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躲藏 是为了更好的绽放』

有的时候是我们自己在拒绝真正的爱,我们害怕,甚至恐惧,从心底里认为自己是不会被爱的,因为我们极少不怀私心地去爱过别人。
拒绝付出、拒绝认真,直到在无数次考验中确认对方爱得炽烈才舍得放心去爱,可往往这个时候,那个爱你的人已经转身而去了。

——《错过》
好喜欢 (小木心熊)
好有爱的名字和签名 我也好喜欢 ^ ^
生活永远不像伟大作品中那样时久弥醇,也不像历史列传中那样激烈汹涌。
平凡的生活,对于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而言,不过是轻轻的遗忘,
第二日忘记第一日,第三日忘记第二日……
直到我们把日子一天一天全都忘记了,就会发现,
记忆中沉淀下来的,全是一些刻骨铭心的画面,早就无关那是哪一天。
出差了,海边的日子乐不思蜀。*^o^*
我想,那一场荒唐的青春,总有一天要在记忆深处落幕,就像姑娘终将变成徐娘,一半的徐娘还要再生下姑娘,这是生物规律,不容动摇,并且一定会成为现实。而最野蛮原始的生物规律,却往往是凌驾于一切社会法则的东西。

——《岁月是两朵双生花》
爱情有时就像公园里的打地鼠游戏——它总是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头来,然后在你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转瞬即逝。
旅行,就是换一个地方和你在一起。
我是刀子嘴豆腐心。
所以不要吻我的嘴,请吻我的心。
在人群里我喜欢阴暗的角落,不说话,观察别人的表情。这是不厌倦的游戏。有时候我独自在淮海路上走一个下午。我看着人群像鱼,彼此清醒而盲目游动。我喜欢以前在一家小酒吧的黑板上看到的话,它说世上无绝对,只有真情流转。

——《永远有多远》
无论男女,我较喜欢那种心绪安静而说话准确的人。通常人有较多借口、谎言、禁锢、虚荣。真正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以及要什么的人,可以简洁而坦白地应对外界。他们是鞘中之剑,从不故意露出锋芒,却能在瞬间断除一切纠葛。

—— 安妮宝贝
最爱在晚饭过后,身边坐着我爱的人,他看书或看电视,我坐在一盏台灯下,身上堆着布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将那份对家庭的情爱,一针一针细细地透过指尖,缝进不说一句话的帘子里去。然后有一日,上班的回来了,窗口飘出了帘子等他——家就成了。

——三毛《周末》
人的一个大麻烦在于无法拥有说一不二的情感。敌人总有些让我们喜欢的地方,爱人则有些让我们讨厌之处。这种纠缠不清的情感催我们变老,让我们皱起眉头,眼睛周围的纹路日益加深,若我们能像仙人一样全心全意恨或爱,我们也许就能像他们一样长生不老了。

——叶芝《凯尔特的薄雾》
在时间的句子当中,人们像一堆逗号一般切入其中,而你为了打断这句话,却把自己定成了一个句号。

—— 萧沆《解体概要》
秋天真的来了。 (暖言。)
终于爬上网。看到翻页真幸福^0^
小孩跌倒时,若左右一瞥,没有大人在身边,竟便不哭,干脆自己爬起来算了。有人呵护你的痛楚,就更疼。没有人,你欠矜贵,但坚强争气。


看到这个,想起前段时间去做纹身。
我自己一个人扛了三个半小时。纹身师说,越是有人陪着去的,越是惨叫和眼泪的场面;越是独自去的,往往出奇的坚强。 (Yesenia·榴莲)
哇,纹身。。。一直觉得那不是一般人能扛下来的,膜拜。。。
说得好,爱情与婚姻实在无关。若有幸者两者合一,一定注意锻炼好身体,保护好心脏,带着我的祝福与羡慕,有多远走多远 (法兰西丝)
可惜我们一朝遭遇爱情,总舍不得让故事就此完结。非要拖着它进入婚姻。
早       阴天使人压抑。 (缄默、)
午安。三亚的阳光很灿烂。
旅行,就是换一个地方和你在一起。 (綿綿)
你在我身边也好,在天边也罢,
想到世界的角落有一个你,觉得整个世界也变得温柔安定了。
若你欲哭无泪,尝试着说出来。若你欲语无言,便什么也不要说。
有时一开口眼泪就会跟着流,眼泪能说出你不能说的东西。

