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相——被四川相师收养后,发生在我身上的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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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胖子的波板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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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我十九,一个人拿着录取通知书,再一次漂泊在这个世上。
  九五已经过去了多年,墨白我再也没有见过,每年需要上坟祭祖的共有三座,陈三尺、熊枣花、墨白。无数个长夜,我都在思念这三个人中度过,这种日子并不好过,所以我将墨白归纳为已死。
  伴随着墨白的消失,带来的是平静的日子,再也没有人敲我家的门,带来一件无法拒绝的事。
  小村是平静的,我也是平静的,熊健埋完他姐继续当他的真假活佛去了,我的话更少了,孤独,习惯孤独。
  十五岁到十九岁,我一个人支撑着只有一个人的家,洗衣做饭,种地插秧,一切都没有想象的难,好在陈三尺为我留下了一笔钱。
  他原本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医生,可是我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想象了自己拿着手术刀的样子,或许后背正站着他的灵魂,便改了一下,报考了药剂,后来才知道医生分很多种。。。
  当我尝试着去与各种人沟通,同学、小混混、农妇、顽固的小店老板等等,我才发现这个世界并不是那样的美好,叛逆期总会无辜受伤,我选择了自我封闭,把自己装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少沟通,唯一的伴侣,是墨白留下的一些书籍。
  元谋人、蓝田人、北京人到氏族公社再到母系父系最后走到黄帝至今,人永远在进步,渴望梦想与欲望推动社会发展,同时人因为权力和金钱的出现而分成了三六九等,如同商店的货物,标价清晰,一目了然。
  大学我读了一年,正是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直到我被学校开除。
  学校在四川某个著名的古城中,是一所有着悠久历史的学院,我怀揣着梦想,带着一家破烂,来到了学校。
  九九年的学院,占地很宽,大楼很少,更多的是带有苏联建筑风格的一层小楼,尖尖的屋顶上有一颗大红五星,各种附生植物长在瓦片之间,兰花、楠木、红豆杉、银杏等各种植物长在校园之中。
  寝室是老式的苏联风格建筑改建而成,寝室很小,只能容纳四个人,没有阳台没有厕所,学校为了掩盖房屋的年龄而刷上一层又一层的白灰。
  我是老四,也是四川人说的老幺,老大是一个热血青年,魁梧体格的他最爱篮球;老二是个赌棍,典型的小市民性格,寝室每次打牌都能找到他的身影;老三是我们寝室的室花,长得高白而且帅;最后是我,矮小、难看。
  日子就这么过着,学也就这么上着,老大打篮球,老二赌博,老三经常不见人,我带着书经常在寝室看书,随带打扫卫生。
  99年的大学生大约是最后一代保守派的学生,学校的各种规章制度已经不能很好的约束大学生,校外的网吧已经林立起来,各种信息在网络传播,冲刺着约束年轻人的最后一根防线。
  老三恋爱了,这是开学一个月以后得知的消息,在老二带头老大胁迫的背景下才完全交代,不得不服老三就是长得好,老二随着敲诈了一顿回锅肉。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究竟陈三尺是不是详细的给我算过命,我就像是一个倒霉鬼,身边的人总会很倒霉,一旦倒霉基本上就是死亡。
  老三的女朋友死了,这是得知老三有女朋友以后一个月才知道的,恰恰这件事让我人生更一步的开始变化,也是我被学校开除的前奏。
  @balijin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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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已经两个月,秋老虎渐渐远去,空气中有着四川独特的湿冷气息,许多的同学熬更打夜奋斗在网吧第一前线:封杀的红色警戒到暗黑破坏神,毁灭公爵。。。。
  对于老三来说,这样的气温最适合,因为天气一冷在校园里碰见其他情侣的几率就变得很小,每一对情侣都有一种羞于见人的心,总喜欢找个僻静的地方,学校里藤萝遍布的老式苏联样平房就成了首选。
  那天记得下了晚自习,我和老大在寝室里,对面的老大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日本漫画,而我随手抓起了一本封建书籍,看了起来。老二早就被叫去其他寝室抓鸡赌博去了,老三经常神出鬼没,我们早已经习惯。
  老大是个东北人,对四川的气候完全不适应,总是一边大骂湿冷,一边吃辣椒骂犊子玩意儿,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喜欢用四川话对老大说锤子。
  寝室已经熄灯,和老大斗了几句嘴,正准备去找周公,寝室的门“啪”的一下被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黑影。老大首当其冲的骂道:“个虎哨子,咋整的?输干净了还是没磕着啊?”(东北话,自行补脑。)
  我抬头看个头,比较高,不是老二,那就是老三了:“关门睡觉撒。”
  老三没说话,只是慢慢的走进床铺,然后直挺挺的趟在了床上。
  老大睡在上铺,连忙骂道:“尿性。”
  平时老三喜欢说话,有点不对劲,可能是小两个闹矛盾了,便说:“老大别说了,睡吧。”
  早上被老二个混蛋给搅了好梦,大清早就气呼呼的进屋,搞得叮当响,不用问又折戟沉沙了。
  老三一晚上没脱衣服裤子和鞋子,被子也没盖就睡了一夜,我让老二去给老三盖个被子,别感冒了。老二拿着被子就往老三身上盖,结果一下老二坐在了地上,因为我和老三对床,老二刚好隔着,不知道情况,便问怎么了。
  老二没回答我,气氛一下就不正常起来。我走过去,就发现老三的眼睛死死的盯住老二,眼白全是血丝,一双眼睛盯得老大。
  老大跳下了床,问老三:“怎么了?”
