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尽头是你,世界荒芜我都不怕。

卤煮就像一个收集者,一个人默默的收集,从不搭理任何人。。 ([已注销])
……对不起(我很诚恳!)

我也不是默默收集我有自己写的好吗……不要描述得我如此遗世独立……咳咳……
有如此强大的动力催生你去做这件事情的只有两个原因。

一是你受过重大的打击
二是你的爱好。

╮(╯▽╰)╭ ([已注销])
……这件事是指神马事……
打击我是受过不过我都忘了= =
好吧如果你指收集这的确是我的爱好:)

我是真的有自己写的你不要自动忽略了!!
具有诗人情怀的人一般在情感上都早熟。。
卤煮的文笔上有一种情感和理智的纠葛。。

呵呵。我只是一只邪恶的兔子。说的不对。你可以无视我。。 ([已注销])
好吧我承认我真的早熟……我自认这也没啥不好……
有些事儿能提早懂了或者有了前言经历起来不会太艰难……

很多时候我是想到啥就写……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
大概你说得对。。。
我帮你翻翻。。 ([已注销])
咳咳,又遇到你了,兔纸……
你的坟前长满了青草。为你建好的寺庙每年香火不断,来拜祭你的人络绎不绝。天阑城的风雨云涌翻覆变幻,不改的依旧是旧日容颜。

婉儿,每年例行的立国庆典之夜,看到绝色倾城环肥燕瘦的三千佳人在流水盛宴间翩翩起舞,总是想起你曾为我献舞的一曲梦望断。

转瞬二十载年华匆匆,落花流水都添悲。这么久了,早已看惯了时局沉浮。

每个月圆之夜,仿若梦魇般,在苍凉月色之下抬眼看着透彻沉暗的黑夜天空。你留下的一段青丝,总在我枕边袖口里,被每天流侵过我身体的回忆和每夜的冷月如霜珍藏。这世间,想要找到你曾在我身边的痕迹,竟是比守城破城还要困难。

画卷里你眉目清秀,纤美少女初长成的温婉。
约莫是你16岁的光景,你我初见。那淅淅沥沥的雨声,和不舍屋檐却得不到挽留的水珠断续滴落的声音,如同昨日。

你穿过的流仙白纱裙已经被焚烧,你珍视如宝的翡翠步摇也被我狠心折断。我有多后悔,你可知道。你早已听不见了,白炎走了,你也不在了。日日夜夜的孤寂,只影伶仃,陪伴我的仅剩你的一缕青丝和一幅残破不堪的老旧画卷。
都说江山如画,而我眼里的天下也已泛黄衰老。一切竟好似都不抵我想再见你一眼的欲望来得强烈。

你一定以为我会为了你舍弃些什么。可惜我不仅没有放弃任何,甚至还夺走了你的人生。你原本可以流离万千醉迷凡尘的人生。就被我生生剥夺了你可以活着的力量。对不起,对不起。

闻说古国之华胥曲能让人忆起最后悔最想要的东西。若真有这样的仙曲,想必我也是不愿听的罢。若让这浩浩千古的齿轮倒退,让我重新选择,婉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依旧是会选择天阑城。

墨。
(一时抽风写了个《风起天阑》的YY传,觉得这首歌应该是从男主的角度去看故事的,SO……就这样了……其实这不是我本意,我真的没想这么多。谢婉不存在于任何人事里,只是一个幻象,个体,也许小楼的歌词我是体会错了,我是这么想的。)
他看见她的背影,在这如同修罗战场之中,光芒闪动。
即将破晓了,在黎明前的黑暗里,狂风骤雨,腥风血雨,断胳膊断腿的士兵,血流如注的乱民。嘶叫声,刀剑声,哭喊声,声声入耳。
她的脸色苍白,唇边溢着鲜血,一身白衣污浊不堪。他想她最爱干净的了,这样也能忍受,可真难为她了。
浴火重生。
月明星稀,皓月皎洁,云间碧玉。
他舍不得她。舍不得。可是,终究也只是不舍而已。不舍和自己的野心比起来,又能作何用。

墨。
那一次,哪一次,好像只差一点点,他们就触碰到了对方心底。互相的感知。只差一点。之间的隔阂,到底是什么,没有人说得清楚,只知道是比黑暗更阴沉,比光明更温暖 的 隔阂。
可是酸楚和温柔。

