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还剩下的人都要去把李海飞处死,后来海飞的父母拼命想办法才让海飞保住了命,中间据说给李家还剩下的人不少钱才算解决。现在李海飞也不知道去那里了……”
李伟絮絮叨叨,显然对李海飞恨得要死,在他们眼里其实李海飞得罪了那个不能得罪的同学才让李家变成现在的样子,而其中的内幕连他这个李家的中层居然都不知道。
“我还有个问题。”我拍了拍哭丧着脸的凌芊妃肩膀:“李家和文物倒卖集团蜘蛛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这个?你到底是谁?”听到蜘蛛的名字,李伟警觉的问道。
“你不想被匕首捅吧?回答我的问题。”我懒得再废话:“有些事情我是知道的你别想哄我,要是你说的和我知道有一点不一样,你等着瞧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尸祖却转过了身子看着我们来的面对那个地下市场的方向,轻声说道:“有人过来了,我们怎么办?”
“藏起来!”
尸祖立刻出手直接吧李伟揍昏了过去,这个地方是个大仓库但也是个复杂的洞穴,尸祖带着我们几个藏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随着灯光渐渐明亮,几个人走进了仓库里。
领头的是一个高大的俄罗斯人,好像记得刚才他在市场里卖一些武器,这人的衣服有些意思:穿的居然是二战时期苏联红军的制服,戴着一顶苏军坦克手的软皮帽子,看起来都很旧,有趣的是胸口居然还带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勋章,看起来功勋卓著的样子,叼着个大烟卷。
后面是五个人,其中有两个是中国人的摸样,另外两个俄罗斯人手上提着一些东西,中国人手上也提着一些东西,看样子他们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交易。
到了仓库中间,两个中国人把包放下,俄罗斯人也一样把包放下,两边的人泾渭分明的面对面排成两个阵营,但是两个瘦小的中国人显然在气势上很吃亏,那边三个俄罗斯人都是牛高马大。
两个俄罗斯人放下东西后说了一句什么,第一个好像二战老兵的俄罗斯人用中文说道:“看看你们的货!”
那声音大的吓死人,整个仓库都嗡嗡作响,我估计这个老兵要是个坦克手的话,耳朵估计不怎么好,不过看他的年龄,应该是阿富汗战争里的老兵才对。现在看来,这人是来当翻译的。
其中一个中国人开口说道:“你们的钱呢?给我们看看。”
老兵又把这句话翻译了回去,两个俄罗斯人用一种不怀好意似地目光笑了笑,拿起一个刚才他们拎着的袋子,提起来然后又重重的顿在了一个木箱上,发出了一种非常沉重的声音,然后又说了一句话。
“上等的金沙!没问题!”
“打开看看。”那个中国人却丝毫也没理会,而是冷冷的说到。
“你不相信我们?”显然,这个举动让俄罗斯人愤怒了,其中一个狠狠的对着木箱子一顿:“上等的金沙!还需要打开看吗?”
另外一个俄罗斯人狠狠的说了句什么,老兵却没翻译,估计是侮辱性质的语言,不过两个人的眼光却没有放在一直和他们谈判的那个中国人身上,而是一直在注意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长得应该说相当英俊,有点类似黄晓明,一直带着一种懒懒的笑意看着俄罗斯人,这人长得不高大也不强壮,却给人一种奇怪的气势,而且那种气势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觉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尸祖似乎了解了什么,用一只手指在我手心里画了两个字。
‘张家’
张家的人?
以前在大义庄遇到的那个落魄的张家人张元的时候,听说张家是颜控协会,长得好看的人才能混出门道,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在张家里比较得意的。既然他出现在了这里,那很有可能就是他是这个中国人的保镖。
外面的双方已经是剑拔弩张好像要打起来了,可以肯定这两个俄罗斯人自认为吃定了两个看起来比他们矮小的多的中国人。
随着双方的声音不断的加大,从入口处又走进来几个高大的俄罗斯人,显然和前面那两个是一起的,从四面包围了两个中国人,不过看样子他们并不是想黑吃黑,只是想给两个中国人增加压力,好以一个他们满意的价格达成交易。
七个俄罗斯人,两个中国人,另外那个老兵显然只是个中人角色,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情。
一直在谈价钱的那个人看着自己的保镖,保镖懒洋洋的笑了一下,指了指后来进来的一个大胡子俄罗斯人挂在肩膀上的一个口袋,然后用中文问道:“那是什么?”
老兵翻译了以后,那个俄罗斯大胡子哈哈大笑,另外几个俄罗斯人也在狂笑,然后俄罗斯大胡子把那个口袋放了下来,用一种似乎在说:小心别吓着的眼光扫了两个中国人一眼,缓缓的解开了布袋掏出了里面的东西。
里面赫然是一颗头颅!
看起来应该是个年轻女孩的头,用不知道那种防腐的方式保存的很好,面部好像非常平静似地,头发很长好像刚死不久,栩栩如生,从面目上来看,女孩活着的时候应该非常不错,而是是个亚洲女孩。
“这是我玩过的最好的中国骚货,被我玩了三天玩死以后,把她的脑袋留着作纪念,如何?”
“不错,很漂亮。”
本来这绝对是震撼人心的一幕,但张家那个人却轻轻一笑,似乎根本不放在眼里,而是直接伸出了收去:“可以给我自己看看吗?”
大胡子俄罗斯人脑子有点当机,这个中国人居然没被吓着?还主动要?
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他哈真把头颅递给了张家那个人。
张家那位接过了头颅,用指头仔细的摩挲着头颅和发丝,就好像抚摸情人似地,这诡异的一幕看的几个俄罗斯人目瞪口呆,搞不清楚这个中国人到底要啥?
抚摸了几下,张家的人把头颅放在边上的一个箱子上,然后笑着看着大胡子俄罗斯人:“你可真残忍,不过我先告诉你一件事:这女孩……她没死!”
几个俄罗斯人还没来得及听老兵翻译,突然那个头颅一下子张开了眼睛,正对着大胡子俄罗斯人的方向。
这一下子,几个俄罗斯人吓得后退了好几步,那个老兵不由自主的就往腰里掏枪,连边上的中国人都吓里一跳,藏到了后面去。
头颅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因为是背对着我们的我们也看不清楚到底什么样子,估计就和贞子那样子差不多。然后头颅开始缓缓的张开了嘴,居然开始说话!
“还……我……命……来……”声音犹如鬼泣。
虽然几个俄罗斯人听不懂中文,但是听那语调就知道大概是什么意思。大胡子俄罗斯人藏在一个大木箱后面,两条腿都在不断打颤。
我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尸祖:都死了那么久的人还能用尸控术说话?我从来也没见尸控术能让僵尸说话啊?
尸祖指了指肚子,然后在我手下里写了‘口技’。
原来是这家伙在给尸体配音呢!
我就奇怪,尸祖都没本事让尸体开口说话:最初尸祖控制何琳那具干尸的时候也是用自己的声音给尸体配音的,没想到这个张家的人也会,看样子尸祖他们这一脉和尸戏师张家都有一阵套用尸体来做戏的手段,包括这种口技大概也是其中之一。
几个俄罗斯人招架不住了,纷纷拿出胸口挂的东正教十字架放在心口,特别是那个大胡子直接摸出枪来指着头颅,不断的发抖。
头颅开口说话后,更是须发皆张,甚至露出了一些诡异的笑容,发出一种犹如夜枭一般阴森的笑声,在这个封闭的洞穴中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耳根发痛,我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人能用口技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音?
几个俄罗斯人不断的捧着十字架后退,显然是吓的已经快崩溃了,张家那位口技专家冷笑着看着几个吓破了胆的俄罗斯人,笑着说到:“你们以为做了这种事就没有惩罚吗?”
