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去的时光是一张泛黄相片,封存箱底,
待天冷的时候,便饮酒,用回忆暖身。
我的瘦弱之笔,描得出你的欢锦良时,描不出你的呜咽幽怨。
你最热爱的歌曲 其实他们都是在骗你
他们并不是为你唱 只是希望你开心
你最喜欢的电影 其实他们都是在哄你
他们并不是为你演 只是希望你伤心
谁都不能随便被相信 每个人都可能会骗你
谁都可能随便被抛弃 包括我和你
——新裤子《总有一天我会欺骗你》
谁不想丰满地活着,在有限的时空里,呼吸闪闪发光的生活。
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不是我跟你。
断肠字点点风雨声连连,似是故人来。
当泪的潮涌渐渐退远
理想的岛屿就会浮现
那时请摘下一页征帆
来覆盖我创痕累累的长眠
——《遗嘱》
他常常来这儿坐一坐,有时一个钟头,有时更久,
凝望星空,看流云飘过月亮。
他回想自己漫长的一生,感谢所受的恩惠和喜乐。
他懂得,再有更多的索要,更多的欲求,便未免过于厚颜。
现在听到她呼叫我的名字,就在这客厅里,
仿佛分隔我们的这些岁月正在折叠,一道又一道,时间因此聚拢了,几乎化作无形,
只剩下一幅照片、一张明信片的宽度,飞一般送来我童年时代最瑰丽的纪念,
坐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叫我的名字。我们的名字。
创作意味着对他人生活的恣意破坏,把他们变成不情愿,也不知情的参与者。
这个世界看不见你的内在,它一点也不关心你的希望,梦想,以及忧伤,
它们都被皮肤和骨骼遮蔽着。这是如此简单,如此荒谬,又如此残忍。
我的病人们知道这些。他们看到了,关于他们是怎样的人,
将要,或者可能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骨架的对称程度,两眼间的距离,下巴的长短,
鼻尖投射角的大小,以及是否拥有一个理想的鼻额骨。
现在他意识到了这一点。这里已无可留恋。这里已不再有他的家。
他会等到冬天过去。等到融雪的春天到来。
他将在某个早晨,在黎明前起身,迈出家门。
他将选准一个方向上路。双脚能带他走多远,他就走多远,远远地离开沙德巴格。
如果有一天,他在旷野中跋涉太久,被绝望俘获,那么他将止步于半途,就此瞑目。
分享他人的目光,就像低处的一株草,吸吮着灌溉过百合花的水流。
英格兰的土地在脚下铺展开,
那种自由自在,探求未知的感觉振奋人心,
让他忍不住漾起一丝笑意,但觉苍茫世界我独行,
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让他回到小花园里除草去。
没有手机并不要紧,没有计划也无所谓,
他有一张完全不同的地图,就在他脑海里,由一路上走过的地方、遇过的形形色色的人组成。
他还是不会换掉自己的帆船鞋,因为无论多么破烂,那都是他的鞋子。
他发现当一个人与熟悉的生活疏离,成为一个过客,陌生的事物都会被赋予新的意义。
他们都相信他。
他们都看见了他的帆布鞋,听过了他说的话,却用心说服了理性,
选择忽略一切证据,去期待一种比不言自明的现实更大、更疯狂,也更美好的可能性。
无论白天还是晚上上路,一切随心而欲,走过一英里,再走一英里。
当脚上水泡实在疼得厉害,他就用胶带缠一缠。累了就睡一觉,睡醒又继续。
有时他在黎明的晨光中与高峰期车流一块前进,
有时他在如眉的弯月下踏着星光前行,月光下的树干像骨头一样发着森森白光。
