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录》 70岁老人口述亲身经历,无私公开真实道术秘法,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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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被俘
  广诚在灌木丛生的密林中不知奔跑了多久,昏沉的月光挂在天边,黑暗如影随行的跟着自己,远处的狼嚎声此起彼伏,这周围却一片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声音,裤子早已被荆棘刺蔓挂成碎片,肿痛麻木的感觉使自己的脚步变得越来越沉重,残破的上衣抵挡不住寒风的侵袭,不断带走自己的体温,生命似乎也渐渐的离自己越来越远。广诚手中的柴刀已经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别处,枯枝不断被自己踩断,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咔嚓的响声。广诚抬头看了看身前那条白带,借着昏暗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不远处一个浑圆的物体被杂草缠着,黝黑的头发不断抖动着,发出类似老人咳嗽的声音。广诚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幕,脚步顿时变的虚浮,一时不查整个人竟被树根绊了一下,咕咚咚的径直滚落下山坡,头磕在树上。广诚挣扎着看了一眼暗红的天空,便彻底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无人的荒山野岭中。
  “爷爷,后面怎么样了呢?”小孩依旧紧紧依偎着爷爷坐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巴巴的看着自己白发苍苍的爷爷,火盆中堆积的木炭在扇子的扇动下燃烧的格外旺盛。似乎是炭火的热度灼痛了自己,小孩站起来,端起老人椅边的茶杯,双手举着递到老人的手上。老人伸手接过,摸了摸乖巧的孙子那稀疏的头发,轻轻的抿了两口。小孩伸手小手接过老人的茶杯,乖巧的放在原来的地方。老人掏出烟袋,捏出细细的烟丝,一点一点的塞进了烟斗里面,再从火盆中夹出一块通红的木炭,放在烟斗上深深的吸了口,随即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发出,只见烟从老人的嘴里冒出,渐渐的消散在空气中。小孩依旧望着他,扯着老人的衣袖,一只腿翘起就往老人身上爬去。老人呵呵一笑,一只手抱着孙子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苍老的声音微微地叹了口气,继续向孙子诉说这久远的传说故事。
  广诚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小木屋里,屋里只有一张床,破破烂烂的被子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正盖在自己身上。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已经被脱下,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手臂上、双腿上……浑身上下都缠着花花绿绿的碎布条,一股草药的清香和脓水的腥味从自己的身上散发出来。广诚试着抬了抬胳膊,胳膊还能活动,只是被布条包裹着不太方便,而双腿却如同灌铅一般一动也不能动。广诚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见自己的双腿肿的老大,淤青遍布,布条上随处可见暗红的血迹。广诚看了看自己这番模样,自嘲的摇了摇头。这时,单薄的木门“吱呀”响了一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牵着闪着灵动眼神的小女孩走了进来。小女孩抬头看着广诚,惊喜的神色浮现在稚嫩的脸上。她带着笑容,欢快的跑向广诚,嘴里开心的喊着,“叔叔,你终于醒过来了啊,爷爷刚把你拖回来时吓了妞妞一跳呢,妞妞还以为你死过去了。”广诚苦涩的笑了笑,抬起胳膊轻轻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这时老人从后面走过来,将小女孩牵在身后,站在广诚的面前,一脸惊喜的看着广诚,哈哈大笑着,“后生真是命大,前天我到山上去采药,无意间发现你躺在树林里,浑身都是血,衣服全都烂了,我走过去时你都出气多进气少了。我一个人搬不动,叫来侄子牵着牛将你托了回来。我们照看了你一天一夜,你高烧一直没退,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普通山民,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还差点把命都丢在那里了呢?”广诚看着老人,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老人轻轻的摆了摆手,广诚这才收敛心神,慢慢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跟老人说了一遍。老人听着,瞳孔慢慢地放大,血色渐渐的从那皱纹横生的脸上退了下去。小女孩紧紧地扯着爷爷的手,害怕的将身子藏在了老人的身后。老人摆了摆手,示意广诚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