这时候,一直还算冷静的老兵开口了,直接用中文说道:“难道你是个死灵法师?你到底要怎么样?”
张家的口技大师看着自己的雇主,这位老兄显然也没见过这个,也吓的腿都软了,看到这个情况直接说道:“二十……二十克黄换一克白……就行了。”
老兵照实翻译了过去,那边大点其头,然后又说了一大堆话,老兵翻译过来是:“这个死灵会不会再来找我们?会不会殃及我们家人?会不会让我们失去住所……”
“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按照这个价格交易,这个头颅就交给我吧,别的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而且,以后最好再也不要这种事,否则,还会有别的死灵找上你们!”
几个俄罗斯人点头如搞蒜,立刻把口袋里的金沙交了出来,这下子,那种凄惨的笑声才哑然而止。
接下来,交易就很平常了,不过我发现他们交易的居然是俄罗斯人出十克黄金换中国人的一克白粉,居然是做毒品交易的?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的白粉是从那里来的,国内的白粉价格根据以前潘朵的了解是每克大约600元,而这种金沙价格大概每克一百多块钱,二十克也就是两千多块钱。总的来说,这种搭上命的交易,这样的利润率也算是不错了。
交易完毕,中国商人得到了满口的金沙笑的灿烂无比,几个俄罗斯人连白粉的重量都没仔细称量就逃似地跑了,那个张家的人微笑的看着他们离开,回头对中国商人说到:“怎么样?雇我值不值这个价?”
“行行行!您实在是厉害,回去我就把款打您的账户上,您别的要求我也立刻满足。”中国商人满脸堆笑的说到,但是看那张脸上的肉不断跳动的情况,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那一幕实在太震撼了还是这嗯要价实在太高让他肉痛。
“能不能说说,您这个……能不能赶紧拿走?”中国商人有些哭笑不得的指着那个还在微笑露着牙齿的头颅说到。
“呵呵,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你,别的你不用知道。”张家的人傲然一笑说道:“好了,收拾收拾我们走吧,这烂地方什么也没有……哦对了,刚才那里我看到笼子里有个妞不错,你就预支我一部分佣金把她买了吧,也算你积德做点好事,反正你也不是什么正经货。”
“你以为你自己就是什么正经货?”
此言一发,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张家那位看着头颅:头颅张开了眼睛和嘴,用一种空洞的双目看着他们。
中国商人吓得一个屁股墩就坐在了地上,张家那位本来靠着一个木箱摆了个潇洒的珀斯,这一下子就滑到了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不过这家伙比较是了解底细的,立刻看着四周:“那位前辈在这里?”
“前辈?什么前辈?难道你看不见我?”头颅继续发出冷冷的女人声音:“你唤醒了我,却不认识我?”
“你……究竟是那位高人?张家天字辈张天桓求拜!”
看样子这家伙叫做张天桓,是张家这个天字辈的人。
张家是个很古老的家族,家族的取名方法是按照字辈排中间,最后一字随便,但在使用的时候一般都去掉中间的字辈,例如死掉的张旭和张曦其实都是三字名,只是在日常使用中省略了中间的字。
按照张新栋的‘投名状’,张家的资料来看,张家的字辈是按照一句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话排的字辈:‘云新月,雨润泽,天公悠然对雨谋。’
至于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谁也不知道。就目前来看,张新栋是新字辈(虽然他早已脱离张家,但是还是按照这个办法取名,所以也可以叫他张栋。张旭和张曦都是一个字辈,根据张新栋的资料两个人应该是悠字辈,也就是张悠旭、张悠曦,而那个倒霉孩子张元是公字辈,也就是张公元。)
张天恒虽然冷汗不断,但是依然知道肯定是有高人在玩他,估计是在激烈的计算自己的对手到底是谁?世界上会控尸术的人本来就很少,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相当有自信的,除了本派之外,很少有人能在这方面玩他了。
“我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看不见?”头颅依然冷冷的说到。
我看着尸祖哭笑不得,压低声音说到:“您老人家真是玩人不倦啊?”
尸祖却一动不动,显然还在全情投入的表演呢,理都不理会我。估计就算是尸祖因为没接触到那颗头颅,控制起来也很费力气。我只好随便这个控尸界的奇葩继续折腾了。
“您……您到底是那位?”张天恒显然还是不相信,看着头颅问道。
“我是谁?小辈见我还不下跪!”头颅须发皆张,用一种愤怒的口气说道:“控尸奇术,居然到了你这辈只剩下了如此细微末节!后世子孙如此不孝!”
这口气?我看了看尸祖,尸祖偏了偏脑袋,对我们做了个‘别和我说话’的手势,我们只好一起摇了摇头,继续看戏。看样子,尸祖是准备给他们白派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啊?
当年不是说尸祖他们一派和张家一派斗法,后来尸祖一派输掉了,不过后来又和解了。看样子尸祖还是放不下这段往事,只要逮住机会就要摆张家人一道……连已经出去已久的张新栋都没放过,更别说是正宗张家人的张天恒了。
“前辈,晚辈有眼无珠,请现身相见吧。”张天恒用一种没办法的表情看着头颅说到。
“你确实是有眼无珠!我明明就在你面前!”头颅依然不依不饶。
“那……请教前辈名韦?求让晚辈得知?”张天恒没办法只好继续说道。
“你给我听好!大名你不用知道,本人大号:法—相—真—人!”
法相真人?
我看着尸祖,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我还没想出来,谁知道外面那位张天恒却暴怒了:“法相真人?你究竟是什么人?敢侮辱张家先师!”
张天恒掏出一件东西,对着头颅说到:“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敢侮辱张家先师就是死!”
张天恒掏出的那东西是个好像六弦琴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我以前倒也见过:腹黑小萝莉张曦曾经摸出那么个东西指挥变态教师萧小天的尸体,后来被徐安琪拿走就不见了,现在又看见张天恒掏出一个来。看样子这东西就是个控制僵尸的控制装置,现在不知道他准备用这东西搞些什么。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法相真人,那不是以前我们去的那个玉峰地观里,镇压铁尸的那个道士吗?为什么张天恒说这个法相真人是张家的先师?难道法相真人和张家有什么关系?
张天恒掏出那个六弦琴不断拨弄了起来,那个琴的声音不大但听起来古怪不已,有些音类似弹棉花,有些音又类似用菜刀剁菜板,甚至有几个音简直和放屁差不多,听起来让人觉得很好笑,而那副情景就更搞笑中透着诡异:一个人拿着一个六弦琴奏出各种声音,而他演奏的对象却是一个头颅?
不过随着张天恒那稀奇古怪的演奏,头颅却没有再说话,因为我们看不见头颅的正面,也不知道这场古怪的斗法到底谁占上风。
“尸祖,差不多就行了,这还是在贼窝里呢。”我无奈的对尸祖说到。
“谁告诉你是我在搞鬼了?”这时候,尸祖才开口说话到:“刚才我被一阵奇怪的骚扰困住了,现在才刚刚脱困,那个头颅我并没有控制。”
什么?
“您没去控制那个头颅?那到底是谁在控制那个头颅。”
“他不是自己说了吗?”尸祖一本正经的说到:“我花了好大力气才让他没发觉我的存在,否则我肯定比那个张天恒还惨!
难道真是法相真人?
“尸祖您的意思是那个法相真人真的就在附近?”我吃惊的说到。
“没错,就是你们在玉峰地观里发现的法相真人,他就在这里,他也是张家的先祖,控尸术最早的记录者。”尸祖点了点头,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难道尸祖对这个法相真人突然钻出来了一点都不奇怪吗?
张天恒弹着六弦琴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难听到了极点,上次我也听张曦演奏过这东西,为什么张曦演奏起来就比这家伙好听多了?
“控尸天琴?赝品也敢在我面前弹奏?”
头颅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听起来依然是个女孩子的声音,也不知道这个法相真人到底是男是女?
