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躲藏 是为了更好的绽放』

我觉得加入社会的好处是,不再讨厌这个社会了,不再跟意义和原则死磕了。
尽管这算是一种死去,但,不再孤独了。
最美的误解叫心有灵犀。
年轻人手里都攥着把盲刀,以为那凶猛地一刺是温柔。
我人生最大的错,就是力求活得正确。
人们一边嘲笑别人裹足不前,一边裹足不前。
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而是人们总把自己面前的石子,当刀尖。
有人爱金钱,有人爱美貌,有人爱灵魂,最后一种,永世不得超生。
什么都忍不住的年纪已过。即使不由自主地喜欢,也能头也不回地逃离。
普天下的所有温柔都是肆无忌惮的绑架。
你还不懂你的好,这时最好。
是啊,我的体内也住着一个爱慕虚荣的小人,
渴望被全天下喜欢,想占有看起来受欢迎的东西, 但做决定的不是她。
决定我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的,不是她。
我脑中牢牢坐着王位的,是消极悲观的小人,
有野心有欲望的那一个,偶尔被镜头掠过,台词也不会有。
当然,我的面具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好得很。
如果浪漫可以学习,你不懂我有多愿意。
远处的蔚蓝,和着轻柔的晚风,掠过黄昏的夕阳,深深地在我眼中的泛起涟漪。
大大的世界,需要小小的简单的喜欢和执着,以及一颗为自己跳动的心。
人们在意的常常不是输掉,而是自己明明起了一手好牌。
心中有爱的人才会用力过猛,那些第一次见面便将关系搞得一团糟的人,十之八九值得原谅。
所谓的忠诚是指,即便有天我不再爱你了,也会第一个让你知道。
我是很反对任何人对异性那样神魂颠倒的,
人生在世,除出男女私情,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做,
他的条件优越,不表示没有职责需要履行,
他的一生,除了恋爱,堪称一事无成。

—— 亦舒《红尘》
生命如此短暂,而且充满了偶然性。
我们相遇,却不相识;我们走错方向,却依然碰上对方。
我们小心翼翼的选择“正确的道路”,可它却不带你到达任何地方。
我不如就这样看我自己的生活——一半是奇迹,一半是疯狂,
不如就接受这样一个现实:我无法控制任何一个重要事件。
我的生活是一连串的触礁和起航。
没有到达,没有目的地;有的只是搁浅和触礁;又是一条船,又是一波潮。
我曾经是个不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我现在仍然是。
我曾经相信爱是至高无上的。我现在仍然保持这一信念。
我并不指望自己会幸福,也不幻想我会找到爱——不管它意味着什么,
或者就算找到了爱,这爱会让我幸福。我不把爱看作灵丹妙药。
我把爱看作一种自然的力量——像太阳的光一样强烈,是必需的,是不受个人情感影响的,
是广阔无边的,是不可思议的,是既温暖又灼人的,是既带来干旱又带来生命的。
爱一旦烧尽,这星球也就死亡了。
我打开了百叶窗。阳光强烈得如同一场爱情。
我被眩花了眼,心情愉悦,不止是因为这天气温暖明丽,而是因为自然从来不算计什么。
没有人需要这么多阳光,也没有人需要干旱、火山、季风、龙卷风,
但我们得到了它们,因为我们的世界极为丰富。
是我们在整天念念不忘地算计,而这世界就这样倾其所有,慷慨给予。
爱是从哪里开始的
什么样的人在看另一个人的时候 会在他的脸上看到森林和大海
有没有过这样的一天,你精疲力尽,拖着食物回家,胳膊上伤痕累累
而你突然看到了黄色的野花,于是你想也不想地采了它们 不为别的 就因为我爱你
我漂过一个个没有标记的月份,在我的没有重力的世界里慢慢地转动。
是光让我醒来,一种不同于我所熟悉的柔和银色和夜红色的光。
那光召唤我出来——在我记忆中那是一声啼哭,
你可能要说,那是我的哭声,也许是的,因为婴儿自己意识不到生命。那光就是生命。
光对于植物、河流、动物、季节和转动的地球意味着什么,这光就对我意味着什么。
她是他心中的一个闪闪发光的圆盘,使他围着太阳转。
她在环形转动,明暗交替,昼夜平分。
她是季节和运动,而他从来没见她冷过。
冬季的时候,她的火焰从外面沉落到里面,温暖着她巨大的厅堂,
就像传说中的国王把太阳放进了壁炉。

