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我的故事——我在学校当老师时的经历

  @547897876 2011-12-20 22:53:00
    书生这人不厚道啊,小四儿打滚都不鸟,一妹子刚来你抱...对得起小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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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弟弟。。。抱抱。。。
  
  
  呵呵。。。四儿弟弟自家兄弟。。。。
  @xiaofeifei01 2011-12-20 23:39:00
    真的写得很好,有一种艰难中透着人生温情的感觉,由事引情,阅读此文,如品上品普洱,沉苦,酩后有些许甘甜,那种蔗糖无法比拟的淡淡地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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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没有您写的好啊。。。。。。
  @超车的牛牛 2011-12-21 10:20:00
    再次追上楼主哥哥的脚步了。猫在墙角等楼主哥哥更新。天冷啦,来两杯优乐美,和楼主哥哥分享哈~别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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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打着书生的幌子给自己多买了一杯优乐美。。。。妹子。。。。好喝吗????
  @佛爷开汽车 2011-12-21 12:07:00
    等下文,书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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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一直在加油。。。刚刚的。。。
  “那天我让小J开车送我到镇上办事,早晨刚出发的时候天灰蒙蒙的,阴着着个脸,走到中午的时候天终于放晴了,那时的天真蓝,白云朵朵,像是绵羊的白毛一样,一卷一卷的,我和小J一路上没少谝,沿途欣赏着光秃秃的山搭配着飘乎乎的白云,你别说还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本来想着在镇上住一晚到第二天早晨再回去,可镇上招待所那晚生意特别好,没有空房间,没办法,我和小J一商量,算了,直接赶夜路回部队算了,都是当兵的,晚上走了夜路也没有啥。临近天黑的时候,我和小J踏上了归途,我告诉小J不要太着急,晚上开车走山路一定要小心,特别是光秃秃的石头遇到灯光会反光,容易让人看不清路况,小J笑笑,让我放心,开慢点就是了。小J确实是一个很细心机灵的小伙子,他办事我很放心。那天说黑就黑,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眨眼之间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和小J开着车慢慢的行驶着,借助车灯勉强可以看清前方3米多远的地方,幸亏这条路是去部队上的唯一的路径,所以只要方向对,我们就能回到部队,这也是我们当兵的通常用的方法,找准方向就不会掉队,掉了也可以顺着找到大部队。入夜以后,天马上冷的要死,当时我们经常讲,晚上尿泡热尿,不到一分钟就能结冰。车内温度比车外温度要高点,不然的话我和小J不运动,在车里冻也要冻死掉了。由于车子内温度高,车子外温度低,所以车子的前挡玻璃和左右车窗玻璃上老是雾气重重的,没办法,走一段路,就得停下来,擦擦玻璃,放点冷空气进来。所以我们走的很慢很慢,而且还要走走停停,其实我们还真没在意我们走的路对不对,只知道在漆黑的夜里,我们借助车灯的照明,大概方向应该是对的。
  车停下的时候,我会到车外抽根烟,活动活动,等下小J处理好之后我再上车,在贼冷的空气中抽烟,肺都冲的干疼干疼的。
  我们停下来刚走没多远,天突然飘雨了,乖乖,当时真是感觉不可思议啊,那鬼地方一年老天爷还挤不出2量雨来,而且当时气温还那么低竟能下雨?真是匪夷所思,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能解释?科学家老是马后炮,特别是搞地震的、天文的、气象的,别拿这种眼光看着我,小t,呵呵,不是吗?就说搞天文地质的吧,哥虽然是个糙人,但他们搞的那一套和咱们哥俩在这瞎谝是一样的,我拿个茶缸盖住一个苹果,然后你又是这理论计算又是那理论预测,最后,不打开茶缸看看就算是苹果在里面烂了发霉了,你还真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可最后你还是会信誓旦旦铿锵有力的给大家伙说,经什么什么理论预测这茶缸里面是个石头,哈哈,这就是科学家。哈哈,虽然我知道你很想反驳哥,但咱们不说这些了。咱们继续。。。。
  刚开始还没在意,雨点轻轻砸在前挡玻璃上慢慢汇成水流下去的时候,我和小J才发现不好,这下麻烦了,气温那么低,要是车子一熄火,发动机很容易被冻住,而且路上积水要是结冰的话,路况就会很危险,那样我和小J可就彻底麻烦了。我告诉小J慢慢走,别着急,尽量靠着里面走,要是熄火的话,我下去推车,推不着的话,咱们来个夜里急行军,发扬回顾一下我军光荣传统。
  就在我们俩同时努力看着前方,车速很慢的朝前方行驶的时候,雨突然停住了。和刚才突然下一样,莫名其妙,鬼天气。我伸手到车子外面探了谈,雨真停住了。小J还开玩笑说团长真有魄力,刚想把我军优良的不怕吃苦的传统给发扬发扬,这雨就被吓停了。”
  @熊小四儿 2011-12-21 18:56:00
    从此以后,没有小四儿,只有熊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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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好名字。。。
  熊熊。。。。
  老H狠劲的咳了几声,烟呛的,部队上养成的抽闷烟的习惯,不好控制,一根烟两到三口抽完,这种吸烟的招法,书生只见过两人,一个就是老H,另外一个是书生从学校出来之后跑江湖的时候碰见的一位仁兄,瘦的像根麻棍子,两只小老鼠眼睛冒着精光提溜乱转,烟点燃之后,先运气,一口半根,两口抽完,乖乖,看的书生目瞪口呆赞叹不已。老H把手里的烟屁股扔了,喘了会粗气,缓了一会,看了书生一眼,指指自己的脖子,老毛病,咽炎,书生何尝不是咽炎啊,书生懂的。
  “这场雨下的非常突然,来的快,去的也快,仿佛没有发生一样。我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这没有边际的黑幕,心里盘算着回去之后怎么也得好好的喝上一杯,美美睡上一觉,这鬼地方,比战地还让人头疼。团长,你看是不是起雾了?小J猛然间的喊了一声,把我从思绪中惊了出来,妈的,真他妈的见鬼了,这不是雾气是什么?大团大团的雾气凭空出现,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怎么回事,就铺天盖地的把我们团团围住,呼呼地从底下往上窜,车灯打在雾中,能看的清清楚楚雾气飘渺而升像是仙女在你面前双袖摆动轻盈飞舞,等你靠近时突然又张开黑乎乎的大嘴狰狞咆哮着向你冲去,狠狠的撞在前挡玻璃上,化成屡屡雾气继续飞舞着,时而美丽动人时而狰狞恐怖,一会功夫前挡玻璃就挂满了厚厚冰雾,像是隔了层层薄纱,让你根本就分不清什么前面是山路还是山涧。团长,怎么办?小J把车停住,扭头看向我。妈的,这鬼地方真扯淡。”
  “乖乖啊,oh my洒洒,你不会故意想吓我吧?”书生顺势擦了擦从口中流出的口水,揉揉鼻子,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盯着老H问。
  “害怕了?那你还非得让我给你讲?”
  “等等,您先等会啊,今天要不先讲到这?我的桃木小剑今天没带,要不,要不明天讲吧,我提前把桃木小剑带上。”
  老H面带鄙夷的看了书生一眼。
  “瞧你那胆小劲,要是在部队里,我拿枪顶着第一个叫你上战场。胆子怎么一点也不像小J,小的跟耗子一样,还桃木小剑?那玩意管个屁用?以后别让我再给你讲了!!!”
  老H气呼呼的走了,“咣当”狠狠的甩了书生保卫处的门一下,蹶蹶的在广场上没走两步又转过头朝回走过来了,站在保卫处门口,“碰碰”使劲敲门。
  “请进!”书生在保卫处里故意大声喊道。
  “请进个屁!!!门锁着了,没看见啊!!!赶紧开门,我的水杯忘拿了!”