  老三摇了摇头,拉扯了被子,对着墙转过身去。
  三个人讨了没趣,老二找老大要了点钱,继续奋斗去了,我非常佩服他的勇气与耐力,老大上课去以后,寝室里只剩下我和老三。
  老三一直都在装睡,等人走完后,老三一下就从床上站起来:“老四,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我被一下问的莫名其妙,老三又说道:“出事了。”
  老三接下的反应完全超出的我预想,他从床上滚到地上,然后爬在床下,诡异的卷缩成一坨,紧接着不停的用手去锤床,砰砰砰的只响。
  我去拉老三,结果他抱着床腿不放,最后拉出来鼻涕口水流了一脸,抱着我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抖。老三的举动吓了我一大跳,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成这样了?
  等老三平静了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我问老三:“到底怎么了?”
  头天晚上,老三照理去找他的女朋友小琴,这是最幸福的时光,二人世界游走在校园的 各个角落,当时的大学生都穷得叮当响,最好的办法就是压马路。
  二人来到学校后院,一片竹林中有一栋看特别老的房子,房子也是苏联式的,只是周围全是各种树木,显得有些阴,加上水泥瓦顶全是植物,所以显得特别老,房子因为地理位置偏僻,周围全是荒草。
  就算是这样,荒草也有很多脚印,大约是个约会的好地方。房子大门被一条大铁链锁了,窗户上的玻璃早就不见了,只留下几根锈迹斑斑的小钢筋,防止人进入。
  二人就坐在房子边谈情说爱,情到深处老三就动手动脚的,结果就想找个地方(你懂得),窗户上的钢筋早就锈烂了,只剩下个壳,老三一脚一根。
  进入房间后,就发现里面堆着很多杂物,各种学校里的淘汰品都丢在这屋子里,老三用打火机点了一堆火。
  火燃起来,却让老三吓了一大跳,火的颜色并不是橙红色,而是诡异的绿色,火也没有温度一般,小琴有些害怕,老三充起了大头。
  大家都是高材生,学了多年的物理和化学都不是吃素的,彻底的无神论者。
  端的是二人胆大,这种地方这种场合也敢说爱,完事儿走的时候却刷新了老三的三观,差点把老三吓成了傻子。
  老三拉着小琴走到窗户边,就准备出去的时候,老三怎么也拉不动小琴,回头看,只看见小琴站在窗口,对着老三笑。刚要开口问话,小琴捡起一个碎玻璃,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顿猛刺,一张俊俏的脸被玻璃刺的满目疮痍,一脸都是鲜血。
  老三大惊,连忙去拉小琴,小琴笑呵呵的对老三说:还喜欢么?
  老三大声的说你疯了,小琴忽然被拉了一下,就像是身后有绳子一样,拖着在地上后退了好几米,然后再次被拉起,如同地球没有重力一般,凭空被拉到了房间的半空。
  说道这里,老三又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瞳孔突然就放大,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尿都顺着裤腿流出来,紧接着整个人如同发了羊癫疯,口中不停的吐白沫。
  我刚进学校两个月,连阿莫西林和盘尼西林都还没分清楚,面对老三这样,吓的手足无措。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对着老三的脸就是两耳光,掐他的人中。
  老三口中咬字不清的说道:“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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