狂风暴雨挡不住他的脚步,阳光炙烤下他依然不停前行。
好像他等了一辈子,就是为了走这一趟,
他不再在乎自己走了多远,只要还在向前走。
在挣扎着寻找温暖的过程中,他忽然意识到有些东西是无可避免的。
有他没他,月色都不会改变,冷风也不会停息。
脚下这片土地依然会延伸开去,直至碰到海边。
生命依然会结束。他走也好,颤抖也好,在家也好,根本不会造成任何改变。
她触碰过生命的实质,也曾经游戏人生,
终于有一天,我们都将关上门,把一切放下。
过去那么多年他们都淡漠了语言的沟通,
只要看一眼他,她就会被拉回到痛苦的过去,还是三言两语的交流最安全。
他们都自觉和对方停留在最表面的交流,
因为语言之下是深不可测、永不可能逾越的鸿沟。
那时我们都很年轻
未来不知在何方
现在当我想起你
总会想起那天的阳光
你要是真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你是绝对不会浪费体力和时间去恨他的。
当对事情感到绝望时,你可以放弃对他人的信任,可以放弃外界对自己的评价,
可以放弃对结果的企盼唯独不能放弃的是内心的平静。
只有回归平静,甘于寂寞,不怕枯燥,才能重新听回自己的心跳声。
无论你未来身处混沌还是迷途,保持自在安宁是破任何困局最大的武器。
他与我俱拥有一种孤独,好相同。
此番相同,赐了他至大的攻击力。他伤害我,只是他的禀赋。
我亦甘之如饴,引颈就戮。
想起他同我对坐,夜深无雨。
烟和指节互相勾引,他跌入我的腰涡。
海在躯体里起落,泉脉怯怯地冒溢。他温柔又老派,用悒郁向我忏悔。
欲望是桎梏,我们是空气中游泳的鬼。
我是企鹅,他是我的北极熊。他们说如果想藏住一个秘密,就把它讲在笑话里。
想他的时候我就拔光自己的毛,呆呆的说一句好冷。
我从南极出发三次忘记带钥匙,喊北极熊出来玩啊,他说不玩。
只有在别人的笑话里,我和他的名字才能在一起。
如果你不小心也爱上了遥远的人,不要放弃,想想还有只小企鹅在南极。
如果你希望被人买回家,好好的放在枕边,你这本书就要好好的写。
要有趣,不要被束之高阁的放进柜子,要有意义,不要成为厕所里百无聊赖的消遣。
是的,很多书封面好漂亮,不需要翻开就有人愿意为它买单。
但你必须被一页页的读,要心照不宣的笑,要相见恨晚的叹息,
这是比你背后的定价珍贵一万倍的事情。
别信他口中那个离开的原因,以为努力做好了那一点就有挽救的可能。
说白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才会因为一本书缺货就取消了整个购物单。
我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酷。听不到表扬,我就不会开花。
人永远需要爱和肯定,别吝惜给出拥抱,也要珍惜得到的好。
所有能被记忆起来的画面,几乎都发生在冬天。
天气太冷,景色迷蒙,
不管是自己努力支撑的能量,还是和他人互相陪伴的温暖,都变得踏实珍贵。
随便一个冒着白雾的片段,就能支撑着我走更远一点。
每一件与众不同的绝世好东西其实都是以无比寂寞的勤奋为前提的,
要么是血,要么是汗,要么是大把大把的曼妙青春好的时光。
—— 萧秋水
然而人生中的故事,是喜剧抑或悲剧,总取决于它结束的时间点。
而这些故事往往都流于拖沓了。
仅仅因为无人舍得在香口胶的滋味最丰满时,把它吐掉。
那眼睛太清澈了,像里面有颗波纹清晰的玻璃弹珠,什么也藏不住。
你想哭。这是个美满的日子。
长假中的年轻男女携手走在开满阳光的路上。
你已经穿过一夜忽明忽暗的雾障,推开那一道进入“明日”的大门。
外面天晴,你步行下楼,
到了闸门那里,天光兴盛,人世的声浪向你扑来。
