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是真爱,只是觉得那么多言之凿凿多少都有点管窥蠡测断章取义;
而我所知道的只有一回忆起某个人某些时刻,就会有龙卷风卷走一切茂盛且脆弱的事实,
整个人的心情瞬间有了热带森林的湿度,
催云成雨,心底长满了低矮的蕨类和一种躺着开花的植物,
但这似乎与爱也没什么关系。
自暴自弃也需要勇气,因为连自暴自弃的勇气都没有,所以只能默默地继续努力。
- 微妙的中枪感。
真爱是什么呢?
他们要么把它描述为欲望,要么描述为安全感。
相爱过的人叹口气,什么都不说。
大寒 |
凜凜年關,暖雪杪歲。
征鳥厲疾,水澤腹堅。
鳥報農時,幽蘭吐瑞。
正是淒淒歲暮風,翳翳經日雪的年節,戶戶臘肉魚鮝,家家麻將熱茶。
尾牙換盞推杯,年終觥籌交錯。
萬里故鄉燈火,臘雪除舊飾新,暖榻與新被,只待遊子歸。
只是故裏鄉音客,小兒終不識。
一年終章,至此輪回。
于是要凿空自己,才能蓄满柔情,
于是要离开你,才能发现自己是留下来的那个人
快乐像一大碗中药底下没溶完的蜂蜜糖浆块儿,像诱惑人活下去的饵。
还不想老,还不想疲劳,
还想千千万万遍,为你披荆斩棘,披星戴月地奔跑。
无论你曾经是谁,都只是我回过神来,消逝于掌间的风。
我也曾把光阴浪费甚至莽撞到视死如归,然后因为爱上你而渴望长命百岁。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是一句咒语。
念过之后,紧接着就会脱口而出另一句“你却没为我做什么”。
这咒一念,一切都变成了等待收益的投资行为。
无论当初多么不计回报、掏心掏肺、用尽力气,都顷刻间化作冷冰冰的交易。
这咒语涌上心头难免,切忌念出声来。
你是我吃冰淇淋的番茄酱,是我喝汤的那双筷子;
是我吃汤包的那盒果酱,喝红酒时的一盏茶杯;
你是我夏日的奢华大衣,冬天的漂亮泳装。
你是很好啊,可我们一点都不配。
这世上哪有什么一拍即合的感情。
一拍即合的背后全是一个人在一直不停的努力,才能被你看到,才能被你爱到。
在这段未知的道路里,时刻惧怕某种牵强的感觉会过早的浮现。
我与你的结局,也许会有变迁。
总觉得大家到了最后都是不求完美无缺憾,只求相看两不厌。
在意的人哪里都好,
就如我迷恋你的名字,喜欢你的姓氏,热爱你的星座,
还有你一头凌乱的头发,书本上糟糕的字体,
因为你是方向,没有什么可以彷徨的理由。
若他真喜欢你,那他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你们之间的相爱发生,哪怕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我们最大的本事就是把所有坏情绪都冲着那些比自己差或是爱我们的全部,无条件宽容我们,连我们冲他没理由发脾气他也不会怨恨我们的人发个痛快,然而当面对那些真正惹我们发飙或是让我们真正不痛快的人的时候,又不得不委曲求全毕恭毕敬。是的,人类都是贱的。
只有跟不对的人在一起 我们才要求天气情节气氛什么都对。
我们说着别人不理解的词,悄悄地给朋友起各种外号,
分享彼此最隐私的小秘密,议论着各种喜欢不喜欢的男生,有着不约而同讨厌的人,
聊过数不清的通宵,约定好很远的未来,去哪都要一起。
我想这世界没有一直的青春,但我却有着长久的你。
你不是世上的另一个我,你就是我。
总有几分钟,其中每一秒,你都愿意拿一年去换取。
总有几颗泪,其中的每一次抽泣,你都愿意拿满手的承诺去代替。
总有几段场景,其中每一幅画面,你都愿意拿全部力量去铭记。
总有几句话,其中每个字眼,你都愿意拿所有夜晚去复习。
一天夜里,我被噩梦吓醒,轻轻叫了他一声。
熟睡的他翻过身,迷糊地靠过来问:又有蚊子咬你啦,我干掉它...