  呵呵,书生看着老小子走的时候忘记带走的水杯,算准过不了10秒他准会回来,没想到还真准,看看表恰巧10秒。
  书生强忍住不笑把门给老H打开,他拿起水杯,站在门口,犹豫再三,然后悻悻讲到:“明天上午我有事,明天下午再给你讲。把你的那个什么破桃木剑准备好!!”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明天下午老Z教授要开会!!!!!!”
  书生对着老H的略显蹒跚,稍有驼背的背影喊道。
  “那后天吧!!”
  老H头也没回,右手一挥,好像这也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
  “每个人都有心事,你也有,而且还很重。”
  书生的高中同学醉眼朦胧看着书生,微微翘着嘴角,淡淡的微笑中似乎深不可测。
  “哈哈,你真当自己是大仙啦!!我还不知道你,易经的皮毛摸到了没?忽悠你哥我?”
  书生极力掩盖内心的慌乱,书生也是凡人,心中的秘密被别人看破而口不择言的掩盖是每个人的通病,甚至会选择语言上攻击别人,书生也不列外!!
  “呵呵,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能看开最好了!!要不要,哥帮你算上一挂?”
  “你那招摇撞骗的江湖把戏还是算了,哥不信你这一套。”
  “不信也罢,信也罢,来,走一个。”
  书生的高中同学把酒杯端起,轻轻的在书生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书生也端起酒杯,眼睛看到窗外忙忙碌碌为生活而奔波的人们,脑海里仍然来回的荡漾着刚才同学的那句话。
  透过窗外,穿过人群,高高飘起,落入云端,闪过无边无际的尽头,书生看到了你的身影,残留的。。。。。
  (六)
  “每个人都有心事,你也有,而且还很重。”
  书生的高中同学醉眼朦胧看着书生,微微翘着嘴角,淡淡的微笑中似乎深不可测。
  “哈哈,你真当自己是大仙啦!!我还不知道你,易经的皮毛摸到了没?忽悠你哥我?”
  书生极力掩盖内心的慌乱,书生也是凡人,心中的秘密被别人看破而口不择言的掩盖是每个人的通病,甚至会选择语言上攻击别人,书生也不列外!!
  “呵呵,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能看开最好了!!要不要,哥帮你算上一挂?”
  “你那招摇撞骗的江湖把戏还是算了,哥不信你这一套。”
  “不信也罢,信也罢,来,走一个。”
  书生的高中同学把酒杯端起,轻轻的在书生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书生也端起酒杯,眼睛看到窗外忙忙碌碌为生活而奔波的人们,脑海里仍然来回的荡漾着刚才同学的那句话。
  透过窗外,穿过人群,高高飘起,落入云端,闪过无边无际的尽头,书生看到了你的身影,残留的。。。。。
  @超车的牛牛 2011-12-22 11:33:00
    楼主哥哥懒虫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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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哥哥老早就起床了,书生哥哥不偷懒,忙完之后回来就会写的,不管怎么样,书生哥哥会坚持更直到把故事讲完。。。。。。。
  “团长,您先在车上呆着,我下去看看,小J使劲擦了擦前挡玻璃,点了一支烟,狠劲吸了两口,裹了裹上衣,打开车门出去了,就在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大团大团的雾气夹杂着冰冷的水汽就挤了进来,小J赶紧使劲把门带上,仅存的这一点人身上的温气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大半。我在车里,完全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只觉得雾气蒙蒙的,透过前挡玻璃尚存的一点模糊的缝隙,我看见小J很快就消失在雾气里,周围安静的让人发毛,丝丝雾气还在拼着命的往车里挤,一会功夫我就觉得冻的受不了。我也把身上的大衣使劲掖一下,下了车,赶忙活动活动,妈的,鼻子只要稍微一使劲吸气就会粘住,我都纳闷,哥好像是到了一个冰冻三尺极度严寒的地界,那里夜里的气温确实低,可怎么着也不可能达到那份上。我跺跺脚,朝着小J消失的方向大声喊了几声,可喊的声音怎么都感到不舒服,声音都变的怪怪的,好像黏黏的怎么都动不了一样。没办法,气温太低了,连耳朵好像都失灵了。虽然车打着灯,但照不了多远,而且灯光打在雾气上,根本就穿透不过多少,团团浓雾像一张大手活活的把灯光给捂了回来。我也慢慢朝着小J走的方向移动着,试着喊了几声,在车灯的照明的边缘,我终于看见了小J的背阴。
  小J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好像是塑在那里了一样。我慢慢走了过去,在他背后拍了一下,怎么啦小J?喊你喊你也不答应?撒尿冻住啦?我很费劲的说着。小J好像是大吃一惊的猛的一转身,看到是我,稍稍松了口气,朝下面指了指。我顺着小J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乖乖,不得了,黑乎乎的深渊展现在眼前,大团大团的雾气就是从底下冲上来的,一节一节的,很有节奏的一吞一吞的,我蹲在地上摸索着捡起了一个石块,扔了下去。团长,别扔了,我刚试过了,不见底,小J很大声音的喊着,每一次张嘴说话时吐出的水汽都会和充斥着的雾气略微的对抗一下,一会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拉了小J一下,示意他回到车上再说。
  团长,好悬啊,咱们哥俩真是命大啊,就差2米,咱们要是开过去就粉身碎骨,我们坐在车上小J对我说。妈的,咱们怎么开到这地方来了?这地方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说实话,哥当时感到很奇怪,镇上到部队来回走了多少趟,晚上从镇上回部队又不是头一次,怎么会走到这条路上呢?团长,我们现在怎么办?小J试了试车子,把暖气开到最大,还好发动机一直在工作着,没有冻住的迹象。”
  “很多事情真是没有理由,也没办法解释,讲的多了人家不仅不信反而会说你神经病。那怎么办?只能保持沉默。可是沉默久了真会让人发疯的,憋在心里相当难受。有时候想想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真的发生在你身上,你找个人哇哇说了一通,是谁都会觉得你是个神经病的。呵呵,真是神经病还好呢,至少能忘记很多事情,不用这么累。
  小t,你觉得我是神经病吗?