墨。
我眼前所见的依然黑暗,有些疲倦,有些颓唐,此后能否创作,尚在不可知之数。倘这事成功而从此不再动笔,对不起人;倘再写,也许变了翰林文字,一无可观了。还是照旧的没有名誉而穷之为好罢。

——鲁迅
现在是2012年11月4日凌晨,十二点过半。
南方的小城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轻漠的空气和干凉的风。雨水清冽,雨夜冷清。
现在也没什么要写字的欲望。只是很想说话。
雨声幽幽,听着《何处似樽前》。无声的孤独慢慢流动。

不知为何这世间,有些人,总是很有吸引力。不是乍一初见就是光辉十足鹤立鸡群的,他那种来自心底光芒的柔和,是细碎的,美好的,是悬浮在你与其交谈往来之间的。

当你站在他面前,一开始或许是拘谨沉默的,但在他那似乎是天分一样的善良引导下,你能说很多很多话,而且都不是为了维持表面平和现象的废话。
他告诉你的,讲与你听的,都与你的生活无关,但你都能听得开怀轻松,然后顺接自己的话。
你也说很多很多自己的话,但到头来想想似乎也没说什么。

墨。

不要以为自己很难被人看透,那些比你年长的人活过的年月都不是白混的。并不是只有看书才能获得内心安宁,在社会泥潭里打滚的人不论年龄,只要挣扎过都能有一种叫经验的东西,而实践经验永远比浑厚的理论知识要有力量有深度。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或者冷眼旁观了多少场迷醉妖娆,都不能对别人掉以轻心。外表华丽典雅的未必就是最好的。而许多冷箭暗器都藏在不起眼的包装里。

墨。
一段感慨,词不达意也见谅。
看时间流逝,花月令。

正月鵲梅獻岁賞火树銀花
二月杏花掩面可习舞學乐
三月桃花夭夭彩虹初現
四月牡丹花王七里香飄
五月醉啖石榴掛艾草
六月观荷戏鴛鴦听夏雨落芭蕉
七月寒蟬噤声和妳过一個懶散初秋
八月喝桂漿賞明月
九月掬黃花剝毛蟹
十月山澗遍種芙蓉
冬月煖炉會友
腊月置一盆水仙

我总在想啊,你对我的这种信任啊,是出自于对每个人平等的尊重呢,还是仅仅是因为一时无聊才随遇而安地纵容我啊。我不想要是前者,这样我不开心,但更不希望是后者,不然我会很不好受。

犹记得那个夜晚,一个月里仅有的一夜空闲,我从家里出来,满怀平淡均匀的喜悦和期待去与你相会。我没有手机,你也没有。在人生地不熟的小城里,匆忙约了个范围广的地点,就匆忙赴约。我独自走着,时有奔跑,夜风微寒,揣在口袋里的零钱都掉光在路上,身无分文,也不足惜。
我总觉得我能遇到你,没有很期待,若无法碰到,也不会太失落。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不计后果,总让我想起许多卑微的飞蛾如何去眷恋灯芯。

