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道事》——“苗疆蛊事”大时代前传,诡秘实录

  第七十七章 为何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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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长身而起,向外走去,撕开一切粘稠的血浆软肉,却瞧见自己居然是镶嵌在了先前那触手巨兽的脑袋处。
  刚才我们进入其中,感觉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而当那五彩补天石被弥勒给取出之后,这才发现原来诸般景色、半神祭坛,都不过是一场虚空。
  我们实实在在落着的,可就是在这满是浆液之中的巨兽脑袋处。
  我不知道刚才的经历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双脚踏地,却感觉到身体恢复了巅峰,不再是病怏怏的状态。
  想到这儿,我又患得患失的、地伸手,往着裆下掏了一把。
  哎嘿,新家伙不但长出来了,而且还滑腻腻的。
  跟“梦中”却是一模一样的情形。
  我心中雀跃,而就在此时,却听到耳边一声炸雷般的吼声响起:“你这狗贼,还敢偷俺家东西,找死!”
  话音刚落,却见一道白影从旁边蹿出,气势汹汹地朝着前方追去,而在那人的不远处,则有一高一低两个身影在狂奔不止。
  前方的那两个身影,高的却是弥勒,低的是那贼眉鼠眼、憨头胖肚的龙象黄金鼠。
  而那发出万分委屈吼叫的人,却正是阿摩王。
  我摸着满身的古怪浆液,想着尽管我们是从这巨兽的体内走出,不过半神祭坛之中发生的一切,却又是这般栩栩如生,倒是让人分不清楚到底何为真实,何为虚妄。
  之前妙手布置此地的先贤,果真是位大能者!
  就在这几人一追一逃的时候,我旁边的那肉柱之上又有蠕动,我毫不犹豫地摸出了饮血寒光剑,沿着痕迹划开一道口子,里面却是走出了湿淋淋的林齐鸣来,一脸诧异地问我道:“老大,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们到底怎么了?”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自己都不是很了解。
  我瞧见这血池底部有大片的血浆洒落,已然漫过了膝盖处,周遭无数人正没头苍蝇一般地找寻对手,当下也是低声喊道:“别管这么多,先逃了性命再说。”
  我这话音还未落,却感觉到身下的土地一阵剧烈抖动,那吸附在血池底部的触角巨兽,居然在将整个身子收缩。
  这玩意几乎将整个池底都给包裹,此番一收缩,自然是天翻地覆,而身处其间的我们也是左右颠倒,不得其解。
  两人一番晃荡,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居然就跌落到了边缘处的那水晶镜面前。
  那可怜的黄养神,却还是紧紧贴在水晶镜面之上。
  虽然经过弥勒的提醒,我们知道这水晶镜面定有古怪,不过瞧见昏迷不醒的黄养神陷落于此,却也不得不救,毕竟是自家兄弟,而且先前我还承诺过鬼鬼,一定会将她的兄长给带回去。
  想到这儿,我极力在这颠簸之中找寻到平衡点,伸手过去,想要将黄养神给拽到手上,将其背出。
  然而就在我伸手的那一瞬间,旁边的林齐鸣却是猛然一把,将我给拉扯,低声喝道:“老大,且慢,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林齐鸣的指点瞧去,却见那光洁的镜面之上,竟有一女子从里面走出。
  这女子头戴古印度贵妇花髪冠,双耳垂大环,肤如凝脂,二八年华,一袭白衣裹身,玲珑曲致,却是那娇滴滴的久丹松嘉玛。
  当与此女那恨入骨髓的目光相对而视之时,我终于确定了先前的遭遇,并非有假。
  或许它仅仅只是一场意志与精神之上的交锋,不过到底不能把它当做没发生过。
  那白衣女子从镜面之中浮现而出,将阳刚俊美的黄养神抱在怀中,捧起他的脑袋,娇艳红唇就朝着人家的嘴上亲去。
  她这一亲,顿时有无边黑气翻涌而出,将黄养神给层层包裹,仿佛有千万道烟雾一般的黑色触手伸出,将黄养神给困于其间。
  不好,那女人要坏了我黄兄弟的身子!