张天恒不断的演奏,额头上的汗却越来越多:显然他做的一番努力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是慢慢的在向后缩,距离头颅越来越远。
“破!”
随着头颅清冷的一声娇喝(老实说形容一颗人头发出一声娇喝我自己写起来都觉得好古怪……)张天恒手里的那个被叫做控尸天琴的东西居然直接破碎了。
“前……前辈……手下留情……”看到手里的琴一下子碎了,张天恒汗出如浆直接跪了下来。
“傻瓜蛋……还是帮帮他吧。”尸祖看到这种情形摇了摇头,从菲拿着的大口袋里取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圆圆的包裹,一看到这个我就明白是什么东西了。
在赵佗墓里我们找到了蛊后蓝伽和她的一些降头术的东西,其中包括一颗女人的头颅,尸祖叫她‘飞头降’,现在这里面装的,就是这东西。
“怎么尸祖?你准备来个飞头大战?”看着尸祖的动作我满头雾水,看到那东西没心理准备的凌芊妃和黄晶都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没想到尸祖居然还带了这么个东西。
“控尸天琴是张家修炼到控尸术中级以上才能得到的东西,如果这东西破碎,那么这个张天恒的功力至少损失了一半了。毕竟我们还同属一脉,这个张天恒也不算坏,我还是要管上一管。”尸祖边做着准备随口解释道。
“知道怕了?给祖爷爷磕九个响头再说!”头颅那种清冷的女声转为兴奋,对张天恒说到。
张天恒毫不犹豫就跪了下来,三跪九叩对着头颅行大礼,磕完头几乎站不起来了。
这时候,尸祖的准备也差不多了,然后尸祖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把头颅捧在手里,然后抛在空中,直接一个足球门将开大脚的动作,直接把那颗‘飞头降’给踢了出去!
我设想了无数可能:飞头降突然飞起,或者飞头降突然也开始说话,或者尸祖把飞头降放在外面的木箱上和那个头颅对抗……可谁会想到尸祖居然直接开大脚了?
本来这地方就没多大,尸祖的力气可想而知:飞头降好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直接向着洞顶飞了出去。
飞头降一出去张天恒和头颅就立刻注意到了,但谁都没看清楚到底是啥:估计尸祖这一脚至少开出了一个每小时一百三十公里的直线球,这两位就算再厉害也不至于看清楚一个毛茸茸向着天上飞的东西到底是啥?
就在这时候,尸祖霍的一下钻了出去,手上提着一张和我们身上穿的布料是一样的黑色布口袋,以自己那吓人的速度直接冲了出去,冲到那颗头颅边上,用那个布口袋直接把头颅装了进去。
那速度快如闪电,一边的张天恒还没看懂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一个黑袍当头罩下,然后就感觉自己眼冒金星,尸祖又是一脚把张天恒也踢晕了过去。
我们从隐蔽处走了出来,这时候,那颗被尸祖一大脚踢到洞顶上的飞头降掉了下来,好像个地瓜似地罗到地上滚了两圈就不动了。
“嗯嗯,还是先不暴露自己好,你去给我把飞头降捡回来,那个谁,出来吧,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尸祖指着那东西吩咐到,然后偏着头看着一块大石头后面。
那个已经吓到不行的中国商人露出半个脑袋,看到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副大黑袍的阿拉伯造型,估计脑子里正在当机:这是群什么东西?
“你负责把这家伙带走吧,一会儿他会醒的,以后少来这个地方。”尸祖看了看他,又挥了挥手:“你以后要是敢在中国国内卖一克白粉,你会五脏出血肠穿肚烂而死,不信的话就试试。”
“是是是是是……”那个中国商人不断的点头,抱起晕过去的张天恒走了出去。
“不要给任何人,包括张天恒说起我们的存在,忘掉这一切,明白了吗?”看他走出去,尸祖又吩咐了一下就挥手让他走了。
“小子你还不去捡起来干什么?”打发走了中国商人,尸祖看着我说到。
“这种东西……您能不能自己来?还有您刚才究竟是,用这颗飞头降干什么了?”我看着地上的人头,有点头皮发麻的问道,虽然我看死人不知道多少了,但是叫我去捡一个陌生女人的头颅我还是觉得手发软。
“什么干什么?我手边就这东西最结实,当球踢出去分散他们注意力而已,怎么了?”尸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
蛊后留下的飞头降,这东西居然被尸祖拿去当球踢?真不知道蛊后知道了是何感想……估计尸祖的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好了好了,现在先说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头颅怎么会被法相真人控制了?法相真人在那里?”我接着问道。
“当然就在你脚底下。”尸祖向下指了指。“这是张家的一段往事,虽然你们通过那个张新栋了解了张家不少事情,但是这件事是张家的核心机密所以张新栋都不知道。”
“法相真人也在这地下?这下面到底卖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纳闷的问道。
“去过八面山吧?”尸祖摆了摆手:“那下面你觉的埋了多少东西?”
八面山?好像是李淳风和另外三个五级隐尸在下面,此外还有那些怪物和直通黄泉的地道……
“这里也是能通向八面山的,下面有不少人那是很正常的。这个张天恒在这里用了控尸术,让下面的张家始祖给发觉了而已,还好他没发觉我的存在。”尸祖进一步解释道。
最早到玉峰地观里,那是一个制作铁尸棺材的地方,看样子这个法相真人背景还真够深厚的。
“那这个法相真人到底是谁?”我不由得问了出来。
“呵呵,你肯定听说过他的名字,是谁以后你看到了自己问他吧。根据现有的情报你应该能推断出来他是谁,看你有这个脑子没有吧。”尸祖嘿嘿笑了一下就没再说这个话题了。
聪明的读者们能猜到吗?猜不到就继续看吧。
没来由的这么一档子事,我从新看着已经看着我们好像鬼神一般的李伟,摇头说道:“无论你看见什么最好都当没看见,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
“我都告诉你们,全告诉你们!”李剑不等我说完就表态说道。
看样子这家伙也被吓傻了。
“这地方的下面你们去过没有?”我接着问道。
“这地方……说老实话,这里的下面我也没去过也没人敢去。”李伟有些惶恐的说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了,在这里的下面有一个不知道有多深的洞,这地方死掉的人都被丢到那个洞里。从这里成为土匪一类人的巢穴开始,丢下去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也有些被惩罚的活人被丢进去的。如果说是去这地下的话,之后那个地方能下去了,我们都叫那个地方叫尸井。”
“除此以外,这地方还有一个传说:这里被诅咒了,本来有很多土匪把这里当成永久性巢穴,但是在这里住久了,人就会莫名其妙的开始渐渐的发疯……其实应该也不叫发疯,而是整个人越来越沉默,就好像在渐渐死去似地,所以没有人敢在这里长期居住,只是把这里当成了一个交易市场一类的地方,办完事情就走。”
我看了看尸祖,尸祖点了点头:“有没有这里的地图?”
“我可以画一个给你们。”李伟立刻说道。
凌芊妃给了他一支笔,没花上几分钟这家伙就画出了一张地形草图,看样子这里的结构像是树枝:越往地面就会出现更多的分叉,而最下面的主干那里就是尸井。
“好了,现在你先睡会吧。”尸祖用手在李伟的面前晃了晃,李伟就呈现一种痴呆的状态,尸祖轻轻一推就让他坐在了一个箱子上一动不动了。
“看样子他们还没到地下,我们也不用再去骚扰下面那些人了,只需要在这里守株待兔就好。”尸祖说到。
“那还不如把这里清理一下,搞定这个破地方!”黄晶说道,显然刚才的奴隶市场让她非常愤恨。
“那是下一步的问题,清理了这里这种事也绝不会少的,地下的人肉市场,这里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尸祖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我们……”就在尸祖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直站在边上的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头一转向着尸祖,似乎在和尸祖交流什么东西,尸祖楞了几秒钟后点了点头:“我去……大家跟我来!”