若我们没有慎重地约好时间年月,就分散了两地,想要立马聚集,没有任何工具联系,连鸿雁信鸽也是奢侈,但还是霸道地知道终会遇见,这又是多么不可理喻的信任。

空旷的广场上还有雨水,没有灯,月都隐没在乌云里,而层层乌云又在酿造下一场秋雨别离。

墨。
我也不知我在YY啥……
西藏的云在澄蓝的天空里摇摇欲坠。
高原的低温如同细小的闷痒,寒冷微微痉挛着,紧贴皮肤。

你我在清早抵达,金色的阳光却温和如水,眺望里在远处的布达拉宫好似吸引了四海八荒的圣光,在晨色中耀光涟涟。

2012.8.8 墨。
梦想这种东西有时候真是让人感觉安慰又安稳,没死就好,只要不死,一切必将发芽茂盛,脑浆开花或者心花怒放。

20120823 墨
二八年华初相见,人比桃花艳,
水袖轻舞眉间砂,低眉浅唱谁人解语花。

被翻红浪骤雨歇,歌尽楼心月,
半世浮尘洗铅华,余半生为君温酒煮茶。
跟永远不会跟你同一个世界的话不投机的人聊天,真是世界上最磨人最缓慢的酷刑。

而有些人总能让自己的气场契合各种场合,迎逢各种人物,你却误以为他能成为最了解你的人。

奈何在这斑斓世界的万千风景里,你要么就是无人可懂,要么就是无人问询。

若不是情深难禁,又悔不当初,怎会柔肠百结,心冷如霜。

墨。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毁灭我,也被我毁灭。

——珍妮特•温特森
我不如就这样看我自己的生活—— 一半是奇迹,一半是疯狂,不如就接受这样一个现实:我无法控制任何一个重要事件。
我的生活是一连串的触礁和起航。没有到达,没有目的地;有的只是搁浅和触礁;又是一条船,又是一波潮。

——詹妮特·温特森
人影朦胧,灯火彷徨。

那是多少年后的夜晚,春意阑珊,凉风悠悠而过,发达城市里摩登大楼座座挺立高昂,却也无法触到天边云烟。
千载白云都逃过了蓝天,万里月光也蹉跎不了时光。记得旧时节里的故乡,栀子花开得正好,而北国的暮春依旧寒中带柔,柔里渗刺。

当青春的灯火被雨水打湿,染成朦胧隐约的氤氲之色。迷离的投影。那些在你年华里出现过的人,只剩下忽明忽暗的背影。今晚的雨水冰冷彻骨。

墨。
当你成年以后,年轻时做过的任何事情都不再重要了。尽管当时并不知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当时我们实在是太年轻了。

——理查德·福特 《石泉城》

或许我们改变不了整个社会,但个人的抵抗、内心的抵抗却仍可能。当你抱怨整体的沦丧时,并不意味着你个人一定沦丧。
你可以谈论历史与记忆,音乐与诗歌,人生的丰富,理解他人的痛苦,扩展生活的维度。
你不必成为斗士,却可以成为一个有教养的人,有思想与情感深度的人。

——许知远《失忆的荣耀》

某一天你我暮年,静坐庭前,赏花落,笑谈浮生流年。
今夕隔世百年一眼,相携而过,才知姹紫嫣红早已看遍。


剩一点时间再看你一眼。

所以,人生吃饭找伴侣,能找个不爱谱也不摆谱的,肯跟你午饭金玉满堂玉马吃鲍汁鹅掌枸杞牛尾汤,晚饭坐在路边摊来碗麻辣小面的姑娘,上到鱼子酱,下到麻辣烫,夫复何求。

——张佳玮《无非求碗热汤喝》

我周围或许得有个圈子,由那些极深邃而温柔的人们组成,保护我,使我免受自己伤害,因为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把自己毁掉的危险总是近在眼前。
她摊开双手 冬日阳光温和轻柔 覆盖大地
层层叠叠的温暖在她身上灿烂盛开又忽地在阴影下隐匿
她兜兜转转 四季如旧
双手竟握不住一片残余的温暖
多少年后 还能听着旧了的歌
轻许的誓言 都不做假
阳光在我眼瞳里温存旧梦 我竟还能流下眼泪

你独自走在巴黎小镇街道上,雨巷,冷清,偏僻的孤单。

墨。


曾几何时,今日我所知的一切,当时一片惘然,但我选择了出发,后来我知道旅行中我会找到沉静,而沉静才能写作,行走和沉静,似异而实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故事和壮美,让人眼花缭乱的众多国家、人民和历史,在这个永远漂移的宇宙中,也不过一方孤旅,走上条条旅程。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喜欢暖黄的柔光和黑暗的阴影错落重叠又无序错开的那种画面感。很美。而最好这样的光影效果是安静地停落在女子的脸庞上。一半阴郁一半流光,眉目之间有淡漠的远,眼里浓厚的风情在画师手中轻描淡写,题诗的路人落笔隽永了怎样的眉黛烟轻。年华很轻很轻。

墨。
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阴雨天,或者贪杯太多都会影响我的情绪。
我需要孤独,同时又有一种恐惧。
我突然进入一种巨大的空虚寂寞中,心情变幻无常,早晨起来是天堂,一个小时后就到了地狱。

