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躲藏 是为了更好的绽放』

中国式的“爱”,是自抑、奉献,把他人当作客体去付出,调和人际,力求一团和气。
简言之,是与“本心”相悖的。
而真正的情痴,比如杨过、黄药师,都是无视礼教,很自我的人。
为什么呢?其实很简单,自我的人,他的爱,扎根更深,发力更狠,
因为和本心同向,所以也更利于持久。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敌得过,挡得住一颗滚烫的真心。
他的一重身份,是诗人。
精致的韵脚、婉转的变调、最温柔细腻的触面。温柔、渴慕、生死相许。
一重身份,是党员。
冰冷的铁窗、严刑和逼供、数英尺见方,转身都不易的单人监牢。

他是怎么适应这两极的温差的?
一棵树怎样才能根系冻土,枝叶却肆意地在云端伸展,去捕捉黄昏和薄暮时掠过树梢的云絮呢?
后来渐渐明白,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非温情质地的生活,就可以了。
眼泪、拥抱、热气腾腾的晚餐、血肉相依的亲情、稳定的中产阶级生活,这才是他最鄙夷的。

就好像巴黎的风情万种依旧不敌他心中冰雪皑皑的俄罗斯。
巴黎巴黎,连冬天的草层都是灰绿的,
如果花儿不用穿过冰层开放,如果没有爱人吻别时冻结的眼泪和乳白色的呵气,
那冬天又怎么能叫做冬天呢?
这个女人身上有股子安静的力量,她从不与任何人发生情绪上的对抗,
受到羞辱的时候,也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去,
等她再转过脸来的时候,表情如旧,你一个情绪的接缝口都看不到。
能用沉默来表达愤怒的人,她骨子里承重的优雅,全溶解在那张背影的照片里了。
虽然现在很窘迫,但是我并没有很强烈的匮乏感。
清风明月不花半文,知己家人我都不缺,
几条布裙可以换洗一个夏天,存储的书还可以读很久,
而且又有很多边角零星的事物,让我愉悦。
没有穷苦人家的苦大仇深,满怀着翻身复仇的怨毒,
闺秀们自幼养尊处优,所以更加平和有光。
评论要求文字紧实,意象密度大,有凌厉的观点,
所以比较容易有迎面而来的惊艳感。
而小说是重耐力而不重爆发力,
满纸珠玑,咬文嚼字的文章,反而很容易让读者疲劳。
好的评论一定要有浓郁的原创味,但小说的主观却要淡。
双手插在口袋里,吹着起伏的口哨,一滴眼泪也没有,
你看到的永远是一双笑意明媚胜放的脸。
几乎要笑出眼泪来的开朗之后,突然嚼出淡淡的悲意,
像盐水泡荔枝一样,利用咸甜口感的反差,强化被掩饰的悲意。
张大春说,写作,终其一生的操练,也就是于事无补的康复运动。
原始的恐惧是“我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爱我”。
我相信他的话,所有的写作,都是伤口上开出的花朵。
这就是我为什么眷恋着这个日益恶俗、芜杂、脏乱的城市,
它是我的家园,已经沉淀在我的骨血里,成了我的笑点、兴奋灶和痛神经。

就如我爱过的男人,无论他们怎么伤害辜负,我都不愿说他一句不好。
这不是慈悲宽柔,更不是胸襟开阔,而是,他们就是我,是我体内的一部分。
爱人如已,在爱的途中,已经把所爱化为血肉了。对城市也一样。
- 摘自《因自由而美丽》。
既然这么在意,不如干脆打电话告诉她“我喜欢你”,请她和我交往。
不,如果我真的爱她,一定会这么做。
正因为并不是真的爱她,才会陷入这样的感伤。

我之所以对她念念不忘,是因为我们已经决定不再见面。
空白编制出故事,故事孕育了感伤。
我们男人可以同时爱几个女人,但女人却不行。
从动物的角度来看男人和女人,就很清楚了。
无论爱得有多深,一旦男人死了,女人很快就会找下一个,却绝不会同时爱两个人,
这是女人坚强的地方。
一般而言,像她那种类型的女人越来越多。
像这种性格温驯,聪明伶俐,秀外慧中,没有自卑感的女人本能地会寻找好男人。