说着,尸祖看了一眼那张地图,带着我们钻进了另外一个洞穴。
“出什么事了?”我赶紧问道。
“上面来了个大家伙:蜘蛛第四股东沙鸣,另外还有木槿那个阴老头,最重要的是那个巴郎也来了!”
沙鸣来了?怎么等着圣殿骑士和李家,却把蜘蛛给等来了?他们为什么要来?
“巴郎有能力察觉菲的存在,我也没法很好的在他面前隐藏。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尸祖边看地图边说。
根据地图,我们直接向着地图的边缘飞奔,一路上虽然遇到了不少人,但是似乎对我们这样子也没多少人注意,也许是尸祖又用了什么手段,我们直接冲到了李伟所画的地图最边缘的地方。
这地方大概只有几个平方大的一个小洞穴,里面也没什么东西估计没什么人注意,看了看菲,菲点了点头我们才算是安下心来。
“真够危险的,还好菲先发现了他的存在。”尸祖摇了摇头说到。
“尸祖,你和菲加起来难道都干不过那个巴郎?”我怀疑的问道,尸祖应该是巴郎这种人的克星才对啊。
“不是我们干不过他,这里面不是谁干不过谁的问题。”尸祖想了一下说道:“就好像两辆坦克,谁先开炮就能干掉谁一个道理。现在菲的实力都能超过他,但是必须小心木槿,虽然我和他接触不是很多,但是这阴老头藏的东西太多,我也看不清他的实力到底如何。”
上次接触了木槿就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这老头不但阴沉而且机智无双,经验又老道的要命,几乎没办法在他面前隐藏任何东西;而且这老头心肠又黑,心思又毒,可以说比沙鸣这个纨绔子弟要危险的多。
“没错,沙鸣能混到第四,基本就是靠着木槿给他当参谋撑起来的。”尸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立刻说道。
“看样子要想办法搞定这老头才行……就是不知道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我摇头叹息道。
“我和菲现在都不能动了,一动就会被巴郎发现,而且他们还不知道有什么隐藏手段,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自己化妆去侦查?怎么感觉像是敌后武工队似地?
“木槿的手下上次逃出去不少,很多人都认得我,这个不太好办。”我摇头说道。
“我去!”、“我去!”
凌芊妃和黄晶同时说道,尸祖看了看两人说:“小妃你就别想了,你也是尸控术的修炼者,一样会被木槿发现的。小晶你……”
“我去!”黄晶昂头说到。
“你认识沙鸣和木槿吗?”我斜着眼睛看着黄晶问道。
黄晶:“……”
“这还真是个问题……”尸祖敲了敲脑袋苦笑道:“居然没一个人去的了……”
“我想……有个办法……”黄晶想了一想说到:“我和黄先生一起去。”
“你们一起难道沙鸣的手下就发现不了小黄了?”尸祖莫名其妙的问道。
等黄晶把她的主意说出来以后,我不由得长大了嘴巴:“你的意思是,你装成被贩卖的女奴……我装成贩卖你的人,然后去侦查?”
黄晶点了点头。
“嗯,这倒是个很靠谱的主意,肯定不会有人注意到你了。”尸祖嘿嘿的笑道:“只是小晶要化妆一下,不然太漂亮了也会被人注意到的。”
“尸祖你不会真的要这么干?”我咧开了嘴问道。
“不然你还有什么好办法?我们现在确实很需要情报。”尸祖嘿嘿笑道,那样子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尸祖的整人神经又开始发作了。
一个不靠谱的客将再加上个脑子有些问题的女刺客,这个相当无厘头的主意居然就那么被通过了!
黄晶把自己弄得蓬头垢面,看起来就像个饱受折磨的女奴,为了装的像,她让我用一根绳子把她捆了起来,然后找了她最开始穿的那身松松垮垮的衣服,把她身材给完全遮住(老实说,这种细瘦无比的身材估计大多数男人不会有啥强烈欲望。)
我就穿了一身比较平常的装束,然后用一块大黑头巾遮住头脸的大半部分,这地方很多人都是这种装束也不显眼。
看看差不多了,我和黄晶走出藏身处,向那个市场方向走去。
刚走出去,黄晶回头看了看我说到:“你怎么不牵着我?”
“牵着你?怎么牵?”我莫名其妙的问道。
“看样子你没见过这种事……我现在是你的女奴,你就别离我那么远。或者用一根绳子拖着我走,要么让我在前面,用鞭子抽着我走,你喜欢那个?”黄晶冷冷的说。
“牵着吧……”我无语的回答道。
好像拉牲口似地在黄晶的脖子上系了一根绳子,我签在手里仿佛是在遛狗……以前似乎听说日本一些A片里才有这样的镜头,没想到今天居然成了我?
走过一些刚刚走过的地方,似乎人少了很多,经过了那个我们待了半天的大仓库,李伟居然还在那里发呆,我也懒得理会他,继续带着黄晶向前走去,快接近那个市场的时候,传了相当响亮的声音。
“如果你能做得到,我乌里扬诺夫手下一百多人就听你的!”
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我来到那个刚才我们观察的地方,向下看去。
大厅里或站或坐的围满了人大概足有两百人以上,在刚才那个奴隶市场的小平台上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皮鞋铮亮满面油光西装革履的家伙正是沙鸣,木槿站在他背后,另外还有几个人应该是沙鸣那边的几个头面人物,边上还站着几十个人估计是沙鸣的手下。
而小平台下面则是百眼窟里的人。领头的是一个高大的俄罗斯人,估计就是所谓的乌里扬诺夫,背后站着的就是那个卖奴隶的奥楚蔑洛夫,刚才那声粗豪的声音就是乌里扬诺夫说的。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抓那一双罗刹女,抓住任何一个给你,你就要帮我们哦,这件事同时也是帮你们自己不是吗?”沙鸣嘿嘿笑道。
他们想去抓徐安琪和潘朵?我吃了一惊,沙鸣到底想让百眼窟的人帮她们干什么?难道和国家对抗?
乌里扬诺夫笑了一下,对着身后的人群说了一些什么,那些属于他手下的人都是欢呼,边上一个大概是懂得中文的人对自己的同伴说:“那双罗刹再厉害,你们一百多号人轮着来恐怕一半人过了就轮死了!”
我磨了磨牙。
我磨了磨牙。
木槿那个阴老头却一直没说话,只是一直阴着脸听他们说话,直到沙鸣觉得差不多了,叫大家安静下来后,满脸堆笑的看着木槿说到:“木爷爷,您老说两句吧。”
木槿点了点头,上前两步走的了前面,看着面前的两三百人,清了清嗓子,然后似乎理了理思路开口说道。
“马上,有一对法国人和国内叛徒组成的人马要到这里来,把你们或者赶走,或者杀死。你们都是些亡命之徒,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别的想法,不过我想你们明白,失去了这里,你们根本不知道怎么挨过这里的冬天!所以,你们必须和我们联手,对付这些法国人!”
我听得云里雾里:难道木槿和沙鸣他们到这里来的目的和我们一样。来对付那帮圣殿骑士和李家的人的?他们有那么好的爱国节超吗?
“现在地面上到处都是国家的人,还有你们所知道的那对什么罗刹女,我们可以帮助你们,而你们也必须帮助我们!这样才对大家都有好处!”
说完,木槿点了点头退了下去。就在他往下走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开了口
“你说的很好,可是我们要的不是罗刹女,是好处。你能帮我们什么?”
我看了一眼,说话的正是那个只有一只眼睛的库班人,他正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问道。
虽然这个人一直也没说话,他的声音也不大。但是很奇怪的是,他说完之后,吵吵闹闹的声音就立刻安静了下来。
木槿转过身来看着那个人,似乎有点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谁?”