“把我留在你身边吧,“他说。几乎是个祈祷。
但就像我们大多数人一样,
他祈求一事,却又把自己的生活转到通往别处的路上。
我一生下来就掉进这个倾斜的世界里,而从此以后我也过上了这种带着倾斜角度的生活。
声音很轻柔,但干净利索地割到了他,如同打磨好的石头被干净利索地割开。
他身上的某一部分脱落下来,里面粗糙、原始。
爱是一个不带武器的闯入者。
我一半是麝猫,一般是家猫。
野性的心想要无拘无束的自由,驯化的心想要回家。
你是我皮肤之下的颜色,如果我割破了自己,伤口里流出来的是你。
这世界消失得不留痕迹。 只有爱还在。
有两个大西洋,一个在灯塔外面,一个在我心里。   
我心里的大西洋没有航标灯的一缕光亮。
我们生活在一个要么买要么就放下的世界里,
在这样的世界里,爱是没有意义的。
你是岩石里的门,当月光照在上面的时候它终于活动开来。
你是楼梯顶上的门,只在梦中出现。
你是释放囚徒的门。
你是进入圣杯礼拜堂的镂雕矮门。
你是世界边缘的门。
你是打开后面对一海星星的的门。
我在灯塔里一直呆到白天将尽。
我离开的时候,太阳正在落下,一轮满月正在天空的另一边升起。
我伸出双手,一手托住下沉的太阳,一手托住升起的月亮,
我的白银,我的黄金,
我的来自生活的馈赠,我的生活的禀赋。
我的生命是时间中的一个停顿。
一个洞穴中的口子。一个需要一个词填补的空白。
这些就是我的故事——掠过时间的一道道闪光。
我会打电话给你,我们会点上炉火,喝点葡萄酒,在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彼此相认。
不要等。不要再以后讲这故事。
生命是如此短暂。
这一片海和沙漠,这海滩上的散步,在海滩淹没我们所做的一切之前。

我爱你。
这世界上最难的三个字。

可除此以外我还能说什么呢?
- 以上,摘自《守望灯塔》。
沉默的是背影,耸动的是街景,不变的是距离,已变的是心底,安静的情绪死心塌地,喧闹的凉薄若即若离,很想问问人心,何时能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除了你,一切都是背景。 (习惯的指纹)
新朋友^ ^ 午安。
爱情里的明与暗,多与少,患人知之与不知,
往往要经历正反的复杂过程。
起初什么都不计较,后来事事都要计较,最后彼此心照,不需要计较了。
未必每个人都悉数完成,
常常是到某一步就戛然而止,不再有后来。
萤,你好,有两年没来路过组了,看到这眼前一亮,午安。 (习惯的指纹)
嗯嗯,这帖子刚一年。
能让你停步驻足,很开心:)
爱情里的明与暗,多与少,患人知之与不知,
往往要经历正反的复杂过程。
起初什么都不计较,后来事事都要计较,最后彼此心照,不需要计较了。
未必每个人都悉数完成,
常常是到某一步就戛然而止,不再有后来。 (綿綿)
感情里有千千万万种人,他们又认领了千千万万个哈姆雷特。
不过共通点是:再明白的人,一旦沾了感情,
就很可能像吸水纸沾了水,又像爆竹的导火线碰了明火,本来的清爽干净瞬间全都不见。
可惜来势汹汹未必等于天长地久,擅攻不擅守的例子比比皆是,
本来以为要永生永世在轮回里往复翻滚的,或许转眼就破灭。

- 摘自《爱的基本语法》
灵活的手指是聋哑人的语言,在身体上标记身体的渴望。
是谁教你在我背脊上用血来书写?
是谁教你把手当成是烙铁?
你在我的肩膀上刻下你的名字,从此就能顺着记号找到我。
你的指尖已经变成凸印板,在我的皮肤上敲下字句,在我的身体里敲下意义。

你的莫尔斯电码干扰着我的心跳。
在遇见你之前,我曾有坚定的心脏,我倚之生存,它服役多年,并且渐渐强壮。
现在你把它的节奏变成了你的律动,
你在我的身体上嬉戏,我心脏的鼓点也随之紧绷。
灵活的手指是聋哑人的语言,在身体上标记身体的渴望。 
是谁教你在我背脊上用血来书写?
是谁教你把手当成是烙铁? 
你在我的肩膀上刻下你的名字,从此就能顺着记号找到我。 
你的指尖已经变成凸印板,在我的皮肤上敲下字句,在我的身体里敲下意义。 