  这小子,还真给你哥开玩笑啊?伸出三个手指头晃什么晃?哥识数的。
  这烟真不是个好东西,抽了一辈子了,扔不掉了,抽吧胸口闷,不抽吧更闷。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不知道怎么办得时候,浓浓雾气忽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的我们哥俩目瞪口呆,这雾气退的是这么迅速这么彻底,一丁点痕迹都没有,仿佛压根就没出现过一样。而且刚才还漆黑的天空中冒出了个椭圆形的月亮,还挂着一些星星,把刚刚黑的一塌糊涂的黑夜一点点驱散,然后清除的干干净净。我和小J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把远处的清晰的景象尽情的纳入眼帘。这时候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刚才还冻的得得瑟瑟,现在气温都非常适宜,坐在车里感觉到热的浑身黏糊糊的。小J把车子暖气关了,然后我们一起来到前面的漆黑的深渊那里,发现那里压根就没有悬崖,还是那一如既往普普通通的山路,刚刚明明看到团团雾气从这这里冲出来的,莫非我们看花眼了,或许就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不解。不解啊。
  小J看看我,一脸的不可思议。我使劲朝地上跺了跺了,山地结实的一塌糊涂,底下没有空洞的迹象。没办法,人家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那天哥算是领教了。”
  书生右手紧握桃木小剑,半张着嘴,眼睛瞪的大大的,左手端着水杯的手略微晃动着。老H半躺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地上扔了不少烟嘴,时不时停住一会,咳嗽一阵,不知道是在思考整理还是在沉思怀念,然后再看看书生,貌似在观察书生有没有在认真听,呵呵,老小子心眼还不少,不过,确实吓的书生够呛,桃木小剑的剑把被书生握的湿淋淋的。
  (另附,以下3个楼层书生预订,现出去,一会回来,谢谢各位配合。。。。。。)
  “赶紧走吧,小J,看我们走错路里没有?不行的话,咱们按原路回去,天亮再回部队。没有好的办法,我只能这样安排。要不团长,咱们再往前走走,现在出来月亮了,也不是很黑,应该差不多可以回去的。小J说的也有道理,我们都是军人,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乱起八糟的东西。一路上我给小J讲了不少战场上的故事,特别是打YN猴子的那场自卫反击战,说实话我们损失也很惨重,一些都是新兵蛋子,新兵连刚训了三月就上战场了,冲锋的时候光顾着抱着枪瞎跑,猴子们也很狡猾,弄一些女兵,脱光衣服躺在路边装死,身子底下藏着手雷,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谁也没见过这阵势,被她们暗算损失不少,后来有了经验,碰见这样的一律开枪打死,毫不留情。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下毒手。看着亲爱的战友一个一个离开自己,说实话真的很难受。。。。
  正在我和小J谝的正舒服的时候,突然,小J来了个急刹车。还好,本来车速就不快,不然的话后果还真不好说,特别在山路上开车,相当危险。正当我准备问小J怎么了的时候,小J用手朝右边指了指,团长你看,那是不是个人?我朝着小J手指的方向,仔细的看了看,果然,在大约四五十米的地方,有一棵光秃秃的大树,在这满山荒野里有这么一颗大树,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注意,按理说在这鸟不生毛的光光的石头山、荒石路,能有一棵小腿粗细的植物都会让人眼前一亮的,可这棵光秃秃的大树什么时候出现在这荒路上的,我还真没在意。今晚有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也不会在意多这么一棵光秃秃的大树,就算它能开口说话,我也能接受。在那棵大树的旁边,真站着一个人,不,只能说是姑且像人的一个人,因为离的有段距离,看的不是很清楚,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它站在那一动不动,和光秃秃的大树在这现在不是很黑的夜里构成了一副让人过目不忘的景致,只不过这景致不是让人感到优美的,而是让人感到有点莫名的心慌,仿佛它在这里就是在默默地等着你,即使现在你没看见它,它还会出现在下个路段直到你发现它为止一样。”
  本来书生是不用去参加老Z教授主持的关于教材编写的会议的,因为书生现在一方面主要工作室协助M哥主抓保卫处工作,另一方面书生对职称评定这一块也确实死了心,只不过后来听小W说,他没少在老Z教授面前说我的好话,才让老Z教授决定再给书生一次机会,让书生参与几个教材的编写,这在某些老师眼里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老Z一如既往坐在会议室的讲台上,戴着一个很精巧可以折叠的老花镜,而且是用鼻子尖夹着的那种戴法,时不时的还不透过镜片视察一下会议室里的老师们的反响。书生也是一如既往坐在老师群堆里超级靠后的位置,闷不作声的低头在本子上构思着怎么在鬼话上讲述自己的故事,奶奶的,谁有闲工夫听你在那胡扯。
  本次会议其实大致可以分为两大块,第一大块主要是表扬小W同志,教学认真,科研精神可嘉,是我们教师主要是我们年轻教师学习的楷模,书生听到这时,略微观察了一下周围的谦谦君子们,真是相当搞笑,抬头听老Z教授讲到这里时都面带虔诚还时不时的点点头表示一下赞许,低头的一瞬间,脸马上拉了下去,嘴里还伴随着不知所闻的嘟囔声。书生无所谓,挺同情小W的,因为胖妹子确实不好伺候。第二大块主要是讲这次教材编写的分工工作,谁是第几作者,谁是主笔,丫的,怎么老Z教授挂了那么多的主编,书生总共参与一个教材的编写,奶奶的,第五作者。。。丫丫丫丫呸的,恶心死书生吧!!!!
  但凡有机会,书生把你们都在鬼话上晒晒,嘿嘿,书生当时暗自下定决心。
  这次本不该书生参与的会议,因为小W的说情,老Z教授的开恩,特列让书生列席。书生也很配合,躲在角落里一言不发,默默沉思。可事情有时候发生的很富有戏剧性,有点让人不知所措,书生偏偏又是当事人,而且是和毕业生们(ABCE)合作表演的。
  正在老Z教授唾沫星子乱飞,烟把乱扔,白眼乱翻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碰“的一声打开了,A晃晃荡荡的站在门口。
  说道这里,其实书生很佩服毕业生们,书生当学生的时候规规矩矩,见到老师连个完整的话都不敢说,更别说领导了。毕业后来到学校自己当老师了,见到领导也是唯唯诺诺的,男子汉的气息一次都没有展现过。但,我这学期被刻意安排教的毕业生们却不一样,单从和书生的过招来看,功力相当深,书生基本上在他们手下过不了几招,不过书生不得已多次使用两败俱伤的大招才稍微使他们不敢过分的肆虐,可其他老师和领导在他们眼里可没有像书生对他们那样毕恭毕敬。他们的胆量是书生这辈子学不来的,就像他们的价值观念一样,也是书生学不来的。
  照他们的原话来讲,有些老师是不值得交朋友的,所以也没必要值得怀念,忘了就忘了。但记住的就是值得怀念的,而且是要交朋友的。
  小孩子们的想法真是让书生感慨万分。
  “不好意思。。。打扰了。。。帮我喊一下t哥。。。”
  A君这一句相当敞亮的话,从此给书生在学校起了一个相当风靡的绰号———t哥!!!
  “我和小J坐在车里静静的看着,想从细节中看出一些什么端倪,忽然一眨眼的功夫它不见了。咦,小J,那个人呢?怎么不见了?我很奇怪,因为明明刚才它就在那棵大树的旁边,可就是眨眼功夫就不见了,我以为我眼花了,使劲的揉揉眼睛,发现那里只剩下那棵光秃秃的大树,刚才在旁边竖着的那个像人的东西不见了,消失了。
  我也找不到了,刚才你也看见了,明明在那立着,怎么不见了?小J也是一脸惊讶。
  妈的,真是邪门,站在黑夜里,远处的高高低低的山头显得是那么的错落有致,忽高忽低,忽大忽小,是那么的熟悉,可再仔细一看又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好像在那静静的等待的我们的到来一样,有一种什么感觉你知道吗?就像是面带哭相的微笑,给人一种心里压抑的感觉,压抑的让人感觉连空气都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妈的,好像连石头都会说话。
  找不到就不找了,我们走!!!我很坦然的对小J说,妈的,管你是什么,老子还怕你不成!!
  我们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像你,小t,看你那胆小鬼的样子,真想拉你到战场上练练,保准比现在强。听你哥讲个故事,还握着个破木剑,管个鸟用。迷信!!!自欺欺人!!!拿枪顶着你的脑袋,让你第一个冲,我敢说不把你吓瘫那?小样吧。。
  好了,好了,别拿眼瞪哥,哥接着讲。。。。就是不能看见你那胆小样。。。。”
  书生很郁闷,听人讲个故事没想到被人埋汰成这样,要是换个人,书生肯定要和他决斗,丫的,士可杀不可辱。书生听老H讲故事听的不光是胆战心惊,还听的一肚子火。。。。
  当A君撞开会议室大门,当着老Z教授和众多谦谦君子的面,满身酒气的喊着找t哥我有事的时候,我就知道要坏菜。
  丫的,俗语说的好,该来的总会来的,躲也不是办法。
  只见老Z教授满脸惊愕的一会看看A君,一会又看看哄堂大笑的谦谦君子们,站起来指着A君大声的问道:“你是哪个班的?怎么这么不像话?没看到我们正在开会吗?你们辅导员是谁?”