你像一个拮据的扑满,被午夜的露天摇出许多零碎的梦。
他用两眼迎接她的注视。他的眼睛那样深邃,像海洋迎接川河。
那些钻进厨房里的杂音,像不意闯进来的飞虫,嗡嗡转了一圈,又一一振翼退去。
微光,薄影,一长卷听了多年仍不解其意的祷辞蛇一般地穿过窗的缺口。
在睡梦中,你听到时间一整个晚上与寂静中碎步疾走,
白蚁从地板钻入你的床架, 开始在蚀食一张床的记忆。
我在等你,等你就是爱你,
虽然我还没有与你相见,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我活在等待中,即使这等待是残破天空的一角,是满星 星沉重的布。
你就是照亮我,鼓舞我的一丝光亮。
在每个有月光的夜晚,拥你入怀使我的等待不那么漫长。
那么爱情对于他是什么呢?这是他的妄想又是他的滑铁卢。
他相信两个人可以相爱而互不拥有,忠实于自己且不排斥对方,
两个人分享美好的时光,共同拥有一些东西,
简单的快乐着,而后各自回归孤独。
我的真诚和不耐烦使我可能损伤恋爱中的一切,
我不能停止想象,不断用手推开焦虑的墙,险些触碰到边线。
根本不存在什么巫师,而愚昧无处不在。
有个人想要违背我的意愿束缚我,他因此而死。另一个想逆流而上,她失去了一切。
一个丧失尊严,另一个缺乏傲气。
爱的热烈以等待的极度耐心或不耐烦来测量。
在等待来临的事情或不会来临的事情之间,我懂得了最美好的事情就是等待的时刻。
爱情就像一部传奇,一场电影,或一首怀旧歌曲。
爱情就像薄雾蒙蒙的清晨,闪烁着露珠,
遮遮掩掩就像一桩激情的罪行,疯狂得就像失去记忆的镜子。
我没有忘却,却失去了构成她的形象的纹理,
据说是因为心的迷醉,或是黑夜扩大了幻象的空间。
如果爱情能从一种状态过渡到另一种该多好!
沙漠将会是它的归宿,水将成为它的必需品!
可激情仍然没有完成,未曾圆满,就像一间墓室遗弃在风中。
总有一天,我会停留在某地,回想起那年,尚且青春,三月桃花,两人一马,浪迹天涯。
一个地方如果有一处风景让你觉得此生难忘,那必定会有更美的风景在其他地方等着你。
但如果一个地方又一个人能让你铭记在心,那他就超越了这个城市任何一处美好的风景,
因为他是无可替代的。
女生大概永远不会懂男生为什么会喜欢一件由机械制造的物品,
就像男生无法理解女生会什么会迷恋上一个塞了棉花的布娃娃。
而这种爱,都是同性之爱。
男人与他的坐骑,是兄弟情义,一种经历风雨的患难之情。
女人和她的布娃娃,是姐妹情深,一份共同分享喜怒哀乐的感动。
总有一天,我会叫上三五个好友,再出门骑行一趟,
一路上只为不死的欲望而风尘仆仆,我们的英雄梦想就是全部的行囊。
只要你对一件事情像真爱般执着,你打动的,将是整个宇宙。
对于二十四岁的到来,我毫无压力,因为我的灵魂里,不会有一丝白发。
有一處可四時靜對無障礙,有一方花開花落無牽掛,
有一壇香煙裊裊無遐思,有一帕陋市之中別有洞天。
幽靜之所,並非居於山水之間也,梧桐兩邊、市井橫生處,有幽靜之心者亦可創造幽靜之地。
寂寂院落、時光凝滯處,一口香茗一柱清香而無所求。
所謂美是從實際生活中發展起來的觀念,
我們的祖先無可奈何地居住在幽暗的房屋中,不知何時竟然在陰翳中發觀了美,
此後為了要達到增添美這一目的,以至利用了陰翳。
事實上,日本居室的美與否,完全取決於陰翳的濃談,別無其他秘訣。
——谷崎潤一郎
我爱她,但不能跟她说话,我窥视她,以便不与她相遇。 ——卡夫卡
我们的日子不断重复。好像永远都不过去。然而在不知不觉间,重复之间成时间。
蜡烛,喝水,彩虹这些自然物质,对时间比较老实。
但人造的钟表,地车时间,电梯,工作...