“库班狐狸。”那人言简意赅的答道。
“库班狐狸?”边上的沙鸣似乎了解的什么:“你就是那个库班狐狸?那个……”
“是的,我就是。”库班狐狸没有让沙鸣继续说下去,而是言简意赅的打断了沙鸣的话:“你们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是除了我们能继续占有这块地方以外,我们还能有什么好处,别给我说那双罗刹,对我来说女人什么都不是。”
木槿有些疑惑,沙鸣走过去在木槿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木槿眼皮一翻,深深的看了那个库班狐狸两眼之后点了点头:“原来就是你。开你的条件吧。”
“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应该也了解。”库班狐狸却没有说明,而是看着木槿说到。
“你的条件实在太大了,我们也没这里力量帮你完成,就是我们这个组织也一样。”木槿回答道:“你的条件……或者说你的梦想根本就是不切实际,您还是实际一点的好。”
说完,木槿不再理会库班狐狸,带着巴郎等人走了。
库班狐狸站了起来,现在我才发现这家伙其实不是很高大也不是很强壮,起码比边上那些俄罗斯人高加索人一类的矮小的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附近的人似乎都对他带着一种尊敬,甚至几个俄罗斯人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对他行了一个摸心礼,他用拳头掌心对准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一下,算是还礼,虽然动作很简单但是做得非常认真。
情报也收集的差不多了,我准备带着黄晶离开的时候,转过身来,发现几个高大的俄罗斯和蒙古人正向我走过来。
这几个人都拿着枪嚼着大烟卷,看样子是那个乌里扬诺夫的手下,显然是几个警卫人员。我猛的意识到:这几个人似乎现在才发现他们在地面的那个警戒洞里的暗哨被干掉了,他们是来检查的。
既然是警卫人员那么肯定对这里的人很熟悉,我这种陌生面孔很可能让他们产生疑惑,我必须立刻躲开。
可这个鬼地方是个洞,前后就只有一条路,后面通向那个大库房,前面就是市场,我在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现在根本没地方躲开!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黄晶在我身边说道:“把我踢倒!狠狠的打我,千万别手软!”
我看了她一眼,她眼神中带着一种坚决:“如果你还想我们能活下去的话!”
我立刻明白了黄晶的意思,然后我一脚把她踢倒在了地上。
抽出皮带,我狠狠的对着地上的黄晶抽了过去。
“啊……别打……求你了……别打!”
黄晶不断的挣扎着,因为她被捆绑着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徒劳的不断滚动。
身后的几个俄罗斯人走到了我身边,显然这一幕他们再熟悉不过了,几个人哈哈笑着看着我抽打黄晶,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一鞭又是一鞭,黄晶不断的带着哭声哀求一边不断的滚来滚去躲着我的皮带,我知道现在必须把戏做足,抽打起来丝毫没留余地,那噼噼啪啪的声音我听着都胆战心惊,几个俄罗斯人居然看起了劲,站在我身后好像看好戏似地,还拍手叫好起来。
这几个家伙再不走,黄晶就算不被我抽死也会受伤!
这不同于上次揍徐安琪,徐安琪那次是应该算是一种情趣行为,虽然打的徐安琪全是红印子但是绝对不会让徐安琪受伤,可这次是完完全全的虐打!
没办法,只好用下面一招了。
我停止了鞭打,对着那帮俄罗斯人笑了笑,然后把黄晶抱起来放在一个石头转角的角落里,对着那帮俄罗斯人挥了挥手,然后开始脱黄晶的裤子。
“欧欧!”几个俄罗斯人知道了我要干什么,助兴似地狼嚎了几声,这时候仿佛他们才记起他们要干什么事情,一个大概是领头的恋恋不舍的往我这里看了两眼,催促着几个手下赶紧去查看那几个警戒洞里的人为啥还没下来,几个俄罗斯人恋恋不舍的看了两眼才一步三磨蹭的走了。
黄晶的裤子已经被我脱下来了,两条笔直细长的玉腿正摆在我面前,我正想把黄晶拉起来,黄晶却对我做了个眼神。
虽然我们之间从来没有默契,但是那个眼神我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我一下子扑上去把她抱住,开始了一种原始的运动。
这时,去大仓库的路上两个俄罗斯人又跑了回来,看到我在干的事情,还对我做了个‘好样的!’‘加油!’这种意思的手势才走开了。
等他们真的走远了,我看了看怀里的黄晶:黄晶喘着粗气说到:“赶紧……回师傅……那里去……”
“你这小子可真够变态的。”
我带着黄晶回到了尸祖他们藏身的地方,尸祖和凌芊妃搭起一个临时帐篷把黄晶放了进去,扒开她衣服检测伤口和涂药。尸祖折腾了半天出来就对我说了这句话。
“打的人家小姑娘身上都快没一块好肉了,你也真下得去手!还好你没往脸上抽,不然这丫头就破相了。”尸祖用一种训斥的口气说道。
“我也没办法,当时情况就这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没啥大问题吧?”
“你哪点力气也就弄点皮外伤罢了,没啥大问题。”尸祖回答道:“不过你这么折磨人家,我看你以后怎么了这事情!更何况这女孩可是……算了,反正你麻烦大着呢……”
我无语的看着尸祖,然后把探听到的情报告诉了尸祖。
“原来是这样,木槿想发动这里的人帮忙?这倒是有点意思?他们想去抓徐安琪和潘朵?难道准备去和武装直升机还有坦克对抗吗?”尸祖奇怪的说到。
“木槿这个阴老头一肚子坏水,我想他肯定是准备用什么计谋去抓潘朵和徐安琪吧?”我想了想说道。
“徐安琪和潘朵现在都和军队在一起,难道凭个巴郎就能搞定坦克飞机大炮?就算他有一个排的巴郎也休想,多半都是空头支票!”尸祖不屑的说道:“那个老木头的话谁信谁上当,既然木槿他们准备去对抗我们本来想要对抗的对手,那么我们正好乐的清闲……我到附近做点布置,让他绝对不可能找到我们。到时候我们就伺机而动……木老头身上估计有不少好东西嘿嘿……”
得,尸祖这家伙已经开始打人家东西的主意了都!
尸祖说干就干,站起来就在自己的百宝囊里取东西了,我也懒得看尸祖又要搞什么东东。这时候,凌芊妃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怎么样?”我有点心虚的问道。
“也没什么,你也别多心了,小晶没当回事,说她当年练功的时候吃得苦比这多多了也不算什么。”凌芊妃带着一种安慰的口气说道,然后用嘴指了指帐篷。
我叹了口气,钻了进去。
黄晶躺在一个睡袋里,睡袋里因为刚才黄晶她们治伤搞得全是酒精一类东西的味道。黄晶躺在睡袋里看到我进来了,对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事,我都没在意你还过意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事情也确实太离奇了点,但是我们都明白,当时我的处置是完全正确的,要是被那几个俄罗斯人发现了端倪,当时尸祖、菲都没在我和黄晶是绝对对付不了他们的,而且他们的强援就在边上。
“你这家伙的臂力不行,只是伤了我表皮而已,要是我师父,估计我三天都别想站起来。”黄晶笑了一下说道。
“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尸祖已经猜到了黄晶的来历,但是并没有点破,比较黄晶是被人废掉了武功的,肯定是她本身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我影影约约的猜到了黄晶的身份:她是一个刺客。
所谓的刺客,就是杀手,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古老的职业,中国有被称为四大刺客的专诸,聂政,豫让,荆轲,外国也有阿萨辛、黑色国防军、忍者之类的职业刺客,不过虽然从尸祖的话里猜到了黄晶是个刺客,但现在中国还有这种组织吗?