你的莫尔斯电码干扰着我的心跳。 
在遇见你之前,我曾有坚定的心脏,我倚之生存,它服役多年,并且渐渐强壮。 
现在你把它的节奏变成了你的律动, 
你在我的身体上嬉戏,我心脏的鼓点也随之紧绷。 (綿綿)
水无法浇灭爱情,洪水也无法淹没它。
那到底是什么杀死了爱情?只有这个:忽视。

当你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不到你。
从来不因为细小的事情而想到你。
不为你开拓道路,不为你腾空桌子。出于习惯选择你,却不是出于欲望。
经过花店的时候从不停留。
不洗碗,不铺床,白天忽视你,晚上使用你。
吻你面颊的时候渴望着他人。
说你名字的时候充耳不闻,理所当然地以为只有我才能叫你。

- 好可怕。忽视。
你确实使我害怕,
你表现得好像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似的。
你表现得好像世界上有无穷的快乐而时间却没有尽头。
恰到好处的感情需要恰到好处的表达。
如果我所感受到的并非恰好,那我是否还应当称之为爱情?
知道你会在那儿,让我感到一种松弛的舒心。
有人在等待着我。持续,自由。
我们可以像风筝一样,握着彼此的线,不需要担心风太猛烈。
多好 (菇xx)
恩。最好的感受都来自平淡生活。
这样的旅途常人不能理解,
谁会离开家里火热的炉灶奔向一望无际的大海?
特别是没有指南针,特别是在冬天,特别是独自一人。
你为之冒险的东西揭示了你的价值。在爱的面前,家园和探寻合而为一。
我们躺在太阳烤焦的青草上,
青草枯萎了,青草碎在干枯的泥土里,青草在我们身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天空是蓝色的,像蓝眼睛的男孩,
没有一丝阴霾,安静的凝视,美好的笑容。
我比爱生命本身更爱你。
与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最快乐的。我从不知道竟能如此幸福。
爱情有纹理吗?我能够触摸到它,触摸到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用手掂量着它的分量,就如同掂量着你的头颅。

我紧紧抓住爱情,如图登山者抓住绳索。
我知道我们的道路险峻,但是没有料到我们竟走到如此陡峭的岩壁之前。
我们可以爬过去,我知道,可如果那样,你会筋疲力尽。
我们肆无忌惮地快乐着。
我们歌唱,嬉戏,走几英里的路,只是看看楼群和路人。
珍宝从天而降,而这件珍宝就是我们彼此。
最近我才知道原来“坠入爱河”还有另外一种写法,“走上海盗船的甲板”。
我厌倦了在细长的木板上蒙着眼睛保持平衡,一个滑脚就掉入深不见底的大海。
我想要陈词滥调,我想要扶椅。
我想要康庄大道,我想要正常视力。这有什么错?

这就是成长。或许大部分人会因为浪漫的气氛而倍添神采,但这很快就会磨损。
他们投身其中,有着长远的考虑;
包括渐长的腰身和郊野别墅。这有什么错?

深夜的电视节目,并肩躺着,打着鼾直睡到千禧年的来临。
只有死亡能把我们分开。
周年纪念日亲爱的。这有什么错?
你就像一池清水,阳光在那儿嬉戏。
我希望你来到我的身边,没有任何过往。
那些你曾知晓的路线,忘记它们。
忘记你在来到这之前曾经在其它地方的其它卧室里待过。
全新地来到我身边。
永远不要说你爱我,直到你能够证明的那一天。
当我说:"我会对你诚实"时,
我是在描绘一个超越于一切欲望之上的安静空间。
没有人能规定爱情是怎样的;它无法被命令,也不会接受奉承。
爱情属于它自己,无视请求,对暴力亦无动于衷。
爱情是比欲望更强烈的东西,也是抑制诱惑的唯一正确的理由。