  A君压根没理这一套,盯着老Z教授,有点理直气壮的回到道:“我找t哥。”
  没办法,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书生要是再不出来显的也太不爷们了,自己教的学生过来找自己,虽然书生也想在老Z教授面前好好表现一把做个良民,但事情既然来了,那我觉得书生就得像个大老爷们一样,站起来,担起来,吐口唾沫砸个坑,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丫丫丫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Z..Z..Z教授,Z教授,Z院长,找我的,找我的。”
  书生在会议室的后面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快速走到了会议室门口,周围的同事们哗然大笑,丫的,这很可笑吗?
  老Z教授铁青个脸,书生也不曾欠过他钱啊,怎么这么难看?
  书生慢慢的关上会议室的门,转身拉着A君朝旁边走去,从会议室里传来阵阵哈哈大笑声,丫的,要是在诋毁书生的话,书生挠死你们,转身的一瞬间书生暗暗的想。
  “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还满身酒气?不知道Z院长在主持会议啊?”
  “呵呵,我去保卫处找你,他们说你在开会,我就直接来会议室找你来了。t哥,我给你说啊,我来找你主要是因为今天是小X的生日。我们小喝了几杯。”
  我晕,小X是E君中的一个个子不是很高的女孩,整天叽叽喳喳的,让书生头都是大的。
  “哦。你们给小X过生日,那你们就好好玩玩吧。老师要开会呢,给老师带个祝福过去。”
  “不是的,t哥,不是的,他们要我来找你的,主要是我们自己动手包了顿饺子,都是我们自己亲手包的,我负责联系食堂的师傅借用他们的家伙式,然后去买了肉和面粉,我们特意给你留了一饭缸,怕凉了,不好吃,所以他们让我无论如何来找你,t哥,走吧,尝尝我们的手艺。”
  书生探过头,看见那几个毕业生正在办公楼的走廊的尽头,捧着个饭缸,时不时的朝我们这边张望着。
  书生没有再次回到会议室,后来小W告诉书生,老Z教授很生气。丫的,管他呢,反正毕业生们亲手包得饺子吃起来真的很香,这就够了。
  得到的和失去的,书生珍惜得到的。
  书生后来连第五作者也被别人给顶替了,书生想想也无所谓,你抄我我抄你没有意思,而且有悖书生性情。
  只不过,后来东院的教师们给书生开玩笑的时候,也偶尔会喊t哥,这点让书生很郁闷,因为有些同事年龄比书生大好多,差不多有几十岁吧。
  (。。。。未完待续。。。。)
  @佛爷开汽车 2011-12-23 9:11:00
    书生这下麻烦了,左弟弟右妹子,嘿嘿,静观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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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看这么办吧,书生搓搓胸毛,捋捋毛笔杆子粗细的髯须,左手捻捻牙签般的鼻毛,右手搓搓蒲扇般的脚丫子,大喊一声,小二,来一壶酒和两杯热奶茶,先跟小四儿干一个,再陪东妹子抿一口,哈哈,岂不快哉。。。。
  。。。。。
  。。。。。
  要不这么吧,封四儿为右护法,东妹子左护法,佛爷开汽车为操心大长老,547897876为贼头小军师,俺就是蜘蛛侠为北非分舵舵主,哈哈,以下楼层谁想要封号自取。。。。
  (七)
  (哦,该死,是车妹子,书生送奶茶一杯,以表歉意。)
  书生坐在保卫处的办公室里,透过窗户看着外边雨点轻轻的打在房屋顶上,慢慢的汇集在一起,顺着屋檐流下来,砸在地面上溅起很高的水珠,虽然只是那一刹那间,却像天女散花一样美丽。不远处,白求恩同志的淡定的立在雨中端倪着从自己身边忙忙碌碌奔跑着的忘记带伞具的师生们,白大夫所在的小广场的北边不远的一棵大梧桐树下正站着一位女孩在避雨,两支很长很黑的麻花辫,很干净的淡青色的花裙子,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挡在头顶,很焦急的四处乱望,时不时的伸手试探雨儿时不时停了,其实书生早就注意到她了,还暗自给管下雨的哥们发了条短信,让他多下会,让书生多看会。
  这个女孩很可爱,其他人都找急忙慌的奔跑,只有她站在树下避雨,小心翼翼的,难道她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过她下雨天不要站在树下?除非她想穿越了。
  书生淡淡的喝了口上等毛尖茶水,半躺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轻轻的晃了一下腿,上等茶叶需要品,不能大口喝,得学会押,放一点在口里慢慢的咂摸,书生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一会闭目养会神,一会昂有情趣的欣赏着雨中大树下避雨的女孩。
  可就在书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书生发现情况有点不妙了,那个扎个两个麻花辫的女孩竟然朝着保卫处径直小跑过来,一只手拿着书本在头顶挡着雨,一只手前后摆动,朝书生所在的保卫处肆无忌惮的过来了,书生表示鸭梨也很大。
  “团长,我怎么觉得怪怪的,我们不是迷路了吧?小J把车停住,扭着头看着我问。我也觉得奇怪,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经过这里了,那棵光秃秃的大树是一个很明显的标志。
  我们上次是朝那边走的,那我们这次朝这个方向走,我就不信了,蛋大个地方还能走不出去?说实话,当时哥心里也没底。那天是怎么了,这么多怪事的连环发生,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能带着小J平平安安的回到部队就行了,看似很简单的一个想法,却成了哥一辈子的一块心病。
  小J,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团长团长的叫了,叫我哥吧,就像我喊你大哥那样。
  好的,那我喊你哥了,回部队上再喊团长。呵呵,哥今天是不是有点怪啊,你看这天变的灰蒙蒙的,刚才还有月亮呢,现在变成这样了,根本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现在是几点了啊,哥?
  我看看,现在是8点半。。。。。。8点半????我操。。。我觉得我们至少跑了有4、5个小时了吧,就算是6点出镇的先在也应该是10点左右啊,难道我的表坏了??
  我看着我的上海牌手表,仔细的观察了一会,表针在滴滴答答的走着,没有任何问题啊。难道我们真的搞错了?有可能。就像我之前去过的一个地方,远远看着这是一个坡道,很陡的样子,可走上去才发现根本就是个平地,原来是视觉差异,可能人的感觉有时候会失灵,就像时间一样,你感觉的过的快,可实际上却没有你感觉的那么快。
  哥,你知道吗,再过两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呵呵,从小到大还没正儿八经的过过生日呢,最多的时候就是我娘给我煮两个鸡蛋,呵呵,哥,这次过生日,我请你喝酒啊。后面后备箱里,这次在镇上我特意买了两瓶好酒,到时候咱哥俩好好喝喝。小J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歪着脖子给我说着话。
  哦??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今天是X月8号,过两天是X月10号,行,到时候,哥和你好好喝一顿。我很欣赏小J,不仅仅是因为他哥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小t,我说你长的确实很像小J啊,呵呵,你什么时候生日?
  那个晚上的天啊,说实话,现在还嵌在脑子里呢,灰蒙蒙的,前后左右都是灰蒙蒙的,好像连空气都是灰蒙蒙的,一种让人很压抑的很难受的感觉,只要你略微闭上眼你都会觉得连你的脑子里都是那种旋转着的灰蒙蒙的气息,要是不赶紧睁开眼睛的话,随时都有心脏被掏空的感觉。呆在车子里时间长了,有时候你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这灰蒙蒙的天地的一分子。还有就是空气,空气没有任何流动性,好像是静止的,在我把头伸出车窗外的一瞬间,我就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它不仅仅是静止的,好像也是安静的,或者说是寂静的,我怀疑是不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连车子发动的声音都听不到。
  还好,我和小J还可以聊天。
  不好,哥,我看我们真的是迷路了,这里我们已经来了5次了。小J前后左右张望着,那个光秃秃的大树还在那里杵着,在安静的盯着我们看,而且好像还带着微笑。
  这下麻烦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看了一下时间,我的上海牌手表可能真的出问题了,时间还是6点半,妈的,关键时候掉链子,秒针还在滴答滴答的走着,要是在战场上,错一秒钟可能就导致几十个或是几百个战友牺牲,我们平时很在意时间的。
  妈的,这个破表。我狠狠的咒骂的一声。
  啊!!!小J大喊了一声。
  吓了我一大跳,赶忙扭头看小J出了什么状况。小J用手指朝我这边指了指,用手使劲的拍拍胸口,大声喊道,妈的,吓死我吧,你是干什么的??