——梅·萨藤《独居日记》

钱钟书先生对杨绛女士有这样一段评价,后来被社会学家视为理想婚姻的典范:
1、在遇到她以前,我从未想过结婚的事。
2、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未后悔过娶她做妻子。
3、也从未想过娶别的女人。
我们一起漫步,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忘了身在何处,也忘了时间。接着你靠近我,轻抚我的头发,拉起我的手。我知道你正握着我的手,在我身边低声细语。突然之间我感觉万事万物都如此妥帖,快乐和满足无以复加。
这便是那里的情景,也是它该有的样子。
这一刻,最美好的事物都积聚于此,而这,只能是爱情。

所谓幸福感,难道不是像沉默在悲哀的河流底下微微闪耀着沙金一样的东西吗?经历过无限悲哀后,看到一丝朦胧的光明这种奇妙的心情。
这样的情景存在于文学中吧。现实的人多是现实的。不过能想着这样的场景,也是很好。 (SI)
是在新浪微博看到的,觉得很美所以搬运来了。
正是因为很多东西都没办法实现吧,才有那么多浮夸但美好的小说电影啥的。
他从来就不需要你,没有任何一个人曾需要过你,所以,你的独自伤怀都只能是自艾自怨下的自作多情罢。痛苦都是自找的,任何怨恨都只能独自吞咽。怪不得谁。所以我说你最可笑。

墨。
最近发生了各种烦躁莫名其妙的事,可能就是所谓的逆境。你若忐忑,造访者就是恶魔,你若平静,那就是天使。

——《EAT PRAY LOVE 》
因为你给我孤独与试练。
你教我与我疲倦的灵魂默默接近。
你让我飞扬的生命如尘土归静。
你说,凡事都有尽头,只有我的路,没有尽头。
你是伴着主祷词和赞美诗而生的,你静默而遥远。
借着肉体的终结与败亡,你不断老去又重生。
你不会老去。
死。在另一章。

Merry Chirstmas.Time is fast,you are slow.

2012.12.25
她内在的激情还未苏醒,她真正的、深处的自我尚未成形,只有被狂热的激情激发之后,她才能真正蜕变,绽露出蜷缩的翅膀。
就像选手在竭尽全力冲刺前所做的一次深呼吸,她的生命正在停滞的休眠期里积蓄着力量,犹如沉睡的火山,一旦喷发,将地动山摇。

——《苏格兰玫瑰——断头女王斯图亚特》
不管你经历多痛的事情,到最后都会渐渐遗忘。因为,没有什么能敌得过时光。就像再动听的故事也终会散场。
做孩子的时候感到无聊,盼望着长大。长大后又向往着返回童年。
我们浪费自己的健康去赢得个人的财富,然后又浪费自己的财富去重建自身的健康。
我们焦虑地憧憬未来,忘记了眼前的生活。活得既不是为了现在也不是为了将来。
我们活得似乎永远不会死,我们死得也好像从来没活过。

——莱辛《幸存者回忆录》
正是跟别人多少有所不同,人才得以确立自我。我就是我,不是别人,这于我乃是一份重要的资产。心灵所受的创伤,便是人为这种独立性而不得不支付的代价。

——村上春树
不要堕入期望的牢狱,期望会毁坏很多东西,因为期望不能总被达到。如果有28%能达到对方的期望,就已经是值得庆幸的事了。

——《南方人物周刊》宗萨仁波切专访
“因为他曾经用心地对你好过,所以现在,你再也不能忍受他像对待普通人那样对待你。这是瘾。”
剪刀手爱德华。
雪落苍茫。你知不知道,纷飞的皑皑白雪,都是我这么多年来从不苍老的思念,都是我用双手雕刻出来的对你永不腐朽的爱。
多年后你白发苍苍,壁炉前温暖依旧,你黯然想起我,便是对我最大的恩赐。

墨,2012年2月17日。
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在等待另外一个人,无论是在沙漠中还是在城市里。当这样的两个人相遇而且目光交汇时,所有的过去和未来都失去了其重要性,存在的只有这一时刻本身。
还有不可思议地确信太阳底下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同一只手写定的。没有这一切,人类的梦想便没有意义。

