来,人这一生究竟什么才是重要的?大家似乎都很明白,一生只要有足够生活一辈子的财富即可,就可以松手去追逐其他吸引自己的东西,追逐更重要的东西。比如家族的声望,比如孩童时的梦想,比如爱侣的相伴,比如环游世界,比如彻底反叛轻狂一把。但人生一世,难免追名逐利。真正能够看淡、看轻的人,少之又少。


  道理人人明白,能做到位的还真是凤毛麟角。不少人的穷苦出身,只会加剧他们对财富的巨大渴望。即使后来累积到一定程度的庞大财富,也依旧想要无休止的追求。这份欲求,只会让人变得更加贪婪与无趣。从而,错失了生命中许多更美好的东西。


  忘了讲到哪里的时候,J端着香槟杯说,每个人生前的名与财,权与美,都是弥留之时带不走的。能随着灵魂一起离去的,只有你记忆中沉淀下来的感动瞬间、纯真的曾经以及与物质无关的爱和情感。整个酒宴的席间,在我们当中最饱满、最有幸福感的是谁呢?无外乎是觉得自己的财富与理想,家人、健康与精神层面都相伴而行的人……


  他说话的时候,美丽的光晕透过酒杯的反照折在他的脸上,我恍惚间觉得J好像比以往更显魅力了。也真不知道是我醉了,还是光太美。他显然看到我的表情,还笑笑说,怎么了*大小姐,看来,我吸引到你了?……我现在还不算是大醉的状态,虽然一直在边缘徘徊,但他这话很不给人台阶,自然我就给了他一记白眼,表示不屑。扭头,正色,努力坐直了,再浅尝一口汤。


  席间一位年纪稍大的年老男士,自我介绍说是做进出口贸易的,说话有点气喘的感觉。气色暗沉,整个脸面都黑黑的。两眼下,是肿起又发青的眼袋,似乎加剧了他的衰老感。颧骨处,不少黑斑。尽管他的谈吐不俗,用语也很到位,领口的丝巾、袖扣、手表的品质,无一不彰显其身份,但总让我有一种猥琐不振、城府极深的感觉。


  从这位老男士微敞开的白衬衫领口,隐约能看到脖子上挂一个小小的玩意,像放在玻璃小皿里的,还有点闪闪发亮。我醉眼朦胧的,水晶吊灯的光度又被调暗了,总感觉有些看不大清楚。这男士似乎总想与我们攀谈,后来明显是在与我找一些话题。把自己座位还不时挪近几分。


  我的感觉就是不大舒服,和他的对谈,总让我有一种心口被堵得慌的感觉。出于礼节,对方的问话总不得不敷衍一二。当我离席去卫生间或去露台透气时,就不会这样。后来似乎我远离他坐在其他位置上的时候,只要不在对面坐的时候,也能舒适很多。后来留意到,我们水杯里的水都还挺平静的,但他面前的水面像微电流在杯底震动一样,微微起漾。是因为谁在抖腿吗?这个香槟酒宴的场合,不至于吧。又觉得,或许是不是这人的气场和我们不投?还是这人带负流?静电?我不懂。或许,只是我一个人醉了吧。毕竟我来以前已经喝了那么多。


  据这位男士自己说,他觉得今晚不虚此行。说在这些来宾里,他最希望与我能多多沟通,不论事业上是否有交集,但今后一定可以保持联系。听着像一句客套,但这话,我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显然,他还是当着J的面来说的。


  全席都知道,我出场是由J领着进来,他是我今夜的男宾啊,我们是今晚出席晚宴的搭档。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但这位男士的话当着J来说,一方面看似乎挺不给我的男宾留面子,另一方面又像是没什么内容是需要避开我的男宾而说的。我倒是也听出了这几分话音,此人想表达的,当然不是这么浅显的内容。他留给我名片,我却没伸出我的名片,所以他想强调要我记得联系他。J也没有介怀,继续谈笑。只是在后来送我去洗手台的时候,J默默在我耳旁来了一句叮嘱:离他远一点,那人养小鬼。我的酒,瞬间又醒了一多半。

  

  先到这里,我有晚间的事情安排,已经到点了。现在离开,大家不必等贴。
  回来了,插一句话。钟老来消息说,近日午间看到有人在楼下草坪外的那片野草土坡岗子边,大跪拜,行礼。嘴里似乎念念有词,不知道是祈祷还是什么。钟老说,她不会是你的"热心贴友"吧?拜得这么忘我,完全不顾来游园散步的白领们困惑的眼光。我答复,图里只有我一只手和地面,找不到地方的。说归说,却希望好奇心重的朋友们不要打扰了小白童鞋的清静。不然,以它的灵气,估计也很快会搬窝的。大都市就是一座钢铁水泥城,找一块郁郁葱葱、林木杂草丛生的自由土地真的不容易。多理解吧。如果是因我而起,那太罪过了......

  今晚暂不更,大家不用等啊。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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