而且,这些女人不愿妥协,在经济上独立自主,觉得结婚是愚蠢的行为。
也就是说,她们清楚,制度性的安定无法为她们带来幸福。
只有刺激的、官能的、正面的事,
也就是度过美好的时光,才能为她们带来幸福。
我们年纪越大,越害怕感伤。因为,无可挽回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去一个地方,水如孩子的眼睛般清澈;
过一种生活,简单自由,平静祥和。
总以为一时的缱绻可以抵抗余生的时光。漫长岁月里变化无常的是我们,
走到天边,在陌生人的脸上找回自己,内心生出的那份感激跑赢了时光,
你回到过去,看到青涩你、温柔的他,过往的悲喜剧一点点浸湿了早已被岁月风化的心。
理解了别人便宽恕了自己。自由宁静了便终于幸福了。

——W.Y
喜欢这本书。这几句话。

           爱过一个人,他曾对你心怀同样的珍惜。
   
           起承转合,一起经过时间。
    
           仅是这样,便已觉值得。 (当时明月在)
恩,这本与其说是游记,不如说是感情的随笔。
走过很多地方,离开的越远,反而越能看清自己的心。
曾经相信的那种永远不能遗忘的深刻情感,终究还是被遗忘了。
或许最悲伤的部分是在梦想成真那一刻你才发现自己对它早就不在意,
并且发现它的实相其实跟生命中诸多猥琐细节毫无分别。
而在此之后,你再也无梦可做了。
此时,此地,此身。

就是此时我能做的事,绝不推诿到下一时刻;
此地我能做的事,绝不想着换另外一个境地再做;
此身我能做的事,我绝不妄想于他人来替代。

——柴静
原本不是从你心里生长出来的东西,即便你短暂拥有,最后也是会要失去的。
经过了那些在意别人目光的日子,你更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以骨碰触,怕疼就走,最终留下的,我们倾尽所有,坦诚相待。

——W.Y
让人瞬间改变,做出重大决定的,有时候并不是长久的深思熟虑,而是简单到不可理喻的事,
比如一个动作,一条新闻,一本小说,甚至是擦身而过的人一句随便的话。
命运用偶然之手搅动人的生活,饱涨的情绪临界点是它常光顾的地方。
并不是任何事情都有周详的前因后果,神性总是偏爱饱经沧桑的心肠。

——W.Y
楼主,冒昧问一句,W.Y是何方神圣。。 (当时明月在)
额,是微杂志的博主。。。
年少的夏日里,骑单车冲过树荫绵绵的坡道,总会有那么一个白衫少年擦肩而过。
如今,他微笑的侧颜化作温和的南风,吹进我偶尔落雨的脑海。
噢噢     文字感觉好好~     (当时明月在)
恩恩,他很多书评都写的蛮有感觉的~
被孤單不經意侵蝕的感覺太過可怕,
明明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是自己喜歡的才可以,
怎麼會就突然變成了只要有人在我身邊就好。
无限信任你,时刻怀疑你,我是这样爱你。
寄给你全宇宙的爱和自太古至永劫的思念。
我将永远留一个深心的微笑给你,
那是一切意望之花,长久的伫候里等待着开放的。
知道什么比孤独更悲惨的吗?就是与一位不对的人共度今生。
如果你自己不知道要什么,那么你怎么可能找到那个人呢?你只是在游戏人间。
我们总是戏言在这个从不缺少颠覆性新闻的国家,能生存下来就是一场梦。
却已渐渐忘记留些真正梦幻般的现实之景给自己,
好像没人在意这些离你那么近的线条其实有着不输给奇迹的轮廓。
我们总是戏言在这个从不缺少颠覆性新闻的国家,能生存下来就是一场梦。
却已渐渐忘记留些真正梦幻般的现实之景给自己,
好像没人在意这些离你那么近的线条其实有着不输给奇迹的轮廓。 (綿綿)
一直觉得无论哪个建筑,经得住成百上千年的风霜雨雪,
那一定就拥有了生命和不老的灵魂。
而每一次人来人往,老灵魂被重新温柔关照,实为一件充满善意的好事。
那种时空被突然置换的体验,永远让人着迷。
当我寂寞,就抹一点阳光;
当我灾难临头,就拧开“水龙头”;
当我忧郁,也不去诉说不幸;
当我老态龙钟,就去着意化妆……