  打发小女孩去端水后,老人轻轻的坐在来广诚的身边,开口对广诚说道,“后生啊,你有所不知,你说的那个宅子原本的主人姓秦,秦员外是个好人,四里八乡的乡亲们没少受他的恩惠。那宅子是后来修建的,据说是一个风水先生跟员外说那个地方是风水宝地,所以秦老爷才不顾家人反对耗费巨资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山腰上建了一个宅子。那时我是在那边做过活的。刚开始来确实挺好的,第二年秦老爷就添了一个儿子,几代单传,秦老爷年过五十还能老来得子,自然是欣喜万分。只是想不到,孩子是小妾背着自己跟别人苟合所生。秦老爷气坏了,抓住那个下人后就将他吊了起来狠狠的鞭打,到了晚上那个人趁看守不注意砍断自己的一根手腕逃跑了,小妾被吊死在屋里,尸身一直没有人收敛。到了第三天晚上整个秦宅居然被人满门灭口。官差去收拾时,那小妾的尸身却离奇的消失不见了。官府认为是有人悄悄的将她埋葬了,就没有多加追究。案子当时惊动一方,只是时间一久,调查一点进展都没有,官府也无可奈何。从那以后整个宅子就荒废了下来。刚开始的时候宅院还好,还有些乞丐会住在那里,只是偶尔听说会有人半夜失踪,而现场却只能找到血迹,官府也被惊动,案子却一直破不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事还出了好几次,慢慢的大家都怕了。官府封了那个宅子之后,再也没有人进到那里面去了。那里偏离大路,以前建的路也都荒废了,所以也没有人能找得到那里去。唉,你们怎么会跑到那里去的?”广诚听着老人的话,悔恨的心绪充斥在心间,泪水慢慢的从眼眶中滚了出来。老人看着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时,门外渐渐的传来一阵争吵声。声音越来越近,木门突然被人一下推开,一个头戴黑帽,身穿捕快官服的髯须汉子挎着刀走了进来。
  汉子进门后轻轻皱了皱眉,四下打量了一番屋内的摆设,厌恶的瞥了几眼。差人身后跟着一个山人模样的中年男子,男子走到汉子的身后,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汉子看了看他,微微地移开了一下脚步,烦躁的神情浮现在脸上,沉声问着中年男子,“张余生,你说你家里有嫌犯,人在何处?”老人听着汉子的话,不解的开口问道,“这位大人,敢问您大驾到此有何贵干啊?”汉子回头看了看老人,轻蔑的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张余生,“昨日他到县衙告状,说是家里有一个嫌犯出没,身着血衣,浑身杀气,恐是流寇歹人,所以今日便差本大人前来查看究竟。”老人听着汉子的话,瞄了眼汉子身后的张余生,怒声责骂道,“谁让你去报官的?我是怎么交代你的?”男子望着老人愤怒的面容,畏畏缩缩的,不敢开口。汉子烦躁的抬了抬手,沉声向身后问道,“人呢?”张余生吓了一跳,立马伸着手指着床上的广诚,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广诚听得明白,知道差人前来是寻找自己。当下坐在床上,对来人拱了拱手,行了个礼。差人看着广诚的动作,惊了一惊,立即放下一直以来的傲慢架子,拱手对广诚回着礼。广诚笑了笑,没有出声。差人看着他,又看了看身后的张余生,试探着问着,“请问这位先生,有人控诉你是流寇,浑身血迹出没在深山之中,不知所为何事?”广诚叹了口气,当下沉声将先前所言复述了一遍。汉子跟余生二人听着广诚的话,相视一眼,面色惨白,余生更是双腿颤抖,惊恐的神情覆满了苍白的脸。
  汉子不敢大意,立马要走上前去抓广诚,老人阻了阻,低声附耳一番,两人相视一眼,转身出门而去。广诚叹着气,接过老人递来的衣服,笨拙的慢慢穿在身上。双腿依旧麻木着,脚不能下地。广诚喊了声,门外的几人进入到屋内。汉子越众而出,犹豫一番,将锁链套在广诚的手上。广诚苦笑着,抬头看了看汉子,汉子扶着他,慢慢走出门外。不多时,余生牵着黄牛来带屋前,老人对广诚拱了拱手,开口说道,“广诚,你行动不便,既然事已至此,我让余生送你去县衙把。老儿我也无能为力了,”说罢叹息了声。广诚望着老人,依靠在门口深深的对老人鞠了一躬。
  余生将广诚扶到黄牛的背上,一路紧赶慢赶的来到县衙。广诚等在门外,麻木的双腿经过长时间的颠簸慢慢的恢复了一点知觉。汉子进衙内复命,不多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出了门外,接着威武声传来,声声入耳。广诚听着这动静,惊了一惊。一直在县衙做事的他知道这是有了大事时,县伊开堂问案才会有的动静,不由得深深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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