  我扭头一看,也吓了一大跳,妈的,这是什么鬼玩意?
  一个个子中等,很瘦的人站在车子旁,用手扒着车窗,把脸贴着玻璃往里看,这人长的很有意思,首先是瘦的离谱,脖子、手腕等裸露出显得像是极度饥饿诱发的皮包骨,除了皮里面就只剩下骨头了的那种瘦,让人看见就心里发颤。其次是他的脸,我这辈子唯一见过的有这么长的脸,横向比正常人的脸型稍窄,但纵向怎么也得有一个半人的脸那么长,脸中央愣是竖着一个两个喷气的大鼻孔的鼻子,比例极度不协调,咋一看就是一张驴脸。然后就是他的眼睛,眼睛很大,大的有的让人不可思议,里面的黑瞳仁占的比例有点太高了,他的眼睛要是不翻动你还真不好找他的白眼。还有就是这位的耳朵了,怎么这么长,活脱脱一个驴耳朵。最后就得说说他的服装了,也不知道他是哪个民族的,穿的真叫古怪,比最近流行的那个什么犀利哥还要犀利,灰白色调一圈一圈的也不知道是布还是纱,哥当时就纳闷这家伙是怎么裹上去的?另外,他还赤着脚,那张脚可不是一般的大。总而言之一句话,那家伙长的就像他的出现一样极度不协调。
  就这样一位演鬼都不用化妆的家伙,在这个怪事连连的晚上,凭空出现突然间趴在了我们的车窗上,透过玻璃眼睛一眨一眨的往里看,幸亏哥的心脏和血压当时没有什么问题,不然的话不被吓死也要被吓瘫。
  那两只大鼻孔还在呼哧呼哧往车玻璃上喷着热气。。。。”
  (另附。。。rajah十三。。。封你。。。南非分舵舵主。。。。。O(∩_∩)O哈哈~)
  书生有点紧张。
  女孩离保卫处越来越近。
  书生找急忙慌故作镇定的把双脚翘在桌子上,把手很潇洒的抱在胸前,而且努力保持好这种自我感觉相当良好的姿势。
  只不过书生不争气,这种故作镇静的姿势书生平时没有练习过,一不小心椅子往后稍微滑动了一下,“啪”的一声,在女孩轻轻的敲门的时候,书生很倒霉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女孩丝毫不给书生面子,在门口无情的爽朗的笑了起来。
  书生赶忙站起来,迅速的清理了一下自己衣服,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喊了声:“请。。请进,门没有锁!”
  女孩进了保卫处,很清爽的甩了甩头发上的雨珠,把手里的书本往书生办公桌上一放,然后抿了抿嘴唇,眨了眨那双大大的漂亮的眼睛,面带笑容的很淡然的伸出右手。
  “你好,我叫WXX,是今年刚来学校的新老师。”
  哦????
  人家女同志主动伸出的芊芊玉手,书生再清高再淡然,也不好驳人家面子,使劲把右手在衣服上蹭蹭,赶忙伸了过去。
  两只伟大的右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你好。。你好。。欢迎啊。。我是。。”
  还没等书生自我介绍,小W就截住了书生。
  “你是小t老师,前段时间还帮警察同志破了个大案。呵呵,现在大家好像都喊你t哥吧。”
  姑娘家家的给书生开个玩笑,书生虽然感到不是那么可笑,但还是要勉强笑笑。
  “学生给我开的玩笑叫我t哥。咱们别乱喊,叫我小t就行了。”
  “好的,t哥!”
  晕,书生很头痛!!!!
  小W是一个很爽朗的TJ市女孩,皮肤不是很白,个子有点高,身体很健硕,应该是爱运动的那种,穿上裙子有种说不出来的那种很清雅独立性的气质,总而言之一句话,小W就是被老H备受推崇极力向书生介绍的那位,书生学期开始前就在老H的千百次的叙述之中对小W有了很深的印象。
  “你的伞借我用一下吧?”
  “伞?哦??有!!有!!!”书生着急忙慌的加速度再加速度差点翻遍了整个保卫处。
  伞呢?丫的,就刚才出去还用呢?怎么就找不到了呢?伞儿呢?
  “呵呵,你真搞笑。我刚才看见保卫处门口撑着一把伞,就过来了,伞在这呢。”
  小W晃动了一下左手,书生刚才回来的时候把伞撑在保卫处门口凉了一下,书生看来真的是有点紧张。
  “谢谢你了,回头请你吃饭。”小W离开保卫处的时候对书生喊道。
  书生看着女孩的背影有点莫名的冲动,莫非春天提前到了??
  这是书生和“你”的第一次见面,有点机缘,有点巧合,有点唐突,又有点自然。
  只不过书生注意到,小W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的时候,在那棵大梧桐树下又多出了个白衣女子,淡淡的冲书生笑了笑,甜甜地。让书生很诧异的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那棵大梧桐树独自在雨中摇曳,仿佛什么人都没有在它底下避过雨一样。
  书生使劲揉揉眼睛,确实没有任何人影,莫非书生眼花了???
  M哥打来电话说让我明天早晨在学校门口等他,说要是要带我去个地方。
  书生大部分时间在保卫处模仿国家公务人员上班的内容———饮茶,看报,然后再根据心情的好坏刻意的减少报纸的张数,可以说闲的实在是蛋疼,正好M哥打来电话,正好书生出去转转,放松放松心情,所以也没有问M哥明天去哪就一口答应了。
  M哥的老婆是本市一家三级甲等医院的眼科的专家,而且自己还开了一家小型眼科诊所,收入相当了得,很早的时候就给M哥买了一辆帕萨特,只不过M哥不是经常开,上班的时候常常骑着自己的破自行车。所以当M哥把车子停在学校大门口,帅气十足的带着太阳镜从车子里出来喊书生的时候,书生吓了一大跳,等看清楚是M哥的时候,书生赶紧给老S头和老Y头交代了一下,便出了校门。
  书生围着M哥转了一圈,呵呵,调侃道:“人家说男人40一朵花,还真有道理,M哥你就是传说的大个狗尾巴花吧?”
  “那你四十岁的时候,你是个什么花?t哥?”
  “晕,M哥啊,你怎么也学会花哨老弟了?”
  “t哥你现在可是全校闻名啊,哈哈。。。。”
  M哥开着车带着我朝本市的西北方向驶去。
  “M哥,我们这是去哪?”
  “一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M哥车开的很稳,基本上保持在60迈左右,不急不躁。
  书生坐在副驾驶上,悠悠闲闲的透过车窗欣赏着野外的风景。这个地方应该是属于本市比较偏远的郊区,由于前几年政府在这里规划了几个比较大的项目,把农民的土地基本上都收回集体了,可是后来资金却迟迟不到位,于是这些本是耕地的土地竟然就这样给荒废了,长满了各式各样的杂草,也一直没个说法,听说这里的农民上访了不少次,可最终还是没有给解决。对那些高高在上的为自己升官发财而拼命的去作秀去申报政绩的官员来讲,荒点耕地算个鸟蛋,老百姓没地种,不会买粮食吃吗?
