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京城富人圈里的奇闻鬼事

  她就这么走过去,看到有几人抬着垃圾在往一个水泥台子那里走。她只是茫然地站在一边,没有人招呼她,也没人与她对话。那些人像看不到她一样。熟视无睹地走过,简妮的存在如同空气。那些人抬开高高水泥台上的一个封口,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简妮一步步往前走着,她感觉到似乎越靠近的时候,那些哭声就越响,越接近……简妮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是木然地一步一步慢慢靠近。

  直到那些人离开,去车里取下一批东西。她走近圆柱形的水泥台,爬上高高的台顶,往黑洞洞的封口里看了一眼。剧烈的一片哭喊声夹杂着腥臭扑面而来,她还看到蠕动的东西。豁然间就有一个东西,在黑洞洞的形似地窖的空间里面突然冒出洞口,鼓起一双阴冷的眼,它就那么昂起头来,直接张口扑过来……四根獠牙明显地随着腥风而来,飞速移到眼前。

  “啊!”简妮大惊,毫无心理准备地往后一躲,顿时感觉自己后仰着头直接从圆柱形水泥台最高处倒了下去。一阵失重的急速坠落感,让她满头大汗地从梦里惊醒。直接坐起来。惊恐不已,她还记得那个东西的獠牙和阴晦的眼神。半天平缓不下来。

  她这才发现罗伯特居然也没睡。他也一脸惊恐地坐直在床边,额头上沁着汗珠,不多的头发显得更苍白了。她问老罗,达令,你还好吗?罗伯特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没事,只是做了很怪异的一个梦。在罗伯特简短的梦境描述后,轮到简妮大惊失色了。她和老罗居然梦见的是同一个地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是人梦游出体,那怎么她没有看到罗伯特,而罗伯特的梦里也没有她?那如果只是一般的噩梦,为什么她和罗伯特又梦到一样的地方,一样的情节,不论是一人多高的杂草丛,还是垃圾车,还是那圆柱形高高的水泥筒,包括那片哭声,那个东西的獠牙和腥臭扑鼻……?

  简妮害怕了,她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当然,等她这么一讲一对证,也有点让老罗伯特慌了手脚。罗伯特在对冲基金里是一把好手,但这种悬而未解的事情面前,他是束手无策的。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噩梦,他缓口气也就罢了。既然两人梦到一样的地方,两人同一刻惊醒过来。罗伯特隐约觉得哪里有点不简单。他很快点了一支烟去了阳台,随后给自己的助理去了电话。

  简妮在窗帘后听得断断续续,大意是老罗认识的一个驱魔师让他过去一趟。外国人的信仰与国人不同,所做的步骤自然也不一样。电话里究竟说了什么,简妮不得而知。只是罗伯特进屋后看着简妮的眼神很异样,他什么都没再说。最后披了外套,去厨房调了一杯浓威士忌才回来继续睡下。简妮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自己问也问不出来了。次日一早,老罗借口说公司有事务要忙,于是已没有心情的两个人都没再度假,即刻返回。

  回到自己的公寓不久,简妮发现座机上有来自蜜雪儿的许多留言。蜜雪儿居然出了车祸,在一家私人医院里躺着。她的腿部已经打了石膏。于是简妮匆忙赶去。一路上,她的心里回想这种种事情,一直平静不下来。而老罗伯特也像人间失踪一样,音讯全无。往昔的问候一个也没有了。简妮的心里已经画满了问号……

  医院的VIP区特护房间里,简妮看到了蜜雪儿的其中一只腿被白色绷带错综复杂地悬吊在病床尾端的支架上。她的表情也是一脸哭笑不得。蜜雪儿看到推门进来的简妮就耸了耸肩,表示下自己的无趣与无奈。简妮刚一坐下,蜜雪儿就问她这些天过得可好。简妮想了想,对自己与罗伯特度假做同样噩梦的事,还是话到嘴边没有提。简妮反而问蜜雪儿,说,这些天没有了她的消息,就很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果然是出事了,到底这个车祸是怎么回事啊?

  蜜雪儿叹气说,这些天自己也许是累到了。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周围很吵闹。其实家里就她一个人,老头儿在海外忙贸易呢,哪里来的声音吵闹啊。开车的时候也不太注意,恍惚地好像看到有个特别小的亚裔孩子,像是蹒跚学步的年龄呢,摇摇晃晃走的,自己赶紧减速打轮……但都没来得及,等她再抬头,才猛地看见对面有个货车已经撞了过来。之后自己就昏迷了。简妮问,那……那个小孩怎么会在路上没人看管啊?蜜雪儿说,我哪里知道,不过听说事故现场没发现谁家的小孩受伤。哎。