  我心头陡然一跳,也顾不得危险,扬剑就朝着那边扑去,谁知那女子似乎知道我的厉害,根本就不给我一点儿机会,身子居然不断地与黄养神纠缠交融着,然后猛然一拽。
  饮血寒光剑划空而来,叮的一声,竟然斩落在了那光溜溜的镜面之上。
  而那黄养神,居然整个人都被拉拽到了镜子里面的世界去。
  我心中诧异万分,然而就在此时,那看似坚固无比的水晶镜面居然在一霎那间,裂出许多蜘蛛网一般的裂纹来,接着化作万千碎片,陡然崩塌了去。
  这被弥勒反复提醒有大恐怖的水晶镜面陡然裂开,这事儿让我都有些措手不及。
  事情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啊?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瞧见这水晶镜面裂开之后,背面却是一块刻着许多符文的滑溜山壁,再无他物,至于被拉拽入了镜中世界的黄养神,则再无踪迹可寻。
  我略微失神,突然感觉到那碎开的镜片之中,有黑色气息往外面狂涌,下意识地往后退开。
  凝目一看,我瞧见这裂成几百块小碎片里,却是有如刚才那般的黑气冒出。
  每一道黑气都宛如有生命一般的,左右翻腾一番,紧接着像是吸血的水蛭,竟然直接钻进了那些从血茧中爬出来、并无意识的身体里去。
  那黑气邪恶无比,充满了凶煞之气,一入其中,却是珠联璧合,一双双血红而邪恶的眼睛就陡然睁了开来。
  我心惊胆战,知道这定是那白衣女子弄的鬼,刚才的那一面镜子,想必就是沟通异域的通道,此刻那被依为基础的五彩补天是被弥勒盗走,通道必然毁灭,她便也是毫无顾忌地将这通道给回去,把这些凶煞的恶灵给释放出来,全部都灌注到了那些没有灵魂的身体里去。
  这些身体受到血池无数年的孕育和培养,吸收了不知道多少的五彩补天石之力,体质自然是最上等的,随时都可以被当做阿摩王的承载体。
  而几百个的无主身体,此刻被灌入这恶灵,对于那白衣女子的敌人来说,无疑是一件毁灭性的消息。
  而那白衣女子最恨的人,到底是谁?
  我想除了被心魔蚩尤甩出来当背锅侠的我,恐怕再无其他适合的人选了。
  我感觉到一阵心悸,然而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天翻地覆,附着在地底的那头触手巨兽,居然脱离了池底,将身子收缩,朝着血池上方游动而去。
  它一离开,漫天的血浆立刻倾泻下来,我们则整个儿都给淹在了池底里。
  这一回的血浆,再无之前的灵气,我尝试着如之前一般吸了一口,结果把自己都给呛得直翻白眼。
  看得出来,离开了五彩补天石,这血池之中的种种神奇,已然不在。
  值此巨变之时,我也只有强忍着肺中苦痛,抓着林齐鸣向上游去,然而这一拽,才发现他被人给抓住脚踝,根本上浮不得。
  此刻的血池浆液,再无浸润肺腑的作用,留在底部,却也只有淹死的下场,我拽了两回,有些心急,低头看去,却见抓住林齐鸣脚踝,不让他离开的,竟然是刚刚觉醒过来的一众阿摩王们。
  池底之下,一片红芒闪烁,这些人却是满腹仇怨地望着我们,张牙舞爪,想要施展手段,将我们的性命留下。
  我没有半点儿犹豫,抽剑斩去。
  经过五彩补天石的滋养,我已然全部恢复,出剑的速度快捷无比,一剑便削下好几根胳膊,紧接着毫不犹豫地猛然一蹬脚,将林齐鸣望着血池上面带去。
  我一边持剑,将下方无数追兵给阻挡,一边奋力上浮,经历了一个极为难熬的过程,终于浮出了血池表面。