“我的背景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你也不必知道,如果我有一天能恢复自己的武艺,我就会去做我该做的事情。”黄晶冷冷的说到。
“对了,我倒是对你很好奇:外面那两个叫做什么罗刹女的到底是你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黄晶转换了话题,充满兴趣的向着我问道。
上次目睹潘朵杀人,黄晶就问过我潘朵和徐安琪的情况。但是对于两人和我的关系并没有多触及,并且黄晶似乎对我和两个女孩的感情纠葛完全没有兴趣,而这次她却主动问了起来。
我大概的描述了一下潘朵和徐安琪这两个人和我之间的大致情况,黄晶听完之后没做任何评价,而是直着眼睛想了想后说道:“如果以后有机会,我想见见她们。”
“见她们干什么?”我奇怪的问道。
“你不是师傅的徒弟吧?我问过师傅你的大概情况,他说你有个非常厉害的爷爷,本身的本事却不怎么样。”黄晶说道:“而且有的小心眼,最大的问题是太过幼稚!”
我苦笑了一下:尸祖这家伙还真会背地里说人坏话。
“不过师傅也说了,你这人心里还算善良,就是是个花心大萝卜,什么菜都要啃一口,叫我小心你。”
“得了,回头我找尸祖算账去……”我恶狠狠的说到,尸祖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也知道,我的身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现在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你愿不愿意帮我恢复身体?”黄晶吸了口气,缓缓的说到。
我就知道,话题肯定会转到这个问题上,说老实话,这是我现在最不想去触碰的一个问题了!
“师傅说他知道你曾经吃过地灵根,这东西能让你和我……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是最好的恢复办法,但是这事情必须你自己愿意才可以……我虽然是个女孩,但我还没这个脸皮求你,但是我又必须尽快恢复……”
黄晶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但是意思很明确,明确到了我头疼的地步。
我绝不可能因为这种不靠谱的理由做这种事情,而且在这事情上我很怀疑尸祖的那根整人神经在不断的作怪:他应该有别的方法让黄晶恢复的,只是玩我们两个不肯说而已。尸祖对于男女问题上我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但是他是个是非观念并不强烈的人,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的可能性很高!
“你的事情很急吗?”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总不能等十年那么久。”黄晶摇了摇头说了出来。
“我还是这么劝你吧:相信尸祖,也相信我们,如果你受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可以告诉我们,我们都可以帮你,别一个人把什么都扛起来。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朋友和伙伴。别好像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徐安琪一样。”我叹息着说到。
“别把我和他们相比。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这不是那么难回答的问题吧?”黄晶继续追问道。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愿意,只是……”
“师傅果然说的没错:你很幼稚。”黄晶皱着眉头说到:“你那时候狠狠的打我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是个果决的人呢!结果还是这样!”
好吧,从出道以来我就见过不少各式各样的女孩,但是这样的情况我还第一次见到:很生气的质问你为什么不和她上床?
“你是觉得对你的那两个女人没办法交代?放心,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或者你担心我会不会以后来找你麻烦?这一点你也放心我不是那么无耻的人,这就和你给我吃药是一个道理,为什么你还被无聊的道德所束缚……”
黄晶滔滔不绝的阐述了起来,我还没见她如此啰嗦过。
诚然,这事情于理于情都过得去,就算潘朵和徐安琪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当回事。但是,我过不了我自己这道坎,更害怕的是,这样再继续下去,刘玲、李紫灵那两位的‘误会’我是不是也可以原谅我自己任其发展,最后成了……
我摇了摇头:“你好好休息吧,我再去问问尸祖。”
不理会黄晶那带着愤怒的目光,我又钻出了帐篷。
尸祖不知道上哪里去了,菲也不见了,外面只有凌芊妃在堆砌我们的口粮和整理物资,看到我出来了,凌芊妃笑了一下:“怎么了?”
“这里也就那么大,你就别装作没听见了。”我撇了撇嘴,找了个地方坐下说到。
“呵呵,也是,不过我倒是觉得,你确实是个人才:人家姑娘那么求你你居然也拒绝人家,黄晶是人家看中了往哈萨克斯坦卖的高级女孩,而且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拒绝人家,你也真是的……”凌芊妃呵呵笑道。
“我发现你和尸祖越来越像了。”我用一种恶狠狠的声音对着凌芊妃说到。
“不过我可没师傅那个本事。好了,不逗你了,师傅说了,你要是实在不肯的话还有一个办法:把以前你爷爷给你的那个离合玉给黄晶带上,那东西也能很快让她恢复元气,大概戴个三个月左右就够了。”
“尸……祖……你……个……超……级……大……变……态!”
“那是你自己太傻!以前你爷爷为了中和徐安琪身上的阴气为她戴了这块至阳的和玉,现在黄晶需要阳气你却没想起来这个东西,怪谁?”
尸祖带着菲在洞口出现,进来就说到。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不说的?”我恶狠狠的在包里翻出来那块离合玉对尸祖说到。“你要是早点说,我前几天就给她戴上不是能更快恢复吗?”
“那时候她才刚刚脱困,身体还无法容纳这个,现在也差不多了,得了,你去给她戴上吧,我有事情要说。”尸祖挥了挥手,坐下拿起一支笔和一张纸,似乎开始画什么东西。见尸祖说的很正经,我没再折腾,进了帐篷了对黄晶说明了以后,黄晶好像捧着什么瑰宝一样捧着那块离合玉留下了眼泪,我帮她做了一根带子把离合玉挂在了她脖子上。
走出来以后,尸祖已经画了一个很复杂的图形了,看起来是一张更加详细的地形图,凌芊妃用一个木箱子给他搭了一张桌子,他画的差不多后,点了点图纸上的一个地方说到:“这里是我们现在的地方。”
我看了一下,尸祖似乎把这附近都勘察了一下,画出来的图比李伟那张要详细的多。
这时候,黄晶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她本身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也参与了进来。
“这地方也许从来没有我们这种人来过,所以没有人发觉,这地方大概是按照这样的一个图形形成的。”尸祖边说边继续扩展着自己的图形,但是却是用虚线在不断的勾勒。
“这些地方是一些我还没有去过的地方,是我大概推算出来的,这个是刚才那个市场,也就图形的中心点。”尸祖在一个地方指了一下后说道,然后画完了这张图,拿到我面前问道:“看得出是什么吗?”
我几乎同时说出了答案:“反九宫八卦!”
“正确和科学的说法应该是九宫八卦的镜像,犹如把九宫八卦图放到镜子里看的意思。”尸祖点了点头后说道:“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出现过反九宫八卦的图像,因为做起来实在太复杂。而现在却有一个几乎是存天然形成的,那么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斗姆墓小黄你去过,斗姆就是鬼方的一个部分,然后斗姆传下了九宫八卦阵型,但是这里却有一个和九宫八卦完全相反的反九宫八卦的阵型,那么这里应该就是个和鬼方完全相反的地方。”
“尸祖你到底啥意思?这里有个和斗姆完全相反的反九宫八卦的国家所建立的地方?”我没听懂尸祖的意思。
“也就是说,这里有个斗姆的镜子帝国,建立了这个地方,但这个国家到底叫什么,有什么历史我们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个国家确实存在过,虽然留下的痕迹就这有这个地方了。尸祖解释道。
“这个百眼巢是这个地方的最上面,而和下面联通的就是那个被他们叫做尸井的地方,而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从这张图上却看不出来,不过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地方推断出来……”
“八面山?”我了解到了尸祖的意思。
“不错,并且八面山和这里还有个非常有意思的对应:八面山是突出于地面的,然后内部第一层是按照九宫八卦的方式排列的,而这里却是在地下的,却是按照反九宫八卦排列的,如果说八面山是阳的一面,那么这里就是阴的一面。”尸祖点头说到。
“如果这个推论是这样的话,难道这下面也连接着黄泉?”我继续问道。
“别忘了,八面山要下去黄泉的话需要经过一个地方,我在蜘蛛的时候看过徐安琪和你在八面山下面大概的情况报告,你应该很清楚当时你们的情况吧?”