婚姻是用来抑制欲望的最脆弱的武器。
就如同你也可以拿一把玩具枪来对付蟒蛇。
而我自己,我这样一个老派的人,
我宁愿用胳膊拥抱着你,在真实的英国的雨天,走過真实的英国的潮湿草地。
我宁愿橫穿整个世界与你一起,也不要在家里远程视频。
音乐响着,灵魂满着,每个人都忙碌快乐,或者仿佛有目的似的不快乐。
爱得并不智慧,却足够美好。
你是间照亮的房子,我却关上了门。你是件有多种颜色的衣服,却跌进了灰尘里。
我并不梦想拥有你,我希望你能拥有我。
欺骗很容易。不忠也不值得炫耀。
一开始凭借某人对你的信任而索取,你不会有丝毫损失。
你逃脱了惩罚,你就会要得更多,更多,直到再没有什么可被索取。
奇怪的是,你拿了那么多,双手本该装满,但摊开时却空空如也。
我只想要从你这儿得到一个王冠,你却给了我一个王国。
心水 (白木耳)
单这两个字就让我喜欢:)
我去看了看我的向日葵,
它们从容地生长,知道太阳总是会照耀到身上,在恰当的时候用恰当的办法取悦自己。
很少有人能够像自然界的生物那样生活,从不过分努力,但也很少失败。
我们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如何使自己的花朵开放。
热情只属于假期,而不属于返家日。
为什么要用失去衡量爱情
今天我在一件外套上找到了一根她的头发。金色的发丝反射着阳光。
我把它缠绕在食指上,又把它拉直。这样她的头发差不多就有两英尺长了。
这是将我与你捆绑在一起的细线吗?
没有人在悲伤辅导手册或者失恋指南里告诉你,意外找到爱人的一部分时会怎样。
在漫长的不被打扰的时光里,枕头会给你安慰。
你睡着时,会无意识地因为它的存在而感到好受些,
你醒来时,床看起来不那么大,也不那么孤独。
在漫长的不被打扰的时光里,枕头会给你安慰。
你睡着时,会无意识地因为它的存在而感到好受些,
你醒来时,床看起来不那么大,也不那么孤独。 (綿綿)
我不想要枕头,我想要你会动会呼吸的身体。
我想要你在黑暗中握住我的手。我想要翻滚在你的身体上,进入你。
到了夜晚,床就变成广袤的大陆。没有你的地方是无尽的空白。
我一寸一寸地探寻,但是你不在那儿。
这不是个游戏,你不会突然跳出来给我一个惊喜。
床是空的。我躺在那儿,但是床是空的。
你说,“我爱你,我对你的爱让其他一切的生活都变成谎言。”
是真的吗?这是句显而易见的话,还是我就像那些落水的船员,抓住一只空空如也的漂流瓶,
却急切地朗读出一句臆想中的话?

而你无处不在,渐渐发芽,变成体积足有原来十倍大的巨人,
站在我的面前,用你那山壁般的胳膊拥抱着我。
你的红色头发闪闪发光,
你说着,”许三个愿望吧,它们都会实现。许三百个愿望吧,让我为你实现。”
我愿意为你将我的过往付之一炬,往前走,绝不回头望。
过去我曾经如此鲁莽,不计后果,将代价抛之脑后。
现在我已经做出了判断。我知道将自己从一生的累积中救赎出来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
你将一个未受回忆侵扰的空间放在我的面前。这可能是个空洞,也可能是种解脱。
当然我想要冒这个险,我想要冒这个险。因为我所拥有的生活已经在发霉。
现在的葬礼堆满了鲜花:
苍白的百合、白玫瑰和几束垂落的柳树枝。
刚开始总是不错,
后来就换成了冷漠和牛奶瓶里冷漠的塑料郁金香。
我曾经觉得婚姻不过是一扇央求一板砖的平板玻璃窗。
自我展示,自我满足,喋喋不休,情绪紧张,夹着尾巴做人。