那时明明他一句安慰都没说,我却像听尽了万千情话般安心。
有些承诺,会在如水凉静的陪伴中不言自知,
像是生活对你诉说,他,就是你要等,要遇到的人。
春天是破晓时最好。
夏天是夜里最好。
秋天是傍晚最好。
冬天是早晨最好:
若然恋爱像旅行,风景看尽至甘心。
女人身上最强大的是韧性,再泥泞也能生存。
女人身上最美的是矢志不渝做她坚信正确的事,哪怕全世界都被推翻,全世界都混乱,
全世界都将其遗忘。
早知某一瞬间是一段重要关系的结束,她将不惜力地出演,尽心画一个圆满的句号。
用不着江湖风险来试探,也不用大富大贵当保单,
寻常日子,他在,你就踏实,就是安全感。
恋爱谈得越多,心碎就变得越来越容易。
因为你太知道随便哪个小细节就是之后漫长而挥之不去的破碎之源。
也曾和人剖开这深夜如同鱼腹,
连绵血腥直露的心肠与故事,絮絮夹杂着匕首、珠钗或者你我的脊骨,痛且过瘾。
如今,人不见了,刀也拿不起了,徒留夜和我面面相觑。
植物的话,我应该是苔草类吧,
似乎只适应于光度较低、声音微弱的角落。
频繁的社交和交流,只会令我如临低压湿空气,急急吐释慌窜乱舞的孢子群,
耗尽心力,元气大伤。
某些心绪起伏无眠的夜里,偶尔也会乐观地想
可能真的存有某个人,和我一样在心血涌动的位置互黥以罪名,再彼此流放如双星,
隔着浩渺的时空遥遥牵引并彼此轻微骚扰着。
最好此生再也不见,
如此一来你不知道他谢顶,他不知道你发福,
你们永远都是对方记忆里的青涩少女和纯白少年。
会真心向你道歉的往往是你从不舍得责怪的人,
就像那句“我爱你”常常来不及跟你最爱的人讲。
垦荒破土,抽枝发芽,萌苞开花
坐在桌前,每日对着自己的心 收拾出一个四季
玩着玩着总会在某个时刻意识到自己在动真感情。
大概嬉皮笑脸久了,冷不丁地觉得抽了自己太多耳光,总挺想哭的。
该有主心骨的时候能镇得住场,不该有的时候能心安理得躲一旁不多话;
会爱人,会关心人,会牵挂人,但不缠人;
有思想,有理想,有理性,很幽默,敢自嘲;
会为爱的人甘于放下身段,但除此之外,可以自由到不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
有学习的热情和动力,每天都在进步,但不再期待别人的夸奖。
—— 六六
最让我感动的是一种真正的世故。这像一种探险,
从走过的所有的路里寻找出被自己精心培育的自尊、幽默、以及控制欲之外的真诚。
这种真诚没有任何意识地躺在那里,
它像河床里需要无数层筛滤过的金砂一样微小而闪亮。
颠沛流离这么些年,总算攒下了不少秘密可以成为一个有故事却虚虚实实不肯告诉你的人。
人类的生理规律多么重要,会定时饥饿,困倦,上厕所,醒来。
其中也许包括想念一个遥远的人。
只是对我而言的,所有的恋爱总发生于不定时的意外里,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阴谋。
对你拥有过一个冬季的抒情。
它们美丽如史前的冰川,想象过阳光与贴近耳朵的呼吸,
并且可以被命名为任何一个人。
我所有的冷静都是源于犯得错误足够多。
人生中我尝过最鲜美的诱惑是好奇与懒惰下的妥协。
我所有的抒情都是残梦里的月明星稀。
你像一个看不清的影子,不要微笑,也不要把我当真。
夜间月台上的白炽灯打在我脸上,汽笛声遥遥传来,
这灯光带着忐忑的喜庆和疲惫,像必知成灰的红烛高照。
人间的欢爱偶尔停顿下来,被列车一路碾老。
学了8年多的专业,我有时会忽然觉得自己只是擅长而并不热爱。
这就像柏林墙推倒后,东德要开始质疑自己信了多年的社会主义一般。
有太多这样的瞬间意识到,
不爱自己暗恋多年的人,坚持的生活习惯是错误的,以为的事实是个骗局。
而其实这仅仅是一个人的天翻地覆,
也许我有天淡然地说,我根本不想要自由。
我最喜欢的就是美貌的人不把自己脸蛋当回事,有钱的人乱花钱,有才华的人一点都不兢兢业业。
他们使劲的糟践别人羡慕自己所拥有的东西,
因为底气足,没有心疼的意识,把人家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弃之如敝履,毫不在乎。
带着一股你们觉得这些都美好昂贵要珍惜是么,我偏打碎了给你们看的劲。
时间会证明所有的选择都是错误的。人生力所能及的不外乎是将错就错。
每一次冬天迟来的雨季,都像另一个城市的记忆。
红肥绿瘦的江南雨打芭蕉,还有江浦的蓑衣扁舟。