八面山,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是个噩梦,但是也是在那里,我第一次解开徐安琪那真正的面纱……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八面山下我带着潘朵和嘉宁曾经到过一个奇怪的地方:以前恶陀族战士组成了集体陵寝,中间包裹着一个石室,石室里面有一具枯骨和一个铁盒子,在铁盒子里我找到了一卷书,上面写有猫爪文的翻译。并且那个翻译者应该就是那具枯骨,在上面留下了‘黄’这个字。
因为得到的信息太少,我没有收到后续的报告,老席他们也没有结论,并且在那一次我们还得到了一件奇宝:闇珠。
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或者最初是谁制作的都不清楚。徐安琪在花魂时期接到的任务简报中得到了闇珠这个名字(考古系也是得到了蜘蛛的情报才知道了闇珠的名字),而闇珠的功能却到现在也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东西似乎可以击退那些地底的怪物,但其由来一直就是个迷。
“不错,你现在可以了解这下面会是个什么情况了吗?”尸祖看着我说到。
“以前是那些恶陀族战士,难道这下面冉闵那些人其实在守护一些别的东西?尸祖我记得你说冉闵他们是在下面守着什么,还有那个什么法相真人也在下面……这下面到底是什么大杂烩啊?”我觉得脑子有点乱。
“恶陀族战士当年是蚩尤的部队,但同时也是反抗地下怪物的军团之一,而闇珠则是对抗地下怪物的利器。而这个地方却保存着和闇珠完全相反的东西,冉闵他们其实就是在看守这个东西而已。而法相真人,也就是张家的始祖是负责对付一类诸如铁尸一类危害人间的东西的,也就是说,法相真人其实也是地下军团的一员。”尸祖简单的说到。
“和闇珠完全相反的东西?那是什么?”尸祖说的话信息量实在有点大,我思考了一下抓住一个最主要的问题。
“记得我在寻找什么吗?”尸祖问道。
尸祖到处寻找和僵尸有关的东西,他还知道上次我们在地下迷宫里找到的那个被我戏称为古董泡萝卜的东西,难道……
“尸祖您的意思是,冉闵他们守护着的是能够让死人或者活人变僵尸的东西?”我猛的醒悟了过来。
“没错,不断的有人变成僵尸成为地下世界的守护者,你觉得可能慢慢等着养尸地的僵尸出现吗?必须用别的办法,批量的生产军队才有可能应付地下那无尽的怪物军团!”尸祖点头说道。
直接把活人变成僵尸?为地下军团们提供兵员。难道事情就是那么回事?
凌芊妃和黄晶已经听晕了,她们绝大多数的事情都不了解,听起来如听天书,而我却很明白这里面的事情。
“那么,李家和法国的圣殿骑士团到底要到这里来找什么?那种能把活人或者死人变成僵尸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接着问道。
“你也许听说过,那种东西一般都被封在一些陶瓷棒里,我们管它叫做‘种子’。”尸祖解释道。
以前听兰陵王曾经说过那根陶瓷棒里面的东西就是‘种子’,原来陶瓷棒起的是这个作用:把能够变僵尸的某种药物类的东西封在里面?
“现在你可以想明白为什么法相真人会把陶瓷棒给放在铁石棺材里了吧?”尸祖点头说道:“法相真人取得了两根这种东西,但是却不知道应该存放在那里,于是就放在了自己镇压的两个铁尸的墓葬里,同时给自己的后入留下了一些线索。”
“尸祖你的意思是:法相真人是把这两根陶瓷棒留给了张家后人的?那他为什么不直接交给自己的后辈而要放在铁尸的棺材里呢?”我继续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当时我们白派已经和张家分道扬镳了,以后如果你遇上张家的人可以问问他们。”
一番对话下来,我几乎连贯出了很多事情,但是又增加了很多新的疑问,最大的问题就是法国人,也就是那些圣殿骑士要到这里来找什么?木槿他们为什么反而要来守护这里?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我们知道这里是反九宫八卦阵型,我们就多了很多情报,现在你需要做个决定:百眼巢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清剿这里还是先等等?木槿他们又怎么办?”尸祖看着我说到:“别等我拿主意。我的目的是到这里来帮你,也算是你家老妖怪把菲交给我的回报罢了。”
百眼巢大概有个几百人,让尸祖和菲动手大概用不了半天时间就能搞定。但是木槿那一路却是心腹大患,特别是那个已经快成为六级僵尸的巴郎。而且木槿肯定还藏了暗处的五级隐尸在附近,尸祖和菲也不一定能完全吃定对方。
徐安琪和潘朵还在外面到处杀人,她们的事情也很麻烦……
“暂时还是不要动的好,我们观察观察再说。”最后我还是只能这么做决定。
“好吧,还是继续收集情报。这附近我做了一些布置,不会有人再找到这里来,你要回来的时候也要注意……”尸祖点了点头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尸祖在附近到底做了什么布置我不太清楚也不明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尸祖并没有对洞穴本身做任何改动,但却很诡异的让人不再能走进这里。而我们走进来的方法都有些匪夷所思:站到一个固定的地点,然后向前走三十步,接着向右走二十步,在向前走二十步就能进来,而且必须闭着眼睛走才能进去,如果睁着眼睛走你会发现走十步就能撞墙上。
对于尸祖到底做了什么时期我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是隐形怎么可能闭着眼睛就能进去而睁着眼睛就撞墙上呢?这也太神奇了!
很久以后,爷爷替我揭开了谜底。
“人在闭眼走路之后,是靠着自己的脚的感觉来保持自己走路的姿势,而在你闭上眼睛后,你必须依靠自己的感觉来修正自己的步态和方向,这时候你走的就不一定是直线,而是斜线。你在一条白派掌门事先规定好的斜线上走之后,又会碰到下一条斜线,最后走过三条斜线之后,就会走到你需要达到的地方。”
“除此之外,白派掌门还在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做了一些手脚,例如爷爷我曾用过的镜子,造成了一些视觉上的混乱,让人不在向着这些地方走,于是这个规定的地方就成了一个只能出,不能进的密室。”
“所以,其实白派掌门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在那里的地面上稍微铺碰一些石子而已。不过说起来简单,要铺点石子做到这点的功夫就难了。”
做完这些之后,我们只好开始等待。因为木槿和沙鸣的人并不在这里了,我可以单独出去打听情况,不过由于语言障碍能够得到的情报非常少。不过还好我在这还算有个‘熟人’:李剑。经过尸祖的催眠他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看我一副东方面孔还很殷勤的要给我当翻译并且只收我两成的佣金,因为他懂得这里的乱七八糟混杂的语言,我总算能了解附近人的大概情况。
不过当我打听那个‘库班狐狸’的由来时候,李剑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情况。只不过来自俄罗斯和高加索的人都对他非常尊敬。他本人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几年前来的百眼巢,不过时不时的又会离开,平时组织着一支收金队,并且购买了很多军火和物资,到底要干什么也不清楚。
在白眼巢生活了两天,基本白天我都在那个市场里转悠和收集情报,还用每天十克金沙的价格让李伟给我当了翻译,李伟这个家伙比较当了很久李家高层也不是容易哄骗的角色,经常旁敲侧击的问我道百眼巢的目的。我一直都不理他,他也就不敢再问了,我每天只是在市场上转悠让市场上的人都熟悉了我,偶尔出手买点东西:这里也有很多人出售一些古玩:有趣的是没什么中国的东西,倒是有不少外国货:俄罗斯的金器和珠宝;法国的自鸣钟、雕像;意大利的银烛台、油画等等,内容自然也是真假难辨,不过倒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库班狐狸却一直就坐在市场的一个小角落里,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整个市场的绝大部分,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市场管理者一样。直到这天的下午,库班狐狸突然站了起来,走过来叫住了我。
“我有件东西想卖给你。”库班狐狸看着我说到。
不等我回答,他就摊开了手掌,露出了手掌中间的一个东西。
看到那东西我有点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他点了点头:“喜欢吗?”