  当脑袋冒出来的那一刻,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空气将近乎于衰竭的肺部舒张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犹豫的翻身而上,爬出了血池之中。
  在另外一边,那头失去了五彩补天石滋润的触手巨兽“嗷、嗷”地叫唤着,身子不断地在池面翻滚,溅起无数水花。
  任谁身怀重宝,得而复失,都会如此的失落。
  我尽力避开这畜生,免得被殃及池鱼,与林齐鸣翻身来到了血池边缘的祭坛平台处,躺倒在地,感觉当真是二世为人,恍如隔世。
  然而还没有等我们喘过气来,那池子边缘处便不断有手掌出现,攀着那壁沿,不断翻出。
  这些身上挂着血浆,浑身赤裸的家伙,大部分都是阿摩王的模样。
  他们一出水池,四下一张望,便毫不停歇地朝着我们这边扑来,吓得我们不敢再逗留,慌忙翻身而起,朝着平台下方的台阶跃去。
  我们翻下祭坛的时候,却见到有几道快速的身影,从这天坑边缘处的通道口急速奔去。
  依旧是一前一后。
  那两人,却是偷了五彩补天石的弥勒,和正体阿摩王。
  眼看着弥勒就要跟龙象黄金鼠钻入出口,突然一声巨大的轰鸣,那断龙石却又轰然落下,将出口给堵得死死。
  弥勒陡然止住脚步,毫不犹豫地朝着旁边跑开。
  我与林齐鸣跳下祭坛,狂奔了一段距离,回头一看,却见无数光溜溜的阿摩王从血池中爬出,就朝着我们追来,乌央乌央的,这事儿可把林齐鸣急坏,哭丧着脸喊道:“尼玛,偷东西的又不是我们,干嘛追得这么紧?”



  **********************************第一更*****************************
  第七十八章 一笑可泯恩仇


  ****************************************第二更*****************************
  敌手人多势众,一旦被缠住,必然是人海茫茫,车轮滚滚。
  我即便是恢复了先前气力和体魄,却也不敢跟其力斗,陷入重围之中,于是拉着林齐鸣,就朝着边缘奔走。
  我们身后,无数双眼红光毕露的血人冲出,朝着我们追来。
  这些家伙除了不穿衣物之外,与阿摩王一般模样,看得旁边摩门教喽啰目瞪口呆。
  场景诡异,诸多摩门教信徒不敢上前来拦,而就在此时,那阿摩王本体却比妇人知道轻重,冲着一众“分身”怒声喝道:“这厮手中的五彩石,方才是教门立身根本,你们快与我过来,将此人擒住。”
  这些血人,也并非全然疯狂,有的听到呼声,立刻折转,朝着弥勒扑将过去。
  不过亦有不少听了白衣女子的指令,朝着我们一阵狂追。
  跑!
  我们冲到了巨坑边缘,两人定住身子,我不待林齐鸣反应,将他给一把抓住,朝着上方猛然一掷。
  我这双臂,本就有千钧之力,此刻又正是龙精虎猛之时,更是宛如投石机械,林齐鸣与我通过羽麒麟能够做到心意相通,知晓我的想法,身子一轻,却是腾云驾雾一般,向上冲了四五丈,接着双臂攀在岩石之上,腹部一吸,人却朝着上方快速爬动而去。
  林齐鸣一走脱,我便是毫不犹豫地单脚点地,身子腾空而起,几个借力,却是也跟了上去。
  从地面之上的腾挪跳跃之力终有落势,不过我接上壁虎神游功法,却是能够在这巨坑墙壁之处不断向上,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两人奋力向上,片刻间便已经攀上了十余丈高。
  我所选之处,却是当日那摩呼罗迦承托着众人,突破天坑的路线,一路上有着它刻在石壁上深深的爪痕,如果一路朝上,却也能够凭着这些脱离险境。
  然而就早我们夺路而逃的时候,突然间我感觉到有一道劲风破空而来,朝着我上方的林齐鸣袭去。
  “快走!”