——保罗·科埃略《炼金术士》
真正被爱的人在爱人眼里是绽放的丁香、航船渔火、学校铃声、山水风景、难以忘怀的谈话、朋友、孩子的周日、消逝的声音、最心爱的衣服、秋天和所有的季节、回忆,是的,回忆是生存赖以生存的水土。

——杜鲁门·卡波特
过去忙于培养成熟洗练的人格,如今则努力摆脱、瓦解它。
我们几乎是在一夜之间突然感觉自己老了,年轻时的想法、兴趣及情感,似乎遥不可及。如同夏日的稍纵即逝,这些过渡时期的小玩笑,令人感动,令人惊惧,令人发笑,令人颤抖。

——黑塞《提契诺之歌》
我自己的本性应该是独来独往的狼,而不是合群的狗。
命运本身没有好坏之分,但是应该遵照内心的呼喊行事。

——博尔赫斯
月光依然不动声色,迅速地把湖面砍成一片阡陌,每当北风又吹过,从折断的芦管里,我听到一段一段若有若无的歌,还是原来那双瞳孔,悄然的黑白分明眼珠,依然是一片深深深深的湖。
你不能让潜意识中的惯性思维主宰你的生活,不能习惯这些终将结束的短暂温暖并被这样卑贱的习惯消磨掉你性格里的锐性。
其实没有人会拥有随时抽身离去的洒脱姿态,所以你也不必逼迫自己冷若冰霜。

2012.约莫5月某日。墨。
<倾尽天下。他在他们永远也走不到的时光里,为她倾覆江山,诗画如血。>

黑夜苍茫,天地间混沌如潮,冷月生辉,月光散漫的清幽宛若她额前眉间欲言未言的一抹轻描淡写的牵挂。他们走在断崖冷山上,霰雪苍茫。
她还如初见时,一袭白衣,白衣在夜风中轻扬,青丝细飘。她走在他前面,欢喜地跳跃奔跑着,像孩童一般,无邪映月。
他一身绛紫,平添了华贵,无人能及的霸气在这样的夜潮中微微敛去。
他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跟着她走,眼底温柔浮动。
她轻轻俯身,摘下崖边的花,举起来,对着月光。天成绝色。

此时,他们站在皇城最高处,仿佛抬头便能触碰月光,低头便可将天下尽收囊中。雪落无声,浩荡纤细,如梦似幻。她手腕上的千匝红线早已褪去了年少轻狂的鲜艳。他们静默无言,肩上发间落满了细雪。

他轻轻拂去她身上的雪花,紧紧拥着她单薄的肩膀。仿佛拥住了他一生的梦想。

以上,墨,写于2013.1.8。


以下。today。
写这一小段的时候是刚听了河图那美呆了的二胡片段,配上伊吹五月的插图,简直是超有感觉。于是在无聊的音乐课上就憋着自己干燥的灵感写了出来……然后现在看觉得文字整体效果其实……还行吧……
白炎和朱砂,似乎是不能在一起啊。

墨。
又读何以,每次心血来潮,都能完好地温存一下我血气不足的少女心。又有了一点点不大不小的感触。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在一起,可以尽情吵架、冷战、耍赖,因为一切都可以完好缓慢地发展,因为他们有无限的空白岁月任意涂抹,他们有长远的光阴能尽情拉伸,因为他们可以把时间随意扭转成自己满意对方喜欢的形状。
因为他们有一生一世。

2013.1.8,墨。
掩着窗帘,阳光挤不进来,竟也忘了外面仍是肆无忌惮,如火如荼的夏天。周末的下午,应该有法兰西玫瑰的曲调才算对自己关爱有加。

早放过自己了,所以能够快乐。
那些挣扎,都是留给不受用的人的。
多少年后,当我衣衫不整、邋里邋遢,在每个拐角跟小贩们讨价还价,我总一遍遍回想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
生活的烟火气磨光了往日所有的高傲和矜持,我真怕面目全非的我们,有一天再也找不到爱上对方的理由。
要消灭一个民族,首先瓦解它的文化;要瓦解它的文化,首先消灭承载它的语言;要消灭这种语言,首先先从他们的学校里下手。

——阿道夫·希特勒
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上就死去了,因为过了这个年龄,他们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爱所恨。

——罗曼·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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