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坚强又悲凉!

  我们都变了,变平静,变麻木,变疲惫,变沧桑了——这是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的通病,大好河山已游过,繁花众景也看透,剩下的日子宁愿宅着和手机为伴,刷微博微信,也不愿出来见人了。


  
  不要再去想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想太多就会很头疼 每天都过的没有打算 它是什么样 便是什么样了 脑细胞本来就不活跃 心脏供血也不是很够 只要把生活过的没有眼泪 就是很好了吧——情窦心事。


  
  翠竹消极的一面,不喜的别看。

  俺大部分的时间都失眠,不好睡,被顽疾牢牢纠缠着,当此时俺就想缩成一个沉默的句号,躲在自己的洞穴里自生自灭。

  亲人不理解觉得我冷漠怪异,朋友也不理解。久了,就不愿意解释和诉说了,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咱家能活着,不像那些巨星们一死了之,快速解脱都很了不起了,别来和我扯太多,俺再怪再发霉变臭都与人无关。


  

  寺庙里的芭蕉
  翠竹积极的一面

  只要稍微好睡些,顽疾能舒缓些,俺种菜浇花,买菜做饭,上网写写画画,忙得不亦乐乎,雪泥鸿爪,就想留下一爪,俺来过,快乐过,开心幸福过,以滋纪念。

  
  翠竹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但偶尔会去去寺庙,听听佛教歌曲。

  


  朝闻道,夕死可矣

  
  某日赖在床上听雨声,被子有隔夜的蚊香味儿,雨滴打在桔子花上,飘来湿润又淡雅的香。

  高压锅里的黑米红枣粥噗嗤噗嗤地在叫唤,泡菜坛偶尔附和两声呻吟,仿佛大肚弥勒佛若有似无的微笑……

  琐碎填满了日子,丝瓜催老了岁月。


  
  不求奢华和闻达,只想抑郁的时候去爬爬山,喝喝茶,吹吹山风。

  
  紧紧地缩在壳里过活,是否算一种生存哲学?
  我妈我爸已经缩到壳里不愿出来了,他们宁肯被越发疯癫的傻侄儿拖死磨死,也不愿意把他送到好不容易联系好的残疾学校去。
  他们还对翠竹说,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就好,别管我们。
  得,我也缩回壳里,管好我自己吧,天没塌下来以前能过成啥样就啥样。
  顺其自然是我不得不为之的生存之道。

  壳里的生活很平淡,很琐碎。
  我一个吃得很少,睡得很少,如蜻蜓点水,在这世界里悄无声息地掠过。
  
  一花一草,一果一书,是我忠诚的伴侣。
  老歌哼了千遍,仍然最爱那句,人随风过,自在花开花又落。
  
  连续失眠三四天,昨晚吃半颗药,睡足七个小时,今天就一口气干了很多活儿,精神上的,体力上的,两手抓,两手硬。
  闺蜜说如果我睡眠好,身体好,恐怕可以做很多很多事,大事儿。
  哈哈~~~~~~~~~~~~~~~~~~~~~~~~~~

  
  大部分时间都喝粥,正如大部分时间我习惯淡淡的,静静地生活。
  
  伤心事烦恼事很多,习惯了不说,习惯了在一花一草,一书一粥间慢慢消化。
  
  每天其实很多收获,菜菜花花都是大自然间最懂得感恩的植物,你给它们一点点,它们的回报如许多~
  
  

  任何时候俺都喜欢拙朴自在的生活,不华丽不刻意,就像秋风呵护下的绿,层层叠叠扑面而来,有无为的惬意,也有随性所致的禅意。
  看透不说透,悟道不迷道,不把自己太当盘菜,也不把不值得的人太当回事,你看轻我,我也轻看你,油盐柴米,田园桑麻才是唯一乐趣。
  
  秋风即使带凉 亦漂亮
  

  天上飞的是什么
  鸟儿还是云朵
  我把自己唱着
  你听到了没
  风里飘浮着什么
  花瓣还是露水
  我把欢乐散布
  你收到了吗

  有些歌始终听不够
  有些花看不够
  有些菜吃不够
  
  看这花花雨世界真像梦一场。
  至亲也会有看不惯你,说你闲话的时候。
  与其是别人看不惯你,还不如说你是自己看不惯自己。
  到了一定心境,随人说随人骂,你说烂了舌头也与我无关。
  气场不对,永远不会懂你。
  气场对了,怎样都会欣赏你。
  红尘中倦怠了,偶尔需要这种雪山雪水的洗礼。
  
  
  离天越近,越是无言。
  人越老,身体越处于亚健康状态。
  每日只想做最基本的事,维持吃了睡,睡了吃,间或看看书,上上网的状态。
  下面这图文能反映些许目前的生活状态。
  
  颓败却不荒凉,萧瑟却不疲惫,天和人一个德性。
  
  俺守着泡菜吃泡菜,一不小心就成了泡菜猪。
  猪眼看大官小官纷落马,猪脑袋反应不过来锋菲恋。
  是俺落伍,还是这世道越来越狗血?
  
  走四方路迢迢水长长, 迷迷茫茫一村又庄, 看斜阳落下去又回来, 地不老天不荒岁月长又长,一路走一路望, 一路黄昏依然......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柚子挂满枝,果肉肥美多汁时。
  穿鞋走路的羡慕骑马的,骑马的羡慕坐轿的,光脚走路的却什么都不羡慕。
  因为生活已经原生态到和大自然融为一体了,只要能吃饱饭,能有地方睡睡觉,就没什么要求和欲望了。

  

  我们去深山暴走时路遇赤脚老农,他面泛喜悦的红光,向我们兜售自家种的柚子和芭蕉。
  有人可能会同情他光着脚,殊不知老农非常自在坦然。
  
  我扭,扭扭扭,扭随漫天的云飞舞~
  更完山水楼,就回到俺在天涯的中军帐,这里最安静,我也最放松。
  有些图文虽然是重复的,但也是近段时间内我最喜欢的。

  
  谢添说,我生命里遇到很多悲剧,但都是用喜剧方式解决的。所以现实再杯催,也得如充气娃娃那样笑在网络里,小丑,丑得喜剧,丑得有个性。
  泡豇豆泡得和光阴一样的老了,泼点辣子油,洒点味精,一样的很下粥,荷叶粥。
  
  干辣椒干花椒炝锅,和切碎的泡豇豆一起炒,超下饭哈。
  
  呜呼,我就是我,携带三种以上玩疾的不一样的烟火。俺照样大肚能容,容排骨,容猪肚和兔肚。
  
  秋日奇景:一半是枯萎,一半是生机,就如俺这等中年人的生存状态,豁出去,绝处未必不能逢生。
  
  陡然降温,一个人吃饭,有鱼有菜有米饭,收音机嘈嘈切切,雨水羞羞答答,邻居炒菜的油烟飘过来,生活便是这般有声有色还有香。
  
  
  降温降得盖两床被啦,看了须一瓜的《白口罩》更是冷得发抖~
  末世灾难何止书中的放射性灾难一种?
  书中还有一群舍身取义,幼稚天真的傻子来拯救P民,他们仿佛黑暗里的一束光。
  可现实生活中的灾难谁来拯救?
  须一瓜的作品太有担当,但也好生沉重。
  俺还是先吃个黄山烧饼和橘子压压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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