  我一声暴喝,毫不犹豫地拔剑而出,陡然回身一斩,却是漫天的鲜血洒落,一根巨大的吸盘触角朝着我的这边砸落而来。
  我用剑脊将此物拍飞,低头一看,却见那头从血池底部爬出来的触手巨兽,正张牙舞爪,伸出若干触手上来。
  这玩意常年根植于血池底部,生长于五色补天石之上,自然是无数年滋养,长得那叫一个庞然,此刻爬出池水之中,通体看去,却是覆盖了小半个天坑之地,而几十根触手向上,却能够伸出二十余丈的长度来。
  我若是什么也不顾,逃命而上,或许能给避开这些触手的攻击,不过弱我许多的林齐鸣,恐怕就要给拽下天坑底部去了。
  林齐鸣以诚待我,为我可以舍弃性命,我又如何忍心他死于此地?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向上爬,而是回转过身来,一边挥剑阻拦这些倏然而来的触手,一边催促上面的他道:“快走,我在这儿拦着!”
  林齐鸣过意不去,犹豫地说道:“老大,我……”
  我没有给他一点儿分辩的时间,怒目圆瞪,铿锵有力地吼道:“滚蛋!”
  那家伙方才不再多言,奋力上爬。
  他知道自己越早脱离危险,我方才会越早地搁下心结,放手一战。
  我单手抓着那山壁凸出的石块,另外一只手则紧紧握着饮血寒光剑,望着黝黑坑底处那不断袭射而来的触手,心中豪气大发,狂声怒吼道:“来吧,让爷爷将你那鱿鱼脚都给削下来,回头搁点辣椒粉、孜然给烤了,填我肚皮!”
  一剑在手,心气蓬勃,想起前些日我东奔西逃,苟且于洞中,接着又受尽凌辱,千般苦难于一身,我顿时豪气大发,手中长剑挥动,那些触角却是无一根能够袭到林齐鸣。
  我或者斩断,或者拍飞,手段精妙得很,那水下的畜生也是知道厉害,不再试图将林齐鸣扯下,而是全力向我攻击。
  它一发狠,那几十根触手便如机关枪一般频繁而至,饮血寒光剑与尖端那宛如蝎子尾刺一般的角质硬物陡然撞击,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之声,火花四溅。
  我这边打得痛快,却不料脚下传来一阵窸窣之声,余光打量,却见那些血人手脚并用,冲着我这边攀了过来。
  这些家伙底子极好,身手敏捷,宛如猿猴一般,我若是被缠住,恐怕顶不住这上下其手。
  我瞧见林齐鸣已经攀得极高,心中方安,当下也是左右一打量,看左前方十几米处有个孔洞,于是卖了一个破绽,在山壁上飞步而走,朝着那洞口扑去。
  对方来势汹汹,我一入其中,先是一根触手尾随而至,被我一剑斩断,随后立刻有两个血人扑入其中,朝着我不要命地杀来。
  对方全身光溜溜的,着实有些难看,不过双手宛如精钢,与饮血寒光剑碰撞,却发出铮然之声来。
  这些血人,只要是灌注了阿摩王的神魂,再融合几日,便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教主之身,而此刻即便是那无数黑煞入体,并不如阿摩王这般的神选之物,却也有两三成厉害。
  一时半会,寻常人却也拿捏不得。
  不过也有例外,我之前蒙着阿摩王羞辱,剥皮碎蛋,险些不能当做男子,这等仇恨记于心中,此刻瞧见这熟悉模样,立刻爆发出来,手中一把饮血寒光剑,纵横而上,奋力劈斩,剑意纵横,却也将来人一一劈翻。
  这话说得简单,寥寥数语,但倘若是之前的我,或许又是一番缠战。
  一连斩杀了四五人,我方才觉得经历过血池洗礼,再世为人之后的我,却是与先前截然不同。
  一切凝滞难行、力有不逮的地方,此刻却如行云流水,水到渠成。
  剧变,在不经意之间就发生了。
  我来不及多作欣喜,持着一把血光四溢的长剑杀出洞口,瞧见那触手巨兽的注意力似乎转移到了天坑底部去,也知道恐怕是被纠集着对付起那弥勒来。