  简妮觉得哪里不太舒服,怎么又是孩子?……她的脑海里默默地又多划了一个问号。蜜雪儿身边已经有了护工照料,还有一位从家里带来的墨西哥仆佣。不过她嫌带过来的这一位不会调弄她的保养羹,于是示意简妮帮她打开病房墙边的立柜,里面的那个陶罐里还是她宝贝的胎盘。简妮惊讶的说,你养伤的时候还要继续吃吗?带这么多营养品?蜜雪儿笑呵呵说,那怎么了,分分钟都要注意保养啊。简妮不再多说,一边摇头一边帮她加温调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操作台上忙碌的手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

  这些天接踵而来的事情,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蜜雪儿也罢,自己也罢,罗伯特也罢,三个人都在吃唐人街弄来的这种胎盘。自己出现多次幻觉和幻听也就罢了,她实在想不通罗伯特怎么会与自己做一样的梦境。寻思来去,只是这些天他跟着自己一直在吃胎盘保养吧?后来不是罗伯特还给她补贴了一笔银子,让她帮忙多弄两罐吗?那两罐还没送到呢。简妮就呆站在原地,有一种谜题似乎要解又未揭开的感觉。

  蜜雪儿当然不知道简妮在想什么,她喊了简妮好几遍,简妮才回过神。蜜雪儿玩笑说,最近谁把你的魂勾走了?给我加工一下保养品,也能楞这么半天的。简妮只是不自然笑笑,没有再多解释。她觉得蜜雪儿似乎对这种来源不明的胎盘保养品也没怎么追究,只要有疗效就服用。问蜜雪儿显然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她只是浅浅的觉得,这里面会不会有故事?罗伯特为什么也失踪了呢?怎么那一次噩梦后不再来找自己了,是家里不便还是这些天有事呢?也都不知道驱魔师会对这种两人同时的噩梦如何解析……

  简妮把调好的羹汤给蜜雪儿递过来,转动操控轮,调动了一下床头的角度。蜜雪儿以半坐的姿势调整好以后,她开始一口口自己喝汤。蜜雪儿说最近她许多事感觉都不大顺利,也许近期节气不好,让简妮自己也注意些。要是以往,简妮只会觉得蜜雪儿那套迷信路数又上来了,但是这次她听进去了。告别了蜜雪儿,简妮电梯直接下到地库停车场,准备开车回自己的公寓。

  坐进车里,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时候,简妮霍然从反光镜里看到一个黑发女子顶着一张煞白的面!就沉默坐在自己驾驶座的后方。她险些尖叫出声,猛回头却看到什么都没有。反复再看后视镜,空空如也。会不会——医院这里的停车场也比较不干净?简妮真的有些害怕了,她不敢回家,不愿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公寓。她开始猛踩油门,直接开车离开地库,冲上地面,然后将车停在闹市区的街道十字路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有点微微松一口气。

  简妮迅速下车,打开后备箱翻出一堆要丢的旧报纸。她随便翻找了一下压在最下面一份报纸的广告讯息栏。十几行英文一排排扫读下去,终于找到了曾经被黑笔画圈的一个通灵人的广告。那位老太太在郊区的某栋宅子里。蜜雪儿以前某次下午茶翻到这页时说知道这个人,挺有名的。用笔还划出来过。

  五十分钟后,简妮终于见到了这个人。老太太的眼神挺阴凉,她没有普通老人家的那种安详之感,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一双非常深邃的眼睛。尤其那干瘪的嘴巴,让简妮就一下子想到了远在国内的奶奶。简妮也不知道究竟是所有欧美系的老人家都会这样,还是这个老太太的眼睛更加深邃?从一进门被老人家的助理引领进门,简妮就一直被老太太的眼睛紧紧盯着,直到她坐下来。

  老太太直言不讳地说,简妮的身边跟随了怨灵,不止一个。有女人,有孩子。有多少,老人没提。不知道是担心吓到她,还是老人觉得不方便说。简妮不明真假,虽然不情愿,却似乎又很相信。她只是觉得,坐下来就听到这种断言,感到后背格外发凉。按规矩,简妮给银盘里放了信封,里面是美金。老太太说,孩子,你回家吧。你的事情,需要找到源头才能处理。大概意思就是中国人常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简妮想起自己服用胎盘的事情,这些来路不明的胎盘……她简单说了个大概。老太太显然欲言又止,她再次劝说,孩子,你还是回国吧。你如果有心要处理这件事,回国自然会得到指引的。留心观察你周围的事吧。告辞了老太太,简妮平静了一点,但一个人回到车里坐下时,她感觉时间又像是凝固了。一切都寂静地让她窒息。简妮甚至不愿意抬头看后视镜。平缓地开车回家,一路上简妮一直都在大放音乐。