这个世界总有很多座钢铁大桥,
斜风细雨里,我不想记得以前的泥泞,那些不过是从灰蒙蒙的天空中升起的想念。
人生无论怎么选择只有一个渡口,我狼狈的穿行而来,亦只能一苇而去。
生活里忧伤的诗意都来自于这种错位的抒情,
乡镇青年喜欢西洋歌剧,歌颂被殖民的祖国,或者上位者的童真。
而世间最令人唏嘘的抒情,大约是时过境迁讲自己无怨无悔。
有时候写故事的时候,会特别憎恶大众能接受的情感模式。
他们被感动的只有两种方式:
1,小人物的梦想,或者传奇人物的执念,无非都是一股偏执的傻劲。
2,聪明的理性主义者,突如其来的良心发现要软弱的犯傻去牺牲。
我有生之年一定要写所有的人物斤斤计较,
就算真爱如潮都要断手断脚扼杀它的动人故事。
这世上与作逼相反的是一味主张坚持的偏执狂。
他们可以去一家餐馆固定吃一样食物,只买一两种颜色的衣服,每段恋爱谈上很多年。
他们的生活像被孙悟空离去前给唐僧用金箍棒画了一个圈,永远的狭小且安全。
要不是有稳定的价值观和糟糕的脾气,
我也很容易把人生里辛苦攒下的自制转化为一种对爱情的铤而走险。
而文艺青年最擅长的就是此事,尤其当彼此都是人渣的时候。
活到一定岁数,能轻轻感慨的除了生老病死,也就是众叛亲离。
这些似乎那么重要,却都要被当成司空见惯的无所谓。
大概年轻时候活得太过认真的人,才对生命里的无常领悟的越深刻,大爱无情。
夕阳下每一处的城市工业都带着柔情。我不免想起稍纵即逝的怯懦和愉悦。
所有发动机的倾扎声都是对你身体的祈祷,
从香水味的商场,从汽车排队的餐馆,从遥远的港口,从我必然失败的思念中传来。
它凝结在尚未亮起的街灯上,就像石器时代天空中等待流动的黄铜。
任何形式的崩溃、忧伤、生气、抑郁、暴躁都会显得智商低并且很娘。
可作为一个表演型人格的人,我又是乐此不疲地在为了示弱而示弱。
无助和惊惶只有在满不在乎和英勇的闸门里泻出一丝气息才显得动人。
为了这动人的瞬间来取悦你,我赔上了所有的幽默感。
今天我才醒悟,拥有美貌的好处不在于恃靓行凶,而是做错事及时低头认罪。
伸手仍然可以打笑脸的丑人,但对一个低头诚恳的美人,这辣手是落不下去的。
谦逊远比傲娇更能发挥美貌的力量。
希尔维亚普拉斯说,你爱他的原因是只有面对他时,你感受到害怕和心慌。
可回头看年少时的爱情,全部都是一场虚惊。
所有经历过的一见钟情里都充满了征服或拯救。
对于前者而言是天之骄子,是人人都欲分一口,处心积虑的唐僧肉。
后者是落魄书生,柔软甜香,月夜不寐可与之燕好。
如果在征服和拯救里硬要找个共通点,必然是美貌才能激发的欲望。
我的勇敢不是抗拒任何一个人,而是抗拒自己。
这像是一个电阻,世界穿行而过只变成微小而安全的窗口。我不需要接受更大的负荷。
爱一个人,意味着他也是这样的电阻,
我们不是串联在一起,更加缩小能看见的风景直到剩下两人。
而是在电路上并联着,彼此感受世界穿行而过的战栗。
总是会重口味又不现实的爱上一些危险男孩,
他们的自我挣扎把周围都融化成一片美丽的沼泽。
你看着他们自恋的,又极其悲壮和仪式性地沉了下去。
这种周期,卡在成人和青春期之间,只会在很短的一定时间内才不会显得丑陋和荒谬,
爱他们,就像观赏樱花之凋落。
当你习惯把自己生活当成一件隐私来处理的时候,
世俗的爱情往往会觉得这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原罪。
它要求分享,要求败絮里看出繁花,也要求去平摊别人阴暗和缺陷的义务。
这样的爱,太过至高无上和万能。
一直觉得辛波斯卡和珍妮特温森特是很相像的女人。
从她们的小说和诗歌两种不同体裁里,居然可以找出一种女性独有的聪明。
这种聪明极其甜美怡人,没有侵略性和小气。
而她们的想象力,在时光面前,完全瞧不出世故和疲老的姿态。
- 确实。两个我都很爱。
从没借过任何一个节日名义,鼓起勇气跟你发信息。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人生久远,我们省却再也不必要的柔软和情结,
把往事都若无其事的背在身上,小心轻放,千里共婵娟。
有时我会想,恋爱的确定关系就是在向不同人讲述同样的观点,重复着已经过去的故事。
这些都会被别人理解成超出我表述之外的碎片,
可终究会有一人觉得这样的碎片是发光的,他妥当的捡起留下了。
于是我可以对这个世界沉默上好一阵子。