  丫的,什么时候真能干点实事?
  正当书生思绪乱飞,差点找不到回来的路的时候,M哥指着前面不远处一个很大的破院子对我说,马上到了,就在那里。
  书生记忆里一直对自己的小学的教室充满了留恋,虽然是那样的破旧,破旧的像是一个绝对上了年纪的老人,随便一个小咳嗽都能掉下来半斤土,但却充满了书生幼小心灵的对知识的海洋里畅游的渴望,那是一种对教室神圣的感激,和破旧与否没有多大关系。
  但当M哥告诉我这里是附近几个小村子的小学时,书生感慨不已,中国发展了多少年了,就算书生小学的教室很破旧,但现在也都已改建成宽敞的教学楼了,没想到,现在还有类似于书生那个小学时代的教室?让那些整天酒肉肠肥的教育局的领导们情何以堪,让任职于学校保卫处每周还有两节专业课的书生情何以堪?
  一位大约50岁左右的男人从院子里迎了出来,穿着很朴素,脸上挂着很谨慎的笑容,伸出双手,很热情的握住M哥的双手。
  “X老师,您辛苦了。这么早就来了啊?欢迎,欢迎。”
  “L校长,这是我的同事,t。。。小t老师。”
  差点喊成t哥了。不知道M哥是不是故意的?丫的,让书生尴尬不已。
  “你好,你好,小t老师,欢迎,欢迎。”
  “客气了,L校长。您好。您好啊”
  书生的双手被L校长略显粗糙的双手给紧紧的握住。
  后来书生才知道,这个小学总共2间教室,小学1至6年纪就在这两个教室里,就一个校长和一个民办老师,后来主要是待遇太低了,照L校长的原话民办教师实在是干不了,2年前,M哥过来义务当教师,而且还捐赠了不少教学用品。
  M哥给L校长打过招呼之后,就拿着课本上课去了。
  书生和L校长坐在校长狭小的办公室里,后来书生才知道,L校长真是一个人才。
  L校长长的瘦瘦的,个子不是很高,清秀的面孔显得有点苍老,花白的头发,但看上去还算是精神,有点拘谨,连衬衫的扣子都是一个不拉的全部扣上,但很有礼貌,说话语速不快表达很到位,坐在椅子上,右腿放在左腿上,双手合拢在一起放在膝盖处,很认真的听你说的每一句话,然后再斯斯文文的一丝不苟的讲述自己的看法。
  书生递给L校长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
  L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烟灰缸,放在我们俩中间,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一个老式火石打火机,从容的把烟点着,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又把打火机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口袋,左手依然放在膝盖处,吸一口,用舌尖舔了一下上嘴唇,淡淡的吐出一串烟圈,然后面带微笑的看着书生。
  书生也不着急,弹了一下烟灰,反正是要聊天,慢慢来吧。
  书生也是天文地理、时事政治、武学八卦、野史小道都曾涉猎,自认聊天、喷空、侃大山这一方面还是颇有造诣的,不是吹,嘴里跑不下一趟火车,两辆解放牌货车还是没问题的。
  “L校长,您在这个学校教书教了多少年了?”
  “我是18岁高中毕业之后,便一直在这里教书了。那时我们这里还是生产合作社,高中毕业之后回到我们大队,队长找我说,公社里要求队上盖个小学,小学好盖,可老师不好找,村里只有我一个人是高中毕业的,所以队上便来找我,给我2个人的工分,那个时候2个人的工分很高了,我便答应了。没想到一过来就干到现在。我们这里的条件太差了,没有老师愿意过来,早些时候还有一个民办教师,可是人家总的生活吧,一个月就几百块钱,一家老小怎么养活?现在物价都什么样了?给乡上还有县上教育局都反应过,乡上说是让教育局给解决,教育局说民办教师要乡上给解决,拖来拖去人家不干了。M老师就是那个时候自己过来支教的,我们很感谢他,年轻有为,而且学识很渊博,学生们都喜欢他上课,每星期都要过来3次。我们村都很感谢他。”
  L校长还是不惊波澜的那种坐姿,淡淡的讲述着,书生时不时的配合着点点头说声是,然后再不适时宜的递上根烟,L校长也是来着不拒。
  也许是书生太善于找话题了。
  也许是L校长学识太渊博了。
  也许是书生太会引导别人讲话了。
  也许是L校长太会配合了。
  让书生很惊叹,很诧异,很佩服,也很无奈。
  没有L校长不知道的民生时事。
  没有L校长没有听过的野史趣闻。
  没有L校长叫不出名字的国内外在任或是卸任领导人的名字。
  没有L校长没有见过的武功招数、内功心法。
  就像两个人交流一样,大家都是很真诚的,完美形式应该是你一句我一句,我说什么你点点头,你说什么我点点头,大家都很愉悦,彼此不伤和气。可要是一方完全插不上话,只能附和“对,是,你说的太对了。”的时候,氛围难免会略显得尴尬。可书生和L校长偏偏都是老师出身,估计是一个人在课堂上云天雾地惯了,那种张嘴半天插不上话的感觉让书生有点着急。
  烟下的也快,书生的一包烟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消灭的一干二净,可时时不见L校长有掏烟的意思,书生有点坐不住了,话也插不上,连提神的东西都没有了,而且主人家没有让步的意思,乖乖,书生是相当难受啊。
  “L校长,L校长,打断一下啊,您有烟吗?呵呵,来根呗。”
  “烟有点赖啊,没好意思让你”
  L校长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香烟,估计也没剩几根了,烟盒都被压的扁扁的。从里面抠了半天,抠出来2根略微有点弯曲的香烟,书生用手指捋捋,把烟竖起来放在腿上轻轻的敲了敲。
  “对烟民来说,能抽就行,没有什么好坏之分,价格都是那帮王八蛋们搞的噱头,你说他们有什么区别没有,都是烟叶丝。咳咳咳。。。”
  乖乖,这烟真冲,就吸了一口,差点书生没背过气去。
  看来书生错了,好坏貌似可能确实有点小小的区别。
  “呵呵,小t老师说的对,这个烟中主要有害物质是尼古丁和焦油,焦油xxxxxxxxxxxxx(此处略去xx字)”
  L校长懂的真多,香烟的化学成分,工艺调香,南北方的口味差异,对人体的危害主要是在那些部位,对人神经的影响,二手烟的危害,为什么会产生烟瘾,烟为什么那么难戒等等,讲的是有理有据有倚。
  那天,书生真是算见识了,兹要是书生哪怕是不经意间的说出一个什么,L校长就会补充性的来个长篇概述,而且是波澜不惊,谈吐清晰,从理论到实践,从案例到数据,连火星、太阳系、UFO的话题L校长都能讲出三来,这些书生真的是自叹不如,因为火星、太阳系、UFO书生只能讲出一。
  “L校长,您知道天涯论坛鬼话板块的斑竹是谁吗?”
  书生没精打采的低着头想都没想问了句。
  “哦?天涯论坛倒是听说过,这个鬼话板块斑竹是谁?这个。。。小t老师。。。。愿闻其详。。”
  咦。。。。。书生很兴奋的抬起头,看着L校长一脸虔诚的,带着丝丝淡定的微笑着看着自己,还是那种姿势,没有一丝倦意。
  “这个。。。这个。。。鬼话板块的斑竹是谁。。。。唉。。。我忘看了。。。”
  你说书生天天去,末了末了只记住了几个兄弟妹子的马甲名字,斑竹是谁竟然没留意。
  唯一一次在L校长面前展现自己才华的机会给浪费掉了。
  回去的路上,书生斜坐在副驾驶上,一句话都没说。
  M哥很诧异的看了书生一眼。
  “呵呵,怎么了,t哥?感觉怎么样啊?”