——《漫长的婚约》
我们这么渺小,世界大的容得下所有巧合与奇迹,没有谁能阻挡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相遇与分别,心心念念着,就像那滚入沙发底下的纽扣,在你以为快要淡忘的时候,又忽然落入你的眼睛,你把它叫做幸福,或者巧合,或者不可思议。
唯独你双手握得碎我,但我享受这折磨。
想过放手,但未能够,
终于花光心计,信念也都枯萎,
怪你过分美丽,怪我过分着迷,换来爱过你那各样后遗。
一想起你如此精细,其他的一切,没一种矜贵。
把歌声还给夜晚,把道路还给尽头,
把果实还给种子,把飞翔还给天空,
剩下的,让它们美好。
从容的埋藏得更深,最后和纷乱的一切,都单纯的低于生活。
容易悲哀的人容易快乐,也就容易存活。 ——木心
广袤的原野上。傍晚,沟壑中有薄雾冉冉升起 ,跑累了的马放慢了步子。
每一个黄昏都让我沉醉,仿佛我是第一次闻到了大地的气息。
这样的时刻,我爱独自坐在林边的陡坡上,四处铺满落叶,凝视夕阳在原野尽头消失,然后沉沉睡去。

一一纪德
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只是在心里怀念而闭口不说。
柔软的心灵了解这种沉默,最珍贵的,所剩无多。
把内心和盘托出,无论它多么敏感柔软。
把每一秒每一个瞬间都细细咀嚼,无论蜜糖还是鸩毒都咽下去。
没有平静可言,这是一条正常生活的背道之途,精神上的亡命而已。

——马良《坦白书》
时间先安顿我们,继而又迷惑我们。
我们以为自己是在慢慢成熟,而其实我们只是安然无恙而已。
我们以为自己很有担当,其实我们十分懦弱。
我们所谓的务实,充其量不过是逃避现实,绝非直面以对。

——朱利安·巴恩斯
人二十而知有生的利益;二十五而知有明之处必有暗;至于三十的今日,更知明多之处暗亦多,欢浓之时愁亦重。

——夏目漱石
过度隐忍的感情只会转而向内,杀伤灵魂。
恰恰最微末的、轻柔的、最轻易的东西,
一只蜥蜴的蠕动,一种气息,一阵轻拂,一道眼光——最微末的总带来那种最佳的幸福。
潜入你的自身的安静,世界就是完美的。
无家可归的月亮在城里徘徊。
我陪着它走,借以温暖我心中难以实现的理想,和不合时宜的歌曲。

——伊萨·巴别尔
蛇只能看见运动着的东西,狗的世界是黑白的,蜻蜓的眼睛里有一千个太阳。很多深海里的鱼,眼睛蜕化成了两个白点。
能看见什么,不能看见什么,那是我们的宿命。
我热爱自己的命运,她跟我最亲,她是专为我开,专为我关的独一无二的门。

——周云蓬

很想打一个不说话的电话,只要你在电话那端,我可以枕着电话筒就好。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其实我要的只是这样而已,
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安安静静在摩托车后面听你说话,安安静静让你帮我扣大衣扣子,
安安静静靠着你,安安静静摸你的头,用手指梳理你的头发,
安安静静和你一起理书,安安静静分享你喜欢或我们都喜欢的东西,
真的只是这样,不能吗?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很想打一个不说话的电话,只要你在电话那端,我可以枕着电话筒就好。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綿綿)
这是邱妙津,她不是不知道爱情的艰难凶险,也不是不曾原谅。
是过分激烈的爱欲和黄金一样的骄傲被损毁玷污了,没有一个比她爱欲更旺盛的人来修复它,没有一个比她更骄傲的人去填补它,心智被钻了一个孔,人会夭亡的。
何况,太过彻底的高贵,本不是这个世界所能承受。
她非如此不可,非得交出生命不可。
时间将我消耗。
我比自己的影子更寂静,穿过纷纷扰扰的贪婪。
他们是必不可少的,唯一的,明天的骄子。
我的名字微不足道。
我款款而行,有如来自远方而不曾到达希望的人。

——博尔赫斯

在此我爱你。
在黑暗的松林里,风脱身而去,月亮在迷茫的水面上发出磷光。
天天如此,时光总是互相追赶。

——聂鲁达
春水流入秋水,夏泥化作冬泥。
性相近的,在一起,心相知的,要分离。
种瓜木的,会结果,种因缘的,无尽期。
天已经黑了,人不能睡呢。

——《山里有首小情歌》 (綿綿)
鲤鱼找到鲤鱼,云雀找到云雀,
春水流入秋水,夏泥化作冬泥。
性相近的,在一起,心相知的,要分离。
雨还没有落哪,鞋已经湿啦!