——柴田丰

-99岁柴田老奶奶的处女诗集
稍稍挑剔一下审美,稍稍多谈一下内心,稍稍多看一眼远方,他们就说是文艺。
我不以文艺为耻,但我还是要嘲笑所有贫乏的词汇,
因为文艺既承载不了厚重,也放飞不了轻盈。
在今天的生活里,依然充满了烂泥与污浊,无论如何,别和他们一起打滚。
我们总是以为天长和地久是最好的答案,
但是当新面孔譬如季节交替,我们无法掌握时候,
该是怎样的姿态,告诉旧的他我会过得很好。
爱情不是全民公决,看谁得的票多。
两个人的爱情,最最核心的结构是:你爱他,他爱你。
在此基础上得到社会认同、长辈祝福才有意义。
否则,啦啦队跳得再漂亮,比赛都精彩不起来。

——连岳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一开始就决心,不要抱太大期望,不要有过高期许,不要以为事情能成功,不要觉得很多人都喜欢你——不会的,没有。
我们都是必须靠能靠自己埋头苦干去换来一些价值的人。

—— 落落《万象》
所以,人生找吃饭伴侣,能找个不爱谱也不摆谱的,
肯和你午饭金堂玉马吃鲍汁鹅掌枸杞牛尾汤,晚饭坐在路边摊吃碗麻辣小面的姑娘。
上到鱼子酱,下到麻辣烫,夫复何求。

——《无非求碗热汤喝》
爱从来不是清浅的,那里面有成全,有忍耐,有付出,有等待,
爱是初次遇见砰然心动,是百转千回依旧挂念,是颠沛流离时还在身边,
爱是一个诺言,也是一场盛宴。爱有时候是对人性的最大考验。
与其祈求生活平淡点,还不如自己强大点。
愿你最爱的人,也最爱你。
愿你确定爱着的人,也确定爱着你。
愿你珍惜爱你的人,也愿他们的爱,值得你珍惜。
愿每个人生命中最爱的人,会最早出现。
愿每个人生命中最早出现的人,会是最爱的人。
愿你的爱情,只有喜悦与幸福,没有悲伤与愧疚。
远离,不是放弃你,只是无法再接受你以我不愿意、不适合的方式来对待我。
不愿意待在一个一点都不美丽,一点都不符合我本性的关系里。

—— 邱妙津
女人的悲剧不是因为男人都不好,而是你甘心选择待你不好的男人,
盲目为他斯守一生,无了期等待浪子回头。
这是慈母的迷信,和软弱女人自甘堕落的假无知。
人总是在不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才偏偏得到它。
这个世界是为那些已经拥有它的人存在的。为那些无需冒险的人。
女人啊,一旦“我有什么不好”一出口,就把自己放在满盘皆输的位置,想男人怎么回答,“你什么都好,就是我不爱你”这是打自己嘴巴,男人若真说你有什么不好,又会伤心。

——《告诉大雄我爱她》
你像是一个灿烂的春,沉在夜里,宁静而黑暗。

——冯至
爱情靠例外、特殊和超脱而生存。
它活在语言里,却死在行动中。

——《三诗人书简》
满街的人来来往往,她信口叹问:“生命是什么啊。”
我脱口答道:“生命是时时刻刻不知道如何是好。”

—— 木心《很好》
爱情可贵或可爱的地方,
并不在於它是否轰轰烈烈、感人肺腑、荡气回肠,
而在於它让陷入其中的你或你,认为这是、也相信这是爱情。
然後期待它能不变且永远。
爱情可贵或可爱的地方, 
并不在於它是否轰轰烈烈、感人肺腑、荡气回肠, 
而在於它让陷入其中的你或你,认为这是、也相信这是爱情。 
然後期待它能不变且永远。 (綿綿)
不晓得爱情是什麼东西的人,
反而能够真正享受爱情的单纯与美好。
所有我们被教导的关於爱情的意义、原则、态度、甚至方法,
似乎只是告诉我们如何维系爱情、面对爱情、处理爱情、追求爱情,
或是不被爱情的稜角所刺伤。

可是我并不想知道这麼多,我只想知道,我心里爱的是谁?
如果我已经知道,那麼爱情是圆是扁、是畜生还是禽兽,
对我又有何意义呢?
在餐馆吃饭,落座先上一道冷酒,青竹剖出来竹杯,冰镇到沁凉。
杯冷酒温,跟着凉意,酒都带上幻香,直渗进肉身俗骨深处。
窗外樱花漫开,如月光如白露如光阴静驻。
眼前厨师刀功手法潇洒有序,鱼身泛着新鲜素银。

此刻所有细节都美好。想一一记住。
好细节是破烂人生上的补丁,补上了,就能多坚持一阵。
心凉的感觉就是一哆嗦,世界就黑白了。
还得假装不在意假装混不吝假装不走心爱咋咋地,笑着说话其实嘴唇都在抖。
皮肤里,血液里,每一处毛孔里
噼里啪啦结冰再碎成渣的声音,听的可是真真切切。
特别不喜欢类似糟糠之妻,识于微时这类词,好像一包放到出油的老式点心,纸都糟了。
什么爱都没了的时候,亲爱的,你可千万别因为我当年温暖过你的肠胃就抹不开面丢。
我不愿只是轻松地融入,成为面目模糊的那一个,
我不愿只能被时代操控,不愿只能变得八面玲珑,友好随和......