  “唉,L校长一点不像小学校长,懂的真多。和我侃了一天,累死我了,不过我主要是听。”
  “哈哈,活到老学到老啊,他现在每天都要阅读大量的书籍,另外他还自己购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是我手把手的教他上网的,不过他的爱学习的精神确实可嘉。L校长确实值得尊敬,我很敬重他。朴实,淡薄,踏实,在这里守了将近40年,无怨无悔。这是咱们应该学习的。”
  书生沉默了一会,是啊,那时候书生太浮躁了,浮躁的连静思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在那里虚度光阴,看时间慢慢流逝竟一点没有紧张的感觉,连挽留它的想法都没有,看来书生确实应该好好想一想了,那个时候,书生才对L校长产生了敬意。不是他懂多少东西,而是他的态度,对待自己,对待生活,对待学生,对待朋友的一种态度。
  “小t,看,这里怎么样?每次我来这里,我都会来这喊几嗓子的,很畅快!!!啊。。。啊。。。啊。。。”
  M哥把书生带到了一个荒草横生的广阔地方,这里原来估计是大片的庄稼地,现在纳入开发工业区了,地被政府收回了,荒废了,不远处有个盖了一半停在那里的厂房。
  绿油油的大片大片的杂草,在微风的吹佛下左右摇摆着,头顶上形态各异的白云,欢快的漂浮着,一站到这里,书生的心情马上跟着变得空旷起来,什么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只有涌在心头的呐喊声好像怎么也按耐不住,非要出来一样。
  “啊。。。。啊。。。。啊。。。。”
  除了大声叫喊,没有任何想法。
  “你们干啥呢?干啥呢?干啥呢?”
  从书生和M哥的不远处的一个草丛中站起来一个提着裤子的大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大声叫喊着。
  “你们干啥呢??人家刚蹲着解个手,你们叫啥呢?叫唤啥呢?还让人活不活了?你们别跑!!!站住!!!!”
  M哥都没给书生一个暗示,转身就跑。
  “哈哈。。。哈哈。。。。”车子发动起来了,我和M哥坐在里面真是乐开了花,后面远远的还能看见那位大姐的身影。
  “M哥。。。你每次来着。。。不是为了找那位姐姐吧。。。别不好意思。。。要不是我下去给你说说去。。。。哈哈”
  “滚一边去吧。。。哈哈。。。让你嫂子听见了,还不撕烂你的嘴。。。。”
  “咦。。。嫂子知道了。。。不撕烂你的嘴撕我的嘴干嘛????哈哈。。。心虚了吧??”
  回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天已经接近黄昏了。
  书生从车上下来,朝着M哥摆摆手,正准备转身回去。
  “小t。。。。”
  书生停住了,扭身看着车里的M哥,他打开车门,站出来。
  “小t,以后是兄弟啦。”
  “怎么,原来没拿弟弟当兄弟吗?”
  “兄弟岂能随便认的?走啦”
  看着M哥开车渐渐离去,书生站在学校门口,有点莫名的感动,是发自内心的那种~~~!!!!
  (。。。。未完带血。。。。)
  (七)
  (。。。。书生祝各位圣诞快乐。。。。)
  老H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听的书生有点小紧张。
  “我和小J下了车,站在那家伙的面前。看他的穿戴应该是哪个少数民族,连问带比划,问他是谁?这么晚了在这里干嘛?知不知道去镇上的大路?这是哪里?
  喊了半天,这位呆呆的站在那里愣是是没说一句话,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看他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聋子,可长着这么长的耳朵,怎么看也不像是聋子。
  小J,你给他比划比划,看他知不知道怎么样绕出去这个怪地方,我去那边抽根烟,放点水。
  等我回来的时候,小J很兴奋的对我喊着,说是这家伙终于看懂了手势,可以领着我们走,给我们带路。
  总算可以出去这个鬼地方了,我暗自松了口气,对着这位瘦瘦的长的相当奇怪的家伙也不是那么反感了,示好的给他扔了根烟,谁知他连接都没接,直接转身跟着小J上了车。
  我不知道小J是怎么给他交流的,但看着小J一边呀咿呀咿朝坐在后排的那位一只手比划着,一边又做翻译对我讲是朝这边走,我很好奇,小J是怎么看懂的?后面的那位只是在看着小J比划半天后,要么点点头,要么摇摇头,有时候头也不点也不摇。我看了一会就觉得很费劲,但小J却乐此不疲,算了,能出去就行,大不了把这家伙送回家,想着想着我就觉得有点犯困,眼睛也有点不由自主的反复的闭上、睁开,最总彻底的闭上了。
  在我眼睛彻底闭上之前的最后一个印象就是坐在后排给我们指路的那位长点有点奇怪的人,目光好像盯着我看了一下,依稀呆滞的目光中却突然变的有点怪异,像是微笑,又像是冷笑。反正这一刹那,我睡觉了,而且这一觉睡的非常舒服。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疼,好像是长时间保持一种状态的那种酸疼感,有点僵硬,我用手按住脖子使劲活动了一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眯着眼睛一瞧,吓了我一跳,我什么时候半躺在后排座椅上了?小J就坐在我的身边,睡得好香,还轻轻的打着鼾声。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怪人呢?
  我使劲推推小J,大声喊,醒醒,快醒醒,小J。
  小J“忽“的一下坐起来,头狠狠的撞在车地上,赶紧用手揉了揉,大声问,哎呦啊,哥,怎么了??什么事??