红花开出红花,山曲哼成山曲,
东风经过西风,南篱对着北篱。
种瓜木的,会结果,种因缘的,无尽期。
天已经黑了,人不能睡呢。

——扎西拉姆·多多《山里有首小情歌》

- 这个完整一点~^ ^

耳机里放着最喜欢的歌儿,安静散步,
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平行地与你擦身而过,你觉得自己是站在世界之外看待如云往事的,
一种自如放松从心底升起,你不知不觉笑了,而这,就是幸福。
你要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是躺在你的掌纹里的,
在遇见之前,你不知她的名姓,不知道感情线中那曲折的弧度就是她与你的纠葛。
在遇见之后,你不相信她就是你的命中注定,用过多伤害与代价来让自己懂得,真爱需要经历悔不当初,才会真正地躺在你的掌纹里,成为一段永恒的时光。
在家里要发霉啦~(∵)nnn (暖言。)
多出去晒晒太阳。大爱秋天的阳光。^ ^
大海啊大海~~好想去啊 (暖言。)
我是去出差的,刚才海边大雨一路跑回来,哈哈~
我认为当我了解了一个人的一切时,我才真正坠入爱河。
他头发怎样分,哪天穿哪件衬衫,确切知道在某一场合他会讲哪个故事,
当我知道这些时,我才肯定我真正爱上了。

——《日出之前》

-那些微小的细节,好像不知不觉刻在心里。
不可在今生不遇见该遇见的人,
也不可指望此人命中只被你一人遇见。
爱,使你不会因别人的过失而不愉快,但会因为真相而喜悦,
要一直准备着去原谅,去信任,去希望,还有去忍耐。

——《留出一片情》
我在等那个人,就像你丢掉的另外一半一样。
你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一切都已经被预设好,感情、印象,都已经储备到位,只等你轻触那个天亮的开关。你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懂得,你开一个话题他就明白,你一交代关键词他就能感应到方位。
那真是一个盛大的奇迹。

——黎戈《私语书》
你不是爱情的终点,只是爱情的原动力;
我将这爱情献给路旁的花朵,献给玻璃酒杯里摇晃着的晶亮阳光,献给教堂的红色圆顶。
因为你,我爱上了这个世界。

——赫尔曼·黑塞《堤契诺之歌》
其实很多时候,人无法改变命运,
就像路边的花灯一样力量薄弱,只能无奈地被流水推着走,流到哪儿是哪儿。
与其难过,不如顺其自然,静观两岸风光。

——木木
把你的深渊交给我,我将用柔软的睡眠标明它。

——《万物静默如谜》
带我走,到远方。此地,土俱是泪。
他喜欢追逐的过程,他收藏每一个女孩脸红的瞬间,怦然心动的瞬间,举手投降时的无依无助,他迷恋年轻女孩仰脸看人时的信赖与天真,欲拒还迎时的哀伤与渴望,眼睛里的惊慌失措。
他只收集那些干净的,真正的爱情。
每一个女孩,他都用情相处,但绝不伤心。

——《阑珊纪》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黄金时代,
一切刚刚开始,天地初启,万事万物光芒万丈,
挫败尚未开始,而天光云影,心神为之启。

因有这碧空如洗的开始,我们才可以忍受伺候几十年的腌杂磨损——
我们等它回来,等它再来。

——《阑珊纪》
我们都曾被小偷光顾,偷去身边财产或胸中心脏,一度令我们重创倒地,扑跌不起。
风水轮流转,只要你抱紧自己再站起来,
很快能看到当初令我们受伤的人他亦会有报应,而且,来的极快。
我们踉跄而行,唱着歌不管路人眼光,风打在脸上,像情人手指轻轻抚摸。

——《阑珊纪》
从头到尾,再数一回,再数一回,有没有荒废。
她同时有小女子的天真和成年后的荒凉,而这些,你我并无不同。
亲爱的,不是我冷淡。
我们只是先天丧失了某些能力。
所有的理想与爱情都是幻象,如果你也在这样一个时代,请一定,不要让自己发疯。
千山暮雪,不记来时路。