——山本耀司
世界一切孽缘都应适时止步,你现在看不到的未来那么以后也看不到,
不要幻想不要尝试不要画地为牢,你有更好的人生,不要把自己当成狗血八点档女一号,
那些嘴上说说誓言的人会把你推向深渊万劫不复,
而他们可以扭头就走留你在这场大戏里活活晒成傻逼。
一个以真皮层去生活的人,才会嗅到花的香,看到云的出岫惊觉雨水的冰凉。
饭余还能有茶,容我安心,容我欢喜,足矣。
俗是甜的,雅是苦的,他却是要在苦中嚼出甜意来。
他文字中的仙气,何尝不是坐在低低的尘埃里,奋力举在掌心里的那朵花?
在日常对话时,他说话也是字字明晰,没有谎言,没有应付。
不会让你感觉话中有话,如果他说“想吃炸牡蛎”,就只是“想吃炸牡蛎”的意思。
暧昧的时候也暧昧得很清楚,
不会像我在句尾加上“我想是不是这样呢”等含糊不清的说辞,干脆地以句点收尾。

———《村上春树是个怎样的人》
繁花容易纷纷落,嫩蕊商量细细开。
天亮前,有一只鸟在广阔的黑暗中鸣叫,一声接一声,像在传达某个信号,叫我醒来。
我感到着迷和接受了某种抚慰,又像是自己在别处忍受种种嘈杂的补偿。
这时猫也会醒来,跳上桌边的书桌,在洗笔的玻璃缸里喝水,过一会儿再回到我身边。
我过一会儿也会睡着。醒来的这一会让我心中充满喜悦。

——《好小猫》
我知道他爱我,但爱,不等于喜欢,爱,不等于认识。
爱,其实是很多不喜欢不认识不沟通的借口。

——《亲爱的安德烈》
我要坐在有阳光的地方,像猫舔奶碗那样一字不漏地把报纸上下看遍左右看遍,
然后把世人在阳光下开展的各种生之片段吸入体内,滋润每一个细胞。

——村上春树《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芳洲之树何青青。
说真的,亲爱的,对于我天下只有一件事是奇迹,那就是你爱上了我。
除此之外,苍穹覆盖住下,阳光普照之处,
什么事都是稀松平常,都是理所当然,不足为奇了。

——《勃朗宁夫妇爱情诗选》,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像一切爱惜生命的人一样,我沉迷于日常生活中的种种细节。
活着真是一件迷人的事情,即使琐碎,平凡,可是生之灿烂。
我想,如果我不写作,现在就会是个简单的日常女人,为各种相干的,不相干的事忙的焦头烂额,
可是在某个瞬间,也会有生的喜悦,突然袭击了我,让我的身心有阵阵欢喜。

——魏微
现在,她不想见任何人,她最惦记的,时刻不忘的,就是他。
但她不愿和别人说起他,怕别人提他,
要是长时间和别人在一起,她就会觉得离他太远了,想回家里和他在一起。
他们不说话,就这样坐着,想念彼此。
那是她最想做的事,这样坐着很长时间后,她才有力气起身吃饭洗澡看书。

——陈希米

- 写给已逝的史铁生
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每天早起擎着一杯咖啡从屋里一大片玻璃窗往外眺望时,偌大的森林就在眼前,
不时有各式生命在这辽阔的空间中奔驰翱翔,
看那聒噪的树雀家族在枫香上开会,另外一群蓝雀从窗前滑翔而过,由远及近。
这些鸟族即使不现身,我也能辨识它们的存在。