  回到公寓,她开了花洒洗澡。哗得滑开玻璃门时,措手不及地竟然看着朦胧的水雾中站着一排小小婴孩。简妮直接惊叫起来,连续歇斯底里的尖叫了好几声。那一排孩子抬起头,沉默看着她。全都是黑洞的眼,面无表情。简妮已经几次三番的惊吓,加上老太太那番忠告,她承受不住这突如起来的一次次冲击, 踩着潮湿的地面想要狂奔而出,孩子们瞬间不见了。她的脚底滑了个底朝天,直接就地昏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妮醒了过来,只觉得身上一片冰凉。浴室的灯还开着的,地上的水还没有干。后脑勺很痛,好像是撞击到哪里。或许落地时磕碰到了。她慢慢坐起来,觉得全身酸痛。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仍然觉得不可思议。简妮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最近的运气背到了极致,不然怎么招惹出这么些事?她心里充满了疑惑,不知道鬼魅是否有国界?什么事一定非要找上她呢?是否真的会和那些胎盘有关呢?罗伯特又知道了哪些实情呢?为什么失踪不见,再不出现到自己面前呢?……

  简妮坐起来以后,想想自己这些天的种种,觉得还是回国一趟的好。就信老太太一次吧,不这么选择,目前也没有别的选择。现在罗伯特反正也是见不到,联系不上了,自己也正好回家一趟看看。老太太说话欲语还休的状态,还不如她找找国内的高人,或者去寺庙和一些道观里问询看看。说自己的母语,讲述自己的实情,咨询起来自然是方便更多。主意打定,她就直接定了回国的机票。先飞回北京,再择日转机回自己老家好了。既然要落脚熟悉的土地,在奋斗过的帝都不如多逗留两日,会一会以前的朋友吧。
  飞机行驶在帝都云层上的时候,简妮坐直了身子,从小小的窗口看下面大片大片的灯火辉煌。一幕幕都在眼前浮过,她曾在这里努力,曾在这里挣扎,又在这里被背叛和充满失望……这里是北京。她给自己贴金,她说着谎话,她编着身世,她跻身进富二代和红二代的圈里却成为小丑。在这里奋斗和漂泊,在这里结婚和丧偶,在这里又身无分文地离开。这一切恍然如昨日一梦。如果不是因为她金碧辉煌的美国梦被一些莫名的幻觉和声音打断,不得不回国内求医看事,她还不知道要多久才回来。简妮在飞机降落着地的那一下,心里百味陈杂。

  一群臭味相投的拜金女自然是为她接风洗尘,小聚了一下。简妮的虚荣心又开始膨胀,依旧不忘把自己在美国挥金如土的生活描述地天花乱坠,也不忘把自己的老相好罗伯特吹了个如同奥巴马第二。一群浓妆艳抹的姑娘们,不由得又是阵哦啊地赞叹不已。这么一个小小的瞬间,简妮似乎觉得自己还是没有白在美国混。

  其中一个女人不经意间问起,自己过得这么风生水起,有没有接父母去美国享福,转上一圈啊?……简妮稍有迟疑,不过反应算快,马上圆场说父亲正在养病呢,所以还没带父母过去。不急啊,来日方长嘛。这群女人一个个也都是善于察言观色之辈,很快一阵附和说是啊是啊,这一话题很快就此带过。

  简妮在京城呆了两三天,跟各路朋友开始打听,到底哪里的高师能处理点特异的事情。偶尔有人问及,她就搪塞说替美国的一位华人朋友问的。一次在威*汀酒廊喝酒的时候,有一个女伴说,她曾经慕名去**观找那里的**道长指点迷津。结果人家抬眼只瞥了她一句,就只说了一句话,已经让她惊呆了。对方说,风尘女子,品性不改的话,你这些事都没什么好看的。说完就回去了,拒不接见。这个女伴说完自己的事,还娇嗔地来了一句,你们给评评理,他居然说我是风尘女子啊?我哪里风尘啦?我又不是老鸨,也没有在某些场合上班呀……

  旁边人都一阵哄笑,简妮的另一个女伴笑嘻嘻揶揄说:你这种三天两头换男友,又勾搭人家老公,还专逮已婚男出手的家伙,跟在那些场合上班的女人有区别吗?哈哈……不过是人家上班坐着点钱,你事后躺着要礼物,不也差不多嘛?说自己经历的女人一听,气得追着拍打这揶揄她的朋友好几下,一伙人都在大笑。简妮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她说,搞不好人家道长远远一看你就是风尘之相,带着风尘之气,散着风尘之光,人家不待见你也属于正常嘛!……一伙人又笑了。