——《阑珊纪》
如果我说爱你又会怎样?像在明亮的屋中点亮烛光。
感情易碎,要小心轻放,像个玻璃杯……
如果不小心摔碎了,就会有很多人捡到它,就会有很多很多人捡到它……
或许,如果灵魂彼此已经重叠到没有缝隙的程度,任何形式意义上的相遇都不再重要。只有在灵魂没有目的、不时刻相随的彼此接近中,我们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不把我们送入疯狂的希望。

——袁筱一《契诃夫的一生序》
这是邱妙津,她不是不知道爱情的艰难凶险,也不是不曾原谅。 
是过分激烈的爱欲和黄金一样的骄傲被损毁玷污了,没有一个比她爱欲更旺盛的人来修复它,没有一个比她更骄傲的人去填补它,心智被钻了一个孔,人会夭亡的。 
何况,太过彻底的高贵,本不是这个世界所能承受。 
她非如此不可,非得交出生命不可。 (綿綿)
禁得起考验的爱才是真爱。
我渴望着褪去风霜还能手牵手站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渴望着不断不断付出而又经受着岁月的淘洗、琢磨而还活着的爱。
我已不年轻、不轻浮、不躁动、不孩子气了。
我渴望做一个能真正让你依靠的爱人。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答应我,我们绝对做一对永远相信对方的情侣,好不好。
请你相信我永远会相信你,支持你好吗?所以,在我们之间,没有犹豫和不诚实,好吗?不管整个世界有多少人背向我们的时候,让我们都能相信回到家会有一双温暖的臂膀在迎接我们,好不好?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是宿命。不管爱得多狂烈,不管曾经共享多少时刻平静宁和的“接近“,事情的本质就是这样。
每次任由自己贪婪的需要你,任由自己享受你所供应而正能满足我需要的爱,就觉得自己像自杀飞机,快速俯冲的快感与浪漫共情之后,就是爆破的灰飞烟灭。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我日日夜夜止不住地悲伤,不是为了世间的错误,不是为了身体的残败病痛,
而是为了心灵的脆弱性及它所承受的伤害,
我悲伤它承受了那么多的伤害,
我疼惜自己能给予别人,给予世界那么多,却没法使自己活的好过一点。

世界总是没有错的,错的是心灵的脆弱性,
我们不能免除于世界的伤害,于是我们就要长期生着灵魂的病。

我已不再愿望一个永恒理想的爱情了,
不是我不再相信,而是我一生能有的两次永恒理想的爱情都已谢去,
我已老熟、凋零、谢落了。

我已完全燃烧过,我已完全盛开了。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此情此恩啊,我怎能蒙上眼睛骗自己说,还有更美丽的人在等我,我怎能关掉心里的声音而告诉自己说我还可以更爱另一个人,我怎麽可以佯装没看见我的生命所被她剪裁出来的形式,而说我还能再归属於另一个人,说「爱情」不是这样,是别样,是在他方……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她无须使用言语,或尽管她使用的是一种不负载情感的言语,但她表现出来照料我的种种细节,在我最枯槁的时刻,尽全力要推动我最艰难的生之齿轮的担当,使我深深地感觉到被爱。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我并不混乱,我内在的冲突也已不大,
试着整合我所说所做的言语行为,你会发现它们并没有矛盾到如你所想象的。
每个人对我的意义都是确定的,我一直明白我要的是什么,
我也仍然有能力及自由去选择对谁忠诚,去将灵魂给予谁,我也将一直保持如此。
我很复杂,却也很清澈;我的心思很深沉,但我的爱欲却已纯净,
这也是我最美丽,叫我与众不同,在人群中闪闪发光之处。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我或许能与其他许多人相爱,无论身体或灵魂的,但我无法像渴望身心属于你般地渴望于别人,我也没有像渴望你的身心般去渴望另一个人。没有的,是程度的问题,程度都及不上你之于我。这些你都知道吗?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今生,若有机会再见到你,并不会因为你已如何如何地不属于我,或是你结婚生子去了,而使我之于你的热情受到什么影响,
你永远都是那个我见到她会跪下来吻她全身,欲望她全部的人。