  我们现在在那?你怎么在后排?我怎么在后排?那个怪人呢?我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可看着小J一脸茫然的样子,我心里没了底。
  哥,我也不知道啊。我开着开着忽然觉得好困啊,后来就不知道怎么了?哥,你看那。小J朝我那边的车窗指了指,眼睛直直的盯着。”
  @俺就是蜘蛛侠 2011-12-24 14:27:00
   舵主是不是应该需要一个女秘书?恳请t哥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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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舵主还需要老婆呢??自己解决。。。。书生帮不上忙。。。。。
  @游鱼111 2011-12-24 14:52:00
    书生用了朱砂桃木剑就不被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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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的讲是伍婶子看香看的,这么说吧就是点燃一把香,然后看香燃完之后的状态,朱砂包、桃木剑还有香包是附赠品。。。哈哈。。。就这样的。。。
  “那个人并没有消失,而是呆呆的站在车子旁,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们俩,坐在车里往外看着这家伙的长脸,特别那两个大大的鼻孔,呼呼的不紧不慢的喘着气,手往上一甩一甩不停的比划着。
  他在让我们下车,小J小声的说道。
  小J,你睡着了,谁开的车?我也小声的,在弯腰下车的一瞬间偷偷的问。
  我不知道,哥,该不会是他开的吧?小J瞅了一眼手舞足蹈的那家伙。
  “哦嗷哦嗷。。。。。。”那家伙看着我们俩从车子上下来,对着我们叫唤了一阵,妈的,什么破玩意,一句话没听懂。
  看我们俩没有反应,那家伙用手指了指旁边,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们现在所在的环境,那是一个很宽旷的荒野,放眼望去远处一片淡雾朦胧,怎么看都看不清,也不知道那里是高山还是旷野,车子停在一条长长的蜿蜒的用石头铺成的小路上,小石路的一头看不见尽头,另外一头直通这个用篱笆扎成的院子,很别致的样子。那家伙,用手指了指那个院子,然后又嗷嗷一阵,我是明白了,他是在邀请我们进去。
  那个晚上怪事太多了,我都有点麻木了。
  走,妈的,就是阎王殿我们也要进去闹一闹,逮几根胡子下来,我对小J说到。
  走进院子里有一种压抑的感觉,那人一直走在前面,都没有回过头,我和小J紧紧跟在他的后面,进了门去。
  那是一个不大的小屋,里面摆着两张凳子和一张桌子,桌子和凳子没看出来有多破旧,那人用手指了指凳子示意我们坐下。桌子的对面有一个大的窗户,窗户底下正站着一个女人,严格来讲应该是一个粗壮的女人,那胳膊,那腿,那身上的脂肪,说实话,和初见到这个瘦的像麻杆长着一张驴脸的家伙时一样,让我们都大吃一惊。女人的旁边有间小屋。
  胖女人低着头,穿的好像是一条自制的裙子,露着圆圆的胳膊和粗粗的腿,头发好像好长时间没有梳理一样,乱得像个鸡窝,几缕头发打着卷被汗水浸湿粘在额头上,她好像对于我们的到来没有任何的在意,头都没有抬起来一下,继续忙活着自己手中的活。
  她的前面支着一个大锅,里面冒着腾腾热气,飘过来的时候传出一阵阵香气,让人闻起来非常舒服,好像是在熬着什么粥或是汤,而且时不时的胖女人还要用插在锅里的木把手用力的搅搅,然后用围在脖子上的类似毛巾样的麻布蹭蹭汗。
  我看看小J,小J看看我,彼此对望了一下,莫不是这里是驴脸男人的家,这家伙想报答我们,请我们吃饭,说实话真有点饿了,但还是没有让我们完全放松警惕。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小心点好。
  长着驴脸的男人走到胖女人面前,乌拉乌拉一阵,朝我们这边指指。
  胖女人停下手中的活,抬头朝我们这边看看,乖乖,这一抬头不得了,我就看了一眼就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这胖女人长的真是非一般的难看,一脸横肉,乱叫的时候腮帮上的肉都会晃动,两只小老鼠眼睛地溜乱转,而且嘴唇上面黑乎乎的貌似是胡子?而且一大声说话都会把口中的牙齿露出来,离那么远都可以让你看看的清清楚楚的牙齿表面上的黑呼呼地牙渍。
  妈的,这胖女的也也也太邋遢了。
  当驴脸男子端着胖女人从大锅里盛出来的两大碗冒着热气的香呼呼东西慢步走过来的时候,我和小J对视了一下,这东西还是不要喝,先不管是不是什么少数民族的传统习惯什么的,就凭胖女人那邋遢样,也不能喝。其实最关键的是,我和小J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而且怎么来的都不知道的地方,还是小心点的好,他们虽然没有表现出恶意,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且怪事太多了,我们还是简单坐坐,等会问一下路怎么走,我们就要告辞。
  驴脸男人把碗放在我们面前,然后自己站在一旁,用手比划了一下,这次不用小J翻译我就明白什么意思了,让我们自己喝。比划完之后,他就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立着,两只黑大黑大的眼睛不知道在盯着什么,我怎么感觉这么别扭。似乎有点强迫的意思?”
  “我当时把所有自己知道的少数民族的风俗都想了一遍,也许是驴脸老兄为了表达好客之情,也许是人家的民俗风情,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越是很客气,越是让人怀疑。好不好的给你一些好处,你敢要吗?要,说不定后面损失就大了,就像现在很多骗子欺骗老年人的伎俩不都是先给受害人点好处吗,况且,今晚怪事这么多,还是稳妥点吧。
  我和小J看着桌子上的这两碗冒着热气和香气的东西,要说但从香气上讲绝对是诱人的,丝丝香气顺着鼻子眼进去,能带出来大口大口的唾沫。还好我们是军人,定力相当到位,不然的话就单冲它这诱人的香气早喝的一干二净了。
  驴脸老兄木木的呆在我们旁边,仿佛就在等着我们痛饮。胖女人还在那里忙碌着,似乎没有停下来休息休息的意思,而且根本就不关心我们这边的情况,两个陌生人而且陌生男人进来,似乎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有段时间,驴脸老兄一脸木然的走向了胖女人旁边的那个小屋里。我看了小J一眼,小声的说道,这里真他妈的有点古怪,要不咱们问问路,和那个进去的男的打声招呼,咱们走。小J点点头,站了起来,也很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哥我去问问那个男的,他比划的动西我还能懂点,完了咱们就走,这地方确实有点瘆人。
  我们一起去,我用手捂着嘴,尽量的放低声音。
  我走在小J后面,保持着两到三步的,随身打量着房屋的四周,除了中间的隔墙是用木板之外,其他的和普通人家的没什么两样。
  我和小J站在胖女人面前,我细细打量了她一下,乖乖,细细打量还不如猛一看呢,脸上隔三差五的也说不清楚粘的是什么玩意,和她肥呼呼地脸庞搭配在一起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或者说是反胃。我低下头像看看锅里熬着的到底是什么玩意,香气四溢,热气太大就连胖女人搅动时也看不清。我用手挡了挡搅动带出来的水汽,把脸转向一旁。
  小J在那连忙比划,说要去那个小屋找驴脸老兄,说问问这个路怎么走,如果胖女人知道的话,给指指道就不麻烦驴脸老兄了,这可真叫费劲,累的小J后来都加了句英语,那什么“OK?”。在旁边看的我都跟着有点着急,语言障碍确实很麻烦。胖女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或者说压根她就没理我们,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有点视我们如无物的那种味道。
  小J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暴脾气一上,扭头直接朝小屋走去,去你娘的吧,该怎么地怎么地。
  一进去,哥傻眼了,小t,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使劲白了老H一眼,伸伸懒腰,把手里的烟掐灭,打个哈欠。
  “你现在就使劲调戏我吧,小心以后我不跟你玩了,你说你讲破个故事,把我给埋汰成什么样了??你说是你进去的小屋,我能知道怎么回事吗??老H,昨天我中午我回宿舍,一进去傻眼了,你说怎么回事??等着吧,等着哪天我也收拾你一次。”书生越说越来气。
  “哈哈,你看想和你互动一下,你急了?急了?好了,好了,咱们接着说。”
  @超车的牛牛 2011-12-24 18:48:00
    书生哥哥圣诞快乐。大家圣诞快乐。燕儿祝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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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快乐。。。护法妹子。。。
  “那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大概只有不到3平方,长方形,只是刚才明明进来的驴脸老兄现在并不在里面,我沿着墙壁走了一圈,边走边用手轻轻的按着墙壁,没有任何暗门。
  这时候小J也走了进来,看到不大的房间,失声问道,那个男人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敲击着墙壁,在门口靠着右边的那面墙边敲击的时候回声有点异样,里面好像是空的,我朝小J使了一个眼色,朝地面示意了一下,小J马上蹲下趴在地面上,用手敲击着,看地下是不是有问题。
  就在我仔仔细细的忙着确定这面墙大概多大的范围是空的时候,进而判断能不能进去或者藏着一个人的时候,我贴着墙壁的脸的正前面一个很熟悉的脸孔也贴着墙出现了,那个胖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在离我仅有3公分的距离凭空出现,而且是直更更的出现在我面前,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没有一丝声音。
  啊,我的心脏差点自己跳出来。
  胖女人一句话没说,拎着我和小J,直接把我们扔出了门外。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个的时候,我到现在才知道这已经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可能感觉上还是你主观上在去做,但实际上结局已经定了,只是空挣扎而已。就像咱们抓两只小蚂蚁,已经判了它们死刑,那咱们坐着看它们如何如何的挣扎,这些其实只是给咱们增加一点乐趣而已,小蚂蚁有希望逃掉吗?费事吧叽的爬了半天,只要我们轻轻的一碰,小蚂蚁就会又回到死亡的挣扎之中。
  我和小J就是两只小蚂蚁,而且是两只很蠢的小蚂蚁。
  愚蠢到不知道什么原因别人突然改判我们的死刑,可我们自己又主动爬到了刑场,真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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