  笑归笑,简妮心里还是有点打鼓了。她一直以来做得也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事。如果遇到高人,人家不帮忙,自己又如何是好呢?她留了个心,问了说自己经历的女伴,关于她慕名的那个道观和道长的名字。计划次日早早便过去。说来也怪,回京了她这两日虽然住在酒店,但是睡得倒也安稳。暂时还没出来什么幻象和问题。在她打定主意要见道长的头一晚,躺下以后不久,朦胧中她又梦到了那个地方。还是一片婴孩的啼哭之声,却不见任何孩子,只是吵得人心烦。

  她这次梦里,似乎是一个从上往下俯瞰的角度在看那一片野草丛生的地方。看得出,那个圆圆如烟囱一样的圆柱体,倒像是以前的那种老式焚烧炉,但看不到任何锅炉的位置。完全人工,水泥堆砌出的样子。顶部最上面是一个像地窖门一样的铁盖口。隐隐约约的,简妮依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婴孩啼哭的声音里辨出了少量成人的哭声。只是时有时无,听得不真切。她心里好奇那个圆柱水泥体顶端像地窖门的铁盖,想着打开了里面是什么。梦里似乎能操控自己的想法,她瞬间就移到了那个铁盖口。那个铁盖口似乎被什么人打开了,或者是被她自己的意念打开了?她不明白。开的同时,依旧是一阵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个瞬间,梦里的简妮隐约觉得自己来过这里。不过,梦境里的她显然还没想起自己已经梦到过这个地方。不同的是,上次梦里是有些人在搬运什么的。然后这个洞口往里探视的时候,一个什么东西有着獠牙,昂起头就张嘴过来……不过这次梦里也没有例外。她感觉自己似乎是以悬浮在半空的姿态,从上而下的俯瞰洞口。漆黑的一片,里面竟然有好多双眼睛,幽幽地在暗处发着光。然后有一双眼睛发现了她,从那些眼睛里快速游移而来。它显然已经是靠近了洞口。简妮心里想着后退,自己的身体果然就后退了。而那双眼睛依然没有办法够到这么高,似乎这个水泥圆柱体还是挺高的。

  但因为靠近了洞口附近,带着微微的光,简妮这一次隐约看了个大概。它的眼睛附近有一只惨白的手!还随着它头颅的摆动正在变换着手指的姿势。它竟然是叼着一只人手在下咽!看清楚的简妮只觉得自己一阵惊恐和眩晕。那双眼睛依然定定的看着简妮……这时候简妮直直地从酒店地床上坐了起来。惊醒后,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冷汗。梦醒后,她才回想起这个梦里的地方不就是以前梦到的那个地方吗?也是老罗伯特和她做了一样的梦,正是那个梦。他们两人梦到一样的地方,但是梦里他们并没有遇到彼此。之后罗伯特就音讯全无了,也不再联系她。

  惊醒后的简妮,睡意全无。她只好翻翻床头的杂志,不停换着遥控器的频道,一直挨到天亮。不过想想也是奇怪,既然能和老罗梦到一样的地方,又总在这些天出现各种幻觉,要不然就是一样的噩梦……所以,估计这梦也不简单。想想噩梦的另一个当事人——罗伯特,不知道他这次是否也做了自己一样的梦呢?一点点抽丝剥茧地想了之后,简妮觉得自己与罗伯特唯一的共有特征,就是都喝了那罐胎盘熬制的所谓的营养羹。而喝过胎盘羹的另一个人——蜜雪儿,不是正躺在医院里吗?想到这里,简妮又是一阵后怕。而罗伯特呢,究竟是因为家人多日在一起不便联系,还是因为他也出事了呢?简妮不敢想。

  天还微微亮 ,没有完全光照大地的时候,简妮已经等不及了。直奔**观而去。路过观外牌坊的时候,肩膀越来越重,同时耳鸣发作,脚骨似乎也痛苦欲裂。一步一步都开始走得艰难。不过说来也怪,一过了那道牌坊,倒是瞬间云开雾散的轻松。她肩膀不沉了,头也不疼了。不知道是彻夜没睡好的原因,还是其他……简妮只是回过头来,默默看了一眼这道不起眼的牌坊。有人正在辛勤地扫着院子。因为还没到接待外客的时间,简妮只能等到他们开门的时间。到了观门打开的时候,简妮马上问清楚哪一处院落是**道长的居所之后,然后就安静地守在院门外了。她心里满是忐忑。

  今晚有事,若回来时间早,继续更新。若晚,大家就不必等了。明日再议,感谢大家。争取这两日尽快写完。还有感谢大家对天津贫困老兵的活动的支持,这些天忙着合帐、算账、整理每一个人的数据。感谢管理员还出手协助核对并造表。我们反复算了多遍,并对应一二百个截图。每一分善款都不会漏下。名单和细节、包括捐赠时间都全部公布给大家了。爱你们,爱这片净地,爱这个世界。鬼月里,愿花粉们诸事顺遂(天涯恶意水军酱油党除外啊,让飘们与他们淘气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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