重重复复,好像根本没有消耗,都市人也分外不觉老。
或许到死的时候,方知道受骗了,哎呀,我从来不知道,我已经活完了。
我们真的懦弱,饱受习惯,都市时间的蒙骗。
小城市不变。自十七世纪以来,就已经如此。
它的生命比你长,彷如文明。你看不到它的开始与终结。
你喜欢城市,因为城市是集体的创造,所以是完整的,也是充满生命力的。
只有你走路的生命,极其琐碎。其实你不过是路经此地。
寧靜而危險,無憂時常想著生的種種處境,感到了委屈,又無從訴說。
到頭來,生活到處都一樣,不盡的懊惱,細細的咬著,侵蝕著。
城市並不改變人的命運,或許存在的狀態。
这是我对于残缺不全的人生,能做出最美温柔的姿势,
经过这许多飞机场,才晓得何为“陌上赏花”竟是最无情无忧,
不言寂寞,如仙如死,如入涅槃之境。
我漸漸的老了。
我揚起手,長長黯黯的影子,使我記起了舞。
我想與你,說著低聲的話,在這藍灰的日子,你知道,聖誕又快來了。
小鎮街上掛起燈飾,醉酒的人睡在月臺上,一樣有歸宿,
而我年輕的時候,一樣相信愛情。
我想買三打玫瑰。沒有人會再給你送花。
你早上起來的時候,洗著臉,會否記起我。
交通擁塞的時候,會否覺得寂寞。
接過秘書的口訊,會否想起我的名字。
天色黯了,你可曾穿大衣,讓我挽著你的袖。
吃晚飯還知暖知飽,你會否掛起我。
或許你會給我寫一封短短的信,在這短短的時間,你只能粘著我。
然後你忘記,繼續你的生活,我只是在寒冷無人的冬日,站在窗前看風景。
我的嘴唇已经冰涼,我喝了一杯茶,記起了你。
我流了眼淚。
懷疑是否值得為寫作付出這許多許多。
懷疑感情的重量,生命的來由與去向。
呵,我記得那個秋天,全因為你,因為殘酷與寂寞。
而天氣已經冷了。你還有你的妻兒。
巴黎的美术从来不会破坏市容,从来不开放给任何人等,从来不是次文化。
巴黎的没落贵族架子,可见一斑。
因此这个城市井然得令人窒息,完全没有空间让人自由呼吸。
我記憶中的巴黎,不過是一窗流動的風景,
從公車的窗子望出去,街燈、長椅、店子、楓樹(懷疑她的落葉),靜美多姿,
而我是看客不動心。
巴黎的陽光,很奇怪,永遠黯淡,
讓人分不清早上黃昏,日子仿佛永不轉移。
我在如此倉皇的日色裡,想著我的半生,似乎沒有做過一件對的事。
閱讀一直是我生活中極重要的事情。
我認為一個人能夠全心全意做一件事情,畢竟也是認真對待生命的表現,
但你的愛情如果沒有切實的生活作底子,恐怕流於廉價的浪漫了。
“你為甚麼要到開羅去?”