  毕竟相比我这疥藓之疾,偷了摩门教镇教至宝的弥勒方才是心腹大患。
  我随时都可以杀,但若是给弥勒偷走五彩补天石,那摩门教百年的基业,分分钟就会覆灭了。
  因为信仰已然不在。
  没了那触手巨兽的掣肘,下方那些不断攀爬上来的血人我倒也不会太惧,毕竟在这样垂直的地形之中,对方形不成合围,达不到优势兵力的话,狭路相逢之间,没有人是我这亡命之徒的对手。
  趁着这间隙,我再次奋力向上,一口气又爬了几十丈,下方不断有人冒险攻击,要么被我斩杀,要么被我一脚蹬开,跌落坑底。
  随着越来越上,我已经瞧不见林齐鸣的身影了,想必是翻身上了天坑之上,我也不敢懈怠,奋力而上,至于先前结盟者弥勒的安危,这个就不再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狗咬狗,一嘴毛,对于我来说,那阿摩王和摩门教不过是疥藓之疾,弥勒方才是宿命的敌人。
  他若死了,我非得给阿摩王颁发锦旗不可。
  就在我距离天坑顶部还有几十米的时候,上方突然探出几个头颅来,瞧了我一眼,却是抛下了一根套绳来。
  我此刻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瞧见有动静,立刻警觉防备,然而这个时候,却听到张励耘的声音:“老大,且接住这绳索,我们拉你上来!”
  是七剑?
  我眯眼向上,瞧见那几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可不就是张励耘、小白狐儿和布鱼等人么?
  他们竟然也来了?
  我先前流落于茶荏巴错的瀑流之下,东躲西藏,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最担心的除了被抓起来的林齐鸣和朱雪婷之外,莫过于先前为了掩护众人返回地面,而引阿摩王离开的七剑等人。
  我担心他们没有能够逃脱阿摩王的搜捕,也给抓了起来,此刻瞧见他们出现在这天坑之上,顿时就是欢喜不已。
  抓住绳索,上面传来一阵巨力,我也是将身子一轻,飞身而上,与下方追逐的一群血人拉开距离,腾云驾雾一般地跃到了地面上来。
  脚踏实地,我却见上面也是一片混乱,张励耘、董仲明、布鱼、小白狐儿和白合等人正在与摩门教留守上方的人拼斗。
  在不远处,汨罗红顶调兵遣将,誓要将我们给留在此处。
  这些战斗我倒并不关心,而是一把抓住张励耘的手,焦急地问道:“小七,可见到雪婷?”
  张励耘回答我道:“有一个叫做八达木的汉子去救了,告诉我们耐心等待!”
  是宝窟法王!
  我心中稍安,一边让布鱼等人防备下方爬上来的血人,一边抽出长剑,朝着前方扑去。
  我一入其中,便若猛虎,剑下顿时就是无一合之将,势不可挡,围兵被杀得大败,汨罗红顶一脸惶然,突然从不远处的废墟跑来一人,冲着我们大声喊道:“老大,诸位哥哥姐姐,我在这里!”
  说话的正是朱雪婷,她手上抱着一大堆东西,其中有好几把剑,却是他们受俘被缴的物品,而在她的身后,则是那八达木。
  我知道宝窟法王俯身与八达木身上,与他遥遥施礼,而对方也笑着回礼。
  两人相视一笑,恩仇尽泯。
  我想跟宝窟法王说几句话儿,然而就在此时,却是有一巨物从天而降,从半空中陡然落了下来,将他的身子猛然一压,却是化作了血糜。
  啊……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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