但若你一直都不要我这个人,我或许会去跟别人生活在一起;
我有一个很强烈的爱的灵魂,也在身体欲望炽烈的盛年,如果你要我,我可以继续为你守贞,忍耐我身体的欲望,在任何你愿意给我的时候被满足;
但若你不要我,你不用说我也会知道的,我会让我的身体和生活去要别的人,
并且去发展一份健全而完整的成年生活,去享受更多也创造更多。

然而我的灵魂,她打算一直属于你,她打算一直爱你,一直跟你说话。

如果未来我的灵肉不能合一,不能在同一个人身上安放我灵与肉的欲望,那也是我的悲剧,我已准备好继续活著就要承担这样的悲剧了
从你接受他的爱起,你并没有一刻停止过爱他,停止和他的灵魂相关连,
你并没有一刻能真正抹除他在你生命里所占据的庞大份量,
你并没有一刻真正摆脱掉灵魂属於他的命运,
你也不曾真正停止过为他的生命尽力,尽力满足他,尽力朝向他成长……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在我生命最深沉的地方唯有她能了解,也是仅仅与她相关连的,
在我最悲惨时我只信任她,信任她能懂,
我想与她一起活我生命中的最後一分钟,我只想见到她,
只有她能给我欲望,给我勇气活下去,
我只会想为她活下去,因为只有她的生命是真正需要我,需要我活著的,
我会想要活在那儿给她看,给她信心,给她勇气,我想活下来照顾她……
请不要觉得负担重。我只是还有东西要给你,且是给,只能给了。
蜜汁还没被榨干,一切的伤害也还没完全斩断我牵在你身上的线,所以我又回到你身边专心为你唱歌。虽然那线已经被你斩得几尽要断,如一缕游丝般挂在那里,且不知什么时候你要再下毒手将它砍绝,但在那之前,我要攀着它尽情地歌唱。
不知道我还有那本事没有,我舍不得你走在沙漠里,
我要给你一小块坚实的地可以踏著,起码是远处一小方绿洲可以眺望著,
不要让你在现实里再飘荡,在精神里再奔逃。
关于东京的回忆,是樱花,是黄昏的夕阳,是早晨她窗户的光,是乌鸦的啼声,是雨夜里的晴屋巷景,是她情愫甚深的,脸……

——邱妙津《蒙马特遗书》
晚安~ (暖言。)
早安。周末愉快:)
我会一直看 。。。 (x~x 瞎想的猪)
嗯,我会努力一直更~~^ ^
失恋就像沙漏,而泪水和心痛,是那涓流的沙,
每一次思念的翻转,就会引起一次决堤。

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即使它伤透了你的心,也要笑着忘却,然后开始下一段旅程。

——《分手笑忘书》

争吵的原因绝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指责对方时的声嘶力竭,以及这些指责的不合情理表明,不是因为彼此怨恨,而是彼此相爱。
我们恨自己爱对方爱到现在这个程度。我们的指责实际上承载着一个复杂的下文:我恨你,因为我爱你。我恨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冒险爱你。

—— 阿兰·德波顿《爱情笔记》
遇见一个温情脉脉,且对自己无比疼爱的男人,是女人最大的幸运。
这种幸运胜过美丽的脸,和怎么也吃不胖的身材。
心里盛满了水。
不敢动。怕漾出一地悲伤。

——《夏至未至》
也许有些东西不是我想要的,也许有些人不是我想相识的,
可是世界就是这样,世界好小。
我是呓人,卖梦为生。

- 梦呓般的周末早晨。亲爱的们,早安。
忘掉曾有这世界;
有你;
哀悼谁又曾有过爱恋;
落花似的落尽,忘了去这些个泪点里的情绪。
到那天一切都不存留,比一闪光,一息风更少痕迹,
你也要忘掉了我,曾经在这世界里活过。
我看见你站在人群中,
你的微笑让我腾空而起,仿佛置身云层之外,所有的星星都在心中闪烁着,
在这寒冷的冬夜里,你与我同在。
人为感情烦恼永远是不值得原谅的,感情是奢侈品,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恋爱过。
恋爱与瓶花一样,不能保持永久生命。

——亦舒
一个人旅游,不是任性,也和冒险无关。
而是我想重新面对一个人的状态。
这是我需要的一个自我修复的过程,我相信我自己可以面对任何事情。
我要重新找回自己的力量。
不再虚弱,不再无助。
任何人都帮不了我,只能独自面对。

——张小砚
一日心期千劫在,后生缘、恐结他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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