“为啥会喜欢?”我反问到,他的中文说的不标准但是却很清晰,虽然发音有些异样但听懂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你们中国人不都喜欢这种东西?”库班狐狸一副想笑的表情。
好吧,他手里的东西居然是一根看起来似乎已经干涸了的什么动物制品,这东西我曾经见过一次图片,这根显然比我曾经见过的图片里的粗大了很多。
那是一根虎鞭!
也就是老虎的生殖器干掉的样子,一般可以用来泡酒或者吃掉什么的,据说能强身健体还能增加那方面能力啥的。对这种东西我曾经咨询过爷爷是否真的有用(对于初中高中时期的我,爷爷就是万事通)
爷爷的回答是:你相信电视里的XX金广告吗?
我笑了笑回答:“谢谢,这东西我不需要。”
“你在市场里转了很久,我一直在注意你。”库班狐狸虽然只有一只眼睛,但不知道为什么,眼神却异常的深邃。“你对武器和珠宝不感兴趣,女奴虽然你也会看看但似乎也没有购买的意向,却格外的注意一些古董类的东西,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想买什么?”
“难道你有什么东西可以推荐?”我听出了他的意思,接着问道。
“和我来吧。”库班狐狸笑了一下,带着我去走向了一个市场的小角落:他一直坐着的那个角落。
“事先说明:这东西你看了就必须买下来,如果不买,那么就不要再看。”走到半路上,他突然转过来对我说到。
我皱了皱眉头:“照你的意思,这东西应该很贵重了?那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有钱买你所说的东西呢?”
“感觉。”库班狐狸用他那只剩下一只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我后说道:“你给我的感觉和这个市场的人都不一样,或者说,你就不应该是这里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以及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但是我觉得,你也许能吃下这东西。”
“你觉得我身上会带着足够的钱吗?”我举起手臂对他笑道。
“你看了货之后再说好了。”库班狐狸那只独眼用一种好像看透了一切的感觉看着我:“你会喜欢的。”
仔细想了一下,我点了点头,我倒是真好奇这家伙到底想要卖给我什么东西?
我跟着库班狐狸一路向着前面,走到了那个库班狐狸一直坐着的角落里,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家伙的背后居然是个小洞,刚刚能容纳一个人爬进去,我看了库班狐狸一眼,他笑了一下,做了个‘随便你’的手势。
我暗暗的摸了一下口袋里的一个小铃铛:这是尸祖给我的东西,据说是可以发出一种特殊的音波,能够被菲接收到,菲就可以了解我的方位,尸祖就会做出相应的处置。
想想库班狐狸怎么也不可能有能制住菲和尸祖的东西。我点了点头,缓缓的爬进了那个洞里。
钻进那个洞里以后,里面是个大概和我们藏身那个石洞差不多的地方。不过这里却再没有别的岔洞了,形成了一个易守难攻的石室,里面堆着不少东西:一些武器、大大小小的罐子和一些刚刚能从那个洞里搬进来的小箱子,另外还有个很简陋的床铺显然就是库班狐狸的床,另外就是几盏油灯把这地方照亮。
“你这个地方挺不错的。”我看了看四周说到。
“请坐。”库班狐狸笑了笑,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根相当粗大的烟卷给自己点上,然后说道:“看你的手你肯定不是抽烟的人,希望你不介意。”
“您到底想卖给我什么?”我看了看四周问道。
“你考虑好了?”库班狐狸笑了笑,很费力的用一个打火机把那根粗大的烟卷点着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从身边摸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我。
那是一个非常古朴,非常旧的盒子,但是盒子的四边却都用一种卷边的方法裹着一层金边,在交汇处应该还镶嵌着宝石一类的东西,但已经掉了或者被抠走了。箱子并不大,但是里面的东西感觉非常沉重。
看着这么一个盒子,我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摩挲着盒子盖子,并且还把盒子拿起来仔细看了一看。
看到我这个样子,库班狐狸似乎并没有奇怪,而是用一种颇为欣赏的样子抽着烟看着我。
仔细摩挲了一番之后,我打开了这个盒子。
看到里面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本来我应该很惊讶才对。但也许是因为那个盒子给的我的一种感觉,使得我隐隐约约的猜到了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库班狐狸看到我的反应,似乎也很吃惊。
“法贝热彩蛋……我只知道这个名字。这是那一枚?”我点点头,转过去问道。
法贝热彩蛋,又被成为沙皇彩蛋:从1885年开始,每年的复活节沙皇都会送给自己一枚由俄罗斯著名工匠法贝热亲手制作的彩蛋作为礼物。一直到1917年沙皇垮台为止,法贝热总共制作了大概五十枚彩蛋,目前克林姆林宫收藏有十枚,福布斯家族藏有八枚,其余的都在各个博物馆和私人手中,其中八枚已经遗失,由于其稀有程度,可以想象其珍贵程度:无论任何一枚都可以卖到上千万美元的天价!如果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那么绝对是拍卖界的八级地震。虽然那根陶瓷棒也曾经拍出接近一亿的天价,但其重要程度和法贝热彩蛋是完全不同的:拥有一枚法贝热彩蛋足以让一个亿万富翁无形中上升几个档次!
“准确的说,我也不太清楚,你帮我鉴定鉴定好了。”库班狐狸笑道:“另外,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
那一枚法贝热彩蛋比鸡蛋要大一圈,通体使用一种纯白色的染料,在外围是一层很细的金丝包裹着,看起来就像北极的风雪一般,彩蛋的下面是一个黄金盘成的底座,底座上雕刻着东正教的标志和代表沙皇的一只栩栩如生的双头鹰,那老鹰的眼睛居然镶嵌着两颗细小到了极点的蓝宝石,在光照下发出一种幽兰的色泽,老鹰身体上的羽毛用银线勾勒了出来,明明已经极小,却能雕刻的如此精细,简直让人叹为观止。而在彩蛋的最上面,是一用一些极细的金丝制作出的一个好像台风眼的螺旋状金丝漩涡。
小时候学过一篇课文叫做《核舟记》,讲的是一个明代巧匠王叔远在一个桃核上刻了一艘船,船头上坐着苏东坡、佛印、鲁直三个人,船尾还有艄公一人的微缩雕像,虽然只有一枚桃核那么大小,却吧一切都雕刻的惟妙惟肖,让人叹为观止。现在看来,俄罗斯的这位叫做法贝热的能工巧匠恐怕在技术方面也不遑多让。
不过这还不是关键的,法贝热彩蛋都有一个特点:打开之后,真正的惊喜在彩蛋的里面!例如沙皇尼古拉送给母亲玛利亚·费奥多罗芙娜的冬季彩蛋,打开来里面是两个人抬着维多利亚女王的微缩雕像、第一枚法贝热彩蛋打开后里面有一只金鸡,并且金鸡的肚子里还有镶嵌红宝石的微缩皇后冠和用珍珠做的小鸡蛋。最夸张的是当年为尼古拉二世制作的加冕礼彩蛋,这一枚彩蛋是最大的一枚,里面居然有一辆精确复制的皇后亚历山德拉乘坐参加加冕礼的马车的微缩版,不到10厘米长。不断车轮能旋转,甚至车窗上还挂着微缩的天鹅绒窗帘!
看到这枚法贝热彩蛋的样子,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准备打开来看看,就在这个时候,库班狐狸却轻轻的按住了我的手:“里面的东西,请成为你的以后再看。”
“那我怎么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我立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