——朱天衣
孔子疏食饮水,颜子箪食瓢饮,所谓有闲、余裕即孔颜之乐。
孔、颜言行虽非诗,而有一派诗情,即从余裕中来。
你看看眼前这个手忙脚乱的笨蛋,她老是讲错话,惹一堆麻烦,
做的菜总在还没熟和太咸了之间,下雨天接你下班自己忘记带伞 。
有人说爱情来临的时候像溺水,像被雷击中,
像赶上最后一班地铁,像迎面被人揍了一拳,像闷热的街道吹来一阵狂风。
但真巧啊你看,当它们真的来临时,没有一个人能是从容不迫的。
把自己关久了,未免也会想念爱情,
和一个人十指相握,他的指尖温度传到你的指腹,这种诱惑无法抗拒。
没有人能拒绝爱情的诱惑,
就像端一块缀着草莓的奶油蛋糕,摆在你面前,阳光稀稀落落的洒在白色的骨碟上……
就算不爱吃,光看几眼,也心满意足。
两个人就像两只在松树上蹦跃的小松鼠,把爱情磨成一颗颗小松果,盛在树洞里,
等到来年冬天,天地间雪茫茫,路人都肿成了小点,你我并挨着,独看这苍茫而寂寥的人间。
爱情是很美好的,美好如仙女棒,它把你所有不好的、丑陋的心情都施了魔法。
你的步子会越走越轻松,独走在夜间的小径,也会想放声歌唱;
你想好好的热爱自己,为自己煮菠菜蛋汤,把颗颗红色的西红柿果装到胃里,美容肌肤;
你会想给自己买花衣裳,把青春时不敢穿或忘记穿的衣服,都拿出来撺掇一番,
你想把自己的年龄再倒着生长一遍,再倒着热爱一遍。

你甚至会觉得,连地铁里汹涌的人流都变的可爱,每个人都在为了梦想,蓬勃的蜕变着。
连擦肩路过的,那些你常常忽视的矮黄的、缀着霜的小野草,
你都觉得它们刷刷抖动的叶子,似乎在和春天对着话,点缀了一个春的生机。
可我还是想护住爱情,需要这么一个人,
让我重回到少年时的单纯执拗,再相信一回“命中注定”。
我想每个人都是如此的,
我们心里,都住着一个很简单的,给几颗糖就能哄笑的小孩子,
只是我们要脱掉西装,放下公文包,卸下领带,把脸上故作狡猾和冷酷的表情一一敲碎。
我们要把我们心里的小孩子放出来,让她秉从天性,找到另一个小孩子,
他们一起玩耍,一起在这个世界里摔跤,
偶尔也怄气背影相对,但紧紧牵着的手,从来没有放开过…… 
我想,遇见你了,我的每个夜都是带着笑入眠的,黑夜亦是第二天的征程。
这就是生命给我的最好馈赠吧。
我不怕时光缓慢,亦不怕时光过急,
我只想和你——相逢不晚也不早,一起优雅的,慢慢的,老去……

- 摘自《我想喜欢你,如此而已》
“不够爱”比“不爱”更让人心力交瘁,
就像踩在了松动的冰面上,不知是该跳走还是兀等冰块沉没……
其实你觉得难吃的菜,没几个人爱吃。你觉得累的事,谁都不爱干。
你总以为会有人在未来替你所有的缺陷买单,所以放任自己而去等待一个完美契合的另一半。
你指望爱情就是两个五十分,恰恰巧巧能拼出张一百的卷子。
可事实上两个不及格的人,甚至给不出一个七十分的答案。
我只要一躺到你的心头,就不再想着明天的事情。
当我们各自朴素的活着,
偶尔想起,曾经为对方奢华过。
你很脆弱,所以你才容易被激怒,
你很生气,因为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生活里的事情总是与你意愿相反。
想要内心平静,你要学会出离,从执着中逃离出来。
任何事情左右不得你,你才有广阔的自由。
那种娴静自若与孤云对话的山人,一个人就是一座无法攻陷的城池,
奢侈的平静,是最切实的幸福。
宝马轻裘,不换春夜秉烛游。
你的窗,开向太阳,开向四月的蓝天
为何以重帘遮住,让春风溜过如烟
我将怎样寻找,那些寂寞的足迹,在你静静的窗前
我将怎样寻找,我失落的叹息
让静夜星空,带给你我的怀想吧,也带给你无忧的睡眠
而我,如一个陌生客,默默地,走过你窗前
常常是这样,要么是惆怅,要么是欣喜,总让人身不由己。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喜大悲,
好端端便会失魂落魄,感到沉醉,飘飘悠悠,身如轻云。
我不时地轻轻触动、抚弄、试探一些念头(就像你用脚伸入水里试探一样),怎么也排遣不开。
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便是地地道道的柔情。

——《恋人絮语》
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美丽的臆想。
既然从没有得到,似乎失去也没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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