我学一个摘花高处赌身轻,
跑到桃花源岸攀手掐一瓣花儿,于是我把它一口饮了。
我害怕将是一个仙人,大概就跳在水里淹死了。
明月来吊我,我喜欢我还是一个凡人,
此水不现尸首,一天好月照澈一溪哀意。
—— 废名《掐花》
他有一双细长眼尾的眼睛,十分清秀。
我们是在诗经会上相识,到决定要嫁给他,不过十五天的时间。见过三次面。
但这不说明什么。
我们之前为等到对方,付出的时间已经太过漫长。
他是个有趣的男子,
他知道怎么修整草坪,耐心种一盆花,养活一缸鱼,手工做一个木书架,或下厨煲出一锅汤。
他保留着童真,但绝不幼稚,这是对自我的一种认同和坚定,不受世间标准的左右。
每次送我回家,把车停在楼下,他总是从驾驶座下来,站在车外,与我告别。
这是一种郑重又谦和的待人方式。这是我这些年来从未在别的男人身上发现过的。
他的感情显得有重量。
我与他一起种芭蕉、欧洲绣球、蜀葵、栀子、青竹。
与他一起围起篱笆,搭起藤架。
他教我怎么搭葡萄架,移植幼苗,以及为树剪枝浇水。
我种藿香、薄荷等草药,在墙边种牵牛花、凤仙、太阳花。
在清晨,摘下金银花枝头初绽的绿色花苞,收集起来,给他泡水喝,
采摘菜地里的新鲜蔬菜,准备饭食。
晚上他工作回来,与他一起散步,看天边晚霞,
他帮我按摩肩背,照顾我,无微不至。
找到一个温厚纯良的男子,与他同床共枕、相濡以沫、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即使一个女子,原本能尽力做到高处不胜寒的华丽,
但能带给她安宁的,最终还是为爱的男人生一个孩子。
就是这样朴素自然的本性。
我觉得能这样看清楚自己,放低了自己,
对一贯自我意识极为高蹈的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获取。
- 摘自 安妮宝贝《得夫如此万事足》
她还是第一次正视这个纷乱而甜蜜的人世,
踏杂乱无章而又各得其所,给她带来深稳的安宁。
当初,她第一眼看到张季元的时候,
就觉得那张脸不属于这个尘世,而是一个胡思乱想的念头的一部分。
渐渐地,这张脸变成了椅子靠背上的一方绿呢绒,
变成了空寂庭院中闪烁的星斗,变成了天空浮云厚厚的鳞甲;
变成了开满花的桃树,露珠缀满了花瓣和梗叶,风儿一吹,花枝摇曳,花蕊轻颤,
无休无止的忧伤堆积在她的内心。
性感在举手投足之间,在眼神交汇躲闪,
在每一个句子的停顿和每一个勾人又羞涩的微笑,在靠近时要狠狠一吸气才能闻到的香味儿。
即便穿着最保守的衣服她的肉感还是会发出光来。
最重要的是,每个男人都想要她,但是她想要的只是他们马不停蹄的全都滚
你选择她时信心满满,拥有她后患得患失,期待她时惴惴不安,
她来时你激动不已走后情绪低落,疗伤后你又重新再来一次,她是彩票也是你的前任。
前任是你选错的号码,但有些人却坚持买同一组数字,也苦苦执着于同一个前任,
他们就是这样一种人,既不接受未中奖的彩票是坏的运气,也不接受前任是错的缘分。
我们深知关于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为将来做准备,
反复漂染的头发、侧卧暗光的眼睛、童年嗜甜的牙齿、暴饮暴食的胃口、
冷风击打的膝盖、烟酒缭绕的肝肺、十二厘米的高跟脚,
一切都会在二十年之后给你一个准确交代,谁也跑不了,结果还没来,多久都不久,
这么看来还是伤心比较慈悲,立竿见影,最后忘掉。
一个人如何爱另一个人,会因为对方给怎样的反馈而不同;
就像你若不曾孤独宿醉,就无法把她给你的那些不可名状的悲伤,全部弄懂。
你是快门声下那一朵定格微笑,
你是随机播放到那一首最爱的歌谣,
你是魔术谢幕耐人咀嚼的奇妙,
你是繁华街道、店面开业的喧闹、震耳欲聋的鞭炮,突然静下来的悄悄,
爱上你像酒精上脑,失去你又像突然退烧。
百里情深不及他人笑言诋毁,春行绿野万里不抵一叶知秋。
说爱你的音量是和年纪成反比的,
起初爱一个人时总是恨不得喊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
后来爱一个人,觉得只要说出来让他知道就好,
如今爱一个人反而什么都说不出口,沉默成了唯一的表达,
只好安静看着他,认真听他说话,让时间都停下。
怎么说呢,其实所谓最爱也没有什么,
只不过她会照耀你之后的每一段情感纠葛,
甚至包括零星的蠢蠢欲动。