“不為甚麼。”
為了深夜航行,默然靜思。 或生存感覺。
爲了駱駝與橄欖樹。爲了日焚。
伦敦冬日的黄昏,总发生在一刹那之间:还没有认清楚日的隐约,夜就盛大的来临,
其间一刻,明与暗,爱与不爱,希望与绝望,一念之间,就是黄昏。
有时我怀疑伦敦是没有黄昏的,尤其是圣诞前夕,
一张眼便黑了,所有人忽然消失,令我想到世界的终结,亦不外如此:
我的国家捷克史洛维夫亚,已经不复存在,变成了捷克和史洛维夫亚两个国家。
渐渐那变成是很久以前的事,不再令我震动。
关于波希米亚平原的金黄的黄昏,我亦不复记忆。
而伦敦总是灰色的,连鸽子的眼睛都不例外。
这样我便开始穿灰,那年我四十岁,在圣詹士街开了一爿旧物店,
因为心中的恋慕与忘却,所以店子叫“波希米亚”。
钻石在实验室的高温光束中分解,成为碳原子。
我们无法目击钻石化成灰的过程,就像棺木在焚火炉中烧毁一样不为人知,
结果总一样,尘归尘土归土,连钻石也不例外。
我知道人的一切都是暂时的,世界会终结,宝石不过是灰尘,只有天主是永存永在的。
这说明了宗教总会存在的原因。
我们需要信心、希望、爱。世上种种却无法给我们这些。
所以我总可以在教堂安身立命的,无论俗世有多聪明多复杂。
传说宝石与爱情及眼泪有关,不知是否如此。
戀愛於她們,就像咖啡因,是一種持久的癮,怎麼也戒不掉,
不隨歲月遞減,不受年齡限制。十六歲時學會滄桑,六十歲時無懼像少女一樣懷春,
時間對她們沒有嚴謹的規範作用,
當她們意識到歲月之輪,是當她們轉換護膚品牌子與慣用香水的時候,
她們充份支配著自己的魅力,隨機應變,隨時談情。
她心裡一定有很多人,像酒吧的吧台,而我不過是個常客。
战争不过是这样的选择:
你一是知道名字,一是知道尸体:
没有找到尸体的,叫做牺牲,无法知道名字的,叫做英雄。
慢慢你会知道,没有一件完全的事情,腐土会长出莲花。
也知道日子冰凉,也知道路遥步细,也知道我无法背负当初,
我还是要打开,一个无手人的宝物盒。
有时候,明明知道聪明的做法是什么,却往往忍不住选了最蠢的那种。
最好的感情是两个人都用力的活,一起体验人生的种种趣味,也能包容与鼓励对方。
当对方为你打开新的世界,你就没有因为喜欢一个人而拒绝了整个世界。
爱情的背后支柱往往是意志而非爱情本身,
选择的意志,选择去信,或不信。
择其所爱,爱其所择。
前四个字是前半生,后四个字,便是余下的岁月了。
——马家辉《爱上几个人渣》
等其实不可怕。
因为在等待的过程中,你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
打游戏,看电影,吃大餐,旅行。等不到,你还是你自己。
因为要等日出,必然会辜负安眠,
但别错过山顶每一丝原本就属于你的风景。
愿你有刀,过分地毁了彼此。
请你爱极我,且永远不要给我生路。
和有些人的关系像平行线也好,一辈子相守相望,见于眼底藏于心底。
就怕耐不住寂寞,冲动而成为了相交线,
在一个点尽情拥抱,从此便离得越来越远,再也不见。
遇见这样的人,因为不想恋人只能一时,所以才选择做朋友能一世。
渐渐的只在比较关键的时候才会想起你了,
像是生病时的药水,意志薄弱时的警钟,
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像船锚一样定在心间的价值观,脆弱和犹疑时的后盾,
还有诸如梦想和自由之类的词汇。
起起落落的际遇,到头来一句别来无恙,胜过一万句我爱你。
左思右想,跟命运所做的全部交易中,遇见你,这一单最划算。
这世界游乐场的门票总归要付出代价才可入场。
你想要免费的?也没问题,伤心者俱乐部是免费的,
顺着水流他们都终将汇集在一个地方,凄凄切切抱怨这世界苛责,
怨气升腾成雨云,然后雨落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