如果没有你,尽管婚姻或许会在很多方面显得那么可悲,不完整,
但是它也会从那份可怜巴巴的减肥菜单里获得营养,
即使无法丰腴,至少也不会枯萎,
而现在它枯萎了,软弱的躺在那儿被废置不用,留下一个婚姻的空贝壳,
它原本的居民双双逃走。
我的心已经枯萎成一颗豌豆,再也没有希望残留。
现在想来,那些日子对我来说有一种水晶般透明的纯净。
不管我以怎样的方式在光线下将它们举起,它们就会折射出不一样的颜色。
她因爱情而残暴,我也是。
我们有足够的耐心数着彼此头上的发丝,却等不及要脱去彼此身上的衣服。
我们都没有占据上风,我们带着差不多的伤口。
我决定去教堂。
不是因为我想被拯救,也不是因为我想从十字架上获得安慰。
我更想要的是他人的信仰所带来的慰藉。
“你的梦想是什么?”盖尔问。 “衰老的爱。”
我觉得自己像个嘴巴里藏着枪的强盗。只要一开口就会暴露一切。
用吻来让缺乏逻辑的人沉默是错误的,但我自己却一直这么做着。
在她双手的温度里,我想,这是嘲笑太阳的篝火。
这个地方将温暖我,喂养我,照顾我。我会紧紧抓住这种脉搏不再理会其他节奏。
世界依然随时间的潮汐来来去去,而我的未来握在她的手心里。
我再也不想做任何努力。
她也爱我,她确实以她自己的简单宽容的方式爱着我。
我说“不要烦我”时她从不烦我,我对她吼叫时她从不哭泣,事实上,她也会吼叫着反击。
她对待我就如同对待动物园里的大型猫科动物。她为我感到非常骄傲。
我做所有这些,因为我觉得炙热的火炉好过中央供暖。
我想我无法承认,我被困在了陈词滥调里,就像我父母家的门口的玫瑰,累赘无比。
我总是在寻找完美的结合,
寻找从不休眠、从不停止的强大高潮,永不停止的狂喜。
我绝望地寻找另一种途径以躲避爱情。
我渴望稀释的情节、稀薄的语言、微弱的姿态。
你的手纹覆盖了我的身体。
你的肌肤就是我的肌肤。
你解开了我的密码,我从此被随意阅读。
- 以上,摘自《写在身体上》。
有時她獨自在西班牙廣場默默聆聽風琴盲樂師的演奏,或看著和平鴿慵懶的散步。
有時她騎著祖母綠的VESPA穿越共和國廣場,只為去臺伯河看落日飛霞。

有時候,我想問一個陌生人,
問他可不可以帶我走,我心裏始終有這種隱藏的動機。
這是不是旅行時的另一種意義?被一個人義無反顧的帶走,自己也可以無反顧的跟隨。
然後毫無征兆的說再見。
三月。我化作一缕阳光。
四月。露营,枕着水声听夜莺歌唱。
犹如天堂。五月,我坐在云端以吻封笺。
你说你喜欢六月。六月的空气里,藏着过去的故事。
七月,你花了一整个下午,看卡夫卡的《城堡》。

这个八月。再也沒有和你的背影偶遇。
九月。我又迷失在田野,你又在哪儿找不到方向?
十月。十月。我写了520封沒有回信的明信片。
于是,我变成了一棵树。
寒冷的十一月。你有了心上人。

就这样十二月到了。一个人的圣诞节。
一月。火车旅行。没有你的讯息。
二月。你不想旅行。想一直待在塞纳河边。
三月。我化作一缕阳光。 
四月。露营,枕着水声听夜莺歌唱。 
犹如天堂。五月,我坐在云端以吻封笺。 
你说你喜欢六月。六月的空气里,藏着过去的故事。 
七月,你花了一整个下午,看卡夫卡的《城堡》。
 
这个八月。再也沒有和你的背影偶遇。 
九月。我又迷失在田野,你又在哪儿找不到方向? 
十月。十月。我写了520封沒有回信的明信片。 
于是,我变成了一棵树。 
寒冷的十一月。你有了心上人。 

就这样十二月到了。一个人的圣诞节。 
一月。火车旅行。没有你的讯息。 
二月。你不想旅行。想一直待在塞纳河边。 (綿綿)
我把明信片寄给你,把自己寄情于远方的山水。
梅雨盡溫風至。
尤記葛仙醉潛深水八日、陶潛蓬頭高臥北窗、太白脫巾散髮裸體青林以避暑。
此時節,菡萏成蓮木槿始榮,青蟬飲露蟋蟀居宇,
清淡小粥度酷暑,薄荷檸檬白凍涼。
想起幼時母親領口別枝玉蘭,白日裏煎一大盆仙草凍,舀一小碗點上幾滴薄荷,渾身頓時清涼。
歸山入海的炎夏就這樣來了。
幽然花路花落滿徑;半亩池塘泛舟采菡;三分庭院駐足花下观霞。
攜子之手,不過一榻一几,一瓢饮一箪食。
這樣家花店,一分情調,一分纏綿,一分唯美,卻是七分無用。
論世間美而無用之物,愛和花為極致。
可誰又缺得了花,缺得了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护神。不放心自己,才把生命托付给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护神。不放心自己,才把生命托付给你。 (綿綿)
那天我明白了一件事,
最大的勇气,就是守护满地的破碎。

然后它们会重新在半空绽开,如彩虹般绚烂,
携带着最美的风景,高高在上,晃晃悠悠飘向落脚地。
不管他们如何对待我们,
以我们自己全部都将幸福的名义。

—— 张嘉